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窍生烟 女尊 作者:肉书屋

    七窍生烟 女尊第14部分阅读

    !”合总管不顾地上的红蛇,跪下叩头感写道,自己好似吃得是壮胆的药……不怕红蛇了……

    老婆婆看着合总管笑着而去的背影,摇了摇空茶杯,轻笑道:“水蛊啊水蛊,你可是用我身体里的东西提炼而成的,快些适应新身体吧。”

    八宝再次见到合总管时,被她的笑容晃了神,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了!

    “师傅说不能见?”灿儿小小的脑袋仰得高高的,瞪着气势些许不一样的合老总管怒声道。

    “小王女别动气,老奴,照实传话。”合总管也觉得身体里充满力量,血液的流动声自己都能清楚听见,温烫的感觉到了全身,有股说不出的舒适感,像是重生了般!

    正在气头上的灿儿没有注意到,合总管不同以往的语气态度,只是疑惑的看了眼她,还认为是自己最近因为变小对合总管撒了不少气,微微有些抱歉,说到底,合总管毕竟是照顾自己长大的老人呐!

    “真是……合总管,我和八宝娘等了这么久,师傅说不见就不见,也太欺负人了吧。”灿儿采取撒娇计策,她其实也没谱,要是若到那老家伙……她一不爽,那自己不得变成小婴孩了!

    “小王女!”合总管猛得威严十足,震住了还想说些什么的灿儿。

    八宝凤眸幽暗,与凌宁安对望一眼,随即轻拍灿儿安慰道:“改天见灿儿的师傅呀是一样。”

    怎么可能一样!灿儿想道,说不定那老家伙见你顺眼,要你和我换一换呢?

    “八宝娘……”灿儿闷闷唤道。

    “小王女,习课时辰到了。”合总管对八宝的态度有之前大不相同。现在合总管言语间还是对看中都不自觉的想要避开八宝。

    “你!”灿儿忍了忍,刚刚的“大呼小叫”是自己不想在替身一号面前失礼,露出马脚,这可不代表自己怕了合总管!

    八宝看出些门道来,他们嘴里的师傅或许就是……想到自己还带了凌宁安来,不适宜打草惊蛇,那人说了不见,那就改天吧。现在自己得回去和凌宁安好好商量下接下来的谋划!

    “灿儿。”八宝蹲下来与她平视,“我改天来,等……灿儿的师傅得空再来,如何?到时,带些有趣的玩意给灿儿。”

    灿儿由于还有事要同老家伙好好“沟通”一番,无奈应是。

    合总管说完那些话就后悔了,自己的嘴巴怎么不受控制了?还是因为之前过重的奴性将自己的性格扭曲了?不安的瞥到小王女气冲冲的模样,合总管昏眩感阵阵。

    八宝又嘱咐了些有的没的,拉上不明所以的凌宁安打道回俯,临走时深深看了眼依旧避开自己的合总管。

    “邪火太多?”小王女恢复本来面目,朝合总管吼道:“让你那些小爷多煮几壶凉茶给你喝!”

    “是。”合总管又控制不住自己,别扭着表情正经回道。

    灿儿揉揉头疼的小脑袋,快步离开厅里,去找老家伙“谈判”。

    凌俯

    刚回到凌俯的八宝,就被火急火燎的凌景宁撞了个头晕目眩!凌宁安眼明手快的抓住即将倒地的八宝,斥责凌景凝:“看看你像什么样!哪还有男子的拘谨!”

    凌景宁张张嘴,也不道歉,复杂的干瞪着八宝,对自家姐姐的指责也没听进去。跟随凌景宁跑出来的还有蓝八布,他也是一副奇怪又带了些开心的模样。

    “怎么了?”凌宁安稳住八宝,问向看似正常的蓝八布。

    八宝只觉得心脏砰砰乱跳,发生什么……不好的事了么?

    “八宝。”蓝八布决定由他说出,凌景宁看来是说不出口了。

    凌宁安被这气氛弄得焦躁不堪,对着弟弟……无语。这事可真奇怪,偷偷看着前方的三人,沉默……

    凌景宁捏了捏手中的信件,咬咬唇,扭头跑开。凌宁安顿时傻眼,这是唱得哪一出?

    八宝静静等着蓝八布开口,凌宁安了解的让在院中的侍从家丁出去,自己也等在一旁不出声,八宝说有事要予自己谈,不得走开。

    “连亲亲,连亲亲……“蓝八布为难的不看八宝,小声反复说着连亲亲三个字。

    “他怎么?”八宝着急的抓着蓝八布的手臂说道,神情慌张。

    这样的八宝让蓝八布心痛,“他很好,好得不能再好!”声音激高,蓝八布泪水滑落,朦胧着双眸凝视八宝。

    急忙放开蓝八布,八宝懊恼的道歉:“阿布,我,对不起。”一听到连亲亲,她就变得不像自己了。

    “连亲亲……于下月初六嫁予简离之女简瑶!”蓝八布狠狠心,快速说道。

    “你说什么?”八宝惊吼。

    凌宁安像是挨了一闷棍,蔫在一旁。

    “你的表哥不是你的了!”蓝八布捂住双耳,摇头哭叫出声,不去看失神的八宝,会好了,会好的,我不要看现在的你,不要看为连亲亲伤心的你!

    “……不是真的。”八宝红着眼说道,一把扯起凌宁安,“带我去简瑶那!”

    “好,好!”凌宁安也想弄清楚事情,为何在八宝即将行动之时,出了这等事!

    蓝八布孤独一人在院中低泣,连亲亲嫁人自己不是该高兴吗?为什么……为什么止不住泪呢?

    连亲亲啊连亲亲,求求你不要纠缠八宝……求求你……放过她吧……蓝八布心空了一大片,只能无助的跪坐在庭院中,乞求上天。

    第十四话 情断之诱因

    昨日连家

    连亲亲忐忑不安地跟随白韵身旁的侍从去到主屋厅内,他适才听小侍通报说,从都城来了客人,韵当家“请”他去迎客。

    路上,连亲亲心思百转,些许紧张的拽紧手中帕子,手心微微汗湿。不是他多想什么,而是从前夜开始就有股不安萦绕心底。来的到底是什么人,韵姨夫需要自己去见客?自己不是正忙于安排韵姨夫所安排的事吗?

    连亲亲在猜测中来到连家主厅,刚走到大厅门口,便被里面的热络气氛给震住了。一旁的小侍见连亲亲不再迈进,急忙小声说道:“表少爷,您别在这时候逆了韵当家的意!”话语间哪有一般侍从的畏缩,倒像是好心提醒。连亲亲顿时心内一凛,只不过是个小侍从,哪来的这些胆气同主子说话!

    话虽如此,连亲亲多少还是听进去些,暂时不去探究侍从说这话的意思,深深吸了一口气,面带温婉笑颜挺胸走入厅内。

    白韵见到连亲亲来,笑得更是开怀。

    “亲亲,来……这位是简大人……”白韵愉悦的脸上看不出一丁点对连亲亲的憎恶,反而当着严肃的简离,走下座位迎向连亲亲,疼爱的将他拉近,慈爱的对简离介绍道。

    “亲亲见过简大人。”连亲亲不着痕迹的挣脱开白韵逐渐用力的双手,不失仪态的问候道。

    “罢了,不用多礼。”坐在主位上的简离朝他们说道。

    “多谢大人。”连亲亲随着白韵的眼神端坐在左边的红木椅上,不再言语。白韵同样回坐,与简离有一句没一句的攀谈起来,说的单是今年进贡的茶家或许是连家茶庄了,进贡的布匹绸缎也可能是连家了,诸如此类。

    一旁的连亲亲微垂着头,丝毫没有被冷落的不满,他不明白的是,韵姨夫所谓的迎客就是让自己来听听连家在他白韵手中是如何逐渐壮大,如何成了大启唯一进贡免税收的商家?直觉告诉连亲亲,事情绝对不会像自己看到的那样简单!

    白韵邀了简离过来连家,正是他之前说过的……送予连亲亲包着红绸缎的礼物!这可是份大大的贺礼啊!白韵瞧见沉默不语地连亲亲那双握紧帕子的手,挑眉浅笑,继续同简离说些“正事”。

    简离虽然冷着面容,不过从她放松的坐姿上可以看出,她的心情还是高兴的。毕竟这次应邀来连家是为了自家那不成器的女儿,求一门稳妥的亲事!连家虽不是在朝中有何建树,不过连家当家人白韵不可小觑,年纪轻轻不仅……夺了妻主家的权,连同自己母亲也没放过!白棋瑶啊白棋瑶,最后竟栽倒在亲生儿子手上,白韵可惜了……可惜是男儿身,否则以他的才智……定能在朝中有所作为!

    好笑自己的想法,简离凝神打量过连亲亲,同白韵对看一眼,表示自己非常满意!当然,自有一番考量的简离的确不会这么轻易的就来求亲,家中那拙女无论如何也是她唯一的种亦是简家唯一的根苗。简离也知晓,女儿喜欢的是凌为之子凌景宁,要不是出了那件事……唉!总之就是造化弄人!

    不过……简离望着连亲亲,以及来时所见到白韵所说的“正在壮大的连家”,这也不算是退而求其次,是不?简离是愈看连亲亲就愈觉得比那凌丞相家的凌景宁不知强了多少。

    白韵认为自己想得一点儿也不复杂,将连亲亲逐出家门又能说服帮做自家女儿的内应,真是一举两得之事!他并不担心连亲亲有胆子可以违逆他,毕竟自己可是连亲亲名义上的姨夫!这也是自己想了许久才想出的妙计,算是帮了把即墨聪吧……

    “亲亲,退下罢!”白韵只需要他来露个脸就成,其他的事情自己会一并解决。虽然她没有任何表示,可白韵就是清楚知道简离对连亲亲作为她女儿的正夫有多满意的。

    “亲亲告退。”连亲亲听从白韵的话,伏身拜退。

    简离望了眼离去的连亲亲,放松表情温声对白韵说道:“白当家,我们……选个黄道吉日。”

    此时的白韵缓缓勾唇,媚染眼角,耀如春华,直看得简离尴尬转头假装喝茶。

    “还是大人您挑吧。”白韵突然气势凌人的盯着简离说道:“好事将近,大人您不该先行通知?”

    “这……”简离有些为难的停顿下,“怕是对连家不大好吧。”

    果然……简离与外头言传的有极大区别!

    白韵这些天对都城中的达官显贵挑挑拣拣,大致都得到比较明确的信息。最后挑中的当然是以后能轻易为宝儿所用的简俯,简离的最大特点就是愚忠,对大启鞠躬尽瘁!这也是为何当年先皇舍弃白棋瑶而重用简离的主要原因。白韵可是花了许多力气才调查明白其中的来龙去脉。

    “呵呵。”白韵放下茶杯,正视简离道:“简大人,我们……既然将要成亲家了,将喜事告知天下……对连家,对大人您都有好处。”白韵狂妄的将连家说在前头,并未担心简离发怒,因为……充其量简离将是连家的手下!

    “那就……照白当家的意思,将此事……”简离的脑袋一门心思的歪在自家女儿身上,再加上那脑袋还是榆木做的。

    “简大人,我已经选了日子,您再找人算算,回去后就照吉日来迎娶。”白韵现在所散发的气势使得简离下意识的应下,甚至当她回过神来都不知道白韵已经离开了。

    下好“命令”后的白韵,起身扯了扯衣袖,看了眼怔愣在那的简离,讽刺的微笑着走出大厅,去书房的路上挺下抬头望着蓝莹莹的天空,问伺候的小侍们:“你们能看到些什么?”

    侍从们奇怪的看向天空,除了飘散的云朵就没什么了呀!

    “奴婢们不知道。”其中有位侍从壮着胆子颤声回道。

    白韵收回思绪,不理会侍从颤抖的声音,径自朝前走去。身后的侍从们惶然跟上,无人明白白韵问此话的用意。

    宝儿,不要恨爹,爹……全是为了你!白韵忍下泪水,天空中的……是宝儿明媚的笑颜呐!

    今日下午

    八宝整个人混乱不堪,她现在的感受完全就是新郎嫁人了新娘不是自己!

    凌宁安陪同八宝去了简俯找简瑶,得到的消息是……小姐不在,跟随简大人一同去见准正夫了,今早就起程去了云中城,现在大概正在半路。

    失神落魄的八宝被凌宁安紧紧拉着,凌宁安生怕八宝做出些什么事。今天是白跑一趟了,简俯做主的人都没有,什么也问不出来。八宝又这副模样……凌宁安看了看红着眼眶,胸口起伏不定的八宝,摇摇头将八宝带离简俯。

    凌俯

    “八……八宝,你是回客房,还是要喝一杯?”凌宁安小心的问道,即使到了自己家,她还是不敢放开八宝……要是一放手,八宝跑去追上简瑶,然后怒急攻心杀了她怎么办?

    “放开我。”八宝轻声说道,哽咽的声音刺痛前来关心的凌景宁。

    “我去拿酒来。”凌宁安见弟弟过来,示意凌景宁上前安慰,顺道放开八宝,下去拿酒到偏厅来。

    这儿人少,八宝哭的话也没多少人听见,凌宁安边走边想。

    凌景宁坐在八宝对面,不去看八宝为其他男子伤神伤心的画面。凌景宁刚哭过的嗓子有些哑,顿了顿说道:“简瑶今早来过,与我说了这事。”

    八宝轻抚眉心的红点,像是在提醒自己连亲亲曾经背叛过自己的事实。可是无论八宝如何回忆,都记不起连亲亲一丁点不好的地方,有的只是连亲亲平日与自己度过的点点滴滴,与自己……

    发酸的鼻子使八宝双眸模糊。凌景宁现在根本不在意八宝忽略他的话,看着八宝伸手抹去淌的泪水,不由得心内揪紧,隐隐发疼。

    “阿布还好吧。”八宝意识到凌景宁也在,收起外露的情绪。

    “哭过就好了。”我也哭了一通,就不那么难受了。凌景宁默默在心底说道。

    听到凌景宁说的哭过就好了,八宝一阵愧疚袭上心头,阿布是最该疼惜的人啊,还未从岑茗骤然被杀的噩耗中脱离出来,现下又因自己……

    “我来是想和你说,简瑶说……她不知道自己娘亲打了什么主意,不过……听简瑶的意思是,连家当家人邀了她们去商议……婚事。”

    八宝一个激灵,是美人爹?

    简瑶其实同凌景宁说的是,她不得不“辜负”自己,因为娶连亲亲是势在必行,婚期也定了下月初六,这次过来是想和自己过去的爱恋做个道别,还说了简家与连家的结合有益于她今后的前途等等。凌景宁当时被连亲亲三个字炸的魂飞魄散,敷衍了简瑶之后,急忙找了蓝八布说了此事。

    不可能,八宝当下否决了自己的猜测。连亲亲不是任人宰割之辈,八宝最解不开的郁结……为什么连亲亲会害自己,到底将桃木片给了谁?抓连玉锦的时候,由于自己的疏忽也没问清楚她究竟凭着什么有这样的把握能够推翻连家与白棋瑶。但是,明显可见,美人爹是知道这一切的!

    八宝同样恨不起白韵,她就是恨不起……悲哀的想到自己被减寿三十年也怪不了任何人!

    “八宝,你……要回连家吗?”凌景宁像是变了一个人,事事以八宝为先,斟酌半天说了他的提议。

    “回连家?”八宝盯着凌景宁复杂的小脸,复述道。

    “回去你才能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或许……可以挽回些。”凌景宁越说越轻,他的原意不是这样……为什么会说出这话!看不得八宝伤心难过的样子……

    八宝显得有些激动,身体的某个地方也不是那么疼了。

    “尽快去吧。”凌景宁转过头流着泪道:“我同你一道去,到时我缠着简瑶,你,你就和连亲亲好好谈谈,弄清事实。快马加鞭,明天就到了。”

    “好……麻烦,你。”八宝看到了凌景宁的眼泪,站起身握了握拳头,忍住酸涩,道谢。

    为了自私的她,究竟要欠多少人?八宝跟着凌景宁从后门离开的时候,恍惚想道。

    拿着几壶热酒,凌宁安在暗处望着那二人,泛起的苦意淹没了自己。弟弟……终究是陷进去了,不知是福是祸……

    今日连家

    “韵姨夫,宝儿会恨你……”连亲亲面色惨白,昏眩的跌坐在地上,无力的朝着在他房间微笑喝茶的白韵说道。

    连亲亲今天被白韵告知了婚事,缠绕在心头的不安恐惧成了事实。

    “最恨的是你连亲亲吧。”白韵走到连亲亲旁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说道:“宝儿的苦受的已经够多了,如今再加一笔……让她死了心。你说,我做的是对是错?”

    “我不嫁。”连亲亲愤恨出声,挣扎着站起。

    “哦?不嫁?”白韵忽然嗤笑道:“这不是正合了你们父女的意吗?”

    连亲亲惊恐的望着白韵,好不容易稳住的身子,摇晃不已,随时可能倒下。他刚才听白韵说……知道之前自己和娘做的交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捂着胸口,连亲亲冷汗层层,不敢置信地摇头后退,白韵仿佛化做怪物要将他吞噬。

    “宝儿还不知道。要是知道了……你该如何是好?”白韵继续威胁,非常享受连亲亲的反应,一切仍掌握在他手中!

    “不是……”连亲亲无法冷静,呼吸变粗,“我……不是这样,你,你怎会知晓?”

    “连家没有秘密,从小我就教过你了。”白韵状似遗憾的叹息道:“亲亲,若不是你也滋生野心,我会对待一手□大的孩子吗?记得以前同你说过……要将你许配给宝儿做正夫的事,那时的你呀如果再多挣扎的厉害些,说不定现在宝儿还在连家与你只羡鸳鸯不羡仙!”

    白韵的字字句句都戳中连亲亲战栗的心脏,连亲亲明白了!

    “你见不得我开心,你见不得我……幸福!”连亲亲控诉道,什么秘密,什么野心,只不过白韵想要除掉他的借口罢了!

    “连亲亲,你不是有志伸不得吗?去简家,夺了简家为宝儿铺路。”白韵略感疲惫的说道,打击下去也没意义了,宝儿不在,说给谁听……

    “我,不,嫁!”连亲亲一字一顿说道。他要是嫁了,将会永远失去宝儿!

    “宝儿一定不会想知道,她的表哥同外人如何……计划杀了连丹凤。宝儿一定不会想知道,她的表哥要的仅仅是权力!”白韵步步逼近连亲亲,说着让连亲亲痛苦万分,后悔不已的事情。

    “我没有!我没有!”连亲亲发狂大喊,泪流满面的看着白韵嘲讽的笑容。

    “身为男子你就这么不甘心?我是将你□得太成功了吧。”白韵刺激着连亲亲,他要连亲亲崩溃!

    “我没有不甘心……”连亲亲哭着叫道。

    “连玉锦呢?你和她说的事情呢?”白韵恶劣的问道。

    “宝儿来寻你的话,知道该如何应付了吧。”目的达到,白韵甩下嘱咐,嫌恶的离开另他不舒服的房间。

    “……明白。”连亲亲全身发冷,小声应道。宝儿已经误会他了,要是再让宝儿……自己绝对没有翻身之地!

    “早答应就不用受这些罪了。”白韵离开时说了这么一句。

    连亲亲虚脱的坐在榻上,发誓道:“白韵,我会将这些如数还予你。”

    “宝儿,原谅我,还有……等我……”连亲亲晕过去的时候喃喃说道

    第十四话 情断之决绝

    隔天大早,匆忙赶到云中城的八宝他们在城中找了间客栈安置马匹。在客栈后院的马棚处,二人相对无言,最后还是凌景宁先开口。

    “时辰还早,你先去客栈房内梳洗一番,再回家。”凌景宁眉眼间净是疲态,说话声也轻了许多,路上他们甚至都没停下喝过一口水。凌景宁一夜没睡的憔悴模样另八宝深感愧疚。

    “景宁,我……”八宝百感交集,当下又说不出感谢。

    凌景宁微微叹气道:“别再拖了,早些解决你也就舒心,不会憋闷。”

    八宝想到正事,不由得心中刺痛,忧心忡忡地随凌景宁去客栈要了房间。待他们恢复了些精神头,凌景宁按照计划去寻简瑶绊住她,不让她先到连家。算起来,毕竟还是他们先到的云中城,同八宝商量后,凌景宁又赶去外城守着,就怕错过影响八宝的计划。

    其实八宝并不打算正面与白韵相见,叫她如何对着一心只想控制自己的爹爹。因此八宝去翻了连家后墙,在大宅内兜兜绕绕终于来到她熟悉的地方——八宝楼。

    望了眼曾经怨气冲天的八宝楼,八宝握拳忍了忍没有进去,提醒自己这次是为了连亲亲,不是来怀旧!更别说八宝还未想好如何面对白韵的“关爱”。而是小心避开护院的家丁,翻身进入连家内院,也就是连亲亲所在之处。

    昨儿个连亲亲经不住白韵的刺激,竟晕了过去,喝帖药后,今早好了许多。但心绪仍是压抑得很,白韵逼他做出选择,在八宝与权利间,他……还是选后者。至少选了权,就不必害怕白韵三天两头的威胁。

    连亲亲手里摸着八宝送予他的桃木符,眼眶湿润。

    身为男子,他本是只想将来有位疼他敬他的好妻主,平淡幸福的过完一生。可惜……连亲亲恨意显露,不错,是白韵收养他,教他所有女子应会包括商事,在别人眼中,白韵是他的恩人。可偏偏白韵养他教他都存了别的心思,是要将他作为连家棋子,把他看作扯线木偶!他不甘!

    娘亲说得对,白韵能做到的,他连亲亲绝对能办到。不过,他对八宝的心意从没变过。连亲亲盯着桃木符眼神渐渐柔和,目前只能对不起宝儿……他也不想,可有人偏不放过他!

    八宝找到连亲亲的屋子后,踌躇不前,即将见到扰她心志的人,此时八宝心乱如麻。短短几天竟发生了这么多事。

    八宝想起正在为她缠住简瑶的凌景宁,稳定心神,不再退缩。环顾院落四周,八宝趁守屋的侍从不注意,快速翻进连亲亲房内。

    连亲亲不可思议地凝视八宝,怀疑自己思恋过重看到了幻影。

    “表哥……”八宝感慨万端,凤眸微红,连亲亲瘦了好多……

    “还会,说话。”连亲亲小心翼翼抚上八宝温热的脸颊,只一会儿……泪水汹涌而出。不是幻影,是宝儿。

    八宝见到连亲亲这副模样,心如刀割。同时又看到曾经误会连亲亲送给别人的桃木符……正握在连亲亲手中,错怪他了。八宝更是透不过气,胸口闷人得紧。

    “宝儿……”连亲亲哭声微颤,道,“你看,你,给我的桃木符。”

    八宝后悔不已,当时什么都未查清楚,就定下连亲亲的罪,白白与他错开这些日子。全部是她的错,中了挑拨!

    枯涩的味道从舌间泛开,八宝再也不想与连亲亲分离,上前将他紧紧抱在怀中,闻着连亲亲的馨香,八宝喉头发紧。

    “宝儿……”连亲亲现在根本想不起什么计划什么权利什么争夺,完全沉浸在与八宝的重逢喜悦中,同样伸出双手将八宝环住,感受八宝的温暖体温。连亲亲凉透的心仿佛也被捂暖了……

    “表哥……”八宝牵起连亲亲,坐在榻上,欲言又止地看着连亲亲娇羞的模样。既然误会都解开了,此次特意前来想要弄清楚的事也好解决些。

    八宝正视连亲亲水光盈盈的星眸,犹疑道:“表哥……是爹么?”

    连亲亲也不回答,转而依偎在八宝怀中,闭眼享受这一刻的宁静。

    八宝对连亲亲的反应很是不安,连亲亲愈是表现得平静,八宝越是心焦。

    连亲亲狠下心肠推开八宝,走向窗口,颤音说道:“不要怨表哥。”

    八宝愣了愣,茫然无措地望着双手,怎么就……空了?怀中还残留连亲亲的发香,前一刻他们还是那么甜蜜,为何……八宝颓然。

    “宝儿,不是所有事情都按自己心意来的,连家没有你想象中干净。韵姨夫……还有,我……都被权字迷了眼,失了心。”连亲亲已然想通,她要宝儿知道所有,宝儿能为他从都城赶回……他已经幸福过了。

    八宝听到连亲亲在说,脑中白茫茫一片,她早就知晓连家不干净,爹爹爱权。但是,但是她从没想过表哥会变成第二个白韵,她宁愿今天没来过这儿!

    连亲亲不去看八宝,自顾自往下说道:“简瑶……我没想嫁她。韵姨夫不放过我,是他不放过我。”连亲亲将深埋心底的话如数说出,最后停顿下,望着八宝。

    “宝儿,若是……你等我五年……”

    “等你五年?”八宝眼中噙着泪嗤笑道:“你要和爹一样么?夺了简家?当下一个白韵?”然后,简瑶就是连道含……自己是他的姘头?八宝希望是她听错,连亲亲怎会变成这样。

    “是。”连亲亲毫不犹豫地回道。他不知道这个“是”带给八宝的伤害有多大。

    “我怎么办?”八宝起身走近连亲亲,含满泪水的凤眸刺入连亲亲自以为坚硬的心脏。

    连亲亲不让自己动摇,不敢再看八宝一眼,“只要你等……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他仍不能放开八宝,五年……是他连亲亲计划的一部分。

    “表哥……你要连家,我给你。无论你想要得到什么,我都给你,相信我。”八宝痛恨如此软弱的自己,在连亲亲面前这般的卑微……

    第一次喜欢的人,缘分竟这么浅。

    “你认为白韵会放过我吗?白韵他要我死!宝儿……白韵是你爹爹。”连亲亲情绪激动,他不能忘记白韵对自己作过的一切!现在落到这种地步,净是白韵一手造成。宝儿,也要与他一起恨白韵,他要让白韵尝尝,被最在乎的人恨是何种感受!

    “表哥,你相信我!”八宝知道,信任是他们之间最大的问题。他们不能互相信任……就如同自己不信任连亲亲,现在算是遭报应么?

    连亲亲不再说要八宝等他五年之类的话。因为,只要他在,八宝就只能属于他连亲亲,不管自己成亲与否,永远不可能将八宝拱手相让!

    “宝儿,你许久没见韵姨夫了,去看看韵姨夫吧。”连亲亲累极,出声赶人,完全与之前判若两人。

    八宝心如死灰,冷声道:“权利和我,你选什么?”

    “权。”连亲亲挺起胸膛,丝毫没有愧疚。该说的都已经说了,纠缠下去徒增痛楚。

    “权真是好东西。”连亲亲隐约听到八宝说道,当他回神后……八宝已经消失在房中。连亲亲像是虚脱一般倒在椅上,再次抬起头来,已是泪流满面。

    凌景宁原本坐在城外的茶寮中等简瑶她们经过,吃了些干粮垫垫肚子。哪知道等了半天都未见到简瑶他们的人影,反倒瞧见八宝晃荡着出来,身旁跟着辆马车。

    “吃么?”八宝买了整整一袋臭豆腐,坐到凌景宁对面,好心用木签插了一块递给他。

    凌景宁默默接过,瞧见八宝吃得津津有味,闻着臭豆腐的味道,心中小心揣测八宝到底遇到何事,马车中也不像有人在,连亲亲还留在连家?

    八宝喝口茶水,笑道:“我雇了马车,没钱付帐。”旁边的人听了八宝的话,无不以为八宝是个吃软饭的小白脸,长得如此郎郎腔,还能讨男子欢心。

    “回都城,八毛已脱离危险,我得快些回去。”八宝说着上了马车,凌景宁付了茶水钱急忙跟上。

    一路上,八宝闭眼假寐,不去理会满是疑惑的凌景宁。靠坐在舒适的软垫上,放松情绪,想得是如何救出凌为。还了人情后,她也能带着八毛走天下,开心惬意的享受人生,或许她会开间捉鬼事物所。在这儿,捉鬼的钱应该更好赚。

    直到夜深,八宝他们才回到凌俯。恰巧碰到外出回俯的凌宁安。

    “景宁,不要担心你娘亲,我能救她出来。”八宝说罢,寻了借口回客房。

    凌景宁又苦又涩,他不是为了娘亲才帮八宝……

    凌宁安瞧见弟弟凄然的神色,心疼道道:“累了吧,满眼血丝,坐马车回来也不知歇息会儿。”

    看到姐姐挂心自己,凌景宁好受不少,硬是对她扯出一抹牵强的笑容,看得凌宁安恨不得前去揍八宝一顿。之前还想弟弟拉拢八宝,好让她为凌家卖命,现在看到弟弟如此神伤,爽朗的性子被磨掉许多,凌宁安愈发责怪起自己来。

    凌景宁其实是忧心八宝的反应,照他看来,必定是在连亲亲那伤了心,才是这般模样。直到躺在床上,凌宁安仍在想着八宝今天的遭遇,问……叫他如何开口,不问的话,就这样放任八宝伤心伤神,他也不忍,真是麻烦得紧。

    喝到酩酊大醉的八宝在屋内低声唤着唤着连亲亲,一声又一声。

    恍惚间,八宝似乎看到表哥来了,努力想看清楚,却因喝了过多酒,眼前晃人得很。

    “八宝。”温柔的轻唤。

    “表哥,呵呵。”八宝摇晃站起,上去将“连亲亲”搂住。“表哥,我,就知道你会来找我……呵呵……表哥……”

    “……我舍不得宝儿。”

    “表哥……”八宝捧起“连亲亲”的脸,用唇在他脸上摩挲轻吻。“权是么……表哥,我……不喜欢争权夺利的生活……”最后一句话隐在了八宝唇间。

    第十五话 迷雾之醉情

    (河蟹爬过,一只两只三只四只五只……)(河蟹爬过,一只两只三只四只五只……)

    八宝因为醉酒加纵欲只一会儿,便睡了过去。

    躺在八宝身边的人儿,看着自己臂上消失的朱砂印,再看了看熟睡的八宝,爱恋非常。

    他忍着酸疼的身子,打水给八宝擦拭身子。事后,轻吻了下八宝,掩门离去。

    八宝将近睡到中午,头痛欲烈地她撑起身子坐在床榻上,按了按发涨的太阳|岤,忽然八宝像是想起些什么,停下按抚动作,望着自己光裸的身子呆楞半天。

    昨夜发生的一切不是春梦!八宝被这想法惊得冷汗淋漓。在这儿要了男子的身体启不是得负责娶了?八宝懊恼的抱着愈发抽痛的头哀号出声。

    裹紧被子后,八宝苦笑,想起连亲亲的决绝,胸口憋闷。眼下又出了此等荒唐事,八宝委屈的吸吸鼻子,灵魂是现代人的她……失身了……

    最让八宝不安的是,放在圆桌上的一碗醒酒汤。

    临出房门,八宝瞧着东倒西歪的酒瓶暗咒道:该死的酒!该死的我!

    凌家正厅中静默一片,上菜伺候的侍从战战兢兢地摆放了所有菜肴,在凌总管示意下,恭敬伏身告退,只留下凌总管一人伺候。

    蓝八布只盯着旁边的空位愣愣出神,凌景宁歇了一夜仍是有些疲惫。凌宁安此时正思量如何开口,同定国公子交谈,好打破尴尬气氛,心中企求八宝快些到来,适才听凌总管说八宝已经起了,为何等了这么久还未见她人影。

    即墨聪也不动筷,端起酒杯,悠然自得地喝了一口,不顾其他人的惊讶或是无视。他来这儿是为了见见宝儿,告知她有一些事情。

    八宝在来正厅路上时,发觉守卫比平常多了一倍不止,厅外守了两个面无表情的侍从,八宝心思一动,莫不是来了什么大人物吧。

    果然!八宝进了厅内,就瞧见即墨聪漫不经心喝着酒,其他人默不作声。凌总管像是雕塑站在一旁。

    八宝神色自若地走到空位上做正,静待即墨聪开口。饿了一上午,八宝早已没感觉的胃见难受得紧,但面上没露出一丝情绪。

    看着八宝即墨聪怔了怔,接下了凌宁安斟满的酒。蓝八布自八宝进门后就没有将眼神移开,凌景宁淡淡看了眼一夜没见的八宝神态举止妖娆了许多,心中烦闷。

    没等到即墨聪说,八宝提起筷子就夹了块香嫩的烤肉,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其他人待即墨聪开始后,才动筷。期间不断上演着另众人瞠目之事。

    “宝儿,沾到了。”即墨聪在众目睽睽之下,伸手拭去八宝唇边的汁水。

    “瞧你,还像孩子似的。”即墨聪当着众人轻拍呛到的八宝。其实……八宝是被即墨聪诡异的动作给刺激到的。

    “宝儿……”即墨聪不顾他们的承受力,为八宝挑鱼刺。

    反观八宝,倒被当今定国公子伺候得周周到到,心安理得地享受“特殊”服务。

    这顿饭下来,八宝吃得欢快,凌宁安心惊,蓝八布味同嚼蜡,凌景宁没有动过,即墨聪喝了整壶酒。

    满足的喝着饭后茶,八宝难受得胃终于回归正常,吃饱后糟糕憋屈的心情也淡下很多,唯一担心的只有,昨夜的……对象是谁。

    即墨聪谴了众人,独留了八宝,说是有正事相商。

    “定国公子,您今天专来寻我,有何事?”八宝放下茶杯,问道。

    像是没感受到八宝疏离语气那样,即墨聪粲然笑道:“宝儿,我可是昨夜就到了。”

    八宝一僵,继续听即墨聪说下去,却是愈听愈心乱,脑中涌现出的画面另八宝心不在焉,生怕……事故中的另一主角是眼前这位琢磨不透的定国公子。

    即墨聪昨儿白日里就到了,为的是来找八宝,所以在凌宁安慌手慌脚地安排下住进了凌俯。照理说,未嫁男子不得女子家随便过夜。但……此人是大启王朝的定国公子,何人敢违抗于他,再加上凌宁安本身也有所求,因此便应了下来。

    “宝儿,昨儿喝了这么多酒,起身时头很痛吧。”即墨聪见八宝局促不安的样子,忍俊不禁,说道:“房中的醒酒汤喝了吗?”

    八宝听后毛骨悚然,掩在袖中的双手猛得握紧,努力使自己镇定。

    “恩。”八宝点头应道,若有所思地盯着即墨聪,想在他脸上发现什么。

    即墨聪突然话锋一转,沉稳说道:“宝儿,最近行事多加谨慎,都城中有人对你上了心。我去皇宫打探过消息,凌为目前还被软禁在宫中,并无生命危险。”

    “定国公子,为何岑茗之死没有惊动上头?”八宝已将心思转到正事上,问出存在已久的事情。当时岑茗是被人用巫术害了,但又不像,她亲眼见到岑茗的魂魄被不知名的鬼气卷走。

    “都城内风云变化,小小岑茗惊不起大浪。”即墨聪平心静气地解释道,他说得很隐晦,上位者是蹋着血肉成就霸业,岑茗只不过是颗可怜的棋子而已。

    “我不解的是……为何您会成了奶公,为何我们连家会与都城中的官吏来往如此密切?”八宝索性将想知道的全问出口,靠猜的不能成事,虽然她能肯定从即墨嘴里吐不出几句真话,不过,日后拿来与别人说得做对比,倒也有趣得很。

    即墨聪沉默了一会儿,怅然说道:“避祸。要不是因为这样,连家……怎会被牵扯进皇家中。算来,也是我对不起你们,将祸事带到连家,现下虽没什么,难保日后……”即墨聪将事情的利害全数告知八宝,他不想将这些瞒与她。

    八宝也不继续追问,对着黯然伤神地即墨聪叹气道:“美人爹出手帮你,那就说明连家与你有了交易,只要你还在,连家自会平安无事。另外,亲情既已淡薄,何不彻底忘怀,遇事……该避则逼,对人……该杀则杀。”

    “能吗?”即墨聪对八宝的“劝解”将信将疑。

    “你看看我的美人爹就知道能不能了。”八宝嫣然一笑:“美人爹连我都下得去手,你说……我是不是得回报些给他?”

    八宝顿了顿,又说道:“当然,是爱的回报。”

    即墨聪温情脉脉,说道:“不恨你爹?他硬生生分离了你和连亲亲。”这事他也参与了。

    “不恨,他是我的美人爹。”八宝没忘记最初的温暖是白韵给予的。

    “真的?”即墨聪显然不信。

    “美人爹我不恨,连亲亲……我恨。”八宝淡淡说道。

    “罪魁祸首你不怨,去恨无辜的连亲亲做甚?”即墨聪暗压心中狂喜,非要八宝说出让他满意的答案。

    “你认为他无辜?”八宝眼神漠然。

    即墨聪识相的住嘴,他似乎忘了自己也是这次事件的主谋之一,到时……即墨聪偷瞄八宝,无法想象八宝知道那件事后的表情,他……很期待呢。即墨聪霎时心情大好。

    八宝离开

    七窍生烟 女尊第1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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