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念安曾经在大三的时候跟着导师对接过一个关于反叛青少年的NGO项目,那几个月对她来说简直是个心力交瘁、走不出怪圈的噩梦。
    14-18岁这个阶段的青少年是真的很难搞,青春期的到来让他们有一种要挣脱束缚、追求独立、自由以及自我的强大驱动力,与此同时又没有谋生、无法真的脱离父母养育的现实条件,或者对于他们来说更确切一点的是约束。
    他们的思想是异想天开又天马行空的,因为没有实践经验,所以常常会有很多脱离实际的,又不能看清自己的幼稚又自大的想法。
    他们总觉得世界的中心是他们自己,他们是思想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以至于陈念安在与他们的工作中十分头大。
    对应到这个系统里的学校,这些16、7岁的青少年,他们更加自我,行事作风中有一种天真的残忍,又或者可以说是未被教化的来自内心深出的恶。
    在这个最美好的年纪,他们像毒蛇,有着五彩斑斓的华丽外表,但却是十足的危险。
    陈念安的第六感警觉地告诉她,比起齐覃,这个有着天使面孔的楚生要更恶一些的。
    如果她要是感做出一些违背他意愿的事情,血肉模糊的血腥场景顷刻间涌入脑海,莫名的恐惧攥住了脆弱的神经,陈念安突然打了个寒颤。
    强忍着害怕与屈辱,无助的少女含住了毒蛇少年玉柱似的阴茎。
    只是收拢和包裹,没有任何技巧。
    楚生一边挺腰往她湿热的口腔里顶,一边嫌弃。
    “你是傻的吗?舌头都不会动?吸鸡巴都不会吸,真是个废物。”
    他虽然是这么说,但是半硬的鸡巴却越来越硬,粗长的一大条塞在紧致小巧的口腔里。
    陈念安被戳得冒出生理性泪水,不断反呕,整张脸都埋在了楚生裆部,口腔被迫打开到极致,面部的走向挪了位、变了形,面色很快涨红,成了个完全失去了美感的粗鄙简陋的性玩具。
    但这种失控的时候越是混乱,越是扭曲,对视觉、精神的刺激强度越大。
    楚生很快变得兴奋了起来,一张白净的面孔浮起了淡淡的桃红,鼻尖沁出排布整齐的细密汗珠。
    纯粹高洁的水晶整个地破碎了开来,里面生出了火焰似的艳丽红玫瑰。
    他扣着陈念安的脑袋,把她炙热潮湿的口腔当成了飞机杯,闷声喘息地肏干着。
    在绝对力量的压制下强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少女口交,把她弄得面红耳赤濒临窒息,非常无耻,也非常爽。
    少女可怜的呜咽成了最悦耳的助兴曲,因为他的抽插呜呜呀呀地不成调。
    多有趣啊。
    欺负弱小。
    楚生射在少女炙热的口腔里,恶劣地不抽出来,反倒是挺腰再往里顶,欣赏地看着那张吃鸡巴吃得五官挪位的脸反呕着将精液咽下去。
    被迫吞咽时的口腔再次成了个鸡巴袋子,不断地收紧再收紧,楚生被绞得尾骨猛地一颤,电流劈里啪啦地蹿起,抽在头皮上,爽到头皮发麻。
    等他确认陈念安已经全部吞下去后,他才抽出被吸得通红的沾满了唾液的湿淋淋鸡巴。
    被他强迫过的少女像是小死过一遍似的,捂着嘴弓着腰头抵着讲台桌咳得撕心裂肺。
    “咳、咳咳咳咳咳......”
    原本白皙的面色憋成了猪肝色,皮肤薄薄的太阳穴、脖颈因为剧烈咳嗽突起难看的青筋,眼球也突起了一点儿,爬上了几条细细红血丝。
    楚生本来就不觉得她有多好看,现在更是难看、狼狈到让他忍不住蹙眉的粗鄙,毕竟他自己就是比女生还要精致的长相。
    他本应该掉头就走的,但他却突然感觉到一种异样的情愫。
    他不排斥陈念安唇角、手心、手腕粘着脏兮兮白精的模样。
    思来想去他找到了原因,因为那是他自己的东西。
    那这一切都有了可供解释的余地了。
    陈念安是脏污的、难看的,但因为让她变成这副狼狈难堪的模样的人是他自己。
    从某种层面上可以解释为他是对她进行再创造的上帝。
    楚生细细回味了一遍这种感觉,发现还真是不赖。
    这也正好契合了始终贯穿于他整个前半生的施虐欲和破坏欲。
    整栋教学楼都变空了,陈念安难受的咳嗽声和鸟尖锐的怪叫声混杂在一起,成了一首怪异又优美的乐曲。
    楚生居高临下地看着陈念安,晦暗的眸光被眼睫挡住又被碎刘海遮挡,让人看不透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他看那截咳得直不起来的背脊慢慢地直了,一张被蹂躏的纤白小脸露了出来,用那种刚出生的小鹿一般的目光怯生生地看着他。
    触上陈念安浅褐色眼里极淡的放射状物质时,楚生突然感觉自己那颗恶毒的心脏被一双纤柔的柔荑里里外外揉了个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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