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玷污了,按照古代女子的贞烈和性情,那一定是宁死不屈,以死明志的。这是贞烈女子应该做的,不然就算是被人强迫的,苟延残喘的活下来,同情也逐渐会变成不屑嘲讽和指责。

    所以当洛凝霜竟然如同垂死挣扎的爬起来,踉跄跌撞的冲到了银月国使者面前,一把抓住那把已经抽出来的钢刀的时候,所有人都以为洛凝霜是太贞烈了,不甘受辱,活不下去了要自杀。

    一时之间所有人都对洛凝霜肃然起敬,虽然情况突然,但对于银月国这群身份功夫不凡的人来说,想要制止住洛凝霜还是轻而易举的。可是当他们要出手的时候,情况却发生了惊人的逆转和令人目瞪口呆的一幕。

    只见洛凝霜抽出了钢刀,毫不犹豫的转身,一刀就冲着身后正在提裤子的一个乞丐砍了下去,瞬间鲜血四溢惨叫迭起。

    鲜血溅洒了一地,也滴落到了洛凝霜的身上脸上,她的眼睛似乎也被染红了,心却已经黑了,神经也已经疯狂了。她甚至忘记了顾忌礼仪廉耻,先将自己的裤子提起来,而是就这样光溜溜的挥舞着钢刀,砍翻了一个人,又准确无比的对准了另一个人,一刀落下。

    眨眼间,那人的人头落地,真的是连反抗和惨叫的机会也没有。

    她这两番的举动,快准狠,一点也不像是被吓傻了的人,或者是遇见了被强/暴那样可怕事情的人,单看她这出手的利落劲,反而给人一种极其冷静和残酷的感觉。

    她一把抽出刀来,在所有人震惊的呆愣的时候,又对着另一个玷污她的男子砍去,而那个男子正好是刚刚用力强/暴她成功的人,洛凝霜这一刀是对着那人的下盘而去的,嗖地一声,竟然将那男人的子孙跟给砍断了。

    房间里一时之间除了惨叫声就是血腥味,还有让人们毛骨悚然的女杀客。

    银月国的人想要保护洛凝霜的,但现在看来这女人完全不需要保护啊,一时之间几个人都冷冷的站在一旁,当起了看客。可就算是这样,洛凝霜给他们的第一面,还是太颠覆和震撼了,这个震撼,却绝对不是好印象。

    洛凝霜已经杀红了眼,她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力气,就是疯狂的想要杀人,所有伤害她的,让她痛苦的人,她都要杀掉,曾经苦于没有办法,此刻手中有刀 ,她自然是要杀个痛快。

    “我杀了你们!畜生,一群畜生!”洛凝霜咆哮着,脸上的鲜血让她看上去格外的狰狞可怕,而且她十分怪异的光着身体,身上到处都是大大小小轻轻重重地伤痕,有的已经溃烂,有的已经红肿,总而言之十分可怕。

    银月国的使者都是女子,看见洛凝霜的身体倒是没什么,但她总是这样乱晃悠,实在是让人看着作呕。尤其是洛凝霜这疯狂的模样,这样的女子带回去给女皇看,不知道女皇会不会怪罪他们办事不力啊?

    白明月此刻正被银月国的人控制着,是不能动弹的,可是他的脸上挂着的笑容可以称之为幸灾乐祸和爽快。

    洛凝霜追着那群人在屋子里跑,又砍伤了两个之后,才终于想起了白明月一般,将目光对准了白明月,那眼神阴狠而可怕,忽然举着湿漉漉血淋淋的刀子就冲着白明月砍来了。

    白明月大惊失色的怒喝道:“贱妇!你要做什么?滚开!”

    “杀了你!杀了你!”洛凝霜疯了一般的咆哮着一句话,疯子的力气永远是蛮横的,正常人和疯子是不能相提并论的。她挥舞着钢刀的样子也好像人间修罗。

    白明月全身一阵冷汗,好在他还算有理智,虽然手被人控制着,但是他却忽然抬起脚来,重重地踹在了洛凝霜的小腹上,将她踹的倒飞出去,重重地趴在地上,好半天喘不上气来,自然也是爬不起来的。

    “诸位,您们也看见了,这女人疯了,这样的女人你们带走有什么用呢?玩意在伤了诸位可怎么办?”白明月借机说道。他不想让这群人将洛凝霜带走,他的怒火还没有发泄出来呢,他还没有将洛凝霜给虐够呢,怎么能就黑泽明便宜了洛凝霜这践人离开去逍遥?他也只对,洛凝霜这次走了,只怕很难再回来了,脱离了他的手掌心,这践人只怕会想方设法的逃跑。

    银月国的使者这才不得不开口,声音冷淡高傲的道:“这是女皇陛下的命令,我等也没有办法。王爷放心,我等一定会将王妃平安送到穆王朝,等女皇陛下见过王妃后,什么时候准许王妃回来了,我等也自会将王妃好发无伤的送回来的。”

    “可是这践人这么肮脏,又疯疯癫癫的,送去见女皇,岂不是有失体统吗?敢问女皇陛下为何要见这贱妇呢?”白明月不死心的问道。

    使者声音更加阴冷的道:“这个就不得而知了。我等只是奉命办事,倘若不能按照女皇陛下的吩咐办好这差事,那么文登也是要人头不保的,女皇的吩咐,没有人敢拒绝。王妃是要拒绝女皇陛下吗?”

    “不不不,不是这个意思的,人你们可以带走,不过本王也要跟着去,毕竟这洛凝霜是本王的女人,放她一个人去穆王朝,本王真的是不放心。”白明月原本俊美的脸,此刻有些娘里娘气的,很阴柔,也很阴险。

    “随便。”使者淡淡的道。

    洛凝霜原本趴在地上,都快要少一条命了,以为自己能脱离虎口了呢,哪知道白明月这家伙竟然阴魂不散的,她差点一口血吐出来。不行,绝对不能让白明月这个魔鬼跟着她回穆王朝去,这样她就真的一辈子都无法脱离这个贱男人的掌控了。

    洛凝霜苦思冥想,但是痛苦让她最终昏迷过去了,等到在醒过来的时候,他们已经是在去穆王朝的路上了。

    迷迷糊糊中,洛凝霜似乎听到了什么温柔和细腻的笑声,她不知道是谁的声音,记忆中可是没有这样温柔的声音的。眼皮沉重的睁不开,可是思绪却渐渐的清明了起来。

    “可有不舒服的地方?这路途颠簸,辛苦你和孩子了。”白明月小心的抱着春暖的腰,声音不再是对洛凝霜时候的尖锐和阴冷,反而有种和风三月暖的醉人感觉。

    不得不说,白明月虽然已经不能人道了,但是这男人皮囊俊俏,正常的时候再加上三分笑颜和五分温柔,那还真是个好男人,温柔的语调能让人和女人为之沉迷。

    春暖本来也是清秀雅气的丫头,这怀了孩子,越发显得娇气了,又有王爷百般宠爱呵护,当真是意气风发颜色漂亮起来。此刻她正小鸟依人一般的依靠在白明月的怀里,娇滴滴的说道:“暖儿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孩子也很好,王爷您不要这么紧张啊。”

    “让你不要跟来,你就是不听,你这样让本王多担心。”话语是训斥的,声音里却是浓浓的喜悦和温柔。

    春暖知道白明月这份温柔不是给自己的,而是给这个肚子里白明月这辈子唯一一个骨血的,春暖也知道,这个孩子是象征着白明月也是个男人的证据,对于白明月来说是比命还重要的存在。无关情爱,春暖也不在乎,只要以后孩子好,自己好就行。她也不介意配合白明月这份小心思。

    “暖儿只是不想咱们孩子和王爷分开那么久,没有父亲陪伴的孩子怎么能幸福快乐呢?王爷,暖儿也舍不得您离开那么久,暖儿怕想您。”春暖仿佛呢喃着甜蜜娇羞的说道。

    “你们不嫌恶心吗?一个太监,一个贱婢,倒是绝配!在车上就眉来眼去的,偏偏还是两个什么也不能做的杂/碎,你们简直恶心死我了。”洛凝霜那阴阳怪气的声音,忽然响起,打断了人家那浓情蜜意。

    白明月瞬间温柔散去戾气附体,阴霾的目光刀子一般的落在洛凝霜的脸上,马车里的气氛瞬间紧绷阴冷。

    “你这张狗嘴里果然是没有任何好话。践人,你是忘记了本王之前给你的教训了吧?怎么?一而再再二三的被一群乞丐霸占的滋味,你很喜欢是不是?”白明月阴测测的声音讥讽的道。

    洛凝霜脸色一白,张张嘴吧,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她不是不想说,而是不敢说。她现在孤苦无依,就连唯一一个自认为忠心的丫鬟春暖都叛变了,洛凝霜只觉得无限绝望。她已经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未来了。她怕自己在逞强多说几句的话,会真的将白明月激怒从而害了自己。

    洛凝霜是个聪明人,此刻她闭上嘴巴缩在马车的一旁,不去看那两个腻歪在一起的狗/男女。

    她是安静了,不说话了,可是不代表别人就会放过她。

    春暖被洛凝霜害得很惨,背黑锅,做坏事,妹妹做歼细,被强/暴,还要受尽洛凝霜的打骂,之前洛凝霜确实是一个对待下人很好的人,那个时候她和妹妹都很崇拜洛凝霜的,但是他们都不知道,原来洛凝霜是一匹披着羊皮的狼,,吃人不吐骨头,杀人不眨眼的,害人更是连想都不想。

    洛凝霜能将自己的孪生姐姐害得那么惨,那么下手无情,又怎么会对他们这些小丫鬟有什么情意?穿暖是彻底死心了,她现在有了孩子,她已经满足了,只要这个孩子好好的,她今后也一定是衣食无忧了。只是她还心里记挂着自己的妹妹花开。

    花开对待洛凝霜更是忠心的很,可是花开没见过洛凝霜,春暖不能在让自己的亲妹妹继续被这个人面兽心的禽兽利用下去,那样只会害惨了花开。她要将花开带走,跟她回到南朝去享福。

    这一次春暖回来穆王朝,就是为了花开。不然她又怎么会带着自己的护身符肚子出来长途跋涉的冒险呢?她就是害怕洛凝霜这次回来会在找到花开,利用花开为她办事。以花开对他们这个主子的崇拜和忠诚,一定不会拒绝,到时候只怕会和她一样,被洛凝霜害得凄惨无比。

    春暖眼底闪过一丝厌恶憎恨,她绝不会让自己的妹妹走上自己的老路。软软的开口道:“姐姐生气了吗?不要生气,王爷没有恶意的,只是姐姐刚刚说话确实难听呢,您怎么样说奴婢都好,但是怎么可以那样说王爷呢?王爷是我们的夫君啊,姐姐应该尊重我们的夫君。”

    “姐姐?!”洛凝霜猛地转过头来,眯着眼睛讥讽的看着春暖,忽然暴喝一声:“你有什么资格叫我姐姐?你这个卑贱的贱婢!下贱肮脏的狗东西!竟然敢以下犯上,托大叫我姐姐!你只不过是我的一个奴婢而已,记住你的身份!”

    春暖似乎被吓了一跳,猛地一惊,整个人缩了一下,脸色惨白,手下意识的抓进了白明月的手臂,一手紧张的护着肚子。

    白明月一看春暖这样,就以为是洛凝霜那狰狞的面容和话语吓到了他的宝贝孩子,立刻暴怒的一脚踹在了洛凝霜的身上,厉喝道:“贱妇收起你的那张鬼脸,吓到了本王的爱妻爱子你承担得起责任吗?”

    “爱妻?”洛凝霜被白明月踹的差点掉下马车,扶着车壁才勉强的坐起来,口吻是讥讽和不可置信的:“她这个贱婢什么时候成了你的爱妻了?你白明月瞎眼了吗?我洛凝霜还没有死呢。”

    “哼!你以为本王会要一个人尽可夫的践货做妻子吗?只有春暖这样冰清玉洁的女子才配做本王的妻子,洛凝霜你最好安分守己点,不论那个什么女皇陛下为什么要见你,你都给本王记住了,你逃不出本王的手掌的,本王是一定要让你死在本王手中的。”白明月俯身捏着洛凝霜的下巴,阴狠的低声道。。

    扫了一眼马车外面,白明月坐直了身子冷笑一声:“别以为你现在能离开南朝就是逃出来了,有本王在,本王会让你深切的感受到什么叫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

    洛凝霜脸色惨白一片,仇恨的瞪着白明月,恨不得将摆明身上脸上等出来几十个大窟窿,让白明月立刻暴毙而亡。

    她究竟是怎么得罪这个魔鬼的啊?为什么就要这么阴魂不散的来骚扰自己呢?她究竟怎么才能脱离苦海呢?好后悔那天没有答应那个神秘人的条件,只是迟了那么一步。虽然现在这个什么女皇听上去是很厉害的,但是谁知道这个女皇陛下是要干什么?对自己是不是有力也不清楚,还不如一开始就答应那明码标价,提出条件的神秘人呢。要是那样,她此刻只怕已经彻底逃离了白明月这魔鬼的魔掌了。

    洛凝霜欲哭无泪,一点期望也没有的缩在一边,耳朵里都是白明月温柔的笑声和关切,还有春暖那践人的娇俏撒娇,听的她阵阵恶心。

    马车轱辘辘的不听前行,走了几天之后,洛凝霜终于知道为什么她会和白明月这两个践人坐一辆马车,原来是白明月怕自己逃跑,为了看着自己而强行坐在一起的,那群银月国的人竟然丝毫不阻拦。

    洛凝霜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简直崩溃了。

    那女皇陛下一看也是靠不住的,要是女皇找自己是好事情,应该会在乎自己一下吧?那就不可能让自己受委屈,现在看这群使者的态度,就能想象的到女皇的态度。

    在一天天的绝望中赶路,洛凝霜整个人死气沉沉的,脑子里一直在思索着自己究竟错在了哪里呢?为什么明明自己重生了,有了那么多得天独厚的条件和优势,却还是都不过洛芷珩呢?难道是她都不过命运吗?她的命运注定就是悲惨的吗?

    不甘心,怎么也不甘心!她明明知道自己的结局的啊,她本来就是惨死街头的,看着洛芷珩和夏北松幸福快乐,她含恨而终。这辈子她发誓绝对不要上辈子重复一样的悲惨命运。她筹划了那么多,明明之前一切都是顺利的,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就是总差一步的感觉?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不顺利这么困难重重的呢?

    洛凝霜在白明月和春暖每天欺负打压讽刺中度过,距离穆王朝越来越近了。

    而此刻的穆王朝,穆云诃正在对洛芷珩发脾气。

    穆云诃冷笑的指着桌上的一碗汤说:“哟,这么滋补的东西,你用起来还真是不嫌上火啊。”

    洛芷珩无辜的眨巴眼睛,用甜腻的声音撒娇道:“所以请亲亲小诃诃帮人家消灭掉这碗补汤呀。”

    穆云诃脸色一变,表情瞬间受伤又惊恐,大手捂住心口,蹬蹬蹬后退两三步,坚定的摇头,用比洛芷珩还要无辜可怜招人爱的水汪汪目光看着她,声音更柔:“不要伤害我!”

    洛芷珩憋笑,洁白的被吃不受控制的咬着纷嫩嫩的唇瓣,笑弯了眼眸,眼中那眼波流转一样的光彩明亮了整个黄昏静夜交替的昏暗不明,娇气的指着那碗汤道:“怎么能说伤害?我这是爱你的表现呀,乖乖喝掉吧,喝掉了就什么烦恼也没有了。”

    穆云诃一脸憋屈,眉宇间骤然浮现一股宁死不屈的倔强:“死也不喝!你要真的爱我,就赶快养好身体,让我好好解解馋,咱俩热乎乎的折腾一夜,出点汗,我保证就什么毛病也没有了,用不着这什么补品。”

    回应穆云诃这风流话的是洛芷珩扔下来的大靠枕,被穆云诃笑米米的接住,他脸从靠着后面露出来,眸光星辰一般绚丽夺目,仿若蛊惑的声音低低浅浅的带着某种暗示的沙哑:“阿珩,你也想了对不对?我没问题的,你随时想要,只要勾勾手指,我一定立刻扑上去毫不犹豫随你折腾。”

    洛芷珩内心挺强悍的一个人,可是听了穆云诃那明显带着暗示的话,也不禁红了脸,心跳乱了。怎么说她也曾是民/国里的一个大家闺秀,虽然后来弃文从武了,可是骨子里的矜持还是有的。

    忍住火气,洛芷珩妩媚的对穆云诃抛了个媚眼,千娇百媚的靠在床上,被子话落下来,她因为之前动作大而微微松开的衣领,刚好露出了里面的绷带,还有隐隐约约的肌肤。发丝三千凌乱缠绕,指尖一缕孤芳自赏凄婉纠缠,她媚眼如丝,一手对他伸出,果然是对着他勾手指……

    穆云诃早就饥渴如狼了,哪里经得住这个,唔嗷一声就扑了过去。

    洛芷珩身上有伤,虽然有女皇和火云的精心照料和好药好的很快,但是穆云诃还是不敢大意的用力触碰,说是扑过来,但是到了床边的时候,他就坐在床上将洛芷珩抱进怀里了,大手在她背上肆意摸索,却不敢在她胸前放肆,那些绷带可是深刻的提醒穆云诃,这些伤经不起蹂/躏。

    “阿珩,阿珩,我好想你,想要你,要你……”

    穆云诃像个寻找食物的奶娃娃似的,抱着她将脸埋在她的颈窝里锁骨上胡乱的供着亲吻着,一声急过一声的呢喃寻求。看上去是真的饿坏了。

    洛芷珩笑得不厚道,身子也有点发软,呼吸也有点凌乱,但好在还能冷静,她一双小手灵活的在穆云诃身上敏感的地方胡乱点火,把穆云诃惹得欲/火/焚/身,恨不能立刻剥/光了她。

    “小东西,你好了么?”穆云诃粗喘着,本来只是故意逗弄她的,可是哪知道竟然被她点着了火,呜呜,好像吃肉!!

    洛芷珩无辜的摇摇头,可怜巴巴的道:“没好,你以抱我我就疼。小诃诃,你就乖点,帮帮我嘛,去把那碗东西喝掉好不好?那是皇祖母一番心意呢,我不喝你不喝,难道真的倒掉吗?那她老人家该多伤心呀?”

    穆云诃也嘟着嘴巴,亲亲她,在亲亲,亲不够就按住她后脑用力的亲,深入喉咙还不够,几乎要将她软软的香she给吞掉才缓过来一口气似的,捏着她短短十几天被养出来的嫩嫩肉脸蛋,哽咽道:“你也知道你皇祖母那老巫婆弄出来的东西,可真真的是极/品中的极/品,那味道简直天下一绝,那么好的东西,我哪里敢抢媳妇的口福?宝贝,小乖,媳妇,你还是自己喝掉吧。”

    洛芷珩哭笑不得,女皇陛下自从认了亲孙女之后,整个人就疯狂迷恋上了厨艺,成天想办法给洛芷珩做补品,东西真的都是最最好的,洛芷珩刚开始也是本着身体上革命本钱的中心思想,用力的吃努力的补,大力接受皇祖母的一片爱孙的拳拳之心。

    所以在短短十几天里,她就把自己补成了一个圆润润纷嫩嫩的胖娃娃,当然不是很胖,只是这样子的洛芷珩看上去充满生机,青春无敌,漂亮极了。比之前过瘦和因为重伤而苍白憔悴的洛芷珩,简直出色太多了。

    但之前的补品大多数还是那些手艺精湛的厨娘做的,后来这些就成了女皇陛下做的了。

    女皇陛下杀人行,治国行,做什么都行,但是唯独厨艺,那真是一窍不通。她做出来的东西,真的是很特别,洛芷珩喝了几天就真的喝不下去了,又不忍心倒掉,让女皇知道了多伤心啊。

    于是她抓了壮丁小诃诃,咱俩不是夫妻一体吗?那你媳妇现在在水深火热的补品大战之中奋勇作战,你作为媳妇的亲亲相公,是不是也应该挥一挥衣袖毫不犹豫的加入战斗中呢?有难同当,有福也要同享嘛,相公,媳妇是不是很乖很爱你呢?

    刚开始穆云诃还很开心,拿这当情趣,让洛芷珩喂他喝,俩人腻歪甜蜜。但是天天这么补,谁也受不了,而且那汤的味道……真他大爷的够风/骚!那味道保证一般人喝一口这辈子就再也不想吃柿子。穆云诃也纳闷了,那女皇陛下究竟是怎么做道,不论放什么材料,都能整出来柿子的味道!日复一日的酸溜溜。

    穆云诃昨儿个夜里觉得鼻子里有些温温热热的东西在流淌,一抹一把血。他挺奇怪的,这是怎么了?自己不过是刚刚想想媳妇那婀娜慢慢的身段,还有目测好像大了一些的可爱浑圆而已,也不至于就血流成河吧?

    结果今天他看见媳妇也流鼻血,立刻领悟了,补品害得。于是今天宁死不喝那玩意了。

    两口子刚刚从生离死别里走出来,幸福的蜜里调油,整日里只要看见对方,不说话都觉得心里满足。只是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那补品,还有那随时可能出现的女皇陛下。竟死屈责。

    俩人还在互相推脱,门外忽然传来了小喜子惊慌失措颤颤巍巍的声音:“主子们啊,狼来了!”

    穆云诃立刻恢复了淡然俊雅的样子,不紧不慢的问:“谁来了?”

    “狼!豺狼虎豹来了啊。”小喜子还在惊恐之中,听见穆云诃厉喝一声,连忙就道:“不是狼,是洛凝霜来了,同行的还有白明月。”

    只要不出意外今天就还有一更,之所以更新晚了,是因为画纱家的网线被大风刮断了,东北这边今天下雨刮风,现在是我姥爷这个快八十岁的老人家,冒着天黑和风雨出门给我找到源头接上的网线,我很想哭,我个孩子让老人家为我做到这一步,我算是个什么呢?就为了让我不断更让我能好好工作,老人家那么老了还要为我而奔波和冒险,仔细想来,我做人外孙女的真他妈不到位!感谢我姥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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