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脸姐姐快速计算了下,就让阮鲸落帮自己挑几样,这么大的扇贝集市里面卖很贵,没个三四百都拿不下,这里竟然只要50,看着还很新鲜,确定这样做生意还有得赚?
    阿妹,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很适合做慈善。
    正往袋子里装扇贝的阮鲸落:
    她反应过来自己定价低了,难怪出门前陆首秋会是那个表情,靠!
    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吗?她不想卖了。
    呵呵。
    最后她还是按照定下的价格称给对方一袋海鲜,幸好是不需要她考虑成本的买卖,卖多卖少都能赚,听着收款到账的叮铃声,她心情稍微好了点,这个看大门的工作也不是全无好处嘛。
    成了第一单,剩下的也很快卖了出去,阮鲸落不知道看了多少遍钱包余额,嘴角都快咧到太阳穴了,十分钟不到就赚了三千多,她终于有钱了!
    全程旁观的狸花学着人的样子摇了摇头,唉,厨艺挺好,就是脑子不太好,这些生鲜拿到鬼寨那边卖给摊主,能赚好几个三千块,这人是真不知道首秋大人从深处带回来的东西多值钱呐。
    .
    在鼓楼滞留好几天的亡魂今晚终于可以送走,再拖下去黑白无常都该发飙了,他们现在可是被迫加班。
    三个戾气缠身的亡魂因为生前作恶多端,没积下任何阴德,也没有亲友的送语,要送走需要花费不少心思,他们自己也知道,所以这几天一直在叫嚣,还威胁黑白无常让他们离开,恐吓、求饶都试遍了也没用,现在他们在摆渡车里破口大骂。
    走着瞧!就算变成厉鬼我们也不会放过你们,你们等着!
    被吵得头痛,范无咎给他们各贴了一张封口令,又对陆首秋说:这次情况特殊,就别等到子时了,现在就开始。
    陆首秋坐在屋梁上,匀称漂亮的双腿晃来晃去,随你们啊,我无所谓。
    她教训了一下那三个亡魂,不听话,打脑袋,咚咚咚!
    嗷嗷嗷!三个亡魂捂住头,泪流满面,他们没想到这个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女孩比黑白无常还残暴,被打的好痛啊,救命!还有没有人来管管!
    谢必安扶额,无奈道:好了秋秋,差不多就行了,打的太严重我们回去也不好交差。
    陆首秋哼一声,收手,道:十殿阎罗还敢管我不成。
    谢必安:
    放眼三界,谁敢管您老啊。
    以往都只在后半夜才会响起的鼓乐和歌声,今晚没到八点就有了。
    曾有生人研究过,说从鼓楼顶层传出的鼓乐是古老的祭祀仪式,悠悠扬扬的山歌也是少数民族古语的一种,已经失传了,农场里居然有人会唱。
    阮鲸落也听到了,她站在门口望向鼓楼,陆首秋不在的这几天她梦里再没有听到过这个歌声,原来不是梦?是陆首秋每天晚上在顶层歌唱,那些像梦境的画面,也是真的?圆月下跳舞的女孩就是陆首秋?
    住进来这么多天,就算再不精明她也知道陆首秋并不如外表看上去那么简单,还有这座农场,处处透着古怪,寨子为什么只在晚上亮灯,白天却安静的没有人烟,牧民和村民也从不去左边的寨子,处在农场中间的鼓楼就像两边的分界点,两条路就是分界线,让两边井水不犯河水。
    她将打盹的狸花抱起来,捏了捏狸花肚子上的肥肚腩,自语:你主人到底是干嘛的啊
    能在云黔开得起这么大一座农场,家庭背景肯定不一般吧。
    狸花在她怀里伸了个懒腰,喵~
    干的都是白事活儿,用你们生人的话来说就是不吉利,晦气。
    银色的小轿车从洒满月光的路上呼啸而过,绝尘而去。
    阮鲸落伸长脖子,嘀咕:开这么快,也不怕撞到人,完了又奇怪,大门在这边,往路尽头开干嘛,有病。
    她之前沿左边的土路走过,尽头是一片彼岸花海,很美,也很妖异。
    干完活的陆首秋看时间还早,就溜达来这边找阮鲸落去吃夜宵。
    一天到晚就想着吃,阮鲸落一屁股坐回椅子,你表哥他们走了?
    嗯呐。
    那为什么不走大门,他们要开车撞进花海里啊。
    呃糟糕,她还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只能瞎编道,那边有条近道,就在花海后面,你没发现?
    有吗?阮鲸落狐疑。
    哎呀,走都走了,你管他们干嘛,陆首秋上来拽她,走,咱们去寨子那边喝罐罐烤奶。
    阮鲸落挣扎,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
    就要你陪就要你陪,我是雇主,我说了算,快走。她根本不给阮鲸落逃的机会,又拽又拖,硬是把满脸不情愿的阮鲸落拖去鬼寨。
    第9章
    寨子的生意一如既往的好,不少摊位还写着网红xx等字眼,前来打卡拍照的生人络绎不绝。
    人多本来是好事,有时却也影响生意,只想单纯来吃个东西的生人见到那么老长的队就没有耐心排了,换去别家,也有看不上网红文化的认为吹嘘过头,排队的肯定都是托儿,不是常来的食客确实很难分辨到底哪家更好吃。

章节目录

我的农场可以沟通三界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肉书屋只为原作者村里的一枝花儿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村里的一枝花儿并收藏我的农场可以沟通三界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