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 21 章
堕落天使I+II（水晶系列） 作者:烟水晶/漠北儿/李红袖
第 21 章
“……”萧思寒盯着小舟严肃的脸，半晌，突然哈哈大笑，笑得肚子都疼了起来。
“哈哈！小舟，你，你太可爱了！”
“思寒学长——”小舟愣愣地看着萧思寒一直笑出了眼泪。
“小舟——哈哈，谢谢！我真是好久没有笑得这么痛快了！”萧思寒的大笑让他的脸上泛起了红色，好不容易才把气息理匀，“小舟啊，你以为我会因为子澄那些话颓废伤心？合则来不合就分开，你情我愿的事情有什么好难过的，还躲着他，你别小看了子澄，他没那么小气。当然，我也一样。”
“是吗？”小舟嘀咕着，偷眼看了看萧思寒已经笑出眼泪的眼角，“你一点也不在乎——他的话那么难听。”
“难听？”萧思寒耸耸肩，看了一眼面前热气腾腾的豆浆，抬眼，认真地看着对面的小舟，“小舟，那是我活该。”
是啊，要甩掉一个爱你的人，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是活该，几句恶语又算得了什么？萧思寒知道自己不是故意的，但是，他也承认，自己很坏。尤其是，他爱着萧奕，更知道得不到心爱之人的滋味。方子澄没有错，昨晚的林雨，不知道他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不过，他也没错。错在，他们不该认识萧思寒，萧思寒是个没有心的人，却在贪图温暖的同时惹了太多人的真心。老天迟早会惩罚他，迟早。
＊＊＊＊＊＊
豆浆油条，咸菜肉丝，简单朴素，不早不晚的早饭吃完了，萧思寒带着小舟开车去影视基地。越靠近那里，越远离城市，萧思寒的心情就越轻松。随手打开车上的音乐，跟小舟有一句没一句地聊天，一个小时的路程很快就过去了。顺利到达影视城，萧思寒将车停好，“小舟，进去以后的第一个剧组就是，我们走进去。”
“哦。”小舟点点头，跟着萧思寒进了影视城，一边走一边到处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别看小舟比思寒整整小了两岁，可是演戏的经验却远远比他多，参与的影视剧也有几个了。不过，博易到底是大公司，参与这样的演出还是很大的事儿。
“小舟，别紧张，有我在，而且还有张大哥呢。”萧思寒搂了搂小舟的肩膀，笑着说。
“呵呵，谁说我紧张了？”小舟笑眯眯地看着萧思寒，小声说，“思寒学长，你这么疼我，我会爱上你哦。”
萧思寒一皱眉，“小舟，你跟我开玩笑没关系，除了这个，我不爱听，以后别说了。”
除了这个——小舟偷眼看了看萧思寒，虽然面孔变得严肃，可是，脸上的表情依旧透着几分温柔。微微皱了皱眉，思寒学长——
“怎么？被我吓到了？”萧思寒微微一笑，拍了拍小舟的肩膀，“我不是针对你，只是我不喜欢用爱情来开玩笑，小舟，你喜欢女孩的话就好好去交个女朋友，暧昧的玩笑还是少开。尤其我这种人，不是什么好人。”
小舟的心里突然一颤，很想开口反驳，尤其是最后一句。什么叫做不是好人，学长，你如果不是好人那么这个世界上还有好人吗？可是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一个大嗓门堵了回去。
“思寒！哈哈，还好你来了！”爽朗的大笑过后，一个大胡子男人出现在萧思寒面前。
“哈哈，张大哥！答应了你，我一定会做到啊。”萧思寒笑着迎了上去，热情拥抱着对面大大咧咧的男人。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两个人是老朋友，而事实上，他们仅仅认识了不到二十四小时而已。
“张大哥，这就是小舟。”萧思寒拉过站在身后的瘦高男孩，笑着对张导演说道，“跟韩悦同龄，也是大一的学生，但是他演戏的经验可是比我还丰富。”
“是吗？”大胡子男人上下打量了小舟几眼，点了点头，“我觉得行，这样，马上见头儿，他都等了你们一上午了。”
一上午？不是说好了中午到吗？萧思寒瞥了小舟一眼，“好，张大哥，林导在哪里，我们去见他。”
“在那边，在拍室内戏，”张大哥笑了笑，“我负责大场面调度和一部分武戏，文戏都是他一手把关。”
“是吗？”萧思寒的眼睛明显一亮，上一次来的时候只看见了武戏场景，文戏还没见过呢。
“走走，我们去看看。”拉着张导演的手，萧思寒兴奋地往那个仿明朝的建筑里面走去，一边走一边跟身后的小舟说，“小舟，跟上！”
小舟和张大哥对视了一眼，两个人同时无奈地撇了撇嘴巴，这个思寒，有时候还真是有点孩子气。
古装戏的现场，并不像想象中的那样，几乎没有什么穿越时空的感觉，因为来来回回的工作人员，和纵横交错的几条轨道，使古朴的环境多了很多现代气息。现场虽然人多，但是每个人都各司其职，保持着安静，因为拍摄正在进行。思寒走进现场的时候，只有一种感觉，新鲜。好多机器，场面中间至少有三台摄像机，对着中间的演员。这种场景是他从来没见过的，虽然他也知道电视剧的大概制作流程，可是，真正的亲临现场，感觉完全是另外一回事。
轻手轻脚地走进房间，安静地站在那里，审视着周围的每一处环境和场面中心正在上演的戏码。这场戏是一组很长的镜头，女演员很漂亮，不过总是吃螺丝，NG了好多次。可是，一直没人跟她说什么，导演只是挥挥手，示意场记打板重拍。十几分钟，那个背对着萧思寒的导演一直没有说一句话，只是默默盯着他面前的监视器，观察着正在进行的戏。
全场，他几乎是最沉默的一个人，可是萧思寒知道，这个人才是整个剧组的灵魂。林导演，张大哥一直挂在嘴边的那个头儿，也是指名要求他带着小舟一起来的那个男人。
这个人的背影——好眼熟。
思寒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那个熟悉的背影吸引了过去，微微皱了皱眉，慢慢靠近那个男人的背后。
“好，过了。”一个很轻的声音从那个男人嘴中传出来，听见这个声音，思寒的身上猛然一颤。
“林——”林雨。
男人也愣了愣，慢慢转过身，盯着思寒的眼睛。似乎没有想到思寒会来，林雨微微愣了愣，不过很快，便恢复了笑容，“思寒，你好。”
“好——”思寒的目光不知所措地盯上林雨的脸，和那张脸上暧昧而温柔的笑容，“林雨，你就是——林导演。”
“显然，是的。”林雨微微挑了挑眉毛，扯开嘴角，笑看着思寒不知所措的面孔，“怎么，没想到？”
没想到，完全没想到。可是，这又有什么值得奇怪的吗？林雨和林导演，一个是名字，一个是职业。当萧思寒需要他的身体的时候，他仅仅是林雨就够了。可是林雨作为一个人，也会有自己的生活，自己的工作和自己的喜怒哀乐，只不过这些都不需要萧思寒来了解，他不知道，又有什么奇怪的。不知道，所以想不到。
萧思寒笑了笑，笑容有几分尴尬，毕竟，他很少处理这样的情况，昨晚刚刚甩掉的男人，今天用另外一种身份出现在自己面前。
“思寒，我有话跟你说，可以等我一会儿吗？”相反，打破尴尬的人是林雨。他的声音依旧很好听，很温柔，却不容反驳。
“好，你忙。”萧思寒微微愣了一下，往后退了退，是啊，他现在应该很忙，一会儿，再说清楚自己的来意好了。
“小心。”林雨微翘嘴角，自然地拉过萧思寒的胳膊，小声在他耳边说道，“这里很乱，你好好坐下。”
地上很乱，纵横交错的轨道很容易把人绊倒。萧思寒并没有意识到刚才林雨的动作，目的是防止他摔伤，他只觉得耳根红了，因为两个人靠的有点太近。
“思寒，坐下。”林雨把萧思寒安置在自己的身边，前前后后耽搁了不到一分钟。不过，这种举动对他来说，已经很反常了。林雨在工作的时候，一向讲求效率，他很少要求工作人员停下手中的工作，可是，每个人都不会浪费时间，多年来的合作已经在彼此之间养成了很好的默契。而萧思寒，几乎是林雨第一次在片场接待的朋友，也许，不一定是朋友——
很多好奇的目光投向了萧思寒，让坐在监视器旁边的萧思寒有些不自在。
“林雨，我出去等你好吗？”
“嘘——”林雨的眼神中迸发出一丝灿烂的笑意，轻轻地拍了一下萧思寒的肩膀，小声说，“等我一会儿，我有好东西给你看。”
第十二章
这一会儿，可并不短。一场戏成功结束，用了两个小时之久，奇怪的是，思寒竟然没有感觉到时间的漫长。他一直认真而专注地观察着身边热闹而有序的拍戏场景。
期间，张大哥已经把小舟带了进来，被林雨吩咐带走上妆，而这一切，思寒甚至没有注意到。他专注的眼神大部分时间都盯在监视器上，另外一半的精力，放在林雨的脸上。
阳光下的林雨，对思寒来说是有些陌生的，工作中的林雨，就更加陌生了。可是，思寒竟然很容易把这个林雨，跟昨夜绿光里面，那个眼神爆发着愤怒的男人重叠起来。愤怒和兴奋，是差不多的激情，一个人对工作是否喜欢，从他工作时的目光就能看得出来。
萧思寒安静地坐在那里，林雨的工作他几乎插不上一句话，可是每一样他都能看出几分名堂来，所以，并不无聊。不知不觉，时间已经到了下午一点，林雨微微皱了皱眉，对身边的张导演说了一句，“老张，外面太阳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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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 章
“……”萧思寒盯着小舟严肃的脸，半晌，突然哈哈大笑，笑得肚子都疼了起来。
“哈哈！小舟，你，你太可爱了！”
“思寒学长——”小舟愣愣地看着萧思寒一直笑出了眼泪。
“小舟——哈哈，谢谢！我真是好久没有笑得这么痛快了！”萧思寒的大笑让他的脸上泛起了红色，好不容易才把气息理匀，“小舟啊，你以为我会因为子澄那些话颓废伤心？合则来不合就分开，你情我愿的事情有什么好难过的，还躲着他，你别小看了子澄，他没那么小气。当然，我也一样。”
“是吗？”小舟嘀咕着，偷眼看了看萧思寒已经笑出眼泪的眼角，“你一点也不在乎——他的话那么难听。”
“难听？”萧思寒耸耸肩，看了一眼面前热气腾腾的豆浆，抬眼，认真地看着对面的小舟，“小舟，那是我活该。”
是啊，要甩掉一个爱你的人，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是活该，几句恶语又算得了什么？萧思寒知道自己不是故意的，但是，他也承认，自己很坏。尤其是，他爱着萧奕，更知道得不到心爱之人的滋味。方子澄没有错，昨晚的林雨，不知道他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不过，他也没错。错在，他们不该认识萧思寒，萧思寒是个没有心的人，却在贪图温暖的同时惹了太多人的真心。老天迟早会惩罚他，迟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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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浆油条，咸菜肉丝，简单朴素，不早不晚的早饭吃完了，萧思寒带着小舟开车去影视基地。越靠近那里，越远离城市，萧思寒的心情就越轻松。随手打开车上的音乐，跟小舟有一句没一句地聊天，一个小时的路程很快就过去了。顺利到达影视城，萧思寒将车停好，“小舟，进去以后的第一个剧组就是，我们走进去。”
“哦。”小舟点点头，跟着萧思寒进了影视城，一边走一边到处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别看小舟比思寒整整小了两岁，可是演戏的经验却远远比他多，参与的影视剧也有几个了。不过，博易到底是大公司，参与这样的演出还是很大的事儿。
“小舟，别紧张，有我在，而且还有张大哥呢。”萧思寒搂了搂小舟的肩膀，笑着说。
“呵呵，谁说我紧张了？”小舟笑眯眯地看着萧思寒，小声说，“思寒学长，你这么疼我，我会爱上你哦。”
萧思寒一皱眉，“小舟，你跟我开玩笑没关系，除了这个，我不爱听，以后别说了。”
除了这个——小舟偷眼看了看萧思寒，虽然面孔变得严肃，可是，脸上的表情依旧透着几分温柔。微微皱了皱眉，思寒学长——
“怎么？被我吓到了？”萧思寒微微一笑，拍了拍小舟的肩膀，“我不是针对你，只是我不喜欢用爱情来开玩笑，小舟，你喜欢女孩的话就好好去交个女朋友，暧昧的玩笑还是少开。尤其我这种人，不是什么好人。”
小舟的心里突然一颤，很想开口反驳，尤其是最后一句。什么叫做不是好人，学长，你如果不是好人那么这个世界上还有好人吗？可是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一个大嗓门堵了回去。
“思寒！哈哈，还好你来了！”爽朗的大笑过后，一个大胡子男人出现在萧思寒面前。
“哈哈，张大哥！答应了你，我一定会做到啊。”萧思寒笑着迎了上去，热情拥抱着对面大大咧咧的男人。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两个人是老朋友，而事实上，他们仅仅认识了不到二十四小时而已。
“张大哥，这就是小舟。”萧思寒拉过站在身后的瘦高男孩，笑着对张导演说道，“跟韩悦同龄，也是大一的学生，但是他演戏的经验可是比我还丰富。”
“是吗？”大胡子男人上下打量了小舟几眼，点了点头，“我觉得行，这样，马上见头儿，他都等了你们一上午了。”
一上午？不是说好了中午到吗？萧思寒瞥了小舟一眼，“好，张大哥，林导在哪里，我们去见他。”
“在那边，在拍室内戏，”张大哥笑了笑，“我负责大场面调度和一部分武戏，文戏都是他一手把关。”
“是吗？”萧思寒的眼睛明显一亮，上一次来的时候只看见了武戏场景，文戏还没见过呢。
“走走，我们去看看。”拉着张导演的手，萧思寒兴奋地往那个仿明朝的建筑里面走去，一边走一边跟身后的小舟说，“小舟，跟上！”
小舟和张大哥对视了一眼，两个人同时无奈地撇了撇嘴巴，这个思寒，有时候还真是有点孩子气。
古装戏的现场，并不像想象中的那样，几乎没有什么穿越时空的感觉，因为来来回回的工作人员，和纵横交错的几条轨道，使古朴的环境多了很多现代气息。现场虽然人多，但是每个人都各司其职，保持着安静，因为拍摄正在进行。思寒走进现场的时候，只有一种感觉，新鲜。好多机器，场面中间至少有三台摄像机，对着中间的演员。这种场景是他从来没见过的，虽然他也知道电视剧的大概制作流程，可是，真正的亲临现场，感觉完全是另外一回事。
轻手轻脚地走进房间，安静地站在那里，审视着周围的每一处环境和场面中心正在上演的戏码。这场戏是一组很长的镜头，女演员很漂亮，不过总是吃螺丝，NG了好多次。可是，一直没人跟她说什么，导演只是挥挥手，示意场记打板重拍。十几分钟，那个背对着萧思寒的导演一直没有说一句话，只是默默盯着他面前的监视器，观察着正在进行的戏。
全场，他几乎是最沉默的一个人，可是萧思寒知道，这个人才是整个剧组的灵魂。林导演，张大哥一直挂在嘴边的那个头儿，也是指名要求他带着小舟一起来的那个男人。
这个人的背影——好眼熟。
思寒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那个熟悉的背影吸引了过去，微微皱了皱眉，慢慢靠近那个男人的背后。
“好，过了。”一个很轻的声音从那个男人嘴中传出来，听见这个声音，思寒的身上猛然一颤。
“林——”林雨。
男人也愣了愣，慢慢转过身，盯着思寒的眼睛。似乎没有想到思寒会来，林雨微微愣了愣，不过很快，便恢复了笑容，“思寒，你好。”
“好——”思寒的目光不知所措地盯上林雨的脸，和那张脸上暧昧而温柔的笑容，“林雨，你就是——林导演。”
“显然，是的。”林雨微微挑了挑眉毛，扯开嘴角，笑看着思寒不知所措的面孔，“怎么，没想到？”
没想到，完全没想到。可是，这又有什么值得奇怪的吗？林雨和林导演，一个是名字，一个是职业。当萧思寒需要他的身体的时候，他仅仅是林雨就够了。可是林雨作为一个人，也会有自己的生活，自己的工作和自己的喜怒哀乐，只不过这些都不需要萧思寒来了解，他不知道，又有什么奇怪的。不知道，所以想不到。
萧思寒笑了笑，笑容有几分尴尬，毕竟，他很少处理这样的情况，昨晚刚刚甩掉的男人，今天用另外一种身份出现在自己面前。
“思寒，我有话跟你说，可以等我一会儿吗？”相反，打破尴尬的人是林雨。他的声音依旧很好听，很温柔，却不容反驳。
“好，你忙。”萧思寒微微愣了一下，往后退了退，是啊，他现在应该很忙，一会儿，再说清楚自己的来意好了。
“小心。”林雨微翘嘴角，自然地拉过萧思寒的胳膊，小声在他耳边说道，“这里很乱，你好好坐下。”
地上很乱，纵横交错的轨道很容易把人绊倒。萧思寒并没有意识到刚才林雨的动作，目的是防止他摔伤，他只觉得耳根红了，因为两个人靠的有点太近。
“思寒，坐下。”林雨把萧思寒安置在自己的身边，前前后后耽搁了不到一分钟。不过，这种举动对他来说，已经很反常了。林雨在工作的时候，一向讲求效率，他很少要求工作人员停下手中的工作，可是，每个人都不会浪费时间，多年来的合作已经在彼此之间养成了很好的默契。而萧思寒，几乎是林雨第一次在片场接待的朋友，也许，不一定是朋友——
很多好奇的目光投向了萧思寒，让坐在监视器旁边的萧思寒有些不自在。
“林雨，我出去等你好吗？”
“嘘——”林雨的眼神中迸发出一丝灿烂的笑意，轻轻地拍了一下萧思寒的肩膀，小声说，“等我一会儿，我有好东西给你看。”
第十二章
这一会儿，可并不短。一场戏成功结束，用了两个小时之久，奇怪的是，思寒竟然没有感觉到时间的漫长。他一直认真而专注地观察着身边热闹而有序的拍戏场景。
期间，张大哥已经把小舟带了进来，被林雨吩咐带走上妆，而这一切，思寒甚至没有注意到。他专注的眼神大部分时间都盯在监视器上，另外一半的精力，放在林雨的脸上。
阳光下的林雨，对思寒来说是有些陌生的，工作中的林雨，就更加陌生了。可是，思寒竟然很容易把这个林雨，跟昨夜绿光里面，那个眼神爆发着愤怒的男人重叠起来。愤怒和兴奋，是差不多的激情，一个人对工作是否喜欢，从他工作时的目光就能看得出来。
萧思寒安静地坐在那里，林雨的工作他几乎插不上一句话，可是每一样他都能看出几分名堂来，所以，并不无聊。不知不觉，时间已经到了下午一点，林雨微微皱了皱眉，对身边的张导演说了一句，“老张，外面太阳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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