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军 作者:八寸
第四章 元旦快乐
明寺港，帕科府邸。
伊莎贝拉直到肚子咕咕叫方从赵无恤怀中爬起。看看外面夜色，天已经很晚。
“快起来吧，干爹可能在等我们吃饭呢。”
“急什么，不差这一会。”
赵无恤瞧着云鬓散乱的美人，懒洋洋地道。
“夫君大人，您就给我留点脸吧。”
伊莎贝拉不得不硬拉起赵无恤。
“夫妻恩爱，天经地义，没人会笑话我们。”
赵无恤嘿嘿直笑。
“我可没你脸皮厚。”
伊莎贝拉不再理他，爬起来找出一件新裙子穿上。
赵无恤瞧见美人没穿亵衣，直接套上长裙，一把拉过美人，揽入怀中，“还说我脸皮厚。”
伊莎贝拉推开他，嗔道：“快去穿衣服。”
赵无恤怪笑中放过美人，急速套上遮羞物。
伊莎贝拉下来床，忽觉头重脚轻。赵无恤知机窜过来。他揽着美人的腰，扶她来到饭厅。
帕科的家人都已汇聚在饭厅闲谈。他们见到赵无恤和伊莎贝拉现身，齐齐注目。许多人听到适才伊莎贝拉的叫声。他们的目光充满暧昧。
茉莉看到赵无恤，不顾一切地奔过来。
伊莎贝拉微有点不好意思，正好借机闪离赵无恤。她来到米娅身边落座，又不免受二十二夫人一番调笑。
茉莉抓住赵无恤问东问西，话语里除埋怨一走数天，更没少担心他。
赵无恤感动之余，觉得该带茉莉回家一趟，看看她是否还有亲人。
第二天，赵无恤、伊莎贝拉和茉莉出发。他们原计划直接回塞维林。蔚蓝商会的物资和人员早有副会长负责，走海路绕道雅西返回。
赵无恤提出去茉莉家乡一行后，伊莎贝拉非常支持。不过茉莉对家完全没有记忆。帕科到打听到茉莉家所在，就在弗格行省的首府，从明寺到塞维林的半路绕远可达。
赵无恤和伊莎贝拉无事一身轻，不在意这点时间。于是赵无恤骑上风吼兽，茉莉坐前，伊莎皿拉居后，三人如探亲的一家人，踏上旅途。
这次没事，他们不急着赶路。不过茉莉粘人的功夫不差，而多了一个超级灯泡，令赵无恤和伊莎贝拉这对新婚夫妻也没法恩爱。他们心思就放到游览风光上。
五天后，他们进入弗格行省首府。等寻到茉莉曾经的家，却大失所望。这里已经人去楼空。院中杂草横生，屋中积满灰尘。问邻居，无人说出道道。只有人说很长时间前见茉莉一家外出，再没回来。此人到认出茉莉，奈何茉莉对他毫无印象。
茉莉的父亲埃里克是没封地的王国男爵，名气有限。赵无恤问了一天，竟没寻到一点真正有用的情报。
“我们还是回去吧，等茉莉醒来，一切都清楚了。”
伊莎贝拉最后提议。
“只好这样。”
赵无恤没有选择。
“现在茉莉根本离不开你，找到亲人也没用。”
伊莎贝拉分析道。
赵无恤自然明白。这段时间伊莎贝拉对茉莉做足母亲能做的一切。她的疼爱可以说无以复加。不过茉莉依旧更愿意跟着赵无恤，夜里也要抱着他睡，才能安心。
又十天，三人平安抵达塞维林。
诸女都在，笑吟吟出门迎接。她们欣喜之余被眼前的两个女子吸引。赵无恤一眼看到她们中的雪莉尔，瞧着与凯瑟琳并排站立的双生美人，心中不由暗赞，真是一对尤物啊。
“老公，你这是从哪里骗来的小姑娘，真漂亮啊？”
克里斯蒂娜围着赵无恤怀中的茉莉，啧啧有声地赞个不停。
“茉莉，叫姐姐，这些都是哥哥的妻子哦。”
赵无恤收神道。
“姐姐！”
茉莉乖巧地甜蜜叫道。
女生天生比较喜欢小孩，克里斯蒂娜也不例外，她欣喜地猛亲茉莉。
“这是大姐姐。”
赵无恤笑着指完克里斯蒂娜，又指梅琳。“这是二姐姐。”
茉莉像听话的孩子，甜甜叫。接下来的赫莉和凯瑟琳不用赵无恤介绍，“三姐姐”和“四姐姐”已经出口。当赵无恤指到雪莉尔，尚未想及如何介绍时，她已经自做主张地喊出“五姐姐”众女立时大笑，齐看雪莉尔。
雪莉尔可不会跟这么漂亮乖巧的小姑娘生气。她平静地纠正道：“我只是姐姐，不是五姐姐哦。”
“是啊，恐怕五姐姐另有其人吧。”
克里斯蒂娜意有所指地看着伊莎贝拉。
另三位夫人也把目光射过来。伊莎贝拉立时抵挡不住，有些不知所措。
四位夫人看在眼里，目光瞬间交流明白。果然如此，她们自伊莎贝拉现身已经发现异样。走时的伊莎贝拉美则美矣，但人很沉寂，充满静态美。她眉宇间永远解不开的结，令魅力大减。她那时更像一个孩子不小的成熟母亲，目光中充满慈爱。
如今的伊莎贝拉完全变了一个人，众女几乎不敢认。这个容光焕发，艳光四射的美妇怎么会是伊莎贝拉！这哪还是寡居多年，得不到男人慰藉的怨妇。看看她眼角遮不住的风情，看看她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的风韵，这根本是一个爱情幸福，生活美满的新妇。她们无法相信，却不得不接受现实。
大家都是过来人。伊莎贝拉改变的根源不用说也能猜到，肯定有了两情相悦的新男人。能如此短时间征服守寡多年，相当自尊自爱的美人，除了色狼夫君，谁有这本事。单看某人接她下来的熟练和亲昵就可知他们之间不再是单纯的姐弟。
伊莎贝拉不是笨人，从四女眼神中察觉其意。她没有承认五姐姐的名号，更加没否认。
赵无恤对五女之间无声地交流，只是嘿嘿一笑，并未开口。
他们两个没有回应，对四位夫人来讲，等同默认地回答。
“五姐姐是谁啊？”
茉莉看到场内所有女性都有了对应身份，不禁疑惑地问。
“好啦，茉莉，以后再告诉你，现在给你介绍两个朋友。”
伊莎贝拉拿出会长的风范，主动忽略过这个尴尬的话题。她瞧见露露和芬妮从远处奔来，忙指给茉莉。
露露、芬妮和茉莉的年纪差不多，个个都是美人胚子。她们很快熟络。茉莉虽做过试验品，但显然未失女孩天性。她第一次主动离开赵无恤的怀抱，与露露和芬妮玩到一起。
克里斯蒂娜身为大妇，并不打算放过会长大人。她待伊莎贝拉介绍完，直接道：“姐姐，她们玩她们的，我们是不是该谈谈啊。”
伊莎贝拉瞧着克里斯蒂娜笑谑的表情，有点心虚。她知道克里斯蒂娜是赵无恤的第一个女人，很有发言权。她心中踌躇，拿不定是采取主动还是被动等待，不由自主看往赵无恤。
“谈谈好。老婆们要不要我加入啊？”
赵无恤说着扫视五女。既询问意见，也在告诉四位公开的夫人，伊莎贝拉同样是他老婆。
四女自明其意。克里斯蒂娜瞪他一眼，“你还是在外面陪雪莉尔吧，色鬼。”
赵无恤从美人眼角飘过来的秋波中，感觉色鬼暗含的多层意思。这既有他不声不响吃掉伊莎贝拉，又有眼前待追的目标雪莉尔。他嘻嘻一笑，道：“遵命。”
说完不忘给伊莎贝拉鼓励的眼神。
克里斯蒂娜、梅琳、赫莉和凯瑟琳带伊莎贝拉进里屋。三个小丫头早跑外面要去了。厅中只剩赵无恤和雪莉尔。
“你对凯瑟琳做了什么？”
雪莉尔见无他人，没有再掩饰不满。她的话很冷。
“现在说这有用吗？”
赵无恤自在凯瑟琳破身之夜把美人干翻，就知道她已被降伏。像她这样天生媚骨的娃，一旦尝到男人就无法脱身。他偏偏在这条最致命的弱点上征服了她。看看他回来时她展露的欣喜表情，看看她毫不作假的爱慕眼神，还有完全代入四夫人身份，与克里斯蒂娜三女步调一致的表现。她根本不再是单纯的神圣武士，而是他的女人。
“没用。”
雪莉尔明白赵无恤的意思，干脆明白地回答。转而又道：“不过不代表我不追究。”
“事已至此，你怎么追究，杀了我。还是阉了我？”
赵无恤调皮地问。
“哼！”
雪莉尔瞪赵无恤一眼，“我一个光明法师，哪能杀得了你！”
“那凭什么追究，又追究什么？”
赵无恤道：“现在不挺好，凯瑟琳比以前多了一份爱，一份快乐。你做姐姐的该为她高兴才是。”
“我不会为妹妹成为奴隶高兴。”
雪莉尔微微一顿，嘴角抖动着道：“尤其是一个男人的。”
“不要把变成奴隶看这么重。”
赵无恤淡淡笑道：“这只是一个身份，凯瑟琳成为我的和成为我的夫人没有区别。名义不重要，只要我真心喜欢她，爱她，就足够。这样的主人总比一个不爱她的丈夫好吧。你看的方向不对，凯瑟琳就没有拘于的身份，她现在可是正式的赵家四夫人。”
“我承认你魅力大，迷住了凯瑟琳，但是你的手段很无耻。”
雪莉尔辨不过赵无恤，义愤填膺地道。
“我这个人向来只看结果，不问过程。”
赵无恤一本正经地道：“不过，我觉得手段并不无耻。在比武之前，我再次提醒过凯瑟琳，她输了后，我还给了选择。她完全可以不遵守赌约，不做奴隶。可是她没有。”
说着有些激动地道：“只这一点，她就值得我爱。”
“那是她傻！”
雪莉尔忍不住刺道。
“或许吧，不过傻人有傻福。我会让她的傻收到丰厚的回报。”
赵无恤很郑重地直视雪莉尔。
雪莉尔承受不住他真诚的眼神，目光游移到别处。她不忘反击道：“这才二十多天，你又多了一位五夫人，我不知道你如何保证凯瑟琳的回报！”
“这涉及家庭秘密，不好对你讲。你如果想知道，去问凯瑟琳。我只能说一个妻子能得到的，她绝对不会少一点。”
赵无恤道。
“花言巧语。”
雪莉尔讥道。
“如果不信，你就守在凯瑟琳身边啊，看看她是否快乐，我是否亏待她。”
赵无恤怀着鬼心思道。他正愁没理由拴住美人呢。
“这不用你说，你回来前，我已经通过你的夫人加入娘子军，就算你赶我走，也别想。”
雪莉尔不客气地道。
赵无恤心中大喜。想不到美人主动送上门，而且还经过夫人的同意。既然这样，休怪老子不客气喽。他幸福地直瞧美人。雪莉尔今天依旧穿着神圣法师袍，浑身不由自主散发出圣洁与庄严的气息。这种不可侵犯的气质为美人平添无穷魅力。
“你看什么！”
雪莉尔瞧到赵无恤色迷迷的眼神，斥道。
“没什么。”
赵无恤掩饰着尴尬，道：“你和凯瑟琳越看越像。”
雪莉尔心中腹诽：“废话，双胞胎能不像么。”
又说道：“别打歪主意，我绝对不和你赌。”
赵无恤哑然失笑。“小赌怡情，别这么如临大敌嘛。”
“不行，你花思大多，说不定就会上你的当。”
雪莉尔非常戒备地道。
“你看，还抱着上当的观点。学学凯瑟琳，难得冒险一把，收获多少快乐。你要是也想要，赵家夫人之位等着你，不过越往后排位越低哦。”
赵无恤调笑道。
“滚！你要敢对不起凯瑟琳，我就阉了你！”
雪莉尔怒道。
“玩笑玩笑！”
赵无恤忙赔不是。
内屋，克里斯蒂娜、梅琳、赫莉和凯瑟琳直视伊莎贝拉，一言不发。伊莎贝拉没有犹豫，把被干爹算计，喝欢乐酒，不得不与赵无恤欢爱的经过简略说出。
四女立时傻眼，想不到还有这出戏。她们大眼瞪小眼看了半天。
“这事确实让人意想不到。不过无恤虽，但绝不会强人所难。对姐姐来说，欢乐酒只是一个偶然，或者是一个契机吧？”
克里斯蒂娜率先反应。她的话忽略过程，直达本质。
伊莎贝拉面对咄咄逼人的大妇，终露出成熟一面。她的女儿毕竟都不小了。她淡淡地道：“蒂娜说得不错，我之前对无恤是有一点心。如果没此事，这心或许永远不会拿出来。不过偏赶上这，也就是蒂娜说的契机，也因为这，我才发现自己其实已经深陷而不自知。我年龄不小了，不是做作的人。既然喜欢他，又被他占了身子，也就接受做他的女人。只不知道四位姐姐接不接受我这个老五？”
“姐姐说哪里去了，我们还不了解夫君是什么样的人么。既然敢放他出去，就有这心理准备。”
梅琳道。
“是啊，姐姐，我们早看出夫君对你有意。你被他吃掉是早晚的事。”
赫莉道。
凯瑟琳虽是四夫人，但并不太熟悉赵无恤，没有出声，只是点头。
“就是姐姐的干爹不做，说不定哪天我也会找瓶欢乐酒给姐姐喝。”
克里斯蒂娜调笑道。
伊莎贝拉坎坎不安的心立刻放下，她这才相信赵无恤所说的夫人们早已默许。“姐姐这称呼以后休提，我进门最晚，该叫你们姐姐。”
“这怎么行，你比我们年龄都大。”
五人又为称呼和大小争论一番，最后达成一致：家里自己人按排行称五妹，外面还是以年龄叫姐姐。
伊莎贝拉本以为会有莫测的考验，没想到事情如此顺利。她自然而然问起四位姐姐为何如此宽容。
“五妹陪过老公几夜啊？”
克里斯蒂娜贼笑道。
“三夜。”
伊莎贝拉自然答道。
“那五妹可曾满足过老公？”
克里斯蒂娜又问。
“没有。”
伊莎贝拉不假思索地回答。
“岂止是你，我们四个一起都没满足过。”
克里斯蒂娜道。
伊莎贝拉大惊，她想起以前赵无恤的话。他果然没骗她。“这么猛！”
“当然。他要不猛，哪来理由继续寻欢。告诉你吧，只要老公色心不死。我们就别想下了床。”
克里斯蒂娜颇有深意地说道。
伊莎贝拉无言，细细思量克里斯蒂娜话意。
“四妹，五妹，你们要有这方面的心理准备哦。”
克里斯蒂娜玩味着道。
伊莎贝拉还好，凯瑟琳却因克里斯蒂娜异样的眼神引发遐想。
梅琳和赫莉都知道赵无恤觊觎雪莉尔。见凯瑟琳如此反应，相视而笑。
这时外面出来雪莉尔的斥声，五女齐抬头，默契选择出屋。
赵无恤想不到玩笑话惹美人如此大反应，正弥补，眼见老婆们出来，忙道：“谈完啦，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她是我们的五妹呗。”
克里斯蒂娜凤目瞧着赵无恤道。
赵无恤嘿嘿一笑，道：“那过来谈点正事。”
五女不解地围过来。雪莉尔正不爽。虽没走，但也远远坐到旁边。
赵无恤不理会众女异样的表情，讲起关于茉莉的事情。
众女皱起眉头，想不到茉莉会经历如此大难。梅琳和克里斯蒂娜第一时间想起艾蜜丽。两个小姑娘家境不同，结局却完全一样。
“当初艾蜜丽是有主教救醒的，雪莉尔比主教更强，应该也能救吧。”
赵无恤直视雪莉尔。
“可是我并没有感觉到黑暗魔法啊。”
雪莉尔不解地道。
“肯定在触发前有其他方法掩饰。”
赵无恤分析道。
“把茉莉叫过来，检查下不就行了。”
伊莎贝拉急道。
这当然比瞎猜好。茉莉很快被叫回。赵无恤没告诉她实情，只说做个游戏。于是茉莉老实躺到床上，任雪莉尔施展“深眠”法术。
克里斯蒂娜今非昔比，已是不弱于雪莉尔的法师。她和雪莉尔轮番放出精神波探查，之后达成一致意见：茉莉脑中真有个魔法禁制。此禁制下是否有黑暗魔法却无从探查。
“既然知道禁制，那就直接破除啊。”
赵无恤不解地道。
克里斯蒂娜和雪莉尔对视一眼，齐齐摇头。
“你们都破不了？”
赵无恤讶然。雪莉尔不行还可理解，克里斯蒂娜拥有五系元素精灵，难道也不行。
“我从没见过这个魔法禁制。”
雪莉尔摇头道。
“我也一样，这很像上古魔法。我只听说过，根本不了解原理。而且这禁制在脑部，不能随便试。我也没招。”
克里斯蒂娜道。
众人不由泄气。伊莎贝拉坐到床边，爱怜地抚摸茉莉的秀发：“真是个可怜的孩子。”
气氛瞬间变得压抑。赵无恤想起援军，笑道：“大家不用愁，等我们回精灵森林时去找长老和精灵王，就算上古魔法，也难不倒他们。”
“对。传说精灵比人类还早来到世上，没有精灵不知道的事情。”
克里斯蒂娜亦提起精神。
凯瑟琳、雪莉尔和伊莎贝拉不清楚精灵森林，不由问起。梅琳简单做了介绍。三女惊异之余，又高兴起来。
“我们什么时候动身？”
伊莎贝拉问。
“这禁制应该存在很久了，既然茉莉没有事，我们也就不用急。”
赵无恤道。
众女都认同此理。克里斯蒂娜和雪莉尔也这样认识。众人离开茉莉休息的房间后，雪莉尔对精灵的事情显示出浓厚兴趣。梅琳只能在不透露精灵秘密的情况下，尽量满足她的好奇心。
雪莉尔没捞到太多东西，这回真铁了心要跟着赵无恤。她要去精灵森林！
吃完晚饭，嬉闹一会，送两个小姑娘上床后。克里斯蒂娜、梅琳和赫莉即刻回屋休息。伊莎贝拉心有灵犀地主动撤离，至于凯瑟琳，被雪莉尔拉回屋中私聊。
偌大厅堂，只余一人。刚才还莺莺燕燕热闹非凡，现今已门庭冷落。赵无恤哑然失笑，情知老婆们已等不及。今天是伊莎贝拉加入大被同眠的第一天，真令人期待啊。他哼着小曲来到凯瑟琳卧室外，轻敲木门。
雪莉尔正和妹妹钻在一个被窝说悄悄话，闻声道：“谁啊？”
“长夜漫漫，良辰苦短啊！”
赵无恤阴阳怪气地道。
雪莉尔听到这讨厌声音，张嘴就想呵斥。
凯瑟琳已经起身离开被窝，“姐姐，你先睡吧，不用等我了。”
说着跳下床，竟光着脚丫奔向门口。
雪莉尔大讶，正想说话，又忽然醒悟。她瞧着妹妹急冲冲的身影，虽看不到面容，但也能猜到其兴奋的表情。妹妹真变了啊，竟然只穿一件薄薄的睡裙见男人！她无话可说。
凯瑟琳此刻已经拉开屋门，急不可耐地跳入男人的怀抱。
薄裙挡不住美人温柔的肌肤。赵无恤没想到她如此大胆热情，低声道：“小，忍不住啦。”
“想死人家啦。”
凯瑟琳紧紧抱住赵无恤，不愿松开。
赵无恤听着美人狐媚的声音，心神激荡。“今天一定满足你。”
说着带上屋门。
凯瑟琳已经等不及，主动献上香唇。
雪莉尔听着渐行远去的脚步声和男女厮磨声，脑中一片混乱。
赵无恤又搬来梅琳、克里斯蒂娜和赫莉后，最后来到伊莎贝拉房内。
伊莎贝拉尚未宽衣，正在等待什么。她见到赵无恤，立时欣喜。
“老婆，走吧，去开无遮拦大会。”
赵无恤笑道。
伊莎贝拉难得害羞。她早预知这结果，真到面对还是惴惴不安。这种事情要和其他女人一起做，实在令人难为情啊。
“你也不想老公一间屋一间屋的跑吧，万一冻感冒了，那可怎么办？”
赵无恤道。
“就你理由多。”
伊莎贝拉嗔道。
“那我不说光做。”
赵无恤不待伊莎贝拉反应，直接抱起她。
“你干什么？”
伊莎皿拉急叫。
赵无恤也不答话，抱紧美人奔进自己卧室。
四位美人正翘首以待。伊莎贝拉把脸埋到赵无恤怀中，不好意思面对众女。
“新娘子来哦！”
克里斯蒂娜起哄道。
赵无恤把伊莎贝拉扔到大床上，转而对克里斯蒂娜道：“还是大老婆先来！”
大战立刻爆发。克里斯蒂娜不仅不掩饰，反而故意大叫。雪莉尔的卧室距赵无恤很近。她第一时间接收到信号，也同时确定妹妹去做什么。
果然，一个小时后，她接听到妹妹的叫，这更令她无法入眠。她不能相信如此乱的声音居然是最乖的妹妹所发。她甚至几次想爬起去制止，最后却颓然躺回床上。
接受现实并不能令她好受，妹妹勾魂的声音缓慢唤醒她身体的，再加上适才一个小时地熏陶，她几乎控制不住。幸亏妹妹在一声长叫后偃旗息鼓，否则她真不知会发生什么。
这之后是伊莎贝拉的声音。雪莉尔虽然难耐，但是还能勉强坚持。不过在又苦忍三刻钟后，妹妹的声音不仅再次响起，而且猛烈迷乱许多。她终于受不了把手伸向。她有手的经历，但一直控制着不去多做。隔壁乱的动静实在太大，她已被撩拨的无法自拔。
处于兴奋和害羞的美人并不知道，在二十多天前，伊莎贝拉与她一样的状况，也是用手渡过难熬的一夜。不过现在伊莎贝拉已经修成正果，从听戏的观众变成主演的女角。
“主人，我要。我永远是你的小！啊！”
又是巅峰的长叫，雪莉尔听着妹妹胡言乱语的声音，禁不住打个哆嗦，湿透。
老观众露露和芬妮很快被吵醒。她们这回不用看已知道声音的意义。两人无奈地大眼瞪小眼。
“哥哥好坏，让人家怎么睡觉嘛。”
露露埋怨道。
“姐姐们都等好多天了，我们忍忍吧。”
芬妮很解人意。
不过她没忍多久，很快被一个声音击败。
“芬妮，好像是阿姨的声音。”
露露听了好久，小心翼翼地道。
芬妮沉寂许久，方回应：“嗯。”
“阿姨似乎很快乐。”
露露又待片刻，试探道。
“嗯。”
芬妮继续如此回应。
此时又传来伊莎贝拉更强烈的声音，露露道：“阿姨真的很快乐。”
“我知道，露露。”
芬妮仿佛下了重大决心，道：“如果妈妈喜欢哥哥，我可以接受。”
“那我要恭喜你。芬妮，哥哥很好的。”
露露道。
“我也挺喜欢哥哥的。”
芬妮点头道。
又片刻。露露极小心地道：“芬妮，想不想去看看阿姨哪个？”
“你？”
芬妮讶然。
“我是想看看阿姨有多快乐。”
露露辩解道。
芬妮沉默。
“这事关阿姨的未来，我们亲眼去看看比较好。”
露露仿佛长了双翅的小恶魔，诱惑道。
芬妮最终点头。
两个小丫头蹑手蹑脚地溜到赵无恤卧室的门口。很幸运，门又是虚掩，留下的小小缝隙足够窥视内里情况。她们并未等太久，只见赵无恤抱着伊莎贝拉运动着过来。她们的心立时急跳。
赵无恤心中偷笑。没错，门是故意留的，并不是特意给两个小丫头。他更希望雪莉尔来。不过既然小丫头来了。他就不客气地抱着伊莎贝拉到门口运动。
伊莎贝拉和前次的克里斯蒂娜一样，早陷身欲海，五识不明。她只知道迎合与享受，根本不管其他。
赵无恤却不打算放过她。他用传音入密对她道：“听到我下面的话后千万别乱动。”
伊莎贝拉兴奋中不明所以，没做任何回应。
“芬妮在外面偷窥，你最好装不知道！”
伊莎贝拉瞬间五雷轰顶，立刻清醒。
赵无恤没有停止运动，继续传音：“不想尴尬就当没有。”
伊莎贝拉当然没法装不知道。她急切间不知如何反应。
“别急，不是什么大事。芬妮不小了，看这事没啥。”
赵无恤抚慰伊莎贝拉。
“看男女欢爱是没事，可她在看我！”
伊莎贝拉不会传音入密，说不出心里话。她想让赵无恤走，摆脱眼前尴尬的情景。
赵无恤明白怀中美人的心意，传音入密道：“如果能让芬妮看到你的愉悦，她会更容易更快接受我。她很疼你这个妈妈。”
伊莎贝拉心全乱了，加上下面某人凶器一直未停，刺激一直不断。她整个人蒙了。
“来吧，听我的没错。芬妮是大人了，会理解你。如果你能把快乐表现出来，她绝对会很容易接纳我们。”
赵无恤扮演着与露露相似的角色，淳淳诱导。
伊莎贝拉一直在想如何跟芬妮说自己有了新男人。她因为没决定，所以没急着说，却想不到今夜会被女儿抓个现行。
“我也很喜欢芬妮，照我说的做吧。”
事已至此，容不得选择。伊莎贝拉无路可走，嗯了一声算回应。她心中答应，身体却不听话，变得僵硬。
“别想其他，把你的幸福表现出来吧！”
赵无恤激烈运动着，鼓励道。
“啊，使劲，！”
伊莎贝拉从僵硬，拘谨，自然，兴奋，最终迷乱。她顾不得其他，只想让女儿知道自己离不开身后的男人，让女儿知道身后的男人带给她无穷的幸福。
母女连心。芬妮感受到妈妈的快乐。她想起妈妈以前孤单的身影，忽然感激起哥哥。幸亏有了哥哥，妈妈才能幸福。瞧着妈妈乐至极巅的表现，她在高兴的同时，心中冒出一丝异样：原来女生真正的快乐是这样！
第四章 元旦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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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元旦快乐
明寺港，帕科府邸。
伊莎贝拉直到肚子咕咕叫方从赵无恤怀中爬起。看看外面夜色，天已经很晚。
“快起来吧，干爹可能在等我们吃饭呢。”
“急什么，不差这一会。”
赵无恤瞧着云鬓散乱的美人，懒洋洋地道。
“夫君大人，您就给我留点脸吧。”
伊莎贝拉不得不硬拉起赵无恤。
“夫妻恩爱，天经地义，没人会笑话我们。”
赵无恤嘿嘿直笑。
“我可没你脸皮厚。”
伊莎贝拉不再理他，爬起来找出一件新裙子穿上。
赵无恤瞧见美人没穿亵衣，直接套上长裙，一把拉过美人，揽入怀中，“还说我脸皮厚。”
伊莎贝拉推开他，嗔道：“快去穿衣服。”
赵无恤怪笑中放过美人，急速套上遮羞物。
伊莎贝拉下来床，忽觉头重脚轻。赵无恤知机窜过来。他揽着美人的腰，扶她来到饭厅。
帕科的家人都已汇聚在饭厅闲谈。他们见到赵无恤和伊莎贝拉现身，齐齐注目。许多人听到适才伊莎贝拉的叫声。他们的目光充满暧昧。
茉莉看到赵无恤，不顾一切地奔过来。
伊莎贝拉微有点不好意思，正好借机闪离赵无恤。她来到米娅身边落座，又不免受二十二夫人一番调笑。
茉莉抓住赵无恤问东问西，话语里除埋怨一走数天，更没少担心他。
赵无恤感动之余，觉得该带茉莉回家一趟，看看她是否还有亲人。
第二天，赵无恤、伊莎贝拉和茉莉出发。他们原计划直接回塞维林。蔚蓝商会的物资和人员早有副会长负责，走海路绕道雅西返回。
赵无恤提出去茉莉家乡一行后，伊莎贝拉非常支持。不过茉莉对家完全没有记忆。帕科到打听到茉莉家所在，就在弗格行省的首府，从明寺到塞维林的半路绕远可达。
赵无恤和伊莎贝拉无事一身轻，不在意这点时间。于是赵无恤骑上风吼兽，茉莉坐前，伊莎皿拉居后，三人如探亲的一家人，踏上旅途。
这次没事，他们不急着赶路。不过茉莉粘人的功夫不差，而多了一个超级灯泡，令赵无恤和伊莎贝拉这对新婚夫妻也没法恩爱。他们心思就放到游览风光上。
五天后，他们进入弗格行省首府。等寻到茉莉曾经的家，却大失所望。这里已经人去楼空。院中杂草横生，屋中积满灰尘。问邻居，无人说出道道。只有人说很长时间前见茉莉一家外出，再没回来。此人到认出茉莉，奈何茉莉对他毫无印象。
茉莉的父亲埃里克是没封地的王国男爵，名气有限。赵无恤问了一天，竟没寻到一点真正有用的情报。
“我们还是回去吧，等茉莉醒来，一切都清楚了。”
伊莎贝拉最后提议。
“只好这样。”
赵无恤没有选择。
“现在茉莉根本离不开你，找到亲人也没用。”
伊莎贝拉分析道。
赵无恤自然明白。这段时间伊莎贝拉对茉莉做足母亲能做的一切。她的疼爱可以说无以复加。不过茉莉依旧更愿意跟着赵无恤，夜里也要抱着他睡，才能安心。
又十天，三人平安抵达塞维林。
诸女都在，笑吟吟出门迎接。她们欣喜之余被眼前的两个女子吸引。赵无恤一眼看到她们中的雪莉尔，瞧着与凯瑟琳并排站立的双生美人，心中不由暗赞，真是一对尤物啊。
“老公，你这是从哪里骗来的小姑娘，真漂亮啊？”
克里斯蒂娜围着赵无恤怀中的茉莉，啧啧有声地赞个不停。
“茉莉，叫姐姐，这些都是哥哥的妻子哦。”
赵无恤收神道。
“姐姐！”
茉莉乖巧地甜蜜叫道。
女生天生比较喜欢小孩，克里斯蒂娜也不例外，她欣喜地猛亲茉莉。
“这是大姐姐。”
赵无恤笑着指完克里斯蒂娜，又指梅琳。“这是二姐姐。”
茉莉像听话的孩子，甜甜叫。接下来的赫莉和凯瑟琳不用赵无恤介绍，“三姐姐”和“四姐姐”已经出口。当赵无恤指到雪莉尔，尚未想及如何介绍时，她已经自做主张地喊出“五姐姐”众女立时大笑，齐看雪莉尔。
雪莉尔可不会跟这么漂亮乖巧的小姑娘生气。她平静地纠正道：“我只是姐姐，不是五姐姐哦。”
“是啊，恐怕五姐姐另有其人吧。”
克里斯蒂娜意有所指地看着伊莎贝拉。
另三位夫人也把目光射过来。伊莎贝拉立时抵挡不住，有些不知所措。
四位夫人看在眼里，目光瞬间交流明白。果然如此，她们自伊莎贝拉现身已经发现异样。走时的伊莎贝拉美则美矣，但人很沉寂，充满静态美。她眉宇间永远解不开的结，令魅力大减。她那时更像一个孩子不小的成熟母亲，目光中充满慈爱。
如今的伊莎贝拉完全变了一个人，众女几乎不敢认。这个容光焕发，艳光四射的美妇怎么会是伊莎贝拉！这哪还是寡居多年，得不到男人慰藉的怨妇。看看她眼角遮不住的风情，看看她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的风韵，这根本是一个爱情幸福，生活美满的新妇。她们无法相信，却不得不接受现实。
大家都是过来人。伊莎贝拉改变的根源不用说也能猜到，肯定有了两情相悦的新男人。能如此短时间征服守寡多年，相当自尊自爱的美人，除了色狼夫君，谁有这本事。单看某人接她下来的熟练和亲昵就可知他们之间不再是单纯的姐弟。
伊莎贝拉不是笨人，从四女眼神中察觉其意。她没有承认五姐姐的名号，更加没否认。
赵无恤对五女之间无声地交流，只是嘿嘿一笑，并未开口。
他们两个没有回应，对四位夫人来讲，等同默认地回答。
“五姐姐是谁啊？”
茉莉看到场内所有女性都有了对应身份，不禁疑惑地问。
“好啦，茉莉，以后再告诉你，现在给你介绍两个朋友。”
伊莎贝拉拿出会长的风范，主动忽略过这个尴尬的话题。她瞧见露露和芬妮从远处奔来，忙指给茉莉。
露露、芬妮和茉莉的年纪差不多，个个都是美人胚子。她们很快熟络。茉莉虽做过试验品，但显然未失女孩天性。她第一次主动离开赵无恤的怀抱，与露露和芬妮玩到一起。
克里斯蒂娜身为大妇，并不打算放过会长大人。她待伊莎贝拉介绍完，直接道：“姐姐，她们玩她们的，我们是不是该谈谈啊。”
伊莎贝拉瞧着克里斯蒂娜笑谑的表情，有点心虚。她知道克里斯蒂娜是赵无恤的第一个女人，很有发言权。她心中踌躇，拿不定是采取主动还是被动等待，不由自主看往赵无恤。
“谈谈好。老婆们要不要我加入啊？”
赵无恤说着扫视五女。既询问意见，也在告诉四位公开的夫人，伊莎贝拉同样是他老婆。
四女自明其意。克里斯蒂娜瞪他一眼，“你还是在外面陪雪莉尔吧，色鬼。”
赵无恤从美人眼角飘过来的秋波中，感觉色鬼暗含的多层意思。这既有他不声不响吃掉伊莎贝拉，又有眼前待追的目标雪莉尔。他嘻嘻一笑，道：“遵命。”
说完不忘给伊莎贝拉鼓励的眼神。
克里斯蒂娜、梅琳、赫莉和凯瑟琳带伊莎贝拉进里屋。三个小丫头早跑外面要去了。厅中只剩赵无恤和雪莉尔。
“你对凯瑟琳做了什么？”
雪莉尔见无他人，没有再掩饰不满。她的话很冷。
“现在说这有用吗？”
赵无恤自在凯瑟琳破身之夜把美人干翻，就知道她已被降伏。像她这样天生媚骨的娃，一旦尝到男人就无法脱身。他偏偏在这条最致命的弱点上征服了她。看看他回来时她展露的欣喜表情，看看她毫不作假的爱慕眼神，还有完全代入四夫人身份，与克里斯蒂娜三女步调一致的表现。她根本不再是单纯的神圣武士，而是他的女人。
“没用。”
雪莉尔明白赵无恤的意思，干脆明白地回答。转而又道：“不过不代表我不追究。”
“事已至此，你怎么追究，杀了我。还是阉了我？”
赵无恤调皮地问。
“哼！”
雪莉尔瞪赵无恤一眼，“我一个光明法师，哪能杀得了你！”
“那凭什么追究，又追究什么？”
赵无恤道：“现在不挺好，凯瑟琳比以前多了一份爱，一份快乐。你做姐姐的该为她高兴才是。”
“我不会为妹妹成为奴隶高兴。”
雪莉尔微微一顿，嘴角抖动着道：“尤其是一个男人的。”
“不要把变成奴隶看这么重。”
赵无恤淡淡笑道：“这只是一个身份，凯瑟琳成为我的和成为我的夫人没有区别。名义不重要，只要我真心喜欢她，爱她，就足够。这样的主人总比一个不爱她的丈夫好吧。你看的方向不对，凯瑟琳就没有拘于的身份，她现在可是正式的赵家四夫人。”
“我承认你魅力大，迷住了凯瑟琳，但是你的手段很无耻。”
雪莉尔辨不过赵无恤，义愤填膺地道。
“我这个人向来只看结果，不问过程。”
赵无恤一本正经地道：“不过，我觉得手段并不无耻。在比武之前，我再次提醒过凯瑟琳，她输了后，我还给了选择。她完全可以不遵守赌约，不做奴隶。可是她没有。”
说着有些激动地道：“只这一点，她就值得我爱。”
“那是她傻！”
雪莉尔忍不住刺道。
“或许吧，不过傻人有傻福。我会让她的傻收到丰厚的回报。”
赵无恤很郑重地直视雪莉尔。
雪莉尔承受不住他真诚的眼神，目光游移到别处。她不忘反击道：“这才二十多天，你又多了一位五夫人，我不知道你如何保证凯瑟琳的回报！”
“这涉及家庭秘密，不好对你讲。你如果想知道，去问凯瑟琳。我只能说一个妻子能得到的，她绝对不会少一点。”
赵无恤道。
“花言巧语。”
雪莉尔讥道。
“如果不信，你就守在凯瑟琳身边啊，看看她是否快乐，我是否亏待她。”
赵无恤怀着鬼心思道。他正愁没理由拴住美人呢。
“这不用你说，你回来前，我已经通过你的夫人加入娘子军，就算你赶我走，也别想。”
雪莉尔不客气地道。
赵无恤心中大喜。想不到美人主动送上门，而且还经过夫人的同意。既然这样，休怪老子不客气喽。他幸福地直瞧美人。雪莉尔今天依旧穿着神圣法师袍，浑身不由自主散发出圣洁与庄严的气息。这种不可侵犯的气质为美人平添无穷魅力。
“你看什么！”
雪莉尔瞧到赵无恤色迷迷的眼神，斥道。
“没什么。”
赵无恤掩饰着尴尬，道：“你和凯瑟琳越看越像。”
雪莉尔心中腹诽：“废话，双胞胎能不像么。”
又说道：“别打歪主意，我绝对不和你赌。”
赵无恤哑然失笑。“小赌怡情，别这么如临大敌嘛。”
“不行，你花思大多，说不定就会上你的当。”
雪莉尔非常戒备地道。
“你看，还抱着上当的观点。学学凯瑟琳，难得冒险一把，收获多少快乐。你要是也想要，赵家夫人之位等着你，不过越往后排位越低哦。”
赵无恤调笑道。
“滚！你要敢对不起凯瑟琳，我就阉了你！”
雪莉尔怒道。
“玩笑玩笑！”
赵无恤忙赔不是。
内屋，克里斯蒂娜、梅琳、赫莉和凯瑟琳直视伊莎贝拉，一言不发。伊莎贝拉没有犹豫，把被干爹算计，喝欢乐酒，不得不与赵无恤欢爱的经过简略说出。
四女立时傻眼，想不到还有这出戏。她们大眼瞪小眼看了半天。
“这事确实让人意想不到。不过无恤虽，但绝不会强人所难。对姐姐来说，欢乐酒只是一个偶然，或者是一个契机吧？”
克里斯蒂娜率先反应。她的话忽略过程，直达本质。
伊莎贝拉面对咄咄逼人的大妇，终露出成熟一面。她的女儿毕竟都不小了。她淡淡地道：“蒂娜说得不错，我之前对无恤是有一点心。如果没此事，这心或许永远不会拿出来。不过偏赶上这，也就是蒂娜说的契机，也因为这，我才发现自己其实已经深陷而不自知。我年龄不小了，不是做作的人。既然喜欢他，又被他占了身子，也就接受做他的女人。只不知道四位姐姐接不接受我这个老五？”
“姐姐说哪里去了，我们还不了解夫君是什么样的人么。既然敢放他出去，就有这心理准备。”
梅琳道。
“是啊，姐姐，我们早看出夫君对你有意。你被他吃掉是早晚的事。”
赫莉道。
凯瑟琳虽是四夫人，但并不太熟悉赵无恤，没有出声，只是点头。
“就是姐姐的干爹不做，说不定哪天我也会找瓶欢乐酒给姐姐喝。”
克里斯蒂娜调笑道。
伊莎贝拉坎坎不安的心立刻放下，她这才相信赵无恤所说的夫人们早已默许。“姐姐这称呼以后休提，我进门最晚，该叫你们姐姐。”
“这怎么行，你比我们年龄都大。”
五人又为称呼和大小争论一番，最后达成一致：家里自己人按排行称五妹，外面还是以年龄叫姐姐。
伊莎贝拉本以为会有莫测的考验，没想到事情如此顺利。她自然而然问起四位姐姐为何如此宽容。
“五妹陪过老公几夜啊？”
克里斯蒂娜贼笑道。
“三夜。”
伊莎贝拉自然答道。
“那五妹可曾满足过老公？”
克里斯蒂娜又问。
“没有。”
伊莎贝拉不假思索地回答。
“岂止是你，我们四个一起都没满足过。”
克里斯蒂娜道。
伊莎贝拉大惊，她想起以前赵无恤的话。他果然没骗她。“这么猛！”
“当然。他要不猛，哪来理由继续寻欢。告诉你吧，只要老公色心不死。我们就别想下了床。”
克里斯蒂娜颇有深意地说道。
伊莎贝拉无言，细细思量克里斯蒂娜话意。
“四妹，五妹，你们要有这方面的心理准备哦。”
克里斯蒂娜玩味着道。
伊莎贝拉还好，凯瑟琳却因克里斯蒂娜异样的眼神引发遐想。
梅琳和赫莉都知道赵无恤觊觎雪莉尔。见凯瑟琳如此反应，相视而笑。
这时外面出来雪莉尔的斥声，五女齐抬头，默契选择出屋。
赵无恤想不到玩笑话惹美人如此大反应，正弥补，眼见老婆们出来，忙道：“谈完啦，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她是我们的五妹呗。”
克里斯蒂娜凤目瞧着赵无恤道。
赵无恤嘿嘿一笑，道：“那过来谈点正事。”
五女不解地围过来。雪莉尔正不爽。虽没走，但也远远坐到旁边。
赵无恤不理会众女异样的表情，讲起关于茉莉的事情。
众女皱起眉头，想不到茉莉会经历如此大难。梅琳和克里斯蒂娜第一时间想起艾蜜丽。两个小姑娘家境不同，结局却完全一样。
“当初艾蜜丽是有主教救醒的，雪莉尔比主教更强，应该也能救吧。”
赵无恤直视雪莉尔。
“可是我并没有感觉到黑暗魔法啊。”
雪莉尔不解地道。
“肯定在触发前有其他方法掩饰。”
赵无恤分析道。
“把茉莉叫过来，检查下不就行了。”
伊莎贝拉急道。
这当然比瞎猜好。茉莉很快被叫回。赵无恤没告诉她实情，只说做个游戏。于是茉莉老实躺到床上，任雪莉尔施展“深眠”法术。
克里斯蒂娜今非昔比，已是不弱于雪莉尔的法师。她和雪莉尔轮番放出精神波探查，之后达成一致意见：茉莉脑中真有个魔法禁制。此禁制下是否有黑暗魔法却无从探查。
“既然知道禁制，那就直接破除啊。”
赵无恤不解地道。
克里斯蒂娜和雪莉尔对视一眼，齐齐摇头。
“你们都破不了？”
赵无恤讶然。雪莉尔不行还可理解，克里斯蒂娜拥有五系元素精灵，难道也不行。
“我从没见过这个魔法禁制。”
雪莉尔摇头道。
“我也一样，这很像上古魔法。我只听说过，根本不了解原理。而且这禁制在脑部，不能随便试。我也没招。”
克里斯蒂娜道。
众人不由泄气。伊莎贝拉坐到床边，爱怜地抚摸茉莉的秀发：“真是个可怜的孩子。”
气氛瞬间变得压抑。赵无恤想起援军，笑道：“大家不用愁，等我们回精灵森林时去找长老和精灵王，就算上古魔法，也难不倒他们。”
“对。传说精灵比人类还早来到世上，没有精灵不知道的事情。”
克里斯蒂娜亦提起精神。
凯瑟琳、雪莉尔和伊莎贝拉不清楚精灵森林，不由问起。梅琳简单做了介绍。三女惊异之余，又高兴起来。
“我们什么时候动身？”
伊莎贝拉问。
“这禁制应该存在很久了，既然茉莉没有事，我们也就不用急。”
赵无恤道。
众女都认同此理。克里斯蒂娜和雪莉尔也这样认识。众人离开茉莉休息的房间后，雪莉尔对精灵的事情显示出浓厚兴趣。梅琳只能在不透露精灵秘密的情况下，尽量满足她的好奇心。
雪莉尔没捞到太多东西，这回真铁了心要跟着赵无恤。她要去精灵森林！
吃完晚饭，嬉闹一会，送两个小姑娘上床后。克里斯蒂娜、梅琳和赫莉即刻回屋休息。伊莎贝拉心有灵犀地主动撤离，至于凯瑟琳，被雪莉尔拉回屋中私聊。
偌大厅堂，只余一人。刚才还莺莺燕燕热闹非凡，现今已门庭冷落。赵无恤哑然失笑，情知老婆们已等不及。今天是伊莎贝拉加入大被同眠的第一天，真令人期待啊。他哼着小曲来到凯瑟琳卧室外，轻敲木门。
雪莉尔正和妹妹钻在一个被窝说悄悄话，闻声道：“谁啊？”
“长夜漫漫，良辰苦短啊！”
赵无恤阴阳怪气地道。
雪莉尔听到这讨厌声音，张嘴就想呵斥。
凯瑟琳已经起身离开被窝，“姐姐，你先睡吧，不用等我了。”
说着跳下床，竟光着脚丫奔向门口。
雪莉尔大讶，正想说话，又忽然醒悟。她瞧着妹妹急冲冲的身影，虽看不到面容，但也能猜到其兴奋的表情。妹妹真变了啊，竟然只穿一件薄薄的睡裙见男人！她无话可说。
凯瑟琳此刻已经拉开屋门，急不可耐地跳入男人的怀抱。
薄裙挡不住美人温柔的肌肤。赵无恤没想到她如此大胆热情，低声道：“小，忍不住啦。”
“想死人家啦。”
凯瑟琳紧紧抱住赵无恤，不愿松开。
赵无恤听着美人狐媚的声音，心神激荡。“今天一定满足你。”
说着带上屋门。
凯瑟琳已经等不及，主动献上香唇。
雪莉尔听着渐行远去的脚步声和男女厮磨声，脑中一片混乱。
赵无恤又搬来梅琳、克里斯蒂娜和赫莉后，最后来到伊莎贝拉房内。
伊莎贝拉尚未宽衣，正在等待什么。她见到赵无恤，立时欣喜。
“老婆，走吧，去开无遮拦大会。”
赵无恤笑道。
伊莎贝拉难得害羞。她早预知这结果，真到面对还是惴惴不安。这种事情要和其他女人一起做，实在令人难为情啊。
“你也不想老公一间屋一间屋的跑吧，万一冻感冒了，那可怎么办？”
赵无恤道。
“就你理由多。”
伊莎贝拉嗔道。
“那我不说光做。”
赵无恤不待伊莎贝拉反应，直接抱起她。
“你干什么？”
伊莎皿拉急叫。
赵无恤也不答话，抱紧美人奔进自己卧室。
四位美人正翘首以待。伊莎贝拉把脸埋到赵无恤怀中，不好意思面对众女。
“新娘子来哦！”
克里斯蒂娜起哄道。
赵无恤把伊莎贝拉扔到大床上，转而对克里斯蒂娜道：“还是大老婆先来！”
大战立刻爆发。克里斯蒂娜不仅不掩饰，反而故意大叫。雪莉尔的卧室距赵无恤很近。她第一时间接收到信号，也同时确定妹妹去做什么。
果然，一个小时后，她接听到妹妹的叫，这更令她无法入眠。她不能相信如此乱的声音居然是最乖的妹妹所发。她甚至几次想爬起去制止，最后却颓然躺回床上。
接受现实并不能令她好受，妹妹勾魂的声音缓慢唤醒她身体的，再加上适才一个小时地熏陶，她几乎控制不住。幸亏妹妹在一声长叫后偃旗息鼓，否则她真不知会发生什么。
这之后是伊莎贝拉的声音。雪莉尔虽然难耐，但是还能勉强坚持。不过在又苦忍三刻钟后，妹妹的声音不仅再次响起，而且猛烈迷乱许多。她终于受不了把手伸向。她有手的经历，但一直控制着不去多做。隔壁乱的动静实在太大，她已被撩拨的无法自拔。
处于兴奋和害羞的美人并不知道，在二十多天前，伊莎贝拉与她一样的状况，也是用手渡过难熬的一夜。不过现在伊莎贝拉已经修成正果，从听戏的观众变成主演的女角。
“主人，我要。我永远是你的小！啊！”
又是巅峰的长叫，雪莉尔听着妹妹胡言乱语的声音，禁不住打个哆嗦，湿透。
老观众露露和芬妮很快被吵醒。她们这回不用看已知道声音的意义。两人无奈地大眼瞪小眼。
“哥哥好坏，让人家怎么睡觉嘛。”
露露埋怨道。
“姐姐们都等好多天了，我们忍忍吧。”
芬妮很解人意。
不过她没忍多久，很快被一个声音击败。
“芬妮，好像是阿姨的声音。”
露露听了好久，小心翼翼地道。
芬妮沉寂许久，方回应：“嗯。”
“阿姨似乎很快乐。”
露露又待片刻，试探道。
“嗯。”
芬妮继续如此回应。
此时又传来伊莎贝拉更强烈的声音，露露道：“阿姨真的很快乐。”
“我知道，露露。”
芬妮仿佛下了重大决心，道：“如果妈妈喜欢哥哥，我可以接受。”
“那我要恭喜你。芬妮，哥哥很好的。”
露露道。
“我也挺喜欢哥哥的。”
芬妮点头道。
又片刻。露露极小心地道：“芬妮，想不想去看看阿姨哪个？”
“你？”
芬妮讶然。
“我是想看看阿姨有多快乐。”
露露辩解道。
芬妮沉默。
“这事关阿姨的未来，我们亲眼去看看比较好。”
露露仿佛长了双翅的小恶魔，诱惑道。
芬妮最终点头。
两个小丫头蹑手蹑脚地溜到赵无恤卧室的门口。很幸运，门又是虚掩，留下的小小缝隙足够窥视内里情况。她们并未等太久，只见赵无恤抱着伊莎贝拉运动着过来。她们的心立时急跳。
赵无恤心中偷笑。没错，门是故意留的，并不是特意给两个小丫头。他更希望雪莉尔来。不过既然小丫头来了。他就不客气地抱着伊莎贝拉到门口运动。
伊莎贝拉和前次的克里斯蒂娜一样，早陷身欲海，五识不明。她只知道迎合与享受，根本不管其他。
赵无恤却不打算放过她。他用传音入密对她道：“听到我下面的话后千万别乱动。”
伊莎贝拉兴奋中不明所以，没做任何回应。
“芬妮在外面偷窥，你最好装不知道！”
伊莎贝拉瞬间五雷轰顶，立刻清醒。
赵无恤没有停止运动，继续传音：“不想尴尬就当没有。”
伊莎贝拉当然没法装不知道。她急切间不知如何反应。
“别急，不是什么大事。芬妮不小了，看这事没啥。”
赵无恤抚慰伊莎贝拉。
“看男女欢爱是没事，可她在看我！”
伊莎贝拉不会传音入密，说不出心里话。她想让赵无恤走，摆脱眼前尴尬的情景。
赵无恤明白怀中美人的心意，传音入密道：“如果能让芬妮看到你的愉悦，她会更容易更快接受我。她很疼你这个妈妈。”
伊莎贝拉心全乱了，加上下面某人凶器一直未停，刺激一直不断。她整个人蒙了。
“来吧，听我的没错。芬妮是大人了，会理解你。如果你能把快乐表现出来，她绝对会很容易接纳我们。”
赵无恤扮演着与露露相似的角色，淳淳诱导。
伊莎贝拉一直在想如何跟芬妮说自己有了新男人。她因为没决定，所以没急着说，却想不到今夜会被女儿抓个现行。
“我也很喜欢芬妮，照我说的做吧。”
事已至此，容不得选择。伊莎贝拉无路可走，嗯了一声算回应。她心中答应，身体却不听话，变得僵硬。
“别想其他，把你的幸福表现出来吧！”
赵无恤激烈运动着，鼓励道。
“啊，使劲，！”
伊莎贝拉从僵硬，拘谨，自然，兴奋，最终迷乱。她顾不得其他，只想让女儿知道自己离不开身后的男人，让女儿知道身后的男人带给她无穷的幸福。
母女连心。芬妮感受到妈妈的快乐。她想起妈妈以前孤单的身影，忽然感激起哥哥。幸亏有了哥哥，妈妈才能幸福。瞧着妈妈乐至极巅的表现，她在高兴的同时，心中冒出一丝异样：原来女生真正的快乐是这样！
第四章 元旦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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