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 62 章
（BG刀剑乱舞同人）[刀剑乱舞]刀侍 作者:海间
第 62 章
“你们俩进来。”等他们规规矩矩地跨进屋子，我重新关上门：“要多少血？”
“一袋或者一袋半，”宫司猜到了我的心思，“既然决定了那就快一点。”
五虎退的注意力还全部放在一边的鹤丸国永身上，惊得“呀”了出来。我蹲了下来，抽出小夜左文字腰际别着的短刀，心平气和地望向他蓝色的眼睛恳求道：“小夜左文字，今天我想借你的刀帮我个忙，好不好？”
“你如果缺钱的话，就算是卖掉我也无所谓。”见他垂下头颅，我不由得笑出声，站起来拍了他一下：“傻孩子，说什么呢？”
说笑过后我走到宫司她们身边，转过身不让他们瞧见，对着自己的手腕就是一刀。拔出入肉的刀刃后她飞快地握住我的手，让喷出的血洒落到刀上。从我们身后传来断断续续闷住的□□声，我一边忍着疼出来的眼泪一边叫他们远离鹤丸国永，小心安全。
“成了，这种状态还差不多。”隔着泪花和血渍我几乎瞧不清她说的“差不多”是指刀变化到哪种状况。然而更为狼狈的是，因为割得太深，我无法通过自己的握力止血。走回鹤丸国永身边时我的血顺着指缝一路滴下来，几乎拿不住短刀，还是小夜左文字出手接住了他的本体。五虎退帮我一起摁住伤口，能做的也只有略略放缓速度。
“你平时把止血凝胶放在哪里？”我坐在地上萎顿地问道。小夜左文字裁下一条白布带，紧紧扎在我手腕上方。
“我放到……”宫司声音一变，“你是不是还在流血？说了你短时间里也找不到啊！”
“那直接开始下一步骤吧，”太夫急忙叫道，“快把血喂给你那边的付丧神，两三口就好，一定要他喝下去。”
我让他俩按住一番折腾后气若游丝的鹤丸国永，拿开他嘴里的布，将手腕贴近他的嘴。半分钟过去了，他并没有咽下半滴，血液悉数流到了白布上。
“他晕过去了，喝不下去……”我向他们求助。
“我看快晕过去的人是你吧，你还好吗？”宫司的声音也在颤抖，看来她那边也是进行到了关键阶段。忽然，她用非常大的声音喊道：“快把止血凝胶拿过来，再过几分钟就要出人命了！”
我没力气去想她是在对谁说话，鹤丸国永直挺挺地躺在地上，我的血汩汩地顺着他的唇角流到颈间。他的发色已由起先的深黑变为花白，我只能尽全力去按照她们的要求做我所能做的一切。五虎退担忧地看着我，我望着他，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
几乎是不假思索，我抬头示意：“你们转过身去。”
“审神者，你要做什么？”五虎退虽然乖乖地遵守了我的命令，却着急地问出了这句话。
“我要救鹤丸国永，”我莞尔一笑，单手撑地趴下，“就像他曾经为我做过的一样。”
我用嘴唇尽量包住了还在出血的创口，体会它慢慢涌出的温热感觉。血是咸涩的，我不是第一次尝到，但从来没有让它在嘴里留存这么久的时间。我非常努力才允许自己靠近鹤丸国永的脸，仍在流出的血在他的胸腹上沾了些许。贴上他冰凉的嘴唇时我反而什么都没想，任由脑子里空荡荡地发飘，唯一的祈愿就是让他喝下。
虽然不是第一次这样近距离地看他的睡颜，但那个时候的心境和现在判若两样。如果不是胸膛的轻微起伏和贴近他鼻翼时感受到的轻微气流，也许我真的会以为他——在看到他喉头动了一下将血液咽下去后，我又如法炮制，喂了他几口。
“闪开，闪开！再浪费时间，你们的审神者可就没命了！”
门外传来28107529511的声音，她推开门时我刚勉力支起身子从鹤丸国永身上离开。她拨开我的两把短刀，旋开凝胶的盖子，半跪下捉起我的手腕涂了上去。
“怎么是你？”我疑惑地问道。
“她在我房间的筐子下装了窃听器。最后关头了，你们全都出去。”宫司言简意赅。我全靠小夜左文字和五虎退一边一个扶着才走出了门，外面的夜游大军不出所料地又多了她的四把刀。烛台切光忠和山伏国広他们过了一会儿才回来，向我报告把鹤丸国永的衣服处理妥当了。
我将头靠在柱子上、坐在过道外沿休息，28107529511闷闷地坐在我旁边。我想到宫司那句毫不留情的拆穿，觉得甚是好笑，看在救我的份上又不好开口挪揄她。也许是面子上绷不住，她先说话了：“你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找其他审神者干架打输啦？”
“差不多，”我闭上眼睛喃喃自语，“是输是赢，谁知道呢？”
“你为什么自残？还是谁伤了你？”她问道。
“这是个很长很长的故事，”我睁开双眼，“你呢，为什么要在神社里装窃听器？”
“我好奇啊，”她随意晃荡着双腿，“谁叫你们总是神神秘秘，总是一副联合起来装作高深莫测还瞒着我的样子。呐，你说的那个故事，从哪儿开始啊？”
我没精打采地笑了一下，这次倒是真心地笑了出来：“今天我太累了，有空一起修刀或者做刀装的时候，我慢慢说给你听。谢谢你今天及时出现。”
夜风习习，28107529511和我的谈话以一种奇怪的形式开始和结束。她回屋后，我也被付丧神们集体劝回了房间。直到下半夜，鹤丸国永才被送了回来，他们自去帮他沐浴更衣。太郎太刀传话说宫司和太夫双双累倒，交待了“只要等他自然醒转”后就各自回房休息了。包扎完毕伤口、简单洗漱后，我安排所有付丧神歇息下了，独自守在他身边。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朝阳早已升起，神社里一片宁静。我毫无困意，只是一动不动地盯着他。散落在他颈间和褥子上丝丝缕缕的白发和沉睡的面容是那样耀眼，以至于我忍不住隔一会儿就掐一下自己的手背，提醒自己这不是梦。
这真的不是梦，鹤丸国永的确回来了。
狂喜如我也只是一遍又一遍轻轻握住他垂在身侧的手，安安静静地等待他醒来的那一瞬间。在脑海里我已模拟了千百次对话，结果对着他除了“早上好”以外似乎也讲不出其他的。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他醒了，映入我眼帘的是那双回忆了千万次的金色眸子。
我又想哭，又想笑，手禁不住哆嗦起来，舌头也好似打了结。我看到了自己在他眼里的小小映像，忍住快要爆炸的喜悦，结结巴巴地和他打起招呼：“早上好，你醒了？”
我盯着他翕动的嘴唇，满心期待地等他对我说出第一句话。鹤丸国永的声音一如既往，
“你是谁？”
我怔住了，脑海里一片空白，一时间连呼吸都忘记。试了好几次我的嗓子里都说不出话来，有什么东西堵着胸中。我的心很重很重地坠下去了，重得没有激起一点水花就落到一片汪洋的最深处。一切的经历都不会再重复，虽然我感激他能回到我身边，我们还有重新开始的机会，可我最喜欢的那个鹤丸国永已不会再陪伴我身侧。
等回过神来的时候，我的眼泪已经滑落脸颊，落到地上，发出意想不到的响亮声音。全新的悲伤将我吞没了，在此之前我以为把他从暗堕里解救出来只是恢复心智状态和外表，根本没想到这是脱胎换骨的重生。
这就像是我亲手彻底杀死了原先的他一样，光是想想就让人痛苦到窒息。倘若我足够坚强，这个时候我会淡淡一笑，柔声对他说，你好，我是30106893420，是你的审神者，请多指教。
可是我发现我做不到，甚至光是想象这一幕就难以承受。不知不觉间我已经双手捂着脸坐在地上痛哭，眼泪濡湿了手心。也许他会觉得我很奇怪吧，初次见面的询问竟然惹来这种程度的哭泣。我又不能出于私心把我的回忆强加给他，所以这种重逢场合下“应该”做的只有像陌生人一样问好和自我介绍。
道理都想通了，但泪水就是停不下来。突然，我感到一阵温暖的触感，鹤丸国永坐了起来伸手抱住了我。我心里越发难受，哭得更加厉害。他轻轻地拍着我的背：“哎呀，抱歉，抱歉，吓到你了，主人。”
我放下手，不敢相信地望着他，他用手指抹去我脸上的泪水，朝我微笑。
“我是谁？”我深吸一口气，小声问道。
“你是我的审神者，在现世的名字是30106893420，”他的眼里有闪动的微光，“我没有忘记你，从来都没有。”
还没等他说完最后一个字，我紧紧地抱住了鹤丸国永，靠在他的肩膀上哭成了泪人。为了这一刻一切的辛苦和付出都是值得的，他终于回到了我的生命里。哭着哭着我忽然觉得非常累，打了个呵欠。见状他立即让出床褥，重新铺好，让我安心入睡。紧绷的神经有了久违的放松，我立刻沉入了梦乡。
睡醒后，我第一眼就看到衣装整齐的鹤丸国永端坐在我身侧，枕边的腕式电脑显示下午五点。门外传来付丧神们的说话声和走路声，他见我睁开眼睛，微微低头：“醒了么？”
“啊……”我钻出被窝，“对了，我忘了和你说，住在这间神社里……”
“我问过了，你放心，”他轻松地说道，“没问题的。”
夕阳还没下山，我在心里飞速捋了一遍日程计划，要做的事情真的是多极了：给受损的刀做手入，炼制新的刀装和照顾大伤元气的两姐妹。除此之外，那位家庭主妇与宗三左文字的事也值得牵挂。我正想着要做哪一件，鹤丸国永击了一下掌，拉回了将我的注意力：“审神者，我听说你在这里还有早上和晚上各跑一趟山路的修行。时间快到了，要不要准备一下呢？”
☆、第六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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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2 章
“你们俩进来。”等他们规规矩矩地跨进屋子，我重新关上门：“要多少血？”
“一袋或者一袋半，”宫司猜到了我的心思，“既然决定了那就快一点。”
五虎退的注意力还全部放在一边的鹤丸国永身上，惊得“呀”了出来。我蹲了下来，抽出小夜左文字腰际别着的短刀，心平气和地望向他蓝色的眼睛恳求道：“小夜左文字，今天我想借你的刀帮我个忙，好不好？”
“你如果缺钱的话，就算是卖掉我也无所谓。”见他垂下头颅，我不由得笑出声，站起来拍了他一下：“傻孩子，说什么呢？”
说笑过后我走到宫司她们身边，转过身不让他们瞧见，对着自己的手腕就是一刀。拔出入肉的刀刃后她飞快地握住我的手，让喷出的血洒落到刀上。从我们身后传来断断续续闷住的□□声，我一边忍着疼出来的眼泪一边叫他们远离鹤丸国永，小心安全。
“成了，这种状态还差不多。”隔着泪花和血渍我几乎瞧不清她说的“差不多”是指刀变化到哪种状况。然而更为狼狈的是，因为割得太深，我无法通过自己的握力止血。走回鹤丸国永身边时我的血顺着指缝一路滴下来，几乎拿不住短刀，还是小夜左文字出手接住了他的本体。五虎退帮我一起摁住伤口，能做的也只有略略放缓速度。
“你平时把止血凝胶放在哪里？”我坐在地上萎顿地问道。小夜左文字裁下一条白布带，紧紧扎在我手腕上方。
“我放到……”宫司声音一变，“你是不是还在流血？说了你短时间里也找不到啊！”
“那直接开始下一步骤吧，”太夫急忙叫道，“快把血喂给你那边的付丧神，两三口就好，一定要他喝下去。”
我让他俩按住一番折腾后气若游丝的鹤丸国永，拿开他嘴里的布，将手腕贴近他的嘴。半分钟过去了，他并没有咽下半滴，血液悉数流到了白布上。
“他晕过去了，喝不下去……”我向他们求助。
“我看快晕过去的人是你吧，你还好吗？”宫司的声音也在颤抖，看来她那边也是进行到了关键阶段。忽然，她用非常大的声音喊道：“快把止血凝胶拿过来，再过几分钟就要出人命了！”
我没力气去想她是在对谁说话，鹤丸国永直挺挺地躺在地上，我的血汩汩地顺着他的唇角流到颈间。他的发色已由起先的深黑变为花白，我只能尽全力去按照她们的要求做我所能做的一切。五虎退担忧地看着我，我望着他，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
几乎是不假思索，我抬头示意：“你们转过身去。”
“审神者，你要做什么？”五虎退虽然乖乖地遵守了我的命令，却着急地问出了这句话。
“我要救鹤丸国永，”我莞尔一笑，单手撑地趴下，“就像他曾经为我做过的一样。”
我用嘴唇尽量包住了还在出血的创口，体会它慢慢涌出的温热感觉。血是咸涩的，我不是第一次尝到，但从来没有让它在嘴里留存这么久的时间。我非常努力才允许自己靠近鹤丸国永的脸，仍在流出的血在他的胸腹上沾了些许。贴上他冰凉的嘴唇时我反而什么都没想，任由脑子里空荡荡地发飘，唯一的祈愿就是让他喝下。
虽然不是第一次这样近距离地看他的睡颜，但那个时候的心境和现在判若两样。如果不是胸膛的轻微起伏和贴近他鼻翼时感受到的轻微气流，也许我真的会以为他——在看到他喉头动了一下将血液咽下去后，我又如法炮制，喂了他几口。
“闪开，闪开！再浪费时间，你们的审神者可就没命了！”
门外传来28107529511的声音，她推开门时我刚勉力支起身子从鹤丸国永身上离开。她拨开我的两把短刀，旋开凝胶的盖子，半跪下捉起我的手腕涂了上去。
“怎么是你？”我疑惑地问道。
“她在我房间的筐子下装了窃听器。最后关头了，你们全都出去。”宫司言简意赅。我全靠小夜左文字和五虎退一边一个扶着才走出了门，外面的夜游大军不出所料地又多了她的四把刀。烛台切光忠和山伏国広他们过了一会儿才回来，向我报告把鹤丸国永的衣服处理妥当了。
我将头靠在柱子上、坐在过道外沿休息，28107529511闷闷地坐在我旁边。我想到宫司那句毫不留情的拆穿，觉得甚是好笑，看在救我的份上又不好开口挪揄她。也许是面子上绷不住，她先说话了：“你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找其他审神者干架打输啦？”
“差不多，”我闭上眼睛喃喃自语，“是输是赢，谁知道呢？”
“你为什么自残？还是谁伤了你？”她问道。
“这是个很长很长的故事，”我睁开双眼，“你呢，为什么要在神社里装窃听器？”
“我好奇啊，”她随意晃荡着双腿，“谁叫你们总是神神秘秘，总是一副联合起来装作高深莫测还瞒着我的样子。呐，你说的那个故事，从哪儿开始啊？”
我没精打采地笑了一下，这次倒是真心地笑了出来：“今天我太累了，有空一起修刀或者做刀装的时候，我慢慢说给你听。谢谢你今天及时出现。”
夜风习习，28107529511和我的谈话以一种奇怪的形式开始和结束。她回屋后，我也被付丧神们集体劝回了房间。直到下半夜，鹤丸国永才被送了回来，他们自去帮他沐浴更衣。太郎太刀传话说宫司和太夫双双累倒，交待了“只要等他自然醒转”后就各自回房休息了。包扎完毕伤口、简单洗漱后，我安排所有付丧神歇息下了，独自守在他身边。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朝阳早已升起，神社里一片宁静。我毫无困意，只是一动不动地盯着他。散落在他颈间和褥子上丝丝缕缕的白发和沉睡的面容是那样耀眼，以至于我忍不住隔一会儿就掐一下自己的手背，提醒自己这不是梦。
这真的不是梦，鹤丸国永的确回来了。
狂喜如我也只是一遍又一遍轻轻握住他垂在身侧的手，安安静静地等待他醒来的那一瞬间。在脑海里我已模拟了千百次对话，结果对着他除了“早上好”以外似乎也讲不出其他的。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他醒了，映入我眼帘的是那双回忆了千万次的金色眸子。
我又想哭，又想笑，手禁不住哆嗦起来，舌头也好似打了结。我看到了自己在他眼里的小小映像，忍住快要爆炸的喜悦，结结巴巴地和他打起招呼：“早上好，你醒了？”
我盯着他翕动的嘴唇，满心期待地等他对我说出第一句话。鹤丸国永的声音一如既往，
“你是谁？”
我怔住了，脑海里一片空白，一时间连呼吸都忘记。试了好几次我的嗓子里都说不出话来，有什么东西堵着胸中。我的心很重很重地坠下去了，重得没有激起一点水花就落到一片汪洋的最深处。一切的经历都不会再重复，虽然我感激他能回到我身边，我们还有重新开始的机会，可我最喜欢的那个鹤丸国永已不会再陪伴我身侧。
等回过神来的时候，我的眼泪已经滑落脸颊，落到地上，发出意想不到的响亮声音。全新的悲伤将我吞没了，在此之前我以为把他从暗堕里解救出来只是恢复心智状态和外表，根本没想到这是脱胎换骨的重生。
这就像是我亲手彻底杀死了原先的他一样，光是想想就让人痛苦到窒息。倘若我足够坚强，这个时候我会淡淡一笑，柔声对他说，你好，我是30106893420，是你的审神者，请多指教。
可是我发现我做不到，甚至光是想象这一幕就难以承受。不知不觉间我已经双手捂着脸坐在地上痛哭，眼泪濡湿了手心。也许他会觉得我很奇怪吧，初次见面的询问竟然惹来这种程度的哭泣。我又不能出于私心把我的回忆强加给他，所以这种重逢场合下“应该”做的只有像陌生人一样问好和自我介绍。
道理都想通了，但泪水就是停不下来。突然，我感到一阵温暖的触感，鹤丸国永坐了起来伸手抱住了我。我心里越发难受，哭得更加厉害。他轻轻地拍着我的背：“哎呀，抱歉，抱歉，吓到你了，主人。”
我放下手，不敢相信地望着他，他用手指抹去我脸上的泪水，朝我微笑。
“我是谁？”我深吸一口气，小声问道。
“你是我的审神者，在现世的名字是30106893420，”他的眼里有闪动的微光，“我没有忘记你，从来都没有。”
还没等他说完最后一个字，我紧紧地抱住了鹤丸国永，靠在他的肩膀上哭成了泪人。为了这一刻一切的辛苦和付出都是值得的，他终于回到了我的生命里。哭着哭着我忽然觉得非常累，打了个呵欠。见状他立即让出床褥，重新铺好，让我安心入睡。紧绷的神经有了久违的放松，我立刻沉入了梦乡。
睡醒后，我第一眼就看到衣装整齐的鹤丸国永端坐在我身侧，枕边的腕式电脑显示下午五点。门外传来付丧神们的说话声和走路声，他见我睁开眼睛，微微低头：“醒了么？”
“啊……”我钻出被窝，“对了，我忘了和你说，住在这间神社里……”
“我问过了，你放心，”他轻松地说道，“没问题的。”
夕阳还没下山，我在心里飞速捋了一遍日程计划，要做的事情真的是多极了：给受损的刀做手入，炼制新的刀装和照顾大伤元气的两姐妹。除此之外，那位家庭主妇与宗三左文字的事也值得牵挂。我正想着要做哪一件，鹤丸国永击了一下掌，拉回了将我的注意力：“审神者，我听说你在这里还有早上和晚上各跑一趟山路的修行。时间快到了，要不要准备一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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