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之异乡·上[HP同人][耽美] 作者:肉书屋

    HP之异乡·上[HP同人][耽美]第122部分阅读

    们死了再活活了再死,反反复复,但就是死不透的身体素质,让他这个上辈子生个病就膏肓,轻而易举的被病症ko倒地的人无比的羡慕嫉妒恨。

    斯图鲁松室长不止一次恨恨的想,这种动物反自然,是不正常滴。

    两辈子的教育得出的结论大致相同,凤凰是神鸟——凡是死不透的都“神”;凤凰是鸟中之王——这点参考前一条;凤凰浑身上下都是宝——依然参考第一条;凤凰没有性别——也参考第一条?

    实际上海姆达尔不知道该如何辨认凤凰的性别,保护神奇生物课还没有教到大神级的鸟类神奇动物,上辈子的知识在这方面也较为混乱。凤凰凤凰,凤为雄,凰为雌,故而有“凤求凰”一说。但是龙凤呈祥时,凤又变成阴来对照象征阳的龙。

    所以之前冲动的喊了那几句话让他挺后悔的,在不知道对方的具体性别前不该冠上“大爷”“大哥”等称呼,不过叫“大王”总是没错的。

    谄媚的叫了几声“大王”,凤凰就是不搭理他,海姆达尔暗暗琢磨,莫非它的智商不如自己以为的那么高?于是尝试换了个口吻“嗨,那个长羽毛的”,梳理羽毛的凤凰顿时动作一僵。

    它听得懂……

    海姆达尔心想这下麻烦了,最后一点印象分也扣没了——如果那点印象分确实存在的话。

    都说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他让跟班们支招,跟班之所以成为跟班,说明他们没招可支,海姆达尔无奈之下只好一边注意炼制情况一边慢慢朝火盆那儿挪。

    他的动作激发出了凤凰的警惕感,老拿眼睛瞪他,这个时候他就停住不动,怕刺激到凤凰,万一鸟大王一个不高兴又“死”了,到时候他找谁要凤凰羽毛去?

    凤凰瞪眼,他就停,凤凰低头梳理羽毛,他就继续走。

    短短二十多米的距离,走了二十多分钟……但不管怎么样,他上到果岭了,成功在望了。

    同样松了口气的还有众跟班以及围观党们,尤其是专业组的选手,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小心肝一抽一抽的。

    “大王,看在我这么有诚意的从那里挪到这里的份上,给根羽毛行不行?”

    确信炼制没有出岔子,海姆达尔这才安下心来小心翼翼的说话,还不敢靠得太近,怕挑衅到鸟大王的威信。

    凤凰还是老样子,姿态拿捏得十成十,连眼睛都不抬一下。

    说它胖,它还喘上了!

    海姆达尔窝了一肚子火,偏偏不敢有半点异样表露出来。

    忽然之间,他想到另一种可能性——

    “专业组那边有凤凰羽毛吗?”

    跟班们一听心思立刻活了起来,对呀,既然供应的种类相等,专业组那边应该也有一只凤凰,如果没有凤凰,至少有这种原材料吧?!

    专业组的选手们面面相觑,“我的魔杖杖芯就用的凤凰羽毛……”不少人这样说,总结下来就是凤凰羽毛确实有,但供不应求,基本上都分光了,剩下的那些也被人提前预定了,也就是说没有多余的份额给非专业组。

    而且在材料分派上,专业组和非专业组禁止混用,这是大赛的硬性规定,有记录可循。

    这个法子行不通,海姆达尔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抢别人手上的凤凰羽毛用吧?!

    凤凰忽然振了下翅膀,海姆达尔一惊,以为它又“想不开”了,所幸凤凰只是扇了下翅膀,没有进一步行动,海姆达尔不由得松了口气。

    “火焰有变化——注意你手上的杖芯!”专业组的选手扬声提醒他,海姆达尔赶紧稳住心神,把注意力放到仍在相互排斥的龙角和独角兽角上。

    刚刚一走神,精神上有了松懈,使得火焰温度忽高忽低,要不是专业组的选手提醒及时,他差点把独角兽角烧化了。

    海姆达尔朝那名选手感激的点点头。

    这个时候,凤凰又有了动作,比刚才更加剧烈的扑棱翅膀。

    海姆达尔立马转头去看,它扇了两下又不动了。

    望着那只莫名其妙活跃起来的鸟,海姆达尔心里有了几丝古怪的感觉,但一时间又说不上哪儿不对劲。

    当那只凤凰第四次、第五次当着他的面使劲扇翅膀,而后又快速安静下来,如此频繁的循环往复。光打雷不下雨,时间一长,傻子也看出问题了,海姆达尔心想这凤凰居然还知道用“狼来了”来耍他?!

    虽然凤凰不像人,没有表情,但海姆达尔笃定这鸟肯定没少在心里笑话他。

    凤凰第六次“曲项向天歌”,海姆达尔的脸刷地就黑了,心情变得十分恶劣。

    飞禽就该有飞禽的样子!

    “你不肯给是吧?好吧。”海姆达尔面无表情的点点头,一副无能为力的样子。

    凤凰以为他投降了,服软了,第七次“向天歌”。

    就在凤凰庆祝自己的胜利之时,海姆达尔又道,“没有凤凰羽毛,这根魔杖就要到此为止了,以我的本事,我只能想到用凤凰羽毛做牵制,我的能力也就这样了。”

    凤凰窃笑于心。

    “所以我现在的心情很不好,我想无论谁在面临即将到来的失败时心情都不会很好,我原来和别人说过,在比赛或者实验中我会把持不住自己,变成一个六亲不认的人,一旦实验结束或者比赛结束这种状态就会消失。”

    凤凰安静下来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海姆达尔,似乎听出了点不寻常的意味。

    海姆达尔吃惊于它的聪慧,口吻和表情却毫无变化。

    “但是‘消失’是有前提的,成功了才会消失,失败了……”说到这里耸耸肩,“看当时的心情吧,或许会随手炸掉实验品,或许摔打手里的物件,或许破口大骂,也或许什么都不干,谁知道呢。”

    凤凰看上去有点发僵,海姆达尔猜想它可能真的想“死”了。

    “我现在的想法已经很明确了,因为得不到您的羽毛,这根魔杖不得不报废,然后我会变得非常沮丧消沉。您知道么,人在觉悟失败时会有一个心理过程,首先是不愿意承认;其次是埋怨他人;再次是否定一切能够否定的;最后才会转过身来审视自身。换句话说,在我承认自己的不足之前,我会找个我认为合理的途径发泄怒火。”

    凤凰又扑扇翅膀了,这回是被吓的。

    海姆达尔温柔的笑了笑,腾出手飞快的摸了下它的羽冠,凤凰在他的“温柔抚触”下如标本一般直挺挺的。

    “我就把话跟你挑明了吧,即使跳到火盆里也没用,我会想方设法让火焰一直烧,一直烧,把盆子烧穿,碳灰烧化,直到再也烧不动为止,因为我很生气。”海姆达尔如面对情人般呢喃倾诉。“也许魔鬼火焰会把你烧成乌鸦,你想试试吗?”

    可能脑补到了那个画面,凤凰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

    周围的人们见了凤凰的怂样纷纷窃笑,原来是个欺软怕硬的。

    “对不起,吓到你了?”海姆达尔抱歉般的说,接下去的话却是从牙缝里一一往外蹦的。“没办法,因为我很生气。”

    在他的高压威逼下,凤凰投降了,表示愿意贡献羽毛……不是,愿意无偿贡献尾羽,还十分殷勤的向海姆达尔展示它所有的尾羽,貌似有“一根够不够,不够还有”的意思。

    一根尾羽没有了,再长就有了,要是变成乌鸦,还怎么出门见人(鸟)啊,它还没成家呢!

    “你们谁去取羽毛?”海姆达尔极力克制住情绪波动,转头看向跟班们。

    跟班们面面相觑,谁都不敢应声,他们都没有这方面经验,万一搞砸了怎么办?

    皮肯斯和庞贝刚要报名,专业组那方的选手率先站出来,表示愿意出力。

    海姆达尔急忙道,“可以吗?”

    那人倒也直爽,“就当我是跟班好了。”抽出魔杖去取凤凰尾羽。

    凤凰羽毛一般由专门的容器盛装,一旦触手或者落地就会自燃,在不需要保存羽毛的当下,该名选手就直接使用了悬浮咒语,把尾羽送到了海姆达尔手边。

    “谢谢。”海姆达尔诚恳的说。

    “我的荣幸。”此人也很客气。

    二人交换了眼色,在海姆达尔的示意下,这名选手把凤凰尾羽推进了火焰中,而后麻利的收手后退,一套动作操作起来极为熟练。

    海姆达尔眼下没工夫去赞美他人,因为凤凰尾羽一进到火中,龙角就开始不痛快了。同样是火属性的神奇动物,凤凰尾羽与龙角的融合自然比龙角与独角兽角要顺利,理论上应该是这样,但是龙角如果不配合,融合工作还是会很棘手。

    海姆达尔原本也不指望龙角会热烈欢迎凤凰尾羽的到来,他的目标很明确,联合凤凰尾羽和独角兽角一起压制龙角过于凶猛的魔法特性。

    所以他暂时忽略龙角极度不合群的反应,让凤凰尾羽与独角兽角先融合,但这个过程也非一帆顺风。

    即使把龙角换做凤凰尾羽,属性排斥依旧存在,海姆达尔换汤不换药的目的之一就是把希望寄托在据说脾性温和的凤凰身上,不过这个说法已经被他置疑了又置疑。也许从整体上来看凤凰确实脾气温和,但凡事都有例外,流水线上出来的产品都有质量差异,本赛场中的这只肯定就是基因突变的“差异”。

    还有一点,用凤凰尾羽做龙角和独角兽角二者的“融合剂”是基于它独特的属性,据说找遍所有杖芯原材料,只有凤凰羽毛能做到这一点。

    凤凰羽毛可以无视火焰温度——其中以尾羽最佳,它能够忍受住所有等级的火焰烧灼,或许这就是凤凰耐得住魔鬼火焰的原因所在,它们的羽毛天生具备神奇力量。

    在白色火焰的烧灼下,凤凰羽毛逐渐收缩,海姆达尔暗暗可惜,凤凰羽毛虽然无视温度,但它本身的魔法特性需要高温挖掘,温度越高挖掘出来越多,白色火焰将降低它的特性挥发,就像独角兽的角,势必要牺牲掉一部分魔力。

    不过他也知道这是没有办法的事,以他目前的能力,这是能想到的、能做到的最佳方案了。

    事到如今,他只希望龙角的魔法特性能全部保留下来,不然等完成以后这根魔杖在能力上只能算一根半成品。

    舍得舍得,既然他舍了,就该有得吧。

    凤凰尾羽开始发出金色的暗哑光芒,海姆达尔一直等它炼制到细如发丝才指挥它与独角兽角第一次亲密接触。依着他本来的想法,让独角兽角做内层杖芯,凤凰尾羽为壳,不过他很快推翻了这个设想,凤凰尾羽的魔法特性应该尽可能的保留下来,毕竟接下来需要靠它来牵制龙角,如果此刻过度消耗它的魔力,事情又转回到起点了。

    既然注定要牺牲,就应该把损失尽可能的集中在一个杖芯上。

    或许选择反其道而行是对的,排斥只在一瞬间,在白色火焰的帮助下凤凰尾羽一点点融入到银白色的独角兽角之中。犹如在莹润的白玉中植入金色的火种,当二者合二为一之时,独角兽角通体泛出一层薄薄的金色火光,就像披挂了一层合体的外衣。

    旁边人看得不知不觉握紧了拳头。

    等待片刻,凤凰尾羽和独角兽角没有出现任何不良的融合反应。

    海姆达尔暗暗松了口气。

    “成功了!”有人惊喜的叫道,周围立刻响起如潮的掌声。

    海姆达尔喜悦之余心情变得沉重起来,接下来要面临的才是成败所在。

    凤凰尾羽为芯、独角兽角为壳的双杖芯在海姆达尔的指挥下与龙角融合,在这个过程中,海姆达尔慢慢提高火焰温度,龙角在青色的火焰中的排斥度不如白色那般明显了,但是独角兽角表层出现了明显的融化迹象,这样的温度,它已经扛不住了。

    但是,龙角的最高炼制温度还没到,还差了一点,如果他继续犹豫下去,独角兽角就会完全融化,他此前的一番努力就付之东流了,问题是一旦把温度降下去龙角就会很不听话。

    两难之下,海姆达尔决定孤注一掷,既然不能后退,那就前进。

    把双杖芯一鼓作气送进了龙角之中,然后迅速提升火焰温度,龙角在纯蓝色的火焰中马蚤动不歇,外面是淬炼它的也是它能够忍耐住的最高火焰温度,双杖芯在里面一点一滴吞噬它融合它,龙角在内外双层攻击下渐渐有了颓败之势,也就是开始变得听话了。

    这样的融合方式很少见,危机过去以后,融合工作就是单纯的魔法操作了,专业组的选手们这时纷纷挤到前方来,就眼前的情况发表各自不同的看法,七嘴八舌的向海姆达尔提问题。

    “先生们女士们,很抱歉,我现在没有精力回答你们的问题。”海姆达尔顿了顿,“融合好像出问题了。”

    话音未落,人们惊骇的发现置于内层的杖芯开始往外挤,银白色的独角兽角冒出头来,一接触到蓝色火焰立刻开始融化剥落,渐渐露出了里面已经萃取好的凤凰尾羽。

    “糟糕!是杖芯反噬!”专业组的选手们一个个脸色大变。

    不同温度炼制出的杖芯在融合时就会出现此类反噬现象,理论上曾做过这方面研究,唯一可行的方法就是把火焰温度降低,降低到杖芯们都能忍受的范围,但是此类方法是出自于双杖芯研究,而且大多是纸上谈兵,多杖芯的研究记录大多见于魔法植物,神奇动物类几乎没有。

    “不行!把火焰温度降低了就功亏一篑了,亏我还那么卖力的去讨要凤凰羽毛!”就在众人就此吵得不可开交之时,海姆达尔把心一横,再次提高了火焰温度。

    专业组的选手们纷纷惊叫,以为他顶不住压力,崩溃了。

    紫色火焰完全取代了蓝色火焰,在海姆达尔的魔杖杖尖唱起了主角。

    三种杖芯在紫火的舔舐下出现不同程度的融化现象,独角兽角是第一个耐不住的,融化之后逐渐消融于龙角中,这时龙角也有了剥落迹象,而后一点点缩小,与银白色的独角兽角彻底融在了一起。

    这时神奇的一幕发生了,在紫火中岿然不动的凤凰尾羽开始游刃有余地吸收融化后的独角兽角与龙角,并扩充到自己身上,头发丝般的凤凰尾羽顿时大了一圈。

    三种原材料在紫色火焰中融化结合,成为了一体。

    一根全新的杖芯在海姆达尔的杖尖形成,两头尖中间鼓的银灰色杖芯,被一团耀眼的金色光芒环绕,那团光芒就像一颗卫星,在杖芯周围不停打转,时而隐没在杖芯之中,时而跃出杖芯,故而金色的光芒时隐时现,神秘莫测而富有变化。

    “这是怎么回事?”专业组的选手们脑袋一空,这种情况已经超出他们的知识常识范围了。

    海姆达尔可没时间和他们探讨,看炼制的差不多了,赶紧降低火焰温度,杖芯不能接触空气,在住进新家之前,只能用最低温度的火焰温着它。

    杖芯已经成形,现在要做的就是灌注到杖身之中。

    长卷发女士这时机灵的靠上前来,手中拿着海姆达尔早前挑选好的月桂木杖身。

    “现在不能用月桂木了。”虽然杖身选择比杖芯制造余地大得多,但是海姆达尔认为既然都走到如今这一步了,杖身选择应该更讲究一些。

    长卷发女士忙道,“想用什么?我立刻去找。”

    海姆达尔皱起了眉头,额头上又冒出了一片汗珠子,事实上因为精神高度紧张,他里面的衣服早就湿透了。

    长卷发女士又掏出手绢给他擦汗。

    海姆达尔道谢后说:“用香柏吧,去找一根香柏木杖身。”

    香柏不仅抗腐蚀性强,在古籍中常常用来比喻华贵、高大的人事物,所罗门时代的耶路撒冷圣殿内也使用这种木材,寓意十分深刻。

    “您认识香柏木吧?”海姆达尔不放心的加了一句,在独角兽角变龙角的今天,他决定慎而又慎。

    长卷发女士也不在意,点点头,大声说:“跟班们,认识香柏木的跟我一起玩去找!”然后三步并作两步冲向那一堆堆杖身。

    人多力量大,香柏木杖身很快被送到海姆达尔面前,这一回他看了又看才放心使用。

    杖芯被推进杖身的那一刻,杖身开始剧烈抖动,海姆达尔趁机猛朝它施放固定和防护魔咒,反正这种魔法翻来覆去就那么几条。但是所有的固定咒语试下来,杖身仍抖个不停,如果找不到适用于此杖芯的固定魔法,抖动时间长了不仅杖芯会受到损害,杖身也会由内裂开,严重点甚至会炸开。

    就在他焦头烂额之际,忽然想到禁言魔杖的固定方法,虽然书中没有描述的很详细,但是上面写道禁言魔杖固定杖芯需借用骨灰,稍微逊色点的采用人血,也就是物理方法与魔法双管齐下,当时看书的时候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做,眼下他似乎有点明白了。

    也许可以一试?

    问题是现在他上哪儿找巫师骨灰啊?至于人血,难道自己放血不成?也不知道需要用多少……

    “您去把植物原材料里用来固定杖芯的东西全拿来。”海姆达尔对长卷发女士说。

    当今也只有制造魔法植物类杖芯需要加一道固定工序。

    长卷发女士听了有片刻的茫然,海姆达尔不禁大叹。

    “还是我来吧。”又是那位热心的专业组选手。“您想效仿禁言魔杖的杖芯固定方式?”

    跟明白人说话就是省事,海姆达尔点点头,苦笑道,“我试过了,直接用魔咒固定不了。”

    那人匆匆离开,不一会儿就转回来了。

    “我找了几种,总觉得不合适,然后我发现了这个。”这名选手抓着一只小圆盒子,盒子里装着红得发黑的粉末。

    海姆达尔定睛看了半天,然后用手指捏了一点嗅了嗅,而后又伸出舌头舔了舔。

    “……火蜥蜴的血?”制作增强剂的主要原料之一。

    这名选手的眼底滑过几丝赞赏,“没错,加工过的火蜥蜴血。”

    海姆达尔明白他的意思,“那就试试吧。”他小心翼翼的把杖芯重新抽出来,那名选手赶紧接过空杖身,从容不迫地往里面倒了点红色粉末。

    海姆达尔见了忍不住喟叹,专业组的人就是可靠,接过杖身,把杖芯一点点推进去。

    “我都搞不清楚固定杖身的原材料要倒多少。”海姆达尔很钦佩的说。

    “我也不知道。”

    海姆达尔楞住了。

    那名选手又道,“没事,不够再加。”

    海姆达尔噎了一下,“……那要是倒多了呢?”

    那名选手不以为然,“再倒出来呗。”

    “……”

    “放轻松。”这人还来劲了,拍拍海姆达尔的肩膀,貌似语重心长。“这是魔杖比赛,反反复复也是常事,没人会笑话你的。”

    海姆达尔沉默片刻,使劲把杖芯往杖身里一推,然后可着劲的施放固定魔咒和防护咒语,魔杖被挥舞得眼花缭乱、惊心动魄,差点戳瞎那名选手的眼睛。

    这名选手不得不往后退,等他再一抬眼,周围忽然爆发出响亮的欢呼声,杖芯固定住了。

    这人暗叫可惜,错过了最精彩部分,斯图鲁松配合使用了什么类型的魔咒固定杖芯,套了什么形式的防护咒语他都没看到。

    “偷鸡不成蚀把米。”不远处的另一名专业组的选手皮笑肉不笑的说。

    这人面不改色的顺了顺衣襟,挤出了人群。

    “你们认识?”有人问。

    “此人不是什么好东西,以后看到他要防着点,他最擅长剽窃和不劳而获。”

    对此一无所知的海姆达尔此刻正一边应付如潮的恭贺声,一边琢磨是不是再给魔杖刷层清漆……

    负责在一楼小客厅内看大门的两名巫师茫然了,今天选手们没有像往常那样零零散散的离开会场,而是一窝蜂的三个一群两个一伙的自二楼走下来,所有人都在激烈的讨论着什么,有些人甚至说着说着就吵了起来。

    今天赛场内发生了什么?

    然后,他们看见海姆达尔&8226;斯图鲁松被一大群喋喋不休的人簇拥着自楼梯上走下来,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眼底有着深深的倦意,当他们走到一楼时,那些人仍然不肯放过他,把他围在当中你一言我一语的问这问那。

    斯图鲁松默默听着他们的长篇大论,目光游移,不经意间穿透人群,落在小客厅中,然后就见他眼神一滞,眉眼间顿时爆发出一股难以自持的欢喜之色。

    “很抱歉。”他推开堵在眼前的人,快步走到小客厅里,走到布艺沙发前,胳膊一伸,抽掉挡在面前的摊开的报纸。

    一张带着浓浓笑意的脸出现在报纸后方,而后,坐在沙发上的人拍拍旁边的空座位,斯图鲁松二话没有坐了上去,刚一坐稳,就把脸埋在对方的胸口处搓来搓去,嘴里发出嘟嘟囔囔的声音。

    沙发上的人就十分愉悦的用手定住他的头,捧高他的脸用力亲了一下。

    戏剧性的沉默过去之后,人群中有人尖叫起来。

    “威克多&8226;克鲁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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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 囧 囧 有 神 的 三 年 级 act&8226;336

    尖叫声过去以后,嗡嗡的说话声随之而起,伴随着眉来眼去相互打眼色。前面的选手堵在楼梯口,后方的选手下不来,不明所以的后方选手自然要问前面发生了什么,这一来而去,某魁地奇运动员现身欧洲庇护者杯的消息就迅速传播开了。

    海姆达尔把脸捂在威克多怀里,使得说话声听起来有点闷,“是不是应该面带微笑的挥挥手?克鲁姆选手?”语气异常开怀,带着点调侃。

    “现在的威克多&8226;克鲁姆只是威克多&8226;克鲁姆,难道我就不能有点私人时间?”威克多把下巴抵在他的头顶上,来回滑动两下。

    “谁叫你是公众人物呢,公众人物就得有这方面觉悟。”

    “克、克鲁姆先生?”有人终于决定不再远远的围观,快步围上来,把激动化为行动。

    海姆达尔果断的推开男朋友,一寸一寸往旁边挪,一边挪一边站起身,给他们腾地方。

    威克多早就准备好在这里等着他了,站起来眼明手快的伸手一抓,把他重新提溜回来,按在身边。

    “克鲁姆先生,您不能这样……”海姆达尔含糊而快速的说,望着那一群群围拢上来的,又惊又喜的粉丝,眼皮开始痉挛似的抽抽,脸色也变了。

    威克多坚定的握住他的肩膀——在力气的较量上海姆达尔从来就没赢过,而后意味深长的说:“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事到如今,你可不能再把我撇到一旁置身事外,克鲁姆选手的家属。”脸上泛出职业化的笑容,眼底充盈着戏谑的笑意。

    “我告诉你,凡事悠着点,不要有恃无恐!”海姆达尔表示抗议。

    问题是既然能够“有恃无恐”,那为什么不呢?

    “你是爱我的。”威克多没有发出声音,而是用口型无声的诉说。

    海姆达尔只能用眼睛瞪他,这话他没办法反驳。

    “你要是不愿意,我也不勉强。”威克多说着就把手从他肩膀上撤下去。

    激将?!海姆达尔一把抓住他的手,愤愤然地用力搭回自己的肩上——还是没办法,他就是吃这一套。

    威克多在他耳边轻轻的说:“我知道你不喜欢面对这样的情况,我只是想让你参与到我生活的方方面面之中,让你为难了我很抱歉,但是我不后悔,如果还有下一次,我还是会这么做。”

    海姆达尔听了嘴角就翘了起来,“也就是说你终于决定不再只是扮演‘英雄’,愿意让我加入了?其实我很高兴这次不是通过报纸看到你被球迷们团团围住。”

    “那你要有心理准备,骂我的、讨厌我的也不少。”

    “今天不会碰上吧?”海姆达尔以为他在开玩笑,故作惊恐道,“还不快点去确认一下,我只负责听好话,骂人的话你自己留着消化。”

    “当然不会让你有那样的机会。”

    “……真有人骂你?!”海姆达尔的脸刷地阴沉下来,追问,“是什么人?”

    威克多但笑不语,可能后悔不该提这个话题,就帮海姆达尔顺了顺衣领,想要轻描淡写的蒙混过去。

    海姆达尔不禁眉头大皱。

    “克鲁姆先生?”围上来的选手们忍不住出声提醒,分点注意力给他们行不行?

    “对不起,马上就好,请等一下。”不等威克多说话,海姆达尔朝他们看了一眼,眼神像针尖一般。

    选手们一下子就老实了。

    威克多觉得这个现象十分有趣,好像里格在这些选手眼里格外有威信,居然没有一个对他的话提出异议。

    “都过去了。”威克多拍拍海姆达尔的脸颊。

    海姆达尔撇撇嘴,然后说:“没关系,你不在意我帮你在意,你不记仇我帮你记仇,所以亲爱的,来,跟我说说骂人者都是些什么人,万一以后碰到了我好先发制人给对方点脸色看看。”

    围观党们听了纷纷忍俊不禁,想到小两口在说“悄悄话”,所以都忍住没发出声音。

    威克多见他一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不禁啼笑皆非,然后就心随意动地倾靠过去——

    海姆达尔心中警铃大响,然而为时已晚,威克多的吻落在他的嘴角,轻咬他的唇角,把他的嘴唇纳入口中。海姆达尔情不自禁的张开嘴巴,让这个吻更加的深入,威克多自然不会让他失望,更不会轻易放过这个邀请,湿滑的舌头灵活地探了进去,与他的舌尖纠缠在了一起……

    直到二人都有些喘不过气来,威克多才松开他。

    他们一分开,四周围先是一片死寂,而后不知是谁开的头,此起彼伏的掌声、口哨声很快连成一片。

    海姆达尔轻轻咳嗽了一下,觉得自己的脸皮真是越来越厚了,在公共场合内行“有伤风化”之事都不知道脸红,于是指着某个方向、眼睛一直闪闪发光的某人,对威克多说:“那位就是曾经和你提起过的卢卡斯先生。”这是他能想到的最直接的转移话题的方式。

    “就是透露给你考题的那位?”威克多貌似有点印象。

    海姆达尔点点头,“记得那份万国报纸吗?也是卢卡斯先生给的。”

    威克多的目光一和卢卡斯的有所接触,后者猛地一个激灵,万分激动地挤了上来。

    “克鲁姆先生,我是您的崇拜者!”朝思暮想的威克多&8226;克鲁姆近在咫尺,大胡子先生幸福得快要昏过去了。

    大胡子的好友西蒙&8226;米勒沾光,一块儿跟了过来。

    海姆达尔把米勒一并介绍给了威克多。

    米勒虽然也是一脸的兴奋,比卢卡斯要理智多了。

    人群中的其他球迷纷纷对此二人投去羡慕嫉妒的目光。

    “您好。”威克多再度扬起职业化笑容,与大胡子先生握手。

    卢卡斯把两只手全握上去了,只顾着笑,忘记说话,也忘记松手,直到威克多不解地扬了扬眉毛,米勒见了赶紧从后面用力敲了下他的后背,卢卡斯这才猛地一惊,撒了手。

    米勒发现卢卡斯已经指望不上了,于是把他推到一旁,拿出个小本,“您能给我们签个名吗?”

    “可以。”威克多接过笔和本子。

    “谢谢,对,就签在这里……可以再麻烦您在下面写上我们的名字吗?”

    威克多从善如流,把米勒说出来的名字一一写了上去。

    海姆达尔在旁边瞄着威克多的字,然后掏出口袋里的新“小抄本子”瞅了两眼,两相对比倍受打击,同样都是人写出来的,为什么差别那么大?海姆达尔默默的把小本收好,一转头就看见卢卡斯正瞧着自己,眼神看上去十分纠结,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怎么啦?海姆达尔皱了下眉头,没想到这不经意的举动立马刺激到了卢卡斯,欲言又止变成了大惊失色。

    卢卡斯忽然痛定思痛般的朝他点点头,在海姆达尔莫名且诧异的目光注视下重新挤到威克多身边,深吸口气说:“克鲁姆先生,我就是那个人,但是我可以保证,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米勒一听,头一个反应就是立刻掐死他。

    当然,他没这么干,所以卢卡斯继续絮絮叨叨的说着他能够想到的所有道歉的话。

    威克多听了半天,仍然不明白他要说什么,“我知道您,斯图鲁松先生曾经跟我提过——”

    心虚使得大胡子又一次会错意了,骤然打断威克多的话,不打自招,“没有下一次了,绝对不会再有,请您一定要明白,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会管住我的小弟弟的,虽然他平时也很活跃,但是那么兴奋确实少见,可能斯图鲁松先生太对它胃口——”

    海姆达尔傻眼了。

    话语戛然而止,喋喋不休的卢卡斯被米勒捂住了嘴巴。

    几人之间形成了一个诡异的死寂空间。

    威克多挑起一边眉毛,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俩,片刻后,低头写下了最后几个字母。

    因为离得近,米勒看到好友额头上冒出一大片汗珠子,心想活该,谁让你哪壶不开提哪壶!

    卢卡斯的脑子终于拐过弯来了,想明白自己刚才都说了什么“惊世骇俗”的言论,悔得肠子都青了,恨不得给自己来一个昏昏倒地,好彻底摆脱眼前的尴尬处境。

    威克多把签名本子还了回去,除了面无表情还是面无表情,和火神队专为他量身打造出来的平易近人的公众形象大相径庭。

    海姆达尔曾经评价过“只要他愿意他可以很吓人”。

    这下连米勒都忍不住冒冷汗了,双手接回本子,小心翼翼道,“我们会继续支持您的,请您加油……”哪里是在打气,俨然一个交不出租子的佃农在和地主老爷赔小心。

    威克多短促的点点头,抬眼扫了一圈,说:“抱歉,我们就先走一步了。”抓住海姆达尔的手转身就走了,根本不给别人异议的机会。

    也想要签名的其他粉丝无奈目送二人离去,等他们走出了大门,再也看不见,就迅速包围上来,把卢卡斯和米勒团团围住,一个个凶神恶煞似的。

    就是这猥琐的家伙让他们连签名都没拿到!

    望着陡然压过来的黑压压的人墙,卢卡斯和米勒呆若木鸡。

    他们俩一靠近,撒哈拉血鬃就撩蹄子,喷鼻息,猛扇翅膀,反应比较激烈。

    原因很简单,它虽然是拉车的天马,但也是自持身份的,它拉的马车不是什么人都能坐的,主人让那金发小子用马车就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它只负责把那小子送回去,不带驮一送一的。

    这天马一不老实,就喜欢拖着车厢到处溜达,要不是威克多手脚麻利稳住他,去拉车门的海姆达尔就被掀翻了。

    被血鬃牵着鼻子来回拖拉了几次,海姆达尔忍无可忍的喝道,“大青蒜!”

    血鬃拍翅膀的动作就僵住了,海姆达尔见机扯住威克多窜上马车,合上车门前他从窗户探出头去大声威胁,“别忘了校长原来说过的话,暑假你还是得拉车送我去国际威森加摩,到时候别找我哭诉!”

    血鬃安静片刻后猛地仰头嘶鸣——貌似悲摧,振振翅膀,向前奔跑,马车轻轻一颠,腾空而起,沿着一条看不见的斜线直插云霄。

    海姆达尔眉开眼笑的转回脸,威克多不知从什么地方拿出一个纸袋子递过来,海姆达尔接过打开纸袋子,一股浓郁的食物芳香扑鼻而来,里面装着类似于三明治的食物,一指半宽的面包片上涂抹了一层厚厚的奶油,以及看起来十分诱人的香肠,还有一些是甜的,上面撒着细碎的干酪和晶亮的新鲜果酱。

    “我想你大概还没吃饭。”威克多又像变戏法似的摸出两个易拉罐。

    海姆达尔拿过来一瞧,“啤酒?!”

    “要喝吗?”威克多看到他的表情笑了起来。

    海姆达尔望着易拉罐有些出神:“你在什么地方买的?”

    “法兰克福。”

    海姆达尔拉开易拉罐的拉环,就着罐口喝了一大口,略苦但又甘醇的滋味刺激着他的味蕾。

    “你喜欢喝?”威克多没有放过他的任何表情。

    海姆达尔摇摇头,“……就是觉得挺怀念的。”

    他把易拉罐放到一边,拿起类三明治啃了起来,不出一会儿,他的饮食特点暴露无遗,香肠一下子就被解决掉了,大概是没吃够,伸手在袋子里摸来摸去,掏出了第二块,专挑上面的香肠吃。

    应该直接给他买几根香肠回来,其他都是多余的,威克多一边想着一边俯身舔掉他嘴角的面包渣。

    海姆达尔鼓着腮帮子朝他笑,“这香肠真好吃。”

    威克多莞尔,把他鬓角的头发往后顺了顺。

    海姆达尔咽下嘴里的东西,嘟高油乎乎的嘴巴,凑过去对着男朋友的嘴唇吧唧了一下,耀武扬威的宣布,“这是刚才当众偷袭我的报复。”

    望着他得意洋洋的模样,威克多忽而勾起嘴角,抓过啤酒罐喝下一大口,然后扯松领带,勾住他的脖子用力亲了上去。

    海姆达尔因为惊讶嘴巴没来得及合拢,啤酒和威克多的舌头一起闯进了口腔中,灼热的吻带着麦芽和酒精的芬芳,微醺的热气贯穿全身,随着血液流动到四肢百骸,忽上忽下,酥酥麻麻,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海姆达尔丢掉面包,两条胳膊缠上威克多的脖子。

    威克多简直受宠若惊,里格现在很少这样了。

    当然,他的意思不是说里格冷感,以往他们亲热里格也不是被动的一方,而是里格很少会这么顺水推舟的主动,威克多能够感觉到他喜欢这样,而威克多喜欢里格的喜欢,可惜里格喜欢的东西太多,毕竟顺水推舟的主动是要花时间的,他威克多&8226;克鲁姆永远只能排第二,一长串第一排在他前面。

    威克多只能这么安慰自己,那些第一都不是人,总不能和东西较真吧?!

    “是不是我们最近见面的机会变少了,所以才让你这么主动?”如果真是这样,他是不是考虑一下适当的拉开二人的距离?威克多开玩笑的暗想。

    没想到海姆达尔认认真真的点头,认认真真的回答,“早上的约会也取消很久了。”还把脸埋在威克多的肩窝处搓了搓,而后深深吸口气,貌似委屈的咕哝,“魁地奇世界杯什么时候结束?”

    威克多怔了怔,突然用力搂进他,握住他的后脑勺,从额头一路舔吻到下巴,再顺到脖子和敞开的衬衫衣襟里……

    海姆达尔因为骤然爆发的激|情而有些微喘,然后马上感觉到,“你硬了。”

    威克多咬了下他的脖子,哈哈一笑,“都这样了还软着就不正常了。”笑声突兀的止住了,就见威克多眯了下眼睛,与海姆达尔面对面的贴住,“那个法国男人真的用阴茎干了那事?”

    “什么事都没有!”海姆达尔无语了,怎么突然想起这茬了?

    “就是突然想起来了。”似乎看穿了海姆达尔的想法。

    “他做了什么?”想来想去还是决定问清楚。

    “他什么都没做,你以为我会让他做什么?”

    “我刚刚是不是应该给他一拳?”看来有时候过于理智不是什么好事,至少如果他之前有所行动,现在就不会后悔了。

    “……我觉得他已经很害怕了。”说话都语无伦次的。

    威克多沉默片刻,收紧胳膊,抱住海姆达尔,什么都不做,就这么紧紧捂着。

    “是我疏忽了,总想着等全部忙完了就好了,没有考虑到你的感受。”

    里格看起来个性独立,不擅长撒娇诉苦,无论跟他说什么总是会摆出一副理解的模样,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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