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从公爵手里弄到了通行令,谢行莺穿着顾曳洲不知道从哪给她找的裙子,双腿酸软,在女仆的搭扶下坐上马车,本来以为一切顺利了。
    “凭什么本公主的仆人不能出去?!”
    再次受到阻拦,谢行莺气得推开马车车门,在城门口撒泼,守城军恪尽职守,无论如何也不松口。
    坚持除非随从也有通行令,否则只有谢行莺一人可以出去。
    谢行莺咬着唇,隐秘地夹紧大腿磨了磨腿心,从公爵城堡跑出来的匆忙,精液还被堵在小穴里,让她寸步难行,她总不能自己驾车吧。
    就在她一筹莫展之际,看到了街角执行公务的骑士团,为首的团长挺拔清俊,正是她为数不多的朋友。
    谢行莺杏眼一亮,指着他对守卫军道:“他可以出城吗!”
    “自然可以。”
    谢行莺闻言又恨恨瞪守卫军一眼,嘟囔着就本公主出城这么麻烦是吧。
    她让女仆下车去喊顾峭过来,顾峭正站在街边向身边的骑士分配任务,听清女仆来意,微怔,颔首说知道了,对接工作后毫不犹豫的朝城门这边走来。
    “你快点上来,送我出城。”
    谢行莺靠坐在软垫上,对马车下面的顾峭理所当然的命令着。
    顾峭眉眼原本挟着的星点笑意,在看清她身上的裙子时尽数凝住。
    “你在看什么,快点呀,”谢行莺狐疑瞥他一眼,不满地催促着,顾峭压下心头郁气,长腿一跨利落坐进马车。
    城外的泥泞小道不若城内平坦宽阔,时有颠簸,谢行莺可怜的小穴几乎兜不住那些精液,反倒泡得媚肉弥起痒意,双腿交迭绞紧。
    她小心翼翼觑着前面的顾峭,见他专注目视车外,才慢吞吞挪到角落,将纤细柔软的手指伸到裙下,刚触碰到蚌肉,淫水就流出来润湿掌心,她浑身一颤,咬紧下唇。
    忍着嘤咛,手指缓缓探向更深处想掏出精液,但试了几次都不得要领。
    突然,马车碾到一块石头,车厢猛得一震,原本在甬道口的手指偏移,猛不丁戳到隐藏在蚌肉里的珠蒂。
    “哈啊——”谢行莺漂亮的脊背弓起,嗲叫出声,电流滋滋流窜到神经末梢,穴口骤缩,喷泄出一汩蜜液,她脱力歪倒在座垫上。
    顾峭听见动静,立即将马车停在路边,上前扶起她,惊疑道:“你”
    他的话在看见谢行莺的脸后滞住,怀里女孩泪眼朦胧,雪腮含羞,轻轻咬着饱满水润的唇瓣,整个人说不出的娇媚。
    静谧对峙的氛围中顾峭率先移开视线,却察觉自己掌心沾上粘腻的东西。
    他怔怔低头,捻了捻指腹的透明淫水,若有似无散发着甜涩的气味,他纵然没经历过两性床事,却也明白这是什么,整个人瞬间像被火燎般燥热起来。
    谢行莺恼羞成怒拍开他的手,大吼道:“谁允许你碰我的,滚开!”
    顾峭没动,僵着挺拔的后背,半张着口,握紧了拳头突然问道:“我不,你有什么需要我做得吗?”
    谢行莺本想骂说驾驶好我的马车就够了,但是花穴里的不适越来越明显了,她自己的手指不够长,怎么都抠挖不出来,撇嘴看向顾峭的手,他的手骨节分明,十分修长,应该,应该可以吧。
    在内心做了一番斗争后,盛气凌人的冲顾峭威胁道:“你现在闭上眼!没我的允许不许睁眼!”
    顾峭没有犹豫,应声后压下长直的睫毛,阖上眼皮,谢行莺伸手在他眼前挥了挥,确定闭上了眼后,才嘟着嘴拿起他的手。
    察觉到谢行莺的动作,顾峭紧张得滚了滚喉结,两人虽然认识不短,却从未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
    谢行莺抓着他的手磨蹭着拉到裙下,屁股向后挪了挪,腿心张开暴露出粉嫩的穴肉。
    顾峭因为加入骑士团,指腹多了一层茧子,触感微凉,刚接触到唇肉,敏感的小穴就绞缩出汁水打湿他的手指。
    “哼哼嗯”谢行莺发出细弱的呻吟,顾峭刹那间明白她在做什么了,耳廓被热浪扑得通红。
    裆部巨龙痉挛两下后勃然立起,他侧了侧身,想遮住身前动静,却被捶打两下肩膀,谢行莺嗔怒不满:
    “别动!”
    拉着他的手指缓慢进入甬道,一路上媚肉热情吮吸分泌出更多蜜液,惹得谢行莺一阵酸软差点坐不稳,不受控制的手指也不住打滑,根本挖不出来。
    在羞耻和欲望的双重压力下,她猛地甩开顾峭湿漉漉的手指,呜咽倒在他身上,任性地发泄怒火:“你就是废物。”
    顾峭忍耐得艰辛,手背陡然暴起青筋,他哑着原本清亮的嗓子,吞咽了下干咳的喉咙,踌躇道:“让我自己来吧。”
    “你说什么!”谢行莺目瞪口呆坐起来看他,顾峭仍闭着眼睛,额头渗出汗珠,俊俏的面容带着坚定神色:“我想帮你。”
    谢行莺咬住唇腔腮肉,歪着脑袋想了一会,一副恩赐的语气说着:“那好吧。”
    顾峭抖动着睫毛,刚睁眼就对上谢行莺蜜糖色的瞳孔,他下意识低垂目光,紧声道:“现在就开始吧。”
    “唔,你伸进去,把里面的东西掏出来就好了,”谢行莺掌心撑在座垫上,语气随意,顾峭闷闷地嗯了一声,凑近她张开的腿心。
    蜜谷因为上午的蹂躏而红肿起来,散发着淫靡气息,因为刚才的胡乱搅动,花唇微微外翻露出薄嫩玫红的甬道。
    顾峭只是尝试性的探出一个指节,就激起谢行莺的颤抖,被异性触摸并注视的刺激让蜜水应声而下,她抵在顾峭肩膀着,娇声催促:“嗯唔你快点呀”
    汗水从顾峭鬓角滴落在谢行莺颈侧,他咬咬牙,扶着谢行莺的软腰,手腕挺动着将中指完全捅进去,谢行莺抓紧他的手臂呻吟:“呃啊都进进去了”
    没忘记谢行莺交代的任务,顾峭弯曲指骨,顶住四周湿软的花腔嫩肉,肉壁猛缩,随即果真挤压出一股浊液。
    顾峭看着属于其他男人的精液,脑海里名为理智的弦像是突然绷断,从看见这条绣有顾氏一族图腾的裙子起他就隐约猜到了。
    眼尾泛起戾气的红,顾峭擅自加了两根手指扩展甬道,猛烈抽插起来,谢行莺瞪大双眼,娇软的身体被捣得一颤一颤,制止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融化在晶莹泪珠中,她抱着顾峭哭叫:“啊啊好深太快了呜呜不”
    他像是把胸腔中的怒火全部发泄给了脆弱敏感的花穴,穴肉猩红可怜兮兮地翻出来,噗嗤水声几乎盖过了谢行莺的娇泣,随着透明的的粘液激射喷出,她泣声尖叫着:“呀啊又到了呜呜喷出来了啊”
    顾峭抽出被打湿的手指,花苞一吐又泄出一汩属于女孩的蜜水,精液的存在已经几近湮灭,两人身下也积了一滩水洼。
    谢行莺潮红着脸给顾峭一巴掌:“你怎么敢——”
    顾峭偏着头,看着地上的淫靡痕迹失神,一时没有说话,半晌,突然开口:“如果他可以,为什么我不行。”
    谢行莺不理解他的话,呆愣在原地。
    然而下一秒,像是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顾峭按在地上的拳头握紧,哑声抱歉:“对不起,我是我疯了。”
    顾峭用手帕和清水给谢行莺清理干净后,就自觉驾车,不敢再面对她的脸色,一直将她送到约定的无尽森林。
    在她准备离开的时候,才小心翼翼问了一句:“我们还是朋友吗。”
    谢行莺只觉得他莫名其妙,烦躁地瞪他一眼:“不知道,如果你指的是我可以随便欺负你,那就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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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o小顾:至少你得到了和大顾一样的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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