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季节正是肯尼亚动物大迁徙的高峰期,由高处俯瞰,数以百万计的角马,斑马和大象等各类物种在广袤的草原上驰骋,看它们整齐有序地穿越河流,有的被水中鳄鱼绞杀,有的死于狮子围猎,于苍茫天地间彰显生命的力量,以及适者生存,强者生存的壮阔景象。
    小Molly是第一次见,脑袋里有很多奇怪想法的他,这一刻,也丢不掉小孩子的天性。
    他身子坐得直直的,一张脸都贴在玻璃上,耳边直升机螺旋桨的聒噪,先前不耐烦嫌吵的小家伙,已经将这些全部抛诸脑后。陈野拎着陈铭黎后领子,看他半大点身子还没他小腿高,将人提的高点,让他看个清楚。这样一个生命,鲜活的生命,有时候陈野真觉得自己像做梦一样,可是每每午夜梦回时,臂弯里一大一小滚烫的热度又无比真实的告诉他:这不是梦。
    他有家。
    他有爱人。
    还有一个很像他的小家伙。
    陈野:“往苏丹与肯尼亚交界处飞。”
    阿泽当即调转直升飞机。
    这话陈铭黎就不大高兴了,他想要阿泽叔叔开着直升飞机追逐动物的脚步,可他回身看他老豆那张脸,话到嘴边又弱弱变成一句:“为什么?”
    阿泽也是犹豫,可陈野才是他效忠的人。
    不是陈铭黎。
    陈野拎着他塞到座位上,又给他系好安全带,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陈铭黎抿了抿嘴,不敢讲话,可那十个手指头小动作不停,心思一点藏不住。
    陈野解释:“要起风了,直升机会变得不稳当。”
    陈铭黎眨了眨眼睛,侧头看向窗外辽阔的画面,草地的颜色是枯黄色,天边的云彩是浓绸的毯子,而太阳也才刚落下去,并没有要下雨的意思,他有点不懂爹哋的意思,但他没追着问,因为他相信爹哋这么说一定是有道理的。等飞机到肯尼亚与苏丹边境时,陈铭黎兴奋地发现天上不止他们一架飞机,问他老豆:“爹哋,他们也是去看动物大迁移的吗?”
    “嗯。”陈野拍了拍他戴着硕大安全帽的小脑袋。
    “可是动物马上要走完了,那他们再去肯定看不到了。”陈铭黎自己扶正帽子。
    不多久,陈铭黎发现那架直升飞机并不是沿着他们刚才的轨迹在行驶。他迫不及待拿起望远镜,清楚地看见飞机上MI-72标识,这个他见过,是苏丹副总统的专属飞机,陈铭黎眼睛顿时放光,兴奋地告诉陈野:“爹哋,是加朗叔叔。”
    “爹哋,他们不是去看动物的吧。”
    陈野问:“为什么这么说?”
    陈铭黎指着那架飞机回答:“青峰叔叔说过今天加朗叔叔会从乌干达回来。”
    “而且他们是往南边走的,青峰叔叔说了南边有一座山,很高很大,中间还有一块盆地,要是下大雨的话还能在里面游泳呢。说不定加朗叔叔可能是去看山游泳的。”
    陈铭黎斩钉截铁地下了这个言论。
    陈野没忍住地笑出声,几分宠溺地捏了捏他的脸,“Molly,你今天晚上想吃什么,爹哋给你做。”
    陈铭黎欣喜溢于言表,他正拍手叫好,南边阿马托贾山脉前方,轰隆巨响,当即滚滚浓烟,紧接着天与地由惊雷撕开,霎时,黑沉的云咆哮着铺满整个山脉上方,一直蔓延到乌干达西南方向,珠子大的雨点数以亿计狠狠地砸在MI-72的飞机外壳上。
    机手赶紧联系地上,联系苏丹南部,“我在皮雷,这里正在下大雨,前方看不见,前方看不见,请帮联系附近能否降落,总统和我在一起,收到请回答......”
    自热而然地,陈铭黎耳机里接收到了呼救,他刚想问爹哋要不要......可爹哋只是看着窗外风景,那种眼神,那种胜券在握,毫不费力的眼神,从陈铭黎记事起,他看过太多次了,而妈咪在面对政会上那些满眼贪婪的政者时,也会流露出这样的神情,霎时,他好像明白了什么。
    陈铭黎摘掉耳机,板正地坐在位置上盯着草原上最后一头雄狮将一只麋鹿的脖子咬得喷血,随后呼唤伙伴,开始大快朵颐。
    *
    解决完苏丹这边政权问题,陈野带着陈铭黎去了一趟大溪地。
    太平洋最南边,两人飞了十几个小时。
    陈铭黎在落地时终于忍不住地睡着了。
    陈野抱他在怀中,遣了游艇到水屋,刚想给他扔到床上安稳地睡,小家伙双手扒着他的衬衣扣子不松。看那张小脸睡得粉扑扑的,头发间还有细汗,陈野没嫌弃地低头在陈铭黎额头上盖个章,此时此刻,小家伙在陈野凑近前就醒了,只是不知道他老豆到底想干嘛,也是没想到......
    两人大眼瞪小眼。
    气氛......有那么点尴尬。
    说实在的,陈野也不是没亲过他,在陈铭黎出生,在陈铭黎满月,在陈铭黎跟他抢陈茵的时候,连哄带骗这些招数陈野都用过。只是现在,怀中的小家伙已经懂事。
    “嗯......”下一秒,陈铭黎麻溜地从陈野怀里爬起来,然后吧唧一口在陈野左脸上,还小声嘟囔:“亲就亲啊,干嘛偷偷摸摸的。”
    这倒是令陈野身子僵住半晌。
    他已经敢调侃他老子了。
    陈野脸一变,陈铭黎看着不对劲,完蛋,他好像还有作业没写完,要是被爹哋查起来的话,那可就惨了,正当他小脑瓜子想怎么办的时候,水屋外的玻璃海上一艘游艇,他的救兵来了!
    陈铭黎兴奋地叫:“是妈咪,妈咪来了!”
    没等陈野讲话,陈铭黎迫不及待跑出去。
    “妈咪!”陈铭黎给陈茵一个大大的拥抱,跑得太急,力气太大,陈茵都被他汹涌的爱撞倒在沙滩上,乐呵呵地听他说一大堆话:“妈咪,我可太想你了。你下次再去美国也带着我好不好?妈咪,爹哋带我去看大狮子,大老虎,还给我做了好多好吃的,我一点没瘦!”
    “我还认识了好多叔叔,其中有个大东叔叔教我认枪,我看见他把好远的玻璃瓶子打碎,真的很厉害......”陈铭黎边说边用手比划。
    实际上,不算这些,他哪怕是从学校回来路边招呼了个流浪汉都会同他老豆妈咪分享,分享他眼中的世界。
    陈茵笑得眼睛成缝了,抬手擦一擦他脸上的汗,轻声问:“你跟你爹哋有没有吵架啊?”说着还瞄一眼后头垮肩叉腰一脸幽怨的陈野,他上前接过陈铭黎抱在怀中,装模作样地讲:“我们能吵什么,父子哪有隔夜仇,是不是,小Molly。”
    陈铭黎附和,点点头,脑子里已经在盘算玩的事情了,“是呀。爹哋妈咪,我想去抓鱼,游泳。”
    陈茵下一句话扫了陈铭黎想出海玩水的心,她问:“那你作业写完没?”
    轮到陈铭黎垮脸耷肩,看一眼老豆,他不会救他的,于是便奶声奶气讨好地喊:“妈咪啊~”
    “好了好了,去玩吧,我同你爹哋说点事。”陈茵亲了亲陈铭黎脸蛋,陈野放他下来,小孩就是好哄,已然笑着脸去玩沙子了。
    陈野把脸递过去,示意也要一个吻。
    她这次受邀去美国学校办讲座,走了叁个多月。
    这也是他和Molly‘亲密’时间最多的时候了,亏得是男仔,免去那些女仔梳头擦油繁琐步骤,以及小小女仔内心敏感细腻,他一糙老爷们恐怕难猜透,只当陈铭黎是野小子来养。
    其实陈野起初还有点不习惯,不知道该怎么对待陈铭黎,还想着将他作小时候的自己,他是怎么长大的,那Molly也同样好了。陈茵自然是不愿意,拉着陈野上了大半年的育儿课,也是到检验成果时刻,才有这次故意让他俩独处生活一段时间。
    养Molly,事实上就是养小时候的他。
    陈野怎会不懂,嬉皮赖脸地抱着陈茵亲一口。
    “等一下,等一下。你正经点,我跟你说点事、”
    陈野将人打横抱起往水屋走,“什么事,床上你慢慢说给我听。”
    陈茵擂他胸口一拳,低声讲:“我这飞了十几个小时,屁股都坐麻了,累。”
    “我给你揉。”陈野在她屁股上捏了捏。
    陈茵搂着他的脖子,“看你俩相处得还不错嘛。”
    锁门,将陈茵扔在床上。一百零一天的煎熬,他感觉精气神都快被Molly这小子榨干了,急需找她补回来。
    陈野急匆匆地脱衬衫,解皮带,欺上身来,吻起那张日思夜想的小嘴,抬臀挺胯,结实操干,两人均是大汗淋漓,香艳信息素溢满水屋,听她在他怀中一声声气喘气,令他愈发心痒难耐。
    干柴烈火。
    原先Molly小,要避着。
    现在Molly懂事一点,陈野举动才敢放肆。
    有时候,他也想,这小子难不成真是前世的敌人。
    “爹哋,妈咪,我抓到螃蟹了。”陈铭黎还差几步就打开门,拧了许久才发现锁了,“爹哋,妈咪、”
    “Molly,爹哋有事要同你妈咪细细商量,”说着,陈野扶着陈茵水蛇腰肢,捂住她想要闯祸的坏心思,低声警告:“别叫。”陈茵媚眼如丝,坏笑地用脚在他大棒子上又踩又揉,陈野伏胸闷哼,短短几分钟,喉结珠子似地滚个不停,额角的青筋偾起抽搐,他努力调整气息,大喊:“阿黎,你暂时不要打扰爹哋妈咪,饿了自己去餐厅,我们很快就好,知不知道?”
    “哦,我知道了,爹哋。”陈铭黎没听到什么声音,想着老豆和妈咪也好久未见,他肯定也跟自己一样非常想念妈咪。
    “有多快?”陈茵问。
    陈野生等Molly走远,抄起她双腿架在肩颈上,俯身猛干,咬牙:“uncle快不快,小侄女不是最清楚。”
    当然不是射得快,是简直快要把陈茵撞散架。陈茵忽然有点后悔了。
    “......啊.....嗯.....小野.....小.....慢一点啊,慢......我要被你......”
    陈野咬她乳珠,吮吸,抓碾,陈茵身体颤颤巍巍的,一阵阵刺痛和酥麻,她下面早就湿得不成样子,又让那根硕大的性器戳着敏感点,她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叫,上半身都扭成麻花也逃脱不掉他的魔爪。
    “不行了.......不行......小野.....我要不行了.......”
    陈野松开嘴,那乳尖艳得恨不得能滴血,紧接着一巴掌清脆地甩在水波潋滟的乳上,白花花,浪荡的过火,陈茵倒吸一口凉气,刺激到阴阜外的小花蒂都抖了起来,娇哼一声,似乎欲求不满,又听他啪啪啪啪玩命地抽插,带出黏黏腻腻津液,她耳朵都不好意思听了,可陈野还恶狠狠追问:“爽不爽?”
    陈茵才不顺他意,“滚蛋!”
    有时候她真怀疑自己的属性是不是......
    临近饭点,两人大战四个回合,从床上到地上到沙发上,卫生间,书桌上,连带着窗帘都被拽下,整个房间像打斗拆家现场,陈茵根本没眼看,可陈野还没满足,恨不得再来几百回合,她求饶:“我错了,小叔。”
    这声叫的,陈野心里愉悦到极点,在她脖子上咬了咬,“晚上插着睡。”
    又是一个等Molly睡着的夜晚。
    陈茵换了睡裙,散着头发站在窗子边,听外面虫鸣阵阵,伴着时不时吹来的海风,惬意地闭上眼享受片刻。月光洒透她白色睡衣,婀娜身段一目了然,陈野从身后拥住她,撩开她右侧头发,在脖颈上嗅了嗅,顺着她锁骨边缘琢吻,声音缱绻暧昧:“陈茵,我们真的养了个孩子。”
    陈野这话总是说,从Molly出生一直到现在。
    “现在还害怕吗?”陈茵转过身抵着他额头,柔软的吻落下,看着他的目光里都是水,陈野捏着她下颌,“我保证,他的未来不会同我一样。”
    陈茵脸埋在他怀里,深吸一口气,闻着他的味道,她很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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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溪地真的好玩,肉肉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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