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的游戏 作者:佐佐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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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鲜币)68 只能关进浴室做爱(h)

    萧怀浓那桌餐点送来时,孟秦他们却用完餐准备离开,一直气恼的盯着他们的萧怀浓,看见孟秦跟樊士芬一人一手牵着小男孩,好像一家人和乐融融的样子,瞬间她对樊士芬的旧仇新恨全然升了上来──

    不要脸的女人,以前勾引学生,现在又想红杏出墙?

    萧怀浓恼怒的吃完那餐,走出餐厅跟同事分手,她即迫不及待的打孟秦手机,孟秦一接起,萧怀浓马上不客气斥责:「孟秦你脑袋有问题吗?樊士芬到底哪里吸引你了,她都是人家的老婆了,你怎还不死心呢?」

    已经回到樊士芬住处的孟秦被萧怀浓赫然指责不知该怎回答,尤其樊士芬跟孩子都在旁边他更是不好解释。

    「嗯……」孟秦支吾了会,担心说错话大家都尴尬。「有事情明天再说,现在不方便说话。」

    「你怎麽不方便?还是你怕被她听见?她还在是不是?」她口气依然嚣张。

    「你别无理取闹。」孟秦叹口气,无可奈何。

    「我哪里无理取闹?孟秦你才鬼迷心窍,樊士芬……」想到樊士芬又来跟她抢孟秦,萧怀浓怒火攻心。

    「你住嘴──」孟秦斥喝她,不准她说她任何坏话。

    一旁的樊士芬听见孟秦突然对来电者喝声斥厉,莫名奇妙的看他一眼,孟秦为了不让樊士芬起疑连忙说:「我挂电话了……」

    孟秦脸色骤变,樊士芬走过去坐在他旁边想安慰他,「谁打来的?」他的好心情不见了,樊士芬也受了影响。

    孟秦不可能说,赶紧转移话题。无论是谁,他都不希望那人再来干扰他们即将展开的幸福生活。

    「他功课还很多吗?」

    将挂掉的手机丢在一旁床上,看樊楚谦趴在桌书功课的背影,他实在很舍不得,不知老师派那麽多功课做什麽?他已经写好久,感觉都写不完。

    「还好。」樊士芬捡起床上手机帮他放在床头柜上,两人一起看着儿子,樊士芬说:「别太宠他了,你不觉得他今天高兴过了头?」

    飞过来飞过去,她看得都有点头昏,幸好写功课时他安静下来了。

    「不会啊!不然不宠他,那就宠你好了。」孟秦忽然一把将她搂进怀里,让她扑个满怀,两人一起玩闹地倒入床褥里,这一嬉闹,幸福感觉霎时让萧怀浓给的不好心情马上不见了。

    瞬间倒下床的樊士芬不禁惊呼一声,樊楚谦听见妈妈突然叫一声又听见嘻笑声,停下写功课好奇回头,看见床上两个大人在哪里打情骂俏,他皱起小脸蛋很困扰的摇头──

    有点吃醋的继续写功课。

    樊士芬瞥见儿子回头看他们,难为情的推推孟秦,小声说:「谦谦在啦。」

    孟秦松开她,仰起身看见儿子又乖乖趴在书桌写功课,跟着小声说:「他没那麽不识相,亲热一下还怕儿子看见。」又将她搂紧,凑上去吻住她那令人垂涎的双唇,樊士芬挣扎了一下,很快的融进温柔的激吻里。

    吻了好一阵子,两人总感觉儿子背後有两个眼睛直直盯着他们说:羞羞脸,男生爱女生……

    分开後孟秦在她耳边低语,「我们先去洗澡好了。」他怕说太大声被爱吃醋的儿子听见,去浴室亲热他就看不见了。

    樊士芬脸上马上出现一层红晕。一起洗澡?

    她还没回答好不好,孟秦已经下床拿了自己的换洗衣物跟樊士芬的睡衣拉着她从床上起来。

    「我自己洗啦。」她很不好意思说。其实她也常跟儿子一起洗澡,可是……孟秦?

    都生了孩子,不知为何还害臊?

    可是不管她害不害臊,孟秦已将她推进浴室。

    樊楚谦看最近都跟自己洗澡的爸爸跟妈妈一起进浴室,眼睛突然睁得很大──去洗澡竟然没等我?他突然振笔疾书,想赶快将功课写完,然後一块去泡澡。

    进浴室打开水龙头孟秦说:「我今天跟我爸妈提了我们的事。」

    樊士芬讶然,没想到他那麽快就说了。

    「这房子太小了,而且谦谦应该有自己的房间了。」孟秦继续说,手也不安分的往她身上游移着。每回做爱都要偷偷怕被儿子看见,实在很不自在。

    樊士芬红着脸颊「喔」了一声。她当然知道孟秦在想什麽?

    「我想你们还是早点搬到我家去……」

    樊士芬听闻连忙说:「不好啦,我们、我们又没结婚。」她不想再被指指点点。

    「你在乎我们就先去登记,然後再办婚礼这样好不好?」他知道她一定会顾虑一大堆。

    孟秦变相的求婚让她脸颊更红润。

    「这……」不高兴是骗人的,只是她还是会担心,突然带着十岁大的孩子搬去,孟秦家人会怎想?而且这个孩子还是孟秦十七岁时跟她有的……

    她担心孟秦父母不喜欢她,认为她是随便的女人。

    见她担心一大堆,孟秦紧紧将她抱住,在她耳边温柔低语:「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这次无论如何我都会好好保护你。」

    她知道他现在的肩膀比以前厚实、x膛也比以前宽阔,依偎在他温暖的x膛,她感觉很有安全感──以前总感觉自己好像很愚蠢,跟个孩子谈着不着边际的恋爱,心总是浮浮沉沉感到害怕……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他已是成年人。

    以前跟他发生关系时她总感觉好罪恶,可是此时两人躲在浴室做爱,她已经没有过去那种像似做坏事的恐惧,反而有种难以言喻的幸福感……

    「嗯……」孟秦伸手往已经被敞开的x前揉捏,双唇紧紧的堵住她发出低吟的樱唇,火热的伸出舌尖饥渴的缠住她。

    他男x的肩膀热切的搂着她,让她有点喘不过气,如此孔武有力的男x躯体让她娇柔的自甘瘫入他怀里,让他那火热的大掌蹂躏。

    「孟秦……」他着她跨间滑润的肌肤,过门不入的诱惑感,让她不禁娇喘的喊着他的名字,好像召换他。

    「嗯?」他应了声,没停下唇齿在她耳的厮磨,那只不安分的手在她召唤下搓揉着她湿热的敏感地带,让她羞得满脸胀红,却舍不得离开他的慰藉,逐渐陶醉的抱紧他。

    两人紧紧抱着在浴室里厮磨,孟秦的手赫然被全身催化的情欲引进她身体里。

    「喔……」她突地一阵收缩,夹紧双臀,孟秦感觉指头被夹紧,下意识猛力进出几下,却激起樊士芬低声的喘息,感觉她好像很沉醉,孟秦胀满的情欲更是不留情地冲进她身体里,几下後两人不支的一起颠踬的往後倒向门上,让门「碰」了一声,孟秦赫然抽出手,抱住她。

    惨了。

    门外的樊楚谦听见浴室门的声音,看看床上,刚才孟秦已经将他乾净睡衣也放在床上, 他犹豫要先洗澡还是先将功课写完?望一眼浴室,他努努嘴,又低头猛写起功课──很想进去跟他们一块洗澡。

    孟秦吓了一跳,担心被儿子发觉……将樊士芬箝在狭窄浴室门边,不管浴缸正在放水,提起她赤裸的臀部将自己埋了进去,在被儿子打扰前速战速决。

    被他胀热的身体挤满,樊士芬低低吟喃,声音被水流盖住。狭窄的空间碍手碍脚,他只能抱着她往身体里去,刺激的摩擦感觉两人努力压抑住,却压抑不住生理的需求。

    孟秦抱着她一阵进出,激起身体更强烈的欲望,却撞了好几下门板,担心儿子起疑,孟秦只好放下她,让她靠着洗脸台,抬起她一只腿架在腰间进入,这样撩人的姿势让樊士芬别扭的很想夹紧,双腿却被他扳得更开,埋得更深。

    「我们在做爱啊!」

    「你,不要一直看……」在他面前大张私密处,樊士芬很扭捏,下意识想夹紧大腿。

    「我在看我们……」他满是欲火说。「不喜欢吗?」

    「孟秦……」好坏!樊士芬娇嗔暗骂。

    呵呵呵……他喜欢她娇羞的模样,让他更想占有。

    敲门声突然响起,孟秦一怔……

    拜托还没结束!这是有孩子的坏处之一。

    孟秦赶紧猛烈戳c享受两人私密的最後高潮,樊士芬忍住想低喊的冲动,紧紧地捉住孟秦肩膀压抑住刺激感,直到听见孟秦在她耳鬓低吼一声,两人才依依不舍分开……

    手忙脚乱的一下身体湮灭证据,孟秦赶紧若无其事地伸手开门,笑着看抱着浴巾的樊楚谦──他好像等很久一脸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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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家的话:

    ☆、(10鲜币)69 宁为玉碎

    一家三口挤在一张双人床上,虽然不能翻身自如,却格外温馨。

    清晨醒来,孟秦张开眼睛即闻到一股飘散着幸福滋味的蛋香,翻了个身,他可爱的儿子仍像昏死样子躺在床上,盯着可爱至极的睡脸,睡得很饱的孟秦打从心底笑开──这小子昨晚洗完澡就像过动儿跑过来跑过去,孟秦以为他j力旺盛永远用不完,没想到一躺上床就像耗光电池那般呼呼大睡,到现在还没醒都六点四十分了。

    「谦谦起床了……」孟秦摇摇身边的小身子,感觉到声音他先努努嘴却舍不得张开眼睛,孟秦又喊他,再度听见声音他很快的张开眼,好像光线太刺眼又蒙起被子继续装睡。

    「樊楚谦再不起床要迟到了。」孟秦坐起来翻开被子,看他卷得像只小虾子赖在床上,模样可爱极了。

    「喔──」他动了动,翻身开开眼睛看见孟秦,乖巧的坐起来。

    「先去洗脸、刷牙,等一下爸爸载你去上课。」孟秦把他抱到床沿,给他找拖鞋穿上。

    孟秦下床帮他找衣服,还坐在床沿发呆的樊楚谦瞄到他的新手爸爸从衣柜丢出制服,提醒他,「爸爸,我今天穿便服啦。」

    「喔。」他赶快将制服再塞回去衣柜,很认真的找出一套看起来还不错的便服放在床沿。儿子下床走去浴室他走进厨房,厨房里飘着烤土司的味道,樊士芬正在做三明治,他靠了过去从背後搂住她的腰,甜蜜的在她发际吻了一下,然後陶醉喃喃:「好香喔。」

    「我做了火腿三明治。」她特地给胃口大的孟秦多夹了一层。

    「我是说你。」

    他嘴巴又凑过去,一副还要索吻的样子,樊士芬转过头拉远脸,推推他x膛,扬起灿笑,「赶快去洗脸、刷牙,你不用上班喔?」

    「喔。」才亲一下没热吻,他有些失望的头,走出厨房樊楚谦已经乖乖地自己换衣服了。

    送老婆、孩子去上班、上学,孟秦觉得自己彷佛已是有家室的人,心里也更踏实。如果这样的日子可以一直延续下去,他就是这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

    神采飞扬的走进公司,他身上好像披了件太阳的羽衣相当亮眼,擦身而过的人都忍不住跟他打招呼,平日已是众女x仰慕的他,今天比往常更显帅气,吸引更多目光。

    但,他的好j神在打开辨公室门那瞬间,即像一闪即过的火花熄灭。

    萧怀浓铁青着脸、翘着长脚坐在他办公室沙发里,看见门打开她站了起来,像已等了一世纪那麽长,脸色显得憔悴苍白。

    「你昨晚去哪里了?阿姨说你没回去。」萧怀浓先发制人,口吻带着烟硝味。

    孟秦镇定地绕过办公桌坐下,将公事包放好,暗忖:以後得告诉警卫,闲杂人等不得在他不在办公室时随便进出。

    「为什麽不说话?」孟秦沉默,萧怀浓更是咄咄逼人。

    孟秦不觉得他有义务回答她的问题,论公论私眼前这人都没有资格过问他的私生活。

    「你又不是我老婆,我不需要跟你报备我去那里。」孟秦淡淡说,不想用任何情绪跟她计较。

    「孟秦,」萧怀浓咬牙切齿的瞪着他。「我用了二十年的感情,这是你对待我的方式?」

    不是他老婆?但她付出了多少感情?

    孟秦一怔,感到莫名奇妙。「你搞错了吧!你所谓的二十年勉强说是我们认识的时间,感情?我们从头到尾都只是普通朋友。」实在不可理喻,这不是张冠李戴吗?

    他加重「普通朋友」四字,惹得萧怀浓更是恼怒,拿起桌面上的资料夹失去风度的往他丢去,砸到孟秦那张神采焕发的俏脸。

    被砸到的孟秦赫然变脸。

    「孟秦,你别樊士芬一出现又是这种拒人之外的调调,我告诉你,我得不到的,她也休想得到。」萧怀浓气愤得撂狠话。

    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资料夹,脸颊被资料夹刮伤的孟秦无奈说:「我一直就是这种单纯的关系,我希望你不要凭空捏造事实,或过份的想像,我的态度一向很明显……」

    「明显……明显你有病……」不管孟秦左脸颊一条两、三公分伤痕渗出血,萧怀浓拿到东西就往他砸去,一副要毁他容的样子。

    「你别太过分。」孟秦气也升上来,跑过去捉住好像疯了的萧怀浓双手。

    「难道不是吗?」萧怀怀甩开他,c着双臂对他鄙夷睨笑。「我那点输樊士芬?不说以前,现在她都是有夫之妇你还要想勾引人家。」

    「我不想跟你说,你给我去……」孟秦气急败坏推她往门口去。

    「孟秦……」她不愿意走,眼眶红得眼泪快掉下来。她并不想跟孟秦的关系搞僵,但想到他爱的是别人,她宁为玉碎。

    「你到底出不出去?」

    孟秦扭开门将无理取闹的萧怀浓推出去,萧怀浓却固执的扳着门扉,不愿意离开,要她将孟秦无条件让给樊士芬那过气美女她办不到。

    「孟秦你对我太无情了,我对你情深意重,你却只爱对你无情无义的樊士芬。」

    「她哪里对我无情无义了,你别胡说八道。」

    「反正我不会将你让给樊士芬那不要脸的女人……」萧怀浓大呼小叫哭喊,其他办公室人出来看热闹,孟秦更是生气。

    「不准你骂她。」孟秦硬拉她往外面去。

    「你放手……孟秦……」被硬拉着的萧怀浓不断叫嚣。

    「孟秦你在做什麽?」锺思宇赶到,一把抢过萧怀浓,推了孟秦一把。「她是女人捏,你这样会不会太chu鲁了。」

    「你看她在闹什麽?」锺思宇好像搞错对象了,来闹的可是萧怀浓,可是锺思宇怒气却对着他。

    锺思宇看看萧怀浓,又看见孟秦脸颊在流血──刚才远远他听见她说的话,其实他也很为难,一边是友情,一边是爱情,他真的很为难,不是取舍的问题,而是他该帮谁?

    作家的话:

    ☆、(8鲜币)70 他夺去她的贞c

    孟秦爱樊士芬这件事,认识孟秦久一点的人都知道,萧怀浓自己也清楚,她只是自己放不开罢了。

    可是,这十年来,别说孟秦对樊士芬念念不忘,他自己对萧怀浓也不能忘情,而萧怀浓的心始终又系在孟秦身上……这复杂的感情锁链似乎因樊士芬再度出现被打了上结。

    他也一样为情所困,连自己都救不了,如何帮他或帮她?

    「孟秦──」锺思宇将孟秦拖到一旁,看看手表,「你早上不是要去建设公司开会看简报,还不去,赶快去,快去……」

    「喔。」孟秦看见一脸无辜的锺思宇对他眨眼示意──唉!好吧!这里就留给他处理,萧怀浓的气势他实在不敢领教,继续留在这里她不知还要闹都久?

    孟秦走後,锺思宇走向噙着泪的萧怀浓身边,看见她苍白的眼泪,心纠结起来。「浓浓,我看,孟秦是无可救药,你就成全他们吧。」

    无可救药其实是他自己跟萧怀浓──孟秦?他相信他清醒的很,这麽说只是在安慰她,他明了是他们过度的顺从将她宠坏了,但是,他爱她……即便孟秦为了扞卫爱情改变态度,他也不会改变初衷──跟她执拗的爱情如出一辙,或是同病相怜!

    她眼泪如洪水噗簌的流,内心的感受谁会懂,尤其是锺思宇……她用婆娑泪眼充满怨恨的瞪锺思宇,「都是你,当初要不是你,孟秦也不会被樊士芬抢走。」

    看着不停垂泪的萧怀浓,锺思宇暗暗叹了口气,心里也跟着酸楚,他可以体会,却不知此时说些什麽她才不难过,又怕说错话她更难过。

    孟秦进辨公室拿了公事包出去,只剩锺思宇无奈的看着不甘心的萧怀浓。

    「浓浓,孟秦的事你也不是不知道,他死心眼,你就别再这麽固执了。」

    听闻他的话,萧怀浓用哭肿的眼睛幽怨瞪他,「锺思宇你懂什麽?你不就是害我的人,要不是你陷害我,孟秦会这样对待我吗?你就是那个始作俑者。」

    「我又怎麽了?」早知道就闭嘴。

    「你怎麽了?」萧怀浓狠瞪着他。「是你夺走我贞c,让孟秦看都不多看我一眼。」

    她又拿这件事出来,x口又被呼了一下的锺思宇难堪的低头用手爬梳过头上柔软的短发,像忏悔般轻叹沉默不语接受责备。

    假如他知道这样反而让他对她的感情更艰苦,那麽当时他决不会做那幼稚又愚蠢的事情,後悔莫及──每当她面对感情挫败即会提起这件事,让这个伤害在谁的心中都无法填补,甚至变成一种潜藏的折磨……

    又何苦?锺思宇实在不解。爱情不是越简单越好,何必钻牛角尖搞得哭哭啼啼。

    她的啜泣越来越低,他靠了过去,深抽口气,本想拍拍她的肩或给她一个拥抱安慰,但他知道她讨厌他的碰触,走到她面前他不知所措地将双手往裤袋里放,语重心长说:「我们不要再互相伤害,我们都已经长大,不再是懵懂的青少年,无论是你、还是孟秦,或我……」

    「伤害?谁伤害谁了?是你跟孟秦伤害了我,难道是我伤害了你们?」萧怀浓不服气的扬起红肿眼神,眼泪又掉下来。

    「我不是这意思?」看见她眼泪又开始滴,锺思宇慌忙解释。「为何明知道他们相爱,却不成全孟秦跟樊老师,继续执迷下去最痛苦的是你自己不是别人。」

    「是我?最痛苦的是我没错,思宇,你口口声声说你爱我,既然你不愿意我这麽痛苦,那你去破坏他们,帮我将孟秦抢回来。」萧怀浓突然异想天开的拉住锺思宇手臂,怀着期待的眼神说。

    「不行!这怎麽可以。」锺思宇赫然看见萧怀浓的眼神变了一个人。

    「为什麽不行?这是你欠我的,我要你还我。」她的眼神犀利的可怕。

    「浓浓──」锺思宇劝她,「你要我怎麽还都没关系,但是孟秦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会去做对不起他的事。」

    「你没有吗?」萧怀浓逼近,凶狠的揪着他的衣服问:「你没有?锺思宇,你别假圣贤,当年你不是做出那下三滥的事。」

    「我承认我曾经不对,但那是过去的事情。」虽然不知萧怀浓指的是何事,锺思宇也默认。

    「对你而言是,对我……不是!」她肯定说。

    锺思宇看着她受伤的眼神,意会她指的是何事──原来她仍周旋在他夺去她贞c的那件事上?

    她怎如此愚蠢?孟秦才不是因为她跟别人上过床而不爱她,而是因为她是萧怀浓……

    作家的话:

    ☆、(7鲜币)71 偷腥的情人

    要他怎去破坏孟秦跟樊老师的感情?难道要他去追求樊士芬吗?

    那当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锺思宇相当不解萧怀浓到底在想什麽?假如孟秦跟樊士芬的感情像玻璃一敲即碎,那麽今天他们还会在一起吗?

    锺思宇认为现在他最需要思索的不是如何去破坏孟秦的好事,而是慎重考虑萧怀浓値不值得让他继续掏心掏肺下去?

    不只萧怀浓为孟秦付出青春,他也为萧怀浓蹉跎了许多恋爱的机会,想回起来值得吗?他们都太傻了!

    又想想,萧怀浓实在变得太多了──

    唉!或许她从来没变过,而是他感情用事,不愿意去认清罢了!想想她最近的言行举止,像似被毒蝎附身一样,除却颇令人头痛的颐指气使,现在连破坏别人感情的事情都想得出来……她到底怎麽了?这种事萧怀浓说得出来,他可做不出来。

    「叩叩……」

    锺思宇想得正入神,张舒乐不知何时进到他辨公室往他额头敲了两下,还搞笑的自己制造音效,锺思宇惊醒,被敲疼的额头,白她一眼。

    「干嘛不出声,都几岁了?还玩这种小孩子的游戏。」

    「我不是说叩叩了。」张舒乐笑着将一叠文件放到他桌上。「你在想什麽?看起来很苦恼,小心头发越掉越多。」

    锺思宇皱一下眉,确实越来越稀疏的头发,一手翻了翻那叠资料後抬头看她问:「孟秦回来了没?」

    张舒乐耸耸肩,咧咧嘴装无奈。「他说下午要请假,我看他是怕浓浓又进来闹。」

    孟秦的声音听起来很郁卒,张舒乐能理解,萧怀浓来公司大闹,他颜面尽失,要他马上面对蜚语确实难堪,先挖个地洞躲起来也好,等公司这些三姑六婆讲完八卦再出现。

    「喔。」锺思宇淡淡回答,想着他脸上那伤口,希望没事,最好别留下疤痕,不然……不然也不怎样吧?樊士芬应该不会在乎他脸上多条疤还是少条疤的?但是,假如知道那是女人吃醋下的产物,那就不知会怎样了?

    「喔什麽喔?见识萧怀浓的大小姐脾气有什麽打算?要不要打退堂鼓?」张舒乐故意揶揄他。

    锺思宇幽然叹口气,想起刚才萧怀浓那怪异眼神确实心有馀悸。

    将张舒乐给他的签呈看一遍,签好名後拿给她,锺思宇忧心忡忡说:「感觉浓浓好像不对劲?」他觉得她是反常来得多。

    「怎说?」张舒乐不认为,她认识的萧怀浓一向大小姐脾气。

    「她的反应太大,令人担心。」锺思宇若有所思。

    「担心什麽?担心她想不开还是杀了孟秦?」张舒乐呵呵大笑。量萧怀浓没那种胆,她不就爱耍耍脾气、逞逞威风,又不是第一次见识到。

    锺思宇瞪张舒乐一眼,说得出这种话竟然还笑得出来?他就是担心这样?可见没共识!锺思宇将最後一件文件签了丢给她,恼怒着说:「不跟你同鸭讲了,一点同理心都没有,出去啦!我还一堆事忙……」

    吼!怎换他发脾气了?原来坏脾气会传染──张舒乐识相地拿起签呈抱在怀里,对锺思宇摇头叹气──他也没救了!

    锺思宇闷着气看张舒乐背影离开──本想跟她讨论是不是该劝萧怀浓去看看j神医生,他觉得她可能需要专业的开导,可是,张舒乐那张脸g本就是在看笑话……

    孟秦也发觉萧怀浓情绪越来越不稳定,但发觉了又能怎样?她一向自以为是,他人的劝谏一向听不进去。

    从过去到现在他们之间的互动他都属於被动局面,可是仍无法避免萧怀浓的设地自限,将他归於她所属。

    他一直很困扰。

    一面开着车,他边了脸上贴的ok绷,早上被资料夹打伤的伤口是不怎痛,但是想到萧怀浓那疯了的样子他肚子里就有股气,严格说来她又不是他什麽人,怎好像当他是她偷腥的老公还是情人,拿起东西就开始教训他……不可理喻!

    现在他最担心回去樊士芬问伤口怎来,要怎解释才妥当?

    ☆、(10鲜币)72 不准欺负我妈妈

    孟秦还是坦白说了。

    两人挤在狭窄的厨房,樊士芬看见他脸上的ok绷纳闷问,他嗫嗫嚅嚅好一阵子才说出萧怀浓去公司找他,两人一言不合,萧怀浓即拿起桌上的资料夹往他丢去……当然他没说,萧怀浓连桌上的电话也拿起来砸过去……

    「萧怀浓?」樊士芬听闻先是一愣,後感到惊异。拿出晚上要煮的食材将冰箱关上,充满疑惑问:「你说了什麽不中听的话惹她不高兴是不是?」

    孟秦摊摊手,耸着肩说:「她心情不好一向喜欢找人出气,只是这次比较暴力而已……我们晚上吃什麽?」他看看樊士芬拿出来的食材,顺手将塑胶袋里的油菜拿出来放在水龙头下面洗。

    樊士芬边穿上围裙边问:「不可能只是这样吧?她心情不好找你出气?为什麽不去找别人?」昨晚萧怀浓充满敌意的眼神她感受得出来,孟秦分明轻描淡写,而且她早在他们还在念高中时就知道萧怀浓对孟秦怀有情愫,只是後来发展如何她就不清楚了。

    「别乱猜,她脾气就是那样,才没人敢惹她……吴郭鱼要红烧吗?」他看见樊士芬将吴郭鱼放进微波炉解冻故意转移话题。

    「红烧好啊!」樊士芬对孟秦笑了笑,打开瓦斯炉起油锅,孟秦不太想说她也不想问了。她知道他重面子,她还这麽喋喋不休,搞不好换他将盘子砸过来──

    樊士芬笑了笑。

    「你在笑什麽?」他看见她脸上甜美的笑意。

    「笑你的脸好笑像常受伤,记得以前你还跟锺思宇打过架,没想到你们现在感情竟然变得这麽好。」樊士芬将退了冰的鱼放下油锅,在油爆之前孟秦眼明手快的盖上锅盖,妇唱夫随天衣无缝,一滴油都没爆出来,两人高兴地会心一笑。

    「我是被打又不是跟人家打架,很痛耶!」人家是女生撒娇,他却学人家撒娇。

    「好嘛,亲一下就不痛了。」

    说要亲,可是樊士芬却拿起刀,孟秦装惊吓得撑大眼睛,「喂,刀口别对我,我没做对不起你的事……」

    「神经,我要切菜啦。」

    「刀子很利的,亲一下赔罪……」孟秦将菜刀抢下。

    樊士芬看他认真切起菜来,往他贴着ok绷的脸颊亲了一下,可他眼明手快,快速将她脸颊按向自己让她逃不掉,将她的唇往自己嘴上紧紧贴住,热情的舌尖快速扳开她双唇,火热的狂吻起来……

    沉醉了一会,两人赫然发觉不只脸颊热热地,身後还有一道目光焦灼着他们。两人赶快分开,难为情地看着站在门口满脸饥饿感的樊楚谦。

    「我好饿,你们能不能先煮饭再亲热。」

    喔!这就是有孩子的坏处之二。

    「好啦!不是在煮了。」

    萧怀浓以为孟秦母亲会站在她这边,可是当她告诉她孟秦又跟樊士芬在一起,萧怀浓竟然看见孟母脸上洋溢满足的笑容,然後告诉她一个晴天霹雳的消息──孟秦跟樊士芬即将结婚!不只如此,还说他们已经有个十岁的孩子?

    萧怀浓差点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震昏。

    所以说,那天晚上跟他们在一起那男孩就是孟秦的儿子?

    太荒谬了!她才不愿意相信,这一定是樊士芬那不要脸的女人为了接近孟秦而捏造出来。

    为了樊士芬,孟秦才跟她画清界线?

    樊士芬生了他的孩子?呵呵呵……孟秦竟然相信这种荒谬事。她为何十年前不说她怀的是孟秦的孩子,而是说要嫁别人,当时几乎伤透孟秦的心,现在一句孩子是他的,又将他的心媚了过去……

    她倒要看看,十年後的樊士芬是不是没人要了,看孟秦年轻力壮又回来勾引他。

    萧怀浓打听出樊士芬的行踪,这天她故意等在樊楚谦上的安亲班外面,毫无防备心的樊士芬一接到樊楚谦踏出安亲班,萧怀浓立即现身,在人来人往的人行道上用一种几近鄙夷的目光看着他们母子,气愤的拳头紧紧握住好像要将他们捏碎。

    「你说这孩子是孟秦的,你以为你说了就算吗?」萧怀浓步步逼近、咬牙切齿。

    「我不懂你的意思。」萧怀浓的眼神令她感到害怕,紧牵着儿子往後退了几步,好像怕萧怀浓将他们生吞活剥。

    「我跟孟秦快要结婚了,难道你不知道?」看她手中紧牵着长得酷似孟秦的小男孩,萧怀浓更不服输的说:「我肚子里已经有他的孩子,他要对我负责,请你别勾引他。」

    萧怀浓咬着牙强调「勾引」,樊士芬脸色惨白,昨天孟秦又跟她求婚……不可能的,不可能……

    樊士芬猛然摇头,他不相信孟秦是这种人。

    「樊老师你一定不会希望我跟你一样都生下没父亲的孩子吧?」她睨笑。

    樊士芬倒抽口气、噙住泪水,「我当然不希望……可是……」不由得看向她腹部,想起孟秦脸上的伤。

    「那请你离开孟秦,不要介入我们。」萧怀浓打断她的话,厉声大吼。

    萧怀浓的气势实在迫人,樊士芬胆怯的又退了几步,眼泪也被逼出眼眶。

    「不准欺负我妈妈。」樊楚谦放掉樊士芬的手,一箭步过去用力推了萧怀浓一把。

    萧怀浓差点跌倒,气得也推樊楚谦一把,大声咒骂。「你这小杂种竟然敢推我,你妈是怎麽教你的,一点教养都没有。」

    樊楚谦跌在地上,穿着短裤的膝盖磨破了皮。「我不是小杂种,我有爸爸。」小嘴对萧怀浓吼了回去。

    「不要脸他才不是你爸爸。」萧怀浓不服输也吼了回去。

    「你太过分了,没必要这样对待小孩子,」樊士芬拉起儿子,不想跟毫无气度、宛如泼妇的萧怀浓一斑见识。拍拍儿子身上的灰尘怜爱说:「赶快回去妈妈帮你擦药……」

    她噙住眼泪,内心深处有一百个声音告诉自己必须相信孟秦──

    作家的话:

    ☆、(10鲜币)73 肚子大了再说

    孟秦回到家,进屋子即看见樊楚谦坐在套房唯一的双人沙发上哭丧脸,樊士芬蹲在地上帮他擦药。看见孟秦回来樊士芬没抬头仍专注在樊楚谦膝盖擦上碘y。

    樊士芬一抹上药水,樊楚谦即揪紧那张俊秀的小脸,孟秦心也跟着揪了一下,走过去看他膝盖上一片红肿心疼的蹲下来,问心情沉重而沉默的樊士芬:「谦谦怎麽受伤了?跌倒是不是?」

    看他很疼,孟秦想帮他吹吹气,可是手一触到他小腿,樊楚谦即反sx的挥开他的手,气呼呼说:「你不要我。」

    他一副厌恶的样子,赫然怔住的孟秦不得不起疑。

    樊士芬听儿子如此态度跟孟秦说话马上制止,「不可以这麽大声跟爸爸说话,跟爸爸道歉。」

    想起刚才萧怀浓充满仇视地说他儿子没教养,她心痛了一下,这十年来她母兼父职花了不少心血教育他,就是不要他被人瞧不起。今天萧怀浓的话句句椎入她的心坎,痛得难以言喻。

    见樊士芬脸色异常,儿子对他口气也变差,两人好像都对他相当不满?发生了什麽事?还是他又做错了什麽?

    他盯着樊士芬小心翼翼帮儿子膝盖包上纱布,突然发现她眼睛红红肿肿好像哭过……

    这两个人真的不对劲?儿子受伤?谁欺负他最心爱的两个人了?房里的气氛实在太差了,他憋不住她的沉默,更忍受不了他们被人欺负,焦急问:「告诉我到底发生什麽事了?为什麽谦谦会受伤?还有,还有……你怎麽在哭?」

    樊士芬不理睬他,不否认她在意他跟萧怀浓的关系。顾自拿医药箱走过去电视柜放好,孟秦跟过去,将手放在心事重重的樊士芬肩膀,用力将她扳面对自己,才发觉她仍在掉眼泪,他的焦急瞬间多了一份怜惜。

    虽然面对他,想到萧怀浓那副盛气凌人的样子,樊士芬难过的别过脸擤擤眼泪,甩开孟秦走去阳台收衣服。

    孟秦一脸不解的盯着樊士芬开门走出去,看一眼餐桌上并没有今晚的晚餐,她连饭都不煮给他吃?可见她不只是难过也很生气?

    别说晚餐,她g本不理他,儿子受伤他也很心疼,她在气他什麽?又哭什麽?

    他走出去阳台凑过去搂住她,热脸贴在她气呼呼的脸上说:「别生气了,老婆,都是我不对,以後换我去接谦谦下课。」他猜测,儿子是不是被车撞了?还是跌倒?她心疼自责?怪他太忙都不去接孩子?

    「不用了。」樊士芬扳开他的手,挣脱他的怀抱,孟秦很乾脆松开手,免得更惹她不高兴。收完衣服樊士芬抱着衣服开门进去也没等他,摆明不理他。

    「发生什麽事?这件事跟我有关?」孟秦心急地跟进去。她分明在跟他生气?但总要告诉他罪状啊!

    看孟秦跟来跟去,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坐在书桌前的樊楚谦突然说:「妈妈去安亲班接我的时候我们遇见了一位坏阿姨,她将我推倒,害我受伤,她还很凶。」

    孟秦讶然,瞬间有点恍然大悟,臆测儿子口中的坏阿姨,除了萧怀浓还有谁?

    儿子都起头了,樊士芬也闷不住说:「萧怀浓来找我,她告诉我你们快结婚了,叫我不要纠缠你。」樊士芬走过去沙发坐好,故意打开电视缓和气氛。

    她是想相信他,可是却无法说服自己,这种事情非同小可,尤其看见孟秦脸上的伤她更难相信,假如他们之间没纠纷,萧怀浓怎会去找他麻烦?

    孟秦呆愣住,萧怀浓竟然找得到她,未免神通广大。

    「她这麽说,然後你就相信,完全没向我求证就自己在这里生闷气?」孟秦实在不敢相信,他老婆都一个孩子的妈了还这麽好骗。望一眼儿子,「难怪连儿子都不认我这个爸爸了。」

    「她说她已经有你的孩子。」她不只生气还很伤心,枉费她的信任。

    孟秦定住几秒,揪着眉头望着樊士芬,她眼睛空洞地盯着电视,看起来就当萧怀浓的话是真的而跟他生气的模样。不一会儿孟秦噗嗤一声大笑出来,笑了一阵他玩味的看着眼睛红红肿肿的樊士芬,坐到她身边,搂着她肩膀说:「不相信我?还是不相信你自己?」

    「她说的,难道不是?」樊士芬纳闷。

    孟秦在笑什麽?想哄她?还是……

    孟秦抱紧她,往她闷气的嘴角啄了啄,亲腻的拢在怀里在她耳畔说:「不要让任何理由分开我们,尤其是这种无稽之谈……真的很好笑。」

    樊士芬盯着他,相当诧异孟秦的反应。

    「她亲口说的。」她强调。这种事情不能乱说吧?

    「你也可以告诉她,你肚子里又有我的小孩了,你有两个,这样你就赢她了。」孟秦继续笑。但假如樊士芬又有了,他一定很高兴。

    「孟秦──」樊士芬白他一眼,气恼起来,她难过成这样,他却当笑话。萧怀浓说那些话时她难过的心都快裂开了,他竟然还笑得好像与他无关。

    孟秦咧咧嘴,摊摊手说:「我不知道她为何要掰出这种事,有我的孩子也要肚子大得起来才算,就算大起来,也要生出来的孩子像我啊!」他心满意足的转头看一眼趴在书桌认真写功课的樊楚谦。

    「孟秦,你不认为该为她负责?」她问得很心痛。就算没孩子他们也是过从甚密吧?不然萧怀浓怎会如此指谪。

    樊士芬的话又让孟秦一震,她在想什麽啊?相爱的人不是就该信任对方吗?就算不相信他,也相信自己对他的吸引力吧!

    除了樊士芬他真没爱过谁。

    「我只需要对你跟谦谦负责啊。」孟秦慎重说。心里不断摇头,萧怀浓也太厉害了,用这招让他们吵一架对她也不会有任何意义吧?现在就算樊士芬不要他,想逃到天崖海角,他都会追过去,他也不会移情到萧怀浓身上……

    萧怀浓想得太简单了。

    孟秦不管儿子有没有在注意他们,深情的吻了吻她,举起右手很慎重的说:「我发誓没跟她有过亲密关系,所以就算她肚子大起来也跟我没关系,明察秋毫……真的……」

    作家的话:

    ☆、(7鲜币)74 活著得不到,死了总可以……

    萧怀浓打电话给孟秦,孟秦也正想找她将事情讲清楚,免得她再去骚扰他妻小。

    「我在重庆路口等你。」萧怀浓在计程车上打的电话,最近她无心上班,乾脆将工作辞了,家境优渥身为独生女的她其实也不需要工作。

    「好吧,你等我ㄧ下,我去跟思宇讲一下就去开车。」无奈挂断手机,孟秦叹口气,想到又要去面对萧怀浓,他就浑身无力,懒散的将桌面上的文件整理一下,站起来拿起椅背上的西装外套,趿着沉重脚步走出办公室。

    将车开到接近路口,孟秦看见左顾右盼的萧怀浓站在路边红线处,孟秦不禁摇了下头,明知那里不能停车还等在那地方,他不得已违规停车,让她上车。

    萧怀浓一上车即盯着他并没给好脸色,口吻不佳问:「我爸妈要你考虑我们的婚事你到底考虑的怎样了?」

    孟秦愕然,瞥头看她一眼,感到可笑至极──他从来都没说过要跟她结婚,有什麽好考虑的。

    「我已经回答过你了。」孟秦忍住心x。

    「你只告诉我樊士芬的事,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她趾高气昂叉着手抱着x前,想到樊士芬那楚楚可怜模样真想把她撕碎。想她也真厉害,假高尚,哥哥死了,就拐弟弟,这世界还真小,孟阿姨的儿子就全爱她?幸好孟阿姨只有三个儿子,不然不天下大乱……这女人真厚颜无耻,亏她还是老师!

    孟秦感觉到她情绪不稳按捺住。

    「浓浓我们从来都不是那种关系,为什麽你要对她编那种谎言。」

    「她?她是谁?」萧怀浓佞笑两声。「樊士芬吗?」

    「浓浓我希望你能理x一点,思宇对你一往情深,他才是你必须珍惜的人。」孟秦试着安抚她。

    「锺思宇……」萧怀浓突然暴跳如雷,「他王八蛋,简直不是人,他做那种龌龊事我没阉了他已经很好了,他还想干嘛?一往情深?你叫他别痴人妄想了。」

    红灯,孟秦停下来。路上车流不少,他打算找个地方下来谈事情,以她目前气势无论去咖啡厅还是餐厅铁定干扰到别人……孟秦很无奈,但也不想开着车漫无目的绕。

    听闻萧怀浓义愤填膺的话语,孟秦只是叹气,锺思宇确实做错,萧怀浓难道就没有吗?绿灯後他依然保持沉默,不想对萧怀浓的言论表达任何意见,说得不中听好像在她伤口撒盐;要是正中下怀或许又助长她的气势,不如闭嘴。

    最近他不禁怀疑萧怀浓是不是病了?得了心病!她自幼养尊处优,生活优渥,被众人捧在手掌心长大,想什麽有什麽,求学路上也一路顺畅,不曾遭遇任何挫折,所以忍受不了她得不到的事情发生?

    见孟秦凛着表情,坐在副驾驶座的萧怀浓突然说:「樊士芬凭什麽跟我抢?就因为她生了你的孩子,孟秦!我也可以帮你生孩子──」

    听她这麽说,孟秦愕然望她一眼,义正词严说:「你别再胡言乱语,我们清清白白的,以前没发生的事,以後也不会发生。」

    「我求你,孟秦,别跟樊士芬结婚,娶我好不好?」萧怀浓突然附过去紧拉着他扶方向盘的手哀求,车子突然偏了一边越线,差点跟旁边的车子差撞,孟秦吓了一跳。

    「浓浓,你在做什麽?我在开车,你这样很危险。」他大声斥责。

    「大不了同归於尽,活着得不到,死了总可以吧!」萧怀浓突然用力摇起他的方向盘,一副不要命的样子。

    「你放手,这样会出车祸,自己想死别害别人。」

    车子蛇行起来,孟秦赶紧切方向灯,准备靠边停,萧怀浓却不让他停车,孟秦将方向盘往右转,萧怀浓却死命地转回去,孟秦大声喝止她愚蠢的行为,她才平息下来,车子总算正常行驶,孟秦望向照後镜,幸好没有警车追来。

    可是就在孟秦打算先送她回去不经意时,她突然疯了似的抢过方向盘狠狠打了一圈,孟秦来不及握紧方向盘,迎面在路口冲撞到对向去……

    「啊……」

    作家的话:

    68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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