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之不良皇贵妃 作者:白色狐狸皮

    第 38 章

    吓了我一跳,这家伙,想干嘛!!我攥着有些松散的衣领嗖的退了回来。我现在心里明白的很,我是四爷的人了,我不能再逮谁跟谁玩儿暧昧了。

    但是我显见错怪了和低估了项玲,那家伙稳重的,目不斜视的对我一抱拳:“公子,方才项玲有话未说完。这间屋子是四爷住的,因为提前没知会寺里的大和尚,所以没备下公子的房间。四爷的意识是,公子将就下,若是累了,就现在四爷房里休息也无妨……”

    项玲越说声音越小,显然他对这种暗示我侍寝的话还有些说不习惯。

    我却知道了四爷在我面前如何的能控制欲望,或者说四爷现在在我面前根本就没欲望。我讪笑了一声:“晓得了。”心里却在回忆,刚才看到的是单人床吧?怎么睡啊~~

    项玲完成了任务,这才心满意足的道别,去找自己的房间去了。

    我重新回到屋里。仔细打量了四爷这间房的环境,布置的非常雅致,一如四爷惯常的风格。

    我正感叹有钱人就是过得滋润,一个破庙里也能这么折腾的时候,门外又响起了项玲的声音:“佟公子,四爷吩咐您过去。”

    我端着茶碗的手陡的就僵直了,心扑腾扑腾的一阵乱跳,四爷和我二哥怎么个意思?怎么会突然想起我了?难道无意中四爷提起我,我二哥就想见见他主子的女人?这也太荒唐了吧?

    我有些顺拐的迈出了房门,走在项玲身旁,见项玲面色入水,波澜不惊,也不像四爷那里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模样,我这才擦了擦汗装作无意的探听:“戴头儿啊,四爷没说喊我过去作甚?”一直忘说了,项玲是字,他大号戴铎,字项玲,因为厮混的熟了也就跟着四爷项玲来项玲去的喊了下来。

    项玲到是不怪我的没礼数,歪头看了看我,脸上挂起了一丝笑说:“公子这话问的,主子说传您过去,我一个奴才还问问主子为什么传您?那可是当今四皇子!”

    我尴尬的笑了笑,低头没说话,看人家项玲,做奴才做的多称职,相比起来,我这个四爷的女人,做的就太过分了些。

    进四爷和我二哥谈话用的那间房门的时候我是尽量低着头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我无法想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就在项玲回了四爷,我发呆的时候,四爷淡淡的吩咐:“佟童,你不是唱戏的出身么,给我们唱一曲如何?我只是不爱去戏园子听戏,若是你唱,我还是喜欢的。”

    死也这话,就算傻子都能听出来什么意思,简直就是明目张胆的跟我调情!!还是当着我二哥的面跟我调情!你说我当初和十三爷说什么不好,非说自己是唱戏的。我哪会那玩意儿啊,还有,低了这么半天的头,我脖子生疼生疼的,想抬起来活动活动又怕我二哥识破我,就只能低着头左右的晃晃完事。

    可就是这么晃晃,四爷好像也老大的不满意,我刚晃了几下,就听他说:“不就唱个曲儿,至于不好意思?年羹尧不是外人,抬起头来无妨的。”

    四爷跟我二哥到挺大方,不过你说无妨就无妨了?我这妨的可心脏都要停摆了!!我躲还来不及的,你倒要我当初出来露面,嗳~~老人有句话说的入木三分啊——该是河里死的,井里死不了!

    无奈,看来今天不抬头时过不去这关了,我抱着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决心扬起了酸疼的脖子,却在抬起头的一瞬间,眼神和我二哥的眼神来了个对对碰,呯的就把我二哥撞傻了。

    我无奈的看着我二哥,抽了左嘴角又抽右嘴角,然后一缩肩膀坐在了榻上。

    四爷这屋是个改造了的地炕,就想日本的榻榻米那样,俩人正盘腿坐在榻上对饮。四爷坐的主位,本来是正好能看见我的。我二哥做的下手,背对着我,可是刚才四爷一个劲儿的跟我玩儿暧昧,我二哥就兴趣打起,咧着嘴角想看看我。

    结果着嘴一咧就没收回去,他木然的抬手指着我,扭过脖子看四爷,看了一会儿才结巴着跟四爷说:“这~~这~~这就是四爷说的佟姑娘?”

    四爷久不露喜色的脸,见把我二哥惊成这样居然泛起了红光!这个死变态啊,笑呵呵的点头:“对,这就是我和你说起的和别人不太一样的那个丫头,听老十三说她会唱曲儿,今儿高兴,让她来助助兴,对了。”四爷加了口素菜在嘴里,嚼了嚼咽下又说:“我已决定把她先放到福晋屋里,日后收了做个通方大丫头。”

    四爷兴致盎然的跟我二哥介绍了我的情况,最后还显宝似的把我身份顺便给定了,老四啊!你可知道我二哥的目的是让我当侧福晋的,你才给我个通房大丫头当,我二哥会觉得很丢脸的爱~~~

    我二哥咽了咽嗓子,收回了指着我的手,慢慢站起身,扥平了衣服,转身一把拉我上了地炕,然后在我腿窝轻轻一扫,我就和二哥齐刷刷的跪在了四爷面前。我二哥身手果然了得,我坐在榻上坐的好好的,就见一道人影之后,我就跪在四爷面前了。

    眼下,鉴于我的身份,出什么状况我都能接受,四爷就不行了,见我二哥如此,还以为我和我二哥是老相识,然后还和我二哥有过那么一腿,今天我二哥偶遇佳人,就冒着生命危险跟四爷求情来了。

    其实这些我也是猜的,因为我看见四爷的筷子在我们跪下的下一秒,哐当的掉了,那冷峻的小脸儿,唰的就白了。

    果然,四爷指着我问我二哥:“这个……你……怎么回事?啊!年羹尧给我说,到底怎么回事!说不明白我劈了你!”说完起身就抄起了随身佩剑,哐啷啷宝剑脱鞘,剑尖就指在了我二哥的咽喉处。

    我当时就吓傻了,要知道我是长在红旗下的那一带,虽然知道死刑一说,也见过大街上拿菜刀找人闹事的混混,前一个离我太远,后一个谁都知道那是假的。

    现如今,什么都比不上抵在我二哥咽喉上的剑尖来的触目惊心。

    我二哥到是冷静的很,毕竟是混过沙场起手砍死过人的主,果然不同凡响。

    不过在我看来,我二哥那不是冷静,而是除了冷静没别的办法了,除非撞在剑尖上,不过那样就白死了,主子砍死个奴才,那也是看得起你才砍的……

    我哆嗦着双手,慢慢试着用手指头捏着四爷的剑,挪出去老远我才说:“四爷,不是您想的那样,年羹尧是我二哥,我本名年佩瑶不是什么佟童。”眼下不说肯定是个死,不过我觉得说了会死的更惨。

    果不其然,四爷本来已经耷拉下去的剑尖,蹭的又对准了我。

    我闭起眼,哀叹一声,我通通惨啊,如今这就要客死他乡了……

    35

    35、我的忌日? ...

    你们没经历过生死吧?其实真正知道自己要死的那一刻,是十分期待赶紧死的,因为等死的滋味更他娘的不好受。

    另外,知道古代刽子手为什么那么吃香么?那是个非常古老的行当,除了卖/淫和杀手之外,刽子手其实是位列在第三的赚钱行当。

    我说赚钱,卖/淫和杀手大家都懂怎么一回子事,说白了就是体力运动。刽子手可不一样,刽子手是标准的熟练工种,也就是现在我们说的技术工。

    刽子手第一看功夫,所谓功夫,就是两看一斩。

    两看第一看是看被宰的那位脖子,要从更色脖子里认准了那节骨头容易断,断的干净利落,让挨宰的那个脑袋掉了都不知道疼,那才是真功夫。要不江湖上怎么那么多高手都隐在刽子手这一行呢,一来这行血腥,一般人都不自找埋汰,另外也不至于改行了就丢了功夫,可以一边宰人一边练功夫。

    第二看就是看刀落的方向准不准,你总不能说脖子那骨头看准了,手起刀落,落旁边那骨头上了,那你脖子上骨头看的在准也白瞎,也不能算是一个好的刽子手。

    这两看如果都做到了,那就看这一斩了。

    一斩看着是个动词,其实是名次,说的是刽子手手里那把刀!

    所谓手起刀落,一要有两看的功夫,另外还要刀好。刽子手干的是砍人脑袋的差事,要的就是脑袋落地血浆喷洒的震慑力,你总不能拿把生锈的切菜刀去切脑袋吧?

    两看和一斩缺了哪个,搞不好都能成据脑袋。

    我说这些主要就是想告诉大家,四爷手里那把剑,绝对抵得过一把好的刽子手的刀,我深信刀落的一瞬间,我必死无疑。

    只是我怀疑四爷手起的功夫,你说我万一四爷功夫不到家,拿那把宝剑在我脖子上练拼刺,我不就忒惨了?

    所以,当我等了若干长时间也不见四爷有动静之后,我便本能的睁开了眼。

    然后场面让我觉得很是接受不了,四爷用两根手指头捏着剑柄,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在我这个开眼的瞬间,又把眼神移走,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二哥年羹尧。

    第 3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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