缚爱/画地为牢 作者:弦弄

    第 19 章

    张扬很快被拖了进来,双手反绑着跪在地上,早已经是一丝不挂。嘴里塞着一团破布,只能发出“呜...呜...”声,满脸惊恐的泪水。舒云因为刚才利用桌子躲避攻击,所以,还半蹲靠在桌子的一侧防备着。张扬慌张中只看见了舒云的脸,根本没顾及其他,就开始挣扎起来。舒云也是又惊又气,说不出话来。于文波又恢复了神气的样子,自己拖过一把本来放置在屋角的椅子坐上去,恬不知耻的开口:“好吧,既然你不识趣,那我只好问他了。”说完,打个手势,两个打手把张扬拖到于文波的跟前。

    “你是不是她养的小白脸?”

    张扬剧烈的摇头,于文波狞笑着,向墙上的刑具一指,立刻有打手过去摘下一条细鞭子递给他。“不说实话?那我就活动活动。想说的时候,告诉我。”说完,一鞭子就挥了过去。张扬一下子倒在地上,嘴里发出模糊的惨叫。从左肩到右腰横穿了一长条鞭痕,用力之狠,当时就肿了一指高。接下来的鞭子就如同雨点一样,密密实实的笼罩了他全身。张扬哪里受过这个,翻滚个不停,身体已经完全蜷缩成了一团,嘴里更是不停的呜呜着。

    舒云大叫:“住手!”于文波停下来“心疼了?那你就老实点啊。”舒云啐了一口:“你以为都象你那么下作?!”于文波嬉皮笑脸的说:“不下作?那他总和你那么近乎干吗?不过我还真要谢谢他的下作,不然我也不能用他当饵,见到你啊。”舒云咬牙:“你到底想怎么样?要是想杀我报仇,就痛快点。跟他没关系。”

    于文波又挥起鞭子狠抽了几下张扬:“要我放过他?可以。就看你怎么做了。给你十秒钟,要么束手就擒,要么我就活活打死他。”舒云略一思索,实在没有逃出去的把握,咬了咬嘴唇,放弃了反抗。于文波马上一挥手,两个打手立刻上前把舒云摁倒在地。于文波上前狠狠踢在舒云身上:“我让你踹我,我让你踹,我让你踹。”舒云让钝痛折磨的喘不过气来。徒劳的扭动身体。于文波踢痛快了才吩咐这两个人把舒云吊起来。

    立刻,这两个打手把舒云拖到一个铁柱旁边,她的两臂因为还被绑在背后,所以打手们只需要再用两股尼龙绳将大拇指绑在一起,同时将她的两脚的大拇指也捆在一起,然后用一个铁柱上吊下的铁铐穿过手脚之间的尼龙绳吊了起来,这样,舒云的全身重量都要依靠她的大拇指,瞬间,指头就开始肿胀充血。很快,舒云就疼的全身冒汗。

    于文波看见舒云只能任他宰割了,才狞笑着说:“跟我斗?你还是太嫩了。来人,那个小白脸赏给你们了,来段激情的给这个贱人看看。”立刻,四个打手同时围上了张扬,先强迫他把身体打开,然后一人固定他的肩膀死死压着地,另外一人把他嘴里的布团取出来,再解开自己的裤子,把生殖器塞到张扬的嘴里。张扬还没来得及发出惨叫,就被腥臭的东西顶到了喉咙,忍不住干呕。脸庞立刻被几个狠辣的耳光打肿了:“给老子舔。不然杀了你。”张扬完全吓住了,下意识的舌头开始蠕动。可是马上就感觉到两条腿也被大大分开,举高了起来,就在一个可怕的念头涌上大脑的一刹那,肛门传来了撕裂的剧痛,他只能张开大嘴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可惜,这一切都只是噩梦的刚刚开始。

    舒云完全没料到于文波会这么没有信用,愤怒的说不出话来,心里涌上无尽的悔恨。其实就在刚出城的时候,舒云想过给少主打个电话求救,可是想到昨天和今早少主的恼怒和命令,又犹豫起来。思来想去,实在怕再因为和张扬有关联而惹怒少主受责罚。又觉得也许自己可以应付,于是竟然错过了唯一的求助机会。可如今看来,事情会演变到何种严重的地步,已经完全不由她所控制了,甚至于她想都不敢想了。

    于文波前后左右上下的打量了舒云好几遍,开始兴奋起来,少女漂亮健康赤裸的身体完全展露着,最引人注目的就是舒云本来就很漂亮的胸部,更加的挺立。本来就很挺翘的屁股现在也绷的更加饱满结实。于文波用手逐个的把舒云的乳房,屁股和大腿都摸了个遍,触感之好,恨不的立刻享用。但是他并不着急,而是恶劣的推搡舒云的身体,让她无可避免的在半空中悠荡起来。舒云觉得四肢就要全部折断了,绳索已经完全勒进肉里,剧疼难忍,汗水不停的从全身滴落到地上。嘴唇已经全咬破了,她还是极力忍着,不吭一声,把羞耻深深藏在骨头里,绝对不在于文波面前显出丝毫的软弱。

    于文波开始挑选刑具,最终选择了一条拇指宽,两尺长的竹片开始抽打舒云。从上而下,从胸到腿,就连舒云手脚的骨头也不放过。一边抽打,一边恶狠狠的说:“我抽死你。给我哥报仇。”舒云浑身都溢满剧痛,强迫自己用仅剩不多的意志第一次运用在训练营受过的冥想训练对抗拷打。渐渐的,似乎不再那么难熬了。

    于文波抽打了一番,竟然没有听到舒云发出一声呻吟,抓住她已经散乱下来的长发,拉起她低垂的头一看,竟然还能看见她脸上隐约的平静,于文波又惊又怒。再看舒云浑身上下纵横交错的红肿破皮的伤痕与白皙的肤色相映衬,竟然出奇的具有诱惑力,又一个恶毒的主意冒了出来。

    “来人,把盐水和猪鬃刷子拿过来。”打手应是,很快提来一桶浓盐水,和几个猪鬃刷子。于文波拿起最大号的那个,浸透了浓盐水之后,在舒云的身上用力刷洗起来。舒云就象突然被电击了一样,浑身剧烈挣动起来,意识再也不受控制,惨叫声终于冲出口。于文波却发出大笑:“原来你喜欢这个。好,我给你好好洗刷洗刷。”酷刑继续,舒云觉得浑身就想被泼了开水一样的热辣辣的越来越痛,可是意识却一直存在,舒云第一次希望自己快点昏过去。终于,当于文波更换了另一个直径约四公分的呈圆柱型的刷子,直接蘸着浓盐水凶狠的捅进舒云的私处,并且不断搅动时,舒云如愿的昏死过去。

    于文波看着已经全身血肉模糊的,甚至下身也开始流血的舒云,觉得很尽兴。又联想到舒云背后的伤痕,竟然忿忿不平的嫉妒卓越竟然早就享受了虐打带来的刺激。既然已经尽兴,于文波决定进行下一步计划,吩咐打手把人看紧,就出去了。

    卓识企业里,卓越如常的跟曾清为讨论公事,但是总有些心慌,觉得好象什么事情不对劲。曾清为也发觉了卓越的反常,询问卓越是不是不舒服。卓越摇摇头,但是就是不能完全集中注意力。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电话被转进来,曾清为接起来刚说了声“喂?”就听到了舒云的惨叫声。声音之大,连卓越都听得清清楚楚。两人同时脸色剧变,卓越更是一把抢过电话。惨叫声还在持续,一声接着一声,间隔很短,卓越不停的问:“舒云?舒云?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但是电话里只有不停的惨叫,没有其他的声音。卓越强迫自己冷静,瞬间一个念头跳出来,卓越马上挂断了电话。

    曾清为脸色都变白了,看见卓越摔了电话,诧异的看着他。卓越迅速吩咐曾清为:“马上拿着你的证件去电信局查询电话从哪里打过来的。第一时间通知我。”口气难得的严厉。曾清为明白过来,立即拿起包冲出去。卓越继续等着下一个电话。他知道,对方肯定会再打过来的。

    电话那头,于文波悻悻的关掉录音机,这个家伙这么没耐心,多么动听的声音啊,也不多听几声。大约过了几分钟,将手指放在了电话的“重拨”键上。

    卓越毫不意外的等来了第二通电话,很快并不非常熟悉的声音传过来:“刚才的音乐美妙吗?怎么不多听一会?”卓越压抑所有情绪,冷淡的说:“再美妙也经不住听腻了。”“原来你真的经常虐打取乐。你倒真会享受啊。”卓越已经知道是谁了:“怎么,于兄是回来处理后事的吗?”于文波果然愤怒了:“卓越,你别欺人太甚。我告诉你,你的人在我手上。”卓越冷笑:“于兄大概弄错了,你抓的人最多算是个玩物。如果你喜欢尽管自己留着。再见。”

    于文波万万没料到卓越真的把电话先挂了,难道自己弄错了,信息不准确?这个丫头不是卓越的死穴?如果这样,再怎么折磨她也打击不了卓越,更别说要挟了。于文波有些丧气,费了大半年的时间,本来以为处心积虑制订的计划天衣无缝,没想到,最关键的筹码居然弄错了。卓越这个大混蛋,永远都能掩藏自己的弱点。

    同一时间,曾清为查清了电话是从距离本市一百多公里以外的西乡镇打过来的。卓越听说后,马上给师弟打了个电话。半个小时后,陆行远的车子到达卓识企业,一起跟来的还有四个在训杀手。

    西乡镇全部常住人口也不过一百来人,陌生的面孔绝对不会逃过人们的眼睛。与几个月前来租住当地人用来囤积粮食的地下室的那几个人不同的是,这次来的六个人斯文、有礼、尤其很大方。除了表明自己寻人的目的以外,还开出了一张五十万元的支票,用于资助当地的农业生产。镇长看着这对于他们来说简直就是天文数字的巨款,激动的无以复加。完全按照卓越的要求和安排,把他们悄无声息的领到了那个出租的场院所在的位置,然后就回家去守护那张比命还重要的支票了。

    这个时间,对于每日早起务农的当地人来说,都已经吃过晚饭,闭门或者看电视,或者早早上床休息了。卓越和陆行远仔细的审视了一下眼前带有地上三间大瓦房和一个大地下粮仓的场院。三个屋子都一片漆黑,没有一点声响。只有通往地下室的入口隐约的有微弱的光亮在闪烁,但是也没有清晰的声音传出来。俩人对视一眼后,陆行远对着少年们打了手势,其中三个都迅速而轻盈的翻越篱笆,分别走到三个屋子的门口潜伏下来。仔细探听后,迅速用尖挫撬开锁,打开门的同时,就地翻滚进到屋子里。很快,又都退了出来,示意房间里没有人。卓越他们也都翻过篱笆,直接向入口处走去。少年们紧随其后。

    舒云是被第二桶盐水泼醒的,虽然还是被铁铐锁着,但是已经放到了地上。浑身传来的痛楚,让她一下子就清醒过来。于文波上前用皮鞋碾在她已经肿胀的不成样子的手指上,怒骂道:“他妈的,费了老子这么大力气,原来你不过是卓越的一个玩物。也好,留着你也没用了,不如今天就玩死你。不过,先让你看场好戏,看看你那个小白脸是怎么陪我们玩的。”说完,让两个打手再次把舒云吊到半人

    舒云这才看见大分双腿就倒吊在对面那个铁柱上的张扬。张扬完全是半昏迷状态,浑身上下全是乌青淤紫的伤痕,一看就是被暴打过,最不堪的就是从两腿间还在不断流下的发白又发红的污浊的液体。舒云从来没有这么恨过自己,也第一次觉得哥哥以往教训的还不够。自己的自作聪明马上就会断送掉两个人命,其中一个还是个最无辜的人。

    一桶盐水同样的把张扬也泼醒了,为了防止他大声惨叫,嘴里早就被塞上了破布。于文波点上根烟,在猛吸了一口之后弯腰将烟头按在了张扬的乳头上。张扬含糊的惨叫着,喉头一直在蠕动,痛苦的摇头,脸上全是恐惧和屈服。于文波好象在制作什么工艺品一样的,挑选着下手的地方。很快,张扬的前胸到小腹全是烫痕。似乎烟头灭了好几次,于文波变的不耐烦起来。于是一个打手将烧红的一根通条拿过来,按照于文波指点的地方,将发着灼热暗红的通条尖摁在了张扬的生殖器上。瞬间一股黄色的液体激射出来,淋在通条上发出“滋滋”声。张扬吊着不住扭动的身体停止了挣扎,再次昏了过去。

    舒云虚弱的说:“住手。放过他,你折磨我吧。”于文波大笑:“大餐要放到最后,现在不过是开胃菜。你好好享受一下吧。”张扬再次被泼醒,眼神都变的有些呆滞了。看着另一根烧红的通条,于文波慢慢的说:“这次有点技巧性,不要那么粗鲁。要象绣花一样,明白吗?”那个打手点头称是,开始在张扬敏感的部位点烫起来。不断有烧焦皮肉的味道弥漫开来,张扬的身体一抖一抖的,却再也没有发出声音,即使嘴里塞满东西,还是不断有鲜血流出来,甚至鼻孔里也开始流血。前身烫满了,打手又走到了张扬的背后,然后继续。如此反复了十几遍,张扬已经看不出来人的皮肤了,全是焦黑冒着淡淡青烟的伤口。对着张扬的脸又泼了三桶水,张扬都没有再清醒过来。一个打手俯身探了一下鼻息,很弱,几乎没有了。于文波轻蔑的说:“真扫兴。这么不经玩。给他个痛快吧。”打手听见,换了一根烧的通红的通条,走到张扬的身后,掰开他的双臀,将通条狠狠的插入肛门,并且一插到底。张扬最后挣扎抽搐了几下,再无声息了。

    舒云眼泪流下来,闭上眼,嘴唇被用力的咬破了。以往张扬的样子全都浮现在脑海里。当时并没有什么感觉,可是现在却能吞噬她的心。

    于文波阴阳怪气的说:“呦~~,心疼了?可惜等你死的时候,可没人心疼了。来人,把她也倒吊上去。”舒云知道自己在劫难逃了。

    打手过来松动铁链,把舒云放在了地上,然后就开始开铁铐。这时,地下室的木门被一脚踹开,接着冲进来几个人。屋里的所有人都一愣,反应过来的时候,离门最近的四个打手已经被制服在地上了。另两个则扔下舒云,护在了于文波的身前,僵持着。于文波做梦也没想到,刚刚还在电话里无所谓的卓越,竟然在三个小时之后就找到了自己。脑子一转,马上跳到舒云旁边,一把拖起舒云挡在身前:“卓越,原来你根本就是骗我的。这个臭婊子在我手里,你老实点。”

    舒云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只能贪婪的盯着卓越看,即使少主的脸色已经凶恶到了极点,舒云却丝毫没觉得害怕,反而是从来没有这么塌实过。陆行远看了看屋里的形势,又看到舒云惨不忍睹的狼狈样子,马上吩咐四个少年,先把那四个打手拖上去,同时注意场院的警戒。一下子,屋里就剩下了六个人。

    卓越恶狠狠的说:“你要杀她,就请便。我来不是为了她,而是要斩草除根。上次让你跑了,我还正发愁找不到你,你却自己冒出来送死。师弟,那两个交给你了。”话音刚落,俩人同时扑了出去。陆行远三拳两脚就把那两个打手打的爬不起来了,卓越则直奔于文波冲了上去。于文波听完卓越的话就后悔了,摔下舒云,回手就抡起个通条,冲着过来的卓越挥过去。舒云大叫:“小心。”卓越低头侧身避开,抬腿踢到于文波的腰侧,于文波向旁边踉跄了几步,站稳回身用通条刺过来。卓越再次避开,右拳挥出,于文波也低头躲开,却不想陆行远已经来到身后,冲他后心重重挥出一拳头。于文波趴到地上,震的五脏六腑都痛。

    卓越上前,仔细审视了一下舒云的伤势后,用尖刀挑断绳索,脱下自己的长风衣盖在舒云身上,然后小心的把舒云抱在怀里。舒云浑身疼的打颤,却不敢发出声音,很快就一身冷汗。卓越几不可闻的发出声叹息。舒云张嘴刚想说对不起,被卓越制止:“呆会再说。”

    陆行远把于文波密密实实的捆起来,扔到一边,先一手一个,拖着那两个半晕的打手上到地上。这时一个少年迎过来:“老大,我们已经问过了,就他们几个,没有别的人手了。”陆行远点点头,把这俩也交给他带到其中的一间大屋去。然后下到地下室把于文波也拖上来,顺便告诉了卓越。卓越没想到于文波就靠这么几个人也敢挑衅。

    卓越抱着舒云跟着要上来,舒云忽然伸手扯卓越的衣角,然后颤抖的说:“少主,求你先把张扬放下来。他...他...已经死了。”说完,眼泪再次流下来。卓越低头看了看舒云,然后把舒云小心的放到地上,再折回去把张扬的尸体放了下来。舒云不敢要求卓越把张扬也带上去,只是又看了两眼张扬已经发青黄的脸,被卓越抱了上去。

    大屋里一片通明,六个打手被反绑着跪成一排。于文波瘫在地上,嘴里还不服软:“王八蛋,老子不怕你。有本事你给老子一个痛快的。”话没说完,一个少年上前重重踹了他几脚,他剧烈咳嗽起来,嘴角溢出血水。陆行远和卓越坐成一排,冷冷发话:“你们谁老实交待,我就饶他不死。”话刚落,一个打手就说:“我们不是他的手下,只是被他雇来的。饶命啊,饶命啊。”剩下的五人也开始求饶。陆行远又说:“你们怎么抓到他们的?快说!”打手们开始交待:“是于老大让我们盯了这个小姐好几个月,后来发现只和那个青年有来往。于老大就让我们先抓那个青年,果然,这个小姐就打车追了过来,还跟我们来了。”卓越低头狠狠瞪了舒云一眼,舒云把脑袋低下来,蹭到卓越怀里把脸藏起来。

    于文波突然大笑:“卓越,想不到你也被人带绿帽子。这个小婊子跟他妈当年一样的贱,也背了你养个小白脸。现在那个小白脸被我弄死了,也算我给你出口气。”

    舒云听到这里,不顾身体的疼痛,挣扎着就要扑过去,被卓越死死压制在怀里。于文波好象明白点什么:“难道这个臭丫头不知道她自己的身世?哈哈哈,卓越,当年是不是你家老不死的嫉恨她妈跟了小白脸,所以杀了她全家?是不是你家老不死的忘恩负义,把她外公也给杀了?你敢否认这些吗?”

    “住口!”卓越怒喝,但是回避了抬头紧盯着自己的舒云的目光。舒云心里咯噔一下,突然涌上一种不好的预感,身子软了下来。

    于文波更加来劲:“哈哈哈,原来你真的把她蒙在鼓里,还让她为你效命。我就说嘛,天底下哪儿有这么贱的人。”的

    陆行远挥了挥手,一个少年上前,就要出刀。卓越恨恨的说:“留活的,带回帮里活剐。”那个少年听完,用膝盖顶住于文波的胸口,一只手强迫他张嘴,另一只手迅速出刀,准确的把他的整条舌头割了下来。于文波满地打起滚儿来,嘴里只能发出古怪的声音了。那几个打手全都吓瘫在地上。

    卓越和陆行远商量了一下,卓越先带舒云回去疗伤,同时把于文波也带回去处置。陆行远则打电话给警局里的朋友,留下来善后。

    当宋医生看到舒云再次住院,并且伤势更加不堪时,这个年过半百的老人第一次怒了,拍着桌子教训卓越:“你小子把这里当什么地方了?难道我治好她就是为了让你再更加狠毒的折磨她吗?如果这样,那我不会再为她治疗了。我看她不如死了的好。”卓越低头听着,一句辩解的话也没说。老医生无奈:“好了,最后一次。下次你再把她打伤,就别送来了。我也不管了。”

    舒云的外伤还好说,关键是下身的伤势让她着实吃苦头了。为了查看和治疗,医生不得不动用扩张器,里面早已经是血肉模糊的粘成一片,扩张器每插进一点点,都似乎能要了舒云的命。开始的时候,一个护士摁着她,到最后已经是三个护士都摁不住了。卓越在外面听到里面传出的动静,忍不住进去看了一眼,正好看见三个护士摁着舒云的上身,把她死死压在妇科检查椅上,另两个护士正满头大汗的向两边使劲拉开舒云的大腿。站在两腿间的医生,正把扩张器困难的缓慢的往里插。随着医生的动作,血流下来,舒云叫出来的都不是人的声音了。

    第 1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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