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蓝雅琴原本还有些忐忑,但被这兄妹俩一说,瞬间感觉自己的行为被人理解了,顿时心里什么顾虑都打消了,哭诉道:不止如此,他还想为着这事儿把我送进监狱呢,天底下哪有这样当儿子的,我真是有苦没处说啊
    不过说到这里,我不得不多提醒您一下。
    滕洛川看似非常谨慎,小心地对蓝雅琴道:蓝姨,虽然我和洛雅都知道您做的这些都事出有因,我们都非常理解您心疼您。可是法律法条不知道啊,滕洛炀说要彻查到底通过法律途径把您送进去,我看他那话可不像是开玩笑的,蓝姨您可得自己多留个心眼,想想该怎么度过这个难关啊,要真被他送进去了这事儿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蓝雅琴当然知道这事儿非同小可,也是病急乱投医,连忙问道:依你们看这事儿该怎么办呢?我看他刚才那个架势,连自身情况都不打算顾及了,是要跟我闹得鱼死网破啊!
    以滕洛炀往日说一不二的作风,还真有这种可能,否则他突然大半夜过来总不至于是为了唬人的吧。况且照他平时滴水不漏的行事习惯,恐怕这事儿他已经找到了直接证据指向您,只等开庭正是审判您了
    是啊。滕洛雅也跟着分析,我觉得他因为这事儿发这么大火归根到底还是因为易箫,虽然他以前对这个人不闻不问,但自打两年前听说易箫去世之后,他可就一直魂不守舍的,现在更是把人当成心尖上的宝了,肯定会为了易箫跟您死磕到底的。
    这可怎么办啊?蓝雅琴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被两人一顿分析愈发心烦意乱了,催促道:你们有没有什么好的想法应对他,赶紧帮忙出出主意啊
    蓝姨,不是我和哥哥不想帮您,可是洛炀哥哥平时的手段你也是知道的呀,何况你独揽滕氏大权,手握整个家族的经济命脉。这么多年来,只要是他坚决要做的事,有谁能够阻止得了他啊
    滕洛雅也是愁容满面,一副为蓝雅琴心急如焚的模样,她看向滕洛川,哥哥,你有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呀?
    滕洛川缓缓地摇了摇头,满脸沉重,一副束手无策的模样。
    我怎么就生了这么一个孽障,竟然为了一个外人来陷害自己的亲生母亲,当初要是一把将他掐死就好了
    蓝雅琴绝望地双手捂着脸,几乎要痛哭出声,事到如今这件事情她无法再对任何人说起,现在也只有滕洛川兄妹知道了。她已经走投无路,几乎将两人当成了最后的救命稻草一般,她死死抓住了滕洛川的衣袖,失声痛哭道:你们快点帮我想想办法,我不能进监狱,我真的不能进那种地方只要能扳倒滕洛炀这个狼心狗肺的白眼儿狼,让他无法再继续陷害我,我做什么都可以
    滕洛川看他态度那么坚决,偷偷与滕洛雅对视了一眼,两人嘴角都浮现了一抹让人不易察觉的笑容。
    滕洛川小心询问:蓝姨,您为了不被陷害入狱,真的什么都可以做吗?
    当然了!蓝雅琴眼中闪过一丝疯狂,几乎是立刻就给出了肯定的回答:你有办法?
    不不,算了,我还是不说了滕洛川突然表现得有些为难。
    到底是什么办法,你倒是快说啊!蓝雅琴急迫地望着他,像是突然看到了一丝希望。
    一旁的滕洛雅也表现得很是好奇,不禁催促着自家哥哥:哥哥,你要是有可行的办法就告诉蓝姨吧,别卖关子了。
    这也不算是什么好办法,蓝姨,咱们事先说好,我把这个办法提出来之后,不论您觉得可行还是不可行,都不许说是我出的主意啊!滕洛川瞻前顾后的,表现得十分勉强。
    蓝雅琴几乎是立马就表示了同意。
    滕洛川请了清嗓子,刻意压低了声音小心翼翼道:蓝姨,您刚才不是说滕洛炀要跟您闹得哥鱼死网破吗?那么您不妨试想一下,如果这个网从一开始就不存在,那鱼还会不会死呢?
    蓝雅琴和滕洛雅几乎是瞬间就领悟了这句话的意思,顿时被吓了一跳,蓝雅琴有些不敢想象,不禁将声音压得更低:你是说
    没错。滕洛川半张脸都被遮在了阴影里,低沉的嗓音带着些蛊惑的意味,您可以一不做二不休,在他动手对付你您之前,提前想办法料理了他
    滕洛雅故作震惊:啊,这样做会不会太毕竟洛炀哥哥可是蓝姨的亲生儿子啊。
    蓝雅琴在震惊之余,很快就接受了滕洛川的这个说法,眼下确实也没有比这更好的办法能助自己逃过这一劫了。
    至于亲生儿子,那又算的了什么?滕洛炀这个没良心的白眼儿狼都不打算给自己亲妈留一条活路了,自己又凭什么还要念及什么母子亲情?
    这个想法原本只是滕洛川两兄妹一唱一和抛出来的一点火星子,现在却迅速在蓝雅琴心里成了燎原之势。
    她这辈子矜矜业业,还不容易爬到如今的高度,下面有多少人要仰望着自己啊。蓝雅琴放不下这份虚荣心,变得疯狂而病态,任何人都别想让她失去现在的一切,哪怕是不惜一切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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