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明星丈夫的日常 作者:士多啤梨

    第25节

    孙秀艿说:“四桥你真害羞。”

    这不只是害羞的问题——我也不去辩解了。

    孙秀艿这时说:“对了,你也做杯子蛋糕吧,反正周易也要做,万一失败,拿周易做的去好了。”

    周易说:“干什么学我!”

    孙秀艿没理他,再和我说:“你上次杯子蛋糕差点成功了,这次注意糖量,应该会不错。”

    我想了想,说:“也对,那我做杯子蛋糕。”

    孙秀艿说:“你可以做草莓口味,非常合适圣诞节。”

    周易说:“喂,明明草莓是我说要做的!”

    孙秀艿对我说:“我听见何师父说明天会拿新鲜的草莓过来,周易很会熬果酱,你让他帮忙你。”

    我去看周易。他也看来,说:“干什么?我教了你几天了,诀窍都告诉你,你还是失败,我真是没有办法。”

    我说:“那再拜托你一次?”

    周易说:“上次你拜托我的时候说过什么?到今天一点消息都没有!”

    我当然记得答应了什么,一时有点心虚。不过也不能怪我,堂哥的电话非常不好打通,我发信息给他,婉转说明后,先将周易的微信号给了。他到今天也没有回复回来。

    我说:“我哥……呃,他也是做设计的,有时候是比较忙。”

    孙秀艿说:“他做哪方面的设计?”

    我说:“服装。”

    周易说:“我告诉你,如果……”就一顿,拿出了手机。过了一下子,他像是很高兴似的对我说:“好吧,明天我就好人做到底,帮忙你了。”

    我一愣,说:“呃,好。”

    周易说:“你哥是不是叫做……”就说了一个用户昵称。

    坦白说堂哥有许多的小号,我不能够确定他用哪个加周易好友,反正他是绝对不可能会用公开的那一个号,这点我能确定。想了想,我点头。

    周易乐滋滋似的说:“他加我好友了!刚刚和我说嗨。好了好了,明天见,我要找个地方和他聊天。”

    我还愣着,他已经疾步走开。孙秀艿和我说:“真是你哥啊?”

    我扯扯嘴角,“呃,是吧。”

    孙秀艿说:“我和周易很好,不过我必须说一句良心话,我是不会把亲人介绍给他当男朋友。”

    我说:“为什么?”

    孙秀艿说:“太三八。”

    我无语。但我竟然不能否认。

    虽然隔天是平安夜,但正好星期一,上午照例要去上班。虽然我有点怕碰见徐盼,不过在这儿做事的一天总也不可能避开。

    徐太太今天也仍然在国外渡假没有回来。她出国前派给我的事情本来也不太多,我差不多都做完了,后面只要等她核实,可能做点修改。一个人告诉我说有人想要应我这个职缺,做正职,不过一切要等到徐太太回来再谈。那人说:“你做得不错,如果想要待下去,老板娘一定会优先把你提上正职。

    我只是笑笑。

    而果然还是碰到了徐盼。我去小厨房倒茶,他坐在那儿抽烟,看到我马上站起来把烟灭在水槽里。没等我开口,他说:“我以为你不来了。”

    我一顿,想想后解释:“我一个礼拜只来做三天。”

    徐盼像是怔了一下似的。他没说话。

    我朝门口看了看,说:“我还没有提,不过我记得的。”

    徐盼点头,突然说:“不提就算了。”

    我愣住。他说:“大家都很消沉,根本不期待新的机会。”又说:“反正不是第一次被放弃。”

    我不知道能说什么。假如不是认识了沈律岑,那娱乐圈的人和事都是离我非常远又好像很轻易能知道的消息,听听就算了的事。

    徐盼说:“上次没有说清楚,其实我也是乐团的一员。”就拿出手机,找出了什么,“你看,这是我们的乐团。”

    我只能凑近去看。那是照片,上面有四个男孩子,我找到了徐盼,他坐在架子鼓前面,其他人围着他。四个人样子都是青春,笑得没有烦恼似的。

    徐盼说:“我是鼓手。”又给我介绍其他人在乐团里的位置。他说:“你要听看看我们的创作吗?”

    我感到没办法拒绝。我说:“好。”

    徐盼让我听了几首。我也听不出究竟多好,但绝不会不好,那歌的旋律很容易打动情绪,快的慢的都有味道。

    徐盼说:“我们高中开始组团的,那时透过另外同学的哥哥,能在一间咖啡店唱,一个礼拜去唱两小时,后来大家都一块进同一间大学,当时学校已经有了音乐社,他们不肯让我们入社,我们就自己组了一个轻音乐社,天天练团,课业再重也要练,到处跑场子,后来有机会去参加星乐团比赛,当时说好前三名都能签约,那比赛除了评审给分,还有观众票选,我们一直以来成绩都不错,几个评审很支持,当时我们拿到的观众票始终是最多,赢面很大。”

    他说:“决赛当天,观众票涨得很慢,另一组团在最后半小时高过我们和另外一团,他们的评审分数是最低的,可是加总起来拿到了冠军。想不到比赛后,协办的经纪公司告诉我们,他们评估市场后,只打算签下冠军的团。后来我才知道,有个评审的侄子就在那个冠军的乐团里,他给他们打的分数一直不高,因为决定的关键是观众票。”

    我奇怪地说:“但,但那是观众票选,他们怎么可能影响观众投票给谁?”

    徐盼说:“数据的东西随便弄弄很容易的。”

    我愣住。而徐盼又说:“大家都很气馁。不过那时还没有毕业,没有什么生活压力,不觉得怎样,但现在不同了……就算是我,我妈也不可能让我这么继续下去,我和她说好再努力两年,今年是第二年了。半年前有个经纪人天天到我们驻唱的店里,又要我们的歌曲母带去听,还让我们去试录唱,后面终于谈到了签约,那经纪人甚至带我们去过公司打招呼,也开会,谈以后的规划。想不到之后突然不签了。”

    他朝我看,说:“我也是急了,那天和你说了那些……我不是想要威胁你,我只是觉得这是个机会。沈律岑所属的经纪公司规模那么大,我注意过,它旗下的华擎音乐近年来都没有做过乐团。”

    我看着不再说话的他,感到气氛的尴尬,更不知道能说什么话。他们遭遇的是可怜,可这不会是我一句话的事。沈律岑的确好像能影响很多人,但连我也知道他一直并不触及音乐事业,说起来华擎音乐都是不是他的公司。

    但不论今天我有没有了解到原委,我终究是答应过他了。我说:“我能帮忙的一定尽力帮,但我真的很难给你保证。”

    徐盼向我看,说:“你愿意提,我已经非常感谢。”

    接着是没话可说了。

    幸好徐盼先走开,直到我离开公司,也没有看见他了。不过我暂时不能太烦恼徐盼的事,真正的难题是下午的甜点制作,这是最后的机会了,不成功的话,明天拿不出东西送沈律岑了。

    何师父知道我要做草莓杯子蛋糕,那样子像是很舍不得带来的新鲜草莓。他劝我做别的,比如烤饼干。

    我有点尴尬。当然这四堂课一次也没有教过做饼干。

    昨天周易大概和堂哥聊得不错,满面春风,他说:“我这次专门帮忙你吧,果酱我来做,你做面糊,上次你也做不错了,按照上次的减一点糖量。”

    我无比感激。我想着一定另外和堂哥道谢,多亏有他牺牲小我,完成我的大我。

    然而不擅长的事经过短期的努力仍旧难有成效。当天下午烤坏掉三组共十八个杯子蛋糕,幸好周易多熬了果酱。主要也是他帮忙试味道,他的脸色越来越不好,前面还要鼓励我,后来也不多说话了。

    我自己也吃,明明颜色是对的,但那味道却是难以形容,反正绝对不好。

    孙秀艿是早早完成了她的经典巧克力蛋糕。她说:“不然拿我的去好了。”

    我还没说话,周易已经抢快:“不行!”

    何师父提醒我们:“快要六点了,我们教室今天要提早休息。”

    周易说:“等这一组出炉,要是不行……我也没辙了。”

    我已经是非常地沮丧。怪我自己的好主意,偏要做甜点当礼物,我下定决心以后不论谁说要做甜点也不做。

    终于等到最后一组出炉了。

    这次的不论哪个的颜色都很好。放凉后,周易拿了一个试吃。他面无表情,说:“嗯。”

    我说:“怎么样?”

    周易把手里的递给我,“你自己吃。”

    我忐忑地咬一口,想想说:“呃,应该……”

    周易马上说:“行了,这个味道可以,比前面都好。”

    我说:“真的吗?但我觉得……”

    周易说:“反正能吃。”

    孙秀艿和何师父以及教室的工作人员马上都说:“恭喜!”

    我扯扯嘴角,真不知道该不该高兴。反正是包装好带了回去,走的时候,我对周易又道了一次谢。

    周易一脸灰败似的说:“我真是牺牲大了。”

    我说:“祝你和我哥顺利。”

    周易那神情霎时飞扬起来,他乐滋滋地说:“好了,我要走了,今天平安夜,我要和他线上约会了。”

    孙秀艿说:“你真的祝福他和你哥能成吗?”

    我只能尴尬地笑。

    后面也和孙秀艿分别了,我小心翼翼地捧着蛋糕盒回去。我想着明天能送给沈律岑还是很兴奋的,而且也能看见他。已经好几天没有真正的见面。

    今天沈律岑在n市,他的平安夜是早早安排上和影迷座谈会,那时间结束得很晚,不然今天他一定回来。

    我拿出手机,看见信息。沈律岑说:『圣诞快乐。』

    那是在几分钟前发来的。我赶紧答他:『你也是,圣诞快乐。』

    想不到沈律岑立即回复了,他发了两个笑脸,说:『今天做了什么?』

    我说:『上午去公司。』想想,说:『下午去商场买东西。』

    沈律岑说:『嗯。』

    我说:『那你今天做什么了?』

    沈律岑说:『做了两场宣传活动。』又说:『抱歉,今天不能陪你过节。』

    我心头微暖,说:『不要紧,今天是平安夜,明天才是圣诞节啊,明天我们就一起过了。』

    沈律岑没有回复,不过他提出了视频要求。我当然同意,之前几天也时常这样地通话,不过总是看得见碰不到。

    这时已经看见沈律岑了,他像是在一间房间里的沙发上。他对我微笑。

    我也笑,说:“你在哪儿呢?”

    沈律岑说:“酒店,等一下要去座谈会场了。”

    我说:“那你吃饭了吗?现在有时间吃吗?有时间的话赶紧去吃吧。”

    沈律岑笑笑,说:“他们不会饿了我的。”又说:“倒是你记得去吃,别乱吃。”

    我说:“嗯。”看看他微笑,心中悸动。我忍不住说:“很想你。”

    视频聊天了几天,我一直也没有说,因为怕结束通话后,一个人要更落寞。大概想到明天就能见面,总觉得实在不能忍了,非说不可。

    沈律岑笑了一下,说:“想我什么?”

    这时对着他那像是会蜇人似的眼神,我不能不浮想连篇。我嘴里说:“我,我想你……唔,快点回来,我们很久没有那什么了。”

    沈律岑看着我,突然说:“这几天你都没有想着我做吗?”

    我没说话,但感到脸热了起来。沈律岑又说:“我还有一点时间。”

    我怔怔地看他。听到他说:“你可以看着我做一次。”

    我一时呆住,“现在?”

    沈律岑说:“嗯。做给我看,好不好?”又说:“去书房。”)

    我难为情着没说好不好,但身体偏不听话马上动作。我到书房去,心里更有种热意不断鼓噪。这书房里总有一种清洁到肃穆的气氛,主要是摆放的东西很少,而沈律岑在这儿做的事当然也是正经事。

    这时沈律岑说:“在这儿做给我看。去椅子那儿。”

    我拉开书桌前的椅子坐下,打开两脚一块放到椅子里。我看看手机画面,沈律岑依然是看着我。我感到两颊发烫,全身像是亢奋似的颤抖,单手拿好手机,一手撩起上衣,又去拉下裤链。

    那里头已经有点湿痕。听见沈律岑说:“光想着做就湿了吗?”

    那口气让我浑身打起激灵。我没好意思看他,说:“嗯。”

    沈律岑像是笑。我更低下眼,把手摸到了我的裆部。隔着内裤都能感觉到底下的东西的热度,我摸了几下,扯着内裤向下,那半硬的阴茎露出头部带着水光。我圈住它,又往裤子里深入,沿着茎身到底部,来来回回,两腿打得更开。那前端流出的体液把腿根湿成一片。

    我喘了口气,抿着嘴,忍不住朝沈律岑看去。他当然还是做姿端正,但那眼神深邃,又无比地亮。我怔怔地看,但想着这时在弄着的不是我自己的手,而是他的……甚至他的是用嘴。以及此刻是在书房里,那感觉又不一样。

    我手里的动作快了起来,也忍不了呻吟。

    沈律岑说:“你要到了吗?”

    我完全不能回答,只能点头。在他的目光下,我射了出来。我喘着气,一时有点迷茫——真的做了。我看见那手机画面上依稀溅了几滴精水,热意爬了满脸。我想着以后真是不知道要怎样面对这只手机。

    我对上沈律岑的目光,又难为情起来。听他说:“好乖,剩下的明天补给你。”

    我不禁点头,看他又笑,更没好意思了。

    隔天下午从公司出来时,我给咩咩打了通电话。本来想要联络董姐,不过她一定会去机场接沈律岑,一不小心很可能先揭穿了。

    咩咩很快接起来,我没好意思地告诉她原委。她听了笑个不停,又说要接我过去。我说:“呃,不用了,我能自己过去。”

    咩咩说:“公司楼下有管制,我怕他们不谨慎拦住你了。”又问我现在的地点,说:“你等我啊,我马上到。”

    我完全不能拒绝,而她真是好快来了。这里是路口,我赶紧上车,她一点也不着急,先朝我手里提的盒子看来,说:“你送的是……蛋糕啊?”

    我说:“呃,对。”

    咩咩说:“不会是你自己做的吧?”

    我没好意思看她,说:“嗯。”

    咩咩说:“天啊,你自己做……噢,天哪!”又说:“沈先生一定很高兴,我一定要拍照!”

    我一窘,而后面有车子不断鸣着喇叭。我说:“呃,是不是要开车了,这里不能停太久。”

    咩咩抱怨了一句后方的车子,一面开了出去。她说:“对了,沈先生刚才已经回到公司,不过正在开会。”

    我点头。不过我早已经知道了,不久前沈律岑给我发了信息。我有点担心他会临时排掉事情回家,干脆说我要晚点才能回去;想不到他说可以来接我。我当时赶紧说:『今天我开车来的。』

    后面沈律岑说:『嗯,开车小心点。』

    我回复他知道了,之后便看见了咩咩的车。而这时咩咩说:“沈先生是到十一楼和总公司的人开会,大概不会太快结束,可能你要等一会儿了。”

    我说:“不要紧。”

    很快到了新城东区,看见那幢之前去过一次的大楼,但咩咩并不像是上次董姐一样把车子停放到地下室,而是另外放到大楼后面不远的露天停车场。

    可能看我奇怪,她解释:“这里是给一般员工停车的,那地下室只有主管级别以上才能停放,还有其他明星才能进出。”

    我一路随着她走到了大楼前。我们从大门进去,上次我是直接从地下室乘电梯上去,走时也不经过大厅,当时只从电梯的一面艺术玻璃看见那情形。现在亲自走进来,一眼便看见中央一座银光闪闪的钢铁造型塑像。

    大厅是挑高天井,光线穿透玻璃照下来,只觉得这里倍加的宽广。又一点也不像是办公大楼的气氛,像是酒店,一侧有沙发椅座,甚至有间小咖啡店。另一侧则是服务柜台。

    不过通往电梯的走廊前架设了刷卡闸机,也有两个守卫人员。咩咩带着我一块刷了识别卡进去。她说:“这里太多影歌星出入了,有时也有一些社会名人,你知道吧,二到五楼是新佳城电视节目事业,那儿有摄影棚,天天有节目录制,所以比较小心点。”

    我点头,和她一块搭了电梯上去八楼。八楼是属于沈律岑的公司,这回和上回过来也没什么分别,在这儿的职员依然忙碌,但穿着打扮也不落下。说起来,每次看见咩咩她也总是漂漂亮亮的。

    我们进去,有些人注意过来,不过也不问。但那眼神都有点意思似的,又交头接耳。我不敢多去看,只管跟着咩咩走。

    咩咩是直接带我到沈律岑的办公室去。我更能明显感受到周围的视线,我说:“呃,我到随便的一个房间等就好了。”

    咩咩说:“那怎么行。”就开了门,“你在这儿等。”又说:“啊,忘了一件事,其实我先和董姐说了,她会看情形让沈先生回办公室一趟。”

    我怔了一下,而咩咩已经把我推进去,说:“拜拜。”

    那门又关上了。一下子变得非常安静,我感到松口气。又不是完全的轻松,我想着等一会儿能看见沈律岑总觉得紧张又兴奋。不知道他看见了蛋糕会怎么想?

    我想了想,把蛋糕放到办公桌上,到处看了一遍,同样和上次没什么变化。我坐到沙发上,拿出手机,沈律岑那里没有新的回复。

    我也没有心思和曹盛他们聊天,干脆放下了,又站起来。我去角落那放满了奖座和照片的柜子,一项一项地看过。那些照片有的是网络上也找到看过的,更清晰,有的则好像是在拍摄现场拍下的。我看见一张三人的合照,上头有沈律岑和陈劲,以及一个比较矮的男人,那背景是下过雪的树林,他们三人都穿着羽绒外套。

    突然门那头有动静。我看过去,那门被打开一点,先听见声音,是董姐,不知道说什么,马上听到沈律岑答复。

    “先那样吧,其他的晚点再谈。”

    我走近过去,看着沈律岑把门完全推开进来了。他当然一眼看到我,那神情像是一怔似的,不过他很快把门关起来。

    我不禁笑,说:“抱歉,没有告诉你就来了。”

    沈律岑不语,他是走过来就把我揽住了。我也去抱住他。他低下脸来亲我的嘴,又吮又咬,有点用力。我不禁哼了声,他紧搂着我又向前带,那湿润的舌头舔上来,打开我的嘴探进去。我的舌头主动去碰他的舌头,交融在一块。

    不容易分开,我和他都有点喘。他看着我,说:“怎么不告诉我?”

    我也看着他,没好意思地说:“想给你一个惊喜。”

    沈律岑没说话,又亲了我一遍。我的两手环到他的腰后,和他的身体紧贴,这时心理激动着,生理也是。我更不好意思,想退开,他一点也不放。他咬了一下我的唇,说:“这么想我吗?”

    我看看他,红着脸点头。

    沈律岑拉过我的一只手,放到他的裆部。我能感受到在那儿的微硬的起伏,手一时像是烫住了,颤抖着抽不开。而他说:“想它还是想我?”

    我挣扎了一下,坦承:“都想。”

    沈律岑笑了一下,再吻了我的唇。吻个不停,我差点要喘不过气,到分开时,整个人都好像有点晕起来。不过我还是记得带了什么给他,也怕现在真要一发不可收拾了。我赶紧说:“我要给你一样东西。”

    沈律岑说:“什么?”

    我稍微向后让,又拉住他的手一块到那办公桌前。我指着桌上的蛋糕盒,不好意思地笑说:“圣诞快乐。”

    沈律岑看看我,一笑,“圣诞礼物吗?”

    我说:“嗯。”又说:“你,你不看看吗?”

    沈律岑微笑,说好,就打开了盒子。那里面总共放了两个草莓杯子蛋糕。昨天本来我想要把扣除试吃的剩下的五个都带回来,又怕吃不了,千挑万选了样子最好的两个。周易也说两个就够多了。

    我去看沈律岑神情,他像是有点意外似的。他笑笑,向我看来。我赧赧地说:“那什么,这是我做的。”

    沈律岑似乎更意外了,说:“是吗。”又说:“怎么做的?”

    我告诉他报名甜点课的事情,顺便坦白拍下波士顿派照片的那天是第一堂课。我说:“我其实是想成功了再告诉你,还是忍不住拍照,不过那真的不是我做,我做的……唔,太丑了。”

    沈律岑没说话,只是揽着我亲了一下我的脸颊。他说:“我很高兴。”

    我对着他不禁笑,他也是。我说:“你要吃看看吗?”

    沈律岑说:“好。”

    我拿了一个起来,想了想,说:“你,你先吃一口,真的好吃了再接着吃,吃不了也不要紧。”

    沈律岑笑笑,说:“都完成了,怎么还是没有信心吗?”

    我想起制作过程又汗颜了,嘴里说:“是有点。”

    沈律岑便就着我的手,凑近咬一口。我很紧张地看他吃了进去,他的神情仍然一样,只隐约皱了一下眉。

    我连忙问:“好吃吗?”

    沈律岑说:“樱桃口味?”

    我一呆,说:“呃,是草莓。”

    沈律岑说:“嗯,草莓。”

    我说:“该不会味道变了?我试试……”! f, _)

    还没吃到嘴里,那块蛋糕就让沈律岑放回了盒子里,而我的手指则是被他含进嘴里一根一根地舔过。我怔怔地望着他,没敢动。只感觉有股热意从被舔过的地方蔓延开来,爬升到脸上,又往下窜,在那不可说的地方引发了效应。

    沈律岑朝我看来一眼,他吮着我的一根指头又吐出来。我看着他欺近,那双眼睛轻垂下来,我忍不住也闭起眼,马上感觉到嘴唇被吻住了。我想着那果然比较像是樱桃口味。,腰部也是被他揽着了,整个人一转,靠到了桌缘。嘴唇上的气息突然远去,我张开眼,微喘着气看着沈律岑。

    沈律岑说:“给你礼物。”

    我说:“什么?”

    沈律岑没回答,又吻了我。那吻很快向下溜,在我的脖子流连,他搂在我腰部的手扯出我的衬衫下襬,又撩了起来,那手钻进去,带着火焰似的,摸过的每一处皮肤都要滚烫起来。而他的腿隐约分开我的两腿。

    我两手放在沈律岑肩膀,一点力气也没有。也完全没想过要推开他。他却自己向后让,脱起了外套,解开他身上的衬衫领扣。他蹲到我面前,拉下我的裤链,那里头是让内裤裹住的半隆起的硬物,一眼分明。

    我感到难为情。又紧张,这里是他的办公室。我说:“等,等一下!”

    沈律岑依然伸手来摸。我咬了一下嘴,说:“不,不行,会弄脏。”

    沈律岑说:“不会的。”就凑近去,隔着布料吻了一下它。

    我紧紧地抿住唇,这时身体好像定住了不能动,又彷佛只能听他的命令,按照他的吩咐抬高脚,让他褪掉内外裤。

    沈律岑用手捧住我的阴茎,伸出舌头舔了几下。他抬眼看我,我心里一股震动,差点出了声,是连忙用手捂住,然而还是呻吟了一声。

    沈律岑已经张嘴含住了我的阴茎。他的眼睫毛垂了下来,那神态非常专注似的,而我的东西在他口里高胀起来,更濡湿。_

    我感觉像是要站不稳了,一腿让他紧紧按住。我喘着气,有点慌张地说:“等,等……嗯,啊……”

    我忍不住弯下腰伸手,但按在沈律岑肩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他含得更深,我感觉更刺激,嘴巴也管不住声音了。我叫着:“啊,啊……嗯。”

    全身肌肉一时都紧绷了起来,可是放松的那一刻很快迎来,我在他的嘴里到了。我喘上一大口气,一时有点迷茫,眼看着周围都是不熟悉的事物,更迷惘。我低下眼,看见沈律岑的嘴角溢着一点白的体液,马上脸红。

    而沈律岑抬眼看我,他站起来,当着我的面把嘴里的东西吞了。我吓一跳,呆呆地看着他,他则欺近吻住我的嘴,他的舌头钻进来,我也想不好那是什么味道了。

    也没办法想着其余的事情,他带着我的一只手去拉下他的裤链,又扯着裤子向下褪了一点。我摸着那里的隆起的硬物,手都在颤抖。

    我努力抱持理智。我说:“等,等一下,要是有人……”

    沈律岑欺近吻了过来,一面说:“门锁住了。”

    而他的一手是随着摸去了我的腿间,那依稀湿滑的触感让我浑身打了一个激灵。他搂在我腰后的另一手向下溜,那手指戳进那入口,在那儿抽动着带起一丝麻痒。

    这时理智真是抛去了九霄之外,我两手都搂在他的脖子后面。

    沈律岑抬起我的一条腿,就这样插干进来。那一时有些痛意,但随之那饱胀的快感让我差点站不住,整个人都攀在他身上。他单手搂在我的腰臀上又向前带,进去更深。我不禁呻吟,他来堵着我的唇,突然托起我抱了起来。我霎时紧张,另一条腿去勾在他的腰后。

    沈律岑咬了一下我的唇,带着我去坐到桌前的椅子。我分开两腿坐在他身上,对着他实在没好意思,又望向他身后的一片玻璃窗,更脸红。他并不停下,那腰胯不断向上挺动。

    我低细呻吟:“嗯……啊……不行,啊这里,不行。”

    沈律岑吻着我的耳朵,说:“哪里不行?嗯?”

    我抿了一下嘴巴,还是没忍住,说:“嗯……嗯,那里,啊,慢一点。”

    沈律岑说:“嗯。”

    我把脸埋在他一侧的肩窝,说:“啊,嗯……不行,快点。”

    沈律岑没说话,他搂在我腰后的手像是一紧。埋进体内的阴茎每次都擦过的一块地方带起巨大的快感。在我腿间的那东西又挺翘了起来。他的一只手去摸它,那手指圈着缓缓抚弄,而那戳刺却越加凶狠。

    我已经管不了这是在什么地方,口里呻吟逐渐大了,说什么话也不知道。身体像是在滚烫的沸水里,心跳急遽,眼角酸涨着。

    他的手在我的阴茎前端擦过,我叫着射出来。他又动了几下,也低喘着气到了。他抬起我的脸亲吻好一会儿才分开。

    我喘口气,看着他,马上又低下眼,更加没好意思看。我射出来的东西都溅在他的衬衫上了。

    我看他一眼,满脸通红,说:“弄脏了。”

    沈律岑说:“不要紧。”又亲了一下我的嘴。

    我难为情地看他,一时也不知道要不要起来。那还在体内的东西的温度及形状都分外清晰,刚刚是直接就进来了。

    沈律岑说:“抱歉。”又说:“一时忍不住。”

    我一时没忍住,也凑近去吻了他一下,说:“我,我也等不了。”

    沈律岑微笑。我红着脸,说:“那现在怎么办?”也不能不起来,但是一起来那异样感实在让我没好意思,又对着他。

    沈律岑说:“反正都弄脏了。”

    我呆了一下,他的手已经又摸着我那还敏感的阴茎抚弄。我呻吟了一声,然而也是去搂住他。

    也不知道多久,突然沈律岑的电话响了起来。是办公室的电话。当时我伏在桌上,而他从后面进入。那铃声一响,我实在吓一跳,没有忍住就射了。

    沈律岑没有接电话,不过也没有坚持多久。他抱起我,又亲了一会儿,那电话又响了起来。

    他这时才越过我去接了,说了两句就挂掉。他说:“我要去谈一下事情。”

    我点头。他放开我,去找出湿纸巾帮我和他自己大概收拾了一下。他帮我穿回裤子,他自己也是。不过我还记得那衬衫上沾了什么。

    我说:“呃,你,你就这样出去……”

    沈律岑拿起外套穿上,他扣起扣子,他吻了两下我的唇,说:“在这儿等我。”

    我当然点头。现在也不能出去,没有力气走出去。他开门的时候,我一点都不敢朝外看一眼。这时又一个人在办公室了,刚刚拆的蛋糕盒子还在桌上,我看见又回过味,兀自脸红。

    实在想不到就在这儿做了起来,真是以后都不能直视圣诞节了。

    本来以为要在办公室等一阵子,想不到沈律岑回来非常快。他当然还是穿同一件外套,我看着又没好意思起来,他这样出去不知道有没有谁奇怪?突然我又想到更应该考虑的是这里的隔音。然而沈律岑公司的人都知道我来了,他进来后又好久不出去,外面一大群人说不定都知道了在这办公室里发生了什么勾当。

    我也没有后悔,因为有更重要的事。我说:“那什么,现在就回去吗?”

    沈律岑说:“你想到哪儿去吗?”

    我红着脸,说:“不是,我……”

    刚刚是稍微清理过,那大部份都还在我的里头,虽然天气冷,穿得外套长,不至于露馅,可那感觉非常古怪。听到我说,沈律岑没说话,不过亲了一下我的脸颊。我感到非常难为情。

    出去时,办公室的门一开,依稀很多视线望过来,我拉着沈律岑的手埋头就走,恨不得赶紧回到家。偏偏让董姐送我们回去,她在前面开着车,这时间路上有点堵,沈律岑又对我说:“抱歉,回去以后——”

    我连忙拦着他说下去:“没,没事,我明白你的意思。”

    沈律岑看着我,笑笑。回到家,我等不及去浴室,他也进来。那花洒打开,他按住我亲吻,手指沿着我的两臀之间溜进去,可是动作太不对。

    我说:“唔,不是,我要弄出来……”

    沈律岑说:“嗯,先弄出来。”

    等到他进来时,我说:“啊,嗯,你不是说……”

    他说:“你不是说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不说了。我一点都不知道了。

    等到我想起那剩下的蛋糕已经是早上的时候了。

    今天不是假日,也不是我不用去公司的日子,我赖在床上一会儿终于能爬起来。当然床上只剩下我一个,不过我不记得沈律岑今天有什么行程。

    我洗漱后换了衣服出去,在客厅看见他。他坐在沙发那儿,翻着一本册子看,那样子非常精神。他注意到我一笑,起身走来。

    沈律岑低下脸亲了我一下,说:“早。”

    我赧赧地看他,说:“嗯,早。”

    沈律岑说:“今天我送你去公司。”

    我愣了一下,说:“你早上没有事啊?”

    沈律岑微笑,说:“国内的宣传做得差不多了,接下来有一段空档,之后等海外宣传行程确定了再说。”

    我说:“真辛苦,还要去国外宣传。”又说:“你会去哪儿呢?”

    沈律岑拉起我的手,带着我走向厨房,一面说:“可能到日本和韩国。”一停,看看我,说:“先吃饭再出门。”

    我点头。沈律岑拿出保温着的鱼片粥,他另外又做了两样配菜。不得不说我真是很想念他手艺的味道,很久没吃到了。但这些都要很花功夫的,不知道他多早起来,而且我记得冰箱里没有鱼。

    沈律岑和我坐下一块吃。我吃着,一面说:“你刚刚回来,应该多休息,我到外面买点吃的就好了。”

    沈律岑笑笑,只说:“慢慢吃,小心烫。”

    我点着头,然而还是一口接一口。我说:“别告诉梁先生,我觉得你这个粥已经能超过他了。”

    沈律岑笑了一下。我又吃两口,霎时想到了那蛋糕。我说:“对了,蛋糕!”

    想不到沈律岑说:“我带回来了。”

    我倒不记得他昨天有没有拿着,但我觉得那总共放了两个晚上,一定不新鲜了。我说:“别吃了,怕坏掉。”又说:“其实那现做会比较好吃。”

    沈律岑只是看表,说:“你应该几点进公司?”

    我说:“通常九点——已经几点了?”

    沈律岑说:“来得及,你快点吃,我来收拾。”

    我当然点头。

    但我忘记了那徐盼的事情。等到沈律岑将车子开到了公司附近的路上,我也没有想起来,直到他陪着我走到路口。这一带不是闹街,附近也有几间小的工厂,就算是早上,路上也一向比较冷清,他只戴着墨镜,没有多的伪装。

    我一时也不太注意周围。自从离开本来的公司,不必天天早起赶钟点,做事的环境也相对简单,心情时常很放松。

    等着号志变换时,沈律岑突然说:“后两天不用去公司的话,我们一块回家探望祖母和爸爸妈妈。”

    我一怔。说起来实在汗颜,请客结束到现在一直没有去看过他们,普通打电话去问候的次数也不多。我点点头,说:“其实我应该早点想到去看他们。”

    沈律岑微笑,说:“爸爸妈妈虽然退休了,不过各自仍然担任以前事业的顾问,而祖母年纪大,不过精神好的时候也喜欢出门,三个人有时都不见得在家。”

    我笑笑,还要说话,突然就看见了徐盼。

    徐盼从另外的方向走过来,那神情像是意外似的,而我霎时是记起答应的事。因为还没有提,一时有点慌张。而他已经疾步走过来了,拦住我们。他说:“沈先生,我们上次见过了,您,您记得吗?”

    沈律岑是对他微笑,说:“你好。”

    我一时想不到沈律岑竟然记得,但马上又想到应该总有人要对他说这样的话,问他记不记得他们;通常一定不太有印象,甚至可能不记得,他都是客气有礼貌。徐盼大概也看出来了,此刻不说话,朝我看来。

    而沈律岑当然注意到,他也看我了。我一时发窘,看看左右,幸好周围没有人,不然奇怪这三个人站在路口不走。我尴尬地对徐盼说:“那什么,我,我还没有说。”

    徐盼那神态彷佛失望,消沉下来。我有点过意不去,听见沈律岑问:“你们认识?”

    我说:“他是我现在公司老板娘的儿子。不过,呃,之前我们曾经见过一次,在老地方,就是酒吧。”一顿,又说:“那次你来了,也在门口和他打上照面。”

    沈律岑不语,只点头。这时也不知道他究竟记不记得。

    这时徐盼是神情认真似的说:“沈先生,本来我拜托了梁先生,现在既然您在这儿,我就直接说了。”一顿,又说:“是这样的,我,我和三个朋友组了乐团,已经好多年了,参加过星乐团比赛,成绩很好……”就把上次告诉我听的话和沈律岑说一遍。

    沈律岑光是听,不开口。他戴着墨镜,不知道眼神,那脸上是一向的平淡。反而我兀自忐忑起来,怕两方都不高兴。

    徐盼已经说到尾声了:“我在这儿恳请您,您,您能不能听一次我们演唱!”

    沈律岑开口:“我了解你的事情了。”又说:“我非常为你们遗憾。不过可能你也知道,我一直不触及音乐事业,我的公司也没有做这方面,大概给你的帮助不会太大。”

    徐盼不语,但像是看了我一眼。我一顿,却不知道能说什么,真正能够决定帮忙的是沈律岑,不是我;何况他说的没错,本来都不做音乐这一块。我也不认为我的话会让他做出别的考虑,但还是感受到了为难。

    幸好徐盼还是自己开口了,“沈先生不做,但沈先生的经纪公司底下有一家华擎音乐。”一顿,又说:“我们没有别的门路,”

    沈律岑只是笑笑。突然他看起表,和我说:“你快来不及了。”

    我一愣,赶紧也看表,真是要九点了。我只能说:“那,那我先走了。”

    沈律岑说:“嗯,”

    我看了徐盼一眼,不过他一点也不注意我,那两只眼睛只盯着沈律岑。我一时有点不是滋味,可不方便说什么,正好号志又变化连忙穿过马路走了。

    不过我走了几步,依然忍不住掉头,那徐盼和沈律岑是一块朝着另一个方向去。我拿出手机,又一顿,没有打过去了。沈律岑又不是小孩子,而且徐盼还能把他怎么样?

    我赶在最后一分钟进去公司。今天徐太太倒是渡假回来了,我将之前做好的东西交上去,又得到新的事做。她对我提起有人要应职的事。她说:“你有没有想过转正职?如果你有意愿,我优先用你,当然薪水条件会比现在提高很多。”

    我一怔,没有说话。徐太太笑笑,说:“你回去考虑一下。”

    我道谢,走出办公室。这时我的心情倒不太犹豫不决,而是茫然,这儿的事情简单,和同事的接触也不用太深,他们比我年纪都大又有家庭,主管方面的照顾也多,想想很应该留任。可我心头却有一股不确定。

    回到位子,我看了看手机,沈律岑没有发过信息,不知道他和徐盼后来话说的怎样了。我觉得他大概不会告诉我具体情形。倒是我自己有些话想着告诉他,我打开微信,琢磨着怎么说,突然收到信息。

    正好是沈律岑,问我几点能下班。我连忙回复:『通常一点就能走。』

    沈律岑说:『我来接你,顺便一块去超市。』

    我说:『好。』

    沈律岑发来一个笑脸。我犹豫一下,说:『早上……要怪我,我,我之前的确答应他帮忙,一直也没有告诉你,他突然那样开口,你不好做吧,对不起。』

    沈律岑很快回复:『为什么道歉?』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他在另一端是微笑了起来。不过我一时对他也解释不好原因。我说:『如果我不是到这儿上班,也不会遇到他,他也不会找到你。』

    沈律岑说:『这份兼职是你朋友临时找到你去做,你事先也不知道,不是吗?不用为了这个道歉,你没有做错。』又说:『不要往心里去,只是一件小事,知道吗?』

    我说:『嗯。』想想,又发了两个笑脸。

    沈律岑也回复了两个笑脸,突然说:『我改了主意,我们去过超市后,再去翠文楼买点汤底及羔羊肉,晚上吃火锅。』

    我光是想象已经嘴馋,翠文楼的羊肉汤非常有滋味,那肉又鲜,尤其羔羊肉,煮久仍旧鲜嫩。我说:『好。』

    那之后沈律岑果然没有告诉我情形,不过我觉得自己也不是很想细究。我不是不关心他的事业情形,可这不算是他的事,好像深入下去,彷佛我也想藉由我们的关系在那个圈子里获取什么。我只烦恼徐盼要再找到我这儿来,幸好后面两天不用去公司,又多几天不用碰见徐盼的可能。

    沈律岑打电话给他父母约定了时间。他在b市的老家位于旧城东区一带,那地段的房子都具有年份,在以前来说都是深宅大院,当然现代化以后,家家户户兴起做改建,已经不见那几进几院,不过小花园还是有的。那儿是环境清幽,不存在任何一间商场,最大的建筑物是本市一间大学的图书馆。

    说起来我完全没有去过那儿,不是不去,之前沈先生他们在国外没有机会,结婚后在新闻上又有些事情,沈律岑也忙了起来,一不注意拖延到现在。

    去之前,我和沈律岑先到一个地方买东西,他祖母很喜欢吃义兴居做的素包子,那义兴居是一间老饭店,它的素包子很出名,只卖上午,卖完就没有,要等到隔天早上。通常刚出笼,两三个小时卖光光都是保守估计了。

    我负责下车去买。我坚持的,那店面也在旧城区,但那一条街不宽阔,又热闹,平日也总是人来人往。我怕沈律岑一块去,等会儿走不了。

    第25节

    恋耽美

章节目录

身为明星丈夫的日常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肉书屋只为原作者士多啤梨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士多啤梨并收藏身为明星丈夫的日常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