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马冰河入梦来 作者:静水边

    第4节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2 章

    青稞握着弯刀的手再没能够刺下去,江洛扶着他的肩淡淡道:“哈日查盖是我请来的朋友,并不是你的仇人。”

    青稞猛地回头盯着他,僵持许久才甩了刀子从哈日查盖身上爬将起来,赌气道:“那我不和鞑子过年了!”

    江洛无所谓的点头:“那好,今晚也没人帮你放爆竹。”

    青稞一跺脚:“你赖皮!”

    江洛:“我没赖皮,我受了伤,蒋梦来又是那样,辟邪是个女孩子,除了哈日查盖你说还有谁能给你放爆竹?”

    “你受了伤?!”青稞瞪大了眼睛,爆竹的事情倒是丢到了一遍:“内伤么?”他一手指向哈日查盖:“说!是不是你害的?!”

    哈日查盖还坐在地上,投降一般举着双手:“当然与我无关,这可是你们那个中原皇帝干的。”

    “狗皇帝?”青稞气急败坏:“我就说什么来着吧!娶了媳妇忘了娘!他现在当了皇帝了就想着来杀你,你还不信!”

    “……什么娘啊媳妇的。”江洛哭笑不得,他看到打了水回来的蒋梦来,对着还想再说的青稞比了个噤声的手势:“以后他过他的,我们过我们的,井水不犯河水罢了。”

    江洛大半个身子泡在热水里舒服的叹了口气,他阖着眼,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在一转头,蒋梦来居然也光着身子泡了进来。

    江洛:“……你不嫌挤?”

    蒋梦来摇了摇头,他凑近了江洛的颈子嗅了一会儿,微微皱起眉头。

    “血。”蒋梦来模糊不清的说了个字。

    江洛摸了摸他的头:“不是什么大伤,已经好了。”

    蒋梦来不说话,他低下头去,耳朵贴着江洛的胸口,听了一会儿又抬眼看了看江洛的表情,见对方没什么反应,才伸出舌头轻轻的舔着。

    江洛有些想笑:“这里又没伤口,你舔什么?”

    蒋梦来不听,仍是执拗的舔着,江洛无法,只得随他去,等泡好出来才发现胸口红了一片,蒋梦来那架势简直恨不得舔下了一层皮来。

    青稞虽然表面上看不惯哈日查盖,但吃食上倒没显得多苛责对方,只不过开伙前还要死鸭子嘴硬的呛一声:“这可不是为你准备的啊!过年粮食多!吃饱了快些滚!”

    哈日查盖不以为意,蒙古汉子有着草原般的豁达胸怀,一撩袍子直接坐在地上,卸了脚腕上的小刀用手割了兔肉就往嘴里塞。

    青稞看的嫌弃的哼了一声,倒是辟邪有些好奇,探头探脑的偷偷打量。

    蒋梦来已经学会了用碗,只是筷子握的似乎还不够熟练,江洛本还担心他会学着哈日查盖的样子坐到地上去吃,结果对方这次不但乖乖的自己坐在椅子上还对哈日查盖的行径鄙夷的皱了皱鼻子。

    青稞显然抓到了把柄笑话蒙古台吉:“鞑子就是鞑子,连个痴儿都不如!”

    哈日查盖认真瞅着蒋梦来:“这就是那个传闻厉害的不得了的大魔头?”

    江洛不置可否的嗯了一声。

    哈日查盖:“是说中了毒……叫什么?金蝉?金蝉……盅?”

    蒋梦来捧着碗的动作顿了顿,江洛只当没看见,给他加了一筷子青菜,点头应道:“是,我没听过此毒,不过也不该是像任西顾所说那样无人可解。”他看向蒋梦来,后者难得乖乖的吃掉了青菜,一片儿叶子都没剩。

    江洛笑着拍了拍蒋梦来的背,赞许道:“恩,阿来今天真乖。”

    过年自然是要守岁的,几个人围着炉子和刻漏,嗑瓜子的嗑瓜子喝酒的喝酒,等到刻漏里的水快流光的时候青稞终于来了精神,花生米一抛,击掌道:“放鞭炮放鞭炮!”

    哈日查盖拿了火折子跟着青稞出去,辟邪看看那边又看看这边,屁股不安分的在座位上扭了又扭。

    江洛对着她挥了挥手:“一块儿去吧,好好玩玩。”

    等人走光了,江洛才搬了个大藤椅到屋门口,坐下后对着蒋梦来拍了拍膝盖:“到这儿来,我抱着你看烟火。”

    第一束烟花放出来的时候饶是江洛也忍不住跟着唏嘘了一声,他叹了口气:“银子果然没白花,还真漂亮。”

    蒋梦来也看着烟花,他眸色本就偏淡,和着烟火映出一片流光溢彩。

    江洛盯着他的眼睛,突然开口道:“过完这个年,我就带你出谷去找师尊,你的毒他一定能解。”

    蒋梦来慢慢回过头来。

    江洛点了点他鼻尖:“你这什么表情?我可从没说过我师尊死了啊。”他搂紧了蒋梦来,笑着道:“其实不解也没关系。”

    “我以后勤练功,内力供你一个小小的金蝉盅还是绰绰有余的。”江洛摸着蒋梦来的耳垂,他望着远方天空上不断炸开的七彩烟花,自言自语道:“等到七老八十了,供不起了,咱们也能死在一块儿……埋一个坟里,也挺好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3 章

    辟邪在院子里练着一套剑法,正如江洛所说,虽然晚了点,但她的确是个练武的好苗子,只不过才几个月时间青稞的小木剑已经挥不过她了。

    哈日查盖光着膀子用融化的积雪洗脸,辟邪已经练了有小半个时辰,小姑娘气息不乱,汗水都凝成了霜结在长发上。

    他看了一会儿突然发现对方停下了动作,眼神跟箭一样落在他脸上。

    “……”哈日查盖举了举手:“我洗脸。”

    辟邪眉眼清冷,她不说话,也不赶人,但很明显的这是提防着哈日查盖偷师。

    青稞裹得跟颗球一样端了碗粥靠在墙根,他挑了些腌菜萝卜吧唧吧唧吃的津津有味:“你练你的。”他甩着筷子指了指哈日查盖:“他学不来,用的就不是一种兵器。”

    辟邪仍是有些犹豫,青稞埋头喝了口粥,扬起脑袋冲着屋檐下的冰棱子哈了口热气,喃喃自语道:“也不知道江洛和阿来到哪了,大冷天的,水路肯定不好走。”

    花海寺虽然是个寺院,但其实里面并没有和尚,简简单单一个园子,不大不小一个四方堂,里面供奉着十二个牌位,算是历代武林中数得上的人物。

    青娘举着油灯,手里托着一盘供果,她看着方娇柔虔诚的双手合十,磕了好几个头,心下不忍道:“方大侠宅心仁厚,定能过了此劫,小姐莫要心伤。”

    方娇柔闭着眼,闻声叹了口气:“爹爹为人太过耿直,武林中多的是人落井下石。”她掀开眼皮,冷冷的笑了笑:“什么义气堂,正义门,到了关键时候,没一个义气正义的,卑鄙无耻倒是真的!”

    青娘吓的掩口,朝四周看了又看才轻声道:“小姐……隔墙有耳啊!”

    方娇柔:“我就是要他们听见,蒋梦来在时他们还知道要先对付谁,现在魔教安分呆在西北老巢了,反倒自己起了内讧。”她听了一会儿,咬唇斥道:“一群利益之徒,就算听到了大概也进不去心里。”

    花海寺的守寺人送了两位姑娘出门,方娇柔要留银子对方却不肯收,推来就去只得作罢,青娘挽着她一路慢慢往回走,轿子要到官道上的茶棚里才能叫的到,方娇柔也不是什么千金大小姐,脚程上并没什么计较。

    她们行到半路时,河道里居然有船慢慢驶来,寒冬腊月,水路极少有人会走,方娇柔忍不住停下来观望了几眼,只见一人立在船头,船槁轻轻松松的高举过肩,划开水波再一撑到底。

    青娘看了一会儿,脸色微变:“此人内力……”

    方娇柔肃容点头:“恩,深不可测。”

    江洛已经许久未来南边,他漫无目的的撑了一会儿船,终于觉得自己大概是迷路了,索性转了方向将船靠到岸边,寻思着从哪弄两匹马,只不过现在最大的问题是……

    江洛头痛的扒了扒头发,一抬头便见两陌生女子正盯着自己。

    “?”江洛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衣着打扮,并无不妥,于是正好借机问了句:“请问姑娘,青州城离这边还有多远?”

    方娇柔笑了笑:“如此真巧,我们主仆也正打算回去。”

    江洛眼睛一亮:“姑娘是青州城人?”

    方娇柔点头默认,江洛又问:“那姑娘近日可有听到一段评书讲那三太子和定海神针的?”

    一旁青娘倒是先笑了起来:“什么说书的这么没操守,这两样怎么能放一块儿讲?”想了想,却又有些疑惑起来:“不过听你这么一说……似乎前几个月是有个先生在茶馆开台,讲的虽天马行空却极为精彩……”

    江洛焦急的重复问了一遍:“前几个月?!”

    青娘被他吓了一跳,磕磕绊绊答:“两、两个月吧?”

    江洛沉默良久,最终失望的叹了口气:“两个月啊……那大概早就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4 章

    方娇柔眼看他要走,哪能那么容易放过,扬声问道:“少侠这是要去青州城找人么?”

    江洛撑杆的手顿了顿,点头道:“实不相瞒,的确是要找个人。”

    方娇柔客气道:“我府上在青州城还算有点人脉,如果少侠不嫌弃……”她话没说完,江洛船上的乌篷子突然砰砰作响,下一刻遮着门的帘子被哗的掀了起来。

    蒋梦来皱着眉,他脸色很是不好看,乌沉沉的盯着方娇柔许久,猛地弯下腰扶着船舷“呕——”的吐了一水。

    方娇柔:“……”

    江洛无奈道:“那个……舍弟晕船,姑娘莫要介意。”

    于是蒋梦来吐的更大声了……

    有人脉在青州城对江洛来说自然是好事,他手上的银子已经所剩无几,正好经人介绍去到当铺把最后一根人参给当了好换住房钱。

    方娇柔看他只要了一间上房,有些于心不忍:“会不会太挤?”

    江洛摇头笑道:“我与阿弟感情深厚,一向同床共枕。”

    当下男风再正常不过,江洛把话都说这份上了那方大小姐居然也没明白,甚是羡慕道:“你们兄弟感情真好。”

    蒋梦来气的腮帮子疼,一路哼哼着就没给过方娇柔好脸色,他抱着江洛不撒手,等好容易把那方小姐给盼走了,江洛才把他搂到怀里,两人又舔又亲了半天才分开。

    “浑身酸的能溜鱼片儿了。”江洛贴着蒋梦来的鼻尖蹭了蹭:“人家好歹是地头蛇,你不想解读了?”

    蒋梦来还真摇了摇头,他捧着江洛的脸撅着嘴儿去亲,江洛皱着鼻子躲了几回也就任他去了。

    青州城的酒楼统共才九家,加上一个窑子一个倌儿馆,勉强够得上说书的档次。

    江洛买了袋花生米,自己吃一个给蒋梦来剥一颗,要了壶酒一家家的听评书。

    等听到第四家的时候天就晚了,说书的似乎想应个景,讲到一半差人搬了个屏风,居然在后头练起了口技,前面鸟叫虫鸣的倒也没什么稀奇,到了后面居然来了场颠鸾倒凤,不少吃着酒的姑娘小姐听得红了脸蛋,举着帕子遮羞嗤嗤笑着,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儿倒是有不少叫好的,江洛提着酒壶有些尴尬,眼角斜向一旁的蒋梦来,这混蛋手肘托着脸颊,眯着眼盯着自己。

    江洛深吸一口气,筷子稳稳当当点着蒋梦来搔到他腿上的脚:“玩什么呢?”

    蒋梦来不说话,他舔了舔唇,嘴角边沾了酒渍,两颗琥珀眼儿亮的出了魂,他也不怕江洛的筷子戳着自己,照样拿脚尖去够对方的腰带,扒拉扒拉着就划到了□,蹭了几蹭就知道江洛那地方有了反应。

    江洛不为所动,他按着蒋梦来的脚,腾出一只手来伸进对方靴子里去,隔着袜子挠蒋梦来痒痒,结果挠了几下没得什么反应,江洛有些惊讶,他刚一侧身就让蒋梦来抓着了机会,整个人贴进他怀里去。

    江洛不好再动,只能任蒋梦来环抱着他腰,一低头便是满鼻的盈盈酒香,千斤海量都醉成了一滩春泥。

    蒋梦来的手早就伸进了腰带里,他握着江洛□的□,凑近对方脖子,用牙叼着耳垂模模糊糊的道:“江洛、洛……洞房……”

    江洛心想这洞房谁教的你,边把杯里的酒喝完,边抱着蒋梦来一提气,直接从酒楼的顶窗上飞了出去。

    屏风后的说书人也差不多讲到了最后,嘴里学着男人泄了精的声音,屁股下的凳子发出嘎吱嘎吱的床板儿声,没一会儿又是女人的吟哦啜泣,由高走低,慢慢静了下去。

    ☆、第 25 章

    江洛抱着蒋梦来立在屋顶上,自然该听的不该听的都听的清楚,月光洒满了瓦缝,蒋梦来眯着眼搂住江洛的脖子,他贴着江洛的唇瓣斯磨,硬逼着对方张开嘴,吮着舌头纠缠不休。

    江洛亲到一半的时候突然睁开眼,他向蒋梦来身后看了看,轻咬了下蒋梦来的舌尖,嘟囔了一句:“回去做……”

    殷虹跟着两人到了房门口,被关在窗外的时候急的差点咬碎一口银牙,她想着破窗而入,却又忌惮江洛功力,进不是,退又不甘心,正心焦难耐,却突然听到一声嗤笑。

    江洛倚在窗边,他衣服凌乱,露出半个膀子,肌肤上粘着的薄汗在夜色里显得分外晃人。

    江洛面露笑意,浑身上下都是满满的色气:“你一路从出谷就开始跟,怎么到这里反而沉不住气了?”

    殷虹羞红了脸,愤然骂道:“你真是好不要脸!”

    “哦?”江洛挑了挑眉:“我和蒋教主两情相悦,怎么不要脸了?”

    殷虹呸了一声:“教主现在神志不清才会和你这大男人纠缠不休!定是你!定是你……死缠烂打!”

    江洛哼了一声,他撇了撇头不屑道:“蒋梦来现在就躺在我床上,你要觉得我死缠烂打那你叫一声,看他跟不跟你出去?”

    殷虹咬着唇,她怨毒的挖了江洛一眼,还真连叫了几声教主,蒋梦来自不会应她,殷虹越喊越是心凉,到最后声音里都带上了哭腔。

    江洛抱着臂看她:“真是可怜,怎么,莫非蒋教主和你还曾有段风花雪月?”

    殷虹愤愤的抹了把脸,回呛道:“我本就是教主的女人!”顿了顿,又黯然的低声道:“什么风花雪月……教主何曾心里有过谁呢。”

    江洛不答,他说那话本就无心,倒没想着能搅出这层关系来,随即面上一沉,冷笑了数声:“他倒是风流多情的很。”

    殷虹面露惊疑之色,刚想说话就听碰的一声,江洛毫不客气的关了窗户。

    蒋梦来之前被点了穴扔在床上,衣服已经脱了个干净,下半身涨的鼓鼓囊囊的竖在那,这么小半天居然都没消下去的迹象,他盯着慢慢走过来的江洛,勃/起的j□j更是亢奋不已。

    江洛对着他微微一笑:“又是歌姬又是名伶,现在连个身边的护法都不放过。”江洛伸手,指尖点了点蒋梦来的胸口,一路打着圈儿的滑到肚脐眼,最后捏着蒋梦来的二两肉在掌心里垫了垫,耍玩一翻后却又掐着根部不让对方射出来。

    蒋梦来难受的要命却又动弹不得,他闷哼着拿手去抓江洛的袖子,结果对方灌了内力一震,蒋梦来痛的下意识呜咽了一声。

    江洛这回可不心软,他面无表情脱了衣服爬上床去,骑在蒋梦来腰上居高临下的道:“烂摊子不少,嗯?”

    蒋梦来眨了眨眼,他看着江洛低头解裤腰带,再也忍不住一个翻身扑了上去,等把人老实压床上了,才发现自己穴道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解开了。

    江洛分开双腿缠上蒋梦来的腰,抬了抬下巴懒懒道:“听墙角的还没走,卖力点知道么。”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6 章

    蒋梦来的身段长的极漂亮,蜂腰窄臀,后背的肌肉有力却不夸张,他低下头去亲江洛的脸,腾出手在一旁的包裹里翻着东西。

    江洛分了心思看过去,发现居然是一盒油膏。

    “……你什么时候买的?”江洛含糊的问,蒋梦来不答,凑着他的脖子又亲又闻,江洛的身上长年有一股药草味道,蒋梦来嗅了许久回答了一句香。

    “香么?”江洛笑了起来,他自己闻了闻,又凑近了蒋梦来肩窝里深吸一口气:“你也很好闻。”他想了想:“冰雪消融的味道。”

    蒋梦来堵住了江洛的嘴,他挖了一勺膏油在手上,抹得江洛下半身粘嗒嗒的一片,江洛被折腾的浑身骚浪,臀部磨蹭着蒋梦来的下半身,不耐的催促道:“快点进来……恩……”

    蒋梦来托着江洛的腰,进了一半又抽出来,在穴口附近轻戳了几下,再慢慢插入,江洛仰着脑袋,脖颈被拉成一条漂亮笔直的弧,他半张着嘴发出类似呜咽的□,两条腿恨不得挂到蒋梦来肩上去。

    蒋梦来坐起了身,他换了个体位,逼得江洛也只能曲起手肘撑着床沿,他抬高一点臀部好方便蒋梦来□,化了的膏油和□弄的到处都是。

    江洛并没有刻意压低声音,里面在干什么外头的殷虹自然听的清清楚楚,她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很是精彩,可惜却连一窥究竟的勇气都没了。

    江洛起初还有点做戏的成分在里面,到了后面完全被蒋梦来操弄的没了心思。

    他跪趴在床上,让蒋梦来骑在自己身上从背后位进入,才一会儿双手就几乎撑不住床,蒋梦来顶撞的幅度越来越大,江洛几乎控制不住的往前一冲一冲。

    “慢……慢点!”江洛忍不住求饶道。

    蒋梦来又怎会听,他一手□着江洛□的□,一手扳过对方的下巴来接吻,江洛唔唔的挣扎不过,唾液顺着嘴角流到脖子上,被蒋梦来舔了个干干净净。

    殷虹不知什么时候走的,江洛脑子一片迷糊,他被蒋梦来抬高了腿,几乎与肩压成了一条线。

    蒋梦来似乎嫌他不够专心,皱着眉低下头去咬他的嘴唇皮,江洛疼的嘶了一声,有些恼羞成怒的喘息着道:“够、够了……啊……没唔……”

    蒋梦来侧过脸去亲江洛挂在他肩上的脚,舌头仔仔细细的扫过每一个趾缝,江洛羞耻的简直恨不得蜷起脚趾头来,但最后仍是被对方不依不饶的舔了个遍。

    江洛□的时候蒋梦来下半身□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他埋在江洛的体内,伸手捏着对方的前端,等到江洛射干净了才俯下身认认真真的用舌头舔干净对方射在腹部上的□。

    蒋梦来显然并不急着□,他又□了一会儿才慢慢拔出,下半身虽然还硬着却很满足。

    江洛困的不行,他打了个哈欠,下意识把手掌贴上了蒋梦来的后心,却又被对方拉了回来。

    “不要。”蒋梦来简单的说了两个字,他抱紧了江洛,又张了张嘴:“白天,够了。”

    江洛强撑着睁开眼皮儿,他在黑暗里看不清蒋梦来的表情,只能试探着问了句:“恩……清醒了?记得自己是谁么?”

    蒋梦来摸着江洛的发,半晌都不说话,直到江洛困得快要睡着了,蒋梦来才突然静静的开口道:“我是你的阿来。”

    江洛叹了口气,他觉得有些冷,便又往蒋梦来怀里靠了靠。

    于是蒋梦来把他抱得更紧了些。

    江洛淡淡的笑了笑:“好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顿了顿,他又重复了一遍蒋梦来的话:“你现在,是我的阿来。”

    ☆、第 27 章

    第二日快到正午江洛才睡醒,蒋梦来一手搂住他,仰面平躺着没有睁开眼,他似乎察觉到江洛醒了,慢慢掀开眼皮低头看去。

    江洛平静的望着他的脸许久,突然轻笑了下:“醒了?”

    蒋梦来的表情甚是无辜,他卷了束江洛的头发在指尖打着旋儿,怪模怪样的学了声狼叫。

    江洛被逗的哈哈大笑,笑完又很是无所谓的道:“你想装就装把,我不拆穿便是了。”

    蒋梦来神色微动,却也只是挑了挑眉梢,他唇角有着淡淡的笑纹,眼神内敛讳莫如深。

    江洛说完那句话便不再多言,他盘膝而坐示意蒋梦来背对着自己,掌心贴着对方的后背渡了小半个时辰内力过去。

    结果仍是如往常一样,蒋梦来的内力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江洛撤了内力,边束起头发边换鞋道:“走吧,咱们把剩下的评书听完了去。”

    几家评书讲的都是大同小异,要么是神话,要么就是几年前的江湖轶事,江洛听到一段讲前任盟主翁清的倒是讲的不错,说书先生声情并茂,手脚并用,既不过分夸张也没故意贬低,说的很是精彩。

    “我与他过过几招。”江洛嗑着瓜子,与蒋梦来闲聊道:“少有能在我手下过百招的人,他能登顶武林盟主之位并不容易,死在他刀下的没有成百也有上千,我本以为他冷情寡义,极富野心。”

    蒋梦来看着江洛,他听得很是认真,微微侧着脑袋。

    “结果却是我想错了,他的野心压根就不在这江湖,而是在一个女人身上。”江洛笑着摇了摇头,叹道:“真是没什么出息。”

    蒋梦来脸上无甚表情,江洛看了他一会儿才惊觉有些自讨没趣,又剥了颗瓜子扔进嘴里,悠悠的道:“你大仇未报,又要振兴魔教,怪我想的简单,只记着帮你解毒这一件事。”江洛低下头,苦笑了下:“是我想的不周。”

    蒋梦来皱了皱眉,他伸手握住江洛,十指紧扣轻轻的捏了捏,江洛回握住他,淡淡道:“其实我也有野心。”

    蒋梦来眉峰微跳,他低头看着江洛的手,心里又是期待又是害怕的等着对方的答案,但是过了许久,江洛却什么话也没有说。

    晚上两人一同就寝,蒋梦来下意识搂着江洛入怀,后者迷迷糊糊的道:“我师尊大概是真的走了……青州城不怎么太平,明日我们还是早点走的好。”

    蒋梦来犹豫了一番,乖乖答了声好,结果不曾想翌日清晨两人终究是没有走成。

    方娇柔天还没亮就在楼下等着他俩,见到江洛更是两眼含泪,站也站不稳的跪倒在他脚下。

    “我爹爹……昨天半夜没能熬过去……”方娇柔抽噎道:“今日几大门派居然恬不知耻的欺上门来……我实在是的是没有办法了……还望少侠能助我一臂之力……”

    江洛沉着脸,他挡在蒋梦来前面并不想淌方家这次的浑水,方娇柔在他面前哭的再怎么梨花带雨也撼动不了分毫,只是这水不但不干净,还就喜欢往他身上泼。

    几日不见的殷虹冷着脸进了门,她裹着件红袄披风,凤眸凛冽的扫过江洛的脸,落到跪在地上的方娇柔身上,突然玩味的牵了牵嘴角。

    果然不等江洛有什么动作,殷虹的长鞭一卷,鞭子一头狠狠的舔过就近的桌子一角。

    方娇柔被惊的呀了一声,眼泪都来不及擦干,怒气冲冲的的站起来指着殷虹道:“你……你!”

    殷虹将鞭子绕回手腕上,慢条斯理道:“方小姐真是好大的面子,居然能求到江真人面前呢。”

    “……江真人?”方娇柔蹙着眉,她显然有些不信,回头看向江洛。

    殷虹皮笑肉不笑道:“没错,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江洛江真人,想不到真人也来了青州城,这下可好,发生这么大个事总算能有个说的上话的人了呢。”

    方娇柔自然是大喜过望,她简直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殷殷期盼的盯着江洛,作势又要下跪。

    这回在江洛伸手之前,蒋梦来已经先一步扶稳了方娇柔。

    殷虹的眼皮兀的跳了跳,只见蒋梦来冷淡的瞥了两人一眼,目光并不锋利,却是刺骨冰寒,方娇柔明明被扶着却发起抖来,她双膝颤颤,一副怎么也站不稳的样子。

    江洛心下不忍,终是说道:“罢了,去给方大侠上柱香也是应该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8 章

    正如方娇柔所说,她父亲一死,武林中数得上号的几个大门派就坐不住了,方永昌在世时算是暂代武林盟主之位,他生前并未立下接班人,死后对这位子的窥觑者自然甚多。

    江洛带着蒋梦来在方家灵堂里上了香,刚磕完头就有人率先忍不住了。

    碧山老母见神色阴沉的盯着众人,她瞎了一只眼睛,另一只更是浑浊不堪,拄着拐杖的手狠狠的敲了下地面,嘶哑着嗓子道:“方丫头你这是几个意思?居然让个外人来插手这事?!”

    殷虹咯咯笑了起来:“江真人也是江湖中人,怎么能说是外人呢?”她一手抚着长鞭,声音很是温柔动听:“倒是老母你年岁已高,莫要随便发脾气,气坏了身子可不划算。”

    “住嘴!”碧山老母连捅了几下地面,气急败坏道:“这里没你们魔教说话的份!”

    殷虹狞笑道:“大家一样都曾给任西顾卖命,凭什么魔教就没有说话的份了?莫非你们到现在还信着那狗皇帝?看来大家都不怎么记得我魔教给各位的好处了么。”

    “蒋梦来野心太大,皇上不得不提防。”一直未曾说话的四封堂堂主突然开口道:“再说现在蒋教主生死未定,这事儿的确和他没什么关系。”

    “谁说教主生死未定了。”殷虹艳眉一挑,她指向江洛淡淡道:“教主有令,如若他不在,那么魔教教众将奉江真人马首是瞻。”说完,一撩披风,殷虹当先在江洛面前跪下:“真人圣明,还望此番为魔教主持公道。”

    江洛久久未置一词,他双手垂于身侧,低着头看不出喜怒。

    蒋梦来上前一步与江洛并肩而立,众人这才把目光放在了他的身上,在坐的人没几个见过蒋梦来真容,碧山老母刚问了声:“你……”就被江洛打断道。

    “既然我替梦来主持大局,那么有些事情总得问问清楚。”他并未看蒋梦来脸色,转向还跪在地上的殷虹问道:“查过方大侠是怎么死的了么?”

    殷虹恭敬道:“表面上看似乎是积劳成疾油尽灯枯,其实不然。”殷虹抬头,她环视一圈厅内,肃容道:“方大侠早就中了金蝉盅,只是今日方才内力耗尽而死罢了!”

    九重深宫阁,朱红漆门,案几上摆着九鼎香炉,炉身上刻着麒麟饕餮,玉玺随意的摆着,镇纸被摔碎了一块在地上。

    宫女太监们跪了一地,任西顾脸色沉沉,盯着面前密探送来的急报。

    顾渊脸色也不好,他断了只手,袖子空空几乎撑不住趴跪着,小心翼翼的解释道:“蒋梦来此次定是想借着江洛翻身,杀了方永昌,好乘机挑拨皇上您和碧山派、四封堂的关系。”

    任西顾冷笑:“说的都是废话,你以为朕想不到?!”

    顾渊低着头不敢再回话,任西顾喘了口气,双眼绯红:“金蝉盅不会一击毙命,可见方永昌早就中了不知多久!你说金蝉盅举世无双,那么方永昌身上这个又是怎么来的?!”

    顾渊猛的把头磕在地上,惊慌道:“臣句句属实,不敢欺瞒皇上啊!当日臣正巧碰上蒋梦来与殷虹干那苟且之事……两人露天席地臣自然看得真切听得清楚,殷虹亲口说与蒋梦来金蝉盅世间仅剩一只……她本就是苗疆女,善用毒、鞭,蒋梦来又极为器重。”他缓了口气,继续道:“臣亲耳听到殷虹说此盅无人可解,才在日后与她亲近,骗得此盅下在蒋梦来身上……臣对皇上一片忠心,天地可鉴日月可表啊!”

    他话音刚落,啪的一声,另一个镇纸又被任西顾摔碎在面前,皇帝在御案后站直了身子,气的浑身都哆嗦:“废物!朕要你忠心日月有何用?!”

    “皇上息怒!”顾渊疾呼:“说不定方永昌中的根本不是金蝉盅,而是那毒蝎娘子为了掩人耳目,挑拨离间罢了!”

    任西顾胸口起伏,脸色阴晴不定,沉默半晌才沉声道:“继续给朕去查!这次再没结果你也不用来见朕了!”

    顾渊领了命令才松了口气,他跪的时间太久,起来的动作狼狈至极,任西顾坐在龙椅上,以手撑额闭着眼,他皱着眉不耐烦的挥了挥手,一屋子的人才敢放轻了手脚争先恐后的退了个干干净净。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9 章

    任西顾坐了好一会儿,突然出声道:“既然来了为何不现身。”

    帘后传来一阵轻笑,正是那日十指郁郁葱葱的老朽。

    “皇上心情不好,老夫还是莫要添乱了。”

    任西顾冷着脸:“有话就说!”

    老朽又笑了一阵,才慢慢道:“皇上有没有想过,蒋教主其实从头到尾都是装的呢?”

    任西顾脊背微微僵硬,他抓着玉玺艰涩道:“不可能,朕确定他中了金蝉盅。”

    “就算他中了盅。”老朽慢条斯理的摘下兜帽,他脸上褶子深如沟壑,一双眼却清明透亮:“但皇上您却并未赢他。”

    任西顾脸色苍白,他想起第一次见到狼姿的蒋梦来,背后的冷汗几乎湿透了龙袍。

    老朽叹了口气:“皇上,老夫心甘情愿叫蒋梦来一声教主,为的是此人能隐忍至极,心思缜密无人可比,他能做尽羞燥自辱之事只为骗得江洛内力保全性命,换做是皇上您都未尝能做到啊。”

    任西顾被轻易戳破了心事,脸上表情几乎扭曲,只得强撑一口气,硬声道:“那又如何!中了金蝉盅最后只有死路一条,朕又有何惧他?!”

    老朽摇了摇头,双眼微眯自嘲道:“老夫只怕,此人城府之深,别说江洛和您,这中的金蝉盅怕也只是他的一步棋而已。”

    江洛坐在首位,左边是四封堂堂主,右边则是碧山老母,殷虹又说了一遍方永昌的死因,下了结论道:“方永昌死时内力几乎耗尽,此异状与金蝉盅不谋而合,更何况我们教主也中了此毒……”说着,殷虹脸色微暗,眼中更是泪光隐隐,咬牙切齿道:“狗皇帝过河拆桥,对我们教主下毒,又怎么会放过暂代武林盟主的方大侠呢?!”

    四封堂堂主不再说话,表情也很是沉重,碧山老母则要沉不住气的多,拐杖敲的地面笃笃直响:“岂有此理!我们为任西顾吞并武林各大门派,他倒好!这是想赶尽杀绝么?!”

    四封堂堂主忍不住辩驳:“碧山……现在下定论还为时过早,说不定是误会呢?”

    “什么误会?”殷虹冷笑,打断道:“堂主莫非还相信任西顾?你就不怕下一个死的就是你么?!”

    四封堂气结,脸色简直五彩缤纷难看的不行,他刚想起身呵斥,就见江洛一摆手,淡淡说了句:“够了。”

    江洛的声音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却震的在场所有人耳鼓生疼,几个门主齐齐变色,都惊于他的内力之深,真正天下绝无仅有。

    江洛姿势闲散的撑着下巴,他扫了一圈堂下,无人说话,安静的落针可闻,过了不知多久,他才缓缓开口道:“无论如何,先把方大侠的丧事办了,之后的我自会派人去查,诸位若信我江某,便留在青州城多盘桓几日,到时候再商量这武林盟主之位由谁来坐……也不迟。”

    从灵堂回来的时候江洛的脸色并不好看,等到了客栈他也只说了句我去练功,便留下蒋梦来一个人在屋里。

    江洛走后没多久殷虹就悄然无声的潜了进来,她许久没单独与蒋梦来相处,情难自禁,眉目含情的跪倒在地,凝噎道:“教主……”

    蒋梦来并没有扶起她的意思,只虚抬了抬手,说道:“你做的很好。”

    殷虹自然知道蒋梦来所谓的很好指的是什么,她轻咬下唇面色不甘,张了几次嘴却又不知道说什么。

    蒋梦来盘膝坐在床上,吩咐道:“过几天让罗汉来一趟。”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0 章

    如若说魔教里殷虹主外,那么罗汉则是大管家主内,蒋梦来不在时,殷虹带了一小部分人马跟随任西顾,而罗汉则留下打理魔窟,他忠心耿耿,除了蒋梦来的命令谁也不听,这也是为什么,在殷虹彻底得罪了任西顾后仍能安全回到魔窟老窝,任西顾却又对她奈何不得的原因。

    蒋梦来的意思很明显,你殷虹该做的已经做完了,接下来就用不着你了,可以麻利的滚了。

    殷虹瞬间大惊失措:“教主……是我做错什么了么?”

    “你做的很好。”蒋梦来有重复了一遍,慢慢道:“让罗汉来是想交代些后事,你也知道我中了金蝉蛊。”

    殷虹并不死心:“江洛不能解毒么?”

    蒋梦来摇了摇头:“你应该比谁都清楚,金蝉蛊无人可解。”

    殷虹噎了一下,再也说不出话来,倒是蒋梦来脸上有着隐隐的温柔神色:“江洛……愿用自身内力供给毒蛊,我后半生无需堪忧,你们自不必担心。”

    殷虹还想再说什么,蒋梦来却挥手打断道:“我主意已定,你传信叫罗汉过来便是。”

    江洛翘着腿躺在房顶上,他听完屋内两人所说并没有什么表情,只是扒了扒头发朝天叹了口气。

    待殷虹走后蒋梦来才自行运了会儿内力,过程中他突然抬头瞄了眼房顶,牵起嘴角轻笑了下。

    江洛练完功回来时已经接近半夜,蒋梦来和衣躺在床上,听到动静迷迷糊糊醒了过来,江洛蹑手蹑脚的爬上床,蒋梦来一个翻身,将他搂进了怀里。

    “好晚……”蒋梦来低声抱怨了句。

    江洛嗯了一声,他在黑暗中摸索着将手掌贴到蒋梦来后心,却被对方硬是扯了回来。

    蒋梦来嘟囔道:“前一阵子的内力还没耗完……不需要这么多。”

    江洛也不勉强,他脑子里寻思着师尊可能去的地方,闭着眼酝酿起睡意来。

    蒋梦来搂着他的手突然紧了紧:“等这边事情完了,你愿不愿意和我回魔教。”

    江洛不回答,他闭着眼好似睡着了一般,过了一会儿又听蒋梦来继续道:“我很……感谢你……要是不愿意去魔教,咱两继续呆在仙谷也可以。”

    江洛虽早已心中有数,但亲耳听到蒋梦来这么说仍是刹那心凉如水,他闭着眼佯装熟睡,却又感觉到蒋梦来握着自己的手贴在脸颊边缠绵的吻了又吻。

    江洛只觉胸腔之内情绪翻涌,冷酷冰寒又温柔缱绻,他良久未发一语,最后终是睁开眼笑了笑。

    “我被你逼上现在这位子心里不是没有怨气。”江洛叹了口气,他微微皱着眉:“你心眼儿太大,就算是感谢说的也不诚心。”

    蒋梦来卷着江洛的头发,半晌才问了句:“哪里不诚心。”

    江洛想了想:“哪里都不诚心,魔教,仙谷……”他顿了顿,苦笑道:“你还是再逼我。”

    蒋梦来不说话,他低头看着江洛的眼睛,突然伸手拂过对方的唇瓣。

    江洛有着饱满丰润的唇形,蒋梦来记得这其中滋味,柔软又情意绵绵,他心里惦记着江洛的很多东西,绝世武学,玲珑睿智,对自己的脉脉深情,无私奉献……蒋梦来起初提防,最后却又禁不住诱惑。

    蒋梦来发现,其实从头至尾他都没看明白江洛这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1 章

    “我替你拿回这武林,但魔教还是不去了……找到师尊给你解了毒我就回仙谷。”江洛闭上眼,静静道:“我舍不得鹿群。”

    蒋梦来挑了挑眉,他想不明白那群鹿有什么好的,却也知现下的确不该惹恼了江洛,以后总归有的是手段逼对方跟自己回魔教,大不了……他跟着去仙谷也不是不可以。

    第4节

    恋耽美

章节目录

铁马冰河入梦来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肉书屋只为原作者静水边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静水边并收藏铁马冰河入梦来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