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援和气氛,我和史丹尼做完清洁后回到里面吃了几片吐司喝了两杯咖啡,连小七也来了一份白烚鸡肉,而我们本来要商讨的事情都有共识地转为打打闹闹的无聊玩笑,等唐叔、唐婶心情好过一点。
    但直到我们离开也没有其他客人出现。
    「你觉得怎样?」一离开再来一杯后史丹尼就问我。
    「觉得怎样?当然很糟糕啦。一点生意都没有啦,我怕再这样下去再来一杯就做不住了。」我一边走一边说。
    「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要不要去杀掉那几个烂人。」
    「哎呀~史丹尼,现在不是古时啦,不要不要动不动就起杀机好不好?刚才你也吓到了唐叔唐婶啦。人有时候是需要说谎的,而身为錬金术师的你也需要。」而身为德鲁伊的我更经常要说。对不起啊,凯尔特神!
    「no!要我跟朋友面前说谎?我做不到。」
    「你是千多岁的成人啦,有些事情不要做也得做到的。」
    「好吧,不杀。那教训他们总可以了吧。」
    「可以是可以,但不要太过份啦,要不然给教廷盯上就麻烦了。」但来到诊所门口。「史丹尼,我把刚刚的话收回。」
    欠债还钱
    又是这几个红色大字!而且字跡有点眼熟,好像刚刚——
    忙着清洁的小寧一看到我第一句就问:「你欠了人家多少钱?」
    「我哪有欠人家钱!」虽然诊所的生意确是差到不行。
    「那为什么人家会写这些字在门口啊!」
    我回答说:「和『再来一杯』的情况一样,给人搞破坏了。」
    接着我问史丹尼「你觉得和『再来一杯』那些字跡像不像?」
    「都那么丑哪里分得出来」他用鼻子在污跡嗅了一下「不过使用的物料是同一种的。」
    嘖漆可以由很多不同的物料做吗?算了。反正手法都一样,一定是同一帮人做的了。
    我对史丹尼说:「请你帮忙清理一下。」
    「好,简单。」
    「但记得要用我刚刚说的方法,知道吗?」
    「记得。抹布和清水,记得啦。」
    「之后你最好也回店看看。」说完我就对小寧说:「我们进里面再说吧。」
    小寧没问什么直接把抹布交到史丹尼手中跟着我进去诊所里。
    『这次小寧身上没有怒气反而有点担心呢,小德。』
    担心?难得她真担心我欠下了一屁股的债?不是吧!就算诊所生意不好,我还可以卖药材给史丹尼做迷幻药啊,虽然也好不到那里就是。
    「事情是这样的。」我把唐叔唐婶遇到的麻烦告诉了她,当然跳过了史尼丹打趴对方还用刀指着对方那一部份。
    起初她没有说话默默地听,但听到一半她就怒了。「太过份了!你们快点去报警啦。」说完她甚至拿出手机准备自己打去。
    不过「唐婶报了。但没有人证物证,吕叔叔也做不了什么啦。」
    「可恶!这些人为什么要破坏这个寧静的小村落啊。」
    因为他们要收这里的地啊。不过我才不会跟小孩子说这个残酷的事实,不过聪明的她已经猜到了。
    「难道是因为收地计划?」她说完就更确信了。「一定是他们做的了!」
    说完她就想走去对面去跟他们理论,我马上制止她。「没用的。他们才不会承认的,你过去只会助长他们的气焰,甚至找警察冒告你。」
    「那我们应该怎么办?这种烂事我怕爷爷受不了。」
    对老人家对说确是很大的影响,看唐叔唐婶忧虑的表情就知道。
    这是诊所的大门却有人打开。来人是史丹尼,他一开口就说:「我要杀了他们!」
    看来他们招惹了不该惹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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