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董淸舒微敛了下眉眼,声音不带一丝感情道。
    田雪双眼盈满晶莹,绝美的容颜因愤怒而微微扭曲,呻吟低沉喑哑道,“你为什么要这样,不管怎样,她是我的妹妹,她这么小,你都能下得去手?”
    “若你想让人知道你们姐妹二人共侍一夫我不介意!”董淸舒抬眸轻笑道,可那笑容的冰冷森寒令人胆战心惊。
    田雪抬袖擦干眼中的泪水,挺直脊背走出屋子并带上屋门,然后发疯般捂嘴跑了出去。
    “醒了,就别装了!”董淸舒从她的怀里抽出了手,顺带着捏出了那封田伟琦写给她的信。
    田朵乘他从她怀里抽手的瞬间,翻身扑他在床,手中的流星弯月刀直抵他脖颈间的大动脉,“别动,要不然我手中的刀可不长眼。”
    “你的床很舒服,下面铺的都是什么我很好奇?”董淸舒满脸笑意地望着她道。
    “少废话,把信给我!”田朵将手中的刀往他脖颈上又逼近一寸,神色冰冷道,“快给我,要不然我真下手杀了你!”
    “杀吧!”董淸舒云淡风轻地闭上眼,拿信的手平摊在柔软的床上,“你是先杀我呢,还是先取信!”
    他勒个令堂地,田朵在心里暗骂一句,知道她怕血就以为她没招了是吧,只见她狭长的凤眼微微一眯,暗里用念力号召出傲娇小天,“傲娇小天,帮我弄晕这欠揍的飞鬓男,以后想什么时候出来晒月光我都带你出来?”
    “小叮当,不是我不帮你,是丫的这飞鬓男是巫族后裔,是我植物一族的克星,要是让他感受到我的存在,以后咱们的日子就别想好过,要不为这,我早就出手救你了,还能上他那咸猪手上你的身!”
    听着傲娇小天那爱莫能助的口吻,田朵砸吧了下嘴,怎么办,一刀子下去,她是痛快了,可看到那红色的液体她又会晕过去,现在他手里拿的只是信,一会儿还不将田伟琦留给她的鹰符,阳泰和冰谭的印鉴都搜罗了过去,这下好了,他不用使什么美人计,直接将她和田伟琦的全部家当囊括其中,丫的,她这晕血的臭毛病啥时候能克服过去。
    就在她犹疑的空当,董淸舒已从信封里抽出那封信,田朵歪着脖子将刀又逼近了一寸,声音冷硬道,“不许看,要不然我真下了狠手!”这次她是真划破了他的脖子以示惩戒,因为她虽然没看那血,但能清楚地感受到流星饱尝鲜血的酣畅。
    “为什么不看看我呢,是怕看见我流血你心疼!”董淸舒声音魅惑道。
    “少废话,将信给我扔了!”田朵猛地扭转脖子看向他不知何时摊在半空中的信,着急道,“我说了不许看,你是不是真不想要命了!”
    董淸舒仰脸猖狂地呵呵大笑,“五妹妹,你真可爱,我这个被你要挟的人都还不着急,你着什么急?”
    因为他笑得太大声,连带着流星弯月刀也在她的手里抖动起来,田朵怕真将他给杀死了,她勒个令堂地,手还得稍稍向外移一些,最后她真想弃了手中的刀,直接去抢他摊在半空中的信,可又怕她不杀他,他反过来再将她给秒杀了,这个男人真他令堂地邪性。
    就在她将刀稍稍往外移了那么小小的一下,这个叫董淸舒的家伙不知怎么地就扣住了她拿刀的手腕,顺势一滚就将她压在了他身下,俯身压在她身上不让她乱动,然后从她怀里摸出一方丝绢缠在他的脖子,低头吻了下她凉薄的唇,嗜血地凝视着她的眼,“相信我,若我想让你们一家老小顷刻间灰飞烟灭一点都不难,五妹妹,我们要不要好好谈谈!”
    “谈什么?”田朵凤眼微挑真后悔刚才没一刀杀了他。
    “告诉我你是如何做到让泥娃来到这个世上?”董淸舒紧盯着她的眼,仿佛那样就能看到她灵魂深处都想的是什么。
    “和你一样爹生娘养,若还有疑问,你可以回去问问你的爹娘,你是怎么出来的?”田朵别过脸不再看他,听说巫族的人很擅长运用精神力,而她的精神力不晓得能否抵挡过他,若抵挡不过,他很容易控制她的心神问出他最想知道的事情,她不能冒这个险。
    “五妹妹,不要挑战我的耐性!”董淸舒趴到她脖颈间轻嗅道。
    温热的气息哈得她浑身难受,田朵冲他妩媚一笑,“我都快被你压死了,还如何敢挑战你的耐性,你可真会说笑!”
    董淸舒轻咳下将身子的重心微微上移,只保留她不能随意乱动的重力,“五妹妹,若你再不说,我估计你爹娘该带着下人们往这边赶了,难不成你想让她看到我们如此亲密的模样?我的脾气可时好时坏,怎么办,要不要大开杀戒呢?”他用手绞着她一绺乌黑油亮的长发,“发质真好,真遭人嫉妒!”
    下一秒,那绺长发不知怎的就被他绞断,只见他将断掉的发梢放在鼻子间轻嗅了下,“若是给你剃个光瓢,你说田家六少爷还会要你吗?”
    田朵索性不看那董淸舒闭眼暗用念力将鹰符和两方印鉴收进穗园,让傲娇小天帮她收好。
    “五妹妹,既然你如此不合作,那你可别怪我下手狠!”董淸舒边风轻云淡地说边呲啦呲啦地撕扯她的衣服。
    逼不得已,田朵只好抓住他的手腕,从新睁开眼,气愤不已道,“董淸舒,你到底想干什么,摆明说,别一会东一会西地瞎扯淡,真不晓得我二姐怎么能受得了你这阴阳失调的脾气!”
    “啊,你二姐没告诉你,她就像你这么大年纪跟了我,而我也最喜欢这么大的小娃儿,且还是男女兼收,在你们家有三个符合要求,目前最符合的就是你,泥娃和狗娃还得再养三四年,但两个人的坯子不错!”董淸舒说着覆上她的唇,手也不安分地探进她的小衣。
    气的田朵想扭动身子又扭不动,想用尖利的指甲扎进他的肉,可又没有指甲,只能抡着拳头猛砸他,狠声道,“董……”一个董字没出口,就让他趁虚而入,直接长驱直入翻搅着她的唇舌,四目相对,他眸子里荡漾的笑意,恨得田朵直想咬掉他的舌头,可每次刚碰着边还不待她咬,他就转移了方向,显然是个中老手,不是她这个菜鸟级别的人能对付得了地。
    就在田朵濒临绝望打算破罐子破摔任他胡作非为时,只听“嘭”地一声响,田春像从天上掉下来的天庭女将般端起窗台上的凤仙花照着董淸舒的后脑勺就使劲砸了下去。
    董淸舒闷哼一声,扬手就要射杀那个敲晕她的死女人,谁料还没等他扬起手,他的后脑勺又吃了一记闷棍,这次算是彻底栽下去,他双眼看见无数张笑靥如花的小脸在朝他得意的笑,可他已再没力气惩罚她们。
    生平两次吃亏,全栽在这对蹩脚烂虾的姐妹花手里,他就是死也不甘心,可他再怎么不甘心也无济于事,两眼一黑直接压在那小母狗的身上,心里狠狠道就是死也得拉着个垫背的,压死他身下的小母狗。
    田朵这次是真被他快压死了,看着清清瘦瘦的一个人咋能这么重呢,比刚才他压她的重量至少多了七八倍,只听她粗喘着气道,“三姐,快帮我一块将他推下来,我快被他压死了!”
    举着棍子直盯着那男人咕嘟嘟冒血的后脑勺,正傻愣着在想要不要再补上一棍子的田春听到小妹的求救声,才慌里慌张地扔掉手里的棍子,试图将那男人的身子往床里翻,可那男人的身子太沉,姐俩使劲吃奶的劲也没翻动。
    “三姐,你上床上我们一起往外推他好推!”田朵闷声道。
    田春“啊”了声,赶忙爬上床,边使劲往外推那男人边声音发颤道,“小妹,他会不会被我给敲死啊!”
    “不晓得!三姐,你要再胡思乱想,他死不了,你小妹我就被他压死了!”田朵咬紧牙根,“三姐,我们一起喊一二三,到三一起使劲!”
    田春点头嗯了声,稍稳了下心神,与田朵一起喊“一,二,三”,最后只听噗咚一声,田朵和董淸舒一块滚下床,不过这下换田朵趴在他身上,她的唇再次覆上他的唇。
    田朵赶忙从他身上爬了起来,呸呸猛吐了几口吐沫,抬袖狠擦了几下嘴,然后张开大口深呼吸了几口新鲜的空气,跑到屋门口用小门闩栓上屋门,接着跑到董淸舒的身旁将手放在他鼻子间,感觉还有气,于是,她赶忙招呼还在床上傻坐着的田春,“三姐,快下来帮他处理下后脑勺的伤口,要不然他可真活不成了!”
    “还活着呢!”田春也不晓得该惊还是该喜,该救还是不该救,这个男人的武功太高,救活了她再恩将仇报咋办,还不如让他就这么死了一了白了,她抬眸望向田朵,“小妹,要是将他救活,他再恩将仇报咋办,下次,他再这么欺负你,三姐可就没这么好的运气能帮你!”
    “三姐,别想那么多啦,先救活再说,要是他真死了,咱俩没准就得蹲号子,在这儿,当官的杀人不偿命,可咱小老百姓杀人还是得偿命地,在这儿没天理可讲!”田朵边招呼田春,边端来清水让田春给他清洗伤口,接着找来瓶酒递给田春替他消毒。***(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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