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似曾相识的比试
在众人的注目下，淡定的叶峥走向了那架“红豆”。
“装吧！装吧！看我待会不拆穿你！”张浩哼声道。
叶峥充耳不闻，坐在了钢琴前，先随意弹了几个音，又伸手弹奏了一小段简单的旋律。
苏沫沫的眼前一亮，虽然只是短短的一小段旋律，从其中的节奏感和连贯性等，还有叶峥的姿势……就可以判断出叶峥绝对是弹奏过钢琴，并且不会太差。
只不过，弹奏简单的旋律和挑选钢琴又是一回事。苏沫沫眼含期待地看着叶峥，等待着叶峥给他带来新的惊喜。
此时，叶峥弹奏完旋律，似乎是满意地点了点头，又左右手各用食指按住一个键，迅速地连续按动，又轻轻点了点头，再次按住一个键迅速敲击……
看着叶峥的手指在琴键上连续按动，苏沫沫面色显得更加惊讶了。
这是挑选钢琴的一个重要步骤，为的是检验琴键的运动灵敏性。再看叶峥敲了一些琴键之后，又坐下来，弹奏。
连续的弹奏显得杂乱无章，一会儿轻轻地弹，一会儿用力弹，一会儿又踩下踏板。没有任何旋律可言。
“切！你们听听！你们听听！这谈得是什么样子！就这水平还说会弹钢琴选钢琴？”张浩大声讥讽道：“先前我听他谈了一小段旋律，还以为他真的有些本事，现在看来，果然是草包一个。大概不知道怎么学会了那一段曲子，就觉得自己很厉害，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嘿嘿，这样的人我可见得多了，稍微知道点东西，就觉得自己什么都懂了，自以为很牛逼……”
“你个草包知道什么！”苏沫沫开口大声呵斥：“你才不过八级，懂个屁！”
“沫沫你别激动。”王经理拉了一把苏沫沫，看苏沫沫，有种冲上去打架的架势。
然后，他看向张浩，面色不善道：“不过沫沫说的也不错。你说他什么都不懂，我看你才是什么都不懂！你真的以为他是胡乱弹奏？哼！让我来告诉你吧！他这是在检验琴键！”
“轻轻地弹，是为了感受一下键子反应是否灵敏。手感好的琴弹起来轻松灵活，有深度感。黑白键弹力相近，键子有‘反弹手指’的感觉。”
“用力弹，如果有键子声音发炸，则说明在某处有问题，在中低音和中高音的交界处尤其要多重弹几下，检查其衔接程度如何。而你如果真的懂钢琴。就应该能听出这些声音虽然很杂乱，却没有发炸的声音！踩踏板是检验踏板。弹奏和弦的时候踩下右踏板，听它的声音是否洪亮，放开踏板后声音要完全消失，没有任何杂音。尤其重要的是，边弹边踩踏板时，琴键照样能反应灵敏！”
“现在你们听！”王经理的面色也稍有些惊讶：“现在，他在反复地弹一些琶音、颤音！还有……震音！是震音！你知道这是为了什么吗？这也是为了检验钢琴的音色！但是，更重要的是，能够熟练地弹奏出这样各种音，就说明他已经具备了一定的钢琴弹奏能力！可不是你说的草包！挑选钢琴和弹奏钢琴不同，这个，你不懂，我懂！他也懂！”
王经理这一番话，加上台上叶峥连续的弹奏，犹如排山倒海一般，把张浩憋得面色发白。憋了半天，张浩哼声道：“我可不信这小子真的懂这么多！如果他的水平真的那么高，为什么不把这些音都好好的弹？还谈得乱七八糟的？这就说明他的实力不行！”
“你怎么知道我的实力不行？”
就在此时，钢琴音落，叶峥看着张浩，冷声道。然后对苏沫沫笑了笑，道：“钢琴很好，银色，灵敏度，舒适度，都很好。如果你喜欢，可以买这个……哦，我忘了，今天有人说了可以付钱买给你的。”
“哼！好，我不管你会不会挑选钢琴。现在，你和我比试一下，如果你比我弹奏的好，我就履行我的话，替这个婊子付钱买钢琴。如果你不如我，嘿嘿，一样，你就把这架钢琴买给我。就这样，敢不敢？”
“可以。”叶峥淡淡道。
张浩却又嘿嘿一笑：“可是我现在怀疑你根本没有能力买得起这架钢琴。这么说，如果你输了，怎么办呢？你是想用胳膊偿还，还是……一条腿？”
说到这里，张浩的眼中已经是凶光毕露。在整个衡阳市里，仗着他家里的一些势力，他呼风唤雨一般，在衡阳市里，除了那些实权的官员和商家等人，敢招惹他的人真不多，敢羞辱他的人更是没有几个。
可今天在这里，竟然被两个高中生如此羞辱！他咽不下这口气！
他这里说的仇恨满满，信心十足。只不过一旁的周晓晓面色有点难看了。比试？这种话听得太耳熟了！这场景，似曾相识，不就是自己的翻版吗？她想劝张浩不要这样，可看着张浩那激动的模样，她还是没敢这样说。如果被张浩认为，她是对他没有自信心，后果会很严重。
“你想多了。”叶峥笑眯眯地从兜里掏出来一张银行卡，笑道：“这里面有七十五万。不信的话，可以现在查一下。”
三次卖歌的钱，三十万，二十五万，二十万。一共七十五万全都在这个卡里。
苏沫沫惊讶，王经理也惊讶，在场的所有人都惊讶。苏沫沫是想着，叶峥卖歌不也只是卖了三十万么，其余的钱是哪来的？难道是又卖歌了？那首《一生有你》？
咦？《一生有你》？这种告白式的歌曲，他是写给谁的？以前还真没注意到这个问题……
王经理他们则是想不到，这样一个衣着普通的少年，竟然随手掏出来一张七十五万的银行卡。
果然是人不可貌相！王经理心想。有机会一定要打听一下，这位到底是谁家的公子。
“要不要去查一下？”叶峥又问。
“不用！”张浩的面色难看，又不屑地笑道：“这样更好，看来我今天要白捡一架钢琴了。”
“但愿会如你所愿。”叶峥耸耸肩，问道：“谁先来？”
“我先来！”张浩说道，他的心里正憋着一股火呢，急需要发泄，正好可以趁着这股念头发泄一番。
“好。来吧。”叶峥走下展览台，张浩快步走上去。
叶峥站在了苏沫沫的身边，苏沫沫有些担心地看着叶峥，轻声问道：“确定可以吗？他的钢琴八级了……”
“没问题，你觉着呢？”叶峥笑眯眯地问苏沫沫。
看着叶峥的笑容和眼神，苏沫沫忽然有一种迷醉的感觉，那种自信满满的神情，让她觉着叶峥的眼神中散发着光彩，就好像是一团璀璨的星辉，旋转着闪耀着，令她情不自禁地被吸引其中。
“嗯？”见到苏沫沫愣愣的看着他，脸蛋微红，叶峥又嗯了一声。他没有把心思放在苏沫沫身上，心里还想着待会到底要弹奏哪个钢琴曲呢？没办法，地球上几百年来的经典钢琴曲太多太多，一时间都不知道弹奏哪个了……
“我相信你！”苏沫沫一个恍惚，回过神来，粉拳一握，说道。
“嗯。”叶峥淡淡点了点头，此时张浩已经开始了弹奏。只不过，好像并不是张浩想的那样。
他原本觉着自己能够借着心中的怒气，把这首钢琴曲一气呵成，这是他弹得很熟练的一首钢琴曲了，其实就算像是平时那样弹奏也是毫无问题的。但是不知怎么的，心中的不忿不仅没有使他的弹奏效果更上一层楼，反而严重下降。他是钢琴八级的水平，弹奏的是钢琴七级的曲目，感觉却很差。如果按照这个弹奏水准，甚至不能通过钢琴七级的考试。
弹的差了，他的心里就乱了，心里乱了，弹的就更差了。如此，恶性循环，到最后旋律都乱套了。
“操！”
一曲弹完，张浩面色恼怒地从展览台上走下来，此时，他只能祈祷着叶峥真的不会弹钢琴，或者也发挥失误。
叶峥笑着，坐在了钢琴前。没有立即弹奏，而是说道：“这是我自己作的一个曲，叫做《土耳其进行曲》，请王经理和苏美女多多指正。”
这当然只是一句客气话，经典的《土耳其进行曲》，在全世界广为流传，受人喜爱。还被作为前世钢琴8级考试时的曲目，其经典性不容置疑。
叶峥的客气话，可是惊到了王经理和苏沫沫。
苏沫沫知道叶峥有写歌作曲的实力，可是，钢琴曲，这和写歌作曲不是一回事呀！虽然有相通之处，但很大部分还是不一样的。弹奏钢琴曲目是一回事，可做钢琴曲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就算是钢琴十级，能做出钢琴曲目的也没几个呀！
除非是一些简单的旋律，小舞曲。
可这种钢琴比试，也不是比你有没有创作天赋的，而是比的钢琴弹奏水平。
这……你总不至于创作出来的曲目，比张浩刚才弹奏的七级钢琴曲目难度还要高吧？
张经理也愣住了，他微微皱眉，看着叶峥淡然依旧的神情，他觉着自己越来越看不透叶峥了。
身为一个钢琴爱好者，也拥有钢琴十级的水平，他当然知道作一首完整的有水平的钢琴曲的难度有多大。且不说七级，就算是叶峥做出的钢琴曲能有五级的水平，就绝对算得上是天才了！
在众人的注目下，淡定的叶峥走向了那架“红豆”。
“装吧！装吧！看我待会不拆穿你！”张浩哼声道。
叶峥充耳不闻，坐在了钢琴前，先随意弹了几个音，又伸手弹奏了一小段简单的旋律。
苏沫沫的眼前一亮，虽然只是短短的一小段旋律，从其中的节奏感和连贯性等，还有叶峥的姿势……就可以判断出叶峥绝对是弹奏过钢琴，并且不会太差。
只不过，弹奏简单的旋律和挑选钢琴又是一回事。苏沫沫眼含期待地看着叶峥，等待着叶峥给他带来新的惊喜。
此时，叶峥弹奏完旋律，似乎是满意地点了点头，又左右手各用食指按住一个键，迅速地连续按动，又轻轻点了点头，再次按住一个键迅速敲击……
看着叶峥的手指在琴键上连续按动，苏沫沫面色显得更加惊讶了。
这是挑选钢琴的一个重要步骤，为的是检验琴键的运动灵敏性。再看叶峥敲了一些琴键之后，又坐下来，弹奏。
连续的弹奏显得杂乱无章，一会儿轻轻地弹，一会儿用力弹，一会儿又踩下踏板。没有任何旋律可言。
“切！你们听听！你们听听！这谈得是什么样子！就这水平还说会弹钢琴选钢琴？”张浩大声讥讽道：“先前我听他谈了一小段旋律，还以为他真的有些本事，现在看来，果然是草包一个。大概不知道怎么学会了那一段曲子，就觉得自己很厉害，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嘿嘿，这样的人我可见得多了，稍微知道点东西，就觉得自己什么都懂了，自以为很牛逼……”
“你个草包知道什么！”苏沫沫开口大声呵斥：“你才不过八级，懂个屁！”
“沫沫你别激动。”王经理拉了一把苏沫沫，看苏沫沫，有种冲上去打架的架势。
然后，他看向张浩，面色不善道：“不过沫沫说的也不错。你说他什么都不懂，我看你才是什么都不懂！你真的以为他是胡乱弹奏？哼！让我来告诉你吧！他这是在检验琴键！”
“轻轻地弹，是为了感受一下键子反应是否灵敏。手感好的琴弹起来轻松灵活，有深度感。黑白键弹力相近，键子有‘反弹手指’的感觉。”
“用力弹，如果有键子声音发炸，则说明在某处有问题，在中低音和中高音的交界处尤其要多重弹几下，检查其衔接程度如何。而你如果真的懂钢琴。就应该能听出这些声音虽然很杂乱，却没有发炸的声音！踩踏板是检验踏板。弹奏和弦的时候踩下右踏板，听它的声音是否洪亮，放开踏板后声音要完全消失，没有任何杂音。尤其重要的是，边弹边踩踏板时，琴键照样能反应灵敏！”
“现在你们听！”王经理的面色也稍有些惊讶：“现在，他在反复地弹一些琶音、颤音！还有……震音！是震音！你知道这是为了什么吗？这也是为了检验钢琴的音色！但是，更重要的是，能够熟练地弹奏出这样各种音，就说明他已经具备了一定的钢琴弹奏能力！可不是你说的草包！挑选钢琴和弹奏钢琴不同，这个，你不懂，我懂！他也懂！”
王经理这一番话，加上台上叶峥连续的弹奏，犹如排山倒海一般，把张浩憋得面色发白。憋了半天，张浩哼声道：“我可不信这小子真的懂这么多！如果他的水平真的那么高，为什么不把这些音都好好的弹？还谈得乱七八糟的？这就说明他的实力不行！”
“你怎么知道我的实力不行？”
就在此时，钢琴音落，叶峥看着张浩，冷声道。然后对苏沫沫笑了笑，道：“钢琴很好，银色，灵敏度，舒适度，都很好。如果你喜欢，可以买这个……哦，我忘了，今天有人说了可以付钱买给你的。”
“哼！好，我不管你会不会挑选钢琴。现在，你和我比试一下，如果你比我弹奏的好，我就履行我的话，替这个婊子付钱买钢琴。如果你不如我，嘿嘿，一样，你就把这架钢琴买给我。就这样，敢不敢？”
“可以。”叶峥淡淡道。
张浩却又嘿嘿一笑：“可是我现在怀疑你根本没有能力买得起这架钢琴。这么说，如果你输了，怎么办呢？你是想用胳膊偿还，还是……一条腿？”
说到这里，张浩的眼中已经是凶光毕露。在整个衡阳市里，仗着他家里的一些势力，他呼风唤雨一般，在衡阳市里，除了那些实权的官员和商家等人，敢招惹他的人真不多，敢羞辱他的人更是没有几个。
可今天在这里，竟然被两个高中生如此羞辱！他咽不下这口气！
他这里说的仇恨满满，信心十足。只不过一旁的周晓晓面色有点难看了。比试？这种话听得太耳熟了！这场景，似曾相识，不就是自己的翻版吗？她想劝张浩不要这样，可看着张浩那激动的模样，她还是没敢这样说。如果被张浩认为，她是对他没有自信心，后果会很严重。
“你想多了。”叶峥笑眯眯地从兜里掏出来一张银行卡，笑道：“这里面有七十五万。不信的话，可以现在查一下。”
三次卖歌的钱，三十万，二十五万，二十万。一共七十五万全都在这个卡里。
苏沫沫惊讶，王经理也惊讶，在场的所有人都惊讶。苏沫沫是想着，叶峥卖歌不也只是卖了三十万么，其余的钱是哪来的？难道是又卖歌了？那首《一生有你》？
咦？《一生有你》？这种告白式的歌曲，他是写给谁的？以前还真没注意到这个问题……
王经理他们则是想不到，这样一个衣着普通的少年，竟然随手掏出来一张七十五万的银行卡。
果然是人不可貌相！王经理心想。有机会一定要打听一下，这位到底是谁家的公子。
“要不要去查一下？”叶峥又问。
“不用！”张浩的面色难看，又不屑地笑道：“这样更好，看来我今天要白捡一架钢琴了。”
“但愿会如你所愿。”叶峥耸耸肩，问道：“谁先来？”
“我先来！”张浩说道，他的心里正憋着一股火呢，急需要发泄，正好可以趁着这股念头发泄一番。
“好。来吧。”叶峥走下展览台，张浩快步走上去。
叶峥站在了苏沫沫的身边，苏沫沫有些担心地看着叶峥，轻声问道：“确定可以吗？他的钢琴八级了……”
“没问题，你觉着呢？”叶峥笑眯眯地问苏沫沫。
看着叶峥的笑容和眼神，苏沫沫忽然有一种迷醉的感觉，那种自信满满的神情，让她觉着叶峥的眼神中散发着光彩，就好像是一团璀璨的星辉，旋转着闪耀着，令她情不自禁地被吸引其中。
“嗯？”见到苏沫沫愣愣的看着他，脸蛋微红，叶峥又嗯了一声。他没有把心思放在苏沫沫身上，心里还想着待会到底要弹奏哪个钢琴曲呢？没办法，地球上几百年来的经典钢琴曲太多太多，一时间都不知道弹奏哪个了……
“我相信你！”苏沫沫一个恍惚，回过神来，粉拳一握，说道。
“嗯。”叶峥淡淡点了点头，此时张浩已经开始了弹奏。只不过，好像并不是张浩想的那样。
他原本觉着自己能够借着心中的怒气，把这首钢琴曲一气呵成，这是他弹得很熟练的一首钢琴曲了，其实就算像是平时那样弹奏也是毫无问题的。但是不知怎么的，心中的不忿不仅没有使他的弹奏效果更上一层楼，反而严重下降。他是钢琴八级的水平，弹奏的是钢琴七级的曲目，感觉却很差。如果按照这个弹奏水准，甚至不能通过钢琴七级的考试。
弹的差了，他的心里就乱了，心里乱了，弹的就更差了。如此，恶性循环，到最后旋律都乱套了。
“操！”
一曲弹完，张浩面色恼怒地从展览台上走下来，此时，他只能祈祷着叶峥真的不会弹钢琴，或者也发挥失误。
叶峥笑着，坐在了钢琴前。没有立即弹奏，而是说道：“这是我自己作的一个曲，叫做《土耳其进行曲》，请王经理和苏美女多多指正。”
这当然只是一句客气话，经典的《土耳其进行曲》，在全世界广为流传，受人喜爱。还被作为前世钢琴8级考试时的曲目，其经典性不容置疑。
叶峥的客气话，可是惊到了王经理和苏沫沫。
苏沫沫知道叶峥有写歌作曲的实力，可是，钢琴曲，这和写歌作曲不是一回事呀！虽然有相通之处，但很大部分还是不一样的。弹奏钢琴曲目是一回事，可做钢琴曲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就算是钢琴十级，能做出钢琴曲目的也没几个呀！
除非是一些简单的旋律，小舞曲。
可这种钢琴比试，也不是比你有没有创作天赋的，而是比的钢琴弹奏水平。
这……你总不至于创作出来的曲目，比张浩刚才弹奏的七级钢琴曲目难度还要高吧？
张经理也愣住了，他微微皱眉，看着叶峥淡然依旧的神情，他觉着自己越来越看不透叶峥了。
身为一个钢琴爱好者，也拥有钢琴十级的水平，他当然知道作一首完整的有水平的钢琴曲的难度有多大。且不说七级，就算是叶峥做出的钢琴曲能有五级的水平，就绝对算得上是天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