谢挽沉默良久,说不出话来安慰他。彧缺轻轻问:“我能问你年岁多大了吗?如有冒犯,我很抱歉,可是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就感觉你是她的转世,可是……她已经去了太久了。”
    “十八。”谢挽道:“我应该不是她,说实话,我见你的第一眼,只觉得你应该实力强大,灵力可怖,是个我要退避三舍的人。”
    “我……平生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当初没有能力护住她。”所以他发了疯一样修炼,不为别的,他只是还有要替她完成的事情:“……实不相瞒,我此行来太阴山,是想斩杀鬼母蛛。”
    千年之前,南疆还不是一片毒域。
    那一次仙魔大战后,许多大能就此陨落,其中也不乏实力强悍的魔修和魔兽。那只鬼母蛛千年前便已达分神期,但在众修士的围剿之下,最终被封印在了太阴山。但鬼母蛛是剧毒之兽,毒蔓延下去,千年已成为南疆的顽疾,别人一提南疆,就只能想起毒了,毕竟此地毒气弥漫,不宜久留,更不宜居住。
    越往鬼母蛛的方向靠近,毒气就越浓郁到令人难以承受,但彧的本命火焰却能驱散这一切,甚至让她感到心安。
    “你很强,可是……那只鬼母蛛已经修炼了千年,实力恐怕比千年前更加强甚,你要斩杀它,极有可能凶多吉少。”
    彧竟然朝她温柔的笑了,安抚道:“我自有办法。你想要的鬼母草是鬼母蛛常栖身之地才有的,估计千年也只长了一株,要拿到鬼母草,跟它缠斗本来就在所难免,到时我先缠住它,你拿到了鬼母草,就看形势逃跑。”
    “唉。”谢挽忧心忡忡:“陆燃怎么关键时刻掉链子啊,本来有他在的话,我们的胜算还能多几成的。”
    “相信我,挽挽。”彧抿了抿唇,只这样说到。
    “哎?她也叫挽挽啊?”谢挽惊奇道。
    “…嗯,你们真的有很多共同点。”彧说,眸子里竟然带了一丝一缕浅淡的笑意。
    “额,看在你要为我拿鬼母草英勇献身的份上……”谢挽闭了眼,视死如归:“我不介意你把我当她替身!来吧!不要因为我是朵娇花就怜惜我!”
    “噗。”彧被她逗笑了,阴郁的漂亮眉眼仿佛拨开云雾见日出,眉头都舒展了几分:“你呀,就会逗乐,还有……”
    他小心翼翼的问:“……我能抱抱你吗?”
    “当然可以。”谢挽笑着道,张开双臂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他反手抱住她,再不肯撒手,很用力,抱得很紧,就像要把她抱进身体里面一样。直到谢挽被勒得不舒服的哼了两声,他才慌张的放开:“抱歉,是我冒犯了。”
    “没事。”谢挽笑着看他:“那你抱我都抱了  我是不是,也可以……摸摸你?”
    啊!她眼馋他那块小腰很久了!怎么可以有一个族的正统服饰设计得那么风骚的!这一定是在勾引她!勾引她!
    “……嗯,当然可以。”
    谢挽闻言,也不再矜持,就凑过去,欣赏了一会儿,才抚摸上他紧实的腰部,捏了一把,呜呜呜,手感超好,她又垫起脚,试探性的戳了戳他额上的角,然后又摸了一把,啊!这仿佛在摸一只小羊一样的感觉!
    彧还很乖的低头,任她抚摸,谢挽摸到爽够了,才发现彧脸颊上有绯红之色,连眼睛都忍出一层水雾,谢挽吓了一跳,。?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她收回手,试探的问道:“彧,你们鬼族的角是……”
    “是只有情人才可以抚摸。”彧低声说。
    他看向她,眼神湿漉漉的,无端惹人怜惜,谢挽无法跟这样的眼神对视,只觉得面前的人(鬼)怎么变成了一只被雨淋湿的小兽一样,可怜巴巴的。
    她心跳加速,别过头去不敢看他,她听见他浅笑了一声:“别人对我族只有惊恐惧怕,而你总是这样,有色心还有色胆,只是有时候又会突然很害羞,我一直不知该如何面对你,因为你竟然会对我这种……有感觉?”
    谢挽安静如鹌鹑,身体因为冷和慌乱,开始轻轻颤抖,彧的手抚摸了上来,很温暖,没有想象中的冷意,她就像被主人爱抚的猫咪一样,舒服得喟叹了一声,甚至迎合着他的抚摸,浑身上下暖洋洋的。
    她甚至自己去解开衣裙,彧的动作停了,她呜咽一声,小声求他:“摸我,好舒服。”
    甚至舒服到她不想被湿粘的衣物隔着一层,想要自己的肌肤被他亲手爱抚,她也去扯他的衣服,回过神来,她已经全身赤裸的置身于堆迭的衣物之上,彧亦好不到哪去,凌乱了衣衫,俯身看着她,他的几许发丝垂在她脸颊上,痒痒的,眼下的红痕更显绮丽诡艳。
    他直勾勾盯着她,眼里是毫不掩饰的欲望,是兽的欲望,是要洞穿她,甚至亲吻她流出的泪与血的渴望。谢挽浑身颤抖,只是说:“你轻点……我很怕痛。”
    彧没有说话,只是用手开始抠弄她的水穴,咕叽咕叽的水声,他揉着她的小逼,漂亮阴郁的脸上依旧无甚表情,只有那双一直死死盯着她的眼眸能够泄露他的欲望。
    谢挽开始哼哼,爽得不知道该张开点大腿方便他抠弄,还是去夹住他的手,她就被他这样毫不掩饰的看着,翻着白眼流着口水抽泣着达到了高潮,他一直盯着她的脸看,仿佛看她因为高潮而狼狈不已的脸是什么乐事  。就在她还陷在高潮的痉挛中时,他就扯开了她的腿,贯穿了她。
    好痛……她甚至痛到连颤抖都不愿意幅度过大,因为动一下就会痛……她死死咬住嘴唇,眼泪倾泄出来。彧舔舐她的脸,吻掉了她的眼泪。
    “不许咬。”他说,然后用手指撬开她的唇齿,肆意抽插着她的口腔,插得很深,插到喉咙处的一次,她生理性的呕了一声,难受到快要吐的感觉,彧却没有因此而停止,她的腰被他握住,然后小穴被用力操干起来。
    一下又一下。因为没有被这么粗暴的突然进入过,谢挽夹得很紧,眼睛红红的,蓄满泪水的雾气,嘴还被迫张开给他插弄。当他终于放过她的嘴时,谢挽终于能开口说话了,吐出的却是破碎的词句:“我、不舒服,啊!我难受夹成这样,你难道不觉得难受吗?啊……能不能,温柔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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