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不点灯:暴君,妾身不伺候 作者:帝国兔子

    抵着小腹的“凶器”(荷包加更,8000字+)

    今夜不点灯:暴君,妾身不伺候 作者:帝国兔子

    抵着小腹的“凶器”(荷包加更,8000字+)[VIP]

    搜读阁小说阅读网“怎么个弄假成真?让念沧海怀上九哥你的孩子?”.

    醉逍遥问得直接,端木卿绝却是意料外的一番沉默,他远目凝望那窗边的人儿,眼中闪着一抹不确定。

    “九哥真的下定决心了?”

    醉逍遥抓着那抹不该有的犹豫,无论是表情,还是口吻都掺着一丝平日没有的认真。

    “……刻”

    端木卿绝仍旧是沉默,目光越渐深沉。

    “九哥你知不知道你这个决定会对日后的大局造成多大的影响?对于女人,你可以想要则宠,不要则杀,但是孩子呢,你舍得对自己的孩子也刀刃相对?”

    古话有云,虎毒不食子,纵然端木卿绝冷酷无情,但他绝不会对自己的骨血下手,而一个将来要一统全天下的男人,是不该有任何牵绊的噱。

    曾经的那个女人,几乎让他们鬼骑军全军覆没,也让端木卿绝去了大半条命。

    十五年来的隐忍,就是为了将被夺去的东西重新十倍百倍的讨回,然而在就要见着复仇的曙光之际,他醉逍遥是不会再让历史重蹈覆辙,再度毁在另一个女人手中的。

    “……”

    端木卿绝明白醉逍遥的好心提醒,他不是个有资格拥有妻儿的男人,所以沉默是他这一刻唯一能应对这个问题的答案。

    “九哥,逍遥能再问你一个问题么?为何你在大婚之夜初见时没有赐死她?”

    “我曾下令过,要你在狼林就了结她,是你给了她一条生路。”

    仿佛是天意弄人,当初若不是他的善心,今日也不会早就他的不决,端木卿绝转过身,无论是口吻还是眼神都是纷繁复杂,就像在问:当时为何你又要救下她?

    如果你答不上的话,那也绝对得不到他的答案。

    的确,也许这本就是个谁也不会给谁答案的问题吧,纵然兄弟情深,手足相连,可两个人都是将心藏在连自己都无法触及的地方的人,谁都不会轻易泄露出自己的心思。

    凤雀楼上,念沧海视线落向那座凉亭,那道伟岸的背影落入眼眸的一刹,“砰”的一声,她重重合上窗,巨大的响声越过湖面穿入端木卿绝的耳,就在他转身、她合上窗的一瞬间内,两人的视线有着刹那的交汇。

    当她终究消失在窗后,某人蓦然沉着脸,脚步迈开,再也不能隐忍下去。

    “怎么了,好好的为何将窗关上了?”

    不过是去吩咐映儿准备午膳,迦楼再走进屋子的时候就见念沧海面色慌张的背靠着紧关的窗前,他伸手要开窗,念沧海紧张的伸手搭在他的胳臂上,“不要开……阳光太刺眼了。”

    表情猝然一滞,迦楼收回手,眉头蹙起一抹疑惑——

    这些天都阳光明媚的,她总喜欢打开着窗,说是不喜欢将自己关在黑暗中,可这突然的怎么又会嫌弃它刺眼了。

    “七姑娘,九爷来了。”

    映儿跑的有些气喘,急急地在门边禀告道,那一句话教握在迦楼手胳臂上的手愣是一颤,虽然念沧海对端木卿绝的到来并不感到意外,可心里的畏惧不是有所准备就能压得下去的。

    她不想见那个人,“迦楼姐姐……”

    她拉了拉她的衣袖,迦楼知道那恍惚畏惧的眼神是在向她求救。

    “你呆在屋里就好。”

    他拉下她的手,说着走向映儿,脚步到了门边又停下,“把窗打开,没人能从那儿闯进来的。”

    霸气的口吻教念沧海莫名悬起的心儿点点落下,她知道就算端木卿绝来了,迦楼肯定也不会让他再靠近她的。

    的确迦楼一出门,就见端木卿绝来势汹汹的从底楼而来,醉逍遥攫着淡淡笑意的脸孔紧随其后,“九爷。”他微微躬身,在楼梯口恭迎着他们,也可以说是堵着他们。

    端木卿绝眼神先身子飘至念沧海的屋门外,可迦楼却是将他引见入隔壁的厢房。

    走入屋子,端木卿绝便发现两间屋子算得上是“相同的”,薄薄的墙上有扇菱形的窗户,透着这扇窗可以瞧见对面屋子里的动静,那人形高的屏风之后,他看到了那抹朝思暮想的身影——

    她也正在看向这边,眼神就这么再度交汇,然而她仍是立马转过身去,徒留背影对着他……

    “王妃,如果你觉得不舒服,映儿可以将窗户上的小帘子给拉上。”

    映儿扶着念沧海,她朝她淡淡的笑了笑摇摇头,“不用……”她并不是想透着那扇窗看到那个可恶的人,而是不愿让迦楼离开她的视线,迦楼是为了她才和端木卿绝争锋相对的,她不能不听不闻。

    “九爷来我凤雀楼断然不会是为了找迦楼谈天喝茶吧,有话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迦楼洗耳恭听。”

    几日不见,迦楼给人的感觉又有了一番绝大的改变。

    纵然仍是一袭绝色妖娆,玲珑婀娜的女子打扮,可那口吻不再隐隐柔柔,那股架势也越来越男儿味浓。

    “把映儿叫来,吩咐她去请王妃而来。”

    端木卿绝眼神冲着隔壁屋,声音故意亮了一亮,那屋子里的两个女子同时一惊,念沧海紧抓着映儿的手,她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背,“王妃放心,没有七姑娘的吩咐,映儿不会过去的。”

    虽然这里最不能得罪的是九爷,可比起九爷,映儿更怕的是迦楼。

    “九爷已经下了决定了么?诸位大臣联名上逼九爷赐死王妃,九爷这是来夺王妃的命的?”

    迦楼气势咄咄逼人,端木卿绝透着窗,眼神直视那躲在屏风后的人儿,她因迦楼的问话,双肩猛地紧拢,一副惧怕的反应靠在映儿的怀中。

    为何要惧怕,因为她深信他的确是来要她的命的?

    端木卿绝只是沉默,而那盯着念沧海的视线着实让等着回答的迦楼不快,他借一步挡在端木卿绝的跟前,“迦楼只想说,王妃二嫁,错不在她,孩子是在嫁给九爷前怀上的,不是她红杏出墙。九爷若怒,可以让她拿掉孩子,抑或休了她。再不然,将她赐给迦楼,迦楼要她。”

    气场凌人,说的是那样坚定,一点都不含糊。隔着墙,念沧海听得一清二楚,身边的映儿吓得蹦出一句话:“七姑娘,这是连命都不要了么?”.

    照顾七姑娘那么多年来,只知道七姑娘一心想着和九爷修成正果,他喜欢的是男人,这突然的和九爷作对的,要个姑娘而来是要做什么?

    虽然听说过不少王妃的传闻,但映儿从不觉得王妃该和七姑娘有何交集,前几天七姑娘把她带回来,她已是相当诧异。

    七姑娘可不是为了他人会给自己惹祸上身的好心人。

    特别还是触怒九爷的人,他向来对九哥恭恭敬敬,百依百顺,为什么会要对这位王妃如此之好,他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那话轻则几十大板,重则可是要人头落地的!

    映儿满脑子的担忧,焦心不安统统都写在了脸上。

    念沧海将一切看在眼里,其实她也知道迦楼那话会给他带来如何的后果。

    如果她就这么放任迦楼和端木卿绝对峙下去,端木卿绝会不会一怒之下就杀了他?

    想起迦楼说过,谁都不会是端木卿绝的敌手,一颗心突然很害怕,迦楼要是因她身首异处,这辈子她都不能原谅的。

    悄然间,念沧海趁着映儿松开手的时候,已经疾步如飞的跑出了屋子,“哎,王妃,你要去哪儿?”

    映儿一声大呼,惊动了两间屋子的人,端木卿绝听着脚步声,眼神转向被突然推开的屋门,“王爷要降罪妾身,处死也好,斩首也罢,妾身绝不逃不躲,但求不要牵连无辜。”

    念沧海迈入屋子,就双膝落地跪下请罪。

    她不知道这一跪教正向她逼近的男人口就像被一座重锤狠狠地猛敲一记,又痛又恼,就在脚步顿滞的刹那,迦楼如风的越过他,扶着念沧海的双臂要她起来,“胡说什么,让你好好的呆在屋里,为何不听?”

    “沧海不愿连累姐姐,姐姐已为沧海做了太多太多。”

    她不起来,跟不敢看迦楼怒然的双眸。

    她没有资格让迦楼为了她走到不惜命相博的地步,是她惹来的麻烦,就该她自己解决。

    她也不能长久的躲在他的羽翼下,迟早她都要面对这一手遮天的魔鬼的。

    反正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不如来了个痛快点的。

    这一唱一和,你情我浓的,好一个感情深厚,谁也打不得!

    那日迦楼在他眼皮子底下搂着念沧海生死不离的一幕幕仿若又再重演,端木卿绝负于身后的一手握紧成拳,仿佛在遏制自己的怒火而阵阵颤动,“起来说话。”

    简短的四个字散着不容人喘息的压迫。

    他的威严,他的气场,刮起一阵寒风凌冽,整个屋子里骤冷的气氛可以冻僵在场的每一个人,“迦楼姐姐,你先出去,容我和王爷单独谈谈。”

    念沧海起身,她给了迦楼一个“我可以一个人应对的眼神。”而他的手不放,眼神偏执,是定要留下陪着她。

    醉逍遥这时从坐着的椅子上起身,走过门边也不知道在迦楼的耳边耳语了什么,迦楼紧攥着念沧海的手忽地失神松开,他便趁此握着他,将他拉了下去。

    屋门从外合上,也许被锁上了也不一定。

    念沧海的心好似跌入了谷底,她原本以为自己能承受得了,可屋子里只剩下她和端木卿绝,她才知道,见着这个男人,她只想逃,逃的越远越好。

    “王爷有何降罪就请发落吧。”

    她没有挪动一记脚步,后背紧贴着合上的屋门,就好像恨不得能穿门而过远远的逃开他。

    端木卿绝再不能按捺的双手握住她的胳臂——

    他好恨,恨在她的心里眼里,他端木卿绝就是个时刻夺她命的人,她就不用脑子想想,他若要她命,这几日她还能有手有脚的杵在那窗边赏风赏景?!

    可不是只有迦楼才是那个护着她疼着她的人!

    “同孤王回去。”

    “回哪儿?牢狱么?”

    “回小筑。”

    “我不要!”

    “既然连死都不怕了,还怕跟孤王回去?”

    “王爷可是比阎王更可怕——呃嗯!”

    话音未落,握在手臂上的力道就是凶狠的一重,“王爷要杀要剐,请给个痛快点的,要想废了妾身的手臂,就再用点力,折也好,坎也罢,别这样龌龊的吊着!”

    念沧海羞愤怒骂,眼眶里含着痛楚的泪。

    那泪教端木卿绝一震,手跟着松开力道,“是你自找苦吃,明知一身病痛还处处顶撞孤王!”

    他的心在疼,恨不得拆开她手上的纱布,看看她的伤口是不是又再裂开了。

    为什么就是这么不听话,若是什么都遵从他,他不会一怒之下总是错伤了她。

    念沧海不领情,狠狠推开他从他的身边远远拉开好几个步子,不能和他靠近,一步多不能,她简直要透不过气来了,“王爷若是不杀妾身,妾身是死也不会离开这里。”

    念沧海态度坚决,听得出,他来这里不是为了夺她命,至少现在不是。

    可她猜对了一半,端木卿绝不要她的命,可不会允许她再留在这里,“你当真死也不离开?你舍得放着小幽一个人留在小筑里,孤王可不保证她今个儿活着,明个儿还有命。”

    “你要对小幽做什么?!”

    退后的脚步迫不得已的逼近过来,给了端木卿绝张开双臂将她扣入怀中的机会,他捏着她的下颚凑近他的唇,“怕了?你要不回来,孤王就拿她来填命。”

    “你——”

    念沧海怒不可遏,他就只会强迫她,用她在乎的人威胁她,可——

    脑海中灵光一现,因为他知道她怕小幽有事,才会拿她威胁她,而她总是求着他,所以便让自己处在了弱势。

    “呵!”

    忽地,念沧海冷笑勾唇,“小幽同我情同姐妹,我们早说好,同生共死,王爷真的要杀了她,有我这个姐姐作伴,她定死而无憾!”

    有胆量!敢反将他端木卿绝一军.

    那黑曜石炯亮的双瞳犀利,无畏无惧,就是准备好了与他抗争到底,他明白,她是倒过来威胁他,他要敢碰小幽半下,她就寻死相伴。

    “你到底在气什么?孤王是强要了你,可夫妻不该有夫妻之实么?”

    端木卿绝竟会软下强硬的态度,口吻掺着迷惑人心的温柔,魅惑得是人都难以抗拒。

    这丫头的子到底随了谁,那么倔那么不听话,他任由她耍着小子,她怎么就没点感谢之心的觉悟?!

    他捏着念沧海下颚的手邪恶的微微一抬,两人的唇就这么轻轻擦过,“唔唔!别碰我!”念沧海厌恶得猛地挣扎起来,他的触碰让她恶心,更教她颤栗,“妻子么?王爷的妻子不是只有忘莫离一个?!”

    “呵,爱妃是吃醋了?孤王很高兴。”

    端木卿绝眼眸一弯,邪魅的笑靥纵生,缠在她腰间的双臂是越收越紧,念沧海羞愤的涨红了脸,疯子,谁会吃他的醋,“吃醋的是王爷才对吧?!”

    “孤王不否认。”

    “你——”

    他倒是认得快,那么坦然,那么无耻!一脸的,“不要脸。”

    念沧海气煞得扭过头,眼前这男人简直就是个无赖,她作痛的双手使劲的掰开他的双臂,可那双大手能轻易放过她,就不是端木卿绝的了。

    “回庭院小筑。”

    端木卿绝是无赖到了底,环住那娇小的身躯一下都不准她动。

    “做梦!”

    念沧海唇一咬,不算长的指尖狠狠地刺入他臂上的肌肤,想要趁他作痛的刹那摆脱他,谁想他吃痛得眉头深锁,双臂是越收越紧。

    一双手就像有生命的锁链一样,将她紧紧缠绕,拷上了就是一辈子纠缠不清。

    “回,还是不回?”

    揽在腰后的力道使坏一用力,念沧海整个身子都贴在端木卿绝怀内,可怕的是那恶贯满的凶器冷不防地抵着她的小腹,勾起那夜强夺的痛——

    恐惧就像翻涌的浪涛冲上心头,她有的选么?她可以选么?!

    “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我!!!”

    她慌了神地捶着他的口,腰后的力道跟着一个收紧,“放开!放开!!”又捶了一下,还抬起瞪圆的乌眸怒瞪着他,端木卿绝竟幽幽地噙着邪恶的小脸俯下,眼看那薄唇就要迫降她的唇上,“好了好了,我回去!!”

    念沧海被惊吓得脱出一句泄了底气的话,只闻那得意的笑声撒落她的耳边——

    可恶!她是被他逼的!

    “是你要我回去的,你可不要后悔!你最好不要睡着,不然我定藏好剪子阉了你。”

    “阉了孤王,丢了幸福的可是爱妃你。”

    “……”

    端木卿绝攥着念沧海的手不放,既然她答应了,就要趁着她没在反悔之前把她带走,可是被他拖着走了几步,她突然反握着他的手腕,“等一下。”

    心一滞,“答应了可不能反悔。”

    “我没有,不过我回去,你要答应我‘约法三章’。”乌溜溜的眼神里竖着道道防备。

    “说。”

    “不得同床,不得同屋,不得碰我。”

    她溜口的说着,端木卿绝的表情立刻沉了下来,简直无理取闹,不能碰她?她还是没有她是他女人的自觉?!

    端木卿绝立刻要驳回,可张开的口又收住了,这小丫头片子倔起来是十头牛也拉不动,瞧那双眼里本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所以先把人哄回去就好。

    到时他要反悔也没说不可以吧?

    鬼魅的眸暗勾着狡黠的笑弧,“答应你。”

    答应的那么爽快?

    连个犹豫都没?

    念沧海还是满心的戒备,可是手被端木卿绝攥着,她是想逃也逃不得,脚步不觉就被他拉到了门边,“哎哎,等一下。”

    “又怎么了?”

    “我要和迦楼姐姐道别,好歹他照顾了我这么多天,我不能就这么不告而别。”

    端木卿绝表情很不乐意,但屋门突然从外被人猛地打开,“有什么道别就说吧。”顺着不悦的声音,就瞧迦楼黑着脸站在门外,他是都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对不对?

    念沧海心里一震,就像被相爱的人抓奸在床似的很不安,很愧疚,“迦楼姐姐……”她才开口,迦楼就瞪了她一眼,转身就走。

    “迦楼姐姐,听沧海解释。”

    念沧海脱开端木卿绝的手,紧追着迦楼,一直到了走到尽头,“你想说,你们是分不开的?”迦楼背着身,声音好像受了伤一般,他竭尽所能的保护她,可她的心还是飞去了九爷的那里。

    “我是我,他是他,不是什么‘你们’。”

    念沧海分得很清楚,她才不愿她和端木卿绝被送作对呢,“那你讨厌他的话,呆在我身边就好。”迦楼一手不觉的握住念沧海的手腕。

    “不管我在哪儿,重要的是我的心。”

    她淡淡的说,有种刻意拉开彼此距离的感觉,迦楼能感觉得到,比起端木卿绝,她的心也并非他所想的那样愿意靠近他,因为她的心里一直藏着另一个人——

    端木离,是那个人,那个才是她真正想要依靠的怀抱。

    手,还是放开了……

    迦楼子里的傲慢在作祟,他不会挽留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人也好,还没弄懂的感情也好,“想走就走吧。”

    他丢下话,转身迈入屋子,狠狠合上了门。

    念沧海回到庭院小筑的时候,小幽兴高采烈的第一个扑入她的怀中,“小姐,你没事吧?这几天过的好不好?没好好吃饭么,好像瘦了呢……”

    一双小手捧着念沧海略显苍白的脸,小幽是心疼极了。

    多天不见,要不是醉逍遥告诉她,小姐好好的在凤雀搂里被照料着,也许她的心早就想碎了。

    “小幽,去为王妃煮点补身汤,记得看紧给王妃吃的东西,日后不管是早膳午膳还是晚膳,只要是煮东西的时候一刻都不能离开。”

    “是。”小幽不舍地退了下去,四下无人的厅堂里只剩念沧海和端木卿绝,她疑心重重的睨着他,为什么突然对她这么好?.

    因为愧疚?

    呵,魔鬼也会愧疚,那母猪也会上树了。

    “王爷无需那么照顾妾身,妾身不用什么补身汤也能好好活着。”

    念沧海收回眼神就向着院里走,端木卿绝修长的双腿迈开,三两步追上她,拉住她:“孤王要养好你的身子是为了你腹中的骨血,母体健康,才能诞下身子骨结实的孩子。”

    大手赤/裸/裸地抚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念沧海后脊梁窜起股冷意,他这是准了她生下阿离的孩子?

    就这么大方?

    他到底是在发什么疯,还是挖着什么陷阱等她跳进去?!

    如果真的是他冤枉她怀孕的话,没理由让她生下来的,“王爷,妾身累了要回房歇息了。”收起疑心的目光,念沧海从端木卿绝握住的掌心中脱开手。

    他倒是没死缠着放开了她,但是她朝着院里走,那道脚步声却是一路跟随。

    都跟到了屋子外,她停下脚步,他也停了下来——怎么就那么厚脸皮,“王爷,你可是答应过妾身不同屋的!”

    她转过身去,他攫着笑脸,大手捋过她细嫩白莹的脸颊,“你确定要住这间屋子?”

    唇角的笑靥邪魅慑人,两人之间的距离若即若离,不近亦不远,一股奇妙的气氛油然而生——

    端木卿绝以为尝过一次的东西就会失去了新鲜的味道,但是她,要过一次,却是让人欲罢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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