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之我要独立! 作者:肉书屋
hp之我要独立! 第4部分阅读
“天雷勾动地火”聊的那个热切,我很奇怪卢修斯当时怎么会没有注意到他宝贝儿子的反常呢?枕头:这还用说,马尔福家主肯定在幸灾乐祸古灵阁被窃并紧张转移自家财富,他肯定认为妖精那儿不如马尔福庄园的密室保险。祁蘅:也是,而且圣诞节小龙就把双面镜给小哈利了,卢克天高皇帝远,等他发现时我已经掌握主动了,嘿嘿……)你说斯莱特林好,你全家除了偶尔有一个去了拉文克劳不过也当了校长都是斯莱特林的,(枕头:这是说斯莱特林好吗?这根本就是在夸马尔福家吧?)你也肯定会去,让我一起,但我打听过了,别说我爸爸妈妈都出身格兰芬多邓布利多校长也是格兰芬多的分院帽不太可能把我放去斯莱特林。而且海格告诉我,宁可去赫奇帕奇也别去斯莱特林,他说神秘人就是斯莱特林的……〗
哈利看到这儿笑了:“记得你当时怎么回复的吗?先说我意志不坚定,再说海格不过是个傻大个,被霍格沃兹开除的半巨人的话没有可信度,还用了我让小七给我解释了很久的词语形容我家传的狮子个性……”
德拉科翻了个白眼他早就学会了在哈利面前不用装模作样,恨恨道:“我只记得你和我开始冷战,差点儿让那个红毛鼬借此机会把我们变成势不两立的敌人!”
哈利抓住德拉科的手摇了两摇,嬉皮笑脸:“别怪罗恩,只不过是梅林不想让我们的感情太顺风顺水,你的承认生活得刺激才有意思,而且只要最后的结果是好的就行了。”
“哼,那可是我先低头的,双面镜可足足花了我半年的零花钱!”
“是,是,你最好了。今年你想要什么不管多贵我都给你买!”
“你是要跟马尔福家族比财富吗?”德拉科“切”了一声,才转过头小声地说:“可是当时在你眼中那个双面镜不过是和韦斯莱夫人的毛衣一个等级,甚至还不如她的。我可是知道你当天就套上了那个不华丽的衣服,却直等到放假后才用双面镜联系我的……”
马尔福家主耿耿于怀大半辈子的事情,终于有机会说出了口。
“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让你整个暑假都没给我邮寄茜茜妈妈做的点心啊!”哈利漂亮的绿眼睛睁圆了,不过在看到德拉科恼怒的快要炸毛的样子后赶忙解释:“我那不是不知道双面镜那种高级货嘛,谁让你不写个纸条的。”
“所以,分院帽、双面镜的用法,都是他告诉你的?”
“是啊。小七真没对咱们不好过,你干嘛对着他总是乖巧的过分,让大家都不自在?”
“哈利?救世主?波特,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能不把黑魔王当一回事儿?”
“卢修斯爸爸不是更不怕嘛,而且说过多少回了,小七不是黑魔王。”哈利紧紧盯着德拉科的眼睛,非要他认同自己的观点才肯继续下一个话题。
“哼。”德拉科无法,只能答应相信“祁蘅是好人”这个让他感到浑身不对劲的说法。可见,黑魔王对斯莱特林的影响更大,至于那个斯内普教授嘴里的“只会散发荷尔蒙炫耀自己羽毛的孔雀”,德拉科承认每天把“我爸爸……”挂在嘴边是一件愚蠢的事情。
哈利趁热打铁:“好啦好啦,那我们明天去看看小七吧,他一个人会孤单的。”
“先去波特庄园把你儿子接上,我才不想他只欺负我家小鬼。”
“斯科比喜欢小七。”哈利认为德拉科是嫉妒儿子更愿意呆在祁蘅那儿所以偏见评论祁蘅的行为,不过在争辩了一句后,他还是决定为了晚上的幸福顺着德拉科话说:“要不把西里斯家的小鬼叫上?”
“好。”德拉科头疼地想到了祁蘅那套“年纪大了看着小孩子就觉得有生活重新有了活力与创造力”的理论,觉得还不如让他去霍格沃兹当校长折腾小动物们呢,自己当时为什么那么大义凌然为魔法界着想而把这个整天霸占自己爸爸、自己儿子的家伙从霍格沃兹弄走呢?果然只有伟大的霍格沃兹才能接受一切不可思议的人物吗?
☆、第十一章 这老式的火车哟
九月一日的清晨,哈利?新生?波特早早起了床,拎着他那个沉重的大箱子退了房。 破釜酒吧的清晨冷冷清清,只有三两个路过的巫师在吃着早餐。
“啊,我差点儿忘了今天霍格沃兹开学,哈利你一个人去国王十字车站吗?”热心的老板把零钱找给哈利,顺手帮他用“缩小咒”解决了行李问题,问道。
“是的,麻瓜有出租车可以乘坐,我昨天去古灵阁换了一点儿英镑。”哈利惊讶地看到自己的大箱子变成了一本课本的大小,开心地向汤姆道谢,并表示以后放假有机会还来照顾他的生意,这让驼背的老板高兴地更加直不起腰来了。
“先吃早餐吧,免费。不用着急,霍格沃兹特快十一点才发车。”
吃完了味道还不错的吐司、鸡蛋和火腿,哈利回忆着祁蘅昨晚给他的指点,招手拦下一部出租车不顾司机怪异的眼神报了“国王十字车站”。
每个一年级新生都会有一张纪念车票,也算是说明了通道的位置:九又四分之三站台,一个只有巫师可以从中穿过去的九号站台和十号站台之间的第三个柱子。其实这个让人心里毛毛的明明眼前就是一个柱子还要撞上去,就算知道是幻觉也并不会让人安心的入口主要是为了方便麻瓜家庭出身、住在麻瓜世界或者对这种进入方式感兴趣的小巫师,否则的话,他们完全可以直接在父母的帮助下幻影移形到站台,如果是贵族家庭的话,也可以乘坐马车,这里设有专门的幻影移形落点和交通工具停靠点,这并不为常人所知,尤其是那个马车停靠点,伏地魔也是很后来借着马尔福家的光才发现的。
海格当然不会知道这么详细,别说他本人因为三年级就被霍格沃兹开除而没学过幻影移形,每次来都是撞柱子进来的,就算他知道知道,也会粗心大意地忘记哈利是个刚刚进入魔法世界对什么都不了解的小巫师而忽略掉正常人第一次看见这么一个“九又四分之三站台”会是什么反应。这再次让哈利庆幸祁蘅的存在,尤其是当海德薇的笼子被无数人盯视的时候。
哈利左右望望见没有麻瓜注意自己,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小跑着向柱子撞去,然后他感觉到好像有那么一瞬间的接触了一层更加粘稠的空气,然后他睁开了眼睛,耀眼的阳光下一列黑红色相间的蒸汽火车出现在他的眼前,白色的烟雾让它如梦似幻。
祁蘅也一眨也不眨眼地看着这个油漆地油光闪亮的老古董火车,要知道,这种在博物馆都不一定有的看的东西也就只有在保守、传统的魔法界才能快乐地奔跑了。
哈利在车尾寻到一个空车厢,坐等开车。
快要十一点的时候,如命运安排好的那样,哈利等来了韦斯莱兄弟。
“嗨,这里有空位吗?”
“我们的小弟弟正在找包厢。”
“你是霍格沃兹今年的新生吧?”
“愿不愿意结识一个新朋友?”
哈利看着眼前这两个长的一模一样,不看他们的话还以为是一个人在说话的红发兄弟从身后拉出来一个同样红发耀眼的男孩,他点点头。
“乔治?韦斯莱。”
“弗雷德?韦斯莱。下次我们可不会这么老实了哦。”
他们做了自我介绍,然后又一人一句地说着让别人费解的话。
“嘿,你说,他是?”
“肯定是。”
“一定是。”
祁蘅在哈利的精神世界里笑出了声,韦斯莱家的双胞胎活宝真的很讨人喜欢如果你不是他们恶作剧的对象的话。他看着他们俩自顾自地表演,这让哈利终于满头雾水地发问:“是什么?”
“哈利?波特。”
“你是哈利?波特?”
“哦,他呀。”哈利已经被这两个人弄糊涂了,他愣了一下才纠正:“呃,我说,是的,我是。”
“你真的是哈利?波特?”坐在哈利对面的双胞胎的弟弟一声惊叫吸引了其他三个人的注意力,被六只眼睛注视的男孩的脸立刻就红了,他侧过头又忍不住拿眼角好奇地瞥着哈利,不忘介绍自己:“我是罗恩,嗯,罗纳德?韦斯莱,你可以叫我罗恩。”
“很高兴认识你,你也可以叫我哈利。”
韦斯莱双胞胎在看到他们的小弟弟和哈利搭上话后,也放心的去了自己的包厢,而哈利应罗恩的要求撩起头发“显摆”了自己的闪电形伤疤,并进行一些在祁蘅看来没什么营养的对话,谁让他当年最喜欢火车上的这段看了好几遍然后记忆还出奇的好呢!
不过当哈利买了一堆零食并开始按照罗恩的介绍收集巧克力蛙的卡片后,祁蘅的精神终于提起来了。他和哈利一样对邓布利多的半身像对着哈利眨眼后消失不见表示惊讶,哈利或许是因为邓布利多的来去自如而奇怪这不能怪他,就算哈利已经解除魔法世界一个月了,但他也只看过海报和报纸,而他们上面的人物虽然会动,却是不会离开的。而祁蘅则是对邓布利多的来去自如而恐慌:他似乎记得上辈子在某个角落里看到一份见解说邓布利多之所以最喜欢巧克力蛙的卡片是因为那是最好的监视器。祁蘅不知道邓布利多是不是真的这么厉害可以把自己的精神力融入巧克力蛙附带的画像上,要知道伏地魔对这种小孩子的玩意儿可不感兴趣,也从来没有研究过。
“阿不思?邓布利多,现任霍格沃茨校长,国际魔法师联合会主席,威森加摩首席法师,梅林爵士团一级勋章获得者。他广为人知的贡献包括:一九四五年击败黑巫师格林德沃、发现龙血的十二种用途并与合作伙伴尼可?勒梅在炼金术方面卓有成效。”
“邓布利多教授的卡片是最常见的,我都有五张了。”罗恩嚼着甘草魔杖含糊不清地说,但意思表达的非常明白:他不需要这张。红头发的孩子很自来熟,认为大家都已经是朋友了的他说:“你可以从他开始收集。巧克力蛙所附送的卡片都是著名的魔法师,我现在都有500多张不同的了,现在还缺阿葛丽芭、汉吉斯、莫佳娜,如果你能拿到多余的话可以给我吗?哦,我也没有梅林的。”
“连梅林都有?”哈利以为魔法界的梅林等于麻瓜们口中的上帝,都是神话中的人物。
“梅林是最伟大的魔法师。当然,邓布利多教授也很伟大……”然后罗恩开始了对邓布利多功绩的宣传,作为传统的格兰芬多、凤凰社死忠家族的一员,罗恩从小是听着邓布利多的故事长大的,就连他爸爸妈妈的婚姻也是老校长主持的。
听着罗恩口中的无所不能并时时关心霍格沃兹已经毕业了的、正在求学的、还有将要来到的所有小巫师的邓布利多,回想着伏地魔印象里有失偏颇、处处针对斯莱特林的邓布利多,翻翻记忆里罗琳大婶笔下喜爱甜食、主张正义不忘阴险的邓布利多……祁蘅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怎么看待这个已经活了100多年的老人,不过他能肯定的是,这个老蜜蜂已经把年龄带来的学识、经验与智慧融入了骨血,不论自己是否可以被他庇护,对他掉以轻心是绝对不能的,否则就等着以“更伟大的利益”为由被利用彻底吧!
祁蘅很快把对巧克力蛙附赠的人物卡片以及邓布利多的兴趣丢到了一边,因为和哈利处于冷战状态的德拉科?马尔福带着跟班找上门来了。(枕头:人说三个女人一台戏,果然在祁蘅的眼里三个男人也能凑成一台戏呀!祁蘅:哼,别的男人不敢说,但是随便两个马尔福和韦斯莱肯定能凑成个相声,再加上哈利,绝对不寂寞~)
“听说,”德拉科摆足了从他爸爸那里学来的马尔福的派头,高昂着头,拉长了声音说道:“哈利?波特在这个车厢里?”
竟然装着不认识自己?哈利完全忘记了冷战是自己发动的,见到德拉科不仅把自己当成陌生人对待,还带着两个新朋友来示威,怒了:哼,不理他!(枕头:嘿,哈利把你的眼镜擦干净,看清楚点儿,高尔和布拉克能算是朋友吗?)
德拉科见到哈利不仅不赶快过来道歉和自己和好,只冷冰冰地看着自己,哦,还带着炫耀新朋友的眼神看了一眼那个一看就知道是韦斯莱家的男孩,更加不开心了。他压了压自己额头跳动的青筋,伸出了手:“我是德拉科?马尔福……”
话还没说完,罗恩就“噗嗤”一声笑了,这下子德拉科不需要压抑自己的情绪了,暴躁的小龙立刻把怒火倾倒在这个嘲笑自己的男孩的身上:“你觉得我的名字很好笑?不用问也知道你是谁!红头发,旧袍子,除了血统的背叛者韦斯莱还有谁呢?”
哈利虽然也觉得罗恩对着别人的名字发笑很不礼貌,但德拉科这样对别人的家庭冷嘲热讽也够没有风度的了,还亏他总把贵族的礼仪挂在口上。想到了自己被德拉科批评的一无是处的信件格式,哈利决定在装傻充愣的同时暂时和罗恩站在同一阵线上:“嗯,德拉科,我来介绍,这是我刚认识的朋友,罗恩?韦斯莱。”这意思就是说:既然你很聪明地猜到了真相,那么就请不要对我的朋友没礼貌!无视德拉科的情绪并把自己的意思藏在字里行间这招儿是不久前跟着祁蘅学到的,他说用来压制德拉科这样的斯莱特林是一压一个准。
果然,德拉科不吭声了。他瞪了一眼罗恩撇撇嘴扭过头对哈利说:“那么,波特,谁允许你叫我的名字的?”
这是一个没眼色的孩子。祁蘅对小马尔福无语了,前两天的信件里连昵称都叫了,现在因为一个你看不顺眼的韦斯莱就别扭到这种程度,直接退化到用姓氏称呼对方的熟悉度了吗?
哈利也为德拉科不合作的态度不满了,不过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包厢门又被打开了,一个棕色蓬蓬头的女孩子探进了头:“请问,有人看见一只蟾蜍了吗?纳威丢了他的宠物。”
德拉科和罗恩一同翻了一个白眼,德拉科想的是谁会要蟾蜍那么不华丽的宠物,罗恩想的是如果我有一只蟾蜍我巴不得它赶快不见了,然后他们同时发现了对方和自己一样的动作,撇嘴,皱眉,扭头。步调说多一致就多一致,让刚进门的女孩、哈利还有看戏的祁蘅都莞尔了。
这种情况下德拉科和罗恩都不想开口,高尔和克拉布早就盯着哈利桌上的零食流口水了,注意力甚至没有放在马尔福身上,也就只有哈利可以回答了:“我们这里没有蟾蜍。”
“哦,谢谢。顺便,我叫赫敏?格兰杰。”
“你好,我叫哈利?波特。”
好了,这下又是一波针对“哈利?波特”这个名字的讨论,还是当着哈利?波特本人的面。也不知道哈利为什么对这种行为这么包容,要知道他在破釜酒吧被人围观时虽然也是面带微笑,情绪其实没多好。对此,祁蘅只能把原因归结到同龄人上。
这期间,赫敏?未来的格兰芬多移动图书馆?格兰杰小姐透露了她已经把一年级的所有课本都背诵下来的消息让五个男孩都暗暗吃惊。罗恩表现的尤为明显,他以为没人发现地低头做口型“又是一个珀西”不过也就一个祁蘅看见了。
德拉科自己虽然多多少少学过一些小咒语,接触到的魔法用具、了解的魔法常识或许会比来自麻瓜家庭的赫敏多,但他确实没有那样认真的预习,虽然瞧不起“泥巴种”,但对于如此好学的人他也就只能干巴巴地说一句让自己好受一点儿的话:“背下来有什么用,要能做出来才算可以,尤其是魔药!”
而其它四个男孩都不想和这个打击他们自信的女孩儿同处一个车厢了。好在赫敏也觉得这个小包厢塞六个人有点儿挤,尤其其中还有两个大块头,就算哈利和那个铂金色头发的男孩比较小巧也无济于事,她留下一句“快要到霍格沃兹了,我想你们要去把长袍换上。”就离开了这里。
被他眼中的“血统背叛者”和“泥巴种”打击到了的德拉科悻悻地带着两个跟班走了,留下哈利和罗恩手忙脚乱:哈利不会“放大咒”,他没办法从箱子里拿出自己的长袍和尖项帽。
☆、第十二章 这跑调的帽子哟
深紫色的的天幕下,汽笛长鸣,霍格沃茨特快专列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 罗恩脱了夹克衫,换上他短了一截遮不住鞋子的黑色长袍,广播里也传来“我们五分钟后到达霍格沃兹,请各位同学把行李留在车厢里,会有专人把你们的行李分批送往学校。”的通知,哈利急了:“罗恩,你会不会‘放大咒’?”
“啊,你知道乔治和弗雷德他们只教了我一个‘阳光雏菊……’,你现在也知道那是他们戏弄我的。你要‘放大咒’干……”罗恩看着哈利手里和他们课本一般大小的箱子,瞪大了眼睛,惊叹:“酷!你是怎么办到的?”
“是破釜酒吧的老板帮忙的。”哈利欲哭无泪:“罗恩,我没办法拿出我的长袍。”
秀逗了的罗恩这才反应过来,耳根子都红了的男孩赶忙表示自己可以帮忙去找双胞胎来帮忙:“乔治和弗雷德虽然调皮了一点,但咒语还是很好的。”
终于,在火车停靠到站台上之前,哈利成功地换上了他崭新的长袍。他们把桌上剩下的糖果扫进口袋里,跟随着人流下了火车。
“我后悔没有把夹克衫穿在袍子下面了。”罗恩可怜兮兮地缩着脖子靠向哈利,可惜哈利比他矮差不多半个多头,也没他壮实,起不到一点儿抵御寒风的作用。
“这里比伦敦冷多了。”哈利也搓搓脸蛋,然后拽上罗恩挤进人群。
一盏昏暗的马灯在他们前方不远处摇曳,举着这唯一的光源的是一个大个子。是海格!哈利刚确认自己没看错时就听见他吆喝道:“一年级新生,一年级新生都到这边来!嘿!”
哈利挤过去跟海格打招呼,他觉得海格那件厚实的皮大衣看起来格外暖和,如果不是时间地点不恰当,他不会介意那口袋里古古怪怪的东西的,一定会缩进去让自己停止发冷颤。海格向哈利招呼了一声,就继续执行他的任务,叫喊着“还有一年级的新生吗?小心脚下,跟着我来!”聚拢新生,他的身高体型让他很好的起到了灯塔的作用。而在等待所有新生跟上海格的脚步、聚集到黑湖边时,哈利很聪明地跟在半巨人的身边:既能挡风御寒,也不会因为脚下崎岖的山路而摔倒。
虽然天已经黑了,但借着星光仍能看到黑色湖泊的对面,灯火辉煌的城堡在山间矗立,镶嵌着各色玻璃的角楼、高塔在月色下熠熠生辉。 千年的风雨让它沧桑而威严,学生们的嬉闹让它活力而动感。
“一条船坐四个人!”
在海格的命令下,震惊于霍格沃兹的魅力的小巫师们才发现湖边泊着一溜白色的木船,精灵风格的船桨轻轻摇摆像是在招呼他们快点儿上来,他们就要沿着创始人的足迹驶向魔法知识的海洋。
虽然夜空下的霍格沃兹是如此的美丽动人,让小巫师们忘记了寒风凛冽,但当温暖的城堡在向他们招手时,他们很快就忘记了让人“清风拂面”的度湖旅程。
海格举起他那巨大的拳头敲开了橡木门,一个穿着翡翠绿色丝绒长袍、黑头发、戴眼镜的女巫出现了。
海格拍拍他手边的哈利这让哈利很担心自己的个子,他本来就没有罗恩高了,可别被海格多“亲热”几次就连德拉科都不如了,报告道:“麦格教授,一年级新生都在这儿了。”
“好的,谢谢你,海格。我会带他们进去的。”
海格咧嘴笑笑,(枕头:我表示无法理解你怎么在那个毛茸茸的大脸后面看见“咧嘴”这个动作的……)帮助麦格教授推开了大门让小巫师们进去。虽然墙壁两边的火把、高高的天花板、光滑的大理石地面还有笔挺的盔甲、绚烂的油画都能吸引小巫师们的眼球,但麦格教授一丝不苟的头发和服装以及她严肃的表情和气场都让他们不敢轻举易动,大家对右边传来的喧闹声听而不闻,乖巧地跟着她来到一间空教室。
麦格教授清清嗓子,居高临下地看着小巫师,等他们全部聚拢在她身边并安静下来把注意力放在她身上后说道:“欢迎你们来到霍格沃茨。开学晚宴很快就要开始了,但在此之前,你们会被分院。霍格沃兹有四个学院,格兰芬多、赫奇帕奇、拉文克劳和斯莱特林。每个学院都有它光荣而悠久的历史,都曾经培养出才华横溢的魔法师。分院仪式十分重要,因为从此以后学院就是你们的家,你们不止要与同学院的同学一起上课、游戏、生活,而且你们的一举一动都影响着它的荣誉,表现好会加分,违反规矩会扣分,学年底,得分最高的学院将会获得‘学院杯’!我希望你们能为自己的学院争光。”扫视了一眼噤若寒蝉的新生,她继续施加压力:“分院仪式很快就要在全校师生面前开始,我建议你们利用这段等待的时间把自己打扮得漂亮点。等我们准备好了就回来叫你们,先在这里安静地等一会儿吧。”
麦格教授离开了,哈利开始努力地理顺他的头发虽然这种明显是遗传惹的祸的仪表问题不是他可以解决的;罗恩经过站在他旁边的赫敏的提示开始低头蹭自己的鼻子,试图把那个已经跟了他一天的他妈妈也没弄下来的黑色污迹搞下来;赫敏在抚平自己袍子上的皱褶后又开始帮终于找回那个叫“吹宝”的蟾蜍宠物的纳威绑好帽子的系带;德拉科自信自己没问题,却十分不满地看着哈利一群人的互动,他还在生气哈利刚才没有和他坐同一条小船……
“嘿,你叫罗恩?韦斯莱是吧,你说他们怎么分院?按什么标准?”一个男孩的声音打破了平静,每个小巫师不论刚才在做什么,现在都把一只耳朵留给了这场对话。
罗恩作为上面有五个哥哥的孩子,面对这个别人认为他理应知道的问题有点儿窘迫,同样忐忑的他说:“呃,可能是什么测试吧,珀西说有点儿痛,乔治和弗雷德说要和巨怪搏斗……”
罗恩不肯定的发言让小巫师都紧张起来,他们开始擦汗、叽叽喳喳,赫敏甚至开始低声背诵起她看过的咒语,或许此刻,只有哈利和德拉科能轻松地面对流言了。尽管哈利无法伪装出听到“与巨怪搏斗”而害怕的样子,但他确实对自己未知的归属而担忧,所以也没有引人怀疑,德拉科则是带点儿“哈利只告诉了我”的沾沾自喜、“哈利不一定跟我一个学院”的闷闷不乐、“哈利还会不会理我”的郁郁寡欢,尽力维持着自己贵族的姿态。
不过很快这个气氛就被打破了,几个珍珠白的幽灵穿墙而过吓了小巫师一跳,而祁蘅没有把注意力放到小巫师们令人发笑的反应上,因为他听到一个幽灵说“皮皮鬼甚至不能算是个幽灵”。祁蘅忽然从伏地魔魂片记忆的角落挖出一个片段:皮皮鬼可以碰触垃圾桶、水球等物品,还可以揪住小巫师的耳朵或者绊倒他们!这说明什么?要知道其它幽灵只能穿过人体、墙壁,就像一团凝结的冷空气,甚至除了教魔法史的宾斯教授可以继续使用他那个批卷子的自动羽毛笔和翻页书夹,幽灵们是不能使用咒语同时也不会被咒语束缚的!而皮皮鬼,一个强大的“噤声咒”或者“石化咒”就可以起到有效的作用让他安静下来……
祁蘅觉得自己有必要去研究一下皮皮鬼的性质,这或许会帮助自己找到在没有得到身体的情况下也能满足自由活动的条件,从而对自己寻求帮助、准备身体以及往后的生活提供便利。
不等祁蘅多想,麦格教授很快就把新生领进了礼堂开始分院仪式。
可能是伏地魔的魂片带来的感情,也可能是祁蘅本人第一次看到如此美丽壮观的场景,当他借着哈利的眼睛看到霍格沃兹大礼堂在开学时千年来未曾改变的经典布景天花板被魔法变幻成璀璨的星空、头顶上漂浮着明晃晃的蜡烛、长桌上摆满银光闪闪的餐具时,他觉得温暖而震撼,甚至沉醉在这奇妙的景象里直到分院帽荒腔走板的歌声响起:“嗨,也许你认为我并不美丽,但不要只信任你的眼睛,如果你能找到一顶帽子比我更聪明,你把我怎样都行。你的圆顶礼帽黑且亮,你的高顶礼帽滑且高,因为我是霍格沃茨的分院帽,所以它们都没我好。你脑子里想什么我最清楚,所以把我戴上,你该到哪儿就很清楚。你也许该去格兰芬多,那里的勇士特别多,勇气、精神和蛮力,无惧挑战与风波;要是你住在赫奇帕奇,那里的人忠诚、正直又杰出,他们耐心又诚恳,无惧工作的劳苦;如果你住拉文克劳,那可实在真是好,学者、智者一大堆,其他地方不易找;或者住在斯莱特林,你会找到朋友与真情,那里的居民有本领,那里的美景很诱人。来,戴上我,千万别胆颤又心惊。有我保护安全得很,因为我这个思想之帽并不蠢。”
祁蘅不知道分院帽的原理是什么,但不外乎一点儿精神探测、记忆阅读,或者还有一点儿预言?作为一个久远的魔法物品,它身上被附加的高深魔法很多都失传了,没记机会接触它的伏地魔没办法研究出来,所以祁蘅只能努力把自己缩小在缩小,蜷到哈利精神世界的角落,祈祷分院帽注意不到他的存在。
或许是因为梅林今天心情好,或许是因为分院帽其实并不像祁蘅想的那么无所不能,总之哈利是平平安安地被分到了格兰芬多,甚至连本来因魂片存在而起的让分院帽万分纠结的斯莱特林天赋的波折也没有发生。哈利在双胞胎搞怪却热情的“我们有波特了!”的欢呼声中坐到了罗恩的旁边。
所有人都开始享受这个美妙的夜晚,好吧,还有德拉科,虽然有种大石头落地如释重负的感觉这就相当于知道了结果去想别的招和等待结果时的忐忑不安的区别,但德拉科的心情还是不好:哈利可是从头到尾都没有给自己一个注视的目光呢!
☆、第十三章 这恶心的魔药哟
格兰芬多的公共休息室在八楼,要两次穿过隐藏的活动镶板和嵌花挂毯,走过一条暗道,再沿着螺旋阶梯爬上去才能抵达,当然,途中可能还会经过会对着学生指指点点的画像和恶作剧的皮皮鬼这已经是今天第二次新生们听见这个恶作剧的鬼魂的大名了,他被珀西用他唯一害怕的斯莱特林的鬼魂“血腥巴罗”的名头恐吓才放过了名为“皮皮鬼的欢迎”实为戏耍新生的例行马蚤扰。
给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看门的是一个穿着粉红色宫廷式蕾丝裙的中年妇女,可能是因为体型原因,她被称为“胖夫人”后来哈利才知道那是画像的名字,就像哈利以前在画册上看到的叫“抱着婴儿的女人”或者“思想者”的作品一样。给过口令之后她就会旋开画像放他们进去。
公共休息室并不大,燃烧着温暖明亮的火焰的壁炉前摆着几张看起来就很柔软舒服的靠背沙发,很有普通家庭起居室的感觉。不过很快新生们就被告知,如果有需要的话可以用“空间扩展咒”把公共休息室再放大5倍,绝对可以容纳所有格兰芬多的学生,不过珀西没有给新生展示哦,难道我忘记说了吗?珀西?韦斯莱,罗恩的三哥,是格兰芬多的级长,那个金光闪闪的“p”字母徽章在他新袍子的胸口显摆着,这让罗恩嫉妒了很久。他很快把第二天的课表发了下去,指示了男、女寝室的方向,打发因为吃饱喝足而有点儿昏昏欲睡的学弟学妹们去享受他们的大床。
可能是因为今天的经历太过神奇,哈利的身体疲惫了,在迷迷糊糊地赞同了罗恩的“刚才的蜜糖果饼很好吃吧?”的问话、向还没得到自己的回答就发出鼾声的罗恩以及其他室友道过晚安后,他放下了四柱床的深红色天鹅绒幕帘,同样陷入沉睡。
不过,他在睡梦中依旧活跃。
祁蘅很无奈地听哈利把他今天的经历事无巨细全部重复了一遍,包括奇洛教授的紫色围巾、斯内普教授的犀利眼神、麦格教授的严肃神态、弗利维教授的矮小身材、斯普劳特教授的和善笑容、邓布利多教授的花袍子……祁蘅不得不说哈利观察的很仔细,至少在把今晚的食品单子报了一遍之后也能把教授席上的人大部分都认全了,这也多亏了珀西坐在他旁边解释了一晚,而没有像他的三个兄弟一样狼吞虎咽到顾不得说一句话,就连对格兰芬多的鬼魂,“差点没头的尼克”的介绍也是一个学生在胃里塞不下嘴里却还塞满食物时含糊着进行的这是格兰芬多长桌上大部分人的姿态,祁蘅承认面对这样诱人的美食没有多少人会忍得住不满把抓的,区别只是动作的优雅与否。可能是想让祁蘅完完全全分享自己的喜悦,哈利甚至把那可以随便选调子的校歌唱了一遍,他这次模仿的是韦斯莱家双胞胎弄出来的《丧礼进行曲》,不过咬字还算清晰:自私的霍格沃茨,请你教教我们,无论是年老还是秃顶、或是腿上长疮的小伙子,我们的脑袋可以塞满新奇有趣的东西,因为它们空得只有空气、死苍蝇和碎绒毛,请你教授我们有用的东西,让我们记起遗忘的过去,尽力而为,相互关心,学习到脑袋腐烂为止!
祁蘅再一次很郁闷自己的穿越,变成谁不好,非要变成伏地魔的魂片,不仅要担心自己的安全,要安排自己的后路,现在还要忍受哈利在他面前的显摆!要知道看着满桌的烤牛肉、烤鸡、猪肉、羊肉、香肠、烟肉和牛排,还有煮西红柿、烤番薯、薯条、约克郡布丁、胡萝卜浓肉汤、薄荷味的硬糖,以及苹果馅饼、蜜糖果饼、巧克力棒、果酱油炸饼、草莓、樱桃和各种口味的大块大块的雪糕……却不能大快朵颐的滋味可不好受,何况这已经是他第多少次只能看不能吃的经历了?
祁蘅心不在焉地听着哈利给自己重复他最喜欢的片段、描述他最震撼的感受,迫切地希望时间过得快一点儿再快一点儿,最好明天就是哈利去密室和主魂与奇洛大战,好让自己可以“渔翁得利”拿到魔法石,然后进入得到身体计划的下一个步骤……
最后,哈利终于意犹未尽地住了嘴,他的身体虽然因为过量的食物摄入让能量多了些,但最后仍强制这两个精神体陷入沉睡,让哈利的问题诸如“这不是魔法学校吗?为什么管理员费尔奇不允许学生课间在走廊上使用魔法?而且右手边的三楼走廊怎么可能会让学生死无葬身之地,学校可以这么危险?还有,就算我们不能进森林,可是森林里的危险生物也会跑出来吧?”只出口了半句而没有得到解答。 至于祁蘅有没有答案,到目前为止,祁蘅在哈利眼中的形象接近“无所不知”,尽管他很少开口,但挨不过一说一个准啊!
开学第一天是麦格教授的变形学,哈利和罗恩因为起晚以及迷路而迟到了,还被从虎纹猫变成|人的教授吓了一跳,然后在“火柴变成针”的作业上毫无进展;接下来弗利维教授的魔咒课也让哈利觉得自己没有魔法天赋,他没办法让魔杖一下子就发出持续不熄灭的亮光;宾斯教授的魔法史只让哈利想睡觉;奇洛教授的黑魔法防御哈利倒是有兴趣,但是那刺鼻的大蒜味让他无法集中精神;斯普劳特教授的温室里那些奇怪的魔法植物也没有给哈利面子,喷了他一身的粘液;就连看星星的天文课没有让哈利振作起来,它们实在是太多太远了……尤其是对比着麻瓜家庭出身的赫敏?格兰杰小姐的优秀,被众人对“救世主”热切不已的关注和信奉而有点儿志满意得的哈利很是低落和受打击,幸好还有罗恩和纳威陪着他。不过最让哈利头疼的就是魔药课了,一看斯内普的眼神,他就知道那个大鼻子的阴沉沉的老蝙蝠恨他“阴沉沉的蝙蝠”是格兰芬多代代相传下来的对西弗勒斯?斯内普的外号,当然,没有人敢当着斯内普教授的面喊,甚至,在斯莱特林的面前人们也不会不开眼地这么称呼他们的院长。斯内普教授似乎特别喜欢找自己的麻烦,这让本来就没有什么魔药天赋的哈利每节课都痛苦不已。
同样痛苦的也有祁蘅。
除了第一节课他对斯内普和哈利的“火星撞地球”的表演充满期待并真心地赞扬了西弗勒斯?斯内普可以让小巫师安静下来的强大气场,以及不怎么大声,甚至可以说是耳语,却能保证每个人都能听到的丝滑、低沉的声音,和那添加了华丽的形容词的震撼的开场白,哦,让他想想,是怎么说来着?是“由于这里有些只会乱挥魔杖的蠢才,所以你们中的许多人都不大相信这就是魔法。我并不奢求你们会真正地懂得制作魔药的美妙之处。想想看,用大汽锅煨药材时,药水慢慢地沸腾,白色的烟雾袅袅升起……还有人体静脉里流淌的液体,那具有无比精妙力量的液体……简直能让你的心醉掉,让你的所有感官着迷……我能教会你们怎样罐装名誉,怎样酿造光荣,甚至,储存死亡……只要你们不要像我以前教的那一帮蠢才们一样愚蠢就行。”,祁蘅保证,伏地魔在食死徒聚会中的发言都没有这么充满感情。或许,这是斯内普执教十年而总结出来最好的开场白?啊,抽远了。祁蘅只是想说,除了第一节课,不,是刚开头斯内普和哈利的对话外,他就再也不能忍受魔药课了。且不说地窖里边比城堡的其它地方都阴森恐怖这可能是因为温度和光线的原因,先不计较,也不说四周的墙上摆满了里面漂着腌制过的动物尸体、让人毛骨悚然的玻璃瓶子,就说那需要炮制的、奇形怪状的材料,祁蘅只能庆幸不是自己动手,不用去纠结那可能滑腻腻、可能黏糊糊的手感和搅拌时散逸出来的、让对神圣的知识只有崇拜之情的赫敏都皱眉头的不良味道……祁蘅在听过理论之后就主动封闭自己的五感,陷入睡眠了。他不要去忍受魔药,尤其是那些动物内脏、眼球、神经之类的东西,要知道他上辈子可是连一只蚂蚁都没碾死过的动物保护主义者。(枕头:你明显就是怕恶心,外加胆小,装什么好心呀!祁蘅怒:谁说的?我可是看了《可可西里》会流泪的好人!)至于生病、受伤的时候会不会主动去做去喝?哦,等他有了身体后再说吧!
至于为什么这么讨厌魔药为什么还要听理论知识,其一是因为斯内普这个“混血王子”的魔药知识的确了得,有必要借鉴一下,另外,祁蘅可是每节课的理论部分都听了,完全没有厚此薄彼。
有伏地魔的记忆和知识作弊的祁蘅其实没有必要在哈利上课地时候保持专注,无论是发发呆、想想事情、为未来忧虑一下,还是观察上课的教授和周围的学生,或者干脆依照罗琳大婶安排的剧情等着看戏,都是他的可以做的事情,但是祁蘅还是选择了好好听讲,毕竟不知道伏地魔离开学校后的几十年魔法知识有什么更新换代。虽然学校的通知书除了书单子的变动仍旧千篇一律,但是不能指望教授的教课方式完全雷同啊!五十多年前别说西弗勒斯?斯内普还没出生,米娜娃?麦格和费利乌斯?弗利维还不是教授,就连阿不思?邓布利多也只是副校长……可以说,除了魔法史的幽灵教授宾斯外,霍格沃兹的师资力量可是大换血了。对此,祁蘅还有点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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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雷勾动地火”聊的那个热切,我很奇怪卢修斯当时怎么会没有注意到他宝贝儿子的反常呢?枕头:这还用说,马尔福家主肯定在幸灾乐祸古灵阁被窃并紧张转移自家财富,他肯定认为妖精那儿不如马尔福庄园的密室保险。祁蘅:也是,而且圣诞节小龙就把双面镜给小哈利了,卢克天高皇帝远,等他发现时我已经掌握主动了,嘿嘿……)你说斯莱特林好,你全家除了偶尔有一个去了拉文克劳不过也当了校长都是斯莱特林的,(枕头:这是说斯莱特林好吗?这根本就是在夸马尔福家吧?)你也肯定会去,让我一起,但我打听过了,别说我爸爸妈妈都出身格兰芬多邓布利多校长也是格兰芬多的分院帽不太可能把我放去斯莱特林。而且海格告诉我,宁可去赫奇帕奇也别去斯莱特林,他说神秘人就是斯莱特林的……〗
哈利看到这儿笑了:“记得你当时怎么回复的吗?先说我意志不坚定,再说海格不过是个傻大个,被霍格沃兹开除的半巨人的话没有可信度,还用了我让小七给我解释了很久的词语形容我家传的狮子个性……”
德拉科翻了个白眼他早就学会了在哈利面前不用装模作样,恨恨道:“我只记得你和我开始冷战,差点儿让那个红毛鼬借此机会把我们变成势不两立的敌人!”
哈利抓住德拉科的手摇了两摇,嬉皮笑脸:“别怪罗恩,只不过是梅林不想让我们的感情太顺风顺水,你的承认生活得刺激才有意思,而且只要最后的结果是好的就行了。”
“哼,那可是我先低头的,双面镜可足足花了我半年的零花钱!”
“是,是,你最好了。今年你想要什么不管多贵我都给你买!”
“你是要跟马尔福家族比财富吗?”德拉科“切”了一声,才转过头小声地说:“可是当时在你眼中那个双面镜不过是和韦斯莱夫人的毛衣一个等级,甚至还不如她的。我可是知道你当天就套上了那个不华丽的衣服,却直等到放假后才用双面镜联系我的……”
马尔福家主耿耿于怀大半辈子的事情,终于有机会说出了口。
“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让你整个暑假都没给我邮寄茜茜妈妈做的点心啊!”哈利漂亮的绿眼睛睁圆了,不过在看到德拉科恼怒的快要炸毛的样子后赶忙解释:“我那不是不知道双面镜那种高级货嘛,谁让你不写个纸条的。”
“所以,分院帽、双面镜的用法,都是他告诉你的?”
“是啊。小七真没对咱们不好过,你干嘛对着他总是乖巧的过分,让大家都不自在?”
“哈利?救世主?波特,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能不把黑魔王当一回事儿?”
“卢修斯爸爸不是更不怕嘛,而且说过多少回了,小七不是黑魔王。”哈利紧紧盯着德拉科的眼睛,非要他认同自己的观点才肯继续下一个话题。
“哼。”德拉科无法,只能答应相信“祁蘅是好人”这个让他感到浑身不对劲的说法。可见,黑魔王对斯莱特林的影响更大,至于那个斯内普教授嘴里的“只会散发荷尔蒙炫耀自己羽毛的孔雀”,德拉科承认每天把“我爸爸……”挂在嘴边是一件愚蠢的事情。
哈利趁热打铁:“好啦好啦,那我们明天去看看小七吧,他一个人会孤单的。”
“先去波特庄园把你儿子接上,我才不想他只欺负我家小鬼。”
“斯科比喜欢小七。”哈利认为德拉科是嫉妒儿子更愿意呆在祁蘅那儿所以偏见评论祁蘅的行为,不过在争辩了一句后,他还是决定为了晚上的幸福顺着德拉科话说:“要不把西里斯家的小鬼叫上?”
“好。”德拉科头疼地想到了祁蘅那套“年纪大了看着小孩子就觉得有生活重新有了活力与创造力”的理论,觉得还不如让他去霍格沃兹当校长折腾小动物们呢,自己当时为什么那么大义凌然为魔法界着想而把这个整天霸占自己爸爸、自己儿子的家伙从霍格沃兹弄走呢?果然只有伟大的霍格沃兹才能接受一切不可思议的人物吗?
☆、第十一章 这老式的火车哟
九月一日的清晨,哈利?新生?波特早早起了床,拎着他那个沉重的大箱子退了房。 破釜酒吧的清晨冷冷清清,只有三两个路过的巫师在吃着早餐。
“啊,我差点儿忘了今天霍格沃兹开学,哈利你一个人去国王十字车站吗?”热心的老板把零钱找给哈利,顺手帮他用“缩小咒”解决了行李问题,问道。
“是的,麻瓜有出租车可以乘坐,我昨天去古灵阁换了一点儿英镑。”哈利惊讶地看到自己的大箱子变成了一本课本的大小,开心地向汤姆道谢,并表示以后放假有机会还来照顾他的生意,这让驼背的老板高兴地更加直不起腰来了。
“先吃早餐吧,免费。不用着急,霍格沃兹特快十一点才发车。”
吃完了味道还不错的吐司、鸡蛋和火腿,哈利回忆着祁蘅昨晚给他的指点,招手拦下一部出租车不顾司机怪异的眼神报了“国王十字车站”。
每个一年级新生都会有一张纪念车票,也算是说明了通道的位置:九又四分之三站台,一个只有巫师可以从中穿过去的九号站台和十号站台之间的第三个柱子。其实这个让人心里毛毛的明明眼前就是一个柱子还要撞上去,就算知道是幻觉也并不会让人安心的入口主要是为了方便麻瓜家庭出身、住在麻瓜世界或者对这种进入方式感兴趣的小巫师,否则的话,他们完全可以直接在父母的帮助下幻影移形到站台,如果是贵族家庭的话,也可以乘坐马车,这里设有专门的幻影移形落点和交通工具停靠点,这并不为常人所知,尤其是那个马车停靠点,伏地魔也是很后来借着马尔福家的光才发现的。
海格当然不会知道这么详细,别说他本人因为三年级就被霍格沃兹开除而没学过幻影移形,每次来都是撞柱子进来的,就算他知道知道,也会粗心大意地忘记哈利是个刚刚进入魔法世界对什么都不了解的小巫师而忽略掉正常人第一次看见这么一个“九又四分之三站台”会是什么反应。这再次让哈利庆幸祁蘅的存在,尤其是当海德薇的笼子被无数人盯视的时候。
哈利左右望望见没有麻瓜注意自己,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小跑着向柱子撞去,然后他感觉到好像有那么一瞬间的接触了一层更加粘稠的空气,然后他睁开了眼睛,耀眼的阳光下一列黑红色相间的蒸汽火车出现在他的眼前,白色的烟雾让它如梦似幻。
祁蘅也一眨也不眨眼地看着这个油漆地油光闪亮的老古董火车,要知道,这种在博物馆都不一定有的看的东西也就只有在保守、传统的魔法界才能快乐地奔跑了。
哈利在车尾寻到一个空车厢,坐等开车。
快要十一点的时候,如命运安排好的那样,哈利等来了韦斯莱兄弟。
“嗨,这里有空位吗?”
“我们的小弟弟正在找包厢。”
“你是霍格沃兹今年的新生吧?”
“愿不愿意结识一个新朋友?”
哈利看着眼前这两个长的一模一样,不看他们的话还以为是一个人在说话的红发兄弟从身后拉出来一个同样红发耀眼的男孩,他点点头。
“乔治?韦斯莱。”
“弗雷德?韦斯莱。下次我们可不会这么老实了哦。”
他们做了自我介绍,然后又一人一句地说着让别人费解的话。
“嘿,你说,他是?”
“肯定是。”
“一定是。”
祁蘅在哈利的精神世界里笑出了声,韦斯莱家的双胞胎活宝真的很讨人喜欢如果你不是他们恶作剧的对象的话。他看着他们俩自顾自地表演,这让哈利终于满头雾水地发问:“是什么?”
“哈利?波特。”
“你是哈利?波特?”
“哦,他呀。”哈利已经被这两个人弄糊涂了,他愣了一下才纠正:“呃,我说,是的,我是。”
“你真的是哈利?波特?”坐在哈利对面的双胞胎的弟弟一声惊叫吸引了其他三个人的注意力,被六只眼睛注视的男孩的脸立刻就红了,他侧过头又忍不住拿眼角好奇地瞥着哈利,不忘介绍自己:“我是罗恩,嗯,罗纳德?韦斯莱,你可以叫我罗恩。”
“很高兴认识你,你也可以叫我哈利。”
韦斯莱双胞胎在看到他们的小弟弟和哈利搭上话后,也放心的去了自己的包厢,而哈利应罗恩的要求撩起头发“显摆”了自己的闪电形伤疤,并进行一些在祁蘅看来没什么营养的对话,谁让他当年最喜欢火车上的这段看了好几遍然后记忆还出奇的好呢!
不过当哈利买了一堆零食并开始按照罗恩的介绍收集巧克力蛙的卡片后,祁蘅的精神终于提起来了。他和哈利一样对邓布利多的半身像对着哈利眨眼后消失不见表示惊讶,哈利或许是因为邓布利多的来去自如而奇怪这不能怪他,就算哈利已经解除魔法世界一个月了,但他也只看过海报和报纸,而他们上面的人物虽然会动,却是不会离开的。而祁蘅则是对邓布利多的来去自如而恐慌:他似乎记得上辈子在某个角落里看到一份见解说邓布利多之所以最喜欢巧克力蛙的卡片是因为那是最好的监视器。祁蘅不知道邓布利多是不是真的这么厉害可以把自己的精神力融入巧克力蛙附带的画像上,要知道伏地魔对这种小孩子的玩意儿可不感兴趣,也从来没有研究过。
“阿不思?邓布利多,现任霍格沃茨校长,国际魔法师联合会主席,威森加摩首席法师,梅林爵士团一级勋章获得者。他广为人知的贡献包括:一九四五年击败黑巫师格林德沃、发现龙血的十二种用途并与合作伙伴尼可?勒梅在炼金术方面卓有成效。”
“邓布利多教授的卡片是最常见的,我都有五张了。”罗恩嚼着甘草魔杖含糊不清地说,但意思表达的非常明白:他不需要这张。红头发的孩子很自来熟,认为大家都已经是朋友了的他说:“你可以从他开始收集。巧克力蛙所附送的卡片都是著名的魔法师,我现在都有500多张不同的了,现在还缺阿葛丽芭、汉吉斯、莫佳娜,如果你能拿到多余的话可以给我吗?哦,我也没有梅林的。”
“连梅林都有?”哈利以为魔法界的梅林等于麻瓜们口中的上帝,都是神话中的人物。
“梅林是最伟大的魔法师。当然,邓布利多教授也很伟大……”然后罗恩开始了对邓布利多功绩的宣传,作为传统的格兰芬多、凤凰社死忠家族的一员,罗恩从小是听着邓布利多的故事长大的,就连他爸爸妈妈的婚姻也是老校长主持的。
听着罗恩口中的无所不能并时时关心霍格沃兹已经毕业了的、正在求学的、还有将要来到的所有小巫师的邓布利多,回想着伏地魔印象里有失偏颇、处处针对斯莱特林的邓布利多,翻翻记忆里罗琳大婶笔下喜爱甜食、主张正义不忘阴险的邓布利多……祁蘅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怎么看待这个已经活了100多年的老人,不过他能肯定的是,这个老蜜蜂已经把年龄带来的学识、经验与智慧融入了骨血,不论自己是否可以被他庇护,对他掉以轻心是绝对不能的,否则就等着以“更伟大的利益”为由被利用彻底吧!
祁蘅很快把对巧克力蛙附赠的人物卡片以及邓布利多的兴趣丢到了一边,因为和哈利处于冷战状态的德拉科?马尔福带着跟班找上门来了。(枕头:人说三个女人一台戏,果然在祁蘅的眼里三个男人也能凑成一台戏呀!祁蘅:哼,别的男人不敢说,但是随便两个马尔福和韦斯莱肯定能凑成个相声,再加上哈利,绝对不寂寞~)
“听说,”德拉科摆足了从他爸爸那里学来的马尔福的派头,高昂着头,拉长了声音说道:“哈利?波特在这个车厢里?”
竟然装着不认识自己?哈利完全忘记了冷战是自己发动的,见到德拉科不仅把自己当成陌生人对待,还带着两个新朋友来示威,怒了:哼,不理他!(枕头:嘿,哈利把你的眼镜擦干净,看清楚点儿,高尔和布拉克能算是朋友吗?)
德拉科见到哈利不仅不赶快过来道歉和自己和好,只冷冰冰地看着自己,哦,还带着炫耀新朋友的眼神看了一眼那个一看就知道是韦斯莱家的男孩,更加不开心了。他压了压自己额头跳动的青筋,伸出了手:“我是德拉科?马尔福……”
话还没说完,罗恩就“噗嗤”一声笑了,这下子德拉科不需要压抑自己的情绪了,暴躁的小龙立刻把怒火倾倒在这个嘲笑自己的男孩的身上:“你觉得我的名字很好笑?不用问也知道你是谁!红头发,旧袍子,除了血统的背叛者韦斯莱还有谁呢?”
哈利虽然也觉得罗恩对着别人的名字发笑很不礼貌,但德拉科这样对别人的家庭冷嘲热讽也够没有风度的了,还亏他总把贵族的礼仪挂在口上。想到了自己被德拉科批评的一无是处的信件格式,哈利决定在装傻充愣的同时暂时和罗恩站在同一阵线上:“嗯,德拉科,我来介绍,这是我刚认识的朋友,罗恩?韦斯莱。”这意思就是说:既然你很聪明地猜到了真相,那么就请不要对我的朋友没礼貌!无视德拉科的情绪并把自己的意思藏在字里行间这招儿是不久前跟着祁蘅学到的,他说用来压制德拉科这样的斯莱特林是一压一个准。
果然,德拉科不吭声了。他瞪了一眼罗恩撇撇嘴扭过头对哈利说:“那么,波特,谁允许你叫我的名字的?”
这是一个没眼色的孩子。祁蘅对小马尔福无语了,前两天的信件里连昵称都叫了,现在因为一个你看不顺眼的韦斯莱就别扭到这种程度,直接退化到用姓氏称呼对方的熟悉度了吗?
哈利也为德拉科不合作的态度不满了,不过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包厢门又被打开了,一个棕色蓬蓬头的女孩子探进了头:“请问,有人看见一只蟾蜍了吗?纳威丢了他的宠物。”
德拉科和罗恩一同翻了一个白眼,德拉科想的是谁会要蟾蜍那么不华丽的宠物,罗恩想的是如果我有一只蟾蜍我巴不得它赶快不见了,然后他们同时发现了对方和自己一样的动作,撇嘴,皱眉,扭头。步调说多一致就多一致,让刚进门的女孩、哈利还有看戏的祁蘅都莞尔了。
这种情况下德拉科和罗恩都不想开口,高尔和克拉布早就盯着哈利桌上的零食流口水了,注意力甚至没有放在马尔福身上,也就只有哈利可以回答了:“我们这里没有蟾蜍。”
“哦,谢谢。顺便,我叫赫敏?格兰杰。”
“你好,我叫哈利?波特。”
好了,这下又是一波针对“哈利?波特”这个名字的讨论,还是当着哈利?波特本人的面。也不知道哈利为什么对这种行为这么包容,要知道他在破釜酒吧被人围观时虽然也是面带微笑,情绪其实没多好。对此,祁蘅只能把原因归结到同龄人上。
这期间,赫敏?未来的格兰芬多移动图书馆?格兰杰小姐透露了她已经把一年级的所有课本都背诵下来的消息让五个男孩都暗暗吃惊。罗恩表现的尤为明显,他以为没人发现地低头做口型“又是一个珀西”不过也就一个祁蘅看见了。
德拉科自己虽然多多少少学过一些小咒语,接触到的魔法用具、了解的魔法常识或许会比来自麻瓜家庭的赫敏多,但他确实没有那样认真的预习,虽然瞧不起“泥巴种”,但对于如此好学的人他也就只能干巴巴地说一句让自己好受一点儿的话:“背下来有什么用,要能做出来才算可以,尤其是魔药!”
而其它四个男孩都不想和这个打击他们自信的女孩儿同处一个车厢了。好在赫敏也觉得这个小包厢塞六个人有点儿挤,尤其其中还有两个大块头,就算哈利和那个铂金色头发的男孩比较小巧也无济于事,她留下一句“快要到霍格沃兹了,我想你们要去把长袍换上。”就离开了这里。
被他眼中的“血统背叛者”和“泥巴种”打击到了的德拉科悻悻地带着两个跟班走了,留下哈利和罗恩手忙脚乱:哈利不会“放大咒”,他没办法从箱子里拿出自己的长袍和尖项帽。
☆、第十二章 这跑调的帽子哟
深紫色的的天幕下,汽笛长鸣,霍格沃茨特快专列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 罗恩脱了夹克衫,换上他短了一截遮不住鞋子的黑色长袍,广播里也传来“我们五分钟后到达霍格沃兹,请各位同学把行李留在车厢里,会有专人把你们的行李分批送往学校。”的通知,哈利急了:“罗恩,你会不会‘放大咒’?”
“啊,你知道乔治和弗雷德他们只教了我一个‘阳光雏菊……’,你现在也知道那是他们戏弄我的。你要‘放大咒’干……”罗恩看着哈利手里和他们课本一般大小的箱子,瞪大了眼睛,惊叹:“酷!你是怎么办到的?”
“是破釜酒吧的老板帮忙的。”哈利欲哭无泪:“罗恩,我没办法拿出我的长袍。”
秀逗了的罗恩这才反应过来,耳根子都红了的男孩赶忙表示自己可以帮忙去找双胞胎来帮忙:“乔治和弗雷德虽然调皮了一点,但咒语还是很好的。”
终于,在火车停靠到站台上之前,哈利成功地换上了他崭新的长袍。他们把桌上剩下的糖果扫进口袋里,跟随着人流下了火车。
“我后悔没有把夹克衫穿在袍子下面了。”罗恩可怜兮兮地缩着脖子靠向哈利,可惜哈利比他矮差不多半个多头,也没他壮实,起不到一点儿抵御寒风的作用。
“这里比伦敦冷多了。”哈利也搓搓脸蛋,然后拽上罗恩挤进人群。
一盏昏暗的马灯在他们前方不远处摇曳,举着这唯一的光源的是一个大个子。是海格!哈利刚确认自己没看错时就听见他吆喝道:“一年级新生,一年级新生都到这边来!嘿!”
哈利挤过去跟海格打招呼,他觉得海格那件厚实的皮大衣看起来格外暖和,如果不是时间地点不恰当,他不会介意那口袋里古古怪怪的东西的,一定会缩进去让自己停止发冷颤。海格向哈利招呼了一声,就继续执行他的任务,叫喊着“还有一年级的新生吗?小心脚下,跟着我来!”聚拢新生,他的身高体型让他很好的起到了灯塔的作用。而在等待所有新生跟上海格的脚步、聚集到黑湖边时,哈利很聪明地跟在半巨人的身边:既能挡风御寒,也不会因为脚下崎岖的山路而摔倒。
虽然天已经黑了,但借着星光仍能看到黑色湖泊的对面,灯火辉煌的城堡在山间矗立,镶嵌着各色玻璃的角楼、高塔在月色下熠熠生辉。 千年的风雨让它沧桑而威严,学生们的嬉闹让它活力而动感。
“一条船坐四个人!”
在海格的命令下,震惊于霍格沃兹的魅力的小巫师们才发现湖边泊着一溜白色的木船,精灵风格的船桨轻轻摇摆像是在招呼他们快点儿上来,他们就要沿着创始人的足迹驶向魔法知识的海洋。
虽然夜空下的霍格沃兹是如此的美丽动人,让小巫师们忘记了寒风凛冽,但当温暖的城堡在向他们招手时,他们很快就忘记了让人“清风拂面”的度湖旅程。
海格举起他那巨大的拳头敲开了橡木门,一个穿着翡翠绿色丝绒长袍、黑头发、戴眼镜的女巫出现了。
海格拍拍他手边的哈利这让哈利很担心自己的个子,他本来就没有罗恩高了,可别被海格多“亲热”几次就连德拉科都不如了,报告道:“麦格教授,一年级新生都在这儿了。”
“好的,谢谢你,海格。我会带他们进去的。”
海格咧嘴笑笑,(枕头:我表示无法理解你怎么在那个毛茸茸的大脸后面看见“咧嘴”这个动作的……)帮助麦格教授推开了大门让小巫师们进去。虽然墙壁两边的火把、高高的天花板、光滑的大理石地面还有笔挺的盔甲、绚烂的油画都能吸引小巫师们的眼球,但麦格教授一丝不苟的头发和服装以及她严肃的表情和气场都让他们不敢轻举易动,大家对右边传来的喧闹声听而不闻,乖巧地跟着她来到一间空教室。
麦格教授清清嗓子,居高临下地看着小巫师,等他们全部聚拢在她身边并安静下来把注意力放在她身上后说道:“欢迎你们来到霍格沃茨。开学晚宴很快就要开始了,但在此之前,你们会被分院。霍格沃兹有四个学院,格兰芬多、赫奇帕奇、拉文克劳和斯莱特林。每个学院都有它光荣而悠久的历史,都曾经培养出才华横溢的魔法师。分院仪式十分重要,因为从此以后学院就是你们的家,你们不止要与同学院的同学一起上课、游戏、生活,而且你们的一举一动都影响着它的荣誉,表现好会加分,违反规矩会扣分,学年底,得分最高的学院将会获得‘学院杯’!我希望你们能为自己的学院争光。”扫视了一眼噤若寒蝉的新生,她继续施加压力:“分院仪式很快就要在全校师生面前开始,我建议你们利用这段等待的时间把自己打扮得漂亮点。等我们准备好了就回来叫你们,先在这里安静地等一会儿吧。”
麦格教授离开了,哈利开始努力地理顺他的头发虽然这种明显是遗传惹的祸的仪表问题不是他可以解决的;罗恩经过站在他旁边的赫敏的提示开始低头蹭自己的鼻子,试图把那个已经跟了他一天的他妈妈也没弄下来的黑色污迹搞下来;赫敏在抚平自己袍子上的皱褶后又开始帮终于找回那个叫“吹宝”的蟾蜍宠物的纳威绑好帽子的系带;德拉科自信自己没问题,却十分不满地看着哈利一群人的互动,他还在生气哈利刚才没有和他坐同一条小船……
“嘿,你叫罗恩?韦斯莱是吧,你说他们怎么分院?按什么标准?”一个男孩的声音打破了平静,每个小巫师不论刚才在做什么,现在都把一只耳朵留给了这场对话。
罗恩作为上面有五个哥哥的孩子,面对这个别人认为他理应知道的问题有点儿窘迫,同样忐忑的他说:“呃,可能是什么测试吧,珀西说有点儿痛,乔治和弗雷德说要和巨怪搏斗……”
罗恩不肯定的发言让小巫师都紧张起来,他们开始擦汗、叽叽喳喳,赫敏甚至开始低声背诵起她看过的咒语,或许此刻,只有哈利和德拉科能轻松地面对流言了。尽管哈利无法伪装出听到“与巨怪搏斗”而害怕的样子,但他确实对自己未知的归属而担忧,所以也没有引人怀疑,德拉科则是带点儿“哈利只告诉了我”的沾沾自喜、“哈利不一定跟我一个学院”的闷闷不乐、“哈利还会不会理我”的郁郁寡欢,尽力维持着自己贵族的姿态。
不过很快这个气氛就被打破了,几个珍珠白的幽灵穿墙而过吓了小巫师一跳,而祁蘅没有把注意力放到小巫师们令人发笑的反应上,因为他听到一个幽灵说“皮皮鬼甚至不能算是个幽灵”。祁蘅忽然从伏地魔魂片记忆的角落挖出一个片段:皮皮鬼可以碰触垃圾桶、水球等物品,还可以揪住小巫师的耳朵或者绊倒他们!这说明什么?要知道其它幽灵只能穿过人体、墙壁,就像一团凝结的冷空气,甚至除了教魔法史的宾斯教授可以继续使用他那个批卷子的自动羽毛笔和翻页书夹,幽灵们是不能使用咒语同时也不会被咒语束缚的!而皮皮鬼,一个强大的“噤声咒”或者“石化咒”就可以起到有效的作用让他安静下来……
祁蘅觉得自己有必要去研究一下皮皮鬼的性质,这或许会帮助自己找到在没有得到身体的情况下也能满足自由活动的条件,从而对自己寻求帮助、准备身体以及往后的生活提供便利。
不等祁蘅多想,麦格教授很快就把新生领进了礼堂开始分院仪式。
可能是伏地魔的魂片带来的感情,也可能是祁蘅本人第一次看到如此美丽壮观的场景,当他借着哈利的眼睛看到霍格沃兹大礼堂在开学时千年来未曾改变的经典布景天花板被魔法变幻成璀璨的星空、头顶上漂浮着明晃晃的蜡烛、长桌上摆满银光闪闪的餐具时,他觉得温暖而震撼,甚至沉醉在这奇妙的景象里直到分院帽荒腔走板的歌声响起:“嗨,也许你认为我并不美丽,但不要只信任你的眼睛,如果你能找到一顶帽子比我更聪明,你把我怎样都行。你的圆顶礼帽黑且亮,你的高顶礼帽滑且高,因为我是霍格沃茨的分院帽,所以它们都没我好。你脑子里想什么我最清楚,所以把我戴上,你该到哪儿就很清楚。你也许该去格兰芬多,那里的勇士特别多,勇气、精神和蛮力,无惧挑战与风波;要是你住在赫奇帕奇,那里的人忠诚、正直又杰出,他们耐心又诚恳,无惧工作的劳苦;如果你住拉文克劳,那可实在真是好,学者、智者一大堆,其他地方不易找;或者住在斯莱特林,你会找到朋友与真情,那里的居民有本领,那里的美景很诱人。来,戴上我,千万别胆颤又心惊。有我保护安全得很,因为我这个思想之帽并不蠢。”
祁蘅不知道分院帽的原理是什么,但不外乎一点儿精神探测、记忆阅读,或者还有一点儿预言?作为一个久远的魔法物品,它身上被附加的高深魔法很多都失传了,没记机会接触它的伏地魔没办法研究出来,所以祁蘅只能努力把自己缩小在缩小,蜷到哈利精神世界的角落,祈祷分院帽注意不到他的存在。
或许是因为梅林今天心情好,或许是因为分院帽其实并不像祁蘅想的那么无所不能,总之哈利是平平安安地被分到了格兰芬多,甚至连本来因魂片存在而起的让分院帽万分纠结的斯莱特林天赋的波折也没有发生。哈利在双胞胎搞怪却热情的“我们有波特了!”的欢呼声中坐到了罗恩的旁边。
所有人都开始享受这个美妙的夜晚,好吧,还有德拉科,虽然有种大石头落地如释重负的感觉这就相当于知道了结果去想别的招和等待结果时的忐忑不安的区别,但德拉科的心情还是不好:哈利可是从头到尾都没有给自己一个注视的目光呢!
☆、第十三章 这恶心的魔药哟
格兰芬多的公共休息室在八楼,要两次穿过隐藏的活动镶板和嵌花挂毯,走过一条暗道,再沿着螺旋阶梯爬上去才能抵达,当然,途中可能还会经过会对着学生指指点点的画像和恶作剧的皮皮鬼这已经是今天第二次新生们听见这个恶作剧的鬼魂的大名了,他被珀西用他唯一害怕的斯莱特林的鬼魂“血腥巴罗”的名头恐吓才放过了名为“皮皮鬼的欢迎”实为戏耍新生的例行马蚤扰。
给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看门的是一个穿着粉红色宫廷式蕾丝裙的中年妇女,可能是因为体型原因,她被称为“胖夫人”后来哈利才知道那是画像的名字,就像哈利以前在画册上看到的叫“抱着婴儿的女人”或者“思想者”的作品一样。给过口令之后她就会旋开画像放他们进去。
公共休息室并不大,燃烧着温暖明亮的火焰的壁炉前摆着几张看起来就很柔软舒服的靠背沙发,很有普通家庭起居室的感觉。不过很快新生们就被告知,如果有需要的话可以用“空间扩展咒”把公共休息室再放大5倍,绝对可以容纳所有格兰芬多的学生,不过珀西没有给新生展示哦,难道我忘记说了吗?珀西?韦斯莱,罗恩的三哥,是格兰芬多的级长,那个金光闪闪的“p”字母徽章在他新袍子的胸口显摆着,这让罗恩嫉妒了很久。他很快把第二天的课表发了下去,指示了男、女寝室的方向,打发因为吃饱喝足而有点儿昏昏欲睡的学弟学妹们去享受他们的大床。
可能是因为今天的经历太过神奇,哈利的身体疲惫了,在迷迷糊糊地赞同了罗恩的“刚才的蜜糖果饼很好吃吧?”的问话、向还没得到自己的回答就发出鼾声的罗恩以及其他室友道过晚安后,他放下了四柱床的深红色天鹅绒幕帘,同样陷入沉睡。
不过,他在睡梦中依旧活跃。
祁蘅很无奈地听哈利把他今天的经历事无巨细全部重复了一遍,包括奇洛教授的紫色围巾、斯内普教授的犀利眼神、麦格教授的严肃神态、弗利维教授的矮小身材、斯普劳特教授的和善笑容、邓布利多教授的花袍子……祁蘅不得不说哈利观察的很仔细,至少在把今晚的食品单子报了一遍之后也能把教授席上的人大部分都认全了,这也多亏了珀西坐在他旁边解释了一晚,而没有像他的三个兄弟一样狼吞虎咽到顾不得说一句话,就连对格兰芬多的鬼魂,“差点没头的尼克”的介绍也是一个学生在胃里塞不下嘴里却还塞满食物时含糊着进行的这是格兰芬多长桌上大部分人的姿态,祁蘅承认面对这样诱人的美食没有多少人会忍得住不满把抓的,区别只是动作的优雅与否。可能是想让祁蘅完完全全分享自己的喜悦,哈利甚至把那可以随便选调子的校歌唱了一遍,他这次模仿的是韦斯莱家双胞胎弄出来的《丧礼进行曲》,不过咬字还算清晰:自私的霍格沃茨,请你教教我们,无论是年老还是秃顶、或是腿上长疮的小伙子,我们的脑袋可以塞满新奇有趣的东西,因为它们空得只有空气、死苍蝇和碎绒毛,请你教授我们有用的东西,让我们记起遗忘的过去,尽力而为,相互关心,学习到脑袋腐烂为止!
祁蘅再一次很郁闷自己的穿越,变成谁不好,非要变成伏地魔的魂片,不仅要担心自己的安全,要安排自己的后路,现在还要忍受哈利在他面前的显摆!要知道看着满桌的烤牛肉、烤鸡、猪肉、羊肉、香肠、烟肉和牛排,还有煮西红柿、烤番薯、薯条、约克郡布丁、胡萝卜浓肉汤、薄荷味的硬糖,以及苹果馅饼、蜜糖果饼、巧克力棒、果酱油炸饼、草莓、樱桃和各种口味的大块大块的雪糕……却不能大快朵颐的滋味可不好受,何况这已经是他第多少次只能看不能吃的经历了?
祁蘅心不在焉地听着哈利给自己重复他最喜欢的片段、描述他最震撼的感受,迫切地希望时间过得快一点儿再快一点儿,最好明天就是哈利去密室和主魂与奇洛大战,好让自己可以“渔翁得利”拿到魔法石,然后进入得到身体计划的下一个步骤……
最后,哈利终于意犹未尽地住了嘴,他的身体虽然因为过量的食物摄入让能量多了些,但最后仍强制这两个精神体陷入沉睡,让哈利的问题诸如“这不是魔法学校吗?为什么管理员费尔奇不允许学生课间在走廊上使用魔法?而且右手边的三楼走廊怎么可能会让学生死无葬身之地,学校可以这么危险?还有,就算我们不能进森林,可是森林里的危险生物也会跑出来吧?”只出口了半句而没有得到解答。 至于祁蘅有没有答案,到目前为止,祁蘅在哈利眼中的形象接近“无所不知”,尽管他很少开口,但挨不过一说一个准啊!
开学第一天是麦格教授的变形学,哈利和罗恩因为起晚以及迷路而迟到了,还被从虎纹猫变成|人的教授吓了一跳,然后在“火柴变成针”的作业上毫无进展;接下来弗利维教授的魔咒课也让哈利觉得自己没有魔法天赋,他没办法让魔杖一下子就发出持续不熄灭的亮光;宾斯教授的魔法史只让哈利想睡觉;奇洛教授的黑魔法防御哈利倒是有兴趣,但是那刺鼻的大蒜味让他无法集中精神;斯普劳特教授的温室里那些奇怪的魔法植物也没有给哈利面子,喷了他一身的粘液;就连看星星的天文课没有让哈利振作起来,它们实在是太多太远了……尤其是对比着麻瓜家庭出身的赫敏?格兰杰小姐的优秀,被众人对“救世主”热切不已的关注和信奉而有点儿志满意得的哈利很是低落和受打击,幸好还有罗恩和纳威陪着他。不过最让哈利头疼的就是魔药课了,一看斯内普的眼神,他就知道那个大鼻子的阴沉沉的老蝙蝠恨他“阴沉沉的蝙蝠”是格兰芬多代代相传下来的对西弗勒斯?斯内普的外号,当然,没有人敢当着斯内普教授的面喊,甚至,在斯莱特林的面前人们也不会不开眼地这么称呼他们的院长。斯内普教授似乎特别喜欢找自己的麻烦,这让本来就没有什么魔药天赋的哈利每节课都痛苦不已。
同样痛苦的也有祁蘅。
除了第一节课他对斯内普和哈利的“火星撞地球”的表演充满期待并真心地赞扬了西弗勒斯?斯内普可以让小巫师安静下来的强大气场,以及不怎么大声,甚至可以说是耳语,却能保证每个人都能听到的丝滑、低沉的声音,和那添加了华丽的形容词的震撼的开场白,哦,让他想想,是怎么说来着?是“由于这里有些只会乱挥魔杖的蠢才,所以你们中的许多人都不大相信这就是魔法。我并不奢求你们会真正地懂得制作魔药的美妙之处。想想看,用大汽锅煨药材时,药水慢慢地沸腾,白色的烟雾袅袅升起……还有人体静脉里流淌的液体,那具有无比精妙力量的液体……简直能让你的心醉掉,让你的所有感官着迷……我能教会你们怎样罐装名誉,怎样酿造光荣,甚至,储存死亡……只要你们不要像我以前教的那一帮蠢才们一样愚蠢就行。”,祁蘅保证,伏地魔在食死徒聚会中的发言都没有这么充满感情。或许,这是斯内普执教十年而总结出来最好的开场白?啊,抽远了。祁蘅只是想说,除了第一节课,不,是刚开头斯内普和哈利的对话外,他就再也不能忍受魔药课了。且不说地窖里边比城堡的其它地方都阴森恐怖这可能是因为温度和光线的原因,先不计较,也不说四周的墙上摆满了里面漂着腌制过的动物尸体、让人毛骨悚然的玻璃瓶子,就说那需要炮制的、奇形怪状的材料,祁蘅只能庆幸不是自己动手,不用去纠结那可能滑腻腻、可能黏糊糊的手感和搅拌时散逸出来的、让对神圣的知识只有崇拜之情的赫敏都皱眉头的不良味道……祁蘅在听过理论之后就主动封闭自己的五感,陷入睡眠了。他不要去忍受魔药,尤其是那些动物内脏、眼球、神经之类的东西,要知道他上辈子可是连一只蚂蚁都没碾死过的动物保护主义者。(枕头:你明显就是怕恶心,外加胆小,装什么好心呀!祁蘅怒:谁说的?我可是看了《可可西里》会流泪的好人!)至于生病、受伤的时候会不会主动去做去喝?哦,等他有了身体后再说吧!
至于为什么这么讨厌魔药为什么还要听理论知识,其一是因为斯内普这个“混血王子”的魔药知识的确了得,有必要借鉴一下,另外,祁蘅可是每节课的理论部分都听了,完全没有厚此薄彼。
有伏地魔的记忆和知识作弊的祁蘅其实没有必要在哈利上课地时候保持专注,无论是发发呆、想想事情、为未来忧虑一下,还是观察上课的教授和周围的学生,或者干脆依照罗琳大婶安排的剧情等着看戏,都是他的可以做的事情,但是祁蘅还是选择了好好听讲,毕竟不知道伏地魔离开学校后的几十年魔法知识有什么更新换代。虽然学校的通知书除了书单子的变动仍旧千篇一律,但是不能指望教授的教课方式完全雷同啊!五十多年前别说西弗勒斯?斯内普还没出生,米娜娃?麦格和费利乌斯?弗利维还不是教授,就连阿不思?邓布利多也只是副校长……可以说,除了魔法史的幽灵教授宾斯外,霍格沃兹的师资力量可是大换血了。对此,祁蘅还有点儿“时
hp之我要独立! 第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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