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
    切开蒜瓣,菜刀坠在板上,余熙然垂眸继续着手里的动作。
    “咕噜咕噜。”
    砂锅浓稠白汤冒着热泡,蒸腾地白烟飘在空中,余熙然扭头,看向玻璃墙外的漆黑废墟。
    “碰。”
    双手垫着布将砂锅端到餐桌,已上的菜以砂锅为中心在餐桌铺展开来。
    “真奇怪。”
    一句无厘头的话从脑海深处翻腾地极冷海域内突然冒出。
    “嗯?”那坐在餐桌前的大叔不明地“嗯”了一声,她恍然从思绪内脱出,对着那陌生的顾客礼貌笑起,道:“慢慢享用。”
    而后直起身,背对身后开始拿筷用餐只有一桌的顾客朝着厨房走去,抬手把端盘放到台面,小店的门忽然被人推开,她扭头看去,恰巧与一个干净的男孩对视。
    “姐。”早便知道她在店里,神情生疏地郭淮对她低了下头。
    你不觉得很奇怪嘛,那样的高度,一个人怎么背着另一个人上去?
    那个男人……
    杀人的人,纵火的人,黑暗中的人。
    “就是上山的路。”在那路边,对着聆听的姐姐,小北道。
    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淅淅沥沥的小雨中肩上的外套被雨水打湿,削薄地身体吞噬在黑暗,
    上攀着狭长山道,双脚交迭踩着湿漉的地面,渐大的雨如绵密白线打在脸上,六层石塔铺着肥厚青苔,歪倒的宝刹横竖躺在杂草之间,浓郁的草腥扑在鼻端,凉意侵入大腿与手臂。
    经过像是牌坊的木架坠着蓝带,踩着上行的坡道,枯老的半截树干横卧在极高的茂草,刻在半道石头上一层层打坐佛像,被雨水打颤地蜘蛛网上爬着密密麻麻的幼崽,登上那山上青石板地的一刹。
    “老树的旁边,那栋鬼气森森的房子。”
    老树在漆黑氤氲的雾气之中庞大伫立,摇曳的红绳成一团黑的暗影迟缓摇曳,那栋伫立在右侧地墙外被一层阴白雾气笼罩,脚下缓缓转过来的,细密的雨水倾过余熙然眺望地目光。
    漆黑的密码门半虚掩着,身后空荡黑暗像藏着一双双瞳孔,身前屋内像蛰伏一只恶鬼,弥漫着死亡气息,她站在门前迟疑了一下,压着那惊恐发毛地寒意,推动大门走了进去。
    落着细密雨线,湿漉地院内堆积着淋雨的纸扎花圈,檐上捆绑着一条血红绳结,昏暗下漆黑正屋大门带着索命怨气一般紧闭,一扇在花圈旁亮着火光地窗子顿时僵住了她半截身子。屏住呼吸,她似想要退却地站在原地。
    “蜡烛,红绳,蒙住眼的雕像。”
    皙白手掌撩开窗帘地一角,低低地呢喃从屋内响起,通红火光照在探查地双眼,那掀起地帘帷一隅,满屋红光。
    点燃地白烛融着滚烫地蜡泪,树冠鹿角布着红布侧悬墙壁,血红圆盘向下沿着淌血痕迹堆积在地,在一声像是动物挣扎咽息的惨叫声中,那伫立角落酮体黧黑几乎潜藏在黑暗中是一尊被蒙上眼睛的……佛像?
    赫然,一股凉意吹拂在她后颈,四肢的麻意随着冰凉侵入肌骨,急速收敛的心脏骤然静止,战栗地瞳孔染上恐惧,僵硬地躯壳烘托在耳边的是她沉重地呼吸声,她不愿回头的,冷雾已笼罩到了她的周遭。
    “某人的耳朵被蛇舔过。”
    一道惊雷,大雨中扶着树干像是被人追杀一般,恐惧地奔跑在向下的坡道。
    喘息,灼烧肺腑地喘息。
    一只手挤压地摁在墙壁,腰上系着坠下的红绳,像是精液的混合液体顺着大腿腿心流下,粗大的紫胀棒子抽插在股间,被捆缚地身体在频率极高地占有中被撞得发颤。
    被黑布蒙住眼睛口鼻的脸颊涨红,低扎地长发赫然凌乱,绞着流水从洞中扯住地肉棒猛然顶回,满是水痕的臀肉发抖,被红绳捆绑在顶撞间勾到乳头的丰乳生颤,丰腴大腿间直流着像蛇滑下的浓液,在那陷入黑暗被红光照耀蒙住眼的邪佛前,被贯穿入体。
    “去每一个地方,每一个街道,每一所房子。”
    “啊!”大雨彻底将人浸湿,眼前溅白地分不清道路,大颗雨注坠降打得浑身发疼,一道闪电骤然劈开天空照亮四周,在随之的轰耳雷鸣撕开天际,像降下天谴一般,一道极颤闪电撕裂空间,在眼前炸开直直地劈中一颗极高树干。
    颤抖地呼吸蒙在耳边,发颤地眼睫错愕到极点,雨中看着这恐惧地一切,愕然还没缓过的只骤然停止地脚下猛然一滑,一道无法遏制地失控,手掌擦过树干纹理,身体砸在流水地面,自由落地向下连续翻滚,只小腿猛然撞到石上才骤然停止。
    “把她绑起来。”
    呼吸沉到极点,疼得咬牙发颤,交媾在一起的阴穴共生般相连,每牵动一下便钻心地噬痛。
    筋骨冷厉的手掌摁在她的小腹,肉肌之间微微陷入胁着她欲仙欲死。她的鼻腔满是他浓烈的气息,窒息的要她溺毙,她的身体被他穿透容纳的被一遍遍侵入。
    “以免被其他男人侵犯,肆虐,享受任何快乐,除了——我。”
    “呼……呼……”
    承受着,喘息着,向下垂地长发凌乱到极点,削薄肩膀蔓着润色,大腿外侧冰冷,可与那具炙热躯体紧紧贴合着的腿心热到极点。
    她实在受不了的塌下腰肢,大腿内侧不断收缩痉挛的,骋嗜奔欲着,在那捅到深处溃到禁沟的瞬间,她瞬间喷薄而出的,伴着臀部轻微地摇晃,高潮了出来。
    实在没有力气地,大雨之中,余熙然躺在地面,泥末溅在掌心,倾斜地大雨直挺挺地淋在身前,极腥草味在一股烧糊的焦味中触到鼻腔,不能睡下,强撑着散架似的身体,她几乎跪爬狼狈至极地爬起身来,在那射入眼膜的暴雨之中极力辨清来路的,一步步朝着山下走去。
    “来找我吧。”
    凑到她的耳边,一股热意轻抚耳蜗,那种熟悉的气息,那只手臂的纹路,那陷入黑暗的血红魔鬼。
    梦是不会说话的,这一次她听到了。
    “来找我吧——余、熙、然。”
    再一次她被肏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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