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人]穿越之我是库洛洛 作者:安琪尔

    第9节

    中途把一个凑过来的大汉掀到在地,我出了酒吧,空气清新起来。歪歪扭扭走回选手宿舍,我听到空荡荡的走廊里有人在对话。

    “阿天你看起来混得不错。”好像是我们这里总管的声音。

    “还好……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你,我们的老邻居达芬奇怎样了?”温和的声音,不紧不慢,透露出主人温柔的性格。我眼眶有些发涩。

    总管叹口气:“他嘛?我不太清楚,出了流星街,好像是去当猎人了,他走的时候是这样说的。难得现在大家都不错了,当年我们可是被南区的小子追得满天跑。潮子怎样了?”

    “师父他……还是去了。”声音的主人似乎不太想提这件事情,“我现在在肖家,你有事可以去找我。”

    “邻居一场,你有事也可以来找我,不过看起来你搞不定的事我也不行。和你比我差远了。”总管笑道,“你不急着回去?单独出来活动这么久行吗?”

    “我有半天的假,肖小姐去人体收藏馆了,一时还没有换上我的班。”

    两人又说笑了一阵。

    朝思暮想的人就在眼前,但有些东西是只看而握不住的。该来的总会来,躲也躲不开。我很想转身离开,但依然会被发现。

    拐过拐角,我走到自己的宿舍前,飞坦还不在,门锁着。我掏出口袋里的所有东西,东西撒了一地,我蹲下身从中摸出钥匙,捅了半天捅不进去。

    声音的主人来到我的身后,他看了一会儿,伸出手握住我的手,将钥匙塞进锁孔,“咔”的一声门打开了。

    我走进门靠在墙上,看着阿天将刚才散落在地上的东西捡起,关上门,把东西放在我的桌子上。阿天你不该进来的,我喝了很多酒。

    酒后无德,最好的办法就赶快离开,别同我说话。

    阿天站在我的面前,我才发现我已经追上了他的身高,两人差不多了。他皱着眉头:“怎么……喝那么多酒?”

    我忍不住了,只感觉发涩的眼睛不受控制。

    四百五十天,我以为你的身影我已经淡忘,就像那过去的童年,记忆蒙上了一层灰,现在我还不确定到底是否存在过。

    但你不一样,每过一天,你的样子就越发深刻。在这个世界,抛去童年,我所接触的人只有你和我在一起。

    飞坦不会从背后扑向我,勾住我的脖子,但你会;玛奇不会真的对我的生死存活关心,但你会;信长窝金跟我还没有扯上任何关系,但你已经和我千丝万缕。

    四百五十天的想念,受伤独自添伤口的孤独,以及每场战斗濒死的疯狂和绝望在遇见你的此刻都爆发了出来。

    我动作迅速地勾住他的头,避开他的鼻翼侧着吻了上去,胡乱啃咬着他的唇将还没有反应过来的阿天按在墙上。熟悉干净的味道,是我的阿天。

    柔软的唇干净地没有任何唇彩或口红,我撬开阿天的唇用舌直捅深处,深深索吻。

    阿天终于反应过来,他扭过头避开我的狂吻,推开我呼吸急促震惊地看着我:“库洛洛……”话音渐渐弱下去,他看着我,抬起手用袖口想要擦去我的泪。

    我看着他受到惊吓的眸子,掰开他的手捏住他的下巴再次吻了下去。轻舔阿天的唇,他发抖着挣扎。

    “别这样!”刚张开的口就被我趁虚而入,他的头动不了只得手上加力,捶打我。

    但他的性子又是极软的,从来都没想过伤害我。这次真是兔子急了,那拳头砸在身上生疼,想他也是极怕的。

    我停下动作将头埋在他的肩膀:“为什么……不相信我……”

    见到你,这一切都想在梦中一样。

    相信我,一定要带你离开,当我强大之时。

    作者有话要说:3,4节公共大课,我用手机写了一千字。7,8节空课,回来写了点,上910节大课搬着电脑去写了。

    众所周知,下一章就那个了,为了不被屏蔽我写得好痛苦。

    上公共大课我写h,身后一排男生,我那个提心吊胆啊……

    快鼓励鼓励俺●=v=●[脸红],明天更新,我爬去码字了。

    ☆、30强迫·心寒·初|夜

    库洛洛的话让阿天一愣,他现在正被库洛洛束缚着难逃他的手臂圈。但这并不代表他同意库洛洛对他做那种事,他已经想到了。

    眼前的库洛洛酒气熏人,他是什么事情都能干得出来的。

    要说被背叛的痛苦,他的确是尝到了。难道除了能力外,自己现在还有什么可以让库洛洛能拿走的吗?

    就在阿天开始挣扎的时候,库洛洛手上用力,甚至是加上了念。这让阿天多少有点惊讶。

    “库洛洛,你理智一些!”阿天想要推开他,却无奈被压得更紧。自己的唇再一次被库洛洛狂热的吻堵住,只感觉眼前人的皮肤无比烫人。那滚烫的唇,犹如热情的火焰,将自己湮灭。

    阿天感觉到了库洛洛的手紧贴着自己的身体,开始摸索,从上到下直到下/身,阿天一个战栗,扭开头恼怒道:“你放开我!滚开!”

    库洛洛停了动作,吻擦着阿天的面颊,呼出的热气喷洒在阿天的脖颈。就在阿天以为库洛洛会放开他时,他猛然碰触到了库洛洛的身体,库洛洛的下/身发硬,紧贴着自己摩擦着。

    自己的行为激怒了对方,阿天只觉得一旋转,自己已经被丢在了下铺的床上。阿天躺在那里,看着床板感觉到了身体被打开的无助,完全没有任何可以做出防备的姿势,库洛洛已经压了下来。双手被固定在头顶被库洛洛按住。

    那唇还是擦着自己的身体,从眼睛到耳朵到脖子,印上一枚枚草莓。库洛洛轻咬阿天脖子上的皮肤,用牙齿左右磨着,突然脖子上一阵镇痛,库洛洛的牙齿咬破了脖子,他粗糙的舌头掠过伤口,吮吸着,舔着里面的嫩肉。

    血腥味当即在室内散开,阿天感觉到库洛洛的另一只手已经解开的衣服,从外套到衬衣,自己的胸膛衣果露在空气中。凉气刺激得身体轻颤。

    白皙的身体暴露无疑,库洛洛看了几秒,唇贴着皮肤顺势而下。另一只手灵巧地探入阿天的扣子,解开了皮带和纽扣,拔下了下/身所有衣物。

    阿天大力反抗,甚至不惜用上念。库洛洛似乎被惹怒了,他眯着眼睛一口咬上阿天的乳/尖,力气大到松开口,乳/尖渗出几滴血。血丝在阿天白皙的身子上划过,对比鲜明。

    “别激怒我,不然我也不好控制。”库洛洛轻舔掉血丝,威胁道,声音前所未有的危险和认真。阿天对上库洛洛的眼睛,那是他从未见到过的眼神。

    满含欲/火。

    “库洛洛……你别这样……”阿天从心底升起一种恐惧感,他害怕,害怕这样陌生的库洛洛和即将遇到的未知。

    其实也不是没见过,流星街他看过很多。女人不多,男人也可以,也是常见的事。但上辈子他从未经历过情/事,现在第一次还是被强/迫,阿天发抖。

    库洛洛的手揉着阿天的下/身,他手心有一层薄茧子,粗糙的的掌心摩擦着阿天敏感的小东西,让阿天身子软下来控制不住自己,终于在库洛洛翻开上面那层,用指甲刺激紧闭的尿/道口时硬/了起来。

    阿天被一种无力感包围,冰冷的室内,他腿张开,胸腔起伏,低声喊着库洛洛的名字将头扭向一边,睫毛被眼泪打湿一颤颤的。

    “库洛洛……不……”但这样的呼喊是无力的。自己的呼吸急促起来。

    自己多么不耻,居然在库洛洛的手里……他没有那种想法的。

    这不是他熟悉的库洛洛,不是那个爱看书嬉笑着的儒雅少年。他的少年不会身上带有烟味,不会醉酒如此丑态,不会恶狠狠地说话,不会有如此高的做/爱技巧,不会这样对自己。

    不多久阿天控制不住自己,在库洛洛的手上身寸出了白浊的液体。

    库洛洛见他没有反抗松开了他的手臂,轻搂住他,舌头灵活地绕着阿天的乳/尖打着圈将血丝添净。阿天身体一战栗,手半推半阻,却没有先前的激烈。他似乎整个人都没了力气。

    库洛洛轻轻吮吸着,印下一个个草莓,动作轻柔的狠,他缓缓用牙撕磨着阿天的乳/尖,直到它在冷空气中挺/立。

    阿天只感觉自己的胸前一阵异样,有点针尖般的疼痛,他用手捂住自己的脸无助地感受着自己胸前的快感。那种缓慢的吮吸突然消失,阿天为自己认为那种感觉舒服而耻辱。

    “不!库洛洛!”感觉到后面一阵凉意,库洛洛将手上的液体抹在后面,阿天一个打挺就要起身,身体却在空中被按回到床上,他剧烈挣扎着却没有用。他清楚库洛洛的性格,凡是做什么事一定要做到。

    他对于未知恐惧着,这致使他开始哀求:“求你了……库洛洛……别这样对我……我是阿天……”他从未向别人哀求过,却一次次在库洛洛这里栽倒。

    这样的哀求明显没有用,他的挣扎让库洛洛皱起眉头,阿天只感觉一阵异物刺入的刺激,那是库洛洛的一根手指。

    “放松点!”库洛洛在阿天的肩膀上狠咬一口,“宝贝,别惹我生气!”

    那声音绝对是对陌生人来说的。

    “我是阿天啊……库洛洛,我是阿天……求你别做到那一步……别做到最后……”那样就真的变了,阿天紧闭着双腿,双腿中间夹着库洛洛的手。整个人前所未有的狼狈。

    库洛洛一手按住阿天,另一只手塞进了第二个手指,他用胳膊撬开阿天的腿,用膝盖压住。阿天的身体完整地暴露在自己的面前,自己□,对方却几乎没有脱衣,耻辱感让他流下了眼泪。

    “别哭,宝贝别哭。”库洛洛吻去的眼泪再次增加了一根手指,他的手在阿天的身下进进出出,做着扩张,用力探入。

    阿天只觉得自己后面愈加疼痛,被撑开的后面很是不适,不等他多想那手指退出去了,松了一口气迎接的确实剧烈的撕裂感。库洛洛真的做到了那一步。阿天的眼泪连了珠的掉下来。

    库洛洛一个狠冲刺,阿天痛得低声喊出来,除了疼痛没有别的感觉。整个人都好像被分成了两半。

    “唔……啊…库、库洛洛…轻一点……哈……痛……好痛……”

    库洛洛放慢速度,一下下撞击着阿天的身体,紧紧与他相缠。温柔地吻去阿天眼角的泪,吻着他的眼睑,亲昵地用鼻尖蹭着对方的面颊。说着温柔的话语。

    “我爱你,宝贝。”

    阿天的心脏似乎受到了重击。

    我爱你这句话,竟这样轻易地从库洛洛嘴中冒出。他懂“爱”这个字到底是什么意义吗?不懂的话,怎么能这么轻易地说出来?

    库洛洛,你怎么了?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你这一年到底经历了什么?阿天越想越心酸,他环住库洛洛的身体,用力抱紧。

    也许……你不知道是我,你只是当我是个路边的女支。阿天这样安慰自己,这样你就不会知道如此不堪的我。不知道我曾经这样张开大腿在和男人求/欢。

    当一切结束,库洛洛昏昏沉沉没有了动作。阿天缓慢撑起身子,一股液体从自己的股/间流出,那里的痛让他不敢坐直。混合着血的精/液流出,变成了浅粉色。

    阿天正准备拾起衣物,却发觉库洛洛半睁着眼睛,他用手圈过阿天的腰:“阿天,还不睡吗?”

    阿天的动作停止了。心瞬间被冷水浇过,凉到了底。

    作者有话要说:那啥……这章写了三小时,憋出来的,真是好难写啊。又不能纯肉!

    现在是23:30,我作业还没写明天上大课去写吧qaq。

    一定给个留言支持嗷嗷嗷,我快到日期了还没上月榜,多留一条言就有一分可能,加油【握拳!

    ☆、31转变·阳光·打劫

    我像变了一个人一样。连飞坦也看了出来。

    我变得更加收敛。

    我想大概是从那天开始的。飞坦的刀砍在我的面前,我睁开眼睛单手握住刀刃,看着他一句话也没有说。

    下铺飞坦的床单上还留着欢/爱后的痕迹,精/液和血液混合成了淡淡的粉红色,已经干了凝在上面,摸起来硬硬的。

    我是睡了个好觉,醒来却发现什么都没了。

    飞坦看着我眼睛往外冒火,他有洁癖,自然是非常气愤我在他的床上鬼混,但这不是最重要的。我握着刀,思想却飘到了很远的地方。

    廖凯是我,库洛洛也是我。然而新的生命也代表了全新的开始,我是崭新的,可那些恶习也相伴而来。

    记忆中阿天那夜泪眼朦胧问我:“库洛洛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一遍遍在脑海里不断重复。

    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本来就是这样的人啊。抽烟酗酒找女人,我已经习以为常了,习惯的事情现在做起来也没有不适应和心理障碍。但在你的心里我该是怎样?

    你透过我看别人,这对我来说挺残忍。这是要让我拼命去像真正的库洛洛吗?那个动漫世界里的王者。如果这么说那就是把我的灵魂和库洛洛彻底分开,让我去不断学习,学习成为别人。

    但更多的是我自己没法克服的障碍吧。库洛洛和我本来就是一个人,突然这么否认自己的存在真是不适应呢。

    我和阿天这种人,是不同的存在。他接受过高等教育,人格和素质都与我不同。他善良,他明是非,他坚持道义。

    而我,本来就没有过这种东西。

    那天的对峙最后以我松开手卸了力道而停止,飞坦的刀也收住了。

    “你住上铺吧以后。”我起身开始收拾东西。

    原本我以为我为了阿天而一直努力,一直拼命活下来来报恩。而现在估计他已经不需要了,也许他永远都不会原谅我了。那我的一切努力又有什么意义。

    这个认知导致我在下一场战斗中濒死,没有尽全力只有这一种下场。

    没有了目标那就是一种盲目感,我十分怀疑自己将老死一生,再也遇不见阳光。

    当飞坦那家伙破口大骂放弃手头的战斗站在我眼前拦住攻击的时候,我还是有些惊异的。后来他说那叫还人情,他从莉莉可那里得知输血的事情了。

    “想死的话赶快搬出去,别拖累我。”飞坦在上铺狠狠踢了一脚床板表示愤怒,我咳嗽着看着上面的灰落下来却因为伤口而难动几分。

    “想换室友早说。”

    “你丫闭嘴!” 飞坦肯定是在气愤好心当狗肺。

    结果我真的闭了嘴没有说话,飞坦还奇怪地探下头来看看我是不是死了。我咕噜着眼睛看着他表达了我的不屑,其实只是不想说脏话了。

    我不想让阿天看不起我。我在拼命向他靠近。

    新的库洛洛,完全可以抛弃曾经的一切重新来过,我这样告诉自己。出去然后找到阿天,向他道歉或者想办法救他出来,离开流星街。

    这些都有一个前提:强大。

    日子一天天过着。最初失去一切的恍惚感终于被时光消磨了。

    飞坦在我头顶削着木锥子,他很擅长用暗器。我两个手指拎着把匕首,念线从两指探出,系紧了匕首。我提提食指,匕首的刀刃翘向左侧,我提提中指,匕首的刀刃换了个方向。

    然后手指夹住匕首投了出去。

    廖凯当年终究没练成暗器这种邪门的功夫,它需要爆发力,而学了念的我恰恰可以弥补这一点。力气变大,不需要进行大范围地摆动手臂,只需要两只手指就可以将匕首弹射出去。

    匕首射/在一个定在墙上的木纸板子上,根本没在圈内。爆发力是有了,准确度有待提高啊。飞坦好像是有意气我一样,他在上铺,一枚木椎稳稳射在圆心。

    这木纸壳子是飞坦当年在下铺时画的,正对着我,所以我射不准他更有理由嘲笑我了。

    “你得意个什么劲?要不是你那圈画的歪了吧唧的,我也在圈内。”说着一勾手指将匕首拽回来,稳稳接住,“让你得瑟。”

    飞坦得下床去拔下来,活该。

    结果飞坦猛地一用脚捶床,掉下灰来蒙了我一脸。

    “你胆儿肥了!”我擦着脸跳下床,看着已经飞下床的飞坦拔了木椎,“你这家伙!当年我可没这么干吧!缺德不?”

    “狗屁玩意!”飞坦冷不丁拿那柄圆剑抽了我一下,打在我小腿肚上,这家伙用这个是越来越顺手了啊,那不是我之前给他的吗?我怒从心生扑了过去。

    等到两个人上蹿下跳累得倒在床上时,我嘿嘿一笑:“现在坐我床这么坦然啊?知道还得爬上去了?”当时他可是无比嫌弃这个床位,然后换了上去。

    飞坦一脸吃瘪的熊样瞪着我:“闭嘴,小心老子抽了你。”

    飞坦这家伙也骂不出什么更难听的词来,每次都是斗嘴直到他词穷。我好笑地看着这家伙杀人的表情,其实飞坦也没别的表情了。

    我看着头上的床板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坐起身双手勾着栏杆翻上去,一屁股坐了上去,震落一头会,震得下面的飞坦跳起来骂人。

    哈哈!

    我虚脱的倒在上铺。抬头看着灰色的天花板,突然想念阳光的味道。皮肤是青白色的,几近透明可以清晰地看到血管。

    “飞坦不出去吗?”我探出头看飞坦,那家伙懒得睁眼。

    “出去当别人的女朋友去?”飞坦狡猾地很,他在嘲讽隔壁一个选手出去瞎逛结果被人给上了的故事,一出格斗场的门就不受保护了。

    “我说的是出去见见阳光啥的。”我解释。

    “流星街有阳光?”他讥讽道。 虽然我也知道流星街大多是雾霾天气,但总比这样待在黑暗里要好的多。

    飞坦以前和我打架把墙壁上弄出个大洞来,隔壁的声音能听到,当我们都停下说话声的时候,能将隔壁听得清清楚楚。现在隔壁正发出撞击的声音和人的□声。

    “啪啪啪。”

    飞坦脸绿了。

    “啊啊,用力点,oh!fu/ck here!”男人们的浪语在刺激着飞坦的神经,我看着他的额头突突的。

    “操蛋,总有一天把那男人的□给削了去。”飞坦骂道,他受够每天听这种声音了,总是期盼能和隔壁一块上场。

    “啧啧啧,人家那是真本领,碰上还不知道谁死谁伤呢?”我跳下床,“我打算去外面看看。”其实飞坦和我的战斗力已经大大提高,濒死状况也越来越少,格斗场其实不欢迎这种百战百胜的,打斗起来也没有意思。

    就算和魔兽打,也是我们把魔兽打得满地找牙,是时候离开了。

    “要出去?”飞坦斜眼看我,“小心死得很难看。”

    我没理他的讥讽拉开门:“就算死也要先胖揍完你报完仇再说。”说完走了出去。

    走在长长的通道上,头顶不时会滴下水来。飞坦说的那些话倒不是完全骗我,当年我进地下城的时候差点死在入口处。那里埋伏着老手,专门打劫新人。

    被逮住了就会被贩卖到各种地方,器官或者为妓都有可能,总之让你无法反抗任受欺辱。走到没有房子的时候我停了脚步,眼前分成了好几个通道,伸出手握住一根通往顶部的钢柱,脚底酝酿了念猛地跳了上去,身手勾住铁栏杆,一翻身成功上位。

    到了十几米的高度头顶还是一片漆黑,真不知道到底有多高,这个高度已经没有照明,只能凭借底下微弱的光芒来断定。交错着的杆子好像建造高楼大厦时搭的脚手架,眼前的世界被切割成了一块块放个。我松开手,歪歪扭扭地走到另一处竖杆握着杆子晃了晃,掉下去不是闹完的。

    其实快速地通过,脚下一点铁杆大跨步就能走完这一段,但这是个锻炼平衡力的好机会,我伸展开手臂一点点地走过一段段。

    脚下偶尔会发生几处尖叫,大概是老手在打劫新人,不过那些打斗就离我很远,我不需要担心这个问题……吗?

    我听到一声枪响,不由地低头看去。

    现在我的视力是极佳的,20没有压力。所以我看到了一头耀眼的金发和一个曼妙的身材。我蹲□,用手勾着圆柱形的钢材,像猿人一样下了几个杆子的高度。

    不出所料,熟人啊。

    想我都已经快满十六周岁了,那人家派克也应当出落得成大姑娘了。我在大惊小怪什么?不过她为什么会到这里来?

    远处观望她已经学会了念,战斗动作熟练,不一会就干倒一个,只可惜还有两个人。我蹲在铁栏杆上细细观摩战斗,派克的体术不行所以就偏向依靠手枪。

    感觉到一个人的急剧靠近,我连忙抬头却还是被袭击了。为了躲避袭击我身子一歪落了下来,等到准备好姿势半屈膝安全落地,站起身我看了看自己打断的战斗,摆摆手。

    “不好意思,只是路过。”说着后退一步。

    对面的略腮胡子壮汉和另一个人一交换眼神,仿佛打定了主意。两个人一分工,朝我和派克分别袭击了过来。打开书将匕首弹飞出去干扰那人的路线,我再次撤退了几步。

    “停!”第三位敌人的声音出现,他就是刚才在头顶袭击我的人。局面一时停止下来,我洗打量,来者是芬克斯。

    他个头长了不少,其实本来就很强壮,而且是强化系。我计算了一下,勉强能阻挡芬克斯和另一个人,这里面芬克斯大概是最强的,他一直站在高处,由于我下降了一定高度所以才发现了我。

    派克的鹰钩鼻成型,她冷眼看了我几眼,选择和我站在同一阵地。

    这家伙也太容易相信别人了吧,虽然她可能明显感觉到了困难所以靠近我。

    芬克斯看着我,突然愁眉苦脸起来:“不行,你一定得告诉我。”

    我一愣:“什么?”

    “当年你为什么不杀了我。”芬克斯挠挠耳朵,“不知道答案心里不好过,难受死了。”

    “看你长得挺帅的吧。”我怔怔着回道,芬克斯傻了眼。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生活一团糟啊,断更两天是极限,今晚多晚也要补上。

    月榜没戏,没有榜单,编编不要放弃我啊,我会很努力的!真的![泪目]我真是个失败者啊。

    好基友说我们是写复古风文,我说已经后猎人时代了啊。

    明天也一定更新!

    ☆、32计划·故居·地瓜

    “真的?”芬克斯傻笑着摸摸自己的头发,“你是不是喜欢我?”

    我:“……”

    这是个冷笑话吗?我看着芬克斯,假装咳嗽了一下:“咳咳,眉毛太粗了。”

    “真的吗?我回去刮刮……”

    终于某歹徒的同伙反应过来,捅了芬克斯一肘子:“还上不上?”于是后者严肃起来,看着我和派克点点头:“当然上,就那个女的吧。”

    “她是我姘妇。”我勾肩搭背靠上派克,她个头太高我踮脚有点勉强,“所以好像不行啊。”

    “你不是喜欢我这种强壮帅气的男人吗?!”芬克斯大眼瞪小眼,“你刚才还说我帅。”

    “那是两码事!”我的唇动了动,那是纯欣赏的眼光啊。再说我什么时候喜欢男人了?我怎么不知道。难道是看我长得个子比他矮,脸比他白?说起来,芬克斯如果一年都在入口处打劫的时候,实力不容小觑。

    芬克斯的念能力在我心中过了一遍。

    “那就开打了。”芬克斯对于这个比较认真。

    “好吧。”我松开搭在派克肩膀上的手,两根念线牵着匕首飞/射了出去,转移阵地,我对上陌生的敌人,把芬克斯留给派克,这一定程度也是旁观芬克斯和派克的能力。

    牵引着空中的匕首杀了个马回枪,某位以为自己躲过投射匕首的人冷不丁被攻击,他转了□子,匕首从大腿处划过带去一大片血肉。后退几步脚下运念后跳跃到空中的钢管上,食指拇指一转换,将另一位歹徒歹徒和派克一交换。

    芬克斯的回天砸在他同伴的身上。那家伙很不满气急败坏道:“你这家伙又弄那些有的没的!这仗怎么打?”

    我站在钢管上俯瞰他:“你让我特质系和你强化系拼,也真想的出来!”说着一开枪,受伤的同伴消失在空间里,再一开枪已经稳稳呆滞状站在芬克斯面前,我幸灾乐祸,“初期大家同进步,现在你们强化系继续强化身体,我们就不能整点别的?”

    芬克斯就地盘腿一坐:“跟你打不起来!”有罢战的意思,其实他也输了,他输在带的弱同伴太对,自己会被制约和拉低战斗力。

    我落在地上蹲□和芬克斯平视:“我不适合战斗啊,所以只能想点有的没的。”

    “你滚!这是有的没的吗?!说的轻巧!”

    我揉揉头发,才发现自己的头发长长了,之前战斗还是寸头来着,现在已经柔柔软软到了耳际了:“如果只有单独你和我的话,还是可以好好打一场的。”

    芬克斯斜眼:“你不用那些乱七八糟的?”

    我眨眨眼:“可以不用,那你也不能用蛮力。”

    “那来吧!”那家伙蹭得站起身,我心底哎哟一声,揉着蹲的发麻的腿起身,“我现在出去有事,以后吧。”

    芬克斯的情绪都照在脸上,他由刚才的好斗到现在的沮丧,一清二楚。我个头不如他高只得拍拍他的肩膀,岂料这家伙后退几步一脸警惕地看着我:“谁知道你又玩什么花招!”

    我只好收回手,转身问派克:“你来这干吗?”

    “逃命。”派克一如既往地冷淡,只是现在平添了几分姿色。

    “来了这里才没命。”我想想,曾经那个女人叫什么来着,对,被大佬看中拖去当狗然后命丧路口,兰琪说不给我形容场面了,我想大概是体内内容物都拖了出来。

    “跟你无关。”

    芬克斯插嘴:“嘿,这女人腿脚功夫利索着呢,不一定马上就死,指不定能多活一阵。不过这真是你姘妇?啧啧,真是爆脾气。”

    你少说几句吧!大爷啊,嘴里怎么就不冒点好话啊!

    我只好指指头顶:“你上到十几米的高空,沿着钢管走吧。” 看着派克不想理人的样子,我一耸肩对芬克斯道,“后会有期。”

    三方人马分开各自赶路。

    高高的楼梯直通地面,当我从类似地铁出口的通道慢慢往前走时,那出口的阳光太刺眼了,在我前方明晃晃地直让人流泪。大瞳孔会缩小,我眨了几次眼贴着墙慢慢行走,大约十几分钟后才适应过来。

    听飞坦说出口外以前有打劫的人,因为很多人眼睛不能适应他们想捞一把,但地下城活着上来的人都不简单,自从很多打劫的人死于出口的时候,这项活动就自发地取消了。

    熟悉的垃圾堆和碎垃圾入目,空气质量不怎么高,头顶的天上照常有一层雾霾,但比地下城里经久不散的臭水沟味道好多了。

    我审视了一下自己的的衣着和打扮。

    上身是蓝身白袖的棒球服,□是松垮的洗的发白的蓝牛仔裤,有些长让我挽了几圈,衣服破旧却干净,头发长了柔柔的随风招展,俨然一服召唤打劫者的样子。

    由于能洗澡,浑身上下真是太干净了。

    印象中应该走这边?我转了个身子,犹豫不定,两年了自己真的遗忘了。直到我踌躇了几分钟我才明白一件事:我在流星街迷路了。

    随便找了条路走终于眼熟的场景入了眼,这里是外区。玛奇早就搬家了,我也没有去旧住处找她,等到了自己家的那个破旧集装箱时才醒悟,这种习惯已经深入到骨头里了。当年那个被侵蚀的大洞还在,阿天受到攻击撞在上面的痕迹也在。

    进出口的一角被改成了帘子。

    里面有人,我敲敲箱侧想看看以前丢了的东西还能不能找回来,估计新房主早就丢了吧。

    玛奇冷着一张脸从里面出来,看到我时明显惊讶了一下,眼睛瞪大:“库洛洛?”看看,这就是缘分。

    “是啊,老朋友来了,还不让我进去。”我脸上带着微笑。

    破旧军绿色的集装箱上还残留着红色的锈迹,小姑娘站在门口,两年不见,玛奇的样子终于偏向少女系了,紫色蓬松的头发短短地,眼睛越来越漂亮,上挑着。她穿了一身运动服,想来在里区也有了工作。

    屋内没有多少改变,我奇怪地看到电视机箱上我的书还放在那里,以及父亲的童话书。抚摸着那本书,我很感激玛奇:“你怎么留着这些?”

    玛奇脸上有疑惑:“留着给你啊。”

    “你怎么知道是我的书啊?”

    “我怎么知道是你的书。”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我才点头,玛奇看到了书是为了给我留着。她并不知道这里谁是主人,一种温暖感从心底散开,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回来,也许永远都不会回来了,但她还是保留住了这个习惯。

    我拂去书上的灰,掀开书页:“玛奇,要不要出去。”

    “走哪条路?”玛奇很干脆,这倒让我有些吃惊,她看我有些惊异解释道,“你很早就跟我说过出去了,这不等着你回来吗。”

    “是女人的直觉吗?”我搬动电视机,从它底部盖子下撬出一卷纸,摊开摆在玛奇面前,“有三个通道离开,第一是成功上位通过黑帮,他们会乘坐小型飞艇离开流星街,如果不想通过黑帮的力量而离开,这势必要对上黑帮的势力。战斗的话你有多大的把握。”

    “不只我们两个吧。”

    “我还会再联系。”

    “我的战斗力……能和信长持平,也只是拖着平局,战斗力他要高出我不少,我的力量太弱。对,你认识信长把,他在不远处曾经提过你。”玛奇不善分析,话语不多却也直指重点,“元老的势力,我不想对上。”

    “又是直觉吗?”我指指地图,“东边这片沙漠,除非准备了足够的水和食物,没有太多敌人,但最大的问题是怕迷路。出了沙漠是一些蛮荒的村落零落分布,战斗力我们可以抗衡。”

    玛奇又摇摇头:“天灾也对付不了。”

    “第三种方法就是通过我来的地方,船只,想必又要战斗了。而且船上没有任何食物,从船只到国家垃圾处理中心海港这段时间,需要维持生命,而且免不了争斗。”

    玛奇点点头:“我们需要同伴。”

    我“哗”地收起地图:“这件事交给我。”把地图藏回原位,我拍拍裤子上的灰,“信长在哪个方向?”

    玛奇给我指了个方向,迟疑着:“我觉得你变了很多。”

    将书放回原处:“替我保管一段时间吧。”听到这话抬头对上玛奇紫色的眼睛,“很明显吗?我觉得我们的关系还像以前那样。”

    “之前可不会这样拦起大事,巴不得不惹麻烦。”

    “啊——不是强大了吗,当然不会像之前那样唯唯诺诺。”揉揉头发有些不好意思,“我还是我啊,只不过想要的东西多了些,人有了渴望才会改变。”

    “你唯唯诺诺?不知道谁当时来流星街第一个月就在家门口砍死十个人。”玛奇皱着眉头抄起手,“快去吧,我天天收尸体要腻了。”

    “看,你的渴望就是不用收尸,这也算渴望吧。”说着走出了门。

    信长正在烤地瓜,歪瓜裂枣的,小小的个头,奇形怪状。我拿起一个来就吃,那家伙看见我活像见了鬼。

    “你不是死了吗?”

    “你才死了。”我双手架着地瓜伸长了耳朵,手上的地瓜闻起来味道不错。

    “窝金跟阿天说在肖家看见你不行了,阿天就去救你了。”信长想一把抢过地瓜,却没有成功。

    我保持沉默换了个话题:“要不要出去?”

    信长听到我的话的反应像很久之前一样:“你当流星街是你家啊,过家家这种事情不是女孩子才玩的吗?你给我滚。”结果这句话在和我打了一架后改了,“我滚还不行!”

    我蹲在地上吃着地瓜:“我也不是故意要练这种能力的,你喋喋不休我只好先把你稳住咱再讨论这个问题。这地瓜味道不错。”

    信长:“……”

    “我一会就放你自由,先听我讲啊,”又拿起一块地瓜,“窝金最近怎样?好吧你没法说话,不知道你们交情怎样。这样吧,如果窝金要跟我一起出流星街,你跟不跟着?”

    “我们打算走水路,除了你我窝金玛奇外,还有几个不错的朋友也会一起出去,你还记得当年我跟你说过建团的事情吧?这地瓜太小了,如果大点就好了,流星街外肯定有大的。”

    信长:“……”

    吃饱一擦嘴放出信长,那家伙想要冲过来却再三犹豫,大概是怕我又整他。他听到窝金的名字一阵低沉,叹了口气:“窝金不是已经入了议会家了吗?”

    “其实也可以这样,窝金在外面和我们汇合。”我用手指拂拂下巴,那里开始长胡子了,小小的摸上去很好玩,“只要他入了黑帮的眼界能通过自己的力量出去。我去买情报,你推荐个人吧。”

    “南区有个叫侠客的,跟议会关系很近,有资料。不过那个家伙心狠手辣,不要被他的外表骗了。”

    我点点头:“这么说你答应了?你还有什么疑问?”

    信长看着已经没几个的地瓜,衣服扭捏的样子,磨蹭了很久才回话:“流星街外真的有大地瓜?”

    “有有!”

    信长一拍大腿:“好,我跟你干了!”

    “为了地瓜!”我朝天一指!

    “为了地瓜!”信长大声响应!

    我发现跟强化系的人在一起,智商也会被拉低……

    作者有话要说:侠客啊……心狠手辣,这点得好好琢磨琢磨。

    他不认识团长的时候,对待外人肯定也咳咳。

    还有侠客我一直有打算把他纳进cp里来,就在那个边缘模模糊糊的,没想好=v=。

    ☆、33侠客·变脸·八号

    我看着眼前的少年,他用发带将刘海撸起露出光洁的额头。现在他正头戴一盏微型照明灯,聚精会神地摆弄着手中的汽车模型。他的身后是满墙的零件,地上的工具井井有条地摆放着,这些占据了他小屋的一半之多,导致他很有可能晚上睡觉时缩成一团。他明显是知道我的到来的,但动作不紧不慢。拧上螺丝,他放下手头的东西跟我来握手。

    “库洛洛。”我报上自己的名字。

    侠客点头:“有什么事?”少年的手冰凉,我有些意外,他还不熟悉念,没到蹿个头的年纪,那头茶金色的柔发只到我的鼻梁。

    “我想找找议会元老手下窝金的资料。希望资料能包括他何时出流星街以及他的身份地位。”

    少年眼里一片平静,翠绿色的眼眸让我一阵恍惚:“还有肖元老家阿天的现况。”

    他嗯了一声,语气一直淡淡的让人听不出情绪:“帮我灭了荷兰特家。”

    我一愣,荷兰特是流星街第一董事,元老年龄中排行第二的家伙,这家伙口气真大。两项交易的条件并不相等,除非时间非常宽限。

    “时间?”我沉思一阵后问道。

    面对面的少年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噗嗤咧了个淡笑:“你好像对这件事把握?”

    我看着他明亮的眼睛,见面初次就被带进沟里去了。他只是试问条件我反而轻易相信,比较实力后小心开口询问时间。这样他获取了我的基本个人信息,顺势而下。我要真能做到他所说的,他一定会把压榨干,我同飞坦信长他们相处久了怎么处事也大大咧咧容易相信别人了。

    “你这么相信我?”我带上一丝笑。

    带着微笑的少年明眸皓齿,我才发现他是我来流星街见到的最好看的人。阿天是平淡温柔,飞坦是皮肤青白因丹凤眼脸略带女气。玛奇本身条件好,可打扮不太在意。派克有一些小小的雀斑。眼前的人五官立体紧凑很是耀眼,是要怎样才能安稳生活下来?只有一个智字。

    “你的名字我好像有听说过。”引开话题,“时间没有限制。”少年坐回椅子上,摘掉发呆挠挠头发。他翻了一会单人桌抽屉里的一摞,“我的东西一直储存在同伴那里,所以两天后你来取吧。”

    对话就这么简单?我看了看周围,乱的没法坐下,主人家也没有邀请的意思。我决定换一种方式,当你和一种人智对智没法取胜的时候,只好转变自己的性格。

    “不能告诉我你名字吗?”我忽然问道,双手撑在桌子上俯视着他,这是狭窄的单人间里唯一的家具。

    少年抬头,表情淡淡的,突然咧开了一个笑:“你不是熟人介绍来的?应该知道我的名字吧。”

    “你亲口说,这不同。而且……”我拉紧与他的距离,他的脸瞬间在我们面前放大,“你这人怎么这么做生意,我也没说要接啊,能不能换个简单的条件。这种事情不要这么快地定下来好吧,怎么说也要洽谈一下。”

    侠客呆愣半秒挂上亲切的笑容,一副拿你没办法的表情:“那好吧,我叫侠客,请多多关照。”少年重新伸出手来,我握住象征性一拉。

    “这种事,你刚才不是问了多久了吗?没有时间限制的,多少年都行的。还是说你不接受这个条件?”侠客的眼睛亮晶晶的,他的睫毛很长。他马上跟我一样转变了说话方式,这样一下子两人的距离拉近不少。

    “怎么这么相信我?你的条件太优厚了,而我,就算这辈子都不做那件事你也没有办法吧。”话到这里一顿,我想不出他能对我加以利用的地方。那么窝金可以称为我的软肋加以威胁吗?

    脑袋里转那么多圈圈道道,真的很累人。

    侠客轻笑:“你信不信我跟所有卖资料的人都这么讲。”

    “那么会被荷兰特知道吧,如果我是你第一个下这种条件的人的话,为什么这么相信我呢?”其实不是相信,而是如果我将此消息透露给荷兰特,人家估计也懒得来处理这种小角色,而且我的话也不可信。

    “只是随口一说。”侠客揉揉眼睛,“这件事我觉得我的利益挺大的,你不觉得这个条件很歹毒吗?你觉得我吃亏了,我觉得你吃亏了才是。”

    真想站起来走人怎么办,阿天,头痛。侠客这种若隐若现,含含糊糊的态度到底算什么?细心分析:这件事其实有两面性。侠客站在他的角度一直回避我的问题,至于到底谁吃亏,人所站的角度也影响判断。

    侠客要我杀荷兰特家,这是现在的我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的,他是本着怎样的心意提出这个条件的?假如是有意的,为什么是我?如果想不出对方的意图,就想自己。

    自己做不到这点,侠客可以把我的信息泄露给议会,他还可能在窝金事成后(我认为他通过我的话能联想到窝金离开,而且本着不遵守规则的前提),他肯定会告诉议会。然后造成的就是流星街封杀我们,一旦回来踏上流星街一个脚步,就要开战。所以说我们还是被当枪使。

    “侠客。”我皱眉,“我突然想……”

    侠客抬头,看我看得认真,眼神淡淡的。

    “如果能得到你就好了。”我耸下肩膀,很是沮丧。

    那道眼光突然变得锐利,也只是那么一瞬。

    “如果有了侠客的话,会很节省时间吧,这些问题就都不用考虑了。”我回笑,温和地看着他,“如果我能帮侠客做到这件事,侠客选择团队的时候不妨先考虑我吧。”

    侠客点点头:“我有一名伙伴,到时候可以一起加入吧。那么库洛洛你的团队名字叫什么?”

    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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