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全天庭都知道我堕落了 作者:沧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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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很喜欢?某人那是相当喜欢呢……还为了秦秦和我打过一架!真是见色忘友!”说到最后一个字,他想了想,又道,“不对,没准他压根不觉得我是朋友。”

    那时候他们才十几岁,连冠礼都没行,但好歹也是从小一起长大,哪能不清楚对方的心思。叶承欢就只是为了完成家族联姻的任务才愿意迎娶青梅竹马的秦家长女,可风澜却是真心喜欢秦秦,看不得那小姑娘受一点委屈的人。

    叶承欢在这个世界的记忆并不完全清晰,但小时候的一幕显然在原本的他心里占据了极其重要的一部分,是以他记得很清楚。

    少年时的仙门叶家独子,不爱修习,随心所欲,成天就会在玄州水天城上树下河,偷鸡摸枣,祸害乡里。有一比其小三岁的未婚妻,是暮阳城秦家的小女儿,然而,粗心眼的叶承欢本就在感情方面慢同龄人一截,面对着自己娇俏可人的未婚妻顶多懵懵懂懂知道自己将来要娶她,然而他那个时候却是连成家的概念都没有摸索清楚。十六岁那年,叶公子上树摘果子吃,碰巧那些天,秦伯父带着女儿来叶家仙府暂住,秦秦从小就爱黏着他,总是跟在他后头“叶哥哥”“叶哥哥”的叫。

    叶承欢嫌她整天柔柔弱弱的,就决定亲自教导她上树。秦秦一开始当然不敢,直到后来叶承欢说如果她不上来就不和她玩了,她才颤抖着身子慢慢往上爬,结果恰在这时,有几个家丁出来找他们两个,在院子里大声喊他们的名字,秦秦一惊,手不小心松了,就从树上跌了下来,把一条腿给摔折了。

    叶承欢当晚就被父亲揪着耳朵拽到了祠堂。

    而风澜则一直漠然站在不远处望着他狼狈的样子。叶承欢怀疑,父亲特意把他喊来就是为了反衬自己,因为从头到尾都是“人家风澜怎样怎样,你又怎样怎样”,听得他耳朵都长老茧了。

    不管叶父说多少次,叶承欢总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只不过,令他没想到的是,当天晚上,那个他爹眼中的乖宝宝风澜,竟然跑到祠堂不由分说和他打了一架,两人在祖宗牌位前撕扯滚打,打完之后,叶承欢才通过这人口里断断续续的话,明白了他的来意——原来是为了秦秦。

    就如今日一样,风澜揪着他的衣领道:“就算你不喜欢她,也不该拿她的命开玩笑!”

    这件事过后不久,风家就派人把风澜接走了,他走的那天,叶承欢特意端着酒杯守在二楼的窗口,一见他路过,就偷偷把酒杯一倾,那里头味道醇香的佳酿不偏不倚地就倒在了风澜乌黑的发上,把原本直着身子,目不斜视走路的风家幺子整得怔愣在原地。

    头发上还残留着淡淡的酒香,他皱了皱眉,微微仰头,窗台处自然没有人影。叶承欢早就低下头忍笑去了。

    风家家主见儿子停下不走了,语气不爽地问,“怎么了?”

    风澜的视线从窗台收回,摇了摇头,便继续向前走了。

    这一别,便是两年,若不是凫山再聚,他几乎以为这个人和自己的交集将止步于此了。

    缘分还真是奇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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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院分为五个厅阁,五阁之间并不相连。但每一厅阁里的空间却是足够大,比如云峦的房间后头竟还有温泉这种东西,也是令西院那些修士羡慕不已。

    随着那些仙门世家的到来,云峦作为大师兄,自然要以身作则,忙得昏天黑地。待到子时,他才回到自己的“千山阁”,月光不偏不倚,洒在院中那盆刚冒出花苞的海棠上,衬得花瓣愈加红艳可人。

    他推开门,没忙着进去,先往房间里看了看,眸光不由暗淡了些。

    云峦缓缓抬脚踏了进去,只是还没站稳,就被门后头冒出的身影来了个熊抱。

    他懵了一下,随即既好笑又有点无奈地道,“……胡闹。”话是这么说,手还是覆上了那人环在腰间的手背,刚摸上去,眉头就微微一皱,转过身问道,“那么冷?才回来?”

    长微揉搓着他的脸,把那张俊秀清朗的脸愣是捏出了滑稽的表情后,才嘟囔道,“大夏天的,要这么暖和干什么?”

    云峦抬起眼睛,道,“你离开凫山后去了哪里?”身上竟然还有脂粉味。当然,这后头一句,他才不会说出口。

    “没去哪里啊。”长微无辜地眨了眨眼,“就是去了月老庙。”

    云峦一愣,道:“你去月老庙做什么?”

    长微语尾挑了挑,颇有几分风流浪子的意味,“你说呢?大师兄?”

    “正经点。”

    “……好啊……才怪!”

    长微凑过去咬了一下他脖颈处裸/露在外的肌肤,在那上头留下一个小小的牙印。云峦的皮肤向来敏感,此时此刻白皙的面容几乎红透,如同海棠将落不落的花瓣,看上去格外诱人。

    长微见状,愈发觉得心痒痒,手往后一压,按住他后脑勺乌黑的头发,重重吻住了他的唇舌。

    舌尖在贝齿上轻轻扫过,云峦被他带有侵略意味的吻折腾得喘不过气,却激起了深埋心底不愿服输的性情,眸里云雾缭绕片刻,便想试着反压一回,于是仗着这个世界的自己灵力充沛,一个翻身就坐到了长微身上。

    “云峦,你来真的?”长微突然被他压在了身下,挑了挑眉头,戏谑道。

    当初,他俩刚在一块儿时,压根没有考虑过谁上谁下的问题,只是后来长微也不知从哪儿学来了房中术,就这样决定了位置。

    “你会?”

    云峦的额上滑下一滴汗珠,他颤抖着手去解长微的玄色腰带,却越急越不得其法,长微饶有兴趣地等了一会儿后,被他引诱得实在等不及了,抓住他的手,就往身上一带。云峦趴在他身上,听着这人喑哑的声音在耳边道,“我教你。”

    他亲了亲云峦近在咫尺的眼睫,终于重新掌握了主控权,从那张清朗如月的脸庞一路吻下。

    一场过后,两人皆是汗如雨下,长微小心翼翼地把云峦抱到“千山阁”后头的温泉里,耐心替他清洗好,然后才把自己洗了洗。

    长微虽然性子大大咧咧,在这种事上却极少有粗暴行径,加上两人也并非第一次,是以给云峦留下的床上后遗症并不怎么严重。

    第二日,未到卯时,他便醒了过来。身旁的被窝虽尚有余温,但里头已经没有人在了。看来那个人也才走没多久。想到昨夜的那番颠鸾倒凤,云峦的脸又不由自主热了起来。

    但他出去洗了把脸,就把周身温度降了下来。

    虽然是夏日,但清晨的空气依然有些寒冷,花草上还带着白霜,想到长微这么早就要离开,他不免心疼。连处理卷轴时,心都有些不安了。云峦想着,这是最后十几天,等熬过这些天,他便向师父请求让长微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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