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恋红尘 (全本) 作者:肉书屋

    仙恋红尘 (全本)第44部分阅读

    解,接着联想到最近的新闻报道,马上恍然大悟,不过他还是故意曲解了沈信的意思:“哦,怪不得你非要住院不可,原先我还在奇怪呢,原来你是看av看多了,对日本病房情有独钟啊。你够阴险,居然能想到用这样的法子,实在是居心有够不良。唉,作为男人,我理解你的选择。不过作为朋友,我可不得不说你两句,好好一个孩子,怎么一到日本就变坏了呢?还想一辈子过这样的生活?唉,对于你的堕落,我是既惋惜又同情啊。”

    “你原先是不是这么想的?是不是因为我的出现破坏了你寻欢的计划,所以你才觉得闷?”

    温馨恨恨说道,同时将这种情绪通过手上的动作来表现出来。

    沈信对唐子凡恨得牙痒痒地,大声骂道:“唐子凡,你这个以自己之心度君子之腹的小人,居然对我落井下石,我要和你决斗。”

    一着急,沈信连秦歌的用词也用上了。

    “唉,兄弟一场,你怎么这么说我,我可是很伤心啊。”

    唐子凡先是抱怨一句,接着做恍然大悟状说道:“对不起,我忘了,根据报纸报道,应该是有温馨美女陪着你,我对你的情况是误解了。“听到唐子凡这么说,沈刚松口气,唐子凡又语重心长地说道:“沈信啊,我能理解你好事被人破坏的心情,不过温大小姐情深意重,你也不要欲求不满,得陇望蜀了。你的那种爱好,能戒还是戒掉吧,那不是正常人应该喜欢的。还有啊,方容可是牵肠挂肚地盼着你,你这样算是什么意思呢?唉,无耻啊!”

    最后这一句,算是唐子凡以方容表哥的身份为方容出气。

    唐子凡此番话带来的直接结果就是沈信顿时又被温馨掐了几把,沈信不敢说话,只是心里不由暗骂唐子凡陷害自己,他自己就是一个花花公子,居然还来给别人上道德课。不过沈信怕唐子凡还有什么更毒辣的话要说,也只能把此仇此恨忍了。

    而唐子凡调笑了沈信一番后,也终于正经起来了:“好了,不开玩笑了。你喜欢也好,不喜欢也罢,事情已经到了关键时刻,你不来加把火还真是不行。就请你牺牲一下,暂且把儿女私情放一边先。”

    沈信点头答应,唐子凡阴笑连声地挂了电话,让沈信又感到牙痒痒地。

    对于唐子凡的要求,沈信其实是很欢迎的,他实在是厌烦了在病房中的生活。不过,他虽然忍不住想引吭高歌以示欢快,但在温馨威胁的目光下,沈信还是不得不把这个渴望埋在心里,对离开这个病房作出很留恋的模样。

    对最近的事态发展,沈信也马上了解了,想来他的苏醒应该是一件引人注目的事,就召开一个新闻发布会吧,趁机煽风点火。

    考虑了一下之后,沈信叫来蓝江,让他把自己苏醒的消息传播出去,同时联系一些观点没那么激进的媒体来召开记者招待会。

    蓝江对杨天的计划也是很清楚,知道这件事很重要,马上就跑去安排了。

    而与沈信渴望出去不同,温馨对这间病房倒是发自内心的留恋。

    “真的要离开吗?”

    温馨恋恋不舍地看着病房的一切,对沈信说道:“出去以后,我还能看到你吗?”

    “当然了。”

    沈信对温馨这么粘人很头疼,但同时也有点欣喜,连忙安慰她道:“你不看报纸上都替我们祝福了吗?始乱终弃可是要遭人唾骂的。而我现在可是一个分外爱惜自己声名的人,是绝对不会作出这种事情的。”

    “哦,只是为了名声啊。难道除了这以外我就再没有让你留恋的了?”

    温馨大是不满。

    “算了,你不要发牢马蚤了好不好?”

    沈信笑道:“在此之前,我是病人,你是护士,由你照顾了我好长时间。现在我病好了,而你有可能因为此前的言行被人敌视,并进而有人身危险。所以,为表对你一直以来照顾的感激,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贴身保镖了。”

    “真的吗?”

    温馨一下子高兴起来:“那就是说我可以一直和你在一起了,实在是太好了。”

    “当然是真的。”

    沈信微笑道:“不过有一点和通常的保镖不同,我不是跟着你到处走,而是我到什么地方都要你在我身边,这样我才能保护你。”

    “到底谁是谁的保镖啊?”

    温馨先是抱怨,接着忽然兴高采烈地抱着沈信的胳膊说道:“不管那么多了,能跟你在一起就好。不过说好了啊,我可是不准你什么也不说就溜走的。”

    “知道了。”

    沈信拍拍温馨的头。

    “早知道你是个花心大少,果然是没错。”

    温馨认真说道:“或许我不能留你一辈子,但我要抓紧每一次和你相聚的时刻。”

    沈信一阵感动,刚要说什么,却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沈信本以为是蓝江安排好记者了,没想到一开门却看到一个日本警察。

    “你好,沈信先生。”

    那警察不苟言笑地对沈信说道:“我是为你遇刺的事情而来的。”

    “你们消息还真灵通啊。”

    沈信由衷感叹道:“我这清醒还没有半小时,你们居然就找上门来了。”

    “沈信先生,我们注意你好久了。你变成植物人的事,似乎很有些奇怪啊。”

    那警察冷冷道,明显对沈信有敌意。事实上村上财阀方面也不是对沈信变成植物人完全没有疑虑,这警察是一直呆在医院附近关注情势的,所以才能第一时间赶到。

    “是啊,很奇怪,不过还好我醒了。”

    沈信也懒得对这警察客气了,没有招呼他,自顾自回到房里。

    那警察自己跟进去,还是紧盯着沈信不放,不客气地说道:“沈信先生,你对你遇刺这件事怎么看?”

    “我怎么知道?”

    沈信耸耸肩,不在意道:“调查罪案是你们警方的职责吧?你怎么反而调过头来问我这个受害者呢?”

    “因为事情很奇怪,根据现场来看,那是根本不可能有正常人存活下来的。”

    那警察冷冷道:“你能 告诉我你为什么没事吗?”

    “你好象很希望我死是不是?”

    沈信没好气说道。“当然不是,不过我怀疑你是有着特殊能力的人。在这方面,你可是有前科的啊。”

    那警察冷笑道。

    “有特殊能力有罪吗?”

    沈信反问道。

    “当然不是,不过当这个有特殊能力的人对我们日本很仇视的话,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那警察说道:“我怀疑你另有身份。”

    对于沈信的表现高深莫测,日本人方面算是把沈信的身份想岔了。

    “有什么身份?”

    沈信表面不耐烦起来,心里却是在暗笑,恐怕这警察想破脑袋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

    “那就要我们进一步调查了。”

    那警察说道:“现在我是以怀疑你是一个黑帮分子,你的遇刺跟黑社会的仇杀有关的原因来见你,请你跟我回警局协助调查。”

    那警察大概是从村上财阀方面得到了什么自以为是的资料,口气硬得很。

    “我也很想配合你调查,可是恐怕我的身体状况不太适合。”

    沈信冷冷道。

    “我不认为你的身体状况有什么不妥,你看上去一切正常。”

    那警察进逼道:“如果你再搪塞的话,我就认为你是在阻挠警方的正常办案。”

    “我还是拒绝。”

    沈信不客气说道。

    “那我就不客气了。”

    那警察蓦地站起身来,一副手铐就向沈信手腕上套去。

    温馨一声惊叫,沈信更是恼怒,也不见有什么动作,那警察的手铐却什么也没有拷住。那警察一愣神,不知道沈信是怎么躲过去的。而沈信不给他第二次机会,一把握住他手腕,一连串的动作令人眼花缭乱,那警察醒过神来已经被沈信拷在了窗户上。

    “你拒捕。”

    那警察一字一句说道。

    “少废话,再让我不爽的话,我还杀人灭口呢。”

    沈信不耐烦说道,他现在另有重要的事做,很讨厌节外生枝。而温馨却是一点也不害怕,只是诧异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走了,我们还有事做,不要理会这个不知好歹的人。”

    沈信把胳膊伸给温馨,温馨笑吟吟地挽住。

    那警察还要叫唤,蓝江已经一步冲了进来,焦急问道:“出什么事了?我听到有动静。”

    “喏,自己看。”

    沈信指了指那警察:“你看看怎么能让他安静下来吧。鬼叫鬼叫地,让人心烦。”

    “好的,我有办法让他不叫。”

    蓝江一个箭步就冲那警察过去了。

    “袭击警察可是一项很重的罪名,你们自己要清楚。”

    那警察还在威胁。

    “知道了。”

    蓝江冷冷说道:“我有法律硕士学位,对这个的了解不比你差。不过在我们被法律程序影响到之前,拜托你闭嘴。”

    随着这句话,蓝江手起掌落,一掌劈在了那警察颈部。那警察叫也没叫出来,眼睛翻白,头马上垂下去了。

    “你杀人了?”

    温馨惊叫道。

    “哪里,我只是让他休息会儿。这家伙,盯了我们好多天了,一定很累。”

    蓝江很通情达理地说道。

    “算了,不用理会这家伙,我们这对让人艳羡的仙侣是时候登场亮相了。”

    沈信说着在温馨的陪伴下昂然向记者招待会现场走去。

    第106章 邪恶预言家

    在此前一系列的事件中,沈信和温馨的名气不仅被炒到一个新的高度,他们的遭遇也获得了很广泛的同情,为他们祝福,希望沈信能及早醒来的人不在少数。即使是在蓝江邀请来的众多娱乐记者中,抱这种态度的人也很多。而其他人,即使不为沈信和温馨祝福,至少对他们也没有什么敌意。

    所以,当沈信和温馨步入临时改成的记者招待会现场的时候,本来还半信半疑的众记者马上爆发了一阵雷鸣般的掌声。沈信和温馨的表现也恰如其分,微笑着回报了众人的热情,然后在主席台就坐了。

    在自己落座之前,沈信先殷勤地扶温馨坐下,简单的一个动作,却是情意尽显。温馨欣然接受了沈信的殷勤,还热切回望,眼中的深情能令千年冰山也融化。虽然不乏做戏的成分在内,但有着对音乐的共同爱好和默契,经过这么一段时间的相处,两人的感情也确实是水||乳|交融,深切之至。

    这些细节都被众记者看在眼里,马上又是一阵热烈的掌声。有感情比较丰富者,居然眼角都有湿润感了。这是一出现实的爱情悲喜剧,现在算是大团圆结局,所有人都有点感动的意思。不了解事情的真实内情,众记者都只是真心地为沈信和温馨有情人终有好结果高兴。

    这样的场面可谓温馨,但沈信此来的目的却不是为了表演爱情肥皂剧。和温馨一起落座后,沈信微笑着开口了:“短短几天,对我来说却是一段难忘的回忆。首先,虽然有意外遇刺事件,并让我因此当了一段时间植物人,但最终我还是逢凶化吉,又恢复正常了。而且,通过这个事件,更让我感受到了公众对自己的关心,那才是一个艺人最大的财富,我真的很感谢大家。”

    说到这里,沈信望向温馨:“当然,让我最感幸福的却是温馨小姐对我无微不至的照顾,没有她,我想我说不定就从此一睡不醒了。我想,不需要说得再明白了,大家为我和温馨小姐祝福吧。”

    记者席一片欢呼,沈信这算是当众确认了他和温馨的关系,这可是大新闻啊。即使接下来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光这一条也可以回去交差了。可是众记者完全没有想到,沈信的这个表态,只是一个小小的新闻,相对于他即将抛出的爆炸性言论,几乎是完全微不足道的。

    说完这一番话,沈信和温馨的手已经握在一起,状极亲昵。但是,等现场热烈的气氛稍稍降温后,沈信的脸色却忽然严肃起来。

    望向记者席,沈信象是拿不定主意般说道:“有感于诸位的热情,有一些话我本来已经决定不说了,但现在却觉得不吐不快。可是,真要说出来,似乎又会让大家为难。”

    此言一出,众记者一下沉默了,从沈信话里的意思来看,他似乎又要说什么过激言辞了。让他说还是不让他说?众记者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

    沉默良久,终于有一个记者被职业的敏感战胜了理智,开口说道:“沈信先生不妨说来听听。”

    有人带头就好,所有记者也都默默点头。

    沈信心中暗喜,表面上却先叹了一口气。

    “事情从头说起,我这次遭到刺杀,虽然有一些不实报道指控我是黑帮成员,但那拙劣的伎俩想来是瞒不过大家雪亮的眼睛,我也就不多说了。而真正的原因,相信大家也都清楚,不外乎是我此前记者招待会上的话分外刺痛了某些人,某些不负责任的人。”

    沈信以这样的开场白开始了自己的讲述:“我只是一个外来人,对日本无论有好感还是没有好感,可以说日本的前途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当日在记者招待会上之所以态度那么激烈,其实是被贵同行逼的。”

    说到这里,沈信暂停了一下,所有记者都没有说话。他们都是老记者了,当然知道当日参加沈信记者招待会的是什么人,对沈信这番说话,他们实在没什么好说的。

    “中国有句话叫做吃一堑,长一智,经过后来的刺杀事件,我也觉得自己实在是多嘴了,日本有没有前途,跟我有什么关系呢?我从沉睡状态中一醒来,第一个念头就是我再也不对日本的问题说三道四了。”

    沈信缓缓说到这里,接着忽然语气一变:“可是,我现在实在是有点忍不住又想多说两句。为什么呢?因为我一醒来,温馨小姐就给我讲述了我昏迷这么长时间所发生的事,媒体对这个事件的关注,公众对我遭遇的同情和祝福,都让我感到很开心。我是可以从此沉默,不再发表任何看法,但是,我这么做,实在是觉得对不起关心我,支持我的朋友。眼睁睁看着一个人走上绝路,却一声不吭,我做不到。”

    沈信这一番话慷慨激昂,倒是把记者一下子全吸引住了。沈信很满意被全场瞩目的这种效果,接着表情更沉痛,语气更沉重地说道:“尤其是,我曾经提到的某财阀,已经开始出现崩溃的征兆了,而所有人都还蒙在鼓里。什么叫财务纠纷?那是有人看到大难将至,为自己一个人逃生而造的假象。不客气说,那个财阀已经是一艘快要沉底的船,而他的船长已经准备抛弃所有的船员和乘客,他只想着自己一个人逃生。擦亮自己的眼睛吧,不要再被这个可耻的船长欺骗了。”

    虽然没有指名道姓,沈信这番话也和指着村上财阀董事长村上老先生鼻子骂差不了多少。尤其是沈信上次曾指明这个财阀有问题,更是让众记者不能把他的话当成笑话。不过村上财阀可是老集团了,日本人对其有着根深蒂固的信心,并不因为沈信这一番话而动摇。

    “沈信先生,你的话让我很感动,但是,你是不是有点言过其词了?”

    终于有一个记者客气地问道。

    “言过其词?绝对没有。”

    沈信断然回答道:“而且我只是说出了日本问题的一个方面,还有更多更大的问题我都没有说。所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日本的问题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一旦爆发,那结果将是灾难性的。”

    说到这里,沈信作出悲天悯人的姿态,缓缓说道:“我知道报告坏消息从来是不受欢迎的,但事情到了这一步,我再不说,就来不及了。我不特别指明什么,我只是提醒诸位注意一下,某财阀的所谓财务纠纷只是冰山一角,很多问题将很快随着这一事件的发展暴露出来。不要等问题出来再想办法,防患于未然才是最重要的。”

    众记者听得目瞪口呆,他们有点摸不透沈信的想法了,难道他是在开玩笑?还有什么更严重的事情?不过想想沈信第一次提到村上财阀财务不稳时大家也只是当笑话,结果没几天就出现所谓财务纠纷,而现在沈信的话当然听起来很荒诞,但谁又能保证沈信的话不会真的实现呢?

    被这个心理所控制,众记者突然感到心情莫名地沉重起来,现场气氛也变得很沉闷。

    “我知道我的话肯定不会受欢迎,可是出于对一直以来支持我同情我的日本民众,我觉得有责任说出上面一番话。”

    沈信总结道:“现在我的话说完了,诸位可以不信,可以认为荒诞。但是,历史已经证明,而且历史还将证明,该来的,它终究会来。谢谢大家参加这个记者招待会,从现在起,我将冷眼旁观,不再对这些事件发表什么看法了。”

    沈信说着和温馨一起起身,在蓝江的陪同下离开了记者招待会现场。回到了病房,沈信和温馨收拾了一下东西,由蓝江结束了所有出院的手续,他们要离开了。

    “这个家伙怎么办?”

    蓝江指着被打晕的那个警察说道。

    “我来处理吧。”

    沈信让蓝江护送温馨先行一步,他自己留下来对付那警察。

    沈信之所以控制这个警察,其实并不是因为他的无礼,而是看出这家伙一得到他苏醒的消息就赶来的,大概是立功心切,他还没有来得及通知村上财阀方面。而沈信要召开的记者招待会,是不欢迎任何意外的,所以沈信索性就把他给拷起来,再由蓝江打晕,让他没机会在记者招待会结束前通知村上财阀。

    现在记者招待会已经结束,留着他也没用了,沈信自然要处理掉他。其实对付这个人也简单,沈信稍稍想了想,先用一种异术将此人有关被打晕拘禁的记忆摸掉,然后随便在医院外找个地方就把他丢下了。想来这人醒来会很疑惑自己为什么会到那个地方,不过那是他自己头疼的事,沈信是没心情理会了。

    将这个人处理掉后,沈信快步赶上蓝江和温馨,他们已经看好一家酒店,将要去那里下榻了。

    沈信这样一来,算是从公众媒体面前消失了,谁也不知道他的下落,但有关他对日本前途的恐怖预言,却是不胫而走。由于前一段时间的热炒,沈信的知名度实在是太高了,这个预言一时间传遍大街小巷,接着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村上财阀方面。

    村上财阀现在可是有点焦头烂额了,和银行的纠纷他们已经很被动,首先有关他们遭到黑客攻击,在别人看来有点匪夷所思,当天其他公司谁也没有觉得不正常呀。而关于那个神秘的瑞士帐号,银行坚持是村上财阀自己的帐号,并出示了一系列的转帐证明,显示出村上财阀一直都往那个帐号存钱的。

    村上财阀百口难辨,虽觉得事情实在是古怪到了极点,可能是有什么阴谋,打扮却一点头绪也抓不到,不知道该怎么应付。

    而就在这个时候,沈信这个被医生评定为“康复希望近乎为零”的植物人突然苏醒过来了,还一醒来就给村上财阀的伤口上撒了一把盐。

    虽然主要精力还是放在对自己的财务检查和与银行方面扯皮上,但对沈信强烈的指控,在公众舆论的压力下,村上财阀还是不得不出面召开新闻发布会。

    大概是把所有的怨气都集中在沈信身上了,村上财阀方面的发言人异乎寻常得愤慨,对某来自外国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娱乐明星进行了最激烈的反驳,称其“居心叵测,煽风点火,大有唯恐日本不乱之势”最后这人干脆直接给这某明星一个定论,送他一个绰号“邪恶的预言家”在这个时候,沈信和温馨继续在某东京酒店过着逍遥的生活,他的任务恰如村上财阀的发言人所说,就是要时不时地煽风点火,现在他又在等待新的时机了。

    对于沈信的所作所为,温馨其实不是很了解。如果说此前还没有注意到沈信是另有目的的话,通过与沈信一起参加的这个记者招待会,她可是大大地有疑问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

    虽然没有再逼沈信躺到床上装病人,削水果还是在继续。温馨把自己削好的水果递给沈信,看到沈信隐隐若有所思的样子,不由心中疑惑。

    “没什么。”

    沈信回神一笑:“跟日本人玩个游戏。”

    “什么游戏要玩得这么过火?”

    温馨细看着沈信的神情,忽然笑了:“你还别说,人家那绰号可是起得不错。你现在的笑容看起来可真是邪恶得可以。莫非你真的是魔鬼的化身?”

    对温馨调笑似的问题,沈信很严肃地回答:“你错了,我不是魔鬼的化身,我就是魔鬼本人。而说到邪恶,嘿嘿,我最邪恶的是喜欢美女。尤其是象你这种。”

    “切!我会怕你?我最擅长的就是以柔克刚,任你多邪多恶,我照样可以把你炼成绕指柔。”

    温馨很神气地说道:“不信的话,走着瞧了。”

    “信,我为什么不信?”

    沈信苦笑道:“你扮护士是最恐怖的一种,那简直是我最大的噩梦。”

    “没良心,我那么辛苦照顾你,你还不满意?”

    温馨双手叉腰,大发娇嗔。

    “好了,你照顾过我,现在轮我来照顾你好不好?”

    沈信说着从后面搂住了温馨。

    在沈信的动作下,温馨感到全身发热,晕生双颊,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经过村上财阀发言人出面对沈信的驳斥,公众对村上财阀的信心又回来了。生活依旧平静,似乎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

    和通常一样,一些有关某公司的流言总会通过起股票在股市上表现出来。但即使有沈信的邪恶预言,也只是让村上财阀的股票涨幅减小,并没有对其股票有多大影响。而且一旦有村上财阀的发言人出面保证村上财阀的财政毫无问题,马上引起了其股票新一轮的暴涨。

    在这样的情况下,从村上财阀自身到股市散户,没有人觉得村上财阀会有什么问题。很多人都在这时争着来购买村上财阀的股票,他们大多是投资短线的,想趁村上财阀股票的暴热来赚上一笔。

    可惜事情的发展却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在头一天村上财阀的股票还是暴涨的情况下,这一天一开市,该股票却大幅下跌。

    没有人能理解这是怎么回事,所有人都呆呆看着股市的大屏幕,束手无策地看着村上财阀的股票一路下跌。从股市方面来看,大有有人在幕后操纵的嫌疑,可是却什么有查不出来。总的被抛出来的村上财阀的股票是一个大数目,稳定而持久地对村上财阀的股价进行着打压。

    跌停!这是村上财阀的股票这一天的最终结果。仿佛是灵异事件出现,所有人都有些疑神疑鬼,已经开始被遗忘的沈信的邪恶预言,再次浮现在每个人的心头,并固执地久久停留。

    第107章 日本烧烤

    即使有人在村上财阀的股票开始下跌的第一天还保持幻想,从第二天开始,所有的幻想都开始变成了恐慌。不要说反弹,村上财阀的股票连一点止跌的意思也没有,毫不客气地又上了跌停板。

    在村上财阀的股票连续下跌的过程中,不仅沈信的预言再次广为流传,给日本人更多恐慌的理由,而且有关村上财阀的各种小道内幕也不胫而走。作为一个历史悠久的大财阀,村上财阀和各大右翼势力以及当今内阁都关系密切,内中猫腻是少不了的。这些内幕如果在平时传出来,也只是增加一点茶余饭后的谈资。但现在形势不同,已经对村上财阀的实际情况半信半疑,这些或真或假的信息进一步打击了普通股民对村上财阀的信心。

    于是,村上财阀的股票的跌势欲演欲烈,大有将跌停板坐穿的意思。

    这自然是杨天计划的一部分,早在沈信离开香港之前,唐子凡已经把自己名下的产业全部结束,然后将得来的现金全部投入了股市。在丝毫没有引起注意的情况下,在沈信到达日本的时候,唐子凡手里积累的村上财阀的股份已经达到了一个可观的数字。

    不过唐子凡虽然算是一个富翁了,凭自己的财力与村上财阀抗衡无疑是不可能。所以,接下来才有村上财阀和银行的纠纷。那个瑞士帐号是唐子凡注册的,通过典娆的操作,这个引起纠纷的事件不仅让村上财阀陷入了一定的困境,而且让唐子凡获得了下一步操作的资金。

    毫不犹豫,唐子凡马上把新得来的资金大部分投入到了股市,这才有村上财阀股票暴涨的事情。不过那也只是最后给日本人的一点惊喜,接下来唐子凡就毫不客气地利用手里的股份对村上财阀开始打压。股价一路下跌,正是唐子凡的杰作。

    而且此事最难的开头,一旦村上财阀的股票的跌势已定,不仅是唐子凡,日本股民也加入到了对村上财阀打压的行列。他们是完全被眼前的形势吓坏了,实在对村上财阀没有什么幻想了。而当这样的心态成为共识后,已经没有人再能激起他们的信心。盲目的力量才是最可怕的,恶性循环已经形成,想要力挽狂澜实在是艰难无比。

    出于与村上财阀的良好关系,日本政府对其遭遇自然是极其关注,虽然形势极其不利,但政府还是通过各种手段对其扶助不止,他们太明白村上财阀的重要性了。

    但是,无论怎么努力,村上财阀的股票还是一路下跌,根本看不出什么时候才会到底。

    如果说村上财阀的股票一路下跌还只是影响到一部分人的话,那么当杨天从俄罗斯邀请来的盟友也出手的时候,感到恐慌的就是整个日本了。村上财阀在日本的影响极大,它的股票一直下跌,自然会影响到整个股市。而一旦俄罗斯的大鳄出手,他们的目标可就是不是村上财阀一支股票了,而是直接对准了整个股市。

    于是,在村上财阀的下跌还在震撼着所有日本人的时候,股市指数也连连受挫,开始了与村上财阀股票一样的命运。

    这样的事情可以说是谁也没有预料到的,事情的突如其来让村上财阀和日本政府都束手无策,不知道该怎么办好。政府的呼吁和激起民众信心的宣传毫无效果,所有人都只记得沈信说的话,都被日本当成了即将要沉底的难船,而政府部分却只是不负责任的船长,他们想到的只有他们自己。

    这样的恐慌,不能说没有沈信此前一直渲染日本是一个没有前途的国家的功劳。事实上,正是因为有他的一路铺垫,所有事情才能造成如此大的影响,并如此强烈地震撼到每一个日本人。而有关他的讲话,已经被发展成更有强烈预言味道的“警世录”在市井广为流传。而沈信此人,更是让所有的日本人感到高深莫测。

    日本政府和村上财阀此时自然也都知道是有人在阴谋搞鬼,但除了能够料想到沈信也是这个阴谋的一部分外,连对手是谁,他们也都不清楚。自然杨天嫌疑最大,但他们很难相信杨天一个人就要这么大能量。而且整个事件中匪夷所思的事情太多了,简直就不是他们能理解的。

    在这样的情况下,没有什么好办法来解决当前危机,右翼势力只能把矛头对准沈信,在报纸上大骂他是魔鬼的化身,是邪恶的代言人。

    然而,这样的漫骂痛快是痛快了,却对局势一点帮助也没有,甚至间接让恐慌欲演欲烈。如果说正常的经济危机和股市危机还是人们能够承受的话,一旦沈信被描绘成魔鬼模样,那宿命感马上就涌上了所有人的心头。人怎么能跟魔鬼对抗呢?所有人都感到深深的无力感。

    不过虽然势头不妙,但股市大盘还是很稳固的,虽然没有止跌反弹的意思,但也顽强地守住了最后一道关口,暂时还不会崩盘。这样的形势算是日本人最后的一点安慰了。

    但是那只是普通人的看法,在最懂行的行家来看,这却是更不妙的一点。他们隐约看出,大盘之所以还坚挺,并不是日本人努力的结果,更象是对方玩猫捉老鼠的游戏,舍不得一下把整个股市玩崩溃。这样的情况似乎预示着更大的阴谋,在一种世界末日般的绝望情绪下,股评家们都一直沉默了。

    这样的情形是杨天预计中的,之所以不直接将日本股市玩崩溃,那也是另有目的的。沈信对此了如指掌,也就每天看戏般关注着股市指数的变化。

    而这一天,久违的丁自强给他打来了电话。自从沈信遭到刺杀以后,丁自强曾多次打电话联系沈信,但沈信觉得事情还没有到可以给丁自强说明的时候,所以一直没有接。这一天火候已经差不多了,沈信决定接他的电话。

    电话一接通,沈信马上听到丁自强凝重的声音:“沈信,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没想干什么啊……”

    沈信还想继续用轻松的语气来谈论这件事,已经被丁自强打断了话头:“不要再告诉我说你什么也不知道,也不要说事情与你无关,你的表现已经证明,你是这个计划中很重要的一个角色。现在来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事情的发展你不是都看到了吗?”

    沈信不为丁自强的急躁所感染,依旧笑嘻嘻说道:“我可没有什么重要的,所谓烦恼皆因多开口,我随便多说了两句,居然就被打成植物人了。还好我命大,又醒过来了。现在我也没什么好做的,就是看热闹。”

    “你们到底要玩多大?”

    丁自强不理会沈信的故做轻松,继续问道:“一定要把日本置于死地吗?那对我们可也不见得完全是好事。”

    “当然不会。”

    沈信笑了起来:“日本人的人性是差点,不过说到工作,他们可是世界上工作狂最多的民族,这样的好劳力,全部灭掉多可惜。更不要说他们还有钱有技术,一下子毁了实在是浪费。”

    “那你们想怎么做?”

    丁自强已经肯定地把沈信这个阴谋背后集团的代言人了:“你们什么时候可以收手?”

    “那得看形势发展。我们的目的很简单,就是将日本这个国家控制在对我们自己无害甚至有利的地步下,制造恐慌是第一步,接下来我们要让他们感到有安全感,这才是我们的目的。不过时机还没有成熟,恐慌不到达一个程度,他们是不会感到和平安定的可贵的,所以还得再等等。”

    沈信终于也认真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你能保证把事情控制在自己能力所及的范围内?”

    丁自强对沈信的自信感到十分不解,在他看来,沈信现在完全是在玩火,烧到自己可能不会,但烧死日本人可是大有机会。而沈信却说只是让日本人尝尝火烤的滋味,保证不烧死日本人,这在丁自强看来是很困难的事。

    “阴谋的艺术,艺术的阴谋,重要是要把握好平衡,我会注意的。”

    沈信继续笑道。

    “唉,希望你不会自大过头。”

    丁自强对沈信的把握殊不乐观,想了一想,他又问道:“我有什么能帮忙的。”

    “暂时应该没有,你保证我们尽量不受影响就好了。”

    沈信想了想,又道:“不仅要让日本人恐慌,更要让他们觉得孤立,这样才能更大的触动他们的灵魂。你能不能在这方面做点文章?”

    “应该没问题,日本人在亚洲从来是姥姥不亲,舅舅不爱的。以往多次金融危机,他们都是受益者,别人也拿他们没办法,现在轮到他们自己吃苦头,应该是没有人不乐意看到的。”

    丁自强笑道,显然心情很是畅快。

    “那好,就这样吧,有新情况我再向你汇报。”

    沈信笑道:“我待会儿还要参加一个访谈,就先不跟你说了。”

    “汇报?”

    丁自强一听就来气了:“打电话求教都找不到人,你还向我汇报?”

    “唉,你怎么这么心急呢?事情总要留点悬念才好,你不知道什么叫犹抱琵琶半遮面吗?”

    沈信又笑了:“反正最后总是会给你答案的。”

    “你敢不给?我跟你急。”

    丁自强在挂电话又加了一句:“你真是一个邪恶的阴谋家。”

    对丁自强这个意外的告别词,沈信愣了一下之后不由大笑。

    沈信说要参加一个访谈,那倒不是敷衍丁自强,而是他真的有这么一个约会。在日本股市的情况越来越糟糕的情况下,自然大多数人都只为自己的前途忧心忡忡,但也有那么一些比较清醒的人,通过这个事件意识到自以为强大的日本其实有多脆弱。

    邀请沈信参加访谈的正是这么一个人,他是一个电视台的主持人,在以往他就是以政治观点左倾而闻名,曾受过右翼分子的威胁。说起来也不能不佩服这个人,在沈信现在行踪隐秘的情况下,他居然通过香港的关系最后联系上了沈信。

    这个人之所以找沈信,是因为通过此前沈信的两个记者招待会,他发觉沈信是一个很有见识的人,而且好象还无所不知,出于对日本状况的担忧,他想和沈信谈谈,看能不能有什么办法可以让日本解脱困境。

    这样的机会也是沈信一直在等待的,火是烧得差不多了,现在是时候给日本人指点一条生路了,也就欣然答应。

    为保安全,其实主要是为保证温馨不受干扰,沈信一直行踪诡秘,深居简出。这次参加访谈也一样,他根本不给任何意图叵测的人发现他行踪的机会,等访谈时间一到,他马上就出现在访谈现场,至于他怎么到的,没有人知道。

    对采访者来说,沈信是怎么到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来了。几乎没有客套,访谈马上就开始了。

    对着镜头,沈信脸色沉重:“我又一次出现在公众面前,同时感到心情非常沉重。在此之前,我曾指出有关日本的一些潜在危机,并因此并指责为‘邪恶预言家’。可是,尽管有我的警告,事情还是发生了,我很抱歉,因为我已经无能为力。”

    “这不关你的事。”

    那主持人叹息道:“日本的问题是自己的问题,你能指出这些问题已经是难得可贵了,不用自责不能解决日本的问题。日本的问题要解决,还得靠日本人自己。”

    “对。”

    沈信立即赞同:“一个人,一个国家,都是一样的,最关键还是得靠自己。”

    从这个话题出发,沈信和这主持人展开了热烈的讨论。从古到今,从政治到社会民俗,两个人谈得甚是投入。而在这期间,沈信表现出来的渊博知识和深刻的见识,不止一次让那主持人叹为观止。

    沈信这样做自然不是为了卖弄自己的学识,而是为了一个更切实的目的。访谈进入尾声,那支持人叹道:“沈信先生根本不象是一个娱乐明星,更象是一个无所不通的学者,今天的访谈真是高兴。”

    沈信谦虚一下,那主持人忽然问道:“关于日本的历史和问题我们已经分析得差不多了,但最关键的还是如何解决好现在的危机。对此沈信先生有什么高见吗?”

    “请原谅我更正一下你的话,在我看来,最关键的不是解决目前的危机,而是解决贵国的整体认识和态度的问题,如果贵国不在这方面有个改过自新的态度,这次危机过去了,下次可能更激烈。”

    沈信彬彬有礼然而却很坚决地说道。

    “此话怎讲?”

    那主持人并不为沈信的话生气,反而现出很感兴趣的神色。

    “都说是只有一个地球,但依现在的现实来看,我们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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