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君点了那几个胆大的,“其馀人散了,你们几个既然好奇,那便进去看看。”
    “来。”兰君点了头,拢起袖子做出“请”的动作。
    胆小的宫人怕惹事早早散去,留下的人对视眼,无形中有股默契,几人鬼祟的慢慢走向偏殿,才踏进去一脚,脖子上一疼,整齐倒地,他们动弹不得,神智却清醒的很,瞳孔震动,甚感惊恐。
    兰君蹲下身来,翘着兰花指拔起一根根银针,阴柔的声线中带着怜悯道:“不长记性的东西,咱家提醒过,入了长乐殿,就该收起好奇心,除了主子吩咐外,就得当个瞎子、聋子、哑巴,生了歹心思的下人,不能再要。”
    兰君将银针收回袖口,起身摒去身上灰尘,越过倒在地上的宫人,“惠儿,把他们处理掉。”
    “是,义父。”
    “惠儿记着,先杀鸡敬猴再除。”
    空旷的浴池凭空蓄起暖水,氤氲雾气环绕。
    薛燕歌捻起池面上飘散的花瓣叶,她靠在贺逸云的臂膀之中,仰起头诧异道:“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个。”
    贺逸云又何尝听不出薛燕歌说得是些敷衍人的场面话,“瞎子都看得出来,你喜欢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
    “错了。”薛燕歌捧起一渠水洒在他脸上,然后立即踩着水逃开,逃了会发现贺逸云没有将她捉回,反而好奇回头,只见他,神色淡然抿开脸上水渍。
    看他这么冷静,薛燕歌觉得奇怪,踩着水又回到他面前,将蜿蜒在胸膛上的白发绕至他身后,洁白眼睫轻颤坠下凝露,薛燕歌为他拂去水渍,指尖似在摆弄花瓣边缘,“比起花里胡哨,我更喜欢独一无二的,尤其是我自己发现的宝物。”
    贺逸云只是看着她,没有答话,一双深眸清润重归平静,彷彿方才那将她扣在棋桌上肏弄的人不存在般,只是一场属于她亵渎仙人的梦境。
    泛着暖白色的池水,是最恰好的遮羞布,薛燕歌顺着他的侧腹向下摸,摸至腿间,巨物不知道在何时昂扬硬挺,比这池水还滚烫,她再问:“怎么还不来肏我?”
    薛燕歌握着柱身,搓揉着冠顶,看他呼吸一滞,眼尾似乎更红了些,她天真的语气夹杂过多慾念,“还想要吗?”
    贺逸云双手摊在池边,紧抓住壁边石子,肌肉突起,似再忍耐些什么,他平淡且违心的拒绝道:“不想,我不喜欢失控的感觉。”
    “可我喜欢你失控的样子。”说完,薛燕歌将阳物对准花穴一口吞下,温热的泉水灌入,她一哆嗦,呻吟了下,双手抚上他的脸颊,摸上眼边红彩,拇指蹭了蹭才发现,这不是画上的眼影,是他生来便有的,“喜欢看你坠入凡尘,唾手可得的模样。”
    “舒服吗?”薛燕歌挪动着腰肢,找着位置将他的阳物吞得更深,花穴吃痛,她还是磨着他的腹部,将肉柱缓慢吞入,媚肉一缩一缩的螫着肉柱,滚烫到要将人化开般,她适时的再添把火,妖艳红唇吐出:“你可以学着接受失控,然后你就会喜欢了,像现在这个样子。”
    一把火将理智烧完,贺逸云弯下身,捞起她的大腿,将人挂在自己身上,狠得一撞,她喊叫着,弯着柔软的腰肢向后倾倒,即将落下水时,贺逸云又将她给揽回。
    薛燕歌绷直腿,明明是可怜哀求着,口中却吐着荤腥的骚话,每一句句的都在挑战贺逸云的理智,贺逸云抬起薛燕歌的大腿,让她整人向上攀升,又重重落下恨不能将她给贯穿。
    水池上蒸着热气,将她全身燻成红粉色,娇嫩鲜甜的果实甜美诱人,两人性器处紧紧密合着,贺逸云喘了声勉强找回自己,抱着她准备离开水池时,她向下一坐嘟囔着:“不行,我还要!”
    贺逸云无奈,“再泡下去你会晕倒的。”
    “我不会!”
    贺逸云看她又蛮不讲理,这要再跟她多说几句,到时候被带偏的还是自己,他举双手投降,清冷疏离的声线多出几分温润,“那我会,我们先上去,然后再继续好吗?”
    若叁个月前有人告诉贺逸云,他有天会用这么娇柔造作的语气跟薛燕歌说话,他肯定会觉得那人是疯了,否则他怎会跟这麻烦精有牵扯,自从数年前那晚酒宴后他便生心魔。
    这慾念一起,再难平定,
    他商量着,“上去吧,好吗?”
    她有些不甘情愿:“好吧。”
    夜还很长。
    隔日醒来,薛燕歌微微起身,发现自己连手都抬不起来,嗓子沙哑疼痛,“桂喜...”
    昨夜与她颠鸾倒凤的人,这会神采奕奕坐在床边,沾着湿帕子,睨了她一眼,那眼神有幽怨、不甘、谴责,活像守寡十年的深闺怨妇。
    不等他开口,薛燕歌扯着嗓子说道:“帮我叫桂喜过来伺候...”
    贺逸云拧乾帕子,“你想让别人见你这副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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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谢原本以为看这本的人不多,看到这么多小伙伴集气老谢心软了,刀不下去自己的孩子(烟
    如果礼拜一没上榜的话,老谢还是会继续更新这本,更新频率就是变成一週3-5更不等,主打一个码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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