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兔子三条色龙 作者:野色

    第80章 禽shou的宠溺(精)

    一只兔子三条色龙 作者:野色

    第80章 禽shou的宠溺(精)

    一只兔子三条色龙 作者:野色

    第80章 禽shou的宠溺(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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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不觉,窗外的天空,已经黑暗了下来,一颗颗亮闪闪的星星,爬满天空,将夜色打扮得五彩缤纷,浪漫多情。

    那张床,还时不时的动着,‘咯吱~咯吱~咯吱……’

    江瀚和莫迷,就这样乐此不疲的要着夏小兔美好的身体。

    途中,夏小兔被他们繁多的花样弄昏了好几次。

    “呃,不、不要了……”她第三次醒过来,看到两个男人,好看的柳叶眉,皱紧了,沙哑无比的疲惫哀求,“我……受不了了……求求你们,呃啊……放过我,放过我……”

    两个男人沉浸在她的美好中,听到她动听的哀求声,吻她吻得更细密,爱她爱得更彻底。

    “小兔,我们是在爱你。”江瀚她的左耳边气喘的性感说道,“接受我们的爱吧……以后,我的爱,全都给你。”

    “小兔,我喜欢听你的声音。”莫迷同样如此,凑过头,力道适中的咬吻她另一边的小耳朵,声音沙哑,充满宠溺,“乖,再多叫几声给我听听……”

    “呃唔……我、我不要……唔~”她不想叫出声的,可是面对他们超有魔力的动作,那酥软糯柔的声音,最终还是溢出了嘴角。

    “哦,小兔,你好乖哦,呵呵呵。”莫迷魔魅的笑了起来,“我爱死你了。”沙沙哑哑的说完,低头在她漂亮白皙的颈脖上吸上一个鲜艳漂亮的吻痕。

    “呃,不、不可以。”夏小兔急了,心里气愤难受的想,颈脖上有了吻痕,自己白天还怎么出去见人啊?

    左边的江瀚见莫迷这样,心头一喜,心痒难耐的跟着学,立即在她颈脖的另一边吸出一个深深的吻痕来。

    “呃~”夏小兔吃痛,要哭了,眉心皱成一朵哀怨的花朵儿,咬咬牙,捏起粉拳,竭力的捶打他们,“呃呜呜,江瀚,莫迷,呃呵呜呜,你们混蛋,呜呜,我讨厌你们,呃呜呜,我恨你们……”

    听着她哭泣哽咽的柔弱嗓音,两个男人都心疼了起来,温柔了许多。

    “小兔,别哭,也别伤心难过,好吗?”江瀚皱皱浓眉,在她的左耳边请求般的低柔说,“相信我,我和迷,不是在伤害你,我们是在真心的爱你。”

    夏小兔越听越难过,美丽大眼中的泪,掉得好似短线的珍珠,“你们这样的爱,呜呜……我不要,呃呜呜……”

    “哦,小兔,我的乖乖。”看着她眼中不断掉下的泪滴,莫迷心疼得厉害,一边抬起手轻柔的抚摸她汗湿的如墨秀发,一边凑过脸,伸出舌头一点点的吻掉她脸上晶莹的热泪,“你不要我们这样的爱,那你想要我们怎样的爱呢?你把你的想法说出来吧,只要我们能够做到,我们一定做。”

    是,真的吗?

    她满脸是泪的将信将疑着,哀伤的想了想,哽咽着说:“我、我不想看到你们,请你们马上、马上滚。”

    “哦。”闻言,江瀚立即蹙高英气逼人的俊眉,“小兔,这个我可做不到,我天天都想看到你,天天都想要你。”

    “你……呃……”那句‘天天都想要你’,差点把她气得内出血,“江瀚,你混蛋,禽兽。”

    江瀚不回嘴,似乎早就对她的这些骂声免疫了,邪恶的扯扯嘴角,忽的在她的耳朵上不轻不重的咬上一口,随即挑眉的得意道:“小兔,我就是混蛋,我就是禽兽,那又怎样?我真想把你全部吃进我的肚子里。”

    “你、你……”她气得胸口起伏,眼睛里的眼泪,又多了起来。

    莫迷见状,又急又心疼,责备的推推江瀚,“瀚,别气小兔。”

    江瀚似乎知错了,抿抿唇,点点头,随即温柔的吻上夏小兔装满泪的美丽眼睛。

    夏小兔气愤他,总会使劲的扭头,避开他的亲吻,可哪知,头一扭,身后的莫迷就会趁机吻上自己的唇,继而用手扣住自己的下巴,逼迫自己张开嘴巴迎接他强势火热的舌头,再攻略城池,强迫自己的舌头与他的舌头剪不断理还乱的纠缠再纠缠。

    “唔~呃唔~”她受不了了,他的吻太过霸道,也太过缠绵,她快要被他吻得窒息而死了,俏丽的小脸蛋涨得通红,“莫、迷……不、不要了……”

    “小兔乖乖,叫我迷。”莫迷诱哄着,舌头,在她的唇瓣上艺术性的画着圈圈,满眼的迷离,“你叫一声,我就放过你……”

    “呃呜呜……”她怕了他了,眨眨泪蒙蒙的眼睛,妥协的叫出口,“迷……”

    “呵呵,真听话。”她的那一声‘迷’,听得莫迷心甜如蜜,妖娆的笑出声,“小兔,你真是我的小乖乖,我又想彻彻底底的要你了。”说到这儿,那张比女人还漂亮的嘴巴,又吻上她被他和江瀚吻得红肿诱人的小嘴儿。

    左边的江浩瀚不甘寂寞,也凑过去亲吻,“小兔,我也要吻你的小嘴儿……”

    “呃唔……不要……”面对这样的情况,夏小兔头痛欲裂,使出身上所有的力气,用力的推开他们,“你们两个色狼,给我滚开……呃呜呜,世界上有这么多的女人,为什么你们非要色我啊?呜呜……”她,真的想不明白这一点,觉得委屈极了,哭得好伤心。

    江瀚心疼的看着她的泪脸,有些懊恼的说:“小兔,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过你后,我就不想要其他的女人了。我想,你的身上肯定有毒吧,让我要了你之后,就对别的女人失去了性趣,脑子里,每天都是你,我每天都想这样的要着你。”

    呃,这个死江瀚,说话是万变不离其宗,那个‘要’字,听得夏小兔面红耳刺又咬牙切齿,恨不得咬掉他那张棱角分明的嘴巴。

    “呵呵,我也这样认为。”莫迷在这时幽美的低笑着附和,“夏小兔,是你让我们中了你的毒的,从现在起,我们就只色你一个人了。”

    “呵呵,对。”江瀚高兴的笑着点头,“小兔,从现在起,你就是我江瀚唯一的宝贝,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

    “我也一样。”莫迷妖笑的认真道,“小兔,我会给你女人想要的一切的,金银珠宝,香车别墅,名牌包包,漂亮衣服,你都会有。”说到这儿,漂亮的嘴角,漂亮的一扬,温柔的吻吻她的耳朵,“当然,我的爱,我的心,也是会给你的。”

    他们的这些甜言美语,别的女人听了,一定会激动死,幸福死。

    可夏小兔听了,却觉得自己悲哀死,倒霉死,身体和心,都打着寒颤,流着泪,无助的摇头,“我不要你们的这些,我不要……我不要……”

    她说出这样的话,莫迷并不觉得意外,妖孽般的漂亮俊脸,笑出带着甜味的笑容,“小兔,我就知道你不是一个虚荣心做崇的女人。呵呵,我很高兴你这样说,你这样说,我好像更加的喜欢你,也更加的爱你了。”

    “呃~”他的这些话,夏小兔听得想吐,觉得恶心,“你们这样对我,不是喜欢我,更不是爱我。”

    “怎么会?”江瀚蹙高浓眉,提高音量,露出很不赞同的模样,“夏小兔,你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好不好?我告诉你,我和迷,可重来没有对哪个女人说过这些话,也重来没有给过哪个女人这样的性福待遇。我们这样说,这样做,就是在表达我们对你的喜欢,我们对你的爱。”

    “你骗人,你胡说。”夏小兔与他们的观点恰恰相反,激动了起来,抬起小手用力的捶打他完美的胸肌,“你们要是喜欢我,爱我,就不会这样的不尊重我,像贼一样的撬开我的窗户,偷偷进我的卧室,对我做出、做出……”她说不出口了,想到被他们一起疼爱的情景,小脸蛋立即爆红,差点滴出血来。

    哦,她的脸蛋爆红起来的模样,简直惊为天人,妩媚得要死。

    两个男人近距离的看到,妈的,又激动了起来,恨不得每分每妙都和她黏糊在一起。

    “小兔,我又想要你了。”两个男人看着她的脸,抱紧她的身体异口同声的沙哑道。

    “混……”

    就在夏小兔欲开口大骂时,卧室的门被人敲响了……

    ‘咚~咚咚~咚咚咚……’

    “老姐,你还在睡啊?你不会是猪变的吧?”是她的弟弟夏树的声音,“妈妈做好晚饭了,你午饭不吃,晚饭也不吃吗?”

    闻声,夏小兔吓了一大跳,怕被门外的弟弟发现什么异常,全身都绷紧了,恨恨的看看紧抱着自己不放的两个男人,小心翼翼的吸口气,竭力正常的说:“弟,你们先吃吧,我马上就出来。”

    “哦,那我们就先吃了,你快点出来。”夏树没有怀疑什么,说完这句话,便走开了。

    听到脚步声走远,莫迷和江瀚立即对她上下其手。

    “呃,不要,不要……”她立马愤怒的挣扎,闭闭湿漉漉的美丽眼睛,哀求的说:“莫总,江老板,我求求你们,今晚放过我吧,我现在好饿,我从昨天晚上起,就没有吃东西。”

    闻言,莫迷和江瀚各有千秋的俊脸上,都闪现出自责与抱歉的色彩,都担心她会被饿坏,再怎么不舍,也都默契的同时放开她。

    “小兔,你去吃吧,别饿着。”莫迷一边体贴的说,一边赤条条的下床,从衣柜里拿出一套黑色内衣,体贴入微的给她穿上。

    重来没有男人给她穿过内衣内裤,面对他这样的对待,她会忍不住的恼羞和脸红,头,微微的低着,抬手捂住胸部,“我、我自己穿。”

    莫迷置若罔闻,声音温柔好听的说:“乖乖,别害羞,你的男人给你穿内衣内裤,是很正常的事。”低低头,宠溺的吻吻她红着的脸蛋,“听话,别挡着,你这样挡着,我怎么给你穿上内衣啊。再说了,你身体的全身上下,我和瀚哪一点没有看过,哪一点没有摸过,哪一点没有吻过了?你这样害羞的挡着,也无济于事啊。”

    “你……呃……”这些话,她听得快要羞愤死了,抬头恨恨的白他一眼,最终无可奈何的放下挡住胸部的手,任由他亲密的给自己穿上内衣和内裤。

    江瀚也不闲着,同样赤条条的下床,给她拿过一双鞋子,温柔的握住她秀气的小脚,忍不住的在她的脚趾上亲上一口,才心情愉悦的给她穿上鞋子。

    他亲吻自己脚趾的时候,夏小兔的身体情不自禁的像触电似的颤了一下,想使劲缩回脚的,可他却握住不放,最后,她只得作罢,任由他给自己穿鞋子。

    感觉到她触电的那一刹那,江瀚抬头眼睛发亮的看她一眼,性感好看的嘴角,隐隐的笑了。

    夏小兔抬抬眼帘,恰好对上他方才的那个眼神,心头猝不及防的一阵紧张,怕怕的想,这个*极强的家伙,不会是又在打自己的什么坏主意吧?

    他给她穿衣,他给她穿鞋,这个时刻,他们两人就像她的执事,画面温馨又透着一份暧昧不明的诡异。

    穿好了衣服和鞋子,夏小兔逃也似的朝门走。

    “小兔,等等。”在她准备开门时,莫迷温柔宠溺的叫住她,脸上带着迷人的笑,优雅的向她走近。

    他的身子还光着,这个家伙,身材美得没话说,即使身上什么也不穿,走起路来,也是相当的优雅好看。

    夏小兔看着他这样的走近自己,心,有点乱乱的跳了,眼神,紧张的闪躲起来。

    莫迷迷人的微笑,近距离的走到她面前,一边抬手用修长好看的手指耐心的理顺她有些乱的长发,一边温柔如水的说:“头发有点乱,出去吃饭,爸爸妈妈看到了,会笑话你的。”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心,有点失控的乱乱跳着,头,微微的低着,像一个乖顺柔弱的学生。

    这时,身材健美的江瀚走了过来,笑着吻吻她的额头,同样的温柔道:“宝贝,去吃吧,吃慢点,吃饱点,我们在屋里等你。”

    啊?什么?他们还要在屋子里等自己?

    夏小兔惊愕,缓缓扬头,眉心紧皱的看着他,露一副没有没搞错的神情。

    她的这个模样可爱至极,江瀚看得心窝泛暖,皱眉一笑,抬起手指不轻不重的点点她皱起来的眉心,“干嘛皱眉啊?有男人在屋子里忠诚的等你回来不好吗?我告诉你,我江瀚可是头一次等女人。”

    “小兔,快去吃吧,你不是饿了吗?”莫迷看着她有点惊恐神色的小脸,宠溺的催促起来,“我也有点饿了,若是有多的食物,就给我和瀚拿一点进来。”

    莫迷啊莫迷,你是不是太他妈的厚颜无耻了,又吃又打包?把小兔给吃干抹净了,还要吃小兔家的粮食?见过厚颜无耻的,但是绝对没有见过像你这样厚颜无耻的主儿啊!

    夏小兔百分百的气出了内伤,气愤的剜他一眼,拉开门脸色铁青的大步走出去,怕被爸爸妈妈以及夏树知道他们两个大男人赤身*的呆在自己的卧室,走了几步,又倒退了回来,把门关掩好,这才竭力的调试好情绪,装作若无其事的走到大厅,洗个脸与家人其乐融融的吃起晚餐。

    夏树坐在她的对面,一个抬头,眼尖的看到她颈脖两边的鲜红吻痕,担心疑惑的问:“老姐,你颈子怎么了?”

    听夏树这么一问,坐在两边的夏爸爸和夏妈妈都朝她的颈脖看去。

    她很囧,急忙放下碗筷,快速的拉过衣领遮住,挤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呵呵,掉到陷阱里的时候,被里面的大蚊子咬的。”

    “啊!”夏树不可思议的惊叹,“那里面的大蚊子也太厉害了,居然给老姐你咬出吻痕来。”

    “……”夏小兔更囧,恨不得钻到桌子下,把自己藏起来,埋下头,大口的吃一口饭,恨恨的咒骂那两个还在卧室等着自己的罪魁祸首……莫迷,江瀚,你们两个大混蛋。

    …

    这一天,欧阳诺在那栋豪华别墅的卧室里睡了一个上午的觉,中午起来吃午饭,他没有看到莫迷和江瀚,并没有怀疑什么,认为他们找夏小兔,一个晚上没有休息,一定还在各自的卧室补眠,没有询问管家,也没有去他们各自的卧室找他们。

    一个人吃过午饭,他就到了一号大厅,拿着那个有着特别意义的十字绣枕头一针一线的认真绣起来。

    天黑暗了下来,繁星满空,他才停下手中的活儿,看向走进大厅的陈管家。

    “殿下,该用晚餐了。”陈管家走到他面前,恭敬的弯腰道。

    他抬手看看快到八点的时间,沉默几秒,没什么表情的问:“他们两位还没有起床吗?”

    “回殿下,我家少爷和莫先生在上午的时候就离开别墅下山去了。”陈管家老实的禀告道。

    “他们两个,上午就离开别墅下山了?”闻言,他隐隐的皱起了眉,心,开始莫名的不安。

    “是的,殿下。”陈管家肯定的点头。

    “你知道他们下山干什么去了吗?”

    “不知道。”

    他的眉,皱得深了些许,俊雅好看的脸,渐渐的晦暗下来,想了想,快速站起身,大步的朝外走,“晚餐我不吃了。”

    …

    夏小兔的心头又气愤,又苦闷难堪,吃完晚饭,并没有给卧室里的两个男人带任何吃的东西。

    她不想进那间卧室看到那两个男人的脸了,主动承担起家务,一个人躲到厨房里洗碗,迟迟的不肯出来。

    夏妈妈看出她的些许异常,走进厨房,站在她身边担忧的问:“小兔,你心里是不是藏着什么事?”

    她隐隐的暗暗脸色,眼中悄悄闪过一丝泪光后,挤笑的摇摇头,“妈,我的心里能藏着什么事啊?你别乱猜了。”

    “你骗得了别人,骗不了妈妈。”夏妈妈忧心着,“小兔,自从你从雾城辞职回来后,我就没有真正的见你开心的笑过。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妈……”她再也忍不住了,想起自己被莫迷,江瀚,还有欧阳诺欺负凌辱的那些情景,心里就难受得要死,眼睛,一下子红了,掉出大颗大颗的眼泪来,转身,一把抱住妈妈,“呜呜,妈,妈……呜呜……”

    夏妈妈从来没有看到她在自己面前这样哭过,揪心了起来,“老实的告诉妈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那些事,她要怎么说出口啊?

    真的狠抱歉,她实在是难以启齿,流着泪的摇头,“呜呜,妈,其实,也、也没有什么事,就是李轩浩不接我的电话了,呜呜……我、我想他。”

    闻言,夏妈妈倒也相信了,“哦,原来是这样啊。傻孩子,他李轩浩不要你,一定是他的损失,妈妈相信,还有比他更好更优秀的男人会懂得珍惜你的。”

    “妈……”听到这些话,她更伤心了。

    …

    过了两个小时,夏小兔也没有回到那间有着欢爱味道的卧室,在卧室里的两个男人,自然是等得不耐烦了。

    “哎,迷,小兔是不是把我们忘了?”江瀚赤条条的坐在床上,点上一根香烟,眉头紧皱的问着。

    莫迷同样的裸着身体,没有回答他的话,坐在夏小兔的书桌前,有些无所事事的拉开抽屉,忽然看到里面的一本笔记本,眼神一深,漂亮的手像着了魔似的伸了过去,拿起那本笔记本,静默无声的看起里面的一篇篇日记……

    2011年2月14号,晴。

    [今天是情人节,我的心情,就像今天的天气和气氛一样的好,为什么呢?呵呵呵,因为我今天在电梯里,遇到了一位阳光帅气的男人……我想,我完了,我一定是对他一见钟情了……我记住他的名字了,他叫李轩浩……]

    看到这一篇日记,他有些生气,狐狸般狭长漂亮的眼睛,不悦的眨了眨。

    2011年8月20日,晴。

    [天空明明很晴朗,可我的心,还有我的眼睛,却都在下着倾盆大雨。老天,为什么要让我喝醉酒进错房呢……天啦,我要怎么做,才能忘记自己在生日的夜晚,被禽兽般的男人强暴的事呢?李轩浩,我,还有资格继续爱你吗?李轩浩,我没有资格说爱你了,我不配了……呵呵,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竟会想到自杀……关闭上门窗,躺在地表上的感觉,真的好冷,还有煤气的味道……我不能死,死,不能解决任何问题,我不要家人和朋友担心我,为我伤心,我要活着,好好的活着,如果哪一天,让我知道那个强暴我的禽兽是谁的话,我一定要让他得到相应的惩罚的……]

    看到这一篇,他的心,猝不及防的揪扯般的一疼,想象她自杀时的心情与情景,漂亮邪美的脸,不由自主的掠过心疼与懊悔的色彩来……小兔,对不起,我后悔那晚把醉酒的你拽进房扔上床了,哦,不,我不后悔,若是没有那样做,我和你,就不会有交集了。小兔,谢天谢地,谢谢你当时想通了活了下来,以后,不要再做自杀这样的傻事了,要不然,我会……伤心死,难过死的。

    他带着复杂的懊悔与歉疚,翻开一篇篇字迹秀美的日记,继续有些紧张的看下去……

    【我今天和轩浩接吻了。呵呵,还接了两次……和他接了吻,我才知道什么是吻,才知道、体会到,吻的美妙滋味。原来,和爱的男人接吻是那么美妙的事……哦,我又想起那三个禽兽的吻了,怎么办,想到他们的三张禽兽脸,想到他们的肮脏的吻,我就恶心…… 轩浩,谢谢你……轩浩,你知道吗?你是我的初恋,我的大树,我永远的爱……

    轩浩,我爱你,晚安。

    二零一一年九月九日,晚,两点。】

    看到这篇有着少女深浓情丝的日记,他的心,突然很酸很酸,想起那晚他和江瀚,以及欧阳诺在那座农房的院坝前第一次偷窥她写着什么的情景,那心,还极其的沉闷,甚至是苦涩……原来,那天晚上你想的都是他李轩浩。喜欢他的吻?哼,你,就那么的喜欢他,那么的爱他吗?夏小兔,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喜欢我,爱上我的,一定。

    这时,江瀚嘴里叼着香烟,下床走到了他的身边,看到他拿着一本日记闷闷发呆的模样,眉头疑惑的一皱,一把拿过那本日记,“你在偷看她的什么啊,看得这么的出神。”边说,边翻开一页页的日记看了起来……

    当看到第一篇时,他不服气的皱起了浓眉,气气的嘀咕道:“靠,他李轩浩有我江瀚阳光帅气吗?死兔子,真是没眼光,我比他帅多了。”

    看到第二篇,他嘀咕的声音立即没了,俊酷无敌的脸,阴沉了起来,吧唧在嘴里燃烧的香烟一下子掉在了地上,溅起星火,腾升迷茫的烟雾……夏小兔,这世上哪有过不去的坎啊?那晚,你就当做我们是你的朋友,别出心裁的为你过生不就好了吗?用得着自杀吗?呃,幸好你最后没有自杀,要不然,你要我以后的日子怎么过啊?

    接下来,他看了最后的一篇日记。

    这一看,那颗一向硬邦邦冷冰冰的心,险些被气出一*的酸水,洁白的牙齿咬得咯吱咯吱的响,“我操,那个李轩浩的嘴巴和舌头难道是蜂蜜做的,让你觉得那么的有滋有味?我的吻技不比他差啊,我吻过的女人,没一个不喜欢,没一个说恶心的。”看清楚日期和时间,想到那晚紧张偷窥她的情景,心里有个地方,是酸闷得发慌,“夏小兔,那李轩浩若是死翘翘了,我看你还怎么爱他。”愤怒般的说完,拿起丢在地上的衣服快速的穿上,然后拿出衣兜里的手机拨通一个电话,毒辣的冷声命令,“马上把那个姓李的小子给我做掉。”

    “老大……”电话那端的人,声音里含着一点不安,“姓李的,昨天逃了……”

    “什么?”听到这儿,江瀚气得吹胡子瞪眼,“你们那么多人看守他一个人还看守不过来吗?居然让他给我逃了?”

    “老大,你、你息怒啊,我、我还没有说完。”那端的人,声音开始打颤了,“我们昨天狂追他,不仅打中了他一枪,还看见他跳进了海里,我肯定,他一定是活不成的。”

    江瀚的眉目依旧是气恼的皱着,“有没有打捞到他的尸体?”

    “还、还没有。”

    “妈的,你们这些饭桶。”

    “是、是,我们是饭桶。”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赶紧给我找他的尸体去。”

    “是,是,是……”

    挂了电话,他愁眉不展,无视一语不发的莫迷,气气的走向门。

    在他快要开门时,莫迷扭头看向他,脸色不佳的急声问:“瀚,你去哪儿?”

    “我去找她。”江瀚头也不回的气着说。

    “要找她,别从这道门出去。”莫迷正声正色起来,站起身,拉开窗帘,推开窗,“别再让她生气了,给她留点面子,我们从哪里进来的,就从哪里出去。”说完,转身走到床头,穿起衣服,率先不失帅气的翻过窗户。

    江瀚放下准备开门的手,看看他翻窗跳出去的利落身影,气恼的挠挠头,“妈的,我们什么时候成了翻窗的贼了?以后要疼爱我们的女人,都要走这种旁门左道?”嘴巴上虽然不情愿的说着,但还是迈步走到了窗子边,酷酷的翻越了出去,在昏暗的夜空下,大步的跟上莫迷,“迷,你也要去找她吗?”

    “当然。”莫迷肯定的回答,看一眼前方多亮着几盏灯的那座农房,迷人的眼神秘的一眨,转转身,朝一条通往小兔家大门的小路走去。

    …

    欧阳诺在他们两个翻窗离开后不久,走出了那座农房,拿着一副望远镜,难得形单影只的坐在那张沙发上看着这那扇小窗。

    那扇窗户,是开着的,也没有拉上窗帘,并且里面还亮着灯。

    他举着望远镜仔细的看着,可以清楚的看到她卧室里的一半景致,看到那张乱乱的床,心,莫名其妙的阴郁了起来,疑惑的皱了皱眉……小兔,你的床,怎么会那么乱?你这个时候,在干什么?瀚和迷,是不是找了你?他们找到你,会对你做些什么?

    他猜测着,越猜,心就越发的忐忑不安,甚至焦急与烦躁,沉思一会儿,放下望远镜,在淡薄月光的照耀下,快步的朝她家走去。

    …

    夏小兔的心情,很乱很乱,和妈妈谈了一会心,就独自上了屋顶,坐在那株水仙花的旁边,仰着头,充满无限哀愁的看着爬满了星星而变得好似满是伤痕般的天空。

    看着看着,心里的那片天空,也跟着有了搽不掉抹不去的伤痕了,眼睛,情不自禁的朦胧,身体,不由控制的在夜风中冰冷,两只手臂,紧紧的抱着并拢的膝盖,渴望自己,能看到一缕灿烂的阳光……轩浩,你最近,好吗?对不起,我,又想你了……轩浩,我,该怎么办啊?他们,又彻底的占有我的身体了,我不想那样的在他们的身下shen吟的,可是,怎么也做不到……

    他们,是恶魔,是最最可恶的恶魔,我摆脱不掉他们,他们的霸道,他们的狂野,他们的阴狠,他们的心机,我,无法对付。

    轩浩,你快点回来好不好,带我离开他们吧,带我到再也看不见他们的地方吧……呃,轩浩,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太自私了,你若是知道我被他们一次次的占有,在他们的身下一次次的承欢,一定会恶心我的。你知道这些事实的时刻,一定会对我避而远之的,我,不能再奢求你的爱了……

    …

    莫迷和江瀚很快走到了她家的大门,两人摆正心态,衣冠楚楚的敲响她家的大门。

    ‘咚~咚~咚~’

    给他们开门的,是还没有睡觉的夏妈妈。

    夏妈妈看到和李轩浩同样身姿俊挺,赋有超凡气质的他们俩,立即将他们与夏小兔联系了起来,高兴的问:“你们是来找小兔的吗?”

    “伯母,是的。”莫迷礼貌的点头道,“我们找她谈点工作上的事,抱歉,这么晚了,还来打扰。”

    “呵呵,没事没事。”夏妈妈笑着说,“快进屋吧,小兔这会儿也没有睡,在屋顶看星星。”

    江瀚一听,二话不说,立即快步的朝着屋顶走去。

    莫迷看看他的背影,向夏妈妈点头笑笑,也立即跟着走去。

    “小兔今晚的心情不好,你们是她的同事,又是她的朋友,帮我好好的开导开导她吧。”夏妈妈看着他们急着上屋顶的背影,在后带着恳求的微笑说道。

    闻言,江瀚停了停步子,回头人畜无害的一笑,“伯母,你放心,我们一定会好好的开导她,让她的心情好起来的。”声落,加快步伐的走上楼顶。

    莫迷朝前走几步,忽然停下脚步,转身看向夏妈妈,若有所思的幽幽问:“伯母,你知道小兔为什么心情不好吗?”

    “这……”夏妈妈有些为难起来,似乎有些事,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莫迷淡淡笑笑,“伯母,我希望你告诉我,这样,我才好对症下药,让她的心情好起来,不让你们担心。”

    听他这么一说,夏妈妈焕然大悟,点点头,忧沉的说:“小兔是失恋了,有个叫李轩浩的,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联系她了,小兔打他的电话,他也不接。今天她想不开,在厨房里抱着我哭了好久。”

    闻言,莫迷的眉心隐隐一皱,勉强的笑一笑,“伯母,你放心,我会想办法让她尽快走出失恋的阴影的。”声落,立即转身,快速走上楼顶。

    ------题外话------

    谢谢shmily8208(10月18号,一钻三花,偶好开心啊,么么,抱抱,再扑倒狂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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