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祈年不愿意受奸那更是好,强与之沾皮靠肉才更有奸的意思。
    “让你以前奸商!”商蔺姜脸上泌着兴奋之色,和初次那样找了条白布把他的手脚都束缚起来了。
    傅祈年嘴巴张了张,最终怕不小心伤了面前的重身之人,还是没有反抗。
    商蔺姜对他的反应很是满意,娇笑落落,把脸缓缓偎在他的脸上,顺便送上一吻:“嘿嘿,你今日真乖,要是你在榻下也这般乖就好了。”
    吻着,她送舌儿过去,和他的舌儿缠在一处。
    吻完了,商蔺姜喘息一口气,便对着他的脖颈又是一阵吮咬,将颈上的皮肤吮吸成通红之色后头颅往下移动一分,唇瓣在鼓起的锁骨上停留片刻。
    傅祈年的锁骨犹如刀刻一般,形状凹凸有致,轮廓格外清晰,脱了衣裳后更衬得他的身躯似藏纳着无穷的力量,商蔺姜起身,下死眼看了那两截锁骨,眼里忽然露出俄光,也不知是不是饿了,突然就张嘴去啃,和啃骨头上的肉似的,留下满片的深深齿痕才罢休。
    “你一点也不秀色可餐。”商蔺姜香汗微濡,皱了眉头抱怨道,“你的皮肤咬起来虽有韧道,但是粗糙得和晒了好几日的草皮一样,怎不给自己的身子用润肤膏润一润的?”
    “下次,我用润肤膏润一润。”商蔺姜啃咬的气力并不小,她还故意去咬皮肉薄薄的地方,傅祈年觉得疼却是不敢有怨言,顺着她的意回了话。
    可是如此顺从,她倒是不高兴:“你不能这么回答,你是受奸之人,你得反抗啊,这般才有意思。”
    话音刚落,傅祈年便是懂了,口里不应,心里却依了,他装作不情不愿的样子,也学着她从前装模作样时的情态,将脸扭开,故意不相看:“我肌肤是润还是糙,关你什么事儿?”
    “呵。”装得忒像个样子,商蔺姜冷哼一声,低头在他微硬的胸乳上连亲数口,咂咂有声,“你就是嘴硬!”
    寻常欢好时,傅祈年总是嘴里含吮她的胸乳,手在则在股间流连,一心二用,逗得她浑身如爬满虫蚁,情欲如炽。
    这种既空虚又酥痒的滋味儿也得让他尝尝。商蔺姜想定,色胆包天,伸出一只手,缘着傅祈年的腰侧往下滑动,滑至耻骨时,先是在耻骨上揉按了一会儿,随后分隔他的两腿,溜到胯间去,如按五弦琴那般拨弄那根矗立生威的火热之物
    傅祈年消受不来,胯间早是硬挺了,商蔺姜得了趣后,五根手指紧紧握住一只手难以把围的硬物又捋又拉。
    往上捋拉时,大拇指有意无意,在圆头的眼儿上进行抚摸。
    捋着了痒处,拉着了酥意,不一会儿,硬物发麻,眼儿微开,流出清清的稠水,商蔺姜借稠水的滑腻,捋拉得更欢:“你那玩意儿,皮肉倒是挺滑腻的。”
    “商商想知道为何吗?”听了这等言语,傅祈年身上添了若许痒处,恨不能掀起腰臀,去柔柔嫩嫩的肉儿处挨擦。
    “这是为何?”虽然硬挺后皮肉涨得紧绷绷,但摸起来的感觉比和他身体上任何一寸皮肤都要滑腻,商蔺姜停了手,好好感受了一番。
    停下来后那一根根蜿蜒鼓凸的筋脉亦感受到了。
    感受着,股间变得热烟袅袅,潮潮润润的。
    傅祈年欲兴大起,笑回:“因某处桃花林里的流水小泉有美肤之效,它常在里头受着的滋润,还受里头的软肉按摩着,渐渐的自是会变得滑腻。”
    “你……”商蔺姜假意嗔怒,用力捏其圆头发气,“不许你说这种话。”
    不过她这一怒脸儿愈加娇媚,那一捏,又捏在了实在处,不是千篇─律的欢好让傅祈年受活非常,不住呻吟了一声,几欲大泄:“我不说就是,商商是善良之人,快些奸我就是了。”
    男女欢爱时,男子受奸的说法不过是闺房趣话罢了。光是坐在傅祈年身上,耳旁听几句闺房话,商蔺姜便败下阵,身体虽动了情,但不想这般快满足傅祈年,她宽了自己的衣裳,露出凝脂般的光滑身子,一边用白肉之躯之美色他魂魄,一边扶着阳物对准粉股,只徐徐往下坐了三寸,堪堪将圆头囫囵纳进而已。
    怕他色心大发,来个挺腰耸臀,商蔺姜用手套住阳物的根部叫他即使挺腰耸臀也不能尽了根。
    久旷情爱的花径变得格外紧迫,圆头进入后肉壁自缩个不住,亲亲热热挤挨着圆头不放。虽只进了前半部分,但被紧密含着到底是快活,傅祈年看着那酥润润的香乳,又看看股间溶溶欲滴的花瓣,眼里添些别样情愫,哄道:“商商,再奸几分。”
    “我才不要。”商蔺姜腮颊鼓鼓闹了别扭,跨在他身上,将股儿夹紧,轻轻浅浅套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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