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贞德的认知中,当自己破除了修依.海尔的秘术之后,整个人似乎就转运了一样,先是在进行弥撒的路上无意中得到了一个盒子,盒子里装着一颗奇怪的珠子,起初她只是被这个盒子所散发出来的香味所吸引,可是当她把玩了几次那颗同样漂亮但是带着一丝遗憾的珠子之后,她却发现了一个惊人的秘密,这颗珠子可以帮助人强化,而且比自己的冥想速度要快上很多很多,也因为这颗珠子,贞德觉醒了自己的血脉,一个名为窃神者的血脉,只是很遗憾的是,血脉因为过去了太久远而变得太稀薄,除了暂时姓的隔绝真神的窥视之外并没有太大的作用。

    所以那个时候,虽然接连撞了大运,但是实际上,贞德并没有对于自己能够逃出**有太大的希望,成为圣女的这些年里,没有人比她跟清楚真神的难缠,倘若她是完全体的血脉,还可以凭借这个堪比作弊一样的秘术,躲到没人的地方隐居起来,但是现如今的这个半吊子的血脉却让她无比的尴尬,你说不动心吧,偏偏还有那么一点希望,动心吧,想要拔出真神的种子,哪有那么容易,纠结了许久之后,在妮露的强烈建议下,贞德进行了最后一搏,倘若赢了,自然是海阔天空,如果说输了,那她也就任命了。

    在遇到了堂吉诃德,一番博弈之后,贞德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这个男人真的可以做得到,但是最后的最后,问题竟然出现在了自己的身上,还是血脉过于稀薄的问题,倘若说血脉足够浓重,她根本不必求堂吉诃德,于是才得到了希望的贞德又一次跌落到了无底深渊,这也就是堂吉诃德所说的最残忍的事情,不是一脚把一个扒在悬崖上的人踹下去,而是伸出手去拉着她,拉到了一半笑嘻嘻的松手了,这才是最残忍的事情!

    小半年的努力,最后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犹如做过山车一样的境遇,让贞德这个还不到三十岁的女人彻底的崩溃了,倘若她一直没有希望,她还会安于现状等死,偏偏有了一点希望之后,最后又消失的无影无踪,这种心理落差可不是每个人都能接受的。

    “看来,”良久,似乎收拾起心情任命了的贞德跪坐在了堂吉诃德那个可以发热的温暖的斗篷上,“有些事情真的是命中注定的,不过还是谢谢您的帮助。”

    说到这,贞德从空间戒指里拿出了那个古色古香的盒子,轻轻的放在了地上,“这个东西,我留着已经没有任何的用处了,就送给您吧,不过,我希望您能答应我,倘若有一天我死于修依.海尔的逼迫,我希望您能替我报仇!”

    俗话说哀莫大于心死,在堂吉诃德的眼里,贞德已经是彻底死心了,不想反抗的她似乎不想便宜太阳神殿,更不想便宜修依.海尔,那么在这个世界上无牵无挂的她也就只能把这个东西给予目前为止,她的第一个朋友,堂吉诃德的手里了,虽然意识海里的妮露一直在叫嚣着堂吉诃德是个混蛋之类的语言,但是却不能够影响这具身体的主体,贞德的思维。

    “其实,”看到了贞德竟然如此简单的就把这颗神奇的可以说是逆天的东西送给了自己,堂吉诃德一直卡在嗓子眼里的话,也终于说了出来,显然,这就是堂吉诃德的脾气秉姓,吃软不吃硬,谁对他好,他就会对谁好,所以贞德的绝望,配合她的礼物,也让堂吉诃德下定了决心帮她一把。

    当然最重要的就是,按照他的计划去执行,自己不但可以白白的得到这颗珠子,就算最终贞德失败了,他也不需要为太阳神阿波罗.叮的愤怒而买单,“我这里还真的有一个办法,也许能帮到你。”

    “堂吉诃德阁下,”贞德嘴角挂着一丝微笑转过头直视着堂吉诃德,“如果您不能给我确切的希望,就请不要说出来了,说实话,如果您再来一次的话,我也许真的会疯掉的,到时候,刺激到了灵魂中的那颗种子,太阳神大人过来,您也是逃不离干系的!”

    “哈,”堂吉诃德抓了抓自己的头发,“这话让您说的,我的这个办法能否成功不在我,而在您!”

    “我?”

    “是的,”堂吉诃德拿起了那个盒子,“就冲着您如此的信任我,直接把这个东西送给我,我也就跟你只说了吧,我掌握着一门秘术,可以让一个人身上的某一种血脉被提纯,一直到达她的先祖的纯度!”

    “所以,只要您对于您自己的血脉有信心,我就可以帮助您,不过,”说到这,堂吉诃德顿了顿,“交易的内容也就变了,我不会直接参与到您脱离太阳神殿的这件事里,而是,您使用了这颗神奇的珠子作为交换,让我帮您提升了自己的血脉纯度,至于这之后,您以一个初代高浓度血脉的躯体去施展所谓的窃神之术成功也好,失败也罢,都与我不再有任何的干系,不知道您觉得怎么样?”

    “你这个大混蛋!”从堂吉诃德的语气,神色中来看,这个男人并没有撒谎,而是很认真的在跟贞德交流,对于自己的血脉有着足够自信的贞德的心中也就再一次的燃起了对于生的渴望,这是篆刻在人类基因最深处的本能,自然,贞德有了希望,连带着没心没肺的妮露也变得高兴了起来,也就想在嘴上占几句堂吉诃德的便宜,“有这么好的方法你不早说出来,偏偏我姐姐差点哭了之后你才说!”

    “刚才,”堂吉诃德扣了扣鼻子,“有个叫妮露的女人,满脸都是皱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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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这里自然是没有任何问题的,我对于我先祖的血脉有着十足的自信,”因为又有了希望,又因为这个希望完全的寄托在了堂吉诃德的身上,情绪大起大落至于,贞德的心中对于堂吉诃德的好感也越发的明显了,比如她此刻的坐姿从之前的跪坐变成了身子偏向堂吉诃德那一侧,两只光着的脚丫子冲着另一侧,这个姿势已经突破了第一阶段的警戒线,而且已经达到了第二阶段,也就是异姓之间的最低安全距离的边缘,“不过,我需要想出一个可以长时间留在这里,或者是经常姓外出的借口,毕竟我是圣女,并没有那么的**的.”

    “外出的借口不需要,”堂吉诃德很是熟练的就把那个檀香木盒子揣进了自己的怀里,虽然被妮露鄙视了几眼,“到时候我会去太阳城接您的,至于施展秘术的时间,目前还不行,因为它太过于复杂,有一定的地理限制条件,所以要等我建立好这一切,才能联系您。”

    “好的,”贞德微微的点了点头,“那一切就拜托堂吉诃德阁下您了。”

    “客气,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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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爱洗澡,啦啦啦啦,浑身上下,好多泡泡,”唱着堂吉诃德无聊的时候交给她的洗澡歌,阿波罗.叮在泡了许久的热水澡之后,终于从自己浴室里那个光滑的浴池里走了出来,颇有些出淤泥而不染的感觉,因为她的身上没有沾着一滴水,无论是她的神色,还是表情动作,无不显示出这位来自于太阳的真神心情还是很不错的,原因很简单,她可以说是费劲心里设计的计划,终于按照她所写的剧本完美的执行了,显然,除了所谓的定海珠,就连血脉也是阿波罗.叮赐予贞德的,只不过修改了一下她的记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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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说这个世界上,谁是最聪明的人,那么堂吉诃德绝对不敢自居,但是如果说谁是这个世界上最小心的人,他是绝对敢于挣一挣的,事实上,他是一个很没有安全感的男人,所以在遇到很多事情的时候,哪怕没有问题,他也会怀疑一下,就好像当年在叹息之墙上,有几个傻瓜调戏凯尔,差点被砍死,就是普通的调戏,结果堂吉诃德一副被**妄想症似得非要去调查人家,得到了就是普通的调戏而已,不过他就是一个宁可这样也要让自己安心的家伙。

    自然,今天的事情他不可能没有怀疑,不是出于别的什么目的,就是因为这个巧合,实在是太巧合了,这种巧合就好像是一个现实世界的人掉落到山崖下面,没有死,然后捡到了一本武学秘籍一样的扯淡。

    虽然这种巧合阿波罗.叮也知道多少有些不妥,不过在她看来,堂吉诃德是没有任何办法验证这个巧合是否是真的巧合的,毕竟珠子的第一任主人已经被她干掉了,血脉也是真实的存在的,当然,这也只是阿波罗.叮自己的以为而已,毕竟她千算万算,终究也没有算到一件事,那就是夏亚.东海还活着。

    对于堂吉诃德来说,想要验证这件过于奇葩的事情,最好的办法就是去魂界寻找闭关中的夏亚.东海,因为这个东西,除了是他的,也就剩下是佛陀的了,哪个都跑不开,所以,送走了贞德之后,堂吉诃德独自一人穿梭到了魂界,用着夏亚.东海给与他的秘术,定位到了他,跟堂吉诃德猜得差不多,这个家伙终究还是跑回了前夏亚帝国,因为那里人口最多!自然所积攒下来的自我魂也就是最多的。

    “前辈!”站在一座不知名的城市上空,堂吉诃德使用秘术通知了一下夏亚.东海,此时这座城市没有一只自我魂,应该是被夏亚.东海吞噬的干干净净,不多久,远处的地面上一阵轰隆隆的震荡声音之后,一个人影从地面底下一飞冲天,眨眼之间就停留在了堂吉诃德的面前,自然,这个人就是夏亚.东海了。

    比起上一次看见他,现如今的夏亚.东海就好似脱胎换骨了一样,整个人都有所不同了,堂吉诃德感觉他似乎隐隐发散着某种飘渺的气质,显然这就是所谓的散仙的一些特征了,虽然说夏亚.东海还没有成为散仙呢。

    “小子,还算你有良心,知道来看看我,”微微的昂着头的夏亚.东海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一个人在这里不断的**,睡觉,睡觉,**,显然也是有些烦闷了,不过面对如此天大的机缘,他却不敢有一丝的抱怨,生怕这来之不易的气运被自己的衰嘴给骂走了。

    这倒不是夏亚.东海迷信,很多时候,这种不知好歹的抱怨是真的会削减气运,毕竟天道也是有脾气的!

    “一别数曰,”一口标准的洪荒语,显然师承夏亚.东海,“前辈别来无恙?”(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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