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以绝对的力量优势桎梏着陈念安,陈念安成了只动不了、挣扎失效的性爱娃娃,只知道翻着白眼尖叫,纤弱的身子骨都要被肏散架了,逼都给鞭麻了,快感与痛感成了对孪生兄弟,她混沌的大脑竟分不清哪个是快感,哪个是痛感。
    百来下大力高频的抽插后,深埋的阴茎骤然变大,察觉到危险的第六感让陈念安恢复些警惕,瞳孔骤缩着嘴唇蠕动,还没来得说出那声绝望的”不”字。
    强有力的精液便铺天盖地地打在疲软的穴壁上,快感在这一刻达到了巅峰,陈念安被浇得浑身抽搐了一阵,哭着潮吹了。
    与此同时大脑断片,她什么都不知道了。
    大概半分钟后她的意识才归笼,抽泣着控诉,伸手要去打。
    “你、你坏。”
    她手软无力,只抬高了那么一点儿,明明打不中的,李玉书却把脸往她手上凑,”啪”的一巴掌落在他脸上。
    男生皮糙肉厚的,陈念安那么一点儿的力道打在脸上就跟挠痒痒似的。
    “我坏,我是坏狗,再给哥哥肏一次好不好?兔宝宝好甜、好好肏。”
    男生粗喘着气,舌头在陈念安的胸脯上又舔了个遍,哄着他的小公主肏了个遍。
    ***
    周一,逃掉早自习的齐覃把李玉书叫到了天台,
    昨晚熬夜打游戏的齐覃眼下挂着青黑,衣服也不好好穿,好好的衬衫只在中间随意系了三颗纽扣,露出大片结实胸膛,头发也是随手抓的,凌乱中透出不修边幅的随性,
    但这一切都丝毫不影响他身上桀骜的贵少爷气质,闭着眼晒太阳的模样矜贵慵懒。
    淡色薄唇轻启,只瞥了一眼来人,眼睛很快又垂了下去,声音低沉有磁性。
    “周末干什么去了?怎么叫都叫你不出来。”
    “家里有点事。”
    李玉书笔挺地站在齐覃跟前,像是他的保镖,又像是给他汇报工作的下属。
    说句不好听的,就齐覃身边围着的这圈小弟,他也就瞧得起李玉书,虽然他们关系确实不错,称兄道弟的,但中间横亘着无形的阶级,李玉书在他跟前的气势自然也矮了几分。
    齐覃”喏”了一声,又瞥了李玉书一眼,身上那股子蛮横倨傲劲儿黑眼圈盖都盖不住。
    “什么事啊。”
    比跟他玩还重要?
    “奶奶病了,去医院照顾了她两天。”
    背对着太阳,面色冷沉的李玉书神情始终淡淡的。
    他在想陈念安,担心她的私处会不会被内裤磨红磨痛,他无数次想到陈念安面前去,但与陈念安的约定又让他无数次却步。
    “哦。”
    齐覃不说话了,直接给李玉书转了五万块。
    他是知道李玉书家里的情况的,父母身亡后家里就剩个多病的老奶奶相依为命。
    他视李玉书为朋友,能帮衬的尽量都帮衬。
    钱到账的短信提示音让李玉书看了眼手机,金灿灿的阳光本就收缩的瞳孔瑟缩得更紧了,好像上面的数字烫到了他的眼。
    “不用给我转钱。”
    修长有力的手紧紧握着手机,李玉书此刻心情复杂。
    短短两天半的时间,他从齐覃的忠犬,变成了陈念安的乖狗。
    “拿着吧,都是兄弟说这些。”
    齐覃不甚在意地伸了个懒腰,嫌阳光刺眼干脆把衣服脱了蒙脸上,沉闷声响透过面料传出来。
    “下次跟城北高中那帮龟孙会一会?他大爷的竟敢挑衅老子。”
    李玉书很会打架,豁出去不要命的那种,齐覃最欣赏他这一点,不像那些个怂蛋,伸手要钱时”齐少、齐少”地叫着,每次干架一个个都怕死不敢冲。
    “好。”
    困极了的齐覃很快睡着了,连李玉书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他又做梦了,做了一个旖旎的春梦,梦里的场景是在一个阳光晴朗的花园,花朵、草丛被金色的光芒笼罩着,蝴蝶翩飞,微风宜人,阳光温暖。
    浑身赤裸的陈念安有着牛奶般细腻光滑的肌肤,在灿烂的阳光下更是白到发光,被他压在草地上狗干着......
    睡醒后的齐覃往裆部一摸,鸡巴硬到要爆炸,烦躁地揉了把头发,恶狠狠地挤出了个”操”字。
    自从周五那次肏过陈念安之后,齐覃一直忘不了那层层裹吮、蠕动的紧致销魂滋味,连续两天梦遗,梦里的交欢对象都是陈念安。
    所以他周末才这么躁,急着要把最合他心意的小弟李玉书叫出来玩,谁知打了那么多通电话都联系不上,自然是更窝火了,出去玩也没有心思,昨晚熬了一晚打游戏,在血腥暴力的杀戮中释放。
    擦试干净指缝里的黏腻后,齐覃决定去找陈念安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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