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发出呜咽,快感仿佛随着他的动作变得更加的猛烈,不停蔓延在身体里,身体都颤颤巍巍的。
    之前被解开胸前的前襟,两只白兔大半个都是他留下或啃咬或揉捏的痕迹,红色肚兜淫荡地挂在了胸上。目光凝在牛乳般的奶上,搓揉了两下浑圆,一口含住了她的乳尖,整个吸吮进嘴里,连同乳晕旁边那一小片白花花的嫩肉,也跟着被吸含进去。
    下半身穿着的婚裙,早已被强行撩至了腰间。向下滑过平坦的小腹,伸向神秘的三角地带。而邬羲和似乎明白她心里在想什么,她越害怕什么,他就越干什么。他的手往幼椿下腹部摸了进去,才刚放上去,就发现布料泛着潮意,他隔着亵裤来回画圈儿研磨,丝毫没有要脱掉的打算,她的蜜汁泛滥的更厉害了。汨汨透明的水不断流出,布料吸收不住渗到指缝上。
    上下的敏感点全被把控着,鼻音不断传出轻轻的哼唧声,迫切地浑身不断扭动,分不清是想避开还是索求。
    邬羲和见状轻笑了一下,咬着乳头的嘴含糊不清,“我就知道,这里早就想要了。”
    整只手终于从亵裤里探了进去,包裹住花阜,手指微微往里勾,一插进去,嫩肉四面八方而来地绞住了手指。
    温热,紧致,湿滑,仅仅插进去,就被她的湿嫩搞得头皮发麻。往里来回摁捻揉动,紧跟着又插进一根手指给她做着扩张。指尖逐渐要往里探的情况下,见幼椿仍想躲,被邬羲和狠狠的按住屁股。
    邬羲和好看的薄唇紧紧地抿起,那种打从心里对他的反感使得她身体根本没有去接纳,肌肉的紧绷无不再告诉他,幼椿现在对他有多排斥,若不是对她身体的了解,他又怎么会让她湿那么快。
    两根手指技巧性地抠弄她的嫩穴,关节碾压穴内敏感点,汁水淋漓,噗嗤噗嗤地往外流水。手臂遒劲奋力地撞,指腹用力地抠弄,从不同的角度顶撞抽插她的敏感点。
    一边吃着她的奶子,一只手还不断玩弄着另一边,不冷落任何一个地方,下面的小穴更是被另一只手罩住,两根手指不断进进出出。
    幼椿眼角溢出泪水,她感觉自己的小穴在逗弄下,已经湿的不行,甚至布料都已经因为更多的液体而贴着肌肤呈现出本身的弧度。
    以前和邬羲和做这事她是快乐的,何况那是和她喜欢的人,可现在身体的愉悦没办法带动心绪,是割裂的两个她,她只觉得很痛苦。整个人如同被祭祀的羔羊,灵魂仿佛升腾了起来,隔空看着处于亢奋状态下即将高潮中的自己。
    战栗,颤抖,身体不停地做出迎合的姿态。
    这一瞬间幼椿想吐,反胃的情绪蔓延身体,却做不出抗拒。
    看起来在被代表着欲望的手指不停的侵占着。
    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敏感的身体,控制不住高潮的快感,更控制不住突如其来爆发的巨大欲望。
    而这仿佛是一种绝望的献祭,代表着她背叛自己处于极度的欢愉之中。
    泪水溢出的更多,在耳朵处感觉积攒的如同池沼,更多像泡在水里的耳鸣声,痛恨自己肉体的享受,甘愿在他怀中沉沦。
    高潮的刺激让她不停不要命地往他的大手上蹭,小穴被两根粗手指插的更深了。于是丝毫没有减慢速度,反而增加了一根手指,不断地戳弄着小穴的内壁,一下比一下迅猛。汁水嘀嘀嗒嗒地从手指抽插缝隙中流出,整个甬道又酸又软。
    骨节分明的手指插的飞快,幼椿的蜜汁将他的手染亮,水珠色情的从鼓起的青筋留下痕迹,邬羲和滑动着喉结,望着她娇躯泛着媚色,一副渴求的样子,猛的抽出手指,引来小穴的一阵空虚,穴肉不断蠕动,渴求着填满。
    与此同时,胸部上的力度变轻,仿佛鹅毛拂过她的白嫩双乳一样,根本没有什么感觉。隐约的酥麻感越明显,她好像更痒了。没有刚才舒爽,甚至期盼着有什么能够重重地往她奶子上吸,挤压她的奶子,把玩她的奶子。
    而且连穴口也空虚的收缩起来,盼望着什么又粗又大的东西捅进来,搅一搅,缓解这股蔓延到全身的酥麻感觉。
    这一刻幼椿恶心自己也唾弃自己,是身体对他的臣服。
    邬羲和看着幼椿的眼神中带着渴望,不动声色地加重了手劲儿,然后又开始像毛一般轻浮过去,丝毫不带力气。
    一条大腿被高高抬起,小腿肚架到少年精壮的肩膀上,他动作轻轻的,柔柔的,用手脱下已经湿到贴合身体曲的亵裤,露出了里面含苞待放,娇艳欲滴的小花穴,完全闭合的两片花瓣被渗出来的水,像是花茶吸饱了水分,却还是紧紧的闭着。又仿佛海底里的珍珠蚌一般,不轻易打开壳子,让别人窥得真面目。
    如同饿了几日的野兽窥见了食物般,恶狠狠盯着粉嫩晶莹的小花苞,喉咙有点干,有点痒。他的喉结无意识的动了一下。
    幼椿感受到下身凉飕飕的,呼吸热气喷洒在小甜豆上,幼椿心惊肉跳,害怕得小穴一个瑟缩,两片花瓣又挤出了一缕透明水流。
    邬羲和像是对待稀世珍宝,用手指小心的将贝肉剥开,粘乎乎的淫液在两瓣花唇间扯出一缕缕银丝,然后又一条条的绷断。
    粉嫩的穴因情动而变成了玫红色,鼓鼓涨涨的小甜豆探了出来,硬的如同豌豆粒,在他灼热的视线下,颤颤巍巍的又涨大了一些。指腹在上面蹭过,穴口就蠕动着吐出晶莹。
    耳边的心跳声跳了一下,迫不及待地俯首,要去采撷这朵汁水丰沛的花朵。
    整朵花嘬进嘴里,火热的唇舌吸舔过小甜豆,大力吮吸两瓣花唇,被舌尖一卷含在嘴里,甚至还嫌不够,直接用手拨开两瓣花唇,牢牢固定住,强行把甬道,只为他开放,看着汩汨的水液顺着狭窄神秘的花缝流出,伴随着幼椿如同小兽哀鸣发出的鼻音。
    舌头就像是鞭子,一下一下的拍打在甜腻的蜜穴上,在小甜豆与穴口间来回的滑动,舔的幼椿身子轻颤唔唔的想要蹬腿。
    邬羲和猛地低头一吸,舌头直接戳进了小穴里,颗粒的舌苔舔啜娇嫩的小甜豆,摩擦时的快感让幼椿停止了挣扎,大脑彻底一片空白。幼椿再也无力挣扎,像是被狼束缚住的小鹿,只能悲哀的等着饿狼的撕咬,忍受着邬羲和唇舌无休止的进攻,嘴里的呜咽也像是最后的哀鸣。
    她觉得自己快被舔化了,不停地进进出出,一刻也没有停下,每一次都带来快乐与折磨,随着抽插,只觉得下身都在水里泡着。穴内的褶皱被舌不断的捅开,侵犯,狠狠地操弄。脑海轰鸣地一声,排山倒海般的羞耻感伴随着快感让她无地自容。为什么她被强奸,身体依然会对这些刺激和反应体会到愉悦。
    花穴的贝肉已经被舔到发红,发肿,麻到知觉上她不知道该如何做出反应,他吸着花唇,吮着穴肉,舔着花缝,插着甬道,真的像要把整朵花吃下去。
    这种猛烈又疯狂的举动像是彻底走进了深渊,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邬羲和的舌头上,随着舌头进进出出,吸吮舔弄,带给她每一次感官的波动与刺激。欲望的起起伏伏,真实的泪水却变成了生理性泪水。
    在吸吮够之后,略带惩罚地舐咬着两片贝肉,力道,不算重,可是娇嫩的敏感的穴哪里受过这种惩罚,再微小的刺激,放在敏感的地方,都是放大无数倍的感受,灭顶的快感袭来。一道道白色的光在脑子里闪过,幼椿喷了,喷的一塌糊涂。
    大片的水流喷进口腔,像尿了一般,吮吸不及的都溅到了邬羲和的下巴上,少年摸着下巴的水,用力一把将汁液甩在了她白嫩的胴体上。
    幼椿脑袋一片空白,只有高潮的快感充斥着颅内,下面的小穴随着高潮的余韵一抽一抽的,吐出更多的嫩汁。身体被拍的那一下,并没有使幼椿回神,身体本能瑟缩了一下,鼻音哼哼。
    邬羲和看着抽搐的花穴,如暴雨打湿过一般的娇艳,红润的色彩完全是被他吸肿,硕大的龟头顺着嫩穴上下的摩擦。
    幼椿下面被摩擦得又痒又想要,身体也不听使唤地随着邬羲和的肉棒磨蹭,而不断的扭动。两片被掰开的花唇顺着一上一下的讨好肉棒,又老实地紧紧的箍着那颗硕大狰狞的龟头。
    邬羲和见幼椿这样,居高临下地睨着她,磁性的嗓音嗤笑道:“不是折辱吗?”掌心里的汁液,邬羲和色情的涂抹了幼椿一身,穴口敏感地收缩着。
    听到这句话彻底清醒的幼椿不知哪里爆发的力气,猛地推开了邬羲和想要离开,刚往后爬了一步,幼椿就被邬羲和从身后强势地压着,瞬间完全动弹不得,沉甸甸的大胸都被被褥压得变了形状。
    “椿不会觉得自己能跑掉吧?”冷笑地勾着薄唇,温热沾满液体的手掌心,狠狠地压着她细嫩的后脖颈,  两条修长白嫩的腿还跪趴在床上,被少年有力的手掌一下掰得很开,屁股却已经湿漉漉了,分不清是汗还是蜜液,色情地晃着。邬羲和眼神看见蜜液淫靡地挂在穴口,显然比起汗,究竟是什么已经不言而喻了。
    邬羲和滚动着喉结,直挺挺翘着的肉棒已经饿了太久,太阳穴一阵阵地肿痛着,眸光幽暗地盯着她腿间那一张一翕,正不停淌着汁水的小口。刚刚被他用手指玩弄的穴,开始不断地滴着水液,一根长长的银丝就滴在了被褥上,洇出痕迹,他已经到忍耐的极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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