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 同人)  与你为伴 作者:肉书屋

    (HP 同人) 与你为伴第4部分阅读

    太偏激,但我无法控制自己四处蔓延的思绪。)也许他会帮助你,这建立在,其实他的精神很正常的状态下。

    更也许,那个纯粹的乐观主义者,会很愉快的一边请snape教授吃一些类似于柠檬蛋糕或是蜂蜜茶一类的东西,一边眼睛在镜版后闪烁的,告诉教授,有一个学生是多么尊敬他,为了他采到了月光花,并打算帮助他净化身上残留的dark ark(当然,如果他还有理智,就不会把我有这种惜世之珍的消息透露给除了教授以外的其它人知道。)

    不要想象……小小的闭了下眼睛,我吞下水果色拉中的苹果块,用力的咬下去,……也许我错的不止那一点,我居然忘记自己多么讨厌苹果的味道!

    虽然不至于马上呕吐或是别的什么可怕的反应,但,我不确定在我吃下一般苹果的二分之一后,我还可以忍受任何一个苹果散发出的味道。它会让我完全没有食欲。

    也许……也许……我突然跑出来吃这不知所谓的色拉同样是个错误,为什么我不舒服的坐在万应室,或是卧室里变形出来的小餐桌边自由享受精心烹饪的胡萝卜土豆烧牛肉,什锦蔬菜汤,还有某些奶油味的小点心?

    好吧,现在是夏天,这么配菜也不正常,如果这个星期我的思维健全的话,我也许会弄些银耳汤或是藕片,或是冰镇柠檬汁,……绝不是那些吃了会让人燥热的食品,当然,更不是我几乎不碰的南瓜汁!

    盯着手中的南瓜汁,我终于,完全彻底的了解到,我不应该在great hall看着那个老蜜蜂,并说服自己求助于他这件事的谬误。

    不管对于harry potter来说,alb dubledore是一个多么慈祥,多么值得信任的长者,一个多么可靠的依靠——对我来说,他也只是个聪明的,不值得信任的疯子,一个只要碰触了就随时会炸开的炸弹。他太善于用他的乐观主义,把别人的事情弄得一团糟。

    我应该离开,我这样对自己说,放下手中几乎没有碰过的南瓜汁,和只吃了一口的水果色拉,用放在餐桌上雪白的餐巾擦去嘴角那并不存在的污迹,我站起来,微欠身,微笑,转身向卧室的方向走去。

    既然通过alb dubledore让snape教授在不知不觉中喝下月光药剂(oonlight potion)是不可能的施行的办法,我就只能再冒险去一次禁林,在那里找到一个足够干净,或是说圣洁的,并充满魔法的地点,在月初几乎没有月光的夜晚进行祈祷仪式,使这瓶我耗费无数心力才酿造出的月光药剂转化成月女神的祈祷。(一种只要接触到受术者的身体皮肤就可以发挥效力的半是potion半是巫术的魔法物品)

    幸好,我没有花太多时间来考虑如果才能得到alb dubledore的帮助,真是万幸——今天之后的第四个夜晚才是月初之夜。

    虽然我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不想让教授参与到这件与他密切相关的准备过程,但我也不想仔细分析……毕竟,这种东西只在古书上记载,能否有用还不得而知。

    我不愿意让教授再经历一次失望,一边不自觉的皱起双眉,一边捉住手边的一本书,用力的,直到那本不正常的书发出呻吟。

    它是不会太痛的,我漫不经心的把手中有关转化祈福仪式的书用指尖一寸寸压平,它不会比教授经历过的更疼,它没有心,而教授有。

    “lyra,……你很不对劲,”robert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到卧室,他犹豫的看着我,似乎在措词,“你已经很多次晚上的时候不在这里。……如果你不高兴,我可以去别的房间,当然,如果你需要,你也不用每次都出去。”

    真是奇怪的话题,我眨眼,不确定自己真的明白听到了什么,他的话让人很难懂。

    这二年,我不变的微笑似乎让这个亚麻色头发的男孩子对我很是无措,他似乎不知道怎样才能真正的面对我,我再一次不确定自己的想法对或是不对——他也许只是觉得和一个没有太多情绪波动的人在一起无趣而已,而不是无措。

    近一年来,我们这样面对面对话的机会几乎可以用一只手的手指算出。虽然过节时我们还是会互换礼物,不过,我想那更多是一种礼貌而非其它。

    “我不是很明白,”微笑不自觉又浮上嘴角,我平静我看着他慢慢越胀越红的脸,突然意识到,这并不是个好问题,“当然,我有自己的生活。就像你一样,你可以不用回答我的问题。”

    “他并不介意有人旁观,”robert很是混乱的说,“我不是这个意思,——只要施放静音咒,并把帷幕放下来,他不介意房间中有其它人。”

    “帷幕”我眨眨眼,终于把不知道快要飞到哪里的思绪收了回来,明白了robert话中的含意,他指的应该是床的帷幕,那么……

    我控制着自己不要因吃惊而张开嘴,或是笑出声音,这真的不是一个好话题,“我……我,”我感觉有点热,为什么我要和一个十四岁就荷尔蒙乱飞的小鬼讨论——我介不介意有人旁观自己的性行为的话题?

    这太超出我的想像范围了,“你们随意,”我没有探究他到底和谁在一起的意图,“我并没有抗议,当然,只要你们远离我的床位。……我不在的时候。”

    抓起手中的书,我同样不打算澄清,我是去禁林而不是和某个人在床上打滚,起码不是和他澄清,“我去图书馆,……如果我不在,你不用顾忌我,当然,这是你的自由。”

    我用同样混乱的措词给了他回答,并且飞快的走出,几乎是小跑的出了卧室。

    是我太迟钝,还是我这个学期在卧室的时间太少了,我真的没有发现半点线索……对于这件事情,室友的与性有关的事件。

    不知不觉站在了图书馆门口,我深吸了口气,告诉自己,不应该小看荷尔蒙的力量,但这与我并没有太大关系不是么?只要他们,我慢半拍的注意到刚才robert 说的是he而非she,是那么坦然,关于所谓的性向问题——这真是个神奇的世界,不是吗?

    某种液体滴落的声音,几乎捉住我的心跳,微风带着热气不停的在我身边掠过,但我感觉不到太多的热量,睁大的双眼死死盯着面前的水晶瓶,巴掌大,在无光的黑夜里散发着幽幽的白光,就像是真正的月光,但与月光不同的是,现在它正慢慢带了些金光在里面。

    自从慎重的,再三考虑过月女神的祈祷制作的每一个步骤后,我在禁林不是很深入,但绝不是靠着学校方向的某个合适地点,画下一个六芒星,并在它的六个角上放好棱形水晶。

    在这个六芒星中间的六边形里搭起个祭坛,等到当天月光花开放的时间,开始祈祷,

    “月光女神,请在这黑暗的夜里,

    展现您的慈悲。

    我用虔诚的声音祈求你聆听,

    我用真诚的心灵祈求你爱怜,

    我用纯粹的高傲,

    极至的圣洁,

    来祈求你的守护,

    我深切的祈求,

    我的灵魂可以引领,

    圣洁的风,带来四方的抚慰,

    爆裂的火,焚烧世上一切黑暗,

    厚重的土,哺育地上的生灵,

    温柔的水,治愈一切伤痛。

    世上纯洁的元素啊,

    请聆听卑微的我至诚的祈祷,

    把至善的祝福降临到这黑暗的尘世。

    ”

    金光在瓶中越来越亮,我跪在地上,背对着代表光明的水晶块,面向祭坛,排除一切杂念,真心的,至诚的祈祷,一遍又一遍,直到瓶中的光足以照亮整个祭坛,才轻轻的站起,脱下身上的长袍,露出早已经穿在里面的,类似古希腊的那种用一块布围住腰,并将余下的部分搭在一边肩头的衣服(或者干脆叫一块布?)

    取出一把水晶刺,向胸口扎去。

    我的手托着这个类似于半边圆管的水晶刺,使血液可以从心口的地方顺利流入水晶瓶中,神奇的,足足等了十分钟的我发现水晶瓶刚刚才满。

    它还没有巴掌大,但我想流进去的血液已经有几大杯了。

    瓶中依然是金色的液体刚到瓶口的时候,水晶瓶猛地亮光大放,然后又突然收敛,只有微微的光在瓶子周围萦绕。

    松了口气,突然感觉有些脚软,把瓶子抓在手里,我想应该离开了,我在这边的动静已经足够引来所有林中有魔法触觉的生物。虽然我有施放幻咒使这片地方暂时消失,但最后的魔法汇集明显已经冲破了限制。

    如果足够幸运,我可以在魔法生物到达之前离开,我不再去管祭坛,只是一手提起长袍,克制住想要坐在地上的冲动转过身。

    酸软的身体在一瞬间僵直,像是节木头,我的舌头一定也是木制品,我麻木地,

    “s……snape,教授……”

    看着从阴影里走出的高大的身影,漆黑的,比四周无光的暗夜还要让人感觉漆黑,他身后翻滚的长袍,像是捕食的巨大的蝙蝠……他的步幅很大,我垂下头,只看到那波浪一般晃动的黑暗。

    我想他走得很快,因为我的脑子还来不及从麻木中恢复,他就已经停在我前面,离我很近,近到我可以看到他长袍的扣子,在几乎看不到自己手的黑暗中。

    盖着长袍的肩被他抓住,我想他应该用了很大力气,因为我没有办法移动分毫,但我却没有感觉到半点疼痛。

    “你该死的为什么在这?!”

    和我以前设想的,华丽而恶毒的讽刺不同,他直接向我咆哮,……我嘴角不受控制的向上弯,虽然我明白,这只会让他更加愤怒而已。

    但我就是无法控制,——这份快乐来源于那低沉的咆哮下掩藏不住的关心与焦虑……这是第一次,极为自制的他从声音里泄露出他真实的感情。

    也许我的笑容与恍惚的,明显不经意的态度刺激到他。

    我赤裸的肩上也落上一只温热的大手,那热度贴在我的肩上慢慢向皮肤内渗入,我抬起头试图看清教授的表情,但天太黑,黑得我只能看到那双更黑的,燃烧着火焰的眼睛。

    我不确定我的大脑还在正常工作,就像我无法收起唇边的笑意,这一切都让我感到莫名的愉快,而不是紧张。

    我想,我身体的某些部分相信,他不会伤害我。……无比信任,这是一件极为奇怪的事情。

    教授虽然极端有责任心,但习惯用毒液来洗礼学生的他,从来不是一个慈悲的人,我也从来没有把慈悲两个字套在他的头上。

    如果在学校里,很多人会相信snape教授会因为你炸了一个坩埚而诅咒你。

    我知道他不会,……我的某些部分完全信赖他。

    我感觉得到,身体与精神的放松。

    我从来没有意识到,几个月来自从见到“双面人”我的神经就紧紧绷起,越来越紧,像是即将断掉的弦。

    却这一时刻,在他充满怒火的注意下我放松下来,像是被人保护的很好,再不用担心任何危险。

    “thte thoas!”低沉的咆哮如此之近的传过来,我哆嗦了一下,感觉自己似乎从梦中清醒过来。

    混乱的大脑终于努力的提取出正常的神智,但我已经来不及收起水晶瓶——甚至没有来得及把瓶子盖上。

    事情,以一种奇怪的,但有效的方式前行。不是计划过的,或是我设想过千百次的,用一种巧妙的,类似于魔术的办法让这些液体不知不觉达到教授裸露在外的极少部分的肌肤上。

    水晶瓶中的液体因为惯性画出一个完善的弧线,冲向教授的脖颈……在领子上方,刚才还因为咆哮而滚动的喉结处,当被教授迫使我把手抬起时——它准确的,像一团半凝结的果冻一样贴在他的喉结上,再慢慢如水一般的化开……我没有办法看到更多…… 耀目的金色光芒突然转绕着教授旋转起来,也许还把我也围在其中。

    这光芒太过明亮,我几乎觉得我们就距离太阳的距离只有几米——心里像是一团火在燃烧,透过眼皮,似乎还有光芒不停的渗入眼中,我无法睁开眼睛。

    这和书上的记述有某些地方不同,闭着眼睛的我心中的颤抖,但身体和情绪却无比安详……

    像是一个人被诡异分成两半,一半告诉你,你可以什么都不用想,你很安全,很幸福的被人保护着;另外一半残存的理智却颤抖着,考虑着一切实际的东西——试图回忆起那古旧的羊皮卷上的花体字到底组成了什么含意……

    这很不好,模糊的我呻吟出声,感觉自己完全被教授护在怀里……他的气息第一次如此强烈的包围着我,我几乎以为,这会是我全部的世界。

    身体没有了重量,意识欢快的在脑中跳舞,完全无力的我紧紧的靠在教授身上,被一双有力的手臂环绕着……也许我也回抱了他,也许是腰……

    在我彻底把意识交给欢乐的脑细胞前,我是这样想的。

    chapter 11

    hospital g是个没有什么消毒剂味道的地方,当我从深沉的睡眠的浮出水面,重新睁开眼睛时,发现了这里与uggle的医院的显著区别。虽然这里的床单也是一片纯白。

    这几年我从来没有来这里借宿,但我并不是全然不清楚这里的样子,在hogwarts上学,总会有各种原因需要路过这里。

    与床单一样白,却富有光泽的是alb dubledore的胡子,没有人会在看到这些奇怪的胡子与同样银色和长发披垂着的老人,并且看到他不停在眼镜后边闪烁的光芒时会错认他的身份。

    不管怎样,我都没有想到我在清醒过来的第一眼,看到的是alb dubledore。本能的,我的胃突然下沉,像是里面放满了石头。

    但事实不容我怀疑, dubledore的眼眼在闪烁着,他以他那特有的慈祥的,长者一般的语气,平静的说:“我可怜的孩子,你醒了。”

    “headaster”,四处望了一下,只看到旁边的床被白色的帘子围着。我张张嘴,又闭起来。“您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如果你是在问snape教授的话,” dubledore的眼睛又在镜片后闪烁了下,“他很好,就在旁边的床上——你看得到,那个被围起来的床位。他的身体没有受到半点伤害,而他的精神……”

    他说着停顿了一下,我感觉他的目光扫过我的脸,才接着说:“醒来之后只有越来越好。”

    这真是个好消息,我不确定的想,眨眨还觉得无力的眼皮,克制在精神放松后自己想再次沉入梦乡的渴望。

    “谢谢您。”我干巴巴的说,嘴角的笑容无法如同以往一样自然,虽然有太多的疑问存在,但我不知道要怎样问才好……大脑在飞速转动。

    “我想,thoas我的孩子,如果你可以清醒一会的话,我们需要好好谈谈。”

    dubledore把身下的椅子往床边移动了一些位置,靠过来拍拍我露在被子外的手背。

    带着安抚的意味。

    也许还有强制,我眼睛眨了眨,还是乖巧的回答,:“我想是的,校长。”

    突然觉得这样克制自己的渴望,只会给这个甜食癖的老蜜蜂留下更深的印象,我又张了张嘴,像是个无措的孩子,被大人发现了秘密后的惊慌,然后鼓足勇气:“校长,您知道snape教授……和我为什么会在hospital g么?当时发生了什么?”

    “让我解释一下吧,” dubledore以他一贯乐观的语调述说着,“你现在已经通过魔法仪式和ses(灵魂伴侣),不能完全这样说,你们已经将bondg(联接)的仪式完成一半,只要条件许可你们就可以完成它。”

    soulate(灵魂伴侣),这个词我也曾经数次在近几个月研究所用的书卷中看到过,但那似乎是个古老的,已经废弃的说法,起码近二百年来没有人再被发现可能是soulate(灵魂伴侣)

    “我不明白,”我抿抿唇,望向那又似乎闪烁着愉快光芒的双眼,半月形的镜片使这种直视变得很困难,“我并不知道bondg(联接)的仪式具体是什么样子,……我没有试图和snape 教授结成soulates(灵魂伴侣)。我只是在尝试制作‘月女神的祝福’,这完全和soulate(灵魂伴侣)无关。”

    “本来是无关的,‘月女神的祝福’只是一种很神奇的治疗药剂,” dubledore的双手以一种安慰的资态拍了拍我的肩(我并不相信,这种姿态完全是一个长者对年少者的关怀),“在你最后一次祈祷前,我就已经探寻着突然爆发的魔法波动到了禁林,那些魔法波动很隐晦,但十足强大。在hogwarts——我需要了解它出现的原因。总的来说,你的祈祷词使用的很完美——只除了你用错了一个词,我记得有本《古魔法咒语与魔法仪式》中有这个记载,其中的‘spirit’指的是精神而不是灵魂。

    当你的祈祷成功,也就意味着你是用全部身体与灵魂熔入当时的药剂。而这种药剂的使用是有严格要求的,只有在对方是你潜在的soulates(灵魂伴侣)时,药剂才会发生作用。”

    “校长,”我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我好像真的在那些书里看到过类似的药剂,“soul potion”那应该叫灵魂药剂,整个巫师世界发展史上只有三个人成功制出这种传奇物品。传说中,这是一种让人起死回生,拉回灵魂的药剂,前两个人在成功的使用了药剂后,第三个人却在药剂刚给人喝下时,突然死亡。

    经研究,发现只有在对方是你潜在的soulates(灵魂伴侣)时,药剂才会发生作用。这种使严苛的要求,使很多意图复活亲人或是重要朋友的人怯步。更重要的是,药剂本身要求制作者纯洁——药剂本身似乎对于制作人有奇怪的选择标准,没有人明白这种要求具体是些什么。这进一步限制了药剂的制作,而且大家又发现,只有在对方心里也对制作药剂者同样有强烈的正面感情,这种药剂才不会伤害制作者,否则它会抽取足够使受药者达到最强大状态的力量——从药剂制作者身上。这完全是灾难,就像那个突然死亡的巫师一样,只因为对方的感情不够强烈,就使他失去了生命。

    从此之后,这种药剂就再也不现于书面资料。或者非常古老的巫师家族中还有只言片语的记录,但它的制作已经淹没在久远的历史中。

    双手不觉间握成拳,紧紧的,我感觉到指甲扎到掌心,却半点也感觉不到痛苦,“我……我,”我猛吸口气,试图平静一些,足够冷静的应付这种震撼,努力使自己不至于尖叫,“headaster,我不明白……我并没有感觉到教授的存在,如果我们之间存在bondg(联接)的话,我应该能感觉到教授。我是说……”

    “不,不要急孩子。” dubledore再一次尝试安抚我,并带点抱歉似的说,“这不是你的问题,孩子。”

    他站起来,让我终于注意到他身上的色彩斑斓的长袍上居然还沾有几片树叶,那应该是从禁林里带出来的。

    我嘴角扭曲了一下,突然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很不对劲。

    我从不曾认为dubledore会是完成不在意外表的人,虽然多数情况下他的衣着都让正常人抽搐,但完全来自他自己的想法——就像他习惯的控制别人一样,他总是可以控制自己的外表承现出他希望的效果。

    “我对snape施放了frozen——这是一种冻结魔咒,在魔法保护的光圈消失后,这是必须的,”他抱歉的看着我,“我知道阻止bondg(联接)的顺利完成是一件多少不恰当的行为,但你还不能承受bondg(联接)所带来的魔法冲击。”

    我眨眨眼,突然松了口气,只要问题没有出现教授的身上,感谢rl……

    “你还没有成年,无法控制自己的全部魔力,——仪式的最后要求你们身体上的结合,联接你们的魔力并且会在外界吸取魔法力量开发出你们全部的潜力。也就是说,到那时,你要承受的魔法冲击是你自身承受能力的五倍或是十倍以上。这完全是灾难……这会使你在魔力冲击中被炸成碎片,而bondg(联接)的另外一方也不可能存在在世上。”

    “谢谢您,headaster”第一次真诚的,我感激的向着dubledore笑了一下,无论如何,哪怕是他怕失去一枚有用的棋子这样的理由也不足以动摇我此刻心中的感激。

    他救了我们的命。他救了snape教授的命。

    “不客气,”dubledore坐回椅子上,“孩子,你要来点蜂蜜茶么?还是来点柠檬雪宝?”

    我意识到话题远不到结束的时候,有什么我并不清楚的事情——但dubledore明显了解,并且试图与我放松的进行讨论——或是校长式的命令。

    “谢谢,我并不饿,只要茶就好。”我努力坐起身子靠在床头,摆出一种长谈的姿态,突然我眨了眨眼,看着窗外泛白的天空,“校长先生,我们不会吵醒snape教授么?”

    “snape教授三天内并不会醒来,” dubledore喝下一小口茶,随手施放了个魔法把衣服清理干净。“我要说的另外一件事情与此有关,因为snape的魔力比你强大,起码比你现在能控制的魔力要强大的多,所以刚才frozen魔咒将bondg(联接)的力量封存在他体内,这也使这部分记忆暂时不会被他找到。”

    不肯定的,我确信自己听到了什么,“您是说,教授在仪式正式完成前不会记起几个小时前发生的事情,和这个bondg(联接)是么?”

    “你很聪明,孩子。” dubledore赞赏的点点头,毫不吝啬他的夸奖,“这个bondg(联接)当然是可以顺利完成的,只要你成年——不是巫师界所谓的有独立行为能力的17岁,而是16岁,当你可以嫁人的时候。”

    他故做幽默的说,眼睛愉快的在镜片后闪啊闪。

    “哦。”我低呼,不知道自己是应该反驳还是钻到被子里躲藏起来。但已经在今天晚上锻炼得足够麻木不仁的神经使我顶着通红的脸,保持住坐姿。

    “我并不认为,soulates(灵魂伴侣)需要结婚,”抿抿嘴,我咕嘟着,“有记载的灵魂伴侣有些仅仅只是好友。”

    “孩子,我曾经以为你是爱snape的,不是吗?否则为什么这个药剂会起作用?”

    dubledore脸上现出一种疑惑。

    我不喜欢和他谈这种私人的问题,但他明显不这样想,目光透过镜片,像x光一样的盯着我。他不接受无声的拒绝,我想。

    “我是爱他,”不情愿的,我扭扭身体,似乎这样会使我更加自在一些,“我敬爱他,关心他,他像是我的亲近的家人。”

    我努力分辨自己心中的感觉,并且诚恳的看向dubledore。

    dubledore像是不赞同的摇摇头,看了我好一会才叹气道:“孩子,如果你不想与snape结成配偶的话,你可能今生只能独自一个人生活了。”

    眨眨眼,这是个奇怪的问题,我用眼睛将自己的困惑表现出来。

    并且很快得到尽一步的解说,“如果你们只是潜在的soulates(灵魂伴侣),当然这是很难被发觉的。就像是你在学校的近三年时间,没有表现出一点征兆。如果只是这种情况,不论你们是想各自选择其它人作为伴侣还是情人,都不会有太大影响。哪怕是历史上那些,已经弄清楚彼此是灵魂伴侣的人,他们也可以在某些情况下理智的控制相互的关系,只要他们有其他人占据他们足够多的感情。但已经bondg(联接)或是已经开始bondg(联接)的soulates(灵魂伴侣)们,强势的一方却是无法忍受其它人哪怕是将一根手指放到他们的ate身上。”

    dubledore停了一下,看着已经目瞪口呆的我,似乎决定继续让我了解事情的严重性,“而处于弱势,或是在bondg(联接)仪式中决定奉献的一方,会自愿在灵魂上服从这种强势的占有欲与保护欲。”

    我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看着那个不打算停下的校长,全然猜不出他接下来还要扔什么炸弹到我头上。

    我的愿望果然没有落空。

    “而且,强势的一方会不自觉的将被保护者放在自己视线所及的范围内,他会变得无法忍受,如果他不知道他的ate所处地点的情况或是当他的ate离开他的保护范围。” dubledore停下来,又喝了一口茶,“也就是说,哪怕是晚上他也要感觉到你所在,足够近的距离才行。”

    “哦,我也许应该给你一个单独的入口,就在snape住处附近,并建立一个可以自由进出的门,在你们两个住处之间。”

    说着他耸耸肩,又用那种轻快的语调说,“毕竟我可不想面对一个发狂的snape。”

    我呆在那里,脑子中一片混乱,我将手在被子上移过来又移回去,却无法恢复一丝正常思维,看着还在快乐的看着我的校长,我突然觉得他很像hp要在二年级遇到的那个hoe elf——可怕的dobby。

    一个总是将别人的事情搅得乱成一团的,却还自以为正确的“成功人士”。

    勉强抓住自己最后一丝理智,我微笑着向那个老蜜蜂,刚才升起的那丝感激正像是气球在般在我脑海里,“啵”的一声破了。

    “谢谢您,校长。”我露出牙齿,不确定自己想不想咬这老家伙一口,“我想我明白了,如果可能,我不希望还有第三个灵魂知道我们的谈话。毕竟在snape教授还不知情的情况下,让其它人知道……十分怪异。”

    “好的。我的孩子,”他说,“这是个合情合理的要求,我会为你搬家的行为找到合适的借口。我想你需要休息了。再见。”

    “再见,”我喃喃的说,无意识的。

    他最后看了我一眼,拿走我手中的茶杯。

    帮我把帘子也拉上,转过身,走了门,脚步声慢慢再也听不到了。

    迷茫的,我坐在床头终于明白自己今后的生命,不完全是生命……还包括灵魂,也就是说,我确定——我已经彻彻底底与snape教授绑在了一起。

    我不可能有情人,不可能再去找其它伴侣,也不可能有孩子……

    虽然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要一个孩子,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但这个念头却不明的刺痛了我。好吧,我从来没有想在这里要一个孩子,我并不想在今后的千百年去见识自己一辈辈后代的死亡。真的不想。

    当然,也许我没有千百年,只要教授死去,我也不可能活在世上。

    这个念头在脑子转来转去,让人很不舒服,我一手抓着散在肩上的长发……

    也许,教授也可以活得很久,只要他达到“圣级”,这一个封神时期西方世界对巫师的评级,类似于修真的元婴期。(再往后的级别我也不清楚,那个上一代的百草门掌门如果足够了解巫师的世界就不会死得这么莫名。)

    就像是东方修士一样,西方巫师越强大的活得越久,巫师的活力是与他们的魔力相应的,一般巫师无法长生的一个主因是他们的魔力不会因时间的流逝而增加,他们的魔力似乎是出生就固定的,这限定了巫师的生命。(他们学习的只是更多的挖掘潜力,和练习控制力而已。这也就是为什么hp可以在一岁多就能让dark lord消失的原因吧。)

    这魔力只有通过寥寥几种办法才可以增加———似乎,‘月女神的祝福’就有这种效果,虽然它现在已经变种成为‘灵魂药剂’,但它这个最基本的功能应该还在;这会在接下来的日子增加snape教授的魔力,直到他身体达到极限为止。

    当然,我可以用一些食物与药物将snape教授的身体调整得越来越好——这个理论上的上限假定是无限。

    想到这里,我不知不觉的笑了起来,也许在我心中没有想像中的排斥与教授相伴一生的念头。

    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月光花的净化作用在达到那个莫名的“灵魂药剂”要求后还够不够驱除“dark ark”,但这已经不是特别重要,我知道dark ark会因为教授灵魂的壮大而渐渐失效……我衷心的希望,这个过程可以快一些,让教授可以不要在未来受到太多的苦难。

    soulates(灵魂伴侣)么,这真是件奇妙的事情,含着笑,我放任自己悄悄跑到教授的床边看了一眼,在看到他舒展的眉目与安详的面容在沉睡中散发出一种与平常完全不同的吸引力后,我的手指无意识的轻轻触碰他的面颊。出乎意料,却又在意料之中的柔软而温暖……

    快乐的,我眯起眼,直到他若有所觉的动了动,我才醒悟过来,纵容自己瘫软在自已的病床上,蜷起身子,很快入睡了。

    chapter 12

    坐在寝室里熟悉的高背椅上,我一次又一次的将手中泛着蔷薇香气的,边缘镂空着花边的,写满了优雅流畅花体字母与单词的信件重复阅读。

    这是我离开hospital g的两个小时后,在我终于可以平静的,对未来的生活有个大概的规划后,我的生活再一次充满变数。

    刚刚淋浴过,还带着湿气的头发被我抓在手里,捏出一些液体——当然,这也可能是我手心冒出的汗水。我已经从浴室出来半个小时,也就是说,我已经盯着这张羊皮纸近半个小时。

    当然,上面的内容,无庸质疑的已经被我理解的足够清楚明白……只要是有脑子的,并识字的人都不会在阅读了不到十句话后,过了半个小时还无法理解。

    我的物品还被摆放在原slyther的寝室里,dubledore还没有移走它们。所以,我可以在睡了三年的床上看到这封明显用thoas家族的荆棘蔷薇标记封着火印的信件,也是它提醒我,这一学期只余下两天,将今天计算在内。

    虽然,我是特地挑出的时间,在学期课程结束后,彻底放假前的时间到禁林里去做那件事,但——昨天晚上,我明显的遗忘了这一点。

    这确实是另外一个灾难,当我了解到我不能离开教授的关注范围后,我却必须在假期回到thoas庄园。

    这本来并不是问题,我可以选择假期留在学校,并完全可能得到父母的准许——这几年来,他们已经确定出thoas家族的下一代继承人:anthony。

    thoas公爵与夫人对我的关注已经降到了历史最低点,这对一般孩子来说是种痛苦;对我则相反,我很高兴能有更多的自由时间去做自己需要做的事情。

    放假留在学校继续学习或是游荡,并不在他们关心的事物之内,我十分笃定。

    但,这次不同,这封信上的内容足以说明,我不得不回去的原因。

    “亲爱的lyra,

    我很荣幸——被允许通知您,thoas家族第二继承人参加于今年七月二十六日举行的,您的哥哥anthony so thoas与ala derwent thoas正式的结婚典礼。(我们已于二日前将正式婚约书寄去魔法部,并得到承认)我衷心希望,可以在这场意义非凡的婚礼上,见到高贵的您,这是每一位thoas成员最深切的愿意。

    您忠诚的,

    ala derwent thoas ”

    这是ala亲自签发的正式信函,这是下一代公爵夫人——thoas家下一代女主人的正式邀请。

    因为这个学期过于忙乱,我并没有太多的精力关注ala,一个七年级的ravencw与三年级的slyther能够碰到一起的机会实在不多。以至我不知道她什么时候离开了学校,并到了thoas庄园。

    也许anthony寄来的信件中有提及,……我不确定我有认真阅读它们,在我的脑中被各种各样的potion和oonlight flower充满的时候,它们有时只是一些代表了某些意义的字符——虽然,给他回信已经是我这个学期除了在图书馆和教授一起上课后最常做的事情。

    anthony与ala举行婚礼……这个婚礼的意义不仅仅限于一个普通意义上的婚礼——这代表着thoas家族下一代族长可以正式开始参与家族事务。

    它同样是家族继承人正式被确立的典礼。

    家族内每个直系都必须参加,哪怕他只有几个月大;而支系的家族则只要求已成年成员必须参加,当然如果愿意,非成年成员也是受欢迎的。

    这一系列的事实都告诉我,我lyra augte thoas不可以缺席。

    再一次扫过羊皮纸上的金色花体字,不用看,我已经背得出上面的每一个字。

    叹了口气,我不再为难自己的眼睛,站起身,拿出套干净的校服,套在身上,并整理好刚刚被扯乱的头发。

    也许,时隔不到八个小时,我又需要与alb dubledore见面。

    这两天来我与他说的话,比过去三年还多……如果见面点头,并叫声“校长”也算是说过话的话。

    我不信任他,不喜欢他,但这并不能否认现在的我,需要他的建议或是帮助。当然,我也从不想否认他的力量很强大,他的知识很渊博,但同样的,我也无法说服自己相信他的精神十分正常。

    多数情况下,事情如果与他相关,只会变得越来越混乱——就像我现在。

    无法控制的,我怀疑alb dubledore才是这一串混乱的症结所在……好吧,我知道我在迁怒。但我很愿意这样想。

    “校长,”我欠着身子向他致意,并在直起身子后再一次看到alb dubledore那在镜片后闪烁的眼睛。

    “我想,我需要你的帮助与指导。”抿抿嘴,我拒绝思考 dubledore的表情代表什么意思,在他不想透露的情况下,他的任何表情都是无用的误导。

    经过了一夜已经熟悉的慈祥笑容出现在他脸上,“没关系,孩子,我永远欢迎你。……请坐,”他指着办公桌对面的椅子,在看到我入座后,拿起桌上不知道何时出来的一些甜食,巧克力蛙或是柠檬糖,还有一些绿油油的蛋糕,——我确认我对它们的任何一样都不感兴趣。

    摇摇头,我微笑的拒绝了他的诡异的食品。

    他看起来很精神,一如往常,昨夜的混乱没有在外表上给他留下任何疲惫。今天他身上这件比gryffdor红更深一些的绣花长袍,相对来说很正常,和他那些明艳奇异的服装相比,今天他看起来像是个有正常审美的人。

    我不确定我是不是也看起来精神十足,我吸了口气,保证自己的勇气——和他谈话的勇气可以持续到足够结束这场对话。

    “校长,我想知道您的frozen魔咒具体的作用。”

    把手中的还不停冒出淡淡香气的羊皮纸送向dubledore伸出的手,我在看到他打开并开始阅读后,接着说,“我这个暑假必须离开学校,这是原因。”

    dubledore的眼睛闪了下,但还是一脸乐观的笑容。

    “没关系,孩子,我可以说服snape教授与alfoy先生一起去thoas庄园参加这个婚礼,他不会离你太远。我猜想,alfoy一家应该在你们的邀请范围内。”

    “不,我认为thoas庄园的主人不会高兴看到更多的‘death eater’出现在自己的家里。”我毫不加修饰的,耸耸肩,“教授对于我来说是个重要的家人,但对thoas家族来说,他只是个‘death eater’——虽然我坚信教授是个正直的人,但我无法说服整个庄园的人改变看法。”

    激动的微扬起下颔,但我注意克制着自己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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