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 3 章
（网王同人）琥珀色的约定 作者:落殒/落殞/寒冰月
第 3 章
龙马被分配和大石对打，没有人知道，此时他们兄弟两个，正利用特有的心电感应聊天：【哥哥，你的对手是谁？】【大石学长，网球部的副部长】【为什么他的头像鸡蛋？】【这个我怎么知道？】【你不觉得他额前两条头发像小强的触须吗？】“小强的触须？”龙马低声念了一遍，抬起头看向大石，脑海里想象着小强两根正在左右摆动的触须，“噗”地笑出声来，“真的很像”“怎么了？”不知情的大石看着对面努力忍笑的龙马：“身体不舒服吗？要不要去医务室啊？要注意休息，不要喝太多碳酸饮料……”（省略N字）【想不到他还是个唐僧啊……】龙羽满头黑线地“说”【的确，那个】龙马肯定了龙羽的话，【唐僧又是谁啊？】龙羽“砰”地一声倒地，【不知道还说！！】等龙马结束了部活之后走出球场，龙羽早已经靠在树上睡着了。龙马走向他，身后跟着一群看热闹的青学正选。
“喂羽，要回去了。”龙马轻轻地摇着龙羽，失去平衡的龙羽一头栽进他怀里后，才慢慢地睁开眼，【啊！不小心睡着了！】“诶？”一个酒红色头发的少年窜到龙羽面前，“呐，我叫菊丸英二，小妹妹你叫什么？还有还有，你和小不点是什么关系？”
一连串的问题问得他有点头晕。一边，龙马皱着眉头看向龙羽，正打算替他回答，却被反映过来的龙羽抢先了。只见他用笔在素描本上写了一会，亮给菊丸看，‘我叫越前龙羽，越前龙马的双胞胎弟弟。’龙羽看着所有人脸上那一副“打死我也不信”的表情，伸手摘下墨镜，露出一张和龙马一摸一样的脸，脸上扬着微笑。于是乎，众人有一次石化了。不过，龙羽刚刚的举动，已经让众人多少明白了一点。
“越前，在过去的几年里一直没听你提过你有弟弟？”一个刺猬头无声地出现在龙马身后，把他吓了一跳。
“好像越来越有趣了。”一个一直眯着眼睛的人在一边笑着说，龙羽回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笑容。
“回去了！”龙马拉着龙羽从人群中走出去。龙羽侧头看着自家哥哥，怎么感觉他今天怪怪的【哥哥？】没理他，哥哥这是怎么了？龙羽拽着哥哥的衣服【哥哥，怎么了？】龙马回头看了他一眼，伸手拿走他的墨镜帮他戴上，声音轻轻的，“回家。”
【嗯】龙羽笑着跟上哥哥，兄的两人有说有笑地走回家，虽然旁人听不到。龙马看着这个弟弟无声的笑声，心里充斥着前所未有的苦涩。
***********************************************吃过晚饭后，龙羽抱着卡鲁宾坐在床上，一人一猫玩的不亦乐乎。当龙马走进来的时候就看见，龙羽拿着毛巾包在卡鲁宾身上，笑得很灿烂。龙马走到床边，收拾着被龙羽扔了一地的游戏机。突然一只手拉住了他，用力往后拽。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龙马一个踉跄摔在了床上。龙羽跨坐在他的腰际，笑得很开心【抓到了！！】（_|||，这不是摆明了是在挑战龙马的忍耐力吗？）被压在身下的龙马好笑地看着跨坐在他身上的人，伸手抓住按在他肩上的手，拉住一翻身，把龙羽搂到怀中，“到底是谁抓住谁了？还不快点睡觉！”
【呐哥哥，我也去学校上学好不好？】龙羽一脸期待地看着龙马，【好孩子就要乖乖读书不是吗？更何况在家里无聊死了】（这才是重点吧⊙﹏⊙b汗）“可是……”
【拜托啦……】龙羽拉着哥哥的手摇啊摇。龙马叹了口气，“随便你吧。”
其实龙马想到的是，要是去学校龙羽会不会被人欺负，他那么瘦弱的一个人。他可不希望看到弟弟受伤。
不知不觉中，龙羽已经在龙马怀里睡着了。龙马看着他的睡颜，灯已经关掉了，月光从窗户透进来，照在龙羽那张略带苍白的脸上，虽然已经康复了，但他的身体还是很虚。龙马搂紧了弟弟那纤细到不像样的腰，把头抵在他额上，入睡……几天后，龙羽终于顺利地进入青学，虽然没能和哥哥同班，但他那和不二有得一拼的温柔和微笑立刻征服了一大票女生和一部分男生。虽然是个哑巴，但第一天上学就收到一堆情书，居然比龙马还多。看的龙马那个不爽啊，是无地发啊……入学的第二天，女班长红着脸拿着一张入团申请到龙羽面前。龙羽笑着接过，看了一遍。虽然很想加入和哥哥一样的网球部，不过入学前哥哥就放下话，“不许参加任何费体力的社团！”犹豫了一阵子后，在园艺社后面打了个勾便把申请交给班长。
刚回到座位，就有一群男生围了过来，“越前加入哪个社团？”龙羽在他们递过来的纸上写下“园艺”之后，那群人立刻傻了，只留下副班长在一边大笑。他们和副班长打了个赌，内容就是龙羽会加入哪个社团。他们的答案集中在网球社，理由就是“哥哥那么会打球弟弟一定也不差”。结果没人猜中，这意味着他们要给副班长当一个月的走狗。
不到一个星期，龙与已经完全适应了学校的生活。除了每天上课，参加社团活动，去看龙马训练以外，就是抽屉里和桌子上经常会出现点心和粉红色粉蓝色的情书。与此同时，他的应援团也在逐渐强大，都快要赶上手冢不二这两个超人气的了。据乾推测，今年情人节收到巧克力最多的人，将会是越前龙羽。
不过，自从龙羽入学后，龙马总会时不时地在和他聊天的时候走神，甚至对他有点不冷不热的，这让龙羽很郁闷。于是，开始出现这样的场面：【哥哥！你又不理我了！】龙羽一脸要哭了的表情拉着龙马的手，而龙马似乎没有听见，【哥哥……】龙马转过头，看着这个和他穿一样睡衣的，红着眼眶的弟弟，心软了，“笨蛋，哭什么哭啊。”然后把人搂进怀里，“不许哭！”
龙羽在他怀里抽泣着，什么都没说。这样的戏码已经演了好几晚了。不过今天，泪水还是顺着龙羽的眼睛流下。龙马拍着他的背，“都说了，不许哭！你是男的你必须坚强。”最后一句，他说的很小声。
【哥哥。】龙羽抬起头，一样的琥珀□眼闪着亮闪闪的光，【我一定会，很坚强！】看着原本哭丧着脸的弟弟变得这么精神，龙马的心情大好，想要恶作剧的念头也变得很强烈。他笑着搂着龙羽，附在他耳边轻轻地说：“睡吧，宝贝。”
从来没有被这么亲密对待过的龙羽立刻红了脸。啥？你问有多红？嗯……和熟透了的苹果有得拼。
兄弟两人在打打闹闹中入睡，睡梦中的他们嘴边都还挂着笑容。
四
这天，龙羽依旧是和哥哥一起去上学。到了学校，两人便分开去了各自的社团。龙羽推开温室的门，里面的人齐刷刷地看了过来，“诶？羽殿今天好早啊！”
龙羽回了对方一个大大的笑脸。“羽殿”，他的应援团里面的人都这么称呼他。其实园艺社也没什么，不就是种种花再帮花浇浇水，社团活动简单到不行，就算去报到一下就离开也没关系，只要到时验收的时候你能将你种出来的花交上去就可以了。龙羽走到一些小小的绿芽前，他种的是茉莉花，在他精心的照料下已经发芽了。茉莉花，他前世最喜欢的一种花，他自己也说不上原因，也许是这种花很美是很纯洁的白色，也许是它象征着坚贞的爱情，还可能是其他的原因，反正他就是喜欢。
“好厉害啊，你种的都发芽了，我的还剩几颗耶！”一个黑发女生走了过来。铃木樱雪，园艺社社长。
“对啊，只是没想到，越前你居然会选园艺社，我还以为你会跟你哥哥选一样的社团呢。”这位是园艺社中两位男生中的一位，也是龙羽的同桌，叫藤冈斐。
不过，就这么短短的一句话，让龙羽僵住了脸上的笑容。
几天前他不小心听到妈妈和哥哥的对话，他听见妈妈说的，“羽的手在事故中粉碎性骨折，没有截肢已经很幸运了。”接着是哥哥的话，“对啊，只是以后再也不能打网球了。”“可惜啊，轰动了美国的梦幻双打就这么没了。”这是妈妈最后的感叹。
他不能打网球了，再也不能了。龙羽知道了，其实早就知道了，哥哥和老爸会在他在场的时候刻意避开和网球有关的话题。他也知道，他曾和哥哥是双打的拍档，从储物柜上金灿灿的奖杯和照片里就可以知道。只是，他不甘心……
旁边的两人也感觉到龙羽的不正常，藤冈把手搭在他肩上，“你没事吧？”
龙羽回过神来，摇着头表示不要紧，脸上的笑容也恢复了原有的温度。
龙羽所在的班，第二节课是体育课。换了运动服的龙羽和同学们一起站在操场上。和平常一样，上课前要绕着操场跑五圈。龙羽跟着队伍，边跑边听藤冈说他小时候的趣事。刚跑了两圈快进入第三圈时，龙羽突然毫无征兆地倒在地上，脸上苍白地像张白纸。之后，他被闻讯赶来的老师和同学送到医务室。
另一边，正在英语课上打瞌睡的龙马，也许是受心电感应的影响，在龙羽倒下的那一刻，心突然失控地狂跳着，一种不好的预感充斥着大脑。他举手站起来，“老师，我有点不舒服，想去医务室。”说完，不等老师作出反应就冲出教室。
跑在安静到恐怖的走廊上，直觉告诉他，他要找的人在医务室。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觉得，但还是向医务室的反向跑去。
等他到达目的地，其他同学都已经回去上课，只剩下藤冈守在一边。躺在床上的龙羽，苍白到可以用惨白来形容的脸，胸膛有节奏地起伏，墨绿色的长发散在床上，
“到底，出什么事了？”龙马抓着藤冈的领口，有些失控地低吼着。被抓住的藤冈吓了一跳，早就听说越前龙马和不二学长一样，都是很疼弟弟的，现在见识到，果然名不虚传啊。感叹过后，他乖乖地回答龙马的问题：“我也不知道，跑着跑着他就倒下去了。”
“跑着，你们上什么课？”
“体育课。”见龙马松手了，藤冈识相地开溜，“那，我先走了。”
龙马静静地守着龙羽，静静地看着他。他知道龙羽身体弱，亏他还特意扮演了八婆的角色不停地叮嘱他，而这家伙居然把他的话当耳边风？！！！
等龙羽再次睁开眼时，发现龙马正背对着他走在床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挣扎着坐起来【哥哥】
“嗯？醒了？”龙马回过身扶住他，语气里满含着不满，“不是告诉过你不要去上什么体育课吗？”
【对不起】龙羽理亏地低下头，是他没有乖乖地听话，他知道哥哥说的那些要求都是为了他好，自己还这么任性。沉默了一会，龙羽像想到什么似的，【哥哥，有件事很早就想问你了。】
“什么事？”
【我背上那条长长地伤疤，怎么留下的？】龙羽指着自己的被比划着，等了一会，却怎么也等不到哥哥的回答。
龙马沉默了，脸色在瞬间变得很苍白。那一天，他这辈子无论如何都忘不掉的，那个染血的雨天。
【哥哥？】龙羽看着哥哥的变化，像明白什么了一样，【没关系啦】
龙马突然把龙羽搂进怀里，把头抵在他肩上，“对不起”
【没关系没关系】龙羽伸手环住哥哥，像安抚小孩一样拍着他的背，【没事的】
第二天，龙羽被哥哥以“身体虚弱”为由扔在家里，还说什么他会帮他请假。无奈之下，龙羽在吃过午饭后就栽进床里睡觉，并且一觉睡到下午。
此时的龙羽穿着被他睡乱了的睡衣，打着哈欠坐在书桌前，桌上还放着微热了的牛奶。和他哥哥相反，他可是非常非常喜欢牛奶的，以至于每天早上，龙马喝不完的牛奶都倒给了他，还美名其曰地说“龙羽需要补充营养”
好无聊啊……（请自行想象三只乌鸦从头顶飞过）此乃某人此刻的心声。望着安静的房间。龙羽开始沉思，他忘不掉，刚回到家那天，看着浴室镜子里自己背上，拿到从左肩一直延伸到右边腰际的，触目惊心的伤疤。
目光不觉得看向书桌上相框里的那张合影，突然，心脏狠狠地一次撞击，瞳孔无限放大。浮现眼前的是一些奇特却又不失潮流的服装，接着一群闹成一团的人，再接着一个贴满哥哥海报的房间，最后，一条吊着“R”字吊坠的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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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马被分配和大石对打，没有人知道，此时他们兄弟两个，正利用特有的心电感应聊天：【哥哥，你的对手是谁？】【大石学长，网球部的副部长】【为什么他的头像鸡蛋？】【这个我怎么知道？】【你不觉得他额前两条头发像小强的触须吗？】“小强的触须？”龙马低声念了一遍，抬起头看向大石，脑海里想象着小强两根正在左右摆动的触须，“噗”地笑出声来，“真的很像”“怎么了？”不知情的大石看着对面努力忍笑的龙马：“身体不舒服吗？要不要去医务室啊？要注意休息，不要喝太多碳酸饮料……”（省略N字）【想不到他还是个唐僧啊……】龙羽满头黑线地“说”【的确，那个】龙马肯定了龙羽的话，【唐僧又是谁啊？】龙羽“砰”地一声倒地，【不知道还说！！】等龙马结束了部活之后走出球场，龙羽早已经靠在树上睡着了。龙马走向他，身后跟着一群看热闹的青学正选。
“喂羽，要回去了。”龙马轻轻地摇着龙羽，失去平衡的龙羽一头栽进他怀里后，才慢慢地睁开眼，【啊！不小心睡着了！】“诶？”一个酒红色头发的少年窜到龙羽面前，“呐，我叫菊丸英二，小妹妹你叫什么？还有还有，你和小不点是什么关系？”
一连串的问题问得他有点头晕。一边，龙马皱着眉头看向龙羽，正打算替他回答，却被反映过来的龙羽抢先了。只见他用笔在素描本上写了一会，亮给菊丸看，‘我叫越前龙羽，越前龙马的双胞胎弟弟。’龙羽看着所有人脸上那一副“打死我也不信”的表情，伸手摘下墨镜，露出一张和龙马一摸一样的脸，脸上扬着微笑。于是乎，众人有一次石化了。不过，龙羽刚刚的举动，已经让众人多少明白了一点。
“越前，在过去的几年里一直没听你提过你有弟弟？”一个刺猬头无声地出现在龙马身后，把他吓了一跳。
“好像越来越有趣了。”一个一直眯着眼睛的人在一边笑着说，龙羽回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笑容。
“回去了！”龙马拉着龙羽从人群中走出去。龙羽侧头看着自家哥哥，怎么感觉他今天怪怪的【哥哥？】没理他，哥哥这是怎么了？龙羽拽着哥哥的衣服【哥哥，怎么了？】龙马回头看了他一眼，伸手拿走他的墨镜帮他戴上，声音轻轻的，“回家。”
【嗯】龙羽笑着跟上哥哥，兄的两人有说有笑地走回家，虽然旁人听不到。龙马看着这个弟弟无声的笑声，心里充斥着前所未有的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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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哥哥，我也去学校上学好不好？】龙羽一脸期待地看着龙马，【好孩子就要乖乖读书不是吗？更何况在家里无聊死了】（这才是重点吧⊙﹏⊙b汗）“可是……”
【拜托啦……】龙羽拉着哥哥的手摇啊摇。龙马叹了口气，“随便你吧。”
其实龙马想到的是，要是去学校龙羽会不会被人欺负，他那么瘦弱的一个人。他可不希望看到弟弟受伤。
不知不觉中，龙羽已经在龙马怀里睡着了。龙马看着他的睡颜，灯已经关掉了，月光从窗户透进来，照在龙羽那张略带苍白的脸上，虽然已经康复了，但他的身体还是很虚。龙马搂紧了弟弟那纤细到不像样的腰，把头抵在他额上，入睡……几天后，龙羽终于顺利地进入青学，虽然没能和哥哥同班，但他那和不二有得一拼的温柔和微笑立刻征服了一大票女生和一部分男生。虽然是个哑巴，但第一天上学就收到一堆情书，居然比龙马还多。看的龙马那个不爽啊，是无地发啊……入学的第二天，女班长红着脸拿着一张入团申请到龙羽面前。龙羽笑着接过，看了一遍。虽然很想加入和哥哥一样的网球部，不过入学前哥哥就放下话，“不许参加任何费体力的社团！”犹豫了一阵子后，在园艺社后面打了个勾便把申请交给班长。
刚回到座位，就有一群男生围了过来，“越前加入哪个社团？”龙羽在他们递过来的纸上写下“园艺”之后，那群人立刻傻了，只留下副班长在一边大笑。他们和副班长打了个赌，内容就是龙羽会加入哪个社团。他们的答案集中在网球社，理由就是“哥哥那么会打球弟弟一定也不差”。结果没人猜中，这意味着他们要给副班长当一个月的走狗。
不到一个星期，龙与已经完全适应了学校的生活。除了每天上课，参加社团活动，去看龙马训练以外，就是抽屉里和桌子上经常会出现点心和粉红色粉蓝色的情书。与此同时，他的应援团也在逐渐强大，都快要赶上手冢不二这两个超人气的了。据乾推测，今年情人节收到巧克力最多的人，将会是越前龙羽。
不过，自从龙羽入学后，龙马总会时不时地在和他聊天的时候走神，甚至对他有点不冷不热的，这让龙羽很郁闷。于是，开始出现这样的场面：【哥哥！你又不理我了！】龙羽一脸要哭了的表情拉着龙马的手，而龙马似乎没有听见，【哥哥……】龙马转过头，看着这个和他穿一样睡衣的，红着眼眶的弟弟，心软了，“笨蛋，哭什么哭啊。”然后把人搂进怀里，“不许哭！”
龙羽在他怀里抽泣着，什么都没说。这样的戏码已经演了好几晚了。不过今天，泪水还是顺着龙羽的眼睛流下。龙马拍着他的背，“都说了，不许哭！你是男的你必须坚强。”最后一句，他说的很小声。
【哥哥。】龙羽抬起头，一样的琥珀□眼闪着亮闪闪的光，【我一定会，很坚强！】看着原本哭丧着脸的弟弟变得这么精神，龙马的心情大好，想要恶作剧的念头也变得很强烈。他笑着搂着龙羽，附在他耳边轻轻地说：“睡吧，宝贝。”
从来没有被这么亲密对待过的龙羽立刻红了脸。啥？你问有多红？嗯……和熟透了的苹果有得拼。
兄弟两人在打打闹闹中入睡，睡梦中的他们嘴边都还挂着笑容。
四
这天，龙羽依旧是和哥哥一起去上学。到了学校，两人便分开去了各自的社团。龙羽推开温室的门，里面的人齐刷刷地看了过来，“诶？羽殿今天好早啊！”
龙羽回了对方一个大大的笑脸。“羽殿”，他的应援团里面的人都这么称呼他。其实园艺社也没什么，不就是种种花再帮花浇浇水，社团活动简单到不行，就算去报到一下就离开也没关系，只要到时验收的时候你能将你种出来的花交上去就可以了。龙羽走到一些小小的绿芽前，他种的是茉莉花，在他精心的照料下已经发芽了。茉莉花，他前世最喜欢的一种花，他自己也说不上原因，也许是这种花很美是很纯洁的白色，也许是它象征着坚贞的爱情，还可能是其他的原因，反正他就是喜欢。
“好厉害啊，你种的都发芽了，我的还剩几颗耶！”一个黑发女生走了过来。铃木樱雪，园艺社社长。
“对啊，只是没想到，越前你居然会选园艺社，我还以为你会跟你哥哥选一样的社团呢。”这位是园艺社中两位男生中的一位，也是龙羽的同桌，叫藤冈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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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能打网球了，再也不能了。龙羽知道了，其实早就知道了，哥哥和老爸会在他在场的时候刻意避开和网球有关的话题。他也知道，他曾和哥哥是双打的拍档，从储物柜上金灿灿的奖杯和照片里就可以知道。只是，他不甘心……
旁边的两人也感觉到龙羽的不正常，藤冈把手搭在他肩上，“你没事吧？”
龙羽回过神来，摇着头表示不要紧，脸上的笑容也恢复了原有的温度。
龙羽所在的班，第二节课是体育课。换了运动服的龙羽和同学们一起站在操场上。和平常一样，上课前要绕着操场跑五圈。龙羽跟着队伍，边跑边听藤冈说他小时候的趣事。刚跑了两圈快进入第三圈时，龙羽突然毫无征兆地倒在地上，脸上苍白地像张白纸。之后，他被闻讯赶来的老师和同学送到医务室。
另一边，正在英语课上打瞌睡的龙马，也许是受心电感应的影响，在龙羽倒下的那一刻，心突然失控地狂跳着，一种不好的预感充斥着大脑。他举手站起来，“老师，我有点不舒服，想去医务室。”说完，不等老师作出反应就冲出教室。
跑在安静到恐怖的走廊上，直觉告诉他，他要找的人在医务室。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觉得，但还是向医务室的反向跑去。
等他到达目的地，其他同学都已经回去上课，只剩下藤冈守在一边。躺在床上的龙羽，苍白到可以用惨白来形容的脸，胸膛有节奏地起伏，墨绿色的长发散在床上，
“到底，出什么事了？”龙马抓着藤冈的领口，有些失控地低吼着。被抓住的藤冈吓了一跳，早就听说越前龙马和不二学长一样，都是很疼弟弟的，现在见识到，果然名不虚传啊。感叹过后，他乖乖地回答龙马的问题：“我也不知道，跑着跑着他就倒下去了。”
“跑着，你们上什么课？”
“体育课。”见龙马松手了，藤冈识相地开溜，“那，我先走了。”
龙马静静地守着龙羽，静静地看着他。他知道龙羽身体弱，亏他还特意扮演了八婆的角色不停地叮嘱他，而这家伙居然把他的话当耳边风？！！！
等龙羽再次睁开眼时，发现龙马正背对着他走在床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挣扎着坐起来【哥哥】
“嗯？醒了？”龙马回过身扶住他，语气里满含着不满，“不是告诉过你不要去上什么体育课吗？”
【对不起】龙羽理亏地低下头，是他没有乖乖地听话，他知道哥哥说的那些要求都是为了他好，自己还这么任性。沉默了一会，龙羽像想到什么似的，【哥哥，有件事很早就想问你了。】
“什么事？”
【我背上那条长长地伤疤，怎么留下的？】龙羽指着自己的被比划着，等了一会，却怎么也等不到哥哥的回答。
龙马沉默了，脸色在瞬间变得很苍白。那一天，他这辈子无论如何都忘不掉的，那个染血的雨天。
【哥哥？】龙羽看着哥哥的变化，像明白什么了一样，【没关系啦】
龙马突然把龙羽搂进怀里，把头抵在他肩上，“对不起”
【没关系没关系】龙羽伸手环住哥哥，像安抚小孩一样拍着他的背，【没事的】
第二天，龙羽被哥哥以“身体虚弱”为由扔在家里，还说什么他会帮他请假。无奈之下，龙羽在吃过午饭后就栽进床里睡觉，并且一觉睡到下午。
此时的龙羽穿着被他睡乱了的睡衣，打着哈欠坐在书桌前，桌上还放着微热了的牛奶。和他哥哥相反，他可是非常非常喜欢牛奶的，以至于每天早上，龙马喝不完的牛奶都倒给了他，还美名其曰地说“龙羽需要补充营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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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不觉得看向书桌上相框里的那张合影，突然，心脏狠狠地一次撞击，瞳孔无限放大。浮现眼前的是一些奇特却又不失潮流的服装，接着一群闹成一团的人，再接着一个贴满哥哥海报的房间，最后，一条吊着“R”字吊坠的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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