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莉森竭力伸长脖子,又探出舌尖,她进一步我就退半步,让妙不可言的花蕾始终距她一拳之隔,这对于一个欲火焚身的人而言,比刀杀还残忍,农妇挣扎了半天也舔不到。我见她满面通红,变得口干舌燥,有些担心她会高声喊叫,便回去侧后,将胯子一挺,猛力插入,同时掐着后脖子强行给她戴上口枷,怀着做恶之心舞将起来。
    「你这该死的,你怎能这么待我?实在是太狠了。」真正要做到令她语塞,本该填入更多脏袜子,但我做不到勿忘我那么冷血,而且伴着含糊不清的呻吟,也能叫我心情愉快。顺着双乳往下望,大半视线被她白花花的屁股瓣所寘满,漆黑硕大的Dildo如游龙戏凤,正不断穿行着沟壑。我找来一只又大又圆的桃屌塞进她屁眼,然后使劲抱住她饱满的人鱼线狠肏。
    「是不是充满着无力感?你干嘛不叫唤呢?让她们听见跑下楼,那样就不用受苦了。」我点起一支她的Weed,不断将烟灰弹落在她光洁背脊,看着未尽的灰烬烧出一块块红斑,猖狂地大笑起来:「自己的命就握在别人手里,任人摆布会叫人既无奈又愤懣,慢慢情欲被復仇所操纵,此刻你脑海中想着一千几百种被我释放后的画面,我怎可能会松开你呢?」
    「不,我没想过这些,你为何会想出这么玩?这种从所未有的屈辱感,你能想象吗?」
    「曾经的我就像现在的你,被别人捆得死死,持续肏屁眼两小时,期间那家伙还在不断换大号的。搞到最后我下半身完全麻木了,别说走路,哪怕坐下也感觉不出存在。」我拧住她短发,不断加快速度,一把抽出桃屌塞入屁眼狠干,说:「没想到啊,你这个洞的内侧肌肤那么幼嫩,就像发育不完整的小女孩,老娘该好好开发你的潜质才是。你一心想玩我,结果却在被我玩,感想如何?像你这种体态,除了被肏到吐血,我想不出更好办你的法子。」
    「我错了,我知道你恨我总是言不由衷,每次借口亲昵都在强迫你做不喜欢的事,我真的受不了了!」艾莉森像条母狗般不住哀求,我產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那就是忽然松开她腿上的绳索,看她是何反应。如果她被激怒,我难免会遭来痛打,而且以后很难修復感情。这份冲动,其实将我陷入到了一场难以摆脱的困境。当她右腿被解开,膝盖一软,半跪在地。
    「怎么了?干嘛停下?」她显得大惑不解,见我将她扶起,不由叫道:「妹妹,不是你让我投入些吗?我只是按你的主意在奉迎配合,难道你自己也觉得太下流干不下去了?」
    「这倒不是,我只是想换个体位,而且你太重,我连你一条腿也抬不起来,只能靠你自己。」我使劲按住她的脑袋,迫使艾莉森半跪在地,然后坐上她先前躺着的位置,将双腿叉开,拧着她脑袋要求吮吸。她显得有些抗拒,说至少先擦一下吧,味道既咸又苦。但我要的就是这种强迫感,让一个身高马大的娘们顺从地屈辱地干一切她讨厌的事。
    「我连自己老公也一次没有替他吸过,根本不知要吃成怎么才能让你开心。」趁着她在絮絮叨叨,我暗中发力,拿高跟鞋根狠狠踩向她腿根,吃着痛她呼之欲出,趁此良机我立即将Dick填入她嘴里,然后将腿抬起架高在她肩头后抱,自己抬起屁股,示范起动作来。
    「看见没有,要每次填到完全没入,让它不断抵住你的扁桃体,激发起无穷口水,当被拖出时,你分不清哪些是唾沫,哪些是你的眼泪才是!随着你喊住手却发不出,只能听见模糊不清的声音,以及混合着口水发出的噗嗤声,才能使我亢奋,你做得好,我就给你舔屄。」
    对于一个舔舐对方的女人来说,这是很屈辱的一件事,对于受用的一方而言,就需要多方位的视听享受。我扶着她挪了个位置,让自己面对落地镜,那样可以展现出艾莉森整张健硕的美背,以及被捆住的双手。我撩开她被汗水浸透的湿发,抓着脑勺如小鸡啄米般吸吮。嗅着浓郁沐浴露气味的空气,听着她脸颊不断撞击大腿根的啪啪作响,实在是种享受。
    「好了,你这个小贱人,把老娘的兽欲彻底挑拨起来了。」见她精心涂抹的口红已成了一滩殷艷,我一脚将之蹬翻在长凳上,再度用绳捆牢,使劲掰开她的双腿,扶着Dildo塞进艾莉森的蜜壶。此女的小穴连带肌群长得实在美妙,手感饱和皮肉细腻,尤其是那些瓜皮状的妊娠纹,如同剧烈跳跃的金蛇曼舞,让这具诱人身躯充满着灵动。
    「宝贝,没想到玩你,我搞得自己那么兴奋,真是个人间尤物,你哪里粗蠢了?能得到你的人,不知该有多幸运。」做人做事不能太过,望着她既痛苦又贪婪,我知道还没到达最高的亢奋,便趴在白皙的身躯上,忘情地吮吸她的乳尖。
    练过的与没练过的果然不可同日而语,艾莉森的大胸挺拔,肉量丰厚且肥美,我一经抚弄便爱不释手,随着抽插力度加快,舌头的舔舐也开始多变。我学着她的方式,一圈圈绕着乳晕蹭刮,待到耳边听见呢喃,就立即含住,然后用牙轻轻去咬。
    「我被妹妹你搞得欲仙欲死,真是太棒了,你真是肏屄小能手,赶紧亲亲我,我快要高潮了。」她不住摇摆着脑袋,抬起双眼看我,口中哀求道。
    我当然很想去亲她,然而身高差距太大,始终都够不到,只能趴在她的胸脯间抚弄。只听得一声巨响,农妇双腿发力,竟硬生生压塌长凳挣脱了绑绳。我不由大惊,身子稍一倒退,就被她大腿钳製又拖了回去。她以脚踝代手抵住我的双臀,给自己极尽畅意,直至像前一次那样,喷薄出数量惊人的屄水,方才作罢。待到被她放开,我早已累到昏厥坐倒在地。
    她在一地狼藉中乱抓,摸到朽烂铁条很快割断绑绳,抬起发红渗血的腕子在眼前打量,便抡着胳臂朝我冲来。艾莉森这是要疯狂报復了,若自己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别人,那就是此刻的她。我惊得面色煞白,忙支起胳臂护头,叫道:「别打花脸,我还要靠它吃饭!」
    「我干嘛要揍你呢?」她按下我双臂,抱住我的脸庞,哀叹道:「尽管被压在底下,我脑海中產生过一丝恨意,但听着你的抱怨,心里却哭开了。妹妹,你一定吃过许多苦吧?太多人要求你做不乐意的事,或者强迫你干这干那,你积满了失望与怨怒。正好借着这个机会好好发泄出来,对吗?是我没有好好体谅你的苦楚与郁闷,被肏根本就是活该啊。」
    「那么说,你没在恨我?其实我很慌,害怕这么做将你激怒后就要被赶出农庄了。」
    「怎么会呢?被矮小的你欺凌之感,没想到会这么爽啊。好了,接下来你不必开口,我用身子偿还你的诸多不满。这里就是你的家,我不是姐妹,而是你的爱侣。」她不由分说一把拽起我,走入酝酿已久的白雾裊绕,戴上Dildo跃下池子,让我坐在她身上,含情脉脉地相互凝视。不多久,双手绕上我光洁细腻的脊背,她托住我脑袋,将唇舌填了上来。
    「没关系,借助水的浮力,我一开始速度不会太快,你有慢慢适应的时间。」农妇的热吻狂乱且充满激情,舌头一轮轮搜刮着我口腔每一寸角落,我很快便喘不上气来,只得用手去推,触到她筋肉饱满的双乳,两颗樱桃早已是坚硬如铁。正所谓二八佳人身如酥,腰间仗剑斩娇娥。虽然不见人头落,但叫君郎骨髓枯。她其实睁着眼,不断观察着我瞪大滚圆的丽眼,每每到我手脚挥舞时,才会略微松开,等我稍一喘匀,又继续缠绵。
    「你答应我,千万别去健身,像我这样简直是丑死了。」农妇低头看向彼此的胸脯,我的双乳已被压成肉球,白里透着红,并沾满水蒸汽,在朦胧光照下,犹如熟透的蜜桃。
    她的双臂开始发力,我被架起胳肢窝上下颠飞,池水被压入阴道又被排出,不断冒出气泡,成串浮上水面。多么美妙啊,她说,尽管在做她不擅长的事,但能望见我排斥又欲求的神情,那就足够了。很快她掌握到精要,便抱着我爬出大池,将身子在池沿放平,同时拿来许多毛巾垫在腰下。说不如此她就得屈膝,那样体验不到最佳的射位。
    正因自己斜三十度卧着,想荡漾身子去看她十分费力,我索性全身放松,让发丝浸在水中。她将假屌填入后,却不急着发泄,而是找来刮刀,抹上肥皂将目视所见的体毛一一剔除,变得与她一样。艾莉森说我小腹平坦,体脂极少,那样能凸显出下腹曲线。为了控製抽插的力度,我的一对奶子被她牢牢捏住,她就像一个贪吃的婴儿,给予我最大的满足。
    很快,我不甘心只是亲吻,要她愈加狂野些,艾莉森便命我双腿夹紧胯部,拧住我的手腕站起身,将我架高在墻头。她只用一只手扭住我双臂,而另一支手臂挽住我的腰,唇舌不间断落在脖根和前胸,几乎将每一寸肌肤都舔舐了个够。一股难以形容的酥麻自腿窝开始往上扩散,我知道快要高潮了,伸手拧住她头发,探出舌尖与她的相互纠缠,直到一泻千里。
    这一晚我俩如同饥渴的野兽,连续不断做了十余回,品验着偷尝禁果的快乐,直至耗去全部体力,倒卧在水门汀上动弹不得。她很快缓了回来,便将我拉倒佯躺在自己怀中,玩弄着小馒头理着湿漉长发,意犹未尽。我的视线全被她浑圆乳房所填塞,只能见到下巴在开合。
    「我俩原本走不到这一步,妹妹,我知道那纯粹是意外。」她显得有些伤感,抓过烟盒点起两支烟,提来一支说:「那天你很生气,所以出于赌气我才有幸占有你。而你初来乍到也很无助,因此才会取悦我,不希望被那些贱人逐走。这些我都能明白,其实你并不爱我。」
    我刚想反驳,却觉得听她说下去会更有趣,便紧闭双唇,一言不发。
    「流离失所的女子,又是你这种容貌的,每当遇见麻烦,头脑中所能想到的头一件事,就是靠出卖身体来摆平。所以你是多么厌恶被人逼迫,而愚昧的我恰恰没考虑过你的心情。」她抚着我俏丽的脸庞,眼泪噗哧哧滴落,哀声道:「我已经深深地爱上了你,这种高潮七年来一次也没有过,要是你哪天不声不响地走了,我该怎么办?没想到爱的代价是这么痛苦。」
    「别想这么多了,一切随缘就好。」我为她抹去热泪,搂紧农妇脖子,笑了:「事实没有你想的那么不堪,那晚我是自愿的,没有任何的胁迫。让我诞生这个想法的,是鸳鸯茶以往与我的闲聊。你知道他尤其喜欢描述自己与前妻的床斗,每回都说得叫人想入非非。据说彼岸花身材与你相似,也是十分高大,我在听过无数下流话后,才逐渐有了这个想法。」
    「嗯,话说回来,确实有几分相似,如果以背影来看。有时我太自私了,总想得十分久远,当然无法要求你什么。」她长叹一声,爬起身来到莲蓬头下,拧开了喷淋。
    「说些开心的吧,我忽然有个主意,艾莉森,适才你抱怨说,粉底都结块了。那么,咱俩何不明天往伊腾顿走一遭呢?我正巧要去鸳鸯馆提点货,咱俩结伴同行,你看怎样?」
    「好是好,但我怕被那个老家伙趁势扣下,上次的事仍歷歷在目。」莲蓬头下,水珠滚在艾莉森线条明朗的背上,这种因劳作而促生的健硕太美了。不过当她听完我的建议,不由迟疑起来,问:「万一他突然翻脸怎么办?打个架人多我挺勇敢的,但一个人就会怕。」
    「这也是我拖你同去的原因,因为我挺害怕的。你知道我不能反对他,假若被他死皮赖脸缠上,非拉着我住上一晚该怎么办?」我不失时机地为她抹上泡沫,抱着艾莉森腰肢撒欢,道:「所以才需要你作陪,那样他寻不到借口。有我在他不敢动你,不然我以命相逼。」
    第二天正午,我与她骑着高头大马,走在车来人往的主干道上,往伊腾顿方向去。
    「妹妹你去拿什么包裹?我是等在馆外好还是进去坐着好?」绕了几个弯,大镇外的铁丝墻出现在眼前,她显得有些慌张,不住看向自己的衣裙,道:「这样会不会太寒酸了?」
    「你又不是去相亲,当然是进去坐啊,他或许会送你一张消费卡,你纯粹拿来玩就好。我只要求你做一件事,那就是故意去前台催问我怎么还不下来,咱们要去购物就行了。」我拍拍她宽厚的肩头,宽慰道:「再者说你当时穿着厨师装戴头套,没露过脸,他哪知道你是谁?包裹嘛,是因蒙蒂塞洛大战时折损光了,我总须得补充弹药,还有要拿回朝露。」
    「拿到后借我玩玩,我没有机会触碰天金草,过去我们搜到过一顶,但却是坏的。」她脸上带着遐想的愉悦,眨巴着眼问:「难道你们弥利耶也有那种像百货公司般的大楼,能随时买到自己所需么?那样的话,你能否给我也去搞一顶?我可以在姐妹中炫耀炫耀。」
    「誒?这倒是没问题。」农妇随口问出的话,不由令我楞了楞,这个问题我从没想过。阴蜮大战时,紫眼狐貍衣衫襤褸,不论朝露还是安贡灰全都破得无法再用。而我们在亚特兰大重逢时,佩饰却是全新的,显然真正的弥利耶背后会有一家调配机构,能搞来这些东西。
    一刻鐘后,我们来到鸳鸯馆前,时间尚早他们四点开门,所以由侧门进去。艾莉森沾着我的光,也一同受到热情款待。当见她和被她撞翻的安保并肩闲聊,不禁令人感到阵阵好笑。我很快被带上了顶楼,鸳鸯茶正坐在办公室里听古典音乐,他指着墻角泡沫塑料盒让我自便。
    打开一看,果然是单据上写下的都摆得满满,暗世界中唯一能与教皇国对上话的,就只有璀璨夜光宝鉆商人,通过他们我重新获得了两组雷鸟,其余的各种物资也很丰足。一顶崭新的珠帘如黄金首饰般,耀目地夹杂在狼咬中,我捡起往脸上一戴,朝着男人嫵媚地笑了笑。
    「我的心肝啊,你笑得我都硬了。」男人扯了扯假装斯文的领带,如狼似虎地扑来,我被惊得打算逃出门,他这才恢復了理智,挨着我坐下后又说:「嗯,这次找你来,我还有些其他事要问。莱曼跟我说了那晚的歷险,污水处理厂那只鬼东西实在是个麻烦,驱除不了就无法安排工人拆楼,你的朋友说可以托他们关系,但那些人我不认识,你怎么看?」
    「那只藠蟎还是幼虫,与过去我见过的相比是小巫见大巫,只要没开牙问题就不大。这件事你找他们干还得花冤枉钱,我和大姐对付它特别有经验,你只需准备好喷火枪就行了。」
    「咱们虽然什么都没有过,但你已经像个贤妻开始替我精打细算了,我怎会白占你俩便宜呢?要多少人什么武器你尽管开口,除了轰炸机搞不到,其他都没有问题。」
    「不需要,你应立即着人严格看管这块地,确保无人可以靠近,包括乱窜的猫狗。这种东西很能挨饿,哪怕一年不进食也能活,但尝过血肉后就被开了牙,那样就难对付了。」我又是得意又是笑,不由将破墟败墻之战向他描述,他虽听得很神往,但手指不老实起来。
    「别这样,这里人来人往的,而且门口还坐着接待呢。」我推开他撩拨珠帘的手,说。
    「嗯,你说得对,我太不成熟了。不过作为一名合格的奸商,我不得不遗憾地说,你恐怕长期以来都在被自己朋友骗,至今仍蒙在鼓里。」他收起放荡,正襟危坐道:「包裹的单据有问题,价格太高了,有的甚至超出了两倍还多,现在又不是战争年代,奸商心太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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