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芙叫占摇光求她,本意是想看他迫切又强忍着不愿屈服的样子,但她实未想到,一个少年郎的脾气可以这样软,几乎是她说完的同一时间,他便极自然地接口道:“求你。”
    他这样,舒芙反而不知道如何行事了,只耳垂热得几乎滴出血来。
    占摇光等不到她的动作,只觉得快要被那种抓挠不住的痒给迫疯了,胯间孽物硬胀难耐,于是不自觉又动了动身体,嗓音再哑半分,极轻地央求:“我已经求了,阿芙不要抵赖……”
    舒芙骑虎难下,只得先将手探到他裤沿处,思绪激斗几息,才缓缓将那点裤料往下拨弄些许。泍呅唯❶璉載䒽址:ρò⒅в𝓉.©òℳ
    硕物立时弹立而出,热烫触觉顶在她后腰处,她甚至能极清楚地感受到那物顶上羚口渗出的清液的腻黏触感。
    她心跳一时急骤,仿佛下一场小雨,整个人被浇得雾光蒙蒙。
    犹豫良久,舒芙慢慢绷紧小腹,身体向上支其些许,拖着漫溢着汁液的小穴从他身上离了。
    占摇光身上稍轻,那种腻绵湿嫩的触觉一径远去,徒留一片微凉水渍。
    舒芙无师自通,腰臀朝后挪了挪,轻而易举叫那根粗长性器滑入腿心软罅。
    那处湿哒哒、热绵绵一片,她早已动情,于是蜜眼翕张些许,轻易被肉茎顶端戳开,将其浅浅含入一截。
    占摇光呼吸骤沉,颈间青筋凸起,汗液从额角与鼻翼一点点渗出。
    是他有些熟悉的,湿滑吸裹的感觉,又韧又紧,一圈圈媚肉密密匝匝泞在棱头上,爽得他脊骨都要软了。
    但舒芙不敢就此坐下去,腿心胀得异样,于是难耐地扭了扭腰,竟又让其滑出来,挨蹭着湿成一片水泽的肉缝,重重碾过前段敏感的阴核。
    舒芙轻吟一声,差点要跌坐下去。
    占摇光则百般难磨,他此前明明都进去了,只要稍往上一顶,便可深深埋入湿暖穴径。但她这样一动,叫他力气空使,登时难受得烧心一般。
    从前的几次性事都是由他主动,几时受过这样温吞的折磨,只觉得她的动作实在慢到了极致,化成了一根尖细的毛刺,一点点在他的骨血中穿梭钻曳。
    他周身热得荒诞,又一遍遍央起她的名字。
    他从前在族里就是那一辈中年龄较小的那一类郎君,平时求人做事,阿兄阿姊叫得毫无压力。这会儿他将那种卖乖的本领用在床榻上,从阿芙到小二娘叫了个遍,听得舒芙快要烧起来,情急之下只好捂住了他的嘴,暗声威胁:“别说话了!”
    占摇光消停稍息,又极不安分地动了动下身,拿那根硬物抵在泥泞穴口戳了又碾。
    舒芙腰都要软了,隐隐有些后悔束起他的手——
    不然,此刻就是他该做的事了。
    否则,叫她亲自把那么骇人的一根肉物塞进体内……
    她怎么舍得那样对自己!
    她又磨蹭一阵,占摇光实在耐不住,额角汗痕未消,又渗出新的。
    “你是不是对不准?”他声音已哑得不成样子,开口就是无头无尾这样一句。
    舒芙颅内一轰,自觉被他看轻,当即反驳:“你胡说!”
    “那你要怎么证明?”
    他语气除却有些许喘息外,其余十分寻常,但她却仍从中听出挑衅意味,是以她明知自己自己被激将,还是决意要做些什么以证己身。
    舒芙探手下去,将那物圈握在手心,只觉对方粗炙异常,一手竟难包全。
    热,她掌心都像烧起来。
    她强忍羞赧,腰臀稍一移,便将湿软穴口对准那根勃发昂藏的性器。
    箭在弦上,只此一念。
    帐外月色忽皎,映入一泓湿粼粼的光,舒芙一抬眼,便见少年一直浸亮着一双眼看着她,眸底漆然,唇色红润。
    真是个好看的少年郎。
    她被他一张漂亮脸蛋招安,心中惧意减退,沉腰往下一压,立时将那骇人的肉刃吃进一半,紧而软的穴径被极致地撑开。
    风生云气,把月轮将将遮了个囫囵,帐中一时暗下来,她看不见他的脸,下身那种酸胀的感觉便被无限放大。
    茎身粗硕非常,将小穴撑得满满当当,其上盘踞的青筋极紧热地陷嵌在绵软壁肉上,即使双方谁都没动,她也觉内里震跳得厉害,酥热触觉如细焰一样流遍周身,最后在脊骨末端燃出极小又极热烈的一簇快意。
    她没忍住呻吟出声,眼角泛上涩涩的泪意,后半截却是占摇光实在耐不住折磨,胯骨朝上一挺,于是全根性器深深埋入湿嫩软热的穴内。
    舒芙一下被顶至最深,忽而睁大双眼,气急瞪他:“谁许你自己动的……啊——”
    她伸手过去想掐他脸颊,却一度探空,没碰到他的脸,却摸到了他本该被缚的双手。
    “唔……这、这里怎么松了?”舒芙被体内物什碾到敏感地,腰心一麻,声音也乱了。
    “不怪我!它自己掉的!”占摇光连忙自证,“你自己看,我听你的话,所以一直没将手放下来。”
    原是她本也绑得不牢,他虽没有刻意去挣脱,这点单薄衣料拧作的绳结却实在囿不住他,然他心里想叫她快意,是以一直佯作被缚,任她施为。
    舒芙见那件寝衣已垂耷在地,心中懊丧:“掉便掉了,我不捆你了。”
    占摇光隔着黑看她,忽而问:“那我现在能不能抱抱你?”
    舒芙一怔,刚“嗯”出一声,腰肢便被人紧紧环住,与此同时,交合处也掀起一阵疾风骤浪。
    占摇光得了她亲释的自由以后,行事愈加放肆,一只手掌住她的背,另只手垫住她的臀,腰腹朝上一挺,阴茎没入穴肉最深,热黏汁液被压碾而出,湿漉漉落在他腹上,又被她臀肉的起落击出啪嗒啪嗒的淫靡水声。
    极致的酸、极致的胀、极致的热,她觉得自己仿佛水塑成的,腿心麻软无力,骨头也一应化开。
    她呼吸凝滞下来,一时竟没叫出具体的声,只喘息一回深过一回。
    占摇光将她一只细腕握在手中,继而压在她后腰上,迫使她胸前两点嫩乳愈加翘圆。
    他不假思索叼住细腻腴白的乳肉,终于激出她喉间清晰的啼声。
    乳团软如膏酥,唇舌一压就融开馥甜气息,乳珠再被快感侵蚀,很快便立起鲜明一小点,他不知如何想的,竟从绵白乳团一寸寸舐过去,最后将那点细尖罩在口腔中。
    他并不急于含吮,反倒探出舌尖,极为小心地舔了舔那点凸起的小尖。
    舒芙周身的汗毛都要立起来,当即促急地吟出一声,底下小穴止不住的战栗紧缩。
    占摇光被她绞吸得头皮发麻,他不想再狼狈告饶,反正她从来也不听他的,于是只想靠行动将那张紧窄的穴再肏开一些,是以动作越发失序。
    硬胀肉物抽开一段,又朝着狼狈湿泞的穴心重重顶进,顶头立时被绵绵匝匝的嫩肉包裹紧吮,蜜液越淌越多,即便塞住一根那样粗长的性器也止不住地外泄。
    “别,这样好深,不用这么用力……”舒芙终于忍不住出声,语调中挟了些哭腔,却不为委屈或者难受,反而是一种濒临失控的极致快慰。
    她两腿麻津津发着颤,被颠得几乎坐不住,只得紧紧贴在他身上,如同遭水洗了一通。
    月色又一度清明,占摇光抬目看见她极水润的一双眼,不知想到什么,缓缓开口:“我们为什么会熄了灯的?”
    “……嗯?”
    那当然是本来作的睡觉打算,临时起意才做起这事的嘛。
    她不知如何回应,便抿住口,一个字也不肯说。
    “看不到了。”
    舒芙又是一恍,不明白他说看不到什么。
    穴心又是一阵急进的抵弄,她失声叫出,声线尖锐,将他耳尖都叫麻了。
    良久以后,他才继续道:“你猜,你那个地方会不会变红?”
    还未及她反应,他又道:“我之前偷偷看过,每次弄到这时候,那里都会从粉色变成红色……而且一直在抖,吃也吃不住,感觉好可怜。”
    舒芙脑中轰鸣,滚烫的血液立时全冲在脸上:“不要说、不要说。”
    只是他早已全部说出口,平白在她眼前布一张淫靡画卷,她一时羞窘难当,张口咬住了他的耳垂。
    占摇光浑身发汗,愈为清晰地感受到嫩软水穴间热意蒸蕴,于是连被咬的痛楚也变得极为模糊。
    不知又顶到了哪处软肉,怀中少女紧绷的身体终于泄软,瑟瑟地发起颤来,大沛大沛热液流肆,将迭合处蘸得泥泞难堪。
    舒芙脑中空白一片,如亲临了一场绚烂的火树银花,她浑身颤粟不止,又因占摇光强忍射意,将她手腕握得十分紧,她一时脱不开身,只得伏在他肩窝喘息。
    刚刚高潮过的小穴敏感非常,他略微动一动都激起一阵强烈的酥麻快感。
    “慢、慢一点……”
    她此刻思维缓滞,只下意识开口。
    少年闷闷“嗯”一声,将她从身上放下,两人上下颠倒,又一度轻拢慢捻细致碾磨。
    不知过了多久,天外蟾光几乎要溺晕消逝,他才轻微而渴盼道:“那我们这样,算是和好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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