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兔子三条色龙 作者:野色

    第108章 大树下的超级大帅哥

    一只兔子三条色龙 作者:野色

    第108章 大树下的超级大帅哥

    一只兔子三条色龙 作者:野色

    第108章 大树下的超级大帅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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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兔宝贝,是谁欺负你了吗?”江瀚紧接着的问,俊酷的脸上满是担心,“告诉我是谁,我立刻宰了他。”

    夏小兔两睛喷火的直视他,“那你就宰了你自己吧。”一边脸色铁青的对他大声喝斥,一边扬手将手中带着点火花还冒着烟的香烟用力的扔到他shi裸的身体上……

    “呃啊~”她扔得很有技巧,江瀚被烟头精准烫到,顿时发出一声痛叫,快速挥开烟头,扬起脑袋十分憋屈的看着她,“小兔,你干嘛这样对我啊?”

    “你还好意思问?”夏小兔瞪大眼,“我问你,你干嘛要拿烟给我弟弟,让他学抽烟,跟他说抽烟才男人的话?”

    “……”江瀚顿时语塞。

    “江瀚,我告诉你,你自己要抽烟搞慢性自杀我没有任何意见,但是,我绝对不许我的弟弟被你教坏,也跟着你抽烟搞慢性自杀。”

    “小兔,只是吸、吸烟而已,哪、哪有你说的这么严、严重啊?”江瀚被她说得灰头土脸,说起反驳的话来,都不利索了,“我给他的是、是好烟,那种好烟不会很伤身、身体的。”

    “不管是好烟还是坏烟,吸食多了,都会危害身体,导致肺癌,导致心血管疾病的,你懂不懂啊?”夏小兔提高音量的大声道,此时此刻,十足的像个严厉的长辈。

    “小兔,我以后会少吸一点的。”想了想,江瀚知错般的点头道。

    夏小兔眼一白,“你以后少吸多吸都不关我的事,总之,你以后不许拿烟给我弟弟抽,不许跟他说那些话,教坏他。”

    “小兔,你、你怎么这么的关心他,这么的在意他啊?”这些话,听得江瀚心里发酸泛闷,扬头看着她气气的小脸,忍不住的气恼问道。

    “他是我的弟弟,我不关心他,还能关心谁?”夏小兔理直气壮的反问。

    “他是你弟弟,我还是你男人呢,你应该多多的关心我。”他也理直气壮。

    “呵呵,小兔,还有我哦。”莫迷在这个时候笑眯眯的凑过头来说。

    他们说得,好像没什么错耶?

    “……”夏小兔一时语噎了。

    “宝贝儿,我们还给你的那个十字绣枕头你放到哪里去了?”莫迷仔细的看看床上的物品,没有看到那个十字绣枕头,突然很在意的轻声问她,“你怕弄脏,把它珍藏起来了吗?”

    闻言,旁边的江瀚看一眼夏小兔,担心的沉下俊酷的脸。

    夏小兔没有想到他也会问起那个十字绣枕头的下落,愣一愣,想一想,气恼的皱眉道:“我把它烧了。”

    “你、你把它烧了?”莫迷愣一秒,有些不敢置信的眨眨那双狭长的迷人凤眼,“你……真的把它烧了?”

    “是,我真的把它烧了。”夏小兔别别头,错开他透着失望的眼神,狠下心的说,“就一个枕头而已,我没必要骗你。”

    “呵呵~”莫迷紧紧的看向她,看到她满不在乎的神情,苦涩的扬唇一笑,“小兔,你知道吗?那个十字绣枕头,对于我和瀚,以及诺来说,它绝对不只是一个枕头那么简单而已。它是我、瀚、诺,我们三个男人一针一线绣好的,从小到大,我们从来没有这样认真的去做过这种我们从来没有想过要做的事。它,是我们的心意,我们的心血,我真的没有想到,你……竟然会这么轻而易举的把它烧掉。”

    “迷,别再说了。”江瀚在这时看看默不作声、像是知道错了的夏小兔,沉声的劝道。

    莫迷置若罔闻,有着失望与失落之光的眼神,依旧落在夏小兔的身上,嘴角,再次苦涩的扬一扬,“呵呵,当然,这些事情,你是不知道的,所谓不知者无罪,你把她烧了就烧了吧,我们不会怪你的。”最后,他这样大度的笑着说。

    听到这些话,夏小兔觉得很可笑。

    她真的很不明白,自己有做错什么事,需要听他这些大度的、好似对自己网开一面的话吗?

    沉默片刻,她隐隐笑笑,立马面露凶相的大声道:“那个枕头对我来说,什么都不是,一点意义也没有,你们两个快点穿上你们的衣服给我滚。”

    闻听此言,莫迷俊美的脸忧伤的暗了暗,但是很快又豁然开朗了,竭力避开那个十字绣枕头的忧沉话题,朝她迷人的挑挑俊眉,嬉皮笑脸的柔声说:“小兔,我还没有吃早餐呢。没有吃早餐,我就没有力气,没有力气,我就没法穿衣服,没有穿衣服,我就不能滚啊。”

    呃,这个漂亮家伙的那张漂亮薄唇,怎么就那么的能说会道呢?

    夏小兔气得五脏六腑都快炸了,俏丽的小脸,是黑了又黑,绿了又绿。

    “小兔,我也是。”江瀚同学太不会察言观色了,偏偏在这个时候不怕死的补上这么一句话,“没有吃早餐,我是没有力气滚的……呃啊……”没想话音刚落,夏小兔就脱下脚上的拖鞋精准的砸向他棱角分明的性感男唇。

    “你们两个,不要再得寸进尺了,我给你们一分钟的时间,立刻的给我滚。”夏小兔忍无可忍了,脱掉鞋子砸向江瀚的嘴巴后,指着窗户尖着嗓子的大吼道。

    “……”

    “……”

    两个男人都有被她此时的泼辣模样吓到,纷纷捂住耳朵。

    “你们两个,捂住耳朵干什么,我叫你们穿上衣服滚啊,你们听不见吗?”看到他们没有半点要滚的意思,她气得心头一阵阵的难受,眼睛一眨,就忽然的泛出点点滴滴的悲伤泪光,“你们,非要把我的话当耳边风吗?”此时,她就是觉得自己特别的委屈,“你们是不是真的要把我气死了才满意?如果是这样,我马上就如你们的愿。”声落,立即的转身朝外走。

    “喂,小兔,你要干嘛啊?”

    “小兔,你去哪里?”

    见她神色不对,两个男人立即赤条条的跳下床,箭步上前的拦住她。

    “呜呜,呃呜呜……”夏小兔忍不住的又哭了,好像在他们的面前,她常会变成爱哭鬼,“呃呜呜呃呜呜,你们别拦着我,呃呜呜,你们不就是想我死吗?呃呜呜,我这就去厨房拿菜刀自我了解,呃呜呜……”

    “天啦,宝贝儿,你说的什么傻话啊?”这番话,莫迷听得哭笑不得,眼中闪过一丝泪光,快速伸出手的紧紧抱住她,“我们怎么会舍得你死啊?我们希望你活着,好好的活着,和我们一起活到一百岁。”

    “嗯,对。”江瀚立马肯定的附和道,伸出手,从另一个方位紧紧的抱着她,似要把自己身上的温度都传导给她,“小兔,我们不要你死,你要是死了,我们一定会活不下去的。”

    她不知道他们说的这些话是发自内心,还是虚情假意的敷衍,只知道听到他们的这些话,那颗悲伤透的心,渐渐的好受了一点,暖了暖,也软了软,“呃呜呜……既然是这样,你们为什么还要这样的气我,这样的欺负我呢?呃呜呜呜呜,既然是这样,你们就听我的话,马上的穿上衣服走啊,呃呜呜……”

    “小兔,不是我们要气你,也不是我们要欺负你。”莫迷亲亲她流着泪水的美丽眼睛,十分温柔的解释道,“我们只是想留下来陪着你,和你在一起。”

    “是啊。”江瀚立即点头,温柔的吻上她的另一只泪眼,轻轻的将她悲伤的眼泪都吻走,“小兔,我们只是想和你在一起而已,我们没有恶意。”

    闻听这些话,夏小兔渐渐的止住了哭声,扬起头看看他们俩真切关心自己的温柔神情,心中一柔,哽咽着说:“我现在想一个人静一静,我求求你们了,都走吧,离开这里,让我好好的静静,让我好好的想想我们之间的关系。”

    江瀚的浓眉担心的皱起来,“小兔,我们……”

    “瀚,我们走吧,让小兔静静。”莫迷看着夏小兔还有着泪痕的脸,正声的打断他的话,随即松开夏小兔,拾起地上的衣裤,快速的穿起来。

    江瀚看他一眼,贪恋的深看夏小兔好几眼,这才十分不舍的放开夏小兔,拿起自己的衣服,心有不舍的慢腾腾的穿上。

    穿好衣服,两人又是两个衣冠楚楚、人模狗样的英俊男人了,深深的看看夏小兔,一前一后的翻过那扇翻越了好几次的小窗。

    “小兔,我们走了。”翻过小窗,江瀚站在窗外对卧室里的女人依依不舍的柔声说。

    夏小兔站在原地,没有回话,头,微微的低垂着,眼睛里,掩藏湿湿的泪光,也不知是她不想多看他们一眼,还是不敢多看他们一眼。

    “小兔,你是我们的女人,希望你做好准备,我们会尽快的接你回雾城的。”莫迷款款情深的看着她,一本正经的说完这句话,便率先的转身离开。

    “小兔宝贝儿,我们真的走了哟。”江瀚再次一脸不舍的看着她说,“记住,一定要想我们。”扭头看一眼莫迷渐渐走远的背影,别有深意的迷人一笑,压低声音的补充道:“你不想迷那只死狐狸也没关系,只想我江瀚就好。”说完这句话,这才快步的跟上莫迷,“迷,等等……你走那么快干什么?赶去投胎啊?”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江瀚同学的嘴巴,有时候也是特别的毒的,很没有口德。

    …

    两只大尾巴狼,终于走了,可是,却留下了那张凌乱的床,并在那凌乱的床上留下了他们独特的味道。

    夏小兔的心,复杂的、无法言喻的难受着,在原地站了好一会,才动了动身子,扭头看看那张有着他们痕迹、有着他们味道的凌乱床铺,慢慢的走到窗子边,扬头看着窗外金灿灿的灿烂阳光,悲哀的发现,自己依然是置身于冰天雪地中,是那么的悲凉,那么的恐慌,那么的爱莫能助,在炽热的阳光里,眼睛也湿漉漉的,看什么,视线都是花花绿绿的,是那么那么的不真实……上天,请你告诉我,我和他们这样的纠缠下去,有意义吗?难道我的这一辈子,都摆脱不了他们吗?如果是这样,我是不是就应该认命,乖乖的当他们在床上的玩具,把他们心情好时对我说的那些情话,都当真?

    迷茫,好迷茫。

    她,找不到答案了。

    “呃~”所有的答案,所有的问题,所有的烦恼,所有的不解,最后通通化作一声沉沉长长、幽幽怨怨的叹息……

    …

    面对感情,莫迷和江瀚的言行举止,很多时候无疑是疯狂的,让人忌惮。不过,还好,有时候,他们也是十分的理智,十分的有分寸的。

    这日离开夏小兔的卧室后,两人便立即的乘坐飞机,一起回到了雾城,随即一人去公司,一人去帮会,各忙各的要事。

    …

    下午两点,白金集团,总裁办公室……

    “喂。”莫迷神色严肃的坐在老板椅上,一边审阅公司近段时间的重要合约,一边接起欧阳诺打来的电话,“诺,你再过两天就要结婚了,这几天应该很忙才对吧?”

    “呵呵~”欧阳诺在电话里淡淡的笑笑,声音听起来,有些落寞孤寂,“身体很忙,心里,却很清闲——出来陪我喝几杯吧。”

    莫迷在一份合约上签下自己好看的名字,皱皱俊秀的眉,抱歉道:“诺,真的太不凑巧了,我今天下午特别忙,等会儿要主持一个特别重要的会议,实在是走不开,你打电话给瀚吧,他一向比我们清闲。”

    …

    “呵呵,好,那你忙你的吧,我不打扰你了,我这就打电话给瀚,让他陪我喝酒。”

    欧阳诺是在自己的审判长办公室里打的电话,和莫迷通话时,俊雅的脸上,还挂着一丝笑,可是挂了电话后,那笑,淡得无踪无影。

    他没有打电话给江瀚,想到自己即将面临的盛大婚礼,心里,总觉得又沉重,又烦乱,暗暗的一声叹,慢步的走到落地窗前,面无表情的看着那些并不能带给自己真实温暖的灿烂阳光……

    这就是我的命吗?娶一个不爱的女人做我的妻子,当一个楷模,做人人敬仰的皇太子,以后,又做一个人人爱戴、人人顶礼膜拜的好国王?

    呃,欧阳诺,你为什么要叹气呢?当人人羡慕的皇太子,以后继承国王之位,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欧阳诺,你究竟想要些什么?皇太子的头衔,国王的头衔,至高的权利,一生的荣华富贵,真的就是你一生的追求,真正想要的东西吗?

    我,到底想要什么呢?

    这样一个阳光灿烂的下午,他,也陷入了迷茫之中了……

    一个人寂寞的站了一会,他想起了那个曾被自己侮辱过、伤害过,自己努力的想要忘记的女人。

    猜不透是为什么,他就是想她,就是想听听她的声音,最终拿起手机,拨通记在心里的那个电话号码……

    …

    ‘叮当叮叮当叮当叮当当……’

    “妈,你把上次那个我差点烧掉的十字绣枕头放哪去了?”犹豫再三,夏小兔走进夏妈妈和夏爸爸的卧室,一脸认真的找起那个十字绣枕头。

    “我好像就放在这一排的柜子里。”夏妈妈也帮着找着,“小兔,电话在响,你去接电话吧,妈妈帮你找。”

    “嗯,好的。”她笑着点点头,转身走向大厅,接起电话,“喂。”

    她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听。

    听到她的声音,欧阳诺的心,紧张了起来,嘴巴张了张,动了动,是想跟她说话,是想跟她聊天的,可是就是怕她听到自己的声音会生气,会立刻的挂掉自己的电话并把电话线拔掉,让自己打不进电话。

    最终,他什么也没有说,就握着手机,屏住呼吸的在听筒里听她的说话声,听她的呼吸声,仿佛她的一切,对即将举行婚礼迎娶太子妃的他来说,都是一种奢侈。

    “喂,请问你是谁?”夏小兔疑惑的皱紧眉,“你打电话到我家,有什么事?”

    “……”那端的他,沉默依旧。

    “喂,你为什么不说话啊?”夏小兔失了耐心,口气变得不悦了起来,“再不说话,我就挂你电话了。”

    “……”

    “呃,打电话来又不说话,你是哑巴还是神经病啊?”面对这样的恶作剧,她不客气的说出了难听的话,随即用力的挂掉电话,朝夏妈妈的卧室走去,“妈,十字绣枕头找到了吗?”

    “呵呵,找到了找到了。”夏妈妈笑着说,将那个放在柜子顶部的十字绣枕头递给她,“这个十字绣枕头绣得挺好的,绣的人一定花了不少心思,一定要好好的珍惜。”

    她但笑不语的接过枕头,隐藏一丝丝的忧伤,慢慢的走出卧室,经过大厅看到那部座机,想到方才那通打电话来又不说话的电话,眉宇阴沉了一下,似乎想到那通电话是谁打来的了,抱着那十字绣枕头在电话旁边站一会,闭闭眼睛,果断的扯掉电话线……欧阳诺,刚才打电话的人,是你吧?一定是你,只有你,才会这么的无聊。

    …

    欧阳诺还举着电话,似乎回味着她的声音,忙音,也觉得动听。

    微微皱眉的想了一会,他做出一个决定,一边急速的转身朝外走,一边快速的拨通一个电话,“马上给我准备好飞机。”

    “是,殿下。”

    …

    夏小兔将那个欧阳诺、莫迷、江瀚一起绣好的十字绣枕头拿进了自己的卧室。

    拿进了卧室,她有些犯难了,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才好,放在床上觉得不对,放在柜子上觉得不对,扔到床底下,又觉得不妥。

    “呃~”她想得头晕,烦恼的叹口气,坐在床沿上,捏起拳头用力的一拳打向枕头的面部,“你这个烂枕头,叫我该如何处置你啊?看到你,就会想起他们三个坏男人,我怎么会到妈妈的卧室把你找出来呢?我是觉得我的烦恼还不够多吗?呃~”自言自语的说完一席话,再次的长叹一口气,抱着那枕头倒在还有着某两个男人味道的床上,回想某些让人头疼的事,缓缓的闭上眼睛,不知不觉的进去梦乡……

    两三个小时后,夏妈妈敲响了门,“小兔,小兔……”

    她很快醒来,揉揉眼睛,抱着那枕头走向门,打开门迷糊的问:“妈,什么事啊?”

    “隔壁的小王刚刚带信说,有个男的在稻田坡的那棵大树下等你,叫你快点去。”夏妈妈正声说。

    “有个男的在稻田坡的那棵大树下等我?”她很疑惑,“男的?稻田坡?大树下?”忽然,她想到了一个男人,想到那个男人曾在那棵大树下等过自己,心中顿时雀跃无比,立马将那十字绣枕头扔到床上,带着灿烂激动的美丽笑容,以最快的速度往外跑……

    呵呵呵呵,轩浩,是你吗?

    呵呵呵,轩浩,轩浩,你知道我很想你,所以来看我了,是这样的吗?

    轩浩,我就知道,你的心里,一定是还有我的,等我,我马上就到……

    “小兔,跑慢点,注意安全。”夏妈妈看着她快速跑出去的背影,在后担心的大声道,“你知道是谁在那里等你吗?这么的激动?”

    …

    下午六点左右,正是夕阳西落,黄昏无限好的时候。

    斜阳似血,霞光满天,热情而美丽,一草一木都美得醉人,美得绚烂,一片片的火烧云,笼罩住西边的天际,似一副绚丽缤纷的水彩画,更似一位优雅的少妇,穿着五彩缤纷的裙裾拢鬓轻挽,是那般的雍容华贵,那般的风情万种,那般的妩媚多情。

    地上,茵茵的绿草和金黄色的野花儿相映成趣的相伴着,一棵茂盛的大树就在它们的旁边,在它们需要的时候,为它们遮风挡雨。

    欧阳诺就站在那棵茂盛的大树下,身上穿着一套墨绿色的正统军官装,脸上戴着一副茶色的墨镜,头上斜戴着一顶和衣服裤子同色系的军官帽,这样衣着打扮的他,不管从什么角度看,都是陌生了,不管从什么角度看,都是英俊如神的,谁也比不上他,就连天边光芒耀眼的斜阳,也要甘拜下风。

    他目不转睛的看着某个方向,茶色墨镜下的那双迷人眼眸里,满是挡不住的渴望,恨不得马上就看到心中所念所想的可人儿。

    夏小兔以最快的速度朝着他的方位兴奋的奔跑着,在美丽的夕阳余晖中看到他站在那棵大树下英挺而陌生的身影,内心顿生疑惑和失落,不由放慢了跑动的脚步,气喘呼呼的靠近他……呃,他不是轩浩。这个穿着军官服装的男人是谁?

    从她跑进视线里的那一秒,欧阳诺就屏住了呼吸,眨也不眨的看着她了。她跑得离自己越来越近,他的心,就会跳得越来越快,险些超出他的负荷……小兔……

    彼此的距离越来越靠近了,夏小兔气喘呼呼的站在离他两米远的地方,扬起因为太快的跑动而溢出汗水、并且被夕阳光晒红的小脸蛋,目不斜视的看着他戴着墨镜、让她感觉陌生又熟悉的俊脸,“你……是谁?”

    欧阳诺笑了,一步步的慢慢靠近她,好看的唇角扬起最迷人的弧度,“小兔,我戴上墨镜,你就不认识我了吗?这么的健忘?”他注视着她的小脸,一边磁性的柔声问,一边优雅又帅气的摘下脸上的茶色墨镜,露出自己让女人无可挑剔的完美俊脸。

    “是你?”看清他的儒雅俊脸,夏小兔惊愕的倒吸一口气,“你来找我干什么?呃……”

    她话音刚一落,欧阳诺就立即的抱紧了她,那速度快得惊人。

    “呃,欧阳诺,你放开我……”被他紧抱,夏小兔气得脸色铁青,一边使劲的挣扎,一边大声的怒斥,“你都是快要结婚的人了,请你清醒一点,不要这样的纠缠我了。”

    “小兔,我想你。”他抱着她不放,突然俯下头,在她的耳边深情无比的述说自己对她的思念,“这段时间,我每天都想要忘记你,可是,每天都失败,我总是会不分场合,不分地点,不分时间的想起你,吃饭的时候会想你,睡觉的时候会想你,工作的时候会想你,和她挑选戒指的时候,也会想起你。”

    “呃,你放开我,我不要听你的这些话。”听到这些话,夏小兔挣扎得更厉害了,心里,动荡不安,很是矛盾,“快放开我啊,你这样做,对得起你的未婚妻吗?若是她知道你这样的纠缠我,她一定会很难过的。”

    欧阳诺眼泛忧光,扬起唇,苦涩微笑,“如果就这样的放开你,我会更难过。”声落,严实的吻上她的唇口,不顾她的挣扎,闭上双眼时而温柔时而狂野的舔舐她的唇瓣……

    “唔……欧阳……呃唔……”

    呃,失误了,她的唇微微一张,他的舌头就见缝插针的钻了进去,吞噬了她口里甜蜜的汁液,也吞噬了她所有的话语……

    ------题外话------

    谢谢a1399495348a(11月15号3花)

    谢谢暁兮mmmmmmm(1花,抱抱)

    推荐偶觉得自己写得最好的一部文——《爱上男僵尸》

    “求你,饶我哥哥一命吧,他不是有意撞死你儿子的,那是个意外。”她跪在豪宅门外,嘶哑地哭求。

    豪门开了,出来一位饱经忧伤的贵气老妇人,“我饶你哥哥的命,那谁饶我儿子的命?”

    “人死不能复生,只要你放过我哥哥,我什么都愿意补偿。”

    “是吗?”老妇人悲切一笑,“那就从今天起,做我儿子的女朋友,照顾他一辈子。”

    从那天起,她的生命里有了第一个男朋友,他,是一具英俊的尸体。

    他,在即将接任玫瑰集团总裁之位的那天,被开出租车的哥哥撞死了…

    那年,她20岁,他24岁。他们都很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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