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夫 作者:肉书屋

    御夫 第66部分阅读

    来喊墨纪到主厅去的,说是宫里来了太监传旨。

    “传旨?这个时候?”夜凰诧异了,这大清早的有旨意来会是好事吗?当下哪里还顾得上和墨纪生气,起身抓了墨纪的胳膊就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墨纪抬手轻拍了下她的肩膀:“没事,我去去就回”说完拨拉掉夜凰的胳膊整了下衣服这就出去了。

    夜凰瞧着墨纪跟那小厮出了院,这人就不自觉的慌了神,略略站了站才算反应过来,将艾辰叫到身边:“别愣着,快去听听动静,是什么样的旨意”她很想同去,但她又怎么敢在太监面前露脸,所幸夫人不在主厅是可以回避的,她这会也只能立在门口惴惴不安的等待。

    时间在一分一秒里过去,夜凰觉得自己像在等着宣判一样,脑中愈发的空白,正当心头不安地突突狂跳,艾辰一脸急色的跑了回来。

    “怎样?”夜凰直接冲到她跟前就问,艾辰咽下一口唾沫说到:“二爷被,被责骂在给姜大人办丧期间喝酒玩乐不知收敛,抹去他暂代漕运总督的职位”

    夜凰听了心落回了肚qisuu里,长舒一口气地说到:“上不去就上不去吧,做他的二把手也挺好”

    “小姐啊,您就别说好了,那圣旨后面还有,说,说二爷即刻调职,不再担任原先的职务,要去户部报道,做户部侍郎”

    “啥?”夜凰大吃一惊:“户部侍郎?”

    六部按着排序便是:吏、户、礼、兵、刑、工,按说六部尚书一般都是正二品,侍郎是从三品,而六部里吏部是老大,吏部尚书就是一品官职,吏部侍郎是从二品,其他都差不多,可因为自古祭祀就是个大事,礼部向来品级不低,所以,这排在老三的礼部却偏偏品阶是高过了户部的,礼部尚书乃是正二品没错,可侍郎却已经是从二品的官了,可户部尚书还是二品,户部侍郎也照规矩的是从三品。

    虽然目前看来两个职务品阶一样,户部看起来还不错,多少是内阁六部,可是夜凰却知道这对墨纪来说,绝对是一次不在明处的降职处分,因为墨墨本身属于漕运体系,是官制之外的独立体系,如今的他被拉进这套层层盘剥的官制内,可就没之前那么自由,而且最重要的是,户部侍郎看起来品级不变,却不再让他能像以前一样,那么受人瞩目和小心招呼了。

    “是户部侍郎,我没听错”艾辰强调着,夜凰却心里忧虑起来:“好好地,怎么弄成这样?他不是皇上的亲信嘛”

    艾辰不知怎样回答只得摇摇头,夜凰一时无法也只能这么等着。

    过了大约一个时辰,墨纪手捧圣旨的回来了,夜凰当即上前一把夺过圣旨,哪管什么规矩啊,直接查看瞧看,果然其上的内容和艾辰说的是差不离的,只是被调去户部的理由说的更加冠冕堂皇,竟是让他去户部协助尚书大人“整、治、并、存”。

    夜凰把手里的圣旨一合,盯上了墨纪:“这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下这么一个圣旨?”

    墨纪轻笑了下:“没什么,户部这两年存库有些少,皇上忧心叫我查查而已。”

    “叫你查?”夜凰无语:“那么多官员他怎么就想到你?你可是漕运上的官啊,怎么就调到户部……”

    墨纪抬手轻拍了下夜凰的背:“你不必这般惊诧,也许皇上让我去漕运上任职,只是想我历练一下,如今历练的差不多了,调到户部去做事吧”

    “可是……”

    “没什么可是,调都调了,想那么多做什么?”墨纪说着从夜凰手里把圣旨拿走回屋收起。

    夜凰怔然的站在院内,她实在是接受不了历练这个词:外放是有历练之意,高级的慢慢就混到太守之外,可墨墨是漕运上的二把手啊,有历练人就放那么高职位的吗?

    夜凰想到此处冲回了屋里还要和墨纪再说点什么,可墨纪竟然一脸淡然的冲她说到:“行了,这事没什么说头。”

    夜凰瞧着墨纪那样qisuu,话也说不出来了。

    有道是,皇上不急,急死太监,夜凰瞧着人家墨纪都没当回事,自己这般忧心倒成了多事,还说什么呢?也就不言语的一屁股坐凳qisuu上了。

    “你不是要去积香寺还愿嘛,这可是大事,轩儿如今去了病症,我虽觉得十分诧异与惊奇,恍若梦境一般,但到底瞧着是好了,心头也十分开心,若是我今日得空自会陪着你一道去还愿,只可惜现在还要立刻赶去去户部,只好让你一个去,改日等轮着休了,自会陪你再去一道”墨纪说着匆匆忙忙的样qisuu,显然是要赶着去户部报道,夜凰只得把满心诧异搁在肚qisuu里瞧着墨纪出去了。

    墨纪是淡然无比的去户部了,夜凰却心里不是滋味,可还愿也是大事,叶妈妈同艾辰又都准备好东西了,也就出府去往积香寺,不知是不是昨个的话管用,国公夫人竟也一同,当下数辆马车出府。

    路上叶妈妈一个劲的描述做昨天晚上的事,听得艾辰一会是义愤填膺,一会是担心不已,当知道轩儿竟无事时,把轩哥儿像个玩具一样抱在怀里是左看右瞧,还不时的问着夜凰怎得如此神奇。

    那个时段也只有夜凰一个在跟前,夜凰想怎么说都成,于是她挂着一脸不知道的样qisuu,倒也让艾辰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相信是佛祖保佑了。

    因着轩哥儿“被佛祖保佑”了,国公夫人在积香寺逗留的时间可不短,吃过了中饭还在那里和大师论讲佛法,夜凰瞧着轩哥儿早都困了,自己也没心思耗在跟前,便叫艾辰去给国公夫人的随行婆qisuu打了个招呼,先带着孩qisuu回了付府。

    入屋将孩qisuu抱去休息,叶妈妈自是照顾,艾辰此时方才有机会同夜凰言语便轻声的说到:“昨个回去安置,听说,今个我们老大就回来,兴许过几天就能安排您同她相见”

    夜凰听了点点头,摸了点碎银qisuu给她:“下午反正也没什么事,那你就出去给轩儿买点料qisuu回来做新衣吧我喜欢早不喜欢晚。”

    艾辰一愣明白过来夜凰的意思,便是一笑:“行,那奴婢就去瞧瞧,看能不能尽早安排了”

    艾辰出去后,夜凰就一个在屋里发呆寻思这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她左右摸不着头绪到头来弄得心思纷乱,最后也只得出了屋,在府里瞎转。

    走着走着,不自觉的到了内院前,竟遇上管家带着两个小厮手里各抱着一摞qisuu书前行。夜凰遇上了自是出言招呼,那管家还礼,结果有小厮手里的书册滑落了两本到地上,夜凰便扫了一眼,就瞪大了眼:“诶,这不是那小院里书阁里的书嘛,怎么搬这边来了?”

    她当初住在那个小院里,终日无事就喜欢去那书阁里看书,后来婚事一敲定她知道自己在付家是待不下去了,便把自己在书中瞧到的一张残图照样qisuu的绣在了肚兜上,结果偏偏没想到自己要找的地方就在江安府的落凤坡,一时间想起这个,倒很想再去翻翻那本旧书了。

    “哦,老爷书房里新摆了两个书架,叫我们从书阁里给搬些过来,我就带着人搬了两个架qisuu的”管家说着带着小厮往那边去,夜凰却来了心思,便笑吟吟的看着他们进去,而后趁大家忙活搬书放书的便闪进了内院躲在了灶房后,待到下人们摆放好了书籍都各自回去忙时,她才趁着没人注意,快速闪去了梁国公的书房内,而后趴在窗户上瞧了瞧,确定没人瞧见了,才开始到那书架跟前去找当初那本书。

    古代的书都是套着盒qisuu的,最麻烦的是不像现代书籍有个侧面给你瞧看,所以找起来,就必须是一套一套书的搬下来瞧看。

    夜凰这般艰难的找完一个书架,刚把另一个搬下来三套书的,忽而就听见了院里有梁国公说话的声音,心中一惊急忙的把书往回搬,才放了两套,竟听到了墨纪的声音,心叫不好,急忙的把最后一套书一塞,人就只能就近的藏身在书架之后,而此时门已经推开。

    “来,坐下喝口茶吧这里没他人,咱们合计合计才行啊”梁国公说着随意的坐在了书架前的椅qisuu里。

    “岳父大人不必忧心,昨个夜里咱们不都说好了嘛”墨纪笑着坐在了梁国公的下手。

    “是说好了没错,可我真没想到皇上会准说实在的,皇上属意你,信你,这是满朝皆知的事,毕竟你的新兑法让漕运这边是风生水起,再加上你在漕运这些日qisuu,那边的人也都是你攥巴紧的,韩修那家伙纵然有资历也比不得你,所以之前你假意在东山老人跟前忘形,当时蒙蔽了些人,可我相信,皇上一定是清楚你性qisuu的你就是盘算了半天,这总督之位也还是你的,可竟然真格的皇上为这个给你调职,把总督之位给了他我就奇了怪了,皇上难道不知道,韩休这一捧上去漕运的人都要换一茬吗?”

    墨纪呵呵一笑:“韩休是会带人去换,但此刻他那么狡猾的人,三个月内绝对是谁也不会动的,因为他要按皇上的心,而三个月后他要动,也难,秋收之后便是运粮上京,一步出错,他第一年的政绩就会完蛋,新上任的总督大人怎么会让自己在皇上面前砸饭碗?他势必要等这一年耗过,所以皇上根本不会担心漕运出乱qisuu,而一年之后,还不知道会怎样呢”

    “开绪,你到底在玩什么把戏?你把自己大好的前途废掉这是……”

    墨纪干笑着敲了下桌qisuu,略压低了声音说到:“岳父大人啊,难道您不知道那边的人,年初遭了一场山火,如果咱们今年是个丰收年,您说……”

    梁国公的眼一转:“难道这就是你说的,武王爷回归的机会?”

    那个不出意外的话,明个应该是推倒戏

    儿qisuu好了,病毒却到我这里了,一整天嗓qisuu疼咳嗽的吐了好几次,nnd,扁桃体发炎,我真想切了这玩意……

    第一百六十二章椅qisuu上的s与

    书架后的夜凰此刻下巴都快要掉下来了。

    先前听到一句是墨墨把自己的大好前途废掉,她惊诧归诧异,多少还能去猜想下墨纪再打什么算盘,毕竟那家伙非君qisuu,盘算起利益来一套一套的,可这会的,两人竟说到武王爷回归的机会,直叫她怀疑自己耳朵是不是出了问题:他们难道是在为我便宜爹的事筹谋?

    “武王爷虽然已被贬流放,但到底还是皇家的血脉,而且在边疆一带他的旗号可极具威慑力去年他们迁回京城,虽说不在边疆,但到底边疆三十六卫还是武王爷领兵,且城头营地的大纛上可挂着‘武’字旗,那些游牧部落依旧忌惮,而今年年初,这武王爷一下去,就算是换了武王爷的副帅上去,但大纛上的旗qisuu已经变了,这威慑之力还剩几何?”墨纪说着脸有冷笑之色。

    “话是没错,可边疆那些部落,这些年被打的还少?七八年前倒是不安生,这两三年没什么动静,加之武王爷当时和他们也定了盟约的,就算那边遭了灾,我看未必今年他们就会动啊”梁国公说着苦笑了下:“哎,他要回来,难道就真只能寄希望与敌人?”

    “这是没法qisuu的事,武王爷的功绩何在?为何被封一个‘武’字?皇上忧就忧在他的‘武’字上成也是它,败也是它,若要回归只能是它”

    “话是这么说,但朝中并非无人,难道就非要靠他吗?就算大家有心,可皇上心有芥蒂必不用他啊”梁国公说着叹了口气。

    “打天下的时候,怕的就是无能人可用,守天下的时候怕的就是拥兵自重,我是一个文官,学得虽是四书五经,但夫qisuu授业时就是希望我能以天qisuu门生的身份助力于圣上,便叫我为臣之道若从江山社稷上来说,解兵权无错,甚至,十分必要,但是对于武王爷这件事,我还是认定皇上选错了人更选错了时间”

    “继业虽直却从无二心啊若他有争位之心,十年前就争了都是小人谗言迷惑了圣上的眼耳……”

    “也并不就是如此”墨纪说着捏了捏手骨:“武王爷毕竟是圣上的兄长,其他几个都是安闲王爷,要兵无兵,要党无党,可武王爷却手握重兵啊前几年战事吃紧,他抓着是对,可之后呢?如果我是他,盟约一定,我即可请调退回京城,皇上必然表示挽留,而我就称病下退,只做一个挂名的大帅,兵权交予皇上,这可就把皇上的心结给去了……”

    “我当初也劝过他的,可他不听啊,他说自己膝下不过一个小女,皇上疑他就不应该,又说什么兄弟齐心的,哎,打江山是是兄弟,守江山是君臣的道理,他就从没念想过”

    “罢了,说这些也无意”墨纪笑着摇摇头:“小人弄事也是清楚皇上的心结,所以这事咱们都只能压着,只能等,等战事起,等战事紧,紧到无人可用只能用他才成”

    “难”梁国公说着皱了眉头:“边疆那边去年年初那木可大汗病逝,大儿qisuu木扎继位大汗,他才坐上去,只怕没个两三年安抚不了那些部族,以我之见他不会傻到这个时候来冒犯我边境,毕竟……”

    “岳父,小婿可不认同”墨纪说着沉吟一下道:“按照常例这上位者必将以稳大局为重,可是边境与我们不同,他们是游牧,本就没什么粮草,不过是牲畜皮毛的易换,若是没遭灾,可能还稳的住,可遭了灾,牲畜无食,年关难度,他们要粮还能有什么法qisuu来得?钱财易换?哼,那木扎到底年轻,没他父辈的沉稳,只要归属的几个部落要粮,他必然大乱,而后只要我们是大丰收,哼,你看他会不会动手”

    “抢粮安民,以功压族?”梁国公的眼珠qisuu一转道出这话来,墨纪便笑着点头:“小婿断的就是如此”

    梁国公此时缓缓落座,继而歪着脑袋盯向墨纪,墨纪却笑而不语坦然的接受着梁国公的打量。

    “你一个漕运上的官,怎么如此清楚边疆上的事?”

    “夫qisuu的学生众多,其中有两位,如今正在边疆任职。”

    “难道你前些日qisuu去东山处还打听了这个不成?”

    “以酒卖醉,于书画间插诨打科又何难?大家都想在夫qisuu面前显些能耐,我自能得些消息。”

    “可是你知道的也太清楚了吧?”

    “哦,没什么,闲的无事倒常去江安的衙门处溜达,倒也见了不少公文,而后嘛一时好奇,多多关注了些……”

    “好奇?”梁国公的眼一转,认真地说到:“你能有心助他一把已经令我惊奇,却万万没想到你竟有这心思要助他归来,可是,有句话我不得不说在前头,就算你算准了时机又能如何?那木扎年轻气盛,只怕未必能让战事变得吃紧啊”

    “釜底抽薪不就是了”墨纪轻描淡写的说出一句来,梁国公的脸上皮肉都哆嗦了一下:“你说什么?”

    墨纪笑了笑:“再凶猛的队伍没了粮草,能使出几分力?”

    梁国公蹭的站了起来,两步冲到房门前拉门瞧看了下,转身冲着墨纪说到:“你,你胆qisuu可真不小”

    墨纪淡淡地笑了下:“谋算这种事,淡笑间就是人命填数,我也不想,但若不吃紧到无人可用,皇上有心结,绝不会给武王爷再掌兵的机会”

    梁国公呼吸略重了几下,两步到了墨纪的跟前:“你说釜底抽薪,难不成你是要在户部……”

    “非也,若动户部,我可要担责的”墨纪笑着冲梁国公眨眨眼。

    “难道是漕运?”

    墨纪笑着点点头:“这是自然”

    “你自己先前都说了,韩修上任绝不会出错打自己的脸,怎生可能漕运不力?”

    “天灾人祸,他能避掉几个?”

    梁国公伸手捋了下胡qisuu:“所以你才向皇上送错,故意往这边跑?”

    “皇上心中忧心户部的事,我身为天qisuu门生岂能不作为?这漕运一时半会儿的错不了,我自然是要给皇上解忧的”

    “怪不得你昨晚要在殿前和户部尚书争执,说白了就是让皇上瞧上你”

    “我若明说去户部,那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事吗?我只能是莽撞与嫉恶,皇上才会把我丢进户部啊”

    “可你得罪了尚书大人,去了户部也是给你小鞋穿的,如何?是不是让你每日整理司农杂物,成个闲人?”

    “牛大人要是您这磨人法qisuu,我也不会傻到去和他争执了,他那性qisuu,从不是钝刀qisuu割肉的人,自然是怎么刺我怎么来?”

    “那他要你做什么?”

    “查户查田”

    “什么?”梁国公瞪大了眼,夜凰在书架后也是一个哆嗦。

    她虽然做的是郡主,百官行政的也只是了解一些,但关于查户查田她却是知道的。而知道的方式却是现代学习的历史。

    古代是农业社会,政府的主要收入那就是算赋和口赋,说白了就是土地税和人头税。这要收土地税那就要丈量土地,要收人头税那就要清查人口。可是怎么查?豪强望族哪个碰的?哪个豪强望族的手里没有私田?没有藏下的人?一个大族,少说也藏匿着上千人口和上万亩的田,来保证望族的利益望族的生命力,谁敢动?

    魏晋时期的王导,那么厉害哄哄的人,却从来不查豪强望族的土地与人口,这是为什么?就是因为一查,局势必然动荡,王家自己都抗不住豪门望族联手起来能把皇上架空,你一个大臣算什么呀?历史上有没查出来的?有,雍正可雍正是什么结果?一辈qisuu的孤家寡人,一辈qisuu的功劳全给他那个败家儿qisuu乾隆敛财了到最后却没几个人记得他,一说就是康乾盛世,中间的雍正哪去了?翻翻传记,笔记,对雍正的骂的多,因为什么,不就是动了望族的家底了吗?

    所以此刻夜凰一听是查户查田直接就吓的一个哆嗦:好恨的心啊这要查了得罪人,最后立足之地都无,可要不查,那墨墨就没用,尚书大人直接就能把他给压得话都说不出一句来,那以后墨墨还有什么搞头?

    “他授意你查何处?”梁国公已经眉头紧皱了。

    “还好,他没叫我查皇亲国戚,乃是寿县。”

    “啪”梁国公往跟前的桌几上一拍:“那可是王阁老的家乡,那地方还有李氏大族,你哪里动的起?”

    “岳父不要急,动我是动不起,他们哪一方都不是我能碰的,不过……一山不容二虎,若是一个地方只能崛起一个家族呢?”墨纪说着脸上已有笑意,那梁国公打量了他几下,手就拍去了墨纪的肩膀上:“好小qisuu,你早都算计好了?”

    “不把后路找好,我怎敢过来?这一年我只能有功不能有错,否则后力不足”墨纪说着一笑:“还望岳父那边多费费心思,毕竟我能做的全在暗处,剩下的,可就靠你们了”

    “好,我自当尽力而为,不过说实话,联络军营的人她比我合适,我现在可是‘背友’之人”

    “岳父大人,我觉得这是最好不要让夜凰参与其中”

    “为何?”

    “她不掺和,就算失败,谁也抓不到把柄,她若在其中,咱们的罪名可会不小,而且,她要是露面了,弄不好我们两口qisuu可就再也见不到了”

    “你的意思是一直瞒着她?”

    “心照不宣是最好,否则我尴尬,她尴尬,万一哪里露出马脚,弄不好,我还要亲自送她进宫啊倒时,您也难担责不是?”

    “哎”

    “后天罗大人的寿辰一过,我就会带着夜凰回去,剩下的咱们也只能看天喽”

    “开绪,你这番为武王爷盘算的心思若是夜凰知道了,只怕……”

    “还请岳父一定保密”墨纪说着一笑起了身:“好了,岳父,小婿必须要告辞了,我还要去漕运那边和韩修谈谈要马帮的事呢”

    “好,那你去忙吧”梁国公摆了手,墨纪当下告辞而出,梁国公在屋内坐了一回起了身往主屋而去,夜凰才急急忙忙的去了屋门前查看,在确定左右无人后,匆匆溜出了书房奔出院落,往自家院落里跑。

    “呼呼”冲进了房屋,夜凰便大喘着气的给自己倒了一杯qisuu水喝下。嗓qisuu里一凉这背后的湿乎乎的感觉就涌了上来,夜凰才知,自己竟是后背冒了一身的冷汗湿透了衣衫。

    墨墨呀墨墨,原来你早知我的底细,你更在为我细细谋算,可我还在你一次次的承诺里钻着那可笑的牛角尖你说了,和我共荣辱,更告诉我不管是什么都会和我一起承受,纵然你在心照不宣,却还一次次的期待着我能懂你的心,可我……

    夜凰红着脸的趴在了桌qisuu上:付出与回报,这般决然的付出,这般堵上性命和家当的付出,我怎能无动于衷呢?可是,你为何要对我冷着脸,为何不愿意打理我呢?

    ……

    日落西山,漫天红霞,被韩修冷眼扫了一下午的墨纪,终于是饥肠辘辘的回到了付家。

    进了小院,他就直奔灶房,这会他只想吃点东西先照顾下自己的胃,毕竟中午就没怎么吃,可进了灶房却没瞧到有饭菜,愣了下他出了灶房,张口喊着艾辰,可喊了两三声的,也没丫头答应。

    “诶?人呢?”墨纪口中喃喃着往前,瞧见主屋里亮着灯,思想到自己喊了半天丫头,丫头不来,夜凰也不招呼的,猜她还在生气,无奈的笑着往前一步,眼扫到自己身上穿的官府,犹豫了下,一拐弯的,便往书房去打算先把自己这身官服换下来再说。

    可到了书房门前,他傻眼了,门上竟然拴上了铁链qisuu还挂了一把大锁

    “这”墨纪心口一紧,立刻就往主屋冲,脑里却在诧异:这上的什么锁啊?付府不是好好的嘛

    “夜凰”推门一入屋,他才喊出声,身qisuu还没站定呢,夜凰从一边闪了出来,手里拿着麻绳往他脖qisuu上一套

    “你干嘛”墨纪诧异的询问,可夜凰动手将他一个拨拉,墨纪就生生被夜凰给扭了身qisuu,继而夜凰在他身后一压,就给他胳膊上缠了绳qisuu。

    “你这是在做什么?”墨纪扭着头高声询问,夜凰却扯着绳qisuu往身边一拽,把墨纪给按到了椅qisuu上,而后在椅qisuu背后把绳qisuu一扎,笑眯眯的走到了墨纪的面前:“不做什么,玩”

    “玩?”墨纪无语的看着夜凰:“这算什么玩法?别胡闹了,给我松开”

    夜凰笑着去把房门一关,继而一拴,而后走到他身边,把那张椅qisuu使劲的超前推了推,而后才站定在墨纪的面前看着他:“说,这几天为什么和我玩冷战,基本都不理我?”

    墨纪张着嘴巴无奈的发出一声呵,无力地说到:“我哪有不理你啊,我只是太累而已”

    “胡说要是太累,为什么不歇在房里?偏要去睡书房?墨墨你听着,我早上问你,你不答,别想这会儿给我还不答,今天晚上我啥也不做,就是要审问你你要是不说,我就捆你到明天早上”

    夜凰说着昂了下巴以表示自己来真的,那墨纪瞧着夜凰足足呆了有十几秒才开了口:“弄了半天你就是为了这个把我捆起来?”

    “对啊,你不交代,我只有审讯你了,审讯自然是要捆起被审讯的人,不然你跑了怎么办?”夜凰说着抱了胳膊肘的瞧着他。

    墨纪翻了白眼,口里呼出一口气:“我并不是不理你,只是太多的事,我需要去思考去想,你在身边,我,我会分心,就没法集中精力,所以,我除了休息,略略避开你,也只是想静下心来思考一些事就是这样”墨纪说着冲夜凰无力的又叹一口气:“好了,快放开我吧”

    夜凰并没去松绳qisuu,反而盯着墨纪:“我在你身边,你就会分心?”

    墨纪的眼皮qisuu眨巴了一下:“是。”

    “为什么?”

    “这有什么为什么?一个人清净而已,就是换做轩儿也会扰我心静……”墨纪没说下去了,因为此时夜凰竟然上前一步,一迈腿的坐在了他的腿上,脸停在他脸颊前一指不到的地方轻声说着:“我要听实话”

    墨纪的眼又眨巴了两下:“我说的是实话,我只想一个人清净……”

    “你在乎我,在意我,关心则乱,你怕看着我,就会乱了心难以抉择是不是?”夜凰轻声说着,墨纪却是喉头一动:“你,这话……”

    夜凰伸手捧了墨纪的脸,继而手指轻轻的在他的眉眼处开始摩挲:“我说过,不要骗我的,我问什么你就答什么不就好了?你说了,你对我好,你在付出,那现在我问你,你就该说实话,让我知道你的付出……”夜凰说着右手食指已经滑到了墨纪的鼻尖处,而后落在他的唇上不动:“告诉我,是为什么?”

    墨纪的喉头又动一下,眼眸里也闪过诧异的光芒,继而他的唇轻动:“因为,我在乎你,你在我身边会令我分心,而我要盘算的事不能有一丁点闪失。”

    “完了?”夜凰的眉挑了下。

    墨纪的眼皮qisuu一垂:“是的,完了。”

    夜凰的脸上顿时露出冒火的表情,那停在墨纪唇上的手指直接就去了墨纪的脸蛋上,继而一揪:“臭墨墨,我说什么你就说什么,你就不能说点别的?”

    墨纪抬了眼皮qisuu,咧着嘴说到:“你叫我说实话的”

    “你这算什么实话?”

    “这就是实话啊”

    “你的实话应该是……”夜凰说到此处顿住了,她看到墨纪双眼里的紧张,意识到有些话似乎真的不能说出口,于是她慢慢地松了揪扯的手,而后一点一点的低头,那慢慢贴近的脸颊,那喷溅于彼此脸颊的呼吸,令两个人的内心都不自觉的亢奋起来。

    墨纪瞧着夜凰那越来越近的脸,呼吸都窒了,而夜凰却此时微微偏了头,最后是把唇停在了他的耳边:“你要心照不宣,那我们就心照不宣。”

    而后她在墨纪的错愕里,回到他的面前,对着他的唇吻了下去。

    墨纪瞪大了双眼,而此刻他的唇上却是一痛,竟是夜凰咬了他的唇。

    “你就是个大骗qisuu,骗了所有的人,也包括我和……我的心”夜凰说着眼里泪花滚动,继而下落。

    “夜凰,我,我……”一直以来嘴巴毒舌的家伙,一套一套说辞的家伙,此时竟成了结巴,竟然支吾半天也没成句,而夜凰却忽而唇角一勾,在眼泪下落里努力的冲他笑:“告诉我,为何为我付出这么多?甚至抛开了生死?”

    墨纪的唇抿了抿:“因为你是我的妻qisuu。”

    夜凰无语的瞪他一眼,眼泪又落下一滴:“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因为什么?”

    墨纪顿了顿:“因为,我,我喜欢你”

    “只是喜欢吗?”夜凰笑着望他。

    墨纪深吸了一口气,继而望着夜凰的眼里是浓浓的爱意与疼惜:“喜欢你,所以关注你,关注你,便开始在乎你,慢慢的,我,我爱上了你,于是,就想要和你长相厮守,一辈qisuu真心相伴,于是,难题出现在我的面前……可是,我爱上了你,我丢不下你,这辈qisuu,我没有爱上过别人,所以不管是玉表姐还是素芬,她们的好,我通通漠视了,我自私自利的只有我自己,我就欠了两个人的情债……可是偏偏,你做了我的妻qisuu,真也好,假也罢,我关注上了你,我喜欢上了你,也爱上了你,于是面对难题,我相信这是我要还的债,我要和你在一起,就必须把债换掉,生,死,逃不开的,所以……我想凭我的双手,为你谋取你要的幸福”

    “我的幸福?”夜凰喃喃的言语着,墨纪如此深情的告白,虽是她想要的,却完全超乎了她的意料,此刻她的心砰砰的跳着,这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在隐隐的闪着亮光。

    “是,我会把你失去的给你拿回来”墨纪认真的说着,说得夜凰的心飞跃于高空。

    “傻瓜”夜凰说着捧着墨纪的脸,再度亲吻,而这一次,她的唇舌便在墨纪的口中纠缠。

    许是这样的亲吻令墨纪有些诧异,但到底情浓,先前的告白又把他的心思已经说透,于是在亲吻中墨纪沉醉于那份甜美,而后yu火腾的燃烧起来,某物变化就毫不客气的顶住了某人。

    夜凰感觉到不对,松了口的喘息着瞧墨纪,她脸上的红霞和那份喘息的样qisuu,叫墨纪立刻更加胀痛,他想抱她,抚摸她,可是手却……

    “夫人啊,你是不是给为夫的把绳qisuu解开?”

    〃预想的比较好,但看来,完全的推,倒要在下章,啊啊啊不许鄙视我我是病人〃

    第一百六十三章宠你一辈qisuu

    “哎,叶婆婆,我们今晚真的不回去了吗?”轩哥儿眨巴着眼睛撅着小嘴心不在焉的丢下一张笋衣牌。

    “二奶奶吩咐了,今晚咱们就住在这儿”叶婆婆说着也放上一张笋衣牌,看了看身边的☆奇书网の★叶韶颜。

    “小少爷,你都多大了,怎么还这么缠着二奶奶啊,来来来,看看怎么谁吃谁”叶韶颜说着丢上去一张牌,扫了一边没重复的,便只得看向蓝飒,却见蓝飒两眼直勾勾的盯着手里的牌在发呆,便拿胳膊肘轻触了他一下:“别愣了,再看也未必就是你能收”

    蓝飒有些回神的直了直身qisuu,继而把牌放了上去,看也不看的说到:“那个,我去方便一下”说罢放了牌便出屋。

    “诶,他可以收这么多呢”轩哥儿伸头一看,便口中叫唤着帮他收牌,而叶韶颜的眼一转,放了牌快步的出了屋。

    瞧到蓝飒直勾勾的看着院墙,叶韶颜抱着胳膊肘走了过去:“还魂不守舍呢?人家可不是你的”

    蓝飒咬了下唇没出声,叶韶颜白他一眼:“如此夜阑人静的大好时光,儿qisuu下人的全部支开,不是摊牌就是……有事要做,你这里担心的坐卧不宁的,算什么?”

    蓝飒看了叶韶颜一眼:“你说,我输在什么上面?就因为我是马帮的帮主,居无定所吗?”

    叶韶颜闻言嘴角一抽:“鸡鸭再成群,可到头来还不是鸡配鸡,鸭配鸭?你输在什么上面?你输在和她不是一路人你们本身就不相配”

    “不是一路,不相配”蓝飒说着捏了拳就要砸向廊柱,叶韶颜一个健步上前,缠手卸力:“你还想不想你伤口早点好?”说着上前半步拿身qisuu撞了下蓝飒,迫使他后退一步:“一天到晚就知道盯着那只落架凤凰,可人家再落架也是凤凰你又不是那金翅膀,做什么梦有那功夫,你怎么就不看看你身边的人和你出生入死的我们才和你是一路人”

    叶韶颜说完头也不回的回往屋里,蓝飒看了看她的背影,又看看那面墙,闭了眼叹息。

    ……

    “唔……”闷闷的低吼全部包在了墨纪的口里,他知道她会有这反应,有道是长痛不如短痛,他宁可猛的冲刺破开,也不想她紧张着害怕。

    感受到怀里紧绷的身qisuu有了一丝放松,墨纪怀抱着夜凰的身qisuu慢慢将她放倒。

    他没有再动,没有去进攻,而是微微抬着头看着怀里那个眼角涌了泪的小丫头,伸手轻轻的为她擦去:“夜凰……”

    低喃的轻唤,包满了情/欲,但偏偏他那双眸里是一派不变的深邃。

    “嗯?”

    “你,是我的了”墨纪轻轻的吐出这句话,便把脸颊埋进了她的胸口,继而就这么压覆在她身上不动,却已经去吸吮她那小小的花苞蓓蕾……

    夜凰红着脸不耐的身qisuu往上一挺,疼痛未尽散,蔓延而出,嗓qisuu里便溢出一声迷醉的嘤、咛,当即墨纪也哼唧了一下,急急的放开那小小的蓓蕾,喘着粗气说到:“别,别动”

    夜凰闻言僵在那里,当她看到墨纪那表情时,一下明白过来,便笑着把头往脱下的衣服里埋。

    墨纪慢慢的舒出一口气,继而又趴在她的身上一边搓揉着柔软,一边一点一点的亲吻着。

    他疼惜她,他在等她慢慢的适应,他更希望第一次的美好,不带一丝遗憾,那怕他被那片紧窒包裹的快要发疯,哪怕他已经很多年不曾碰过女人……

    忽而的夜凰的身qisuu一抬,轻吐软语:“我要……”

    一句话便像导火索一般点燃了核心,墨纪只觉得下、身猛抽了一下,便是意念上涌,只得伸手抱着夜凰的腰杆qisuu开始挺进。

    轻而温柔的冲撞还是让夜凰有些吃痛,但她却也感觉到那丝丝缕缕的欢、愉,慢慢的她的脸色涌上潮红,慢慢地她在他刻意控制的频率里发出轻哼。

    感觉到怀里的夜凰身qisuu越加的瘫软,墨纪长舒一口气,继而唇角一勾,双手从她的腰上滑去她的大腿,刚刚抱住后,便忽而加力加速起来。

    夜凰被顶撞的是七荤八素,但那种难言的愉、悦却是叠加而上,她口中急唤了两声,惊觉这样叫着太过羞耻,一把抓了跟前的衣服就往嘴里塞,另一只手已经伸出去扒着床沿。

    忽而的嘴里的衣服被扯掉,墨纪停了动作覆身下来冲她笑:“喜欢这样吗?”

    夜凰红着脸点头:“恩……啊”

    墨纪猛然的一撞令她防备不急的叫了出来,当下嗔怪着扫了他一眼,墨纪却笑颜到:“臭丫头,你把门锁了,人都撵走了,还怕什么?既然你喜欢,那就应该……好好享受”墨纪忽然现出一丝坏坏的笑来,有那么点邪魅般的味道,但立时捉住夜凰的腰身就是加速冲撞,顶的夜凰先前还抿着唇憋着叫,可几下之后,她也丢了那份矜持,自顾自的浸y在身心的欢、愉里,哼唧起来。

    墨纪居高临下的卖力干活,眼眸里是夜凰潮红的脸颊和朦胧似闭的双眼,看着她如此媚态的在喘气连连里发出那些哼唧声,他只觉得自己就像行走在云端。

    眼扫着那上下晃动的脱兔眼眸,他感觉到自己似乎已经忍不了了,就算他想多努力的让她愉悦一些,但终究还是到了他的临界点上,于是他把夜凰的腰胯往上一抬,便死顶着她开始颤抽……

    夜凰轻哼着微微哆嗦,初来的滚烫让她终于意识到,自己的交托出去。

    没有遗憾没有顾虑,她交付的心甘情愿,她交付的满面红霞……

    “唔……”随着墨纪嗓qisuu里的哼声结束,那具身qisuu已经贴在她的身上,保持着完美的贴合。

    唇落在她的肩头,舌轻轻的游走,最后触碰她那温柔的唇角:“夜凰,你真美……”

    “还有呢?”夜凰笑着伸手揽上他的脖qisuu,主动的把唇舌送上。

    在彼此唇舌的又一次缠绕后,墨纪轻轻的在她耳边言语:“拥有你,我很幸福,夜凰,我一定会宠你一辈qisuu,像宠自己的女儿一样,宠你一辈qisuu”

    夜凰闻言愣了愣,继而笑着在他的耳边轻言:“好啊”

    唇舌再一次纠缠,满是浓浓的情,终于因为某物的疲、软,墨纪不得不离开了夜凰的身qisuu,下床擦洗,而夜凰撑着床坐起来,就看到了落在床铺上的那滩血红,一下觉得自己羞愧的不行,也不管身qisuu还酸痛,便急忙的下床想把那床铺盖给扯下来。

    扯了一半,忽而身后是墨纪的拥抱,那紧密的肌肤贴合着滚烫,夜凰忍不住回头望他:“干嘛”

    “你这个时候扯它做什么?”

    “那好意思留着啊,我扯下来洗呗,何况这个在上面,怎么睡啊”夜凰说着又想弯身去扯,可那不着片缕的身qisuu,这么趴在墨纪的身前,无端端的就成了诱惑,墨纪的喉头一动,发出一个轻哼,身qisuu不但覆压上来,双手更是握住了她的两个小竹笋开始搓揉。

    “喂”夜凰心中一颤,脸颊滚烫,单手撑在床上,另一手就往身后拍打,却不料拍在了墨纪的臀侧,更加她心中乱乱。

    许是夜凰的这一个动作,让墨纪稍稍有些担心,他不在继续动作,反而直起了身qisuu:“好了,不闹你了,你一定累坏了,躺着休息吧,这床铺的就先别管它了”说着动手两下把床铺一扯,放去了一边,就要抱着夜凰上了床休息。

    夜凰虽是实践菜鸟,却是理论达人,此刻脑中闪过一句,“xx事后五分钟是最佳的再xx时间”,扫了一眼墨纪那明明眼里还满盈的情、欲,便是伸手抹上了墨纪的背,在那入手的一片细腻汗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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