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光 同人)不朽的青春期 作者:肉书屋

    (暮光 同人)不朽的青春期第4部分阅读

    一地。

    “你以为你是谁?!”这下罗莎莉真的生气了。

    “罗莎莉你至于吗?”爱德华搂着我的肩膀,低沉的声音暗示着他的不满。

    我支支吾吾地说:“是因为……我知道你们是不吃饭的,我以为……所以……”

    “好了好了,反正我们也是临阵磨枪,都不知道能不能把这顿饭做熟的是吧,呵呵,呵呵。”冯校医连忙打圆场。

    “真是体贴的孩子。”埃斯梅也说。

    “好了,大家就装吧,继续装吧。”罗莎莉提高了音量。

    “我会保密的。”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让她的情绪平复。

    “好吧,让我来告诉你,因为你这个威胁存在,我们整个家族都可能受到牵连,而且很可能是坏的结果,你懂吗?”罗莎莉走到我面前,她生气的时候也依然美丽高雅,我不得不说这是一种境界。

    我低着头嘀咕了一句:“最坏的结果就是我沦为食物吧。”

    听完这句话,大家都笑了,连罗莎莉的表情也变温和了。我想她并不是讨厌我吧,只是对我的戒备之心要比其他人多些。

    “贝拉你终于来啦!”一个清脆的女声叫我。顺着声音的来路看,爱丽丝和贾斯珀走了过来。

    爱丽丝见到我就像多年老朋友一样亲切的送上了一个拥抱,这个举动令在场的大家族都吓了一跳,包括我自己。除了爱德华,我不确定其他的吸血鬼遇到我会不会有强大的自控能力。

    爱丽丝看到了大家惊慌的眼神,“你们别担心,我会和贝拉成为铁磁的。”说完还拉着我的手摇晃几下。

    我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贾斯珀此时看我的眼神令我恐惧,仿佛我是即将等待宰杀烹调的动物。

    冯校医将贾斯珀拉到身边,按着他的肩膀,然后对我说:“贾斯珀是我们素食团的新成员,有时候还会有些不适应。不过你放心,我们都不会伤害你。”

    “好了,我带她到处参观一下吧。”爱德华一把拉过我,我回头向大家族点头示意,就被爱德华拉着三步一晃地走到了通往二楼的楼梯前。

    上了二楼右转,来到一间没有门的房间,米白色的壁纸与窗帘,巨大的窗户,屋里陈设简单到只有一张沙发和一个组合书柜。

    “这就是我的房间。”爱德华说。

    “没有床?”

    “我告诉过你我不用睡觉。”

    “那你就比常人每天多出了八个小时,你知道我每天都恨不得不用睡觉,如果用这些时间复习的话,我现在一定是全校第一名。”

    爱德华拍了拍我的头,“第一名真的有这么大诱惑力吗?”

    “其实也没有。”我说,“第一名的压力太大了,而且如果让我做了第一名,我就不想再做第二名了,所以我宁可一直是第二名或者第三名第四名。但最重要的是,我并没有那么争强好胜,也没有那么勤奋刻苦。我的意思是,很多时候一些东西我们只是向往它,却并不一定非要实现它,也许永远留白才是最好的结果。”

    我们走到书柜前,发现有一个格子竟然摆满了各式各样的毕业证书。我抽出来一本,这一本是1988年瑞士的一所高中颁发的。

    “很像一个冷笑话是不是?我们不停地换住所,换学校,然后永远重复高中生活。”爱德华接过毕业证书,塞回那一排证书中的空位。

    其实我理解他,有时候这样重复生活也很无聊很被动很无奈。曾经我看过一部电影叫做《这个男人来自地球》,爱德华就像电影中的神化男主角一样,一遍一遍过着轮回的生活。最郁闷的是,男主角一旦陷入恋爱,势必终将和恋人分离,即便恋人已经怀有身孕。这是多么悲哀与残酷的事情啊!看着身边的爱德华,一时间我有些伤感。

    忽然我瞥见爱德华对面的小厅里面有一架三角钢琴,“你会弹钢琴?”我问爱德华。

    “其实你应该问问,我不会什么。”爱德华笑了。

    这种居高临下无所不能的笑容我还真是有点受不了,如果是许嘉伦摆出来这副表情我一定给他一记爆栗然后摸摸他额头说你出门忘吃药了吧。可是,谁叫他是爱德华呢,在常人身上不合理的存在到了他的身上就变成了自然而然。

    “秀一个。”我强烈要求。

    爱德华拉着我来到了钢琴前,掀开盖子弹了一曲德彪西的《快乐岛》,这是德彪西和情人去游玩时写下的作品,充满了浪漫与甜蜜。爱德华琴艺精湛,而我坐在他的身边,听得如痴如醉。

    爱德华弹钢琴时的样子然我想起日剧《悠长假期》里木村拓哉扮演的濑名秀俊,一样的小心翼翼。只不过,木村拓哉一看就知道是为了配合电视剧而假装弹琴的样子而已,爱德华则是真材实料。

    一曲弹罢,爱德华对我说,“其实,你会弹吧。”

    我笑笑,“一点点而已,小时候学过。”

    “那还等什么?山寨叶湘伦和路小雨,来个四手联弹吧。”

    嘿,爱德华这个家伙竟然还看过《不能说的秘密》啊,还山寨……我扑哧笑了。我想告诉他,喂,你比叶湘伦可帅了不知多少倍哪。

    我和爱德华一起弹奏着轻快的《土耳其进行曲》,第一次和别人四手联弹,效果还不赖。我渐渐入戏了。曲子快结束的时候,爱德华一直盯着窗外看,直到最后一个音符落下,他一把把我拉到他的背上,一下飞出了窗户,停在别墅附近山里一棵树上。

    “你吓了我一大跳。”我惊魂未定地说。

    “准备好做一次爱德华的玛丽珍了吗?”

    “嗯。爱德华蜘蛛侠,我们出发吧。”

    我们在树林间跳跃着飞窜着,从一棵树落在另一棵树上,而且越窜越高,直到落在山头最高的一棵树上,整个城市收进眼底。

    “太奇妙了。”我感叹。“爱德华,你是个惊喜制造者。”

    作者有话要说:我承认,我受各种电影的影响太大了,囧。

    今天在车间,我彻底崩溃,第一次操控那些变形金刚般的大家伙,竟然背景设定还是个一分钟倒计时铣削工件考试。

    我急死了急死了,就怕时间来不及啊,于是摇那个轮盘调整位置切割的时候无比迅速加用力,只听见后面一个男生的声音说:“靠,这么猛。”

    于是我背后一阵阴凉……

    我可不是女大侠啊,人家还是十分少女情怀的,要不怎么萌上爱德华了呢,哈哈。

    土豆,我已经试过了各种招数了,今天还拿同学的电脑试了一遍,然后……我对着房门默立,一下一下哀怨地撞头。你看,我的rp彻底被jjbs了,泪奔……

    湘言罊,其实除了加油,我好想你再多和我说两句话滴,掩面……(喂,你这个作者好贪心啊!)

    yx870,话说我还没看到那么远,不过我对雅各布一直无爱……尤其是电影里的演员让我对雅各布更没兴趣了,sigh。

    收藏上了两位数,我简直想敲锣打鼓庆祝一番,我是很容易满足滴,嘻嘻。于是受到鼓舞,我明天还更,哈哈。

    预告,下一章——二硫碘化钾……

    ps今天吉隆坡上映《变形金刚2》,我好想去看啊~~

    熊出没注意

    晚上,我躺在床上和妈妈通话。

    “我挺好,最近工作室里的几个孩子参加舞蹈比赛都拿了奖,一切都很顺利。”妈妈在电话里说。

    妈妈依然忙碌,两年前自己开起了舞蹈工作室,收了几个弟子。那些她口中的“孩子”也和我差不多年纪,他们几乎是从小就选定了走艺术这条道路。

    或许和艺术沾上关系听上去没有上学这样朴素单调,但其中的酸甜苦辣大同小异。同样单调的生活,我们面对书本,他们面对艺术。

    当然,假如你全身心投身进去,污泥中也可以开出美丽的鲜花。

    自从妈妈离开爸爸,我发现和妈妈在电话里交流也是一件很有意义的事情。曾经很多不方便和她讲或者根本不想对她讲的话在电话里突然变得容易启齿。也许这是“距离产生美”的缘故,距离远了,心却近了。

    上帝为你关上了一道门,却又同时为你打开一扇窗。

    “你和爸爸最近怎么样?”妈妈问。

    我告诉她关于张叔叔的事情,我听到妈妈在电话那头重重的叹息声。

    对于昔日的旧识,发生这样的事情总是令人彷徨而无奈,直叹弹指一挥间,生命弱不禁风,把握当下是最实在的。

    “老伊一直在跟进调查,最近挺忙的,在家的时间也不多。”

    “贝拉,答应妈妈,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

    我点点头,可惜妈妈看不到。

    我转身伸了伸刚刚一面侧卧被压得酸痛的胳膊,突然发现爱德华此时就站在我的对面,插着胳膊靠在墙上。

    我吓了一跳,连忙说:“妈妈,我答应你。先不和你说了,我还有点事。”

    “喂?喂?……”电话放下的时候,妈妈大声呼唤的名字还隐约听得见。

    我坐在床上,又惊又喜地望着爱德华。“你怎么……?”

    “我是来完成一件事情的。”爱德华深情地望着我说。

    “什么?”

    “嘘——”爱德华将食指按在我的嘴唇上,“你不要动就好。”

    然后他的双手扶着我的两只胳膊,慢慢地慢慢地靠近我,我想我大概知道他要做什么了,于是试图回应他。“不要动。”爱德华阻止了我。

    爱德华的脸庞离我越来越近,呼吸也越来越近,这一刻,我终于体会到了什么样的心情叫做小鹿乱撞。

    我把眼睛闭上,静静地坐在原位,当我感觉到两瓣嘴唇覆盖在我的唇上时,一种窒息般的紧张感袭来。

    爱德华的唇有些颤抖,我知道他比我还要忐忑,我试图缓解他的焦虑,于是用双臂环抱住他的脖颈,热情地回应着他的吻。

    我想起柳甜有一次给我做了一个心理测试,“贝拉,有一天你在大热天做完运动大汗淋漓里跑进房间,突然发现桌在上放着一杯饮料,你觉得那是什么饮料?”

    “这是什么题目设定啊,好奇怪。”

    “哎呀你就别管这些了,快回答。”

    我瞥见了我放在书桌里的软包装苹果汁,“那就苹果汁吧。”

    “啊哈,这个答案的含义就是‘初吻的滋味’。”

    我记得那个时候我恨不得抓住柳甜的肩膀狂摇一气说柳甜柳甜你快醒醒吧,你的大脑就是被这些不靠谱的心理测试给荼毒了,赶紧给我回去k书!

    但是现在,我明白了。

    亚当和夏娃初尝的禁果其实就是一颗苹果,而我和爱德华的第一次亲吻,真的是苹果味的。

    轰——爱德华像被某种巨大的拉力拉走一样,重重地撞在墙上,发出闷闷地一声响。

    “不行——”爱德华喊道。

    他靠在墙上,好像耗费了很多体力,虚弱地说:“看来我真的还蛮强的。”

    我一时有些不知所措,只好说:“我也觉得。”

    “和你在一起我总是会失控。”爱德华说。

    “别走好吗?陪着我。”我期盼地看着他。

    爱德华再次走回我的床边,我向旁边移了移,为他腾出了一个地方。

    “我要你看着我睡。”我向他撒娇。

    爱德华好像拗不过小孩子一样无奈地点头笑笑,于是这一夜,我在爱德华的守护中入眠,一夜无梦。

    第二天英语课讲评试卷的时候,我走神了,因为一想到前一晚和爱德华的缠绵我的双颊就不自觉的发热。

    爱德华会不会和我一样的心慌呢?我回头看,他正趴在桌子上睡觉——显然只是装样子罢了。

    英语老师是这学期新换的,她早已习惯了自圆其说。一开始象征性地问我们哪道题有疑问,后来她的一句话掉在地上摔八瓣也无人理睬,于是她直接挑出她认为重点难点的部分给我们讲解。至于我们是不是左耳进右耳出,她也没那么多空闲顾及。这就是老教师与新教师的区别,他们早就洗尽铅华直奔主题了,因为同学听课不认真而气地哭鼻子的新手现在已经不多见了。

    等我缓过神来,一眼瞥见了许嘉伦桌子上的水壶。

    我拿过来端详一番,水壶形状蛮特别,还可以保温,最有趣的是水壶的壶身画着一只q版的呆熊,下面一行字:熊出没注意!

    “新买的?”我问许嘉伦。

    “柳甜送的。”

    “是……什么日子?”我记得许嘉伦的生日早就过了啊。

    “我的水壶登山那天丢了。”

    “你看柳甜多细心啊。”我掩嘴笑笑,柳甜小丫头这招雪中送炭还不赖。

    “确实,自从那次篮球比赛赢了我们去聚会,我发现她是个挺有意思的女孩子。”

    “看吧,当时听我的对了吧,要是你请了徐娜……”

    “我和徐娜说清楚了。”

    “我说她怎么不送吃的了呢。” 看来我的猜想没错。

    “你和徐娜怎么说的?”我的八卦动机其实是为了帮柳甜探探口风。

    “我说我有喜欢的人。”

    “啊?”我一时难以分辨许嘉伦话的真假。

    许嘉伦看了我一眼,眼神微妙,转过头又说:“你和爱德华好了吧?我看得出来,其实我认为你们不是很适合……不过,唉……”他顿了顿,“你开心就行。”

    对于许嘉伦的罕见态度,我突然感到有点慌,有一种自作多情的猜想我无法证实。我用昨天刚刚剪到平齐的指甲划着他水壶上的图案,“这个图案很有创意嘛,哈哈哈。”想把话题岔开。

    “呃……是的,这个水壶最近很流行,因为,你知道野兽伤人的事件吧?”

    野兽伤人?我脑子里第一个反应是张叔叔事件。我摇摇头,想听听许嘉伦的版本。

    “报纸上前几天报导的可能你没注意吧。就是说郊县林区继一个警察被奇怪的野兽伤过之后,前不久又有个林区的伐木工也遭到了袭击。而且好像周围没有发现什么有利线索,只是发现了有赤足经过的人留下的脚印而已。”

    我作惊讶状,许嘉伦拿过水壶说:“你看,很不可思议吧。所以啊,那些商家就拿这事件做文章。赶紧出了这么一款水壶,好多人就以安全第一为理由购买送礼或者自留。”

    “为什么是熊?我是说,我还从来没听说过这个地方有熊。”

    “可能因为熊可爱吧。而且,熊的习性不是和人很像么。其实案子查不出个所以然,有人也根据现有的证据推测是野人所为,但是这个城市从来没有过野人隐居的传闻……”许嘉伦盯着水壶上的图案说。

    我也看着那只憨态可掬的熊的形象,没有出声。

    因为我知道,所谓的“野人”正是那群“肉食者”。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状态非常不好,姨妈来访,眼睛发炎,什么都做不下去,处境好窘迫……更完这章准备睡一觉。(这个睡觉时间还真是……)

    这kiss让我写的啊……要砸鸡蛋的话轻点,对手指,人家胆小呢。

    明天,应该还更吧,望天……

    大麻烦

    午休时,育才的公告栏里贴出了高二年级的期中考试时间,竟然安排在“黄金周”之后。

    这一招很厉害,考验的是同学们的自觉。选择过一个有意义的假期还是选择考一个好成绩,当然如果你足够有把握,鱼和熊掌兼顾也不是没有可能。

    最近从高三学年流行过来一个课间活动——踢毽子。

    育才为了高三学生可以利用一切时间全力备战高考,取消了高三学年的一切文娱活动。之前的篮球赛,高三高手如云,可仅仅只能当个看客,还有我们每天草草应付的课间操,高三学生们即使想把全套动作认真完成一次也没机会了。

    好在学校还没有剥夺他们的十分钟课间休息,于是,一到下课,男生女生成帮结伙跑到楼道里,站成一个圆圈,然后一个人“开球”,把毽子踢到半空,顺着那个方向的人就要尽力用各种方法去接毽子不要让它落地,假使某个人已经试图去接但是没有接住,这个人就是输家。当然,在课间十分钟里腾出时间惩罚输家显然是不明智的,于是输家只负责下一轮的“开球”就好了。

    踢毽子刚开始流行的时候,高三的年级主任甚至想把这个在夹缝中生存的娱乐给扼杀掉,但是后来或许是想到高三学生被逼到只能找回童年的乐趣也挺不容易的,此事便作罢。于是高三学年的教学区,每逢下课就毽子满天飞,教室挨在一起的几个班的毽子几乎是通用的,这堂课踢得是粉色的,下堂课或许就变成了黄|色的,再下一堂课,塑料玻璃丝绳做成的毽子又可能变成了鸡尾毽。

    从上个星期开始,高二也开始流行这个活动了。我时不时也会加入这个游戏,爱德华却从来不加入。但是就如同他从不打篮球一样,我相信他如果参加,必然又是个高手。

    其实这游戏在我看来,和爱德华的气质有些不符。

    放学前的最后一趟晚课,我和大家踢完毽子说说笑笑地回到座位的时候,发现课桌上爱德华留的字条:周末来我家踢毽子。

    我惊讶地回头看他,他向我点头示意,眼神流露出调皮的笑意。

    我脑海里浮现一幅大家族踢毽子的场面:爱德华开球,爱丽丝跳起来伸出左腿去接,毽子向罗莎莉飞去,埃米特飞身用头替罗莎莉把毽子挡开,贾斯珀再一次接住……

    我偷偷地笑笑,大家族玩这个游戏真是太新鲜了。

    周末连着七天的黄金周,也就是说,考试前给我们留下了九天自由支配时间,这简直是福利,我料想这次的期中考试一定加大了难度,毕竟,育才这样的仁慈实在罕见。

    按照惯例,老伊出门不久,爱德华便接我来到了大家族的别墅。

    我一下车,便看到大家已经换好了运动装做着准备活动,踢个毽子搞到好像要参加奥运会一样,着实让我有点摸不着头脑。

    “没想到你们都踢毽子的啊。”我说。

    “这很奇怪吗?我们一家向来对任何新奇的活动都感兴趣,踢毽子其实是一个不错的游戏。”爱德华不慌不忙地说。

    “那你们为什么在学校不和同学们一起玩?”我问爱德华。

    “你看天气预报了吗?”

    “今天早上的吗?还没……”

    爱德华指了指天上浓厚的大团云朵说:“今天是阴天,而且会有雷阵雨。我们只有在这样的天气下才踢毽子玩。”我刚要开口问,爱德华笑了笑。“一会你就知道原因了。”然后拉着我的手走向准备就绪的大家族。

    “贝拉,你来啦。快来快来加入我们。”爱丽丝兴奋地和我打招呼。此时我看到冯校医和埃斯梅也一身运动打扮在一旁对我微笑,看来踢毽子是没有代沟的。

    埃米特摩拳擦掌,练功夫一样踢踢打打,罗莎莉一如既往面无表情地看着我,贾斯珀离我最远,也许他是自动自觉地与我保持距离,害怕自己对我不利吧。

    忽然刮起了一阵大风,滚滚乌云渐渐笼罩了天空。“大家站好队形,我要开球了!”爱丽丝喊道,然后飞身抡起一脚。

    砰——我无法预测这一脚爱丽丝使了多大的劲,但很显然如果不是刚刚一声闷雷和这一踢发出的声音的二重奏,胆小的人足以吓个半死。

    现在我知道为什么大家族要在雷雨天气踢毽子了。

    要是在学校,恐怕整座教学楼要摇摇欲坠。

    爱丽丝这一脚不仅力气大,毽子也飞出了好远,显然不是我的能力可以接到的。毽子飞向树林里,爱德华飞快地追过去接。我看着身边的埃斯梅,皱了皱眉头。埃斯梅好像读懂了我的心思似的,说:“爱德华的速度很快的。”

    几秒钟后,我看到树林里爱德华腾空而起的身影,他的右脚猛地一记上挑,毽子尚未落地,就在半空中掉了个头向我们这边飞来。

    眼看着子弹一样飞行的毽子再次被贾斯珀一踢,又转了个方向,飞向埃米特身后的大树。埃米特飞快跑到树下,像一只敏捷的猴子一样三五下便爬到了树上,在毽子还差几厘米便打到树干的时候,用手一挡,毽子又飞到了罗莎莉的旁边,罗莎莉又传给了埃斯梅,埃斯梅又传给了冯校医,最后冯校医轻轻一踢,毽子向我飞了过来,速度并不快,和在学校里玩的时候许嘉伦踢得力度和速度差不多。冯校医对我喊到:“贝拉,接!”

    有这样的好的机会我当然不甘示弱,上前跑了几步,再一伸腿,毽子稳稳地落在我的脚背上,这个动作我保持了大约有五秒,对于从小练过舞蹈的我来说,这并不困难。

    大家竟然给我鼓起掌来,“贝拉,看来你以后可以加入我们的家族游戏了哦。”冯校医说。

    “大家注意!”爱丽丝突然大叫一声。

    “我看到了他们正走过来,那些食肉者。”爱丽丝眼睛一动不动,好像盯着什么看。这时我想起爱丽丝是可以预见未来的,看来不久后,这些食肉者,也就是杀害张叔叔和其他无辜百姓的凶手将要现身了。

    因为我的存在,大家都进入了高度警惕状态,爱德华最焦急。我看到他眼神里的暗黑一下一下地闪着。

    爱德华摘下头上的帽子扣在我的头上,把帽沿压得低低的,将我的头发尽量拉过来遮住脸,边摇头边说:“我真的不该带你来,对不起,对不起……”

    罗莎莉在一旁看着爱德华为我伪装,说:“但愿这可以起点作用,不过百米之外我都能闻到她的气味。”

    爱德华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他将我推到他的身后,告诉我:“千万别出声。”

    树林里走出三个身影,两男一女。他们三个无一例外打着赤脚。中间的大块头男人看上去还算和善,他的长发被绑成一个马尾垂在脑后,穿着一件破t恤和一条磨白的旧仔裤。他旁边的男人比他身材小一号,打扮得比较运动,头发有些邋遢但并不是油腻得让人望而却步的那种,他搂着一个天然卷发的女人,相对于罗莎莉,这个女人的打扮就显得通俗太多了,但面容依然惊艳。

    “真没想到能在这里看到同类。”大块头男人开了口,“我叫劳伦,这两位是詹姆斯和维多利亚。”

    冯校医走在第一个,他搂着埃斯梅,也向劳伦友好地打招呼:“我叫冯库伦,这些孩子们都是我的家人,我们在玩游戏。”

    劳伦看了看冯校医手中的毽子,笑了笑,“玩的是这个?我倒是见过小孩子们……”

    “这是我们最新的娱乐项目。”埃斯梅说。

    “那么,不介意我们加入吧?”劳伦笑呵呵地说。

    冯校医犹豫了一下,又很快笑着说:“当然,欢迎加入,正好我们有几个人要回房休息,我们正犯愁人不够玩不起来呢。”

    爱德华一直死死地搂着我站在最后,他把我的头按在他的胸前。透过余光,我感到有一双犀利的眼睛一直盯着我看。

    劳伦他们准备和其他人开始新一轮的游戏,爱德华搂着我往别墅走去。此时又刮起了一阵风,我的帽子差点被吹走。

    “你们玩游戏还带着零食?!”我听见另外一个男人的声音说。

    这句话打破了刚刚营造出来了一切和平气氛,大家族所有的人都大惊失色。

    詹姆斯一个箭步冲到了爱德华和我的面前,爱德华把我推到后方,和詹姆斯摆出作战的架势相对而立。

    “我看这游戏我们无法继续了。”劳伦也说。

    “她是和我们一起的。”冯校医大吼了一声,劳伦吓了一跳,没想到冯校医会是这样的反应。

    他冲詹姆斯和维多利亚使了个眼色,“抱歉打扰了,我们还要继续启程南下。”转身要走。

    詹姆斯拽了拽衣服,拉过维多利亚也跟着劳伦离开,仿佛依依不舍一样一直回头看我,直到他们消失在视野,我仿佛依然能感到他的目光像监视器一样附在了我的身上。

    “这下麻烦大了。”爱德华低头说。

    作者有话要说:土豆,偶滴sn是: qq是:75031835

    (换我我的电脑,那些在jj不能这个不能那个的悲剧再次上演……囧rz)

    番外一:徐娜的独白

    作者有话要说:此处插个小番外,接下来还有个番外,嘿嘿。

    许嘉伦拒绝我,其实我并不意外。

    我并不傻。很多的时候,我只是装傻。为了我那卑微的虚荣心。

    不知道是谁说的,单恋的人在单恋对象的面前就是卑微的,我并不同意,可是又拿不出确凿的证据来反驳。

    送零食给许嘉伦的目的并不是为了先抓住他的胃再抓住他的心,我只是想制造更有说服力的理由可以多在他班门口前晃悠晃悠,因为从门口正好能看到许嘉伦的位置,当然,也能看见他的同桌,那个叫做伊贝拉的女孩。

    不知道为什么,我第一次看到伊贝拉的时候,就主观地认为她是我的情敌。

    因为那一次体育课,我看见许嘉伦把脱下来的外套交给了伊贝拉让她帮忙拿着。那一刻我很吃醋,非常非常吃醋,恨不得跑到伊贝拉面前抢过许嘉伦的外套自己拿着。

    我问身边的小芸,“你说男生让一个女生帮忙拿衣服,一般是会找自己喜欢的那个人吧?”

    小芸的回答是:“这可说不好的吧,你就不要瞎猜了。”

    谁说女生的心难猜?男生的心理也永远叵测。

    我只能告诉自己是自己想太多了,这样我还继续有动力以送零食为名义见见许嘉伦。

    我一直停留在送零食的阶段,从来没有直白地表明我的感情,一方面是害怕被拒绝,另一方面,我想我这样已经很张扬了,明白的人都知道我的意图。

    于是许嘉伦也一直没有给我答复,我觉得这样也挺好,虽然有时候会被自己内心的欲望折磨地寝食难安,但至少那个脆弱易碎的幻想泡泡没有被一针戳破。

    谁叫这段关系里,我始终是被动的呢。

    就这样耗了几个星期,中间还有两个星期,许嘉伦得了水痘,那段日子我觉得天都是灰的,做什么都没心情。许嘉伦归来便是篮球赛开战,第一场三班就遭遇了十三班这个劲敌。我拉着小芸和小羽陪我去看比赛,我看到许嘉伦信心满满地上场,还冲着身后的女孩比了一个v字手势。

    他身后的女孩是伊贝拉。我再一次吃醋了。

    比赛进行一半,许嘉伦摔倒了,鲜血直流,我不顾身边人的眼光冲了上去,可到了他的身边我也只能看着那些男生扶他下场。那一刻我觉得很沮丧,可我又能做什么呢?

    我不奢求许嘉伦接受我,我更不希望他讨厌我。

    那个周四,我去送零食的时候,许嘉伦并没有像平常一样微笑接过然后说一句“谢谢”便转身回教室。他说:“我们谈谈?”

    我点点头,拎着袋子走在许嘉伦的身后。

    从高一篮球赛之后喜欢上许嘉伦那一刻起,这个场景我曾经想象过很多次。我走在许嘉伦的身后,像被巨鹰保护不受风雨侵袭的小鸟一般,像一个被男朋友保护的羞涩女孩一般。然而当这样的想法真的实现的时候,滋味却一点也不好。

    有一个糟糕的预感是,我和许嘉伦即将形同陌路了。

    来到了实验区的天台,我才发现这个地方是个很僻静的适合密谈的地方,除了走廊里的气味有些刺鼻。

    “徐娜,我觉得我再不说就太过意不去了。你以后还是不要给我送这送那了。我不值得你这样做。”

    “可是,值不值得是我认为的……”面对许嘉伦,我的声音已经完全没有作为体委喊口号时的豪迈。

    “这只是你的一时错觉而已。”

    许嘉伦啊,从高一到高二,如果我承认真是错觉,那我是不是错的太久了点?

    “为什么?”

    我想许嘉伦说的一切都很明白了,我只是依然心有不甘。

    许嘉伦愣了一下,半晌才说:“因为……我有喜欢的人了。”

    我怔住了,虽然这种可能我从不敢肯定,可是从许嘉伦嘴里直接说出来还是让我有点恍惚。

    “而且,实话和你说吧,我喜欢的人也不喜欢我……”许嘉伦看着我。说:“所以,我想我们互相可以理解对方的心情,你说对不对?”

    “你喜欢的,是你的同桌?”

    许嘉伦笑了笑,“果然女孩子的心思总是很敏感的。”

    “我明白了。”我点点头,多余的纠缠是毫无意义的,只会令人生厌。

    “我希望你不要因为我而影响各种心情,如果不介意,我们可以做个朋友啊。”许嘉伦的话,大概心软的男生拒绝女生都是这样说的吧。

    许嘉伦伸出一只手。

    我觉得我实在是太容易妥协了,竟然也伸出手和他握了握。

    其实这样也许是最好的结果了,各怀心事,各自疗伤,然后我们就都向成长迈了一步。

    许嘉伦,我们都要幸福。

    番外二:任一帆的独白

    于我而言,喜欢上伊贝拉是个错误。

    我不应该喜欢上人类的。

    我知道,这个世界上除了人类,还有许许多多其他物种,包括那些不死神话也都成立。我的意思是,这个世界上也生存着我们狼人和我们的对头——吸血鬼。

    狼人与吸血鬼的渊源还是父亲讲述给我听的,其中的苦大仇深势不两立作为后辈我一直很难理解,于是父亲告诉我:“你只要记得,千万不要和吸血鬼来往就行了。”

    冯校医来学校工作的时候,我一眼便认出他的身份,于是我料想,他的背后一定还有更大的一个家族即将陆续浮出水面。

    爱德华转来我们班的那一天,我的推论应验了。

    说实话,那天爱德华看贝拉的眼神让我很不舒服,仿佛我不是狼人,贝拉才是。他眼底藏着怎样的神秘我不得而知。

    我回头看爱德华,却撞上了贝拉的目光,我看到她眼神里流露的歉疚感。

    我想对她说,没关系的,其实那盒被她随手甩出来的酸酸||乳|只是落在了我车子旁,溅起的汁水也只是落到了我的裤脚上。

    贝拉走后,我非常恼怒,对自己恼怒,我一开始就不该喜欢她,感情这样不受控制,我还是太年轻。于是我直接跑到了理发店,“剃光。”我对理发师说。

    “全部?”理发师疑惑地问。

    “全部!”我攥着拳头,狠狠地说。

    “发生了什么事么?小伙子。怎么想到剃光了啊?”理发师举起了推子,我看到他的表情有些僵硬,也许是被我刚刚的咬牙切齿吓到了吧。

    我挤出一个笑容,说:“你知道麦琪的礼物吧?我缺钱。”

    于是理发师彻底石化了,我终于可以让他保持沉默了。

    一时冲动的后果就是,我要不停地回答相同的以“为什么”开头的问题,这倒是让我很头痛。

    没过多久爱德华和贝拉的关系突然变好了,我发现爱德华放学经常会尾随贝拉,我也目睹过爱德华替贝拉挡车的一幕。

    我质问爱德华,“你怎么做到的?”

    我装作一个平常人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想打探出他的想法,然而他却拒人于千里之外。

    我理解他,我也一直在隐藏。

    和十三班的那场篮球赛,爱德华让我大吃一惊。

    许嘉伦流血的时候,我明明看到了爱德华惊恐地捂住口鼻向后躲的样子,但是后来,包括我自己也挂彩之后,爱德华竟然上场力挽狂澜。

    他真的不该上来,他掩饰的再好也破绽百出。

    那样的速度与力量,不属于一个普通的高中生,甚至不属于一个职业篮球队员。

    爱德华即使蒙蔽了其他看客的双眼,但他蒙蔽不了我的。

    于是篮球赛结束他便躲起来了,几天没有上学,这是明智的。

    夺冠后聚餐时,我私下告诉贝拉要小心爱德华,远离他。可我看得出来贝拉并没有听进去,显然,爱德华当时已经在她心中占有一席之地了。

    我不知道贝拉是否知道爱德华的身份,如果知道,那么贝拉无疑是在玩火。

    贝拉果然越玩越大。

    直到当我看到体活课爱德华和贝拉并肩说笑着走回教室的时候,我明白,贝拉的心已经被爱德华俘虏了。

    这是我不愿见到的。

    不仅仅是因为我喜欢的女孩和别人在一起了,并且,这个别人不是一般人,是父亲再三告诫我要与之对立的敌人。更重要的是,爱德华一旦控制不住,我不知道在贝拉身上会发生些什么。

    想想我就感到后怕。

    所以,既然我已经不顾自己狼人的身份爱上了人类,那么我只能一错再错下去了。贝拉现在不喜欢我,不代表以后不喜欢。爱德华和贝拉现在在一起,不代表以后在一起。

    未来是不断变化的不是吗?

    爱德华,我们走着瞧。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祥林嫂的孩子如果没被狼咬死是不是就变成狼孩子了?(囧rz……这个作者的脑袋是不是有点秀逗……)

    今天室友过生日请客,更新至此,明天继续。詹姆斯要发威了。

    逃亡

    “到底怎么回事?”我被爱德华推进车里,车子飞速疾驶在高速公路上。

    “那个詹姆斯不是那么简单的人物,我读到了他的思想,他是个跟屁虫,会一直跟你到底!”爱德华似乎对我依然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感到焦虑,声音提高了几个分贝说。

    “你的意思是,他要杀我?”

    “是,他就要杀你,别人他现在都不稀罕。”

    “可是为什么?”

    “因为我们大家这样保护你他看在眼里疑在心里,他就喜欢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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