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叹息 作者:逸凡仕成

    第 17 章

    陵寝

    清朝的紫禁城很大很大,运用今天的测量工具,专家们测量了清朝的遗迹。

    整个紫禁城的面积,长约五公里宽约五公里,整个建筑建筑面积达到了二十五平方公里,也许二十五个平方公里大家不知道是什么概念,举个最简单的例子,紫禁城相当于现代的十好几个大学的面积,可想而知,当年的紫禁城何等耀眼,何等风光,但是随着历史的潮流,现在的紫禁城只能是北京城里被无数人瞻仰的文化遗迹!

    恪顺皇贵妃(1876年—1900年)他他拉氏,满洲正红旗人,人们一般习惯按她曾获封的珍妃来称呼她,为清朝光绪皇帝的仅有的两个妃嫔之一,也是最为受宠的妃嫔。

    珍妃生于光绪二年二月初三,为礼部左侍郎长叙之女。长叙有三子、五女。长子、次子、长女、次女、三女均为原配妻子所生;三子、四女、五女皆为妾生。四女就是后来的瑾妃,五女就是珍妃。

    后宫佳丽三千,吾皇独宠一人,这是哪个时代的缩影,也是珍妃的时代!

    珍妃生的不算美丽,但也不算难看,它本就生着一张古典的脸,鸭蛋脸面,鼻梁不算太高,一张樱桃小嘴和乌黑的又有些柔弱的眼睛是珍妃的标志。

    有关珍妃的故事,我记忆最为由心的就是,慈禧太后的一巴掌,掴在了珍妃的脸上,慈禧嘴里大骂珍妃:贵为皇妃,不知廉耻,不识抬举的东西。

    可以说珍的一生是凄惨的!

    就是到了死神逼近的那一刻,珍妃也没能和载恬见上一面。

    以下是我搜集的关于珍妃的一生,在其出身和临死之前,珍妃所经历的一切的一切!!!!

    清光绪帝载湉妃——珍妃

    公元一廷式,当时在广州正好做还是小姑娘的珍贵妃的老师,对她产生了很大的影响。

    先是清穆宗同治皇帝驾崩时,因为没有子嗣,曾经面告军机大臣李鸿章,希望在自己死后由贝勒爷载澍入承大统,并口授遗诏,叫李鸿章记下来。可李鸿章写完遗诏后,先到储秀宫,急急地报告慈禧太后,把袖中藏着的遗诏也递给慈禧,慈禧勃然大怒,一把将同治的遗诏撕得粉碎,会同慈安太后紧急召开亲王大臣的议政大会,决定以醇亲王奕环的儿子,年仅四岁的载湉作为同治的继承人。醇亲王奕环是咸丰皇帝的七弟,为人懦弱,没有主见,他的妻子叶赫那拉氏便是慈禧太后的亲妹妹,如此,载湉就是慈禧丈夫咸丰的亲侄儿,也是她自己的亲外甥。弄这么一个小皇帝进宫,慈禧既可垂帘听政,还可以从小耳提面命地对皇帝教导,注入亲情,从而稳稳当当地把一个握有生杀予夺大权的皇帝牢牢地控制在自己手中。

    同治帝是在一廷式和康有为一起组织了强学会,珍贵妃全身心地投入到维新变法的活动中,在珍贵妃的影响下,光绪帝更坚定了他维新变革的决心,光绪帝在一八九七年第一次召见了康有为,康有为对光绪说:“瓜分豆剖,几可忧危;揭竿斩木,渐露机芽。”光绪表示不甘作亡国之君。这一切都有人随时向颐和园中的慈禧报告,慈禧脸色一天天地难看起来,她暂时还不能把光绪帝怎样,就把一腔怒火集中在珍贵妃的身上。珍贵妃喜欢摄影,她曾和光绪互换衣履,拍成各种姿式的照片,她曾经僭越体制乘坐八人肩舆,这一切都成了珍贵妃的罪状。这天慈禧怒气冲冲地回到皇宫,把所有妃嫔一齐召来,把光绪也叫到跟前,将珍贵妃鞭答拷掠,慈禧甚至自己上前狠狠地打了珍贵妃两个耳光。光绪帝战栗地跪地求情,珍贵妃把眼泪默默地吞进嘴里。此后珍妃一再被贬降,杖责,禁锢。一八九八年九月二十一日,由于袁世凯的告密,慈禧勾结荣禄发动戊戌政变,将光绪帝囚禁在瀛台,宣布自己“亲政”。珍贵妃被关在北三所。

    光绪二十六年夏天,八国联军侵华,扬言要慈禧太后交出政权。在八国联军逼近京城的时候,慈禧太后准备出逃,她把后妃都召集到宁寿宫,假惺惺地哭着说:“谁料到今天怎么弄到这样的地步,洋人进京,你们必遭毒手,为了保住清白,我们娘儿们只有跳井了。”说完盯着珍妃,叫她:“你先下去!”

    可怜傻不啦叽的珍贵妃居然还说:“不如请老佛爷暂时离开京城,让我与皇上留下来与洋人办交涉,事情总会有转圜的余地!”

    慈禧听了这话,气得脸色发青,霎时间从甲午到戊戌的一肚子怨气涌上心头。戊戌政变后,她想废光绪帝,却引来外国人的横加干涉没有废成。这次八国联军更是明目张胆地要自己让权给光绪,岂能把光绪帝单独留在京城,要死要走都一定要把光绪带在身边。慈禧听珍贵妃这么说,杀机立起,厉声说道:“把她扔到井中去!”光绪帝哀痛至极,跪地求情,慈禧更怒。太监二总管崔玉桂走到珍妃的身边,说道:“请主儿遵旨吧!”珍贵妃就此香消玉陨。

    后来追悼珍妃的诗词不断出现,恽毓是这样写道:金井一叶坠,凄凉瑶殿芳,残枝未零落,映日有辉光。沟水空流恨,霓裳枉断肠;何如泽畔草,犹得宿鸳鸯。

    传说辛丑回銮后,慈禧曾打发人从井中把珍妃捞起来,尸首颜色如生,胭脂尚存,只是失去了扎腿的一根飘带。

    也有人说,珍妃是慈禧偷偷的命人丢到井中的,光绪当时并不知道这件事情。

    不管怎样,你到北京故宫游览,还可见到珍妃井,那井中已没有一滴水。珍妃的墓先是葬在西直门外,光绪死后,把她移葬崇陵,死后她和光绪天天守在一起。慈禧的墓后来被军阀盗掘,抛骨荒野,应该不会再去迫害珍妃了。

    珍妃之殇

    慈禧老太后直截了当地说:‘洋人要打进城里来了。外头乱糟糟,谁也保不定怎么样,万一受到了污辱,那就丢尽了皇家的脸,也对不起列祖列宗,你应当明白。’话说得很坚决。老太后下巴扬着,眼连瞧也不瞧珍妃,静等回话。 珍妃愣了一下说:‘我明白,不曾给祖宗丢人。’ 珍妃被崔玉贵和李莲英悲惨的害死太后说:‘你年轻,容易惹事!我们要避一避,带你走不方便。’ 珍妃井珍妃说:‘您可以避一避,可以留皇上坐镇京师,维持大局。’ 就这几句话戳了老太后的心窝子了,老太后马上把脸一翻,大声呵斥说:‘你死在临头,还敢胡说。’ 珍妃说:‘我没有应死的罪。

    慈禧老太后却说:‘不管你有罪没罪,也得死!’ 珍妃说:‘我要见皇上一面。皇上没让我死!’ 太后说:‘皇上也救不了你。把她扔到井里头去。来人哪!’ 就这样,王德环和另外一个人一起连揪带推,把珍妃推到贞顺门内的井里。珍妃自始至终嚷着要见皇上!最后大声喊:‘皇上,来世再报恩啦!’

    裕曾对其亲弟叶赫那拉·增锡亲述珍妃死时经过。隆裕说:“很多人都说我因为妒忌珍妃的黑状,所以老太后派人把她推入井里去了,我是冤枉的!其实事情是这样的:当时八国联军战败后,洋人军队打到了北京。在完全没有取胜的情况下,老太后决定西行。当时的情况非常紧急,以为谁也不清楚这帮洋人最后会干出什么来,会不会像烧圆明园那样,将整个紫禁城也一把火烧了。当然西行带不了那么多人,人多了就会成为负担。当时因为我是皇后,同时又是老太后的亲侄女,也比较听话, 不会闹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所以要带走也只能带我走,而其他的人就回亲属家回避,妃子们也不例外。可是珍妃由于皇上宠爱,所以非常气盛,不服从老太后的指挥,并且当场顶撞了老太后。那个紧急时刻,珍妃还一直在对老太后说自己是皇上的妻子,理应带着她,她一定要去,并且说太后有偏见,以为我是太后的侄女,所以就带了我。这让老太后非常难堪,老太后在宫里这么多年,还没有人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这么对她说话呢。老太后跟珍妃说,要带你走,就必须带瑾妃走,如果带瑾妃,就必须带瑜妃她们一起走,这样人太多了,就非常危险,也难管理。所以要开这个口子非常难。加上洋人已经打到了北京城,再不走就来不及了。说这话的时候,老太后非常不高兴,认为珍妃非常不识大体。”

    在宫里,连皇上都没对老太后这么说过话,而珍妃一而再,再而三地做出出格的事情。所以当时老太后气得拔腿就走。恰巧来到了离珍妃的住所不远处。而这个时候,珍妃一直缠着老太后,说自己是光绪的妻子,丈夫出门,妻子理应跟着,珍妃生是皇上的人,死是皇上的鬼。老太后气得不成,就说你愿意去死就去死吧。当时前边正好有一眼井,于是珍妃就紧走两步,直接就奔井口去了,说那自己就死给老太后看,老太后一看事情不好,马上吩咐崔玉贵拉住她,结果崔玉贵一个迟疑,珍妃已经跳下去了。老太后为了这个,最后还把崔玉贵逐出宫了。但后来很多人说是因为我经常告黑状。老太后把她扔进井里去了,这完全在冤枉我,也在冤枉老太后。当年珍妃差点就杀了老太后,老太后都没跟她计较,只是把她打入冷宫,怎么能因为我几句话就杀了她呢?况且我知道老太后根本不喜欢我,我躲她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跑到她面前去说珍妃的坏话?”

    珍妃死后葬于清西陵崇陵妃园寝,谥号恪顺皇贵妃!也有人说珍妃死是因为,珍妃患有先天性癫痫,慈禧太后为了皇族颜面让她去死!

    纵观历史潮流,所有的人,所有的东西,或许会被历史铭记,或许会被历史湮灭,但不管历史如何去变,都无法改变历史原有的痕迹,珍妃注定成为封建王朝历史下的牺牲品!为君死,为国死,为封建王朝的礼仪而死!

    ☆、第十六章  何时何事何氏

    第十六章 何时何事何氏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

    邓世昌已经不记得那是什么年份的事情了,或许是很早以前,或许那就发生在自己的眼前,以往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真实,那么的让人回味儿。

    那是邓世昌第一次回乡探亲,邓世昌乘船回到了广东番禺,(广东番禺县龙导尾乡(今广州海珠区)(龙导尾街)。其父邓焕庄)船在水上行驶了很久很久,终于在半个月后从京城回到了老家,邓世昌离老远就能看到邓氏祠堂四个大字,那是他的父亲邓焕庄那一辈人修建的,关于邓世昌为什么叫邓世昌不叫别的名字,也是有讲究的。

    其父邓焕庄,专营茶叶生意,尝于广州及津、沪、汉、香港、秦皇岛等地开设祥发源茶庄,并始建邓氏家祠。因邓焕庄与妻子郭氏饱受世道黑暗和战乱之苦,殷切盼望邓氏家业昌盛,就给他们的独生子起名为邓永昌;然而家业兴旺谈何容易,离不开时势和国运的大环境,故知情达理的邓焕庄又将其子改名为邓世昌,字正卿。

    邓世昌还是像以前一样,悄无声息的走进了大门,先是在院子里转转,又到祠堂里面上上香,磕了头。就回到了邓府了有一日邓世昌正在在堂屋里穿行,忽然传来一阵哭泣声。邓世昌立即循声走去,见一个年轻的婢女斜依在水井旁,娇弱的身体不停地发抖,就劝她“适可而止”,还增加其他婢女来做帮手。后邓世昌请示家中长辈,收了这个婢女做自己的丫环,并随后带回上海。岁月流逝,这个幸运的小婢女“何氏终成世昌妻”,为邓世昌生有三儿两女。

    邓世昌长子邓浩洪,承袭世职,任职于广东水师,1947年去世; 次子邓浩洋,青年早逝;三子邓浩乾是遗腹子,曾在民国海军部供过职,1969年逝于无锡,无子,邓浩乾养女邓孝思; 邓世昌长女邓秀媛;次女邓秀蝉嫁给邓世昌同窗挚友南洋海军超武舰管带叶富的儿子叶说周〔原名叶锦瑛(锳),镇雄〕为妻。

    等到邓世昌最后一次回广东的时候,四十多岁的邓世昌或许还不知道,这也许就是他最后一次回去看看了,那是光绪十八年(1892年),邓世昌顺路回乡探亲,这一次邓世昌乘坐的不再是小船了,而是驾驶着致远号巡洋舰回去的,在一座小岛上,邓世昌看到了自己的妻子何氏,怀中抱着次子邓浩洋,旁边站着的是邓世昌的长子邓浩洪,何氏的腹中还怀着尚未出生的三子邓浩乾,邓世昌双手背后站在何氏的旁边,看着海面的海鸥纵情的翱翔,看着致远舰上大大的烟囱冒出的黑烟,听着蒸汽机发出的轰轰隆隆的巨响,邓世昌忽然感觉自己的人生是如此的别具一格,如此的安逸,远离肮脏腐败的官场,远离硝烟弥漫的战场,邓世昌忽然有了一种感慨,挚爱一人,夫复何求!

    何氏问道:夫君今日归来,不知何时何地才能相遇,邓世昌说道:朝廷腐败,水师堕落,天下人皆可堕落,唯独我不能堕落,今日我回来,只是平常的回来看看。

    何氏没有吭声,因为她不懂得什么是官场,什么是政治,她只知道三从四德,在家从夫之理。

    第 1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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