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御医 完 作者:肉书屋

    大唐御医 完第66部分阅读

    造怨偶。高阳的性子,陛下知道,我们都知道,如果真让她嫁给房遗爱,将来,只怕会成为悲剧,害了高阳和房玄龄老大人一家不说,还伤了陛下您的心,咱又何必去做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事情呢,是吧?”

    李二陛下哈哈大笑,仰着头,笑着笑着,眼眶却红了,叹道:“卫螭,你很不错,朕被你说服了!好吧,高阳与房遗爱的婚事,就此作罢,朕从新挑选一位适合房遗爱的公主指婚,至于高阳的婚事,既然是你出的主意,那你就要负责给她找一个好夫婿,不然,朕数罪并罚,把你流放岭南去!”

    卫螭汗然,赶紧道:“陛下,会不会太不谨慎了?”

    李二陛下哼了一声,道:“朕的女儿们,只有高阳的婚事让你负责,其余的还是由朕指派,只有一个的话,朕认为,这是很谨慎稳妥的做法。”

    卫螭开始发愁了,他到哪儿给高阳小萝莉找一个学问又好,又英俊帅气得祸国殃民的驸马去?这不是为难人嘛!唉,果然,皇帝的家事不好管啊。

    看着卫螭愁眉苦脸,李二陛下的心情,那叫一个好啊,笑得见牙不见眼,让卫螭很想郁闷的蹲去墙角画圈圈去。

    看着卫螭郁闷地表情。李二陛下突然叹道:“卫螭啊,你说你怎么就到大唐来了呢?为何又胆大包天,敢管皇帝的家事?也幸好你胆大包天,敢管朕的家事!好,来得好!”

    卫螭挠挠头,想了想。不好意思的,很是羞愧的道:“陛下,这个……这个不是胆大包天了,和臣的劣根性儿有点关系。”

    李二陛下地表情,很是疑惑:“劣根性儿?!”

    卫螭很羞愧的低头,道:“以前,我家老娘就说过我,说我的死德性。很像护窝的小狗儿,只要是我关心的,在意的,都要照顾到,不让我照顾,反而浑身不自在,贱皮子来着。”

    “狗?!哈哈……”

    李二陛下龙颜大悦,仰着脖子,一阵哈哈大笑,笑得卫螭满脸羞愧。笑了一阵。李二陛下似笑非笑的道:“原来如此。你在朕的孩子中,与承乾、豫章、兕子、雉奴、高阳几人

    好,自是要把他们护在你地羽翼之下。朕与皇后,的照顾,难道朕和皇后,也在你要照顾的名单之内?”

    卫螭这会儿很惭愧。低声道:“回陛下,臣放肆了,陛下和娘娘,确实在我的要照顾名单之内,私心里,实在不愿意陛下和娘娘伤心。”

    李二陛下眼中精光暴涨,盯了卫螭一会儿,突然转开话题:“为何教高阳唱那么一首让人心酸的童谣?”

    卫螭汗。连忙道:“陛下,臣窃以为,这首歌或许能让您对高阳施与几分怜惜,怜惜她自幼丧母。能给她一个宽大处理,不要让她嫁给房遗爱,就这么简单。”

    李二陛下白了卫螭一眼,摸着胡须怔怔出神,良久,在卫螭心驰神往,努力猜测他心思的时候,突然开口感叹:“你这首歌不好,让皇后想起了过去,让朕想起了太穆皇后,朕的母亲。她老人家……去的也早,先皇一人撑起偌大的家业,大哥……四弟……”

    李二陛下突然停住,不再往下说,满脸的惆怅,满怀地复杂心情,最终化为一声长叹。卫螭默然,陪着李二陛下一起出神。说起来,李二陛下与他的父亲李渊一样,不是教育孩子的料儿。太穆皇后没去世前,李家父子几个,李家上下,一片和睦、欣欣向荣之态,兄友弟恭、父慈子孝,好不幸福。太穆皇后去世后,什么问题都出来了,一切问题都出来了。只不知,在玄武门,李二陛下亲手射杀他的大哥和弟弟的时候,有没有想起太穆皇后,有没有想起深宫之中的父亲——高祖李渊。

    说起来,李渊、李世民父子,玄武门与承乾、李泰地悲剧,十分相像。如果承乾或是李泰之中,谁掌握的军权更多些,如果李二陛下对朝廷、军队的掌控力像李渊一般,只怕,又一次玄武门事件就爆发了。所以,就做父亲这点儿来说,李二陛下同他的父亲一般笨拙,一般缺乏好方法。这,算是李家的遗传么?

    —

    卫螭抓抓脑袋,小心翼翼的道:“陛下,我老爹曾经告诉过我说,这人生吧,总会有一些遗憾,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失去的往往比得到的多。可如果不付出,那啥都得不到。有时候,为了向前迈出一步,总要去做一些不是很乐意去做地事情,可是,只要今日不后悔就成。如果顾忌太多,人生就太没乐趣了,也没啥前途可言了。男子汉大丈夫,该干的时候就要甩开膀子开干!”

    李二陛下出了一阵神儿,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上的表情,忽悲忽喜,过了一会儿,听了卫螭这么一句劝之后,突然起身,凶巴巴的喝斥卫螭:“卫螭,汝胆大妄为,不惩不足以抵罪,朕罚你坐牢一个月,扣除俸禄一年!”

    卫螭彻底傻眼,刚刚还说得好好地,眼见着就要忽悠得李二陛下放他出去了,咋突然就变成要关禁闭一个月了,还有俸禄,一年份的俸禄唉!够全家上下吃两年的粮食。郁闷!相当的郁闷!纠结!相当的纠结!

    卫螭赶紧举手:“陛下,能不能宽限几日再来坐牢?”

    李二陛下冷笑:“卫螭,坐牢还能讨价还价么?”

    卫螭一本正经的道:“回陛下,当然不能讲价,只是,陛下,高阳公主那里呢?医学院的事情呢?好多事情等着臣去做呢,陛下,臣被关一个月不要紧,可耽误了陛下的事情那可就罪过大了,是吧?”

    李二陛下嘿嘿冷笑,道:“朕会另外派人去做的,高阳那里,不是还有你夫人么?放心,朕会让他们好好照顾你,除了自由,缺啥都给你送来,也不禁止别人来探监。卫螭,汝就安心在这儿呆一个月吧,好好反省!”

    卫螭像放了气的气球,彻底焉了,心中那个郁闷,果然,皇帝不是那么好顶撞的,上次是打他屁股,罚他俸禄,这次不知罚俸禄,还被关禁闭了。瞅瞅牢房的环境,卫螭心中哀嚎不已,娘啊,一个月呐,大唐木有人权啊!

    说完,李二陛下不管卫螭泄气的样子,径自走出去,临到门口,突然叹了口气,语带遗憾的道:“卫螭,你为何不在大业年间回到大唐来,如果……如果……也许,太穆皇后,平阳公主,她们都能活的好好的。”

    说完,走了出去,高大强壮,以往总是给人坚强、威严感觉的背影,透着一股落寞。卫螭沉默下来,鼻头泛酸,心中滋味,一时难言,想到两句诗。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李二陛下,怕是想起他早逝的母亲和妹妹了吧?唉,同是天涯沦落人啊……等等!

    卫螭蓦然想起,李二陛下不会是因为这个,因为卫螭刚刚勾起了他的伤心事,还忽悠得人家堂堂帝王,差点儿在他面前掉眼泪而突然关他禁闭的吧?!如果……如果真是这样,那……卫螭有种想撞墙的感觉,以后煽情可要注意分寸,说心里话也要注意不能说的太感性,要多用平实的语言,减少形容词。他不想坐牢啊!

    卫螭在坐牢,李二陛下出了牢房后,去的地方就是高阳公主的寝宫。满地的碎片和狼藉,已被收拾干净,高阳那张粉妆玉琢的小脸蛋儿,也让谢找了冰块来敷过,已经消肿,包子脸,从大肉包变成了蟹黄包,模样儿,已没昨天那么狼狈了。不过,这个小样子,看在心怀愧疚的父亲眼中,还是一样的惹人怜爱。

    “敏儿。”

    李二陛下咳嗽一声,叫高阳公主的名字。高阳瞬间转身,看李二陛下站在那里,心中又浮上委屈,眼圈一红,又要掉眼泪,倔倔的昂着小头颅,在那儿站着。

    俩父女就这么对望着,望着望着,李二陛下长叹一声,道:“朕不逼你嫁房遗爱了。”

    高阳呜哇一声哭了出来,像个小炮弹似的冲入父亲的怀中,哇啦大哭,哭得李二陛下一阵心酸,抱着她又拍又哄的,说了什么,其中内情,无法得知,只知道,俩父女重归于好。

    第六卷 在希望的田野上 第三十一章晴天霹雳

    卫大人,请喝茶。”

    “卫大人,您今天想吃什么?”

    “卫大人……”

    这就是卫螭的坐牢生活!

    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热了有人给扇凉,冷了有人给加被,好吃好喝的伺候着,生怕他哪里不如意了,烦了还能出牢房外的小院子溜达一下,当然,不能给人看到。每天甚至还有或谢,或是谢派人送来的换衣衣物给他替换,小日子过的,那叫一个惬意,一个舒坦。

    谢来探监的时候,本来是满脸凝重来的,看到他这么惬意,满腹担忧,瞬间化为惊喜,忙问:“这怎么回事?”

    卫螭笑笑,拎开锁,走出来。谢才发现,那个锁着牢门的锁链,压根儿就是做样子的,根本没上锁。

    由于待遇好,牢房内已经摆上了一张桌子,两条长板凳,和后世电视剧中牢房的格局很像,甚至,谢和卫螭坐下后,居然还有人拿来点心,让谢一阵目瞪口呆,道:“这真是坐牢吗?”

    卫螭嘿嘿怪笑,拉着谢坐下,道:“这是坐牢,只是本人人品好,坐的特别些,夫人是不是很羡慕?”

    谢笑着伸手打了卫螭一下,嗔笑:“搞怪!这是给你准备的替换衣服,这里,能洗澡吗?”

    卫螭的笑脸,停顿了一下,面不改色,笑吟吟的一把揽过谢,把她脑袋压怀里。谢惊叫一声,捂着鼻子跳开,满脸菜色:“这是什么味儿?!”

    卫螭满脸正色,道:“这是俗称地汗臭味儿,又称天地浩然气,范围攻击。功能驱吉避邪,邪气不侵,引跳蚤、臭虫,三米之内,闻者或晕眩倒地,或屏住呼吸,时间长了,还能致命。很好很强大的技能,目前因为季节的关系,修为尚浅,一个月后,应该能达到闻者落泪,近者想死的境界,敬请期待。”

    谢满脸无奈,哭笑不得的伸手打了他一下,好同情的看着卫螭,道:“看来你真地是在坐牢。”

    卫螭无语。难道这姐姐真以为他在度假么!

    卫螭的表情,让谢一阵笑,安抚似的拍拍他手,然后马上跳开,距离卫螭三米以外,道:“敏儿告诉我说。陛下已经收回了让她嫁房遗爱的旨意,改由城阳公主下嫁房遗爱。”

    “城阳公主?!”

    卫螭摸着下巴沉吟道:“长孙皇后的女儿唉,那可是个调皮丫头,不过,绝对比高阳好对付,史上第一大绿帽房遗爱看来是不会出现了,能娶陛下的嫡女,福气不小啊。里面可有我一半的功劳,房家如果是明白人,就应该送一份厚礼给我。”

    谢笑笑,道:“快去把衣服换了。我带回去洗,臭死了。”

    卫螭瞟谢一眼,故作伤心状,长叹:“老婆嫌弃俺了,唉,伤心死了,我的心碎了。”

    谢又是一笑,伸手推了卫螭一把,把他推进去换衣服。从里到外换了一身,汗臭味儿总算没那么明显了,只要不是扑到他身上去闻,坐旁边也闻不出来地。卫螭感叹:“幸好天气冷了,幸好我没狐臭,不然,这牢房方圆五里之内都是禁地,逮谁灭谁!”

    谢接过卫螭换下的衣服,道:“这样一来,只怕你还真要坐满一个月了,陛下对外的说法是你顶撞他,被打了五十杖,罚俸禄一年,关一个月,以示小惩,谁也不准求情,但可以探监。”

    卫螭笑道:“没事儿,反正医学院开学也是开春之后的事情了,正好最近清闲,只不过是挪个地儿,在哪里还不是个闲,这一个月坐下来也有好处不是?只是辛苦了你,一个人带孩子,下次来的时候,别忘了把俩小宝贝带来我看看。”

    谢答应下来:“嗯。我嘱咐过敏儿,让她最近乖巧些。”

    卫螭恨恨道:“告诉丫,如果再把事情搞砸,我就向陛下建议,让她去和亲,嫁给吐蕃的那个送葬干部。”

    谢笑了:“就会欺负小孩子,你就坏吧。”

    小俩口又说了几句话,谢才拿着衣服走人,临了还取笑卫螭一句,说如果现在是夏天,等他坐牢出来,威力就能比拟生物武器,直接扔出去就能熏死一群人。笑得卫螭那个纠结啊,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坐牢的日子,相对来说是幸福的,探望卫螭的人,那是一拨儿一拨儿地,蝗虫军的几位老爷子来过了,太子来过了,长孙皇后也派女官来过了,各宫的娘娘们,也派了代表来慰问过了,甚至,宫里的那群正太、箩莉们,听说卫螭在坐牢,居然成群结队的过来,带着玩具,名义是探望,其实,是来听卫螭讲故事,把这里当成了幼儿园。小兕子是每天做完功课就来报道,每次来都很有良心给卫螭带点儿吃的、喝地。

    卫螭很会自得其乐,闲着无聊,和一群正太、萝莉玩起了过家家的游戏,扮演的角色很多,也是,这厮自认是实力派,基本上,演谁像谁,除了人家看他性别限制,没做过宝宝的娘和新娘外,基本上,父亲扮演过了,宝宝扮演过了,将军扮演过了,强盗也扮演过了,还客串了一把老师,教孩子们算算术。能者多劳,说的就是卫螭。

    时间匆匆过去半个月,当长孙皇后得空来探监的时候,进去,看到的就是卫螭爬在桌子上,聚精会神的拿着一根儿小棍子,在玩跳棍,小兕子也跟着他趴在桌子上,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紧握着小拳头,一副紧张的样子。

    长孙皇后进来,他们俩居然没发现,还是李贞觉得有些无聊,东张西望的时候发现地。赶紧行礼:“儿臣参见母后。”

    这一声,惊到了卫螭,手抖了一下,碰掉了一根儿,让众正太、萝莉一阵惋惜。不过,惋惜归惋惜。可不能怠慢了皇后娘娘,赶紧行礼,小兕子叫了声母后,直接投母亲怀里去了。

    长孙皇后抱着兕子,笑着让众人免礼,道:“我有事与卫大人说,你们先回去,明日再来。”

    众

    告退。连小兕子,都被交给女官带了回去。长孙皇上地那一堆,不由一笑,道:“子悦赤子心怀,童心未泯,坐牢也能自得其乐,如此胸襟、气魄,让人钦佩。”

    卫螭难得的老脸一红,惭愧的道:“娘娘就不要抬举微臣了,臊得荒。”

    长孙皇后微微一笑。道:“子悦为了高阳一事坐牢已有半月,本宫才能从选秀的事情中脱身出来看望,说来,是本宫的失误,作为要感谢子悦地人,理应来得更早才是。”

    选秀?!长孙皇后这史上第一贤妻、千古一后。又要给她的皇帝老公选小老婆了么?话说,这一轮选秀可不简单,貌似,那个彪悍主儿就是这次被选进宫的。长孙皇后没有早逝,强强相遇,不知道会有怎样的效果,啧啧,风云汇聚啊。

    卫螭一边想着。一边做不明状:“娘娘为何又要感谢臣下?臣并没有做过什么。”

    长孙皇后微微一笑,道:“高阳的事情,本宫身为后宫之主,负有教导孩子们的责任。是本宫没有照顾好她。”

    —

    卫螭挠挠头,道:“娘娘是好母亲,看看豫章公主就知道了,豫章公主是娘娘亲自抚养长大的,娘娘的贤良淑德,人人都看在眼里地。高阳公主心中也明白的,娘娘身体不好,又要掌管后宫,只能把她交给女官、嬷嬷们,也是不得已的。人的精力毕竟有限,说句放肆的话,娘娘的身体,之所以一直调理不好,劳累也是原因之一,为了娘娘的身体着想,也为了几位殿下着想,娘娘还要多多保重身体才是。几位殿下还需要娘娘为他们撑着。”

    长孙皇后笑了笑,淡然道:“本宫自幼丧父,由母亲独自抚养长大,寄身于舅父家,子悦的提醒,本宫明白。”

    说罢,顿了顿,道:“子悦说要把所有在意的人都照顾好,本宫也深以为然,惟愿此生,陛下和孩儿们都好,愿兄长、舅舅们好。”

    卫螭道:“正是因为娘娘的心愿,娘娘才要更加珍惜身体,多多保重。娘娘您是后宫之主,承乾太子是嫡长子,受尽天下瞩目,娘娘好,所有人才会好。”

    长孙皇后深深看卫螭一眼,笑道:“子悦所言甚是。”

    卫螭嘿嘿笑笑,不好意思地道:“是微臣多嘴了,这些东西,娘娘心中自有计较的,请娘娘恕罪。”

    长孙皇后笑着表示不用在意,也不用拘谨。笑看了卫螭一眼,突然转移话题,问:“子悦,你看本宫的新城孩儿如何?”

    “新城公主?”

    “正是。”

    说道那只话都还没学会说的小萝莉,卫螭笑了开来,道:“新城小公主活泼可爱,很招人疼爱。”

    长孙皇后笑得满含深意,笑说:“本宫听说,你家的闺女,将来要找的夫婿,不能纳妾,终身只能对你家麒儿一人好,对否?”

    卫螭汗然,他家谢地彪悍话儿都传到长孙皇后耳朵里了吗?!不过,事实还真是那样,卫螭点头承认,道:“我家夫人是说过这样的话,不过,孩子还小,现在说这个,为时尚早,不作数不作数。”

    长孙皇后,笑道:“不管作数与否,想来,嫁入你卫府的媳妇,必然也不会被薄待吧?”

    卫螭拍着胸口道:“那是当然,嫁到我们家,那就是一家人了,我卫府十条家规,第一条就是要团结,第二条还是团结,第三条,它还是团结!一切要以团结为前提。”

    长孙皇后笑道:“如此甚好。”

    说完,长孙皇后就走了,卫螭也没多想,心里还在琢磨选秀的事情呢。贞观十一年十一月,武氏被选入宫中,封为才人。也就是后来的则天大圣皇帝,历史上最彪悍的女人!

    长孙皇后探监三天后,是谢说好领着孩子们来探望卫螭的日子。卫螭大清早起来,还心情很好的和俩老太监打招呼,叫人家看看黄历,看看今天是否是好日子。得到满意地答复后,眼巴巴站牢门口,等着谢和孩子们的到来。

    眼巴巴等了一天,都快成望妻石了,谢才姗姗来迟,一个人前来,并没有带孩子们来。卫螭一愣,急急迎上去,问:“怎么了?孩子们呢?咋没带来?是不是生病了,还是咋了?老爹可是很想他们哎!”

    谢满脸严肃,满面苦色,也不回答,拉着卫螭回到牢房里,瞅瞅四周没人,投卫螭怀里,眼圈一红,眼泪唰一下下来,哭道:“卫螭,完蛋了!”

    卫螭赶紧安慰,拍着她的背,道:“咋了咋了?别急,天塌下来还有我顶着呢,出啥问题了?来,慢慢说。咱俩一块儿商量,没啥大不了的问题,咱俩合在一起,那是无敌地,神挡杀神,佛挡灭佛!通杀!”

    谢眼泪婆娑的道:“麟儿……麟儿……麟儿他……”

    说着,又哇一声哭起来,哭得卫螭那个急啊,谢话说的又不清不楚的,搞得卫螭一阵抓耳挠腮,急问:“麟儿咋了?生病了?还是怎么了?娘的,走,咱们回去!”

    拉着谢就要往外走,谢连忙拉住他,镇定一下情绪,忍着眼泪,道:“麟儿不是咱们的了!”

    孩子爸的占有欲是惊人的,一听谢的话,立即满脸的杀气,磨着牙道:“啥?!有谁要和我抢儿子么?说!是谁!我劈了丫!”

    “不是!”

    谢努力定了定神,好不容易表达清楚:“是宫里,今天传下一道圣旨,说要招我们麟儿做驸马。”

    宫里?!驸马?!

    卫螭一惊,跳起来,怒道:“谁这么没人性,居然抓我家麟麟做驸马,想搞正太养成么!宫里的公主们都养了几年的老牛了,居然想吃刚发芽的嫩草!没天理了!”

    第六卷 在希望的田野上 第三十二章出狱

    咚……”

    某男被敲了一下脑袋,委屈的低头,迎上谢不悦的眼神。谢道:“人家快急死了,你还有心开玩笑!”

    卫螭捂着脑袋坐下,和谢面面相觑,叹了口气,道:“高阳的婚事能改,那是没发圣旨,还有得商量,现在圣旨都发了,还是趁我被关禁闭的时候发的,摆明了,李二陛下丫不想给我们反对的机会,铁了心的要和我们家做亲家。”

    “义父也是这么说。”

    谢有些泄气,似乎有些心神不宁的样子。卫螭拉着她手,问:“怎么了?你在担心什么?”

    谢满脸忧愁,道:“大唐的公主,可没省油的灯,有个公主做媳妇,以后,咱们家还能安宁么?婆媳关系……”

    很纠结,很郁卒的样子。卫螭看着她那表情,不知咋的,竟然觉得很可爱,考虑到太座大人的心情,卫螭笑道:“现在就想这个问题,是不是太那啥了些?”

    谢脸孔一板,冷冷道:“你想说我杞人忧天么?”

    卫螭赶紧撇清:“哪儿啊,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与我无关。”

    谢气不过,拉过某男的手,咬了一口,继续忧愁,卫螭揉着手背上的一圈牙印儿,笑道:“你忘了么?我们家麟儿一岁都还不到,新城公主也才两岁,现在就忧愁婆媳关系,是不是太早了?再说了,就兴皇家搞正太养成。不兴咱们家来箩莉养成么?别忘了,皇家地那些大小萝莉可是很崇拜我呢。”

    最后两句,卫螭说的非常阴险,那表情,那语气,真是太邪恶了。谢被他夸张的表情逗得一笑。想想也是,现在一切都还为时尚早,现在就开始担忧,也夸张了些,还真是事不关己,关己则乱。

    见谢笑出来,卫螭嘿嘿怪笑道:“以后逮到机会就给她们灌输三从四德、贤良淑德的观念和规矩,争取给咱家儿子培养个好媳妇儿出来。”

    这话说的。谢不由一笑,也跟着轻松下来,再没了刚才的惶急模样儿,笑道:“现在确实为时尚早,我是关心则乱。其实,就算按照真实地历史来,唐朝的公主,初唐时候还好,除了高阳公主,其他的。都还算乖巧。”

    卫螭笑着道:“那是,也就高阳彪悍些,其他的,社会风气摆在这儿,改嫁是社会大环境,大唐公主改嫁也无可厚非。可不是人人都像高阳公主、太平公主。还有后来那个差点儿做了皇太女的安乐公主。而且,貌似新城那小妞儿,真实历史上的命运并不好,身为嫡女,却没有得到应有的待遇和关爱,最后还被驸马给谋杀了,可怜得很。”

    “那……接受这件婚事吗?”

    “不接受还能咋办?人家李二陛下都趁着我不方便的时候赐婚了,暗示地那些明白了。再跑去闹,可真是抗旨不遵了。先看看吧,如果将来,麟儿能和新城看对眼。那就好办,如果不对眼,又再说不对眼的办法。总有咱俩在,不是么?”

    卫螭的想法很乐观。谢想了想,没再反对。如今,麟麟和新城都还小,可以说还是两张白纸,什么都不懂。用带着偏见的眼光,去看待两张充满不可预知的白纸,那不是明智的做法。婚么,定着就是了,只要长孙皇后不死,只要卫螭还继续在宫廷中走动,培养个脾性好的儿媳妇儿出来,也不是不可能。

    小俩口商量定了,卫螭还不能出去,只能由谢出面打理一切。谢恩之后,还要把定亲信物送去。在这个信物上,两口子又犯难了。卫螭出馊主意,对谢道:“你的那个香水已经用完了,要不,把瓶子当宝物送去吧?”

    谢一愣,失笑,道:“坏人,你就忽悠吧。我打算把我的表送去,或者,我的项链也行。”

    卫螭很遗憾地道:“可惜了,早知道把手机啊什么的留着,这种时候,拿出去忽悠人也是可行的,说不定,我家麟麟种马后宫的野望就靠那些东西实现了,唉,真是太遗憾了。”

    当然,这些都是玩笑话,卫螭可不舍得让谢把她的腕表和项链拿去,只是找了手艺好的工匠,花大价钱整了块儿好玉来,做了一对玉佩送去。算是定下了娃娃亲。

    亲事定下了,这牢,还是得接着做,好在,坐牢地日子,也不能难过,被人供神似的给供着,能不愉快么。

    这天,李绩、程知节俩老汉来探监,满面红光,欢喜之色,溢于言表,带着酒菜,进来把人赶走,牢房里就剩下卫螭、李绩、程知节三人,摆开酒菜,上来啥话也不说,先给卫螭灌下去三大杯酒,喝的这厮晕头转向的,还搞不清楚究竟为了什么事情让俩老汉这么表彰他。

    满脸苦哈哈的表情,卫螭道:“李伯伯、程叔叔,这酒已经喝了,小侄可是半条命下去了,还剩下半条,是不是该明示一下,要死也让咱做个明白鬼吧?”

    程知节哈哈大笑,蒲扇大掌一掌煽在卫螭后脑勺儿上,扇地卫螭想大声叫救命,极度怀疑程知节想谋杀他。程知节笑道:“我和李大哥是打赏你来着,四郎啊,你的牢快做到头了!”

    “咋?难道陛下发慈悲了,决定减少我的刑期?”

    李绩呵呵笑道:“非也。四郎,你还记得你曾经说过的那个特种兵么?”

    卫螭汗颜,道:“那是酒喝多之后地酒话,伯伯不会真放在心上了吧?”

    李绩意味深长的看卫螭一眼,道:“既然你说是酒话,那就是酒话吧。不过,我们几个老头听了你的那些酒话。深受启发,从军中挑选了一些精锐,试建了一个小队,秋猎地时候,操演了一番,效果还行。”

    嘴上说着还行。不过,看俩老汉那眼神,那表情,那笑容,卫螭瞅瞅外面,确定没人了,才凑过去,小声问道:“活捉了几个老头?”

    李绩呵呵笑着摸胡须。做沉着状,程老头嘿嘿怪笑着,伸出手掌,比

    字,一边嘿嘿笑,一边数名字:“李孝恭、李道宗、德……”

    —

    一个还比一个猛,不多不少,数了十来个,临了,程老爷子眼睛看了看天。指了指。卫螭骇然,再度小心看看四周,坏笑着道:“谁那么坏,胆子那么大?”

    程知节满脸自豪,道:“老夫亲自指挥!我家老二带队!”

    卫螭无言,只是伸出大拇指。朝程知节比了比,乐得程老汉笑得见牙不见眼,拿起酒杯,拉着卫螭又灌下两杯,灌得卫螭直吐舌,绝对不要和武将拼酒,不然,怎么死地都不知道。

    卫螭赶紧抱拳道:“恭喜两位老爷子。小侄不懂军事,不过是些胡言乱语的酒话,能让几位受到启发自然是好,幸好没造成什么错误。”

    卫螭不懂军事。这是大实话。每个时代的兵种有每个时代的特征,特种兵成立的背景,那是适应现代战争需要地。老实说,当初说出来,也不过是抱着试试的心思,更多还是被以前看过的yy小说冲昏脑,后来想起,有时候都一身冷汗。

    大唐的军队,在这个时代,那是最强的,征战天下,所向睥睨。卫螭也拿不准那个特种兵出来后,会有什么后果,也不知道他把那些后代军事发展的东西扔出来,会造成什么效应。所以,说过那一回之后,他就不敢开口再说了,毕竟,他是外行,水平连纸上谈兵都够不上,就怕瞎出主意,造成什么不好的后果。

    在这里,就不得不佩服一下李绩等几位老爷子的英明和睿智了,因为他们对大唐军队地熟悉,经历过无数的战阵,实战经验丰富,对如何应用卫螭说的那些东西,有着清醒的认识和周到的想法,汲取合适的,放弃不能用的,即使那些是先进的东西,但不符合时下军队建设发展的东西,还是只能舍弃。受制于时代发展的限制,不可能所有地东西,都适合大唐军队。卫螭没有不知深浅、好歹的在这上面说三道四,也是这个原因。什么东西最适合,这需要最了解情况的人来定夺,所谓的不了解情况没有发言权就是这个道理。

    大伙儿都是明白人,也不多说,放开来吃喝就是。放开了之后,卫螭就开始叫苦不迭了。俩老汉的酒量,平时就很彪悍,这会儿一高兴,发挥更是神勇,本来还是三个人对饮,喝着喝着,卫螭那厮已经缩到桌子下面去了,主动认输,喝到最后,就剩下两个老汉互相拼杀,一坛酒喝完,卫螭上床睡觉去也,俩老汉还清醒着,半点儿醉意都没有的在那儿鄙视卫螭地小酒量,自个儿乐呵呵的走人,表示等卫螭出去,还要好好办一桌给他接风洗尘,顺便继续今天的酒兴,听得卫螭直接昏死过去,心中琢磨着,是不是就和李二陛下说说,以后都住这里不出去了。

    半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在熙熙攘攘的探监人潮冲击下,卫螭的坐牢生涯,过的很快,眼瞅着,自由的光明就在眼前,心中地愉快,那是不言而喻的。最后一天的时候,房玄龄带着房遗爱来探监。

    天气凉了,这牢房里,也砌上了火炕,如今来客,如果不想受冻,那就进牢房去,和卫螭一起盘腿坐在炕上。房家父子来探监,没啥奇怪的,还是如往常一样接待,只是脱鞋上床地时候,卫螭满脸古怪,目光纠结于房遗爱的脚上,脸都青了,觑眼看看房玄龄,也是一副快昏过去的表情。

    房玄龄急急的道:“快把鞋子穿上,也不看看地方,长辈在,有你坐的地方吗?”

    卫螭极力克制想捂鼻子的冲动,道:“如今天气虽然凉了,但还在能忍受的范围之内,不如出去走走,活动一番,对身体也有好处?”

    房玄龄道:“子悦所言甚是,请。”

    于是,为了躲避满屋子的脚气味儿,一行三人全部转移到小院子里,牢房里空气流通太慢了,再呆下去,卫螭要昏迷了。

    房家父子的来意很简单,就是隐晦的向卫螭表示一下感谢。房老爷子笑道:“昔日,王珪之子王敬直尚南平公主为妻,按皇制,公主下嫁臣民,并不拜见翁婆,王珪坚持以礼行事,谏言陛下,陛下允之,命公主拜见公婆。老夫没有王大人的沉隐正,犬子遗爱也没有敬直的才气,何以尚高阳公主?”

    卫螭呵呵笑笑,没说话。房玄龄慨叹:“塞翁失马焉知非福。遗爱,还不过来谢谢卫大人。”

    房遗爱过来行礼,一言一行皆按照父亲的吩咐,行礼完毕,还觑眼偷看父亲,十分惧怕的样子,不过,能看出,他的感谢确实出自诚心,也是,卫螭也算作了一门好事。房玄龄功耀千秋,最后却落得家破人亡,实在让人感叹,如今,应该不会再出现那种情况了吧。唐朝名相房谋杜断,能得善终,也是一桩美事。

    送走房玄龄父子,好好休息一晚,终于迎来出狱的大喜日子。卫螭收拾一通,换上谢给带来的新衣服,笑着向服侍了他一个月的俩老公公挥手道别,经过一个月的相处,三人已经结成了死党,这时,卫螭才知道人家的名字,一姓夏,名德;一姓庄,名四养。

    卫螭很热情的和人家道别,让人家有啥事,可以到城里的医馆找他,能帮则帮。这时的太监地位,还不像中唐以后那么权高位重,俩老太监年老体弱,做的又是清闲位子,没权没钱的,第一次遇上卫螭这么和气的人,对卫螭很是感激,卫螭走的时候,还依依不舍来着。

    谢看得直摇头,笑言:“老人家的感情,你也要欺骗?”

    卫螭不服道:“哪儿啊!我可是真心实意与他们结交,不然,一个月的功夫,以两老的阅历,还能看不出真假么?”谢一想也是,不再管他,随他去。

    第六卷 在希望的田野上 第三十三章有一种温暖

    自由!

    金灿灿的两个字,永远散发着迷人的光辉!为了这两个字,多少人奉献了毕生的血和泪,多少人为此魂牵梦绕,多少人出师未捷身先死。还好,卫螭自个儿觉得挺幸运的,起码,他不用再去进行什么坚苦卓绝的斗争就恢复自由了。

    许是平时人缘太好了,出狱一个星期了,几乎天天都是在接风洗尘宴中渡过,这个拉去吃一顿,那个拉去吃一顿,如果不是有意控制,卫螭怀疑,他会被泡在酒精里渡过一个星期,太可怕了。这会儿,卫螭有点儿后悔为啥不待见文人了,认识的人,武将多过文人是很可怕的事情。为啥每个人的酒量都比他好?!纠结啊!

    本来吃了一个星期,还有酒宴得继续,卫螭为了自个儿小命着想,干脆称病不出,才算从酒缸里被捞出来,那模样儿,太可怜了。

    好不容易在家了,也和高阳公主遇上了。这小萝莉,听从了谢的话,在宫里低调做人,每天规规矩矩,和颜悦色的,该做啥做啥,也不发脾气了,每天老老实实按照课程安排,该去哪里上学就去哪里。唯有来到卫府,才会一扫往日的作风,活泼快乐,像只叽叽喳喳的小雀儿,吵得人头疼,特别是被吵的那个人还是宿醉状态,那更是罪该万死了。

    “我说,咱的高阳公主,您可是皇家公主,礼仪、仪态总要保持吧?谁家闺女像你这么多话?”

    卫螭抱着脑袋缩在软椅上。懒洋洋地抗议。高阳被闹了个大红脸,好委屈的转向谢,准备去告状。妞妞在一旁幸灾乐祸的咯咯笑,笑得高阳的眉头都拧起来了,才稍微收敛,转向卫螭。抱住他胳膊,撒娇:“师丈,你偏心!”

    卫螭揉着眉心,把妞妞的小胳膊儿推开,道:“我心咱在左边,没偏,很正常。这点儿,我是医生。我比你明白。”

    这话说的,死不正经又吊儿郎当。妞妞一愣,干脆把脑袋拱卫螭身上,不服气地扭来扭去,总之,卫螭不拿出正经严肃的态度对她,就和卫螭没完的架势。卫螭被妞妞小牛犊似的拱了几下,招架不住,赶紧道:“行了行了,坐好。你属牛的么?来,我看看,哪里是牛角?”

    妞妞嘟着小嘴,满脸的不乐意,“哼”了一声,眼睛湿湿的看着卫螭。眼瞅着,眼泪就要掉下来了。卫螭不知道怎么的,有点儿想笑,这些小丫头啊,一个还比一个不让人省心。伸手揉了揉妞妞地脑袋,道:“行了,说吧!你有啥委屈的?师丈我怎么偏心了?”

    妞妞还没说话,一边的高阳已经不冷不热的道:“还能有啥。不就是为师丈和师父帮我不高兴么?李雪雁,你就不用想了,你家那个父王可没我父皇好说话。”

    “胡说!师丈和师父会帮妞妞的!”妞妞立即不高兴的反驳。俩小,又斗上了。卫螭苦笑着摇头。看了一副扬眉吐气状的高阳公主,又看了看像只被踩到尾巴的猫似的妞妞,心中若有所思。

    和谢意味深长的对望一眼,谢伸手给俩小屁股上一人一下,道:“上课时候要专心。”

    妞妞吐吐舌头,赶紧回神,高阳不屑地看妞妞一眼,挟着难得的胜利,心情愉快的继续上课。卫螭歪软椅上打瞌睡,继续在宿醉的痛苦中煎熬。

    上完课,俩人回去前,卫螭让她们打了一遍五禽戏,看架势,俩小都有练习,打得像模像样的,挺像回事儿的。卫螭这才满意,在宫里坐牢地时候,宫里的正太、萝莉们喜欢找他玩耍,他干脆利用这个难得的机会,领着小朋友们一起做早操,一块儿练习五禽戏,特别是小兕子,对她强调了数遍,很乖的表示记住了,会好好按照卫螭的交代,每天早晚都做一遍。

    俩小萝莉走后,谢道:“似乎有后遗症了,说说她们,会听吗?”

    卫螭道:“这么大的孩子,没有切身体会,只靠说,作用不大,因为她理解不了。再说,这俩孩子,一个自小丧母,一个在家里不受人待见,都是缺乏爱的孩子,比普通孩子更抗拒亲近人,但亲近了、信任了,又比普通孩子来的牢固,我倒有个办法,或许能管用。”

    谢笑道:“能管用最好,我愿意照顾她们,但她们也不能依靠我们一辈子,如果在现代到也罢,这里是大唐,她们地身份明摆着,自立是最需要的。”

    卫螭点

    大唐御医 完第6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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