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 网王死神.)不好意思,我面瘫 作者:肉书屋

    (综漫 网王死神.)不好意思,我面瘫第17部分阅读

    连我都给算计上了?我确实好久都没打网球了,心里有点痒痒的。

    可是,我现在的力量和速度与以前的……肯定是有差的。

    原来我能轻易地控制节奏,赢掉比赛并且在过程中给予暗示指点性的打法。可是现在,能不能赢都是另说,哪儿还敢指导他人啊。

    “景吾,我现在的水平很差的,你确定要跟我打?”小心一会儿大跌眼镜。

    “琉璃,我们只是随便打一场而已,不用太在意输赢。”景吾已经开始在做简单的热身了。

    “嗯——那好吧。”我也把外套脱掉,摘了帽子,活动起手脚来。

    桦地做裁判,我和景吾走到场中,第一局由我先来发球。

    景吾摆好姿势,对我说了一句话,让我禁不住莞尔。

    他说:“琉璃,你就沉醉在本大爷华丽的美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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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一次挥拍,每一次抽击,景吾的脸上自始至终都挂着自信满满、赏心悦目的笑容。

    这种情形,让我想起了刚从人界莫名到此的我和他在不动峰中学对战的那次。(详见第一卷第6章)

    网球还真是个很奇妙的运动,就这样,眼对眼、心对心地盯住对方的一举一动,研究对手的心理、观察对手的动向、判断对手的意图……速度、力量、技巧,一样都不能少。

    在球场上,彼此的眼中只剩下了对面那个人的身影和小小的网球。除此以外,别无其他。

    我是真的没有以前的强悍实力了,局数比分3比0,我0,景吾3。

    又失去了一球,景吾的球速好快,他的水平比原来的上了不止一个档次。我撑得相当辛苦。

    汗水沿着额头下淌,我张着嘴,喘得很厉害。

    反观景吾,脸不红、心不跳、气不喘,我和他的差距好大。

    “琉璃,要不要暂停休息?”景吾停下发球的动作,声音穿过球场飘进我的耳朵。

    我摇了摇头,示意他继续。

    我很累,不错。但是,我很开心。

    现在的网球,才是真正属于我的网球,一个叫刘莉的普通女人的网球。

    我觉得自己现在的集中力非常好,可以全身心地投入比赛。

    就这样打下去吧,景吾,我快要找到某种感觉了。

    ……

    “atobe,5比1。”桦地很尽责地报出分数。

    “我快要完败了呢,景吾。”我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很是感慨地说。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琉璃。”景吾放下球拍,拿着毛巾和水走了过来。

    我走到场外,接过东西,把水倒在毛巾上揉了揉,敷在脸上。我快热死了,感觉穿着义骸不适合做这种剧烈的运动。

    “还继续吗?”景吾问。

    我享受着湿毛巾传给我的清凉感觉,用鼻音‘嗯’了一声。

    “琉璃真是个执着的人呢。”景吾低笑。

    我低头,双手接住掉下的毛巾,转头对景吾说:“不,我这不是执着,我只是比较固执。”

    “无所谓,怎样我都喜欢。”

    “咳……咳咳咳……咳……咳咳……”正在喝水的我,被景吾的这句话华丽地呛到了。

    “喝水别太急,小心点。”景吾一边拍我的背,一边给我上课。

    我立时三刻甩给他一记眼刀!这关我喝水慢不慢什么事啊?少跟我水仙不开花,我会被呛到还不都是你害的?!

    看到景吾戏谑的眼神,我明白了,他那话是故意的。逗我好玩是吧?

    我翻了个白眼,拿起球拍走到场中,扭脸对他说:“回来,继续。”

    “想继续沉醉在本大爷华丽的美技下?啊嗯?”我第一次发现,景吾其实很顽劣。

    “嗯,是,你快站好。”女王saa,没人能比你更华丽了,快点吧你。

    --x-x-

    比赛继续,第7小局,我的发球局。

    补充了水分和敷脸清醒的我,准备开始反击了。

    我知道,景吾从一开始就没有拿出全部的实力来跟我对战。

    他的拿手绝招:洞察眼力、破灭轮舞曲、唐怀瑟发球和冰之世界,他一样都没用过。

    当然,我也没用风语吟唱的那些,不是打不出,而是以现在的力量和速度,打出来根本毫无效果,还不如不去浪费那个体力。

    所以,我和景吾的对战全部建立在对基础球技的掌握上,说普通也不普通,说平凡也不平凡。

    我在前几个小局中,已经慢慢开始适应景吾现在的击球力量和回球速度了。

    让他把我打成6比1着实有些丢人,所以无论如何,我也要挽回两场撑面子。

    在网球这项运动中,人的潜力是可以超跨度挖掘的。这是我的切身感悟。

    沉下心来,仔细回忆了一下自己亲眼看到过的下手削发球技术。景吾,接招吧!

    将球急速旋转,下落过程,起拍向侧上抽起,一记低手发球。

    我不认为这种py不二周助的‘会消失的发球’能够制约到景吾,我的集中力丝毫没有放松。

    果然,景吾在第一次挥空后,立刻向一旁撤步,在球落点之前,球拍接触到了它。

    高挑球?我前冲跃起,滞空观察,决定不扣,轻调到后场,

    落地,景吾是直线回击,速度很快。我侧削放短球,将他调到网前。

    ……

    一来二去,终是被我寻到了机会。他这次回球的旋转、力度、速度都刚刚好,我伸展手臂,用球拍边缘的夹角去接触球的一点,发力、扭腕、猛击!

    “琉璃,2比5。”

    “景吾,尝尝我送给你的飞鱼大餐。”我扛着球怕,高扬起下巴。

    “差点忘了,你还有这手。”景吾脸上一点挫败的感觉都没有,反而笑得更开怀了?

    他还真是打算逮住机会狂打击我啊,不就是原来我没让他赢过我吗?难道景吾在付诸实现‘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信条么?

    嗯,随便想想,景吾不是这样的孩子,我小人了。

    “认真点吧,景吾,让我看看,你为全国大赛做的准备。”让我见识一下属于你的冰世界。

    “琉璃,你是说真的吗?”

    “嗯,当然。”

    “好的,我会如你所愿的。”

    ……

    华丽妖媚的少年,你在球场上所散发的魅力,无法不令人心动啊。

    这一场,我输得心服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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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好饿,没力气了。”都怨景吾非要拉我打网球,午饭时间都错过了。

    “走,带你去吃好吃的。”景吾把帽子扣在我头上,遮住我这双暗红色的眼睛。

    刚才打球时一兴奋,挥拍动作太大,扑地了。然后,黑色的隐形眼镜掉了,没法再戴了。

    要知道,我的瞳孔颜色也算是琉璃的招牌特点之一了。为了不惹麻烦,还是得多加小心。

    “什么好吃的?”我没法不好奇。

    “到了你就知道了。”景吾打算把神秘感保持下去。

    “你今天不用去训练么?”我疑惑。

    “偶尔放松一天也不错。”景吾的回答无懈可击。

    我没话了,总感觉今天有点不对劲,但却说不出是哪里不对。

    ……

    景吾领着我和桦地七拐八绕地到达了一间蜗居在偏僻巷子内的小餐馆。

    其实,如果不是景吾说要带我来吃东西,我根本就无法确定面前的这扇门内有吃东西的地方。

    华丽的迹部女王什么时候开始吃街边摊了?我觉得今天的经历像做梦似的,好奇妙的感觉。

    推门而入,有个半大的小女孩儿迎了过来:“欢迎光临,请问你们有订位吗?”

    “kabaji。”

    “whi。”

    桦地掏出一张卡片递给小女孩儿,小女孩儿看过以后立刻对里面喊:“三位,02房间。”

    我呆了,这是——中文?

    “嗨,你们这里是什么店子?”我改变语言问小女孩儿。

    小女孩儿露出欣喜的样子,回答:“我们这里是火锅店啊,你会讲中文啊?”

    废话,中文是母语啊╮(╯◇╰)╭。我在幻冥界和人界都讲中文啊,只有幻灵界、尸魂界和这里才是讲日文的好吧。

    “景吾,你听得懂?”我用中文问他。

    “是,会说点。”景吾用中文回答。

    好吧,你是天才。据我所知,你还会说德语和希腊语(还有法语?)。

    从里面出来一个服务生样子的人把我们领进房间,看见中间自带炉灶的火锅桌子,我心里好像有点说不清的东西在翻腾。

    “你怎么会知道这个地方的?”我问景吾。

    景吾笑了一下,没回答我的问题,只说:“喜欢吗?”

    我翻看着中、日文的双语菜单,看了眼坐在一旁、何时何地都只有一种表情(那种表情叫呆滞吧˙﹏˙)的桦地,用中文回答:“嗯,喜欢。”

    作者有话要说:如大家所愿,开始小景专场……

    (3)石田父子

    一顿正宗的鸳鸯火锅吃得我很happy。

    景吾和桦地都不怎么吃辣,他们涮清汤,我涮麻辣。

    吃饭途中,我缠问了半天,终于从景吾口中套出,是深司提到过,我常得空给他做中餐,还批讲过麻辣火锅是多么多么地赞。于是,他便留心了一下,从网球俱乐部的客人口中得知了这家火锅店子。

    我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好,只能很诚心诚意地道谢。

    景吾的眸子变得温润,他看着我说:“只要你喜欢就好。”

    此时此刻,我突然感受到在网上曾多次用过却从未切身体验过的一个流行词汇:荡漾。

    于是,吾心荡漾了?》///《 orz好神奇的感觉。

    ……

    吃过饭,景吾付了帐,我们走出门。

    景吾对桦地说:“你先回去吧,kabaji。”

    桦地果断地应答:“whi。”

    一丝丝犹豫也没有,一点点疑问也不提出,桦地绝对是全球忠仆排行no1。

    我站着不出声,看景吾把桦地支走后想干什么。结果——

    “胳膊伸直,肘关节要端水平,不要刻意用力,动作要自然……”

    这是石田龙弦在给景吾上课,景吾现在已经可以‘制弓’了,但是灵箭的威力还有待加强。

    不错,在kabaji走了之后,我随景吾来到石田龙弦家里,接受每日的秘密特训。

    当然,只有景吾要进行修炼,没我什么事。

    黑崎一心没来,除了那两个专心致志的人,只有我自己待在一边无所事事,困得直打哈哈。

    因为景吾一到就开始接受训练,我还没来得及问他怎么下午就跑过来了,不都是晚上受训么?

    我本来就想先走的,但是想了一下,觉得自己回浦原商店也没意思,所以便留了下来。

    还是睡眠不足因子在作祟,再加上无聊因子推波助澜,于是,在我坐在一旁发呆的过程中,华丽丽地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后来,我是被一双手摇醒的。

    我抬起仍感到没睡足的双眼,看到景吾勾人的桃花眼正对着我,眼中满是笑意。

    “起来了,琉璃,要吃晚饭了,不能再睡了。”

    “哈?”我的反应弧还没捋直,有点小迟钝。

    景吾看到我这个样子,二话不说,拉起我就走。

    我被景吾拖拽得踉踉跄跄,终于变得有些清醒,不满地问他:“干嘛拉我,我自己会走。喂,放开我,你要带我去哪里啊?”

    景吾也不会回答我,一直把我拖到洗手间,搓了一把毛巾,盖在我脸上。

    “啊。”被凉意一激,我彻底清醒了过来。

    唉,自打失去力量之后,我总是嗜睡、低血压,起床时迷糊得不得了。景吾和深司发现了几次之后,发现唯有让我尽快清醒才是硬道理。

    “一会儿吃饭,吃完饭,我们还有别的事。”景吾看我洗完脸,对我说道。

    “我们?”有什么事啊?

    “嗯,你和我,我们两个人。”景吾的话我听不太懂,难道又要打比赛?不要啊……

    “能不能(不去?)”我话还没说完整,就被景吾打断了。

    “不可以。”他语气坚定地拒绝道。

    “别拒绝我,听话。”景吾趴在我耳边,撂下这么一句话就走出了洗手间。

    什么呀,我气闷。我发现了,现在是个熟人都把我当小孩子对待!我就这么值得你们同情么?不就是变成平凡的普通人了么……这只是暂时的,等我把事情解决好了,挨个教训你们!

    ……

    晚饭是石田雨龙做的,这点令我很惊异。

    他什么时候过来的?嗯,可能是我睡着了的那段时间里。

    雨龙和龙弦的关系什么时候变好了?他们不是不对盘么?

    吃饭的时候,我偷瞄着坐在对面的石田父子,越看越像jq。

    其实吧,当我还在人界轮回的时候,因为我无甚朋友,所以几乎得空就泡在网上,属于非典型性宅女一枚。

    在网上混得久了,尤其是我又喜欢看动漫,于是便爱屋及乌地喜欢上了由动漫衍生出的同人类作品。

    在动漫同人中,有一类赞同、支持、推崇bl的耽美大潮,翻腾在浪潮其中的多为女性,惯称‘腐女’。

    我不算腐,但是,我对同性之恋不持反对意见。而且,偶尔还喜欢yy一下。

    当我解封前跟着冥女刚来到异界的时候,曾看到过景吾盯着深司露出很有深意的眼神。(详见第一卷第3章末尾处)

    那时候是我会错意,以为那眼神是玩味。现在我知道了,那眼神应该解读为不满或敌意。(雨龙:你该配眼镜了,我可以推荐给你一个好地方,那里物美价廉,还可以打折。琉璃:龙弦,快把你家孩子领回家!)

    在我会错意的前提下,我曾以为,景吾和深司有一腿……(深司:囧)

    如果后来不是我恢复了记忆,我还会以为,景吾和真田有一腿……(真田:挥刀!)

    (景吾:本大爷都还没说话呢,你们两个还有牢马蚤?啊嗯?本大爷不嫌弃你们就已经不错了,别想入非非。琉璃:小景的自恋模式全开,闲杂无关人等速速退散。)

    眼前的石田父子太奇怪了,没法不让我胡思乱想。

    疑点一,貌似父子并排吃饭很奇怪(不合规矩?);疑点二,雨龙会专门跑来给龙弦做饭这点就相当有问题;疑点三,平常都没见雨龙过来,为什么今天会过来?是不是因为雨龙知道景吾把晚上的修炼课程提到了下午,所以龙弦晚上的时间是自由支配的?

    (某梦:于是,你已经开始yy了是么?琉璃:难道你不是这样认为的吗?某梦:表多说废话,快吃饭,吃完饭快滚蛋!)

    “啪。”石田雨龙忽然放下了筷子,清脆的响声让我们3个人都看向他。

    “我吃饱了。”石田雨龙微低着脑袋,由于镜片反光,我看不到他眼中的情绪。

    “才吃这么点,再吃些。”龙弦看了眼雨龙面前剩下的食物,淡淡地说了一句。

    “吃不下去。”雨龙的这句话听起来好像带着怨气?

    “为什么?”龙弦好脾气地接话。

    “吃饭的时候被人一直盯着,当然会失去胃口。”雨龙推了下眼镜,冠冕堂皇地说道。

    耶?被盯着所以没胃口吃东西?这是在说我吗?

    我夹了一口鱼肉扔进嘴里,不咸不淡地开口:“石田同学,有话就直说好了。”

    “既然你自己已经承认了,我就不多说什么了。”

    其实本来,我还只是自己随便想想,可雨龙现在这副样子,倒让我觉得他和龙弦之间真的有什么不纯洁的事了。因为他说的这些话,颇有些欲盖弥彰、此地无银的味道。

    “石田雨龙,你不看别人,怎么知道别人在看你呢?我看,这吃不下饭,只是你自己的问题吧。”

    我转头看着景吾,心说:你抢我台词了。

    景吾笑了一下,从衣兜里摸出两张票放在桌上,对我说:“吃完饭,我们就走。”

    坐在对面的石田雨龙似乎还是有些不满情绪,脸色臭臭的。但是他没再说什么话,只是默默地起身离开了饭桌。

    雨龙一走,龙弦也放下了筷子,对我和景吾道:“你们吃完饭,就不用管了,要出门的话直接走就行了,不用跟我说。”

    景吾点头说‘知道了’,龙弦就站起来走了出去。

    等龙弦走远了,我用比较隐晦的措辞问景吾:“石田家是不是有什么秘密啊?”

    然后,我忽然意识到,景吾才只有15、6岁,对这种问题应该不会很敏感。我不能拿龌龊的思想去摧残正在成长中的花苗,那太罪过了。

    于是,我紧接着跟了一句:“那什么,我吃好了,你好了没有?这是什么的票?”

    我刚想伸手去拿票,景吾就按住了我的手。

    嗯?要干什么?我扭脸,发现景吾笑得很是邪气。

    鬼附身了么?我眨了一下眼,很是不解地看着景吾。

    “琉璃,我一直以为你很迟钝。可是今天才发现,你完全是装出来的。”

    哈?这话——什么意思?我装出来的?我装什么了……

    “不要用这么无辜的眼神看着我,刚才吃饭的时候,你在石田雨龙和龙弦身上扫来扫去,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说说吧,你都在瞎想点什么?啊嗯?”

    景吾脸上的表情说不来是邪恶、妖魅、感兴趣、觉得有意思还是其他什么,我直觉有点发怵,那感觉就像是偷了别人三块大洋,转眼就被抓包的尴尬劲儿。

    我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自己的脸,我没露出什么表情啊,景吾怎么就认定了我思想不纯呢?

    “往哪儿看呢?”景吾捏着我的下巴,把我的脸给扳了回来,正对着他的一双眼。

    nani?敢捏我下巴?你小子最近的胆量是渐长啊?我怒了。

    一起手,挥掉了景吾对我的禁锢,我把双手抱在胸前,自认为很有威严地对景吾说:“迹部景吾同学,你说的话我通通不明白。不要忘了,我是你的前辈,不可以这么没大没小。”

    景吾撑着下巴,眯眼看我:“真的不明白?”

    “嗯,不明白。”

    “确实不明白?”

    “对,确实。”

    “打死也不承认你明白?”

    嗯?这话……感觉很像是在下套啊,直接肯定或否定似乎都不好,我拒绝回答。

    “你哪儿来的这么多问题?”这叫贫嘴,知道不?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用告诉你我所知道的东西了。”景吾收起桌上的票,起身走开。

    他知道的东西?关于石田父子的?吊我胃口?啊——这孩子,怎么学得这么坏啊?

    “景吾。”

    “什么?”

    “你不说,我就不跟你去。”票嘛,不是电影就是音乐会吧,我是这样猜想的。你会威胁我,我也会反威胁啊。我站起来看着景吾,带点挑衅意味地扬了扬下巴。

    景吾怔了一下,随即露出一个非常惑人的笑容,‘哈哈哈’地笑了起来。

    看着景吾右眼下的泪痣在灯光下颤动,我觉得自己的心又荡漾了。(某梦:女儿,你是发情期到了吧?琉璃:难道不是因为你nc了?某梦:……咳,好吧,我nc地继续将你们扭曲。)

    “琉璃。”景吾停止了大笑,向我伸出一只手。

    我被景吾盯得有些失了魂,鬼使神差地就将自己的手放在了他的手上。

    握紧,拉拽,我感到景吾的另一只手探到了我的腰后。

    “琉璃,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景吾轻启薄唇,问了一个让我发蒙的问题。

    作者有话要说:此文……唉,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在同人文中,算是失败的吧所以,我开了新坑,一起更= =

    (4)音乐传情

    还真是被我猜对了,那两张票是八点钟的音乐会入场券。

    音乐会是意大利小提琴大师帕格尼尼的纪念专场,景吾今天整一天的安排都是为了我。

    今天是什么日子?是景吾结识我满三年的日子。

    虽说这种纪念日蛮鸡肋的,但还是让人忍不住为之感动一把。

    任谁都不会料想到,一个统领着200个社员的网球部长,同时还是冰帝初等部学生会的会长,竟会心思细腻缜密至如此地步。

    任凭景吾牵着我的手走在大街上,我不知道该如何拒绝他这种亲昵的举动。又或者,在我内心深处,我根本未曾想去拒绝?

    望着眼前这个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却不会恃宠而骄的完美少年,我的心绪似乎平静不下来了。

    脑海中浮现出刻在小提琴下面的那排小字:送给我的特蕾泽,还有三年前那两篮火红的玫瑰,和景吾认真的一字一句:琉璃,我喜欢你。

    我其实很清楚,比起景吾他们来,自己真的是个自私到无可救药、令人发指的人。

    漫长百年,我除了对冥王大人说过‘喜欢’二字,还对谁说过呢?没有了吧。

    可是,我也从来没有对人说过明确的‘我不会喜欢你的,请你放弃,死了这条心吧’这样的言语。

    于是,便向冥王对我的忽远忽近一般,我对他们也是抱着同样的政策,拖拽住他们的温暖,只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

    我很想对他们说,对我这样的人,不值得投入感情。

    可是,这句话始终没有说出口。

    然后,经历去而复返、失而复得的我,更加说不出这样的话了。

    因为,正如我之前所想的那样。我发现,自己的心在被这些点滴积攒出的感情慢慢侵蚀。

    现在的我,很自然地把他们看作是至亲之人,他们的一颦一笑,也会牵动到我的心弦。

    为了不让表面的平和受到影响,我尽力压制了内心真正的感受。

    无论在谁面前,我都可以用这张不为任何所动的面瘫脸做掩护,用其他的话题岔开可能发生的尴尬之事。

    原来的我,摇摆不定。可是,经过了这次幻冥界的诬陷事件,终于让我认清,他们也是可以依靠的人。我对他们,已然再也放不开双手和心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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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景吾坐在歌剧院大厅内,安静地欣赏着台上精彩的演奏。

    尼科罗?帕格尼尼的一生极具传奇色彩,他是个毋庸置疑的音乐天才,从3岁就开始学习小提琴,8岁便能够创作出小提琴奏鸣曲,9岁加入市立歌剧院的管弦乐团,11岁便登台演出自己创作的曲目……在帕格尼尼在五十八年的音乐生涯中,创作了二十四首小提琴随想曲,显示出惊人的才华。

    这样一个才华横溢的音乐家,那样一双拉提琴的圣手,去曾经一度沉溺在赌场和妓女的温床之上,将灵魂和肉体同时出卖给了纸醉金迷的龌龊生活。到最后,他被饥饿、疾病所困扰,而不得不将心爱的小提琴变卖度日。

    但是,帕格尼尼是幸运的。当他堕落到穷困潦倒的时候,一个叫荻达的善良贵妇人像天使一样降临到他的身边。她将帕格尼尼接到乡村自己的一个别墅,对他进行了三年的精心调养。荻达手把手地教会了帕格尼尼吉他的演奏指法,使帕格尼尼重新找到了手感和乐感,并创造出了小提琴演奏的新技法。

    之后,帕格尼尼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家乡热那亚,并在卢卡重新举办了小提琴音乐会。

    ……

    我一边认真聆听着乐团的演奏,一边回想着这些我在人界时了解到的历史资料。

    我总有种感觉,就好像帕格尼尼的故事发生在身边一样,模糊的印象中,好像有谁也对我讲述过与帕格尼尼经历相似的东东。可是,这种感觉太虚无缥缈,我找不到任何的实际。

    手指被温暖的东西包容了起来,我转头看向身边的景吾。他专注地看着前方的舞台,彷佛抓住我手的人不是他一般。

    我无奈了,刚才过来的途中他就一直牵着我的手不放开,现在又抓,不会成习惯了吧?

    正在我踌躇着要不要把手抽出来的时候,台下突然响起了热烈的掌声,把我的注意力给转移到了舞台之上。

    只见钢琴前坐了一位美丽的妇人,一名身穿燕尾服的年轻男子走到了钢琴前,向台下鞠躬致意。他手中拿着的是一把小提琴。

    我看到此情形,立刻明白了。这是要演奏曾被李斯特改编过的《 el》(钟),选自帕格尼尼所创作的b小调第二小提琴协奏曲。我和景吾曾经合奏过此曲。(详见第一卷第18章)

    手指传来稍微加重的力度,我扭脸,发现景吾正看着我。

    台下的光线很弱,我只能模糊感受到景吾眼睛的明亮。

    景吾好像展开了一个笑容,他的指尖触到了我的手心。

    《钟》的旋律响起,悦耳的小提琴声回荡在整个大厅之内。

    跨八度的来回跳跃,就好像我此时的心情。

    我与景吾的目光在黑暗中交汇,他一横一竖地在我的手心中划字。

    我一开始没有反应过来他写的是什么,因为我以为他写的是日文。

    当我会过来他划出的字时,台上小提琴与钢琴的协奏将我的心高调出了胸腔。

    我连眨了好几下眼,发现景吾的笑容丝毫未变,眼神如故,传达的心意照旧。

    在时间的流淌中不断跳跃着生命,等待的只是同一个结果,钟摆的左右摇摆,时针、分针都在一格格地前行。我们的每一秒都交叠着下一个震动,钢琴的键弹、小提琴的弦颤全部回荡在我的脑海,心随着节奏跳动地好快、好快。

    景吾的脸逐渐压近,我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快停滞了。

    然而,他只是贴在我的耳边,对我说:“琉璃,你让我等得好辛苦。”

    台上的精彩演出在继续,可是,我却一点都听不进去了。

    -x-x-x-

    音乐会结束后,景吾牵着我走出剧院。

    跟着景吾缓缓地步行,我们都没有说话。

    我的思绪似乎还在为景吾所写下的字而恍惚,低着头,看着路,却完全感不到路的方向。

    这是他的第二次告白,比第一次更直接、更深刻。

    三年前我能够坚决地把他推出门外,可是这一次我却连摇下头的动作都没有。

    是无法拒绝么?不……坦诚点来讲,应该是不会、不想也不愿拒绝。有一些话盘旋在心口,我不知道该不该去拉开那道紧闭的闸门。

    就这样一直走着,我在发自己的呆,景吾也异常沉默。但是,气氛并不显糟糕。

    很奇怪的气场,我们两个走了一路,并不像各怀心事的两个陌路人。

    是因为景吾一直都没有放手的缘故么?我偏头偷瞄了下景吾的侧脸,后者一脸的无波无澜。

    难道只有我一个人不在淡定的状态么?我很是有点挫败感。

    自打冥契盒的力量被定玉压制了以后,我发现我的心绪起伏要比以往波动得多。

    换句话说,我现在才比较像一个正常的普通人,喜怒哀乐、五味杂陈、酸甜苦辣咸淡涩,我拥有的情绪比原来多上不止十倍百倍。

    没有对比不知道,有了对比才知晓,冥契盒居然还有稳定情绪的功效?但是,好像当时冥王给冥契盒上了几道封印章后,这种功效并没失去作用?难道定玉比封印章还厉害?浦原留在异界还真是屈才啊

    如果以后有机会重新当上零番队的队长,我一定要推荐保举浦原到幻冥界中去效力……诶?貌似想得太远了,我现在可是幻冥界的在逃重犯,搞不好就会被挫骨扬灰的,居然还在这儿异想天开,自己傻了么?

    “啊呀。”我捂着自己的前额不满地抬头。

    景吾什么时候站着不走了?我都没注意。真是的,也不知道跟我说一声,害我一头撞到他的后背。

    “怎么不走了?”胡乱想了一大圈,我终于不再去纠结刚才在音乐会中发生的事了。

    “已经到了。”景吾答的和我问的是一回事吗?我怎么听不明白呢。

    “琉璃,今天晚上就住下来吧,明天一早我让管家送你回去。”景吾一带我的胳膊,我被他拉得失去了重心,向前栽了一下。

    等我调整好脚步抬眼望去,才发现我们原来已经走到了迹部的豪宅‘迹部金汉宫’前。

    不是吧?我们究竟走了多少路啊?我抬腕看表,时针赫然指着10点,分针马上就要走到10字了。

    才走了不到一个小时啊,怎么就到了这里呢?难道景吾拉着我用了瞬步?可是,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啊……我想事情有那么入神吗?

    我还在困惑中,景吾已经拉我进了大门。

    “早点睡,你昨天晚上不是没睡好么。”景吾自说自话地上了楼。

    喂,我还没同意晚上宿在这里呢!我望着景吾的背影叹气。

    这孩子今天太强势了,完全没有我反抗的余地。

    所以,还是听话地早点洗洗睡吧u0u。

    (5)全国大赛

    “接下来,第xx届全国中学生网球锦标赛全国大赛正式开赛,请选手入场。”

    让我一直心心念念盼望着的全国大赛终于拉开了帷幕。

    我站在看台的最后一排,遥望随着领队走入会场的各学校队员。

    青学、冰帝、立海大、不动峰、六角中、山吹、四天宝寺、比嘉中……这群代表着中学网球最高水平的、朝气蓬勃的少年们一排排站好,听台前的负责人讲话。

    真是不好玩啊,本来,我是可以堂而皇之地站在最前排,为他们加油助威的。可是,现在的这副样子,注定了我见到熟人就要退避三舍。

    好不容易能亲临全国大赛的现场,我却要躲躲藏藏的,真是有点不爽啊。

    不过,要说到不爽,估计四天宝寺的孩子们也抱有同样的情绪。

    记得当时我和冥女离开大阪的时候,曾信誓旦旦地跟他们说‘东京再相见’。然而,现如今,他们到冰帝学园打听,只能得到我和冥女双双出国深造的消息。这可是冠冕堂皇地放鸽子行为,不知道白石、千岁他们都在背后怎么腹诽我们呢。

    讲话并没持续很长时间,毕竟马上就要展开第一回合的赛程了。

    上届全国大赛冠军立海大的部长幸村精市代表全体选手宣誓,中学生网协的会长作了激励斗志的演讲,同学们退场,各自前往即将举行比赛的场地做准备。

    我从看台上下来,径自奔向冰帝的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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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天的比赛其实并没有多少悬念,冰帝扬言要报关东大赛上的一箭之仇,他们为此所付出的努力都是有目共睹的。

    这次的比赛采取了特别模式,单打和双打交替着进行。而且,有首战不论团体赛的胜败如何,都要打完五场比赛这么一条特别规定。

    我不能说冰帝是全国大赛最强,但,与对手之间的实力悬殊还是蛮大的。五场全保,三场完胜,景吾的嘴角挂上了满意的笑容。

    我刚想上前对景吾说‘恭喜’,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和喧闹声。

    回头一看,发现是穿着六角中队服的选手们围着一张担架向场外跑去。

    这种不寻常的事故也引起了景吾的好奇,他和我一起走到场外,正好碰到今天没有比赛的立海大队员路过。

    “真田,那边发生了什么事?”景吾出声相问。

    “我也不是很清楚,好像是六角中的教练在比赛中被比嘉中的队员误伤了。”真田回答道。

    什么误伤啊,我在心中嗤道,明明就是故意的,不就是被那个老爷爷看穿了他们的缩地法么!

    “误伤?”景吾显然不信这种说法。这可是全国大赛,来打网球的都不是什么新手,怎么会有误伤这种奇怪的事情发生?

    “冲绳比嘉中,可以说是今年的一匹黑马,他们打败了的去年的全国四强狮子乐中学,称霸九州。他们恐怕会成为青学首战的对手。”真田很有深意地看了一眼景吾。

    我拉了下帽沿,从真田的话语中很自然地联想到了手冢国光。他说这番话的意思不就是说,tezuka在首轮就会遭遇到强敌么。

    啧,一沾到tezuka,貌似所有人都缺失了冷静、淡定不起来了。

    景吾倒是没受到真田目光的影响,眯了下眼接话道:“啊~这个我知道,他们将冲绳武术融入到网球技巧中,能展开令人无法预测的攻势。”

    “不,与其说是融入,不如说是那个叫木手永四郎的召集了从小习武的天才少年。”真田说出了景吾不了解、可我却知道得一清二楚的真相。

    “不错,他们只要跨一步就能从发球线到达网前,体力、精神力和机动力都非常强。”柳莲二和真田唱起了双簧。

    “哦?那我倒是要见识一下了。走吧,kabaji。”

    “whi。”耶?我被身后的声音吓了一跳,桦地是什么时候跟过来的?

    ……

    到了六角中和比嘉中的比赛场地外,由青学正选组成的暂时声援团已经在场内帮最后剩下的佐伯虎次郎加油呐喊去了。

    “哈嗯~”景吾发出了一个不明音节,似乎是看到了什么意想不到的情形。

    我顺着他的目光向场内望去,原来他看的是越前龙马,不就是从美国赶回来的……(吗)

    啊!差点忘了,景吾并不知道全国大赛上的种种,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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