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教]我们的日子 作者:肉书屋

    [家教]我们的日子 第18部分阅读

    额声音:“蠢纲是谁?纲吉是谁?十代目又是谁?”“我的名字由始至终都只有一个,nce,兰斯·米埃尔·索文。”

    “……”少年的话语不是作假,这使得reborn他们陷入了沉默。

    “嗡。”reborn的身体一阵震动,他伸手,掏出了裤兜里那小巧精致的手机,“喂?”

    “不好了,reborn,纲吉不见了!”夏马鲁有些慌乱,他看着周围漆黑的街道,只有路灯下那一点点昏暗的光。

    “我知道。”

    “reborn,从我发现他不见到现在已经五分钟了!”

    两人的话语同时响起。

    “……”

    “什么!你已经知道了?你怎么会知道?”夏马鲁的声音几近失控。

    “蠢纲现在在我这里。”

    “在你那……”夏马鲁将手机抓得紧紧的,好像要把它捏碎了一般,脸上的表情皮笑肉不笑的,十分的恐怖。

    将手机挂了的reborn看向少年,忍不住陷入了沉思:很明显,这人就是蠢纲没错,那现在是怎么回事?双重人格?别开玩笑了!

    “啊!”狱寺隼人突然喊了声!众人抬头,便看到那困着狱寺隼人的枝条牵引着他向食人花靠近。

    第五十二章

    “!”少年手一挥,那株硕大无比的食人花便凌空消失了,从半空中掉下的狱寺隼人落进了藤蔓织就的大网中。

    少年轻轻的松口气,目光会转到xanx身上,xanx一直盯着少年,而且,随着少年忽略自己的时间越长,那夹杂了愤怒的压迫感就越强。心下有些莫名其妙的少年将之置之一笑,开口,眼底带着兴味:“你的身手不错,我们要不要再打一场?”话音刚落,便迎面而来两道炽热的光线。

    “……”轻巧闪过的少年看到那被打通了一个大洞的房屋,额上滴上一滴冷汗,抽了抽嘴角,道:“火吗?力量真强,可惜,居然是我最讨厌的炎之力!”

    少年冷哼一声,扑了过来,两人又一次的颤抖在一起。

    reborn突然看向一边,浑身上下一片脏污的云雀恭弥慢慢的走了进来,他喘着粗气,视线落在了少年的身上。

    黑发少年的脚抬起,还未落下,耳边便听到了一个声音:“别去,蠢纲现在谁也不记得了,包括你,他也记不得了。”虽然知道很愚蠢,但不可否认的是,在说到最后一句话时,reborn心中一阵快意。

    冷冷哼了一声,云雀恭弥脚下步伐未停。

    场上,身影交错间,xanx突然道:“说什么最讨厌的,身为彭格列的子孙,你会讨厌你身上的死气之火?”

    少年眨了眨眼,有些疑惑:“什……”耳边突然传来丁玲丁玲的声音,少年的身子一僵,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啪!”背后一个重击,少年只来得及转身,意识里最后捕捉到的是墨色的发及那冰冷中带着无比恼怒的声音:“我最后说一次,叫我恭弥。”

    将昏倒的少年抱在怀里,在众人惊愕的视线中,黑发少年将少年以公主抱形式抱起,通彻的灯光下,少年那白皙干净的小脸显得异常的安静祥和。

    “等等!”切尔贝罗拦住了云雀恭弥的去路,在他冰冷恐怖的目光下,说道:“因为泽田先生破坏了比赛场地,所以我们必须要收回他的指环,交给xanx先生。”

    “……”云雀恭弥冷哼一声,在山本武和狱寺隼人奔之不及的愤怒视线中,抱着少年脖颈的手一拉,扯出了带有半枚彭格列大空戒指的项链,一弹,扔到了切尔贝罗手上。

    “哼,这本来就是属于我的东西。”从切尔贝罗手上拿回并与自己的合二为一,摩梭着手中的戒指,视线落在少年的身上,xanx自得满满。

    脚下的步伐微微一滞,黑发少年眯起眼,眼中暴戾色彩很是浓重。

    周围一片黑暗,眼前,就那么突兀的出现了一所房子,当昏迷中的少年醒过来的时候,在少年又惊又疑的看着周围那黑夜般的环境,在少年转身在转身的时候,那么一所房子,一所被庞大而纵横交错的青绿色藤蔓紧紧缠绕的洋房,就那么突如其来的出现在少年的眼底。

    少年眯了眼,眼前的洋房并不算大,三层楼,六百平方米左右,上面爬满了藤蔓,缭绕着暗色荆棘,那门的地方,还生长着几朵蔷薇花,盛开着,粉嫩娇媚的样子,十分的美艳而妖异。

    终觉得,有些眼熟。

    少年摸摸下巴,在心里这么嘀咕着。

    按理来说,面对这么一个不知道情况如何,内里有没有藏有危险的建筑物,nce是不会进去。只是,看着周围那一片的漆黑,还有眼前这栋虽然看上去有些古老甚至是怪异,但是,光与暗,不管是谁,很自然的,就会选择了光,更不用说,nce没兴趣在黑暗中胡乱摸索,虽然nce本身就是黑暗世界的人,但是……

    唇角微微的上弯了一个优雅的弧度,少年迈开步子,缓缓走进了这栋让自己有些莫名熟悉莫名心悸的建筑物。

    房子的内里就好像是刚才在外面所观察到的一样,到处都布满了荆棘,绕满了藤蔓,巨大的藤蔓好似源源不尽使得,几乎缠遍了眼睛可以看到的任何地方,而荆棘,则是专往门沿还有窗户跑,不过因为藤蔓太多,而荆棘又较为细致些,所以如果不仔细看的话是发现不了荆棘的存在,而那在大门那里所看到的蔷薇花,在这个房子,却是突然看不见了,像是突然消失了一般,一个影子都瞧不见。

    走过前厅,绕过客厅,路过厨房,走过卧室,临过客房,最后,少年在一个门前停下了脚步。

    深深的深深的吸了口气,少年心里莫名的有些紧张。

    冷冷地嗤笑了声,少年推开门,看到的,便是那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摆设。

    只是,与那人亲自布置的淡然清冷不同的是,现在这里被一大队一大堆的藤蔓缠住,根本就看不出原样,反而的,却是凸显出了一种生气,于那种冰冷残酷不同的,生气。

    胸口上某个位置在隐隐的作痛,少年慢慢的靠近书桌,手抚上那被一大堆藤蔓裹夹得紧紧地的书桌,随着少年的靠近,那藤蔓慢慢的后腿,直至从书桌上彻底的消失。忍不住的,叹了口气,带着不想承认的伤痛以及半强迫性的欣喜,脸色有些苍白的少年有些颤抖,修长白皙的手指沿着那有着天然纹路的精细雅致的书桌上轻轻移动,慢慢的触上了桌脚,描绘着。

    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少年看着那被无知稚儿用小刀刻下的破坏了整体没刚的话语‘爸爸妈妈nce叔叔要永远在一起~’,歪歪斜斜扭曲的字体有深有浅,那将四个名词勾勒起来的似心形线条更是显得他东倒西歪的,不成样子,只是,单单只是看着,就可以很轻松的感觉到那刻画之人心里那天真澄澈的心愿,让人忍不住会心一笑,有些无奈有些哭笑不得,但更多的,却是莞尔,以及,心中的温暖。

    少年也笑了,只是,当那再也忍不住的少年笑出了声时,那回荡在空寂的房中的笑声,却是显得哀伤与可笑讽刺。

    手指抚上了桌面上那靠近中央的位置,那一道浅浅的刀痕,那明明就是很浅很浅却无论如何都无法消去的痕迹,就那么轻易的,又一次的,在少年心上那好不容易有点结疤的创伤划上一个,使得更加的鲜血淋漓,更加的疼痛无法呼吸。

    笑声渐渐地大了起来,带着显而易见的疯狂与愤怒,还有无法克制住的伤痛,在室中静静的回荡着,只是,很快的,那声音又低了下去,变成了无法成声的鸣咽声,带着主人最深沉的疼痛,最无奈的苦涩,连着那顺着脸颊滑落在地上的清透水渍一起,几近将人湮灭。

    “一年了呢,都已经一年了,为什么,为什么其他的事情我都可以忘记,就是你的事、你的事无法遗忘?为什么?”nce的身子后退了一步,身后的障碍物让少年顺着坐了下去,转椅微微的颤动下,又恢复了平静,少年闭上了眼睛,双手交握着,不再言语不再说或笑的少年,身上慢慢地透出了一种宁静的祥和。

    闭上了眼睛。

    在这个似陌生似熟悉的书房里,那所发生的一切一切,都在脑中回放,如同走马灯一样,第一次跟着爸爸来见那个被称之为天才的那人的事,第一次那人主动来找自己并将自己接到这所房子里的事,第一次因为看到那人脸上满是情欲有生气的样子而心脏乱跳的事,第一次,真心□那个人的事,第一次,那么的不甘心,有那么的情愿,那么的痛苦的,将那人杀死的事,第一次……那么痛苦那么哀伤……

    眼睫毛微微的颤动着,如那折翼的蝴蝶,脆弱而有精致,惹人心疼。

    胸口的某个位置还在闷闷的疼,只是……

    少年慢慢的吐出了一口气,漆黑如子夜的双眸在阴冷的环境中更显黯然。

    那又如何呢?都已经过去了,都已经,过去了,现在的我,有自己的同伴,他们……

    少年突然愣了下。

    “纲吉。”

    “十代目。”

    “蠢纲。”

    “纲吉。”

    ……

    突然地,好几个声音在脑中回荡。

    少年愣了下,那突然出现的夹杂着有些莫名熟悉的声音,让少年只觉得头疼欲裂,而那一个个突然出现的身影也让少年恼火,啧!这是什么啊?!

    “杂食动物,发烧了么?”一脸淡漠的黑发少年俯下身,明明浑身上下就缠绕着冷漠疏离因子,可眼底,却有着对少年显而易见的关心。

    “……”少年用手捂着眼睛,叹气:这什么跟什么啊?

    ……

    ……

    ……

    少年猛地直起身,转头,看着那本应该是书架现在却被一道又一道青绿色藤蔓缠的看不出一点痕迹的地方,心中有些惊疑不定。

    保持着沉默,少年低头,看向书桌,打开书桌右边第一个抽屉,伸手,在那充满了一堆无用文件的抽屉里一阵翻找。

    “喀喀喀。”身后突然传来齿轮转动物体移动的声音,少年轻轻一笑,脸上带着小小的得意。起身,走到了那无视了藤蔓源源不绝的束缚感而向左右两边分开的书架中间,垂下眼帘。

    漆黑的楼梯蜿蜒着往下,拒绝了视线的进一步探究。

    少年扬眉,手在左边的书架上第七排第三本书的后面一阵摸索,找出了一只小巧精致的儿童专用的手电筒。

    虽然那手电筒因为条件有限而使得光线微弱,但聊胜于无。

    不过……

    “真是没想到呢,这个东西居然还在,还有电呢,真是好奇呢,这到底是谁的东西呢?”发现自己有些嫉妒的少年甩甩头,也就在这时,一个念头快速的在心底闪过,只是,那速度太快,还不待少年抓住,便已经消失的不见踪影。

    少年不吭声了,他突然不敢去想到底是什么,有种不想的感觉告诉他,一旦他明白是怎么回事,他一直以来的某些坚持某些信念可能将会就此倒塌……

    多年以后,当少年回想起这个时候的事情,总是忍不住的问自己,如果那个时候就已经想通了,明白了,是不是就意味着,那些伤感疼痛的日子不会那么多,那些怀疑误会不会那么深重?不,不知道,不管是什么时候,青年都对自己的疑问予以如此的答复。

    算了,青年叹了口气,想那么多做什么呢?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不可能推倒重来,珍惜现在才是最重要的,珍惜……

    “在想什么?”身着唐装的男人伸手,扣住青年纤细的腰肢,整个人从身后笼罩了少年,下巴轻轻的靠在了青年那柔软的浅棕色发上,道:“嗯?nce?”

    青年连忙扭头,“不,没什么。”

    “嗯?真的吗?”男人的手搭上了青年那柔软细腻的肌肤,轻轻地触碰,修长漂亮的手指轻轻却又不容拒绝的捏住少年尖细精致的下巴,使得青年不得不转头面对自己。

    “干什么、唔!”

    唇很快便被堵住的青年睁大了眼睛,已经被折腾了一夜的身体发出了抗议的声音,身后的某个部位,似乎又在隐隐做通了。

    “既然你什么都不想,那正好,我们办正事吧。”明明就还在青年的唇间抵死缠绵,但男人就是有办法清晰明白的说出让青年有一次抓狂的话语……

    第五十三章

    手电筒的光束在那漆黑的楼梯间落下一束有些昏暗的光亮,阴深深渗着不知从哪里吹来的冷风呼啸的声音,感觉十分的可怕。

    随着少年的缓慢移动,眼中那重重叠叠的楼梯逐渐消失了,猛地进入眼帘的,是那有着微弱火光的房间。

    关掉手电筒的电源,nce轻轻的推开那本只是轻轻掩着的门,有些老就似乎被腐蚀的厉害的木门发出苍老凄厉的吱呀声。待门推开后,门后的景色,就那么跳动着进入了少年的眼底,让少年不由得愣了下,墨色的蔷薇慢慢的在nce的脸上缠绕,很快的便覆满了脸上四分之一的部分,随后,停止了动作。

    “你是谁?”nce眯眼,脸上的墨色蔷薇文印使得少年多加了几分妖异,不过,那蔷薇文印却又看似温顺,没有了往日的诡异阴森。

    “我?”那额上燃烧着死气之火的人慢慢的睁开了眼睛,露出了一双金红色的双眸,“我是言纲。”

    “也是nce。”

    “我,是你。”

    “你在开玩笑嘛?”nce歪了歪头,脸上有这显而易见冰冷。

    金红双眸的少年盯着抹黑双眸的少年,脸上的神色平静无波:“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我们是一个个体,nce。”

    “别开玩笑了!”心底无端的生出一种愤怒,少年挥了下手,很是生气的喊道。

    “……”言纲静静地看着少年,脸色依旧是平静无波的。

    nce的脚下,一段又一段,一层又一层的,层层叠叠的相互缠绕着出现了越来越多的植物,随着nce的愤怒直升的同时,那植物的品相,样子也更加的或可怕或美丽,他们摇摆着身子,向言纲靠了过去。言纲并不说话,周遭的气息也没有任何不稳的情况,只是,言纲的身后突地出现了一片火海,汹涌咆哮着的火海,让那些前进中的植物停下步伐,退回到少年身边。

    一时间,这两个长相相同,眸色相异的少年,他们之间,泾渭分明,竟是出现了僵持状态。

    “nce,然后你不记得大家了吗?要知道,大家,我,我们都很想你,我们都希望,你能够早点回去。”明明就是无比煽情的话语,只是那说出这些话的人确实谈着一张脸,让人满是黑线。

    虽然知道不应该,但少年莫名的就是想吐糟:“喂喂,麻烦你不要用那么一张毫无表情的脸说出这么让人感动的话好不好啊?怪假的也。”

    言纲感到无力无奈却又有些哭笑不得。

    少年突地愣了下,那种无奈的感觉太熟悉了,熟悉到让少年似乎隐约见到了那时的景象。

    怎么回事?在心里泛起嘀咕的少年皱眉。

    “纲吉。”声音近在咫尺,少年抬头,却见那言纲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跟前。

    因为担心自己的火焰会伤害到少年,所以散去了周身火焰只留额前那一点火光的言纲自是被逮到机会大肆行动的植物们捆绑住了,“纲吉,回来吧,大家都在等你。”虽然身上因为植物们的拉扯与肆虐而出现了伤痕,但言纲依旧是坚定地看着少年,一字一句的,入钟鼓般,重重的敲进了少年的心里,让少年在茫然之余,脑中忽的闪现了无数的景象。

    吃痛的闷哼一声,那汹涌而来而且还在源源不绝的信息让少年头痛欲裂,忍不住半跪在地上,痛苦的咬紧了牙。

    伴随着少年的闷哼声,周遭的一切迅速的消失了,他们又一次的处在那个一望无际的黑暗中,只是,那黑暗的尽头,似乎可以看到一栋房子,一栋,满载了希望与幸福,无条件包容所有的房子,充满了温馨与祝福的房子。

    纲吉……

    将很是头疼的少年揽在怀里,轻轻地拍着对方的背,言纲轻轻地道:不要再执着于过去了,nce,现在的你,是彭格列的泽田纲吉,而不是米埃尔的兰斯·米埃尔·索文。你是nce,并不是你,所以,不要迷茫了。

    周遭的一切伴随着少年渐渐消失的意识而逐渐模糊,不管是那黑夜,那房子,还是那言纲,那nce……

    “唔……”少年微睁开眼睛,刺眼的亮光让少年不舒服的眯了下眼,手动了动。

    “十代目,你醒了?”一宿没合眼,明明就很累又很困,但死活不肯休息,生怕又一次同样的错过少年清醒的那一刻的狱寺隼人惊喜的看着少年。

    “嗯。”少年动了动手臂,与之前不同的,虽然还是有些压抑的沉重,但更多的,确实轻松,好似没有任何的负担,也不曾存在那两股力量相互拉扯的疼痛。

    目光对上了狱寺隼人担忧而又隐约有些害怕的目光,少年弯了眉眼:“我回来了,隼人。”

    昏迷了一夜的少年的清醒,让心里为之担忧的众人松了口气,虽然心里有很多疑问,对于那个自称自己是兰斯·米埃尔·索文的少年有很多疑问,但是看着少年那微笑着的模样,众人确实没有一人能够问出口,只能够放在心底深处,深深地埋藏着。

    泽田家光在了解到少年已经清醒了之后便离开了,当然了,他是没那个胆子去和少年做离别前的告别的,那重复了无数次的画面让男人只是想想就忍不住的泪流满面,所以,将巴吉尔留在少年身边的男人可以说是夹着尾巴灰溜溜的逃了。当然啦,请让我们无视少年在听到男人又跑出去‘挖石油’那额上的青筋以及手中那被折断筷子吧,我们只需要祈祷,下次,泽田家光出现的时候,只是被那笑的温暖和曦的少年狠k一顿而已。

    面对少年的清醒,众人在松口气的同时,也终于不再任性的放纵自己,扣除已经战斗过的了平和至今都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的小奶牛,即将开始战斗和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开始战斗的狱寺隼人和山本武便双双失踪了,去进行他们自己的特训去了。云雀恭弥就更不用说了,那厮在少年醒来的时候就不见了踪影,到现在连个人影都见不着,让少年无比的不爽= =+

    “岚之战……”少年摸摸下巴,看向站在窗沿上背对着自己的小婴儿,“今天就要开始了,不过,reborn,隼人能行吗?”

    “狱寺可是你的守护者你的下属,连一个首领都无比去信任自己的下属,那么,他就算是战胜了又能怎么样了?”依旧是头也不回,reborn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嘲讽。

    “我不是不相信,只是,隼人太单纯了,他比起山本武还要天真许多。”山本武知道什么样的场景应该用什么样的方法去面对,而隼人,那个一直以来都很是毛毛躁躁的银发少年,其实比谁都坚持自己的想法,要不然,也不会认死理的到现在还不太敢和自己接触……算了,反正那件事拖着也不是办法,就……就趁着这次机会早点解决吧。只是,该怎么说才不会让隼人感到受伤了?

    少年抚唇,陷入了沉思。

    身边突然传来一股炙热非常带着冰冷愤怒的视线,少年抬头,却见到原本还在病房里了平、巴吉尔几人都已经离开了,而原本站在窗沿上的reborn则是站在自己旁边,正静静地盯着自己。

    “……什么事?”reborn的视线太有压迫力,这让少年忍不住抽了抽嘴角,有些阴郁的问道。

    “……”黑豆豆般的眼睛看不出任何情绪,reborn开口,不带任何犹豫的,“nce是谁?”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啊reborn。”少年笑眯眯的道。

    冷笑一声,脸上的阴影更加的沉重,reborn的眼睛依旧是直勾勾的盯着少年,不放过他任何一丝情绪波动的:“是吗?那你身体里面的那两股力量是怎么回事,还有,昨天晚上的剑术……”

    “我都已经说过了,我不记得了!”少年皱着眉头,打断了reborn的话语。

    “是吗?”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reborn的表情很明显的表明了他根本就不相信少年的话。

    心里涌起一股熊熊的烈火,少年冷哼一声,扭头:“随便你,爱信不信。”

    事情上,少年还是撒谎了,撒了一半的谎,具体详细的情节少年是记不太清了,但是那断断续续的片段以及那种仿佛是身临其境的感受,让少年很轻易的便推断出到底发生过什么事,只是,少年却并不打算和人说明,毕竟,神神怪怪的事情,从来就没个准数。

    “你去哪?”

    “上厕所!”脚尖点在地上的少年翻了个白眼,口气很是不耐烦。

    很明显的,reborn的怀疑让少年深深的受伤了。

    “意大利那边,确实是有个米埃尔家族。”在少年的手搭上厕所门的把手的时候,reborn突然出声,声音里听不清任何的情绪,他看着那个动作顿了一下的少年,目光越发的阴沉了,“米埃尔家族,是在彭格列出现之前最为强大的黑手党家族。”

    “咯咔!”厕所的门被重重的关上了,巨大的响声淹没了reborn的话语,也淹没了少年的内心。

    双手抱头,少年沿着门慢慢的滑落,蹲在地上,低着头,整个人都埋在阴影里,那眼眸,显得空洞却又幽深。

    米埃尔……意大利……

    这个世界,有米埃尔吗?真的有吗?

    那个已经湮灭了的念头再一次的在心底滋生,少年弯了眉眼,眉目精致的少年,笑起来是漂亮好看的,只是,那依旧处于空洞的眼眸,却又使之显出了一种妖异,一种冷漠。

    第五十四章

    “纲吉。”

    并盛中学校舍内,少年姗姗来迟,比起快要开始比赛才出现的狱寺隼人,只留下一张纸条就没了踪影的少年直到狱寺隼人人前去和贝尔菲格尔面对面站着,切尔贝罗检查他们戒指的时候才出现。

    “纲吉你去哪了?”山本武有些疑惑,更多的是担忧,“你的脸色看上去很苍白,是不是又开始发作了?”

    “不,没事。”少年笑了下,虽然脸色依旧很是苍白,但比起之前那明显的病态,少年除了精神状态不是很好之后,其他方面明显的都好了很多,“只是突然知道了一件事,感到很惊讶罢了。”

    “?”

    少年抬头,实现正对上站在巴吉尔肩膀上的小婴儿的目光,黑沉沉的眼睛里看不清一丁点的情绪,少年眯了下沿,心里突兀的涌起一股怒火,冷哼一声,视线越过小婴儿,少年看向隼人,喊道:“隼人,加油啊。”

    原本因为少年一直不出现而使得情绪很是低落的银发少年有些不敢置信的眨眨眼睛,转头,一脸惊喜的看向了那个温和笑着挥舞着手臂的少年,“十代目!”

    银发少年那阴沉沉的气压一下子消失无踪,他一脸自信的看着发出嘻嘻嘻诡异笑声的贝尔菲格尔,心里有些紧张,但更多的是兴奋。

    你放心好了,十代目,我一定会把岚之戒交到你手上的。

    银发少年在心里发誓。

    “那么,岚之戒指,贝尔菲格尔对狱寺隼人,开始。”

    切尔贝罗的声音才刚刚落下,银发少年便扔出了一堆的炸弹,本来是刺啦这平稳移动的轨道,却被突然冒出来的旋风涡轮散发出来的强力气流给阻止了,打乱了,散落着在别的地方发生了爆炸。“我可是岚之戒的守护者啊,风流的变化可是了解得一清二楚啊。”贝尔菲格尔如是说者。

    狱寺隼人和贝尔菲格尔之间的气氛越见凝重,而场外,被红外线困在狭窄的观看区只能通过闭路影像观看到场中情景的众人之间的气氛也慢慢的变得沉重。

    事情还要从夏马鲁突然出现在几人身后说起。

    少年出现后,只要稍微有点眼色的人都可以注意到,少年和reborn两人之间那奇怪的气场,原本应该是欢欢喜喜的坐在一起观看战斗的两人……好吧,没那么夸张,但至少是相处融洽的两人,现下,却很明显的,闹了别扭,谁也不理谁,场面一度僵持。

    正在其他人傻眼,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缓解的时候,不知道从哪里冒出头的夏马鲁出声,他把手按在少年的头上,当然了,少年直接反手将人掀倒在地上,闷哼一声,多少有些吃惊的夏马鲁从地上爬了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有些不经意的说着:“啧啧,泽田的力气还挺大的吗~不过说起来,你原本现在应该还在床上好好躺着的,让你出现在这里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所以不要有什么乱七八糟的动作比较好。”

    少年还在跟reborn闹着别扭,头转到一边,闭着眼,压根就理都没理夏马鲁。到是山本武和巴吉尔很是担心的凑到夏马鲁跟前:“怎么回事?不是说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吗?”

    “是好的差不多了。”夏马鲁哼哼着说,他没好气的看着全然不在意的少年,撇了下嘴,又看了山本武和巴吉尔一眼:这到底谁才是真正的伤的很重差点死掉的人,怎么当事人一点反应也没有,还到处乱跑,到处乱跑也就算了,还连说都不说一声,也不交代自己去哪了,这叫做什么啊,不把自己的姓名放在眼里吗?今天这样也就算了,昨天还乱跑,幸好最后没事,要不然我怎么和那个家伙交代?!

    “可问题是,泽田里面的那两股力量只是暂时趋于平衡,并没有真正的协调和平共处,在什么时候,那力量就会进行又一次的冲突,到那个时候,虽然我不清楚可能会有多么的痛苦,但比起这次,绝对是只高不低的。”

    “什么!”山本武、了平和巴吉尔一呆,目光一直紧紧盯在银屏上的reborn身子一僵。

    “哪那么夸张啊。”看着银幕上狱寺隼人险而又险的躲过了那密集的银刀攻击,少年松了一口气,这才注意到夏马鲁状似关心实则有些幸灾乐祸的语气,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就算真的有下一次,已经有些协调了的身体绝对不会再那么的疼痛。而且……”少年语峰一转,突然眯起了眼,看向夏马鲁,只是,才刚刚开口,便被reborn抢去了话语权。

    “夏马鲁不是神,你是想这么说是吧?”reborn淡淡的开口,目光依旧是落在银幕上,但是很明显的就是在与少年说话。

    “嗯?”少年歪了歪头,看了reborn一眼,“怎么,有错吗?”

    “当然没错。”reborn开口,声音依旧是淡淡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从来都是泰山崩于前而不动声色,心神不可能也不应该有一丝动摇的小婴儿身后,人们很清楚的看到那种愤怒与威压,沉闷的气氛压的人的心不断地往下沉,“但是,你也不是神,你又怎么知道你的身体状态不会更加的糟糕。”

    “我说过了,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少年皱眉,口气糟糕到了极点。

    “自己清楚?”reborn冷笑一声,带着婴儿肥的小脸被浓浓的阴影笼罩着,让人看不清那脸上的表情:“一个不把自己的身体放在眼里,动不动就在生病期间到处乱跑结果导致病的更严重的人有资格说自己清楚自己的身体。”“我没有到处乱跑!”少年忍不住出声反驳。“噗——”reborn痴笑出声,好像听到什么笑话一样笑的很开心,把众人吓得一愣一愣的:“还说没有,那你今天上午去哪了?”reborn的眼神冷冽,冰的可怕。

    “我去找……”硬生生的将剩下的话咽下的少年眯眼,有些凶狠的盯着reborn,“我去哪里和你没有一点的关系,你只是彭格列九代目委派过来的家庭教师而已,从一开始,你就只需要向彭格列交代就好了,我不是一直都有按照你的话去做吗?就连现在,我都乖乖的来参加指环战了,你还想怎么样?!”

    “……”reborn不吭声,他看着少年,阴影下的眼睛晦涩难明,带着沉冷的愤怒与压抑。

    少年有些后悔,他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但是,reborn那追根究底的冷嘲热讽使得原本心情就有些沉重的少年情绪近乎爆发出来,他知道,自己说的那一段话有些伤人,只是,少年并不打算道歉,一旦道歉,势必的交待自己的行踪,这恰恰是少年最不想让大家知道的事情,所以,少年有些死鸭子嘴硬的接着说道:“反正,从一开始,我们之间之所以会存在交集,你之所以会来到日本这边,来教导我,就是因为彭格列九代目的命令,既然如此,除了那些教导之外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那么鸡婆,将所有的事情都掌握在自己的手心里,可不是什么好事。”

    纲吉……山本武呆了一呆,他看着紧抿着嘴,好像是那受惊了的小兽,炸着全身的毛毫不客气的将靠近自己领域的人给抓的遍体鳞伤的少年,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这个念头使得山本武嘴角溢出一丝苦笑,有些不敢置信,也有些无可奈何:不是吧?!既然如此,那我算什么呢?我可是、我可是多了一年的时间啊,那么一年的时间,我都在干什么啊我,真是笨蛋!早点察觉到就好了,早点察觉到!!!

    这气氛是怎么回事?夏马鲁抽了抽嘴角,他瞅瞅哼了一声无比傲娇的扭头的少年,又瞅瞅阴沉着一张脸浑身上下很明显的标示着就差没有写上一张告示牌上面写着生人勿近闲人勿扰熟人滚蛋的小婴儿,在看看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而出现了层层的低气压的山本武,最后看看冒着脑袋一脸问号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而一脸迷茫的巴吉尔,忍不住有些郁闷的撇撇嘴:喂喂喂,我会把话题往泽田身上提就是因为昨天他失踪的时候我刚好被人抓包而到了大霉,所以我现在是想要你们帮我声讨声讨这个没事就到处乱跑的小混蛋,但是你们这是怎么回事啊,怎么突然一个个这么安静啊!声讨呢?惩罚呢?批评呢?鞭子呢?蜡烛呢?锁链呢?……

    后知后觉的发觉自己居然歪了想法的夏马鲁囧了下,忍不住干咳几声,偷眼瞧向众人,然后有些阴郁的发现,大家要么注意力在银幕上,要么还沉浸在自己的内心里,压根就没有人注意到自己的状况。切!夏马鲁撇撇嘴,然后自我安慰的拍了拍胸口,什么嘛,我本来就是为了要看我唯一的徒弟的训练成果到底能不能在实战中体现出来而来到并盛,才不是因为被人狠狠敲诈了一笔而很是不爽的来找泽田的麻烦咧,所以说啊,我果然应该看戏比较好嗯。

    夏马鲁边这么想着边把注意力投注到银幕上狱寺隼人的身上,这不看还好,一看夏马鲁就愣了下,只见银幕上,一排排好似狂风暴雨般的银刀向着门后的阴影奔了过去,虽然因为是摄影机暂时未反应过来而使得众人没有办法及时准确的判断那个阴影到底是不是狱寺隼人,但是那一排排的咄咄声,很明显的告诉了众人一个事实:密集发射的银刀都命中了,而且,是正中胸口。

    “嘻嘻嘻,仙人掌完成。”贝尔菲格尔的嘴角咧出一个无比诡异的笑容。

    “!”

    “隼人没有那么傻,好歹也进行过特训了。”少年出声,声音平静而安稳,看上去对狱寺隼人很有信心,只是,少年那紧紧握着的拳头,那微微颤抖着睁大了眼睛有些咬牙的模样,在在都表明了少年的内心并没有它所表现出来的那般自信。

    第五十五章

    “隼人没有那么傻,好歹也进行过特训了。”少年出声,声音平静而安稳,看上去对狱寺隼人很有信心,只是,少年那紧紧握着的拳头,那微微颤抖着睁大了眼睛有些咬牙的模样,在在都表明了少年的内心并没有它所表现出来的那般自信。

    ……

    reborn深深地看了少年一眼。

    “哗啦。”那阴影突然向后倒去,打破了玻璃,倒塌了门板,落在了众人的视线里。

    众人一呆,那身上种满了银刀的人体模型让大家有些哭笑不得,最后也只能一边摇头一边松了口气。

    “这就是你那些招式的真面目吧?”提拉着那被银色的钢琴线缠绕着看上去有些恐怖的人体模型的狱寺隼人嘴角挂着一丝冷笑,“大从一开始,你就设下一个局,那些银刀上的突起上缠绕了这种透明的钢琴线,线头就在我身上,并且为了防止被我发现,你还在最开始拍向我肩膀的时候在手心里设置了个麻醉针,使得我无法发觉身上那不正常的震动感!!!”

    觉察了贝尔菲格尔的计谋的狱寺隼人在继自己使用新学来的招式逼得对方不得不认真的时候,狱寺隼人和在众人眼中开始有些不正常的贝尔菲格尔开始了争斗,最后,越战越激烈的两人在图书馆里进行了最后的决斗,而那个时候,狱寺隼人已经被贝尔菲格尔的设下的陷阱重重包围,动弹不得了。

    “……”少年无意识的看了自己的双手一眼,只是一个简单的意念,指尖就冒出了一簇火光,在明亮的走廊上闪烁着淡淡金红色的橙光,明明灭灭的摇晃在风中,暖人心神。轻轻的叹了口气,微微摆了下手,将火光灭去的少年撇了撇嘴,有些郁闷的想到就算狱寺隼人不是岚,他没办法凭空生出火焰来,除非……

    “嗤——”散落在地上的火药线在下落的打火机的点燃下,沿着自己的路线将周围的书架轰炸的倒塌,那将自己困住的钢琴线,那原本坚韧的因为过于紧绷所以只要自己稍稍一动就必定会留下伤痕的钢琴线变得松弛,使得银发少年有了活动空间。

    “这才是真正的狂风暴雨般的岚。”随着话音的落下,一个个鞭炮沿着贝尔菲格尔为了对付自己反而有些把自己困住的银线前进,最后,连续的两个强烈的轰隆声过后,那个终是嘻嘻嘻诡异笑着的王子倒了下去,重重的落在了地板上。

    结束了吗?少年稍稍扬眉,这么想到,只是,这个念头才刚刚冒出来,少年的脑海中就冒出晴之战的时候明明已经无法战斗了却还要死撑着不肯下场最后被机器人一炮打晕的路斯利亚当时的情景,心念一转,忍不住摇头:估计没那么容易吧,就不知道会是怎么回事了。

    果不其然的,即使因为连续好几次被炸弹轰到而已经深受重伤这会更是有些神志不清,可是贝尔菲格尔却依旧坚持着不让银发少年抢走自己所有的那半枚岚之戒,最后更是压在狱寺隼人身上,在那藏在涡轮旋风里面的炸弹连环轰炸着要到达图书馆的前一刻,还紧紧的缠着银发少年不放,势要拿到他身上的那半枚戒指。

    “在干什么呢,蘑菇头,快点出来啊!”看得心惊胆战的了平忍不住喊道。

    “吵死了,没看到我正在那戒指吗?”说是这么说,但是狱寺隼人还是和贝尔菲格尔纠缠不休,不仅拿不到对方的戒指,甚至连脱身都做不到。

    “不好,伤口里血液的流失照成体力大幅度减少,现在的隼人比起那个贝尔菲格尔,只怕还有所不如。”夏马鲁皱眉,忍不住道。

    “……”少年歪了歪头,耳边听着那切尔贝罗的报时,冰冷淡漠的“过去15秒,还剩下45秒。”声音如果拿着镰刀的死神,森森入骨的寒气激的人的肌肤一阵鸡皮疙瘩,少年搓了搓手臂,切了一声,微微张了口,只是他的声音还没喊出来,身后,夏马鲁的声音就好像平地炸雷般,磨得人耳朵生疼:“别磨磨蹭蹭了,隼人,将戒指交给对方,赶紧出来!”

    少年皱眉,掏了掏耳朵,只是还没等深吸了口气的少年开口,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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