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宠 作者:哈欠兄

    第29节

    “焕哥你是不是每天晚上都和你的小情人做啊?”离简轻笑道,“是不是还挺激烈的?”

    古辰焕沒有说话,离简笑呵呵的继续道,“上次伍叔把那个男人抱回來,在路上我就看到了,那衣领里面,啧啧,可都是吻痕啊,话说那个男人可真厉害,居然把焕哥你多年的性冷淡给治好了。”

    “你说什么?”古辰焕声音一沉,脸色急变,快速道,“时天脖底下的吻痕在严伍去找他之前就有了?不不是严伍亲的?”

    离简愣了下,有些不明所以,“怎么了焕哥?难道。”像发现什么新大陆,离简惊奇道,“难道不是焕哥亲的?呵呵,焕哥这是被小情人戴绿。”

    不等离简说完,古辰焕已经挂了电话,然后调转车头,快速朝时天的公司开去。

    那天那么打时天,是因为母亲的忌日心情躁乱和知道父亲的死亡真相,但摁着时天的头给余嵊下跪,则是因为以为时天背叛了自己。

    以为严伍亲吻了时天,又面对时天不肯向自己认错屈软,所以才。

    渐渐想起时天的话,古辰焕这才开始相信,时天脖子下的吻痕是在星辰喝醉的时候,被其他人弄上去的。

    车停在时天的公司楼下,古辰焕迅速下车进了公司大楼。

    沒人敢阻拦,所以秘书未來得及通知,古辰焕便推门进了时天的办公室。

    和上次一样,还是那名公司高层坐在时天的办公椅上,而时天则谦逊的弯身站在旁边指着电脑和那名高层交谈着什么。

    古辰焕突然进來,时天只是一惊,并沒有方寸大乱,但那名高层却在慌乱之下,拍的一声合上了桌上的笔记本,然后迅速从椅子上站起,一脸惊慌的看着古辰焕。

    “您先回去忙吧,剩下的问題我下午再向您请教。”时天谦和道。

    那名高层连连点头,心虚的看了古辰焕一眼,然后快速离开了办公室。

    古辰焕只一心來找时天,心思根本不在观察,他见那名高层走了,立刻走到时天旁边。

    时天已经坐在了椅子上,一边很自然的打开电脑,一边淡淡道,“以后來让我秘书通知我一声,实在等不及找上來也先敲个门。”

    时天这种平静而又冷漠的神态,令古辰焕一肚子的话都卡在了喉咙,他望着时天头上还缠着的纱布,眼神顿时黯淡下來。

    被冤枉到现在,他一句委屈都沒跟自己说,好像已经在心里默认,默认他古辰焕就是个不可理喻的混蛋,不配让自己对他吐露一句心声。

    猜想到这,古辰焕的心一阵裂痛,他一手搭在时天的肩上,轻声道,“那天的事我向你道歉?”

    “嗯。”时天头也沒转的应了一声。

    “时天。”古辰焕感觉自己胸口像是堵了一块,他手缓缓滑至时天的背部,弯下身,鼻尖轻柔的靠在时天的耳边,更温柔的低声道,“从现在起,我不再想着什么报仇,我给你父亲最好的生活条件”见时天的神情有了松动,古辰焕欣慰的吻着时天的头发,“我发誓,以后不会再对你动手,更不会逼你做任何事,所以,不要对我这么冷漠”

    时天转头望着古辰焕,“那你,能发毒誓吗?”

    古辰焕一愣,他沒想到时天会那么平静的说出这样的话,下意识的问,“怎么样才算毒誓?”

    时天顿了下,肃声道,“你敢用你父母的亡灵发誓吗?发誓你会给我父亲一个安享晚年的生活条件,不会再打我和逼我做任何丧失尊严的事?”他知道,古辰焕这辈子最在乎的,就是他的父母。

    当然,时天也只是在赌,因为他并确定甚至是认为古辰焕会为自己做到这种地步。

    时天的话令古辰焕脸色一沉,他站起身,目光阴暗的看着时天,“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一个笑话。”时天自嘲似的笑了一声,“一个毫无尊严可言的情人居然敢要求自己的金主发那样的誓,对不起,磕了那三个头,我该有点自知之明的。”

    古辰焕呼吸粗重,他紧皱着眉,望着时天额上的伤,紧握的双拳最终缓缓舒展开。

    或许,他该珍惜现在拥有的。

    古辰焕重新弯下身,一臂还住时天的腰,神色憔然吻着时天的嘴角,低声道,“我发誓,如果做不到你刚才说的,我父母的灵魂不得安息。”

    古辰焕说完之后,时天的身体明显一震。

    “时天,你现在相信我说的了吗?即便这种毒誓在一般人眼里只是个笑话,我古辰焕也不会打破它。”

    时天无法形容此刻的心里感受,他难以置信,古辰焕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说出了那些话,就犹如他自己用一根铁链锁住了自己。

    “我信。”时天低头,为不暴露内心的混乱,目光故作自然的落在手边的文件上,淡淡道,“你回去吧,我还要上班。”

    古辰焕将脸靠近时天的眼前,神色复杂,“时天,你叫我名字,至少让我知道我刚才发的毒誓是值得的。”

    时天视线移向别处,“辰焕。”

    古辰焕露出笑容,他再次亲了下时天的嘴唇,“下班后我來接你。”

    古辰焕起身,刚准备转身离开,时天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抓住了他的手腕,古辰焕疑惑的望着时天。

    时天皱着眉,许久才缓缓道,“我我把项目搞砸了。”

    古辰焕愣了愣,几秒后才反应过來时天说的是什么,有些哭笑不得,“你之前把项目给我看的时候,我就猜到有这一天。”古辰焕上前,时天此刻的脸色毫无距离感,他忍不住伸手摸着时天的头发,轻笑道,“那赔了多少?”

    “…全部。”

    第二十八章 害怕?

    本故事纯属虚构,亲们勿用现实去套)

    古辰焕将时天抱进办公室的休息室里,进门后立刻脚后勾将门关上,然后迫不及待的将时天压在那张午休用的大床上。

    “赔了我那么钱,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古辰焕嘴唇几乎贴到时天的脸,他轻笑着用拇指磨蹭着时天的嘴唇,低声道,“那可是一笔不小的数额。”

    时天沒什么表情,“你这是打算欺负伤员吗?”

    “你不知道你就这样躺在我身下,对我诱惑力有多大?”古辰焕的手指从时天的嘴唇缓慢移至时天的脖间,不作任何停留,伸进时天的衣领里,轻笑着暧昧道,“不欺负你,但让我摸一摸总行吧,几天沒开荤,好歹让我尝点油水。”

    古辰焕解开时天上身的端正严谨的西装纽扣,但沒有彻底敞开西装内的打底衬衫,指松掉了中间的两粒纽扣,然后缓缓将手探了进去。

    即便开始了解古辰焕的真面目,时天还是无法习惯古辰焕露出色。性时的模样,那和他在所有人前表现出的成熟优雅,冷峻沉稳判若两人,时天至今还记得当初陪古辰焕参宴会时,那些俊男美女对古辰焕投來的,毫不避讳的爱慕目光,仿佛在他们眼里,古辰焕就是个卓越超越的完美男人。

    就如当初的自己,照样被他的外表所迷惑。

    “我想拿钱补救。”古辰焕正沉迷在时天皮肤光滑的触感中,时天突然低声道,“我为这个项目投入不少精力,不想就这么放弃。”

    古辰焕抬起头,“补救?”又无奈的笑道,“本來就不可能成功,所以拿钱补救更不可能挽回,你要是很想证明自己,我可以帮你去做其他”

    “那算了吧。”时天扭头,目光清冷的望着床面,“我自己想办法补救,趁现在还來得及。”

    古辰焕笑着叹了口气,“你这是不撞南墙不死心吗?”

    “你说是就是,反正要我就这么放弃,我不甘心。”

    “钱都赔光了,你还打算拿什么补救?”古辰焕的声音带着几分玩味,低声笑道,“这可比当初投资花的钱还多。”

    时天沒有说话,他试图推着古辰焕,脸色带着几分愤然,“你下去,我还有事要做。”声音太低,毫无冰冷,听到古辰焕的耳朵里,不像是愤怒的抗拒,反而像是细弱的埋怨,埋怨他古辰焕不出手帮他。

    古辰焕大笑起來,低头吻住时天的嘴唇,略有些粗暴的掠夺之后,古辰焕将时天搂着怀里,低笑道,“帮,是你我肯定帮,就算知道这钱打水漂,我古辰焕也出的高兴。”古辰焕笑着将时天衣服的纽扣一粒粒的系好,然后又意犹未尽的亲着时天的脖子?“我待会儿就让人把钱打到你公司账户上。你打算怎么感激我?”

    时天沒有说话,脸色显的有些别扭。

    古辰焕知道时天脸皮薄,就也沒追问下去,而是笑道,“今天早下班两小时陪我,过几天再陪我去参加一个酒局,还有。再叫我一声辰焕。”

    “知道了?”顿了会儿才快速的吐出一声,“辰焕。”

    时天突然发现,古辰焕对这个称呼,真不是一般的上瘾。

    好像这两字从自己嘴里一出來,围绕在他身边的氛围都会在瞬间改变。

    古辰焕临走前还不忘搂着时天的腰,将脸蹭在时天的颈窝里,十分温柔的告诉时天,他今天说的,一定做到。

    古辰焕离开后,时天去洗手间照了镜子,果然嘴唇被古辰焕亲的有些红肿,待会儿还有会议,被人看到肯定要被怀疑。

    虽然现在已经算是不清不楚,但总比被人彻底确定好,也是防止一些流言传到父亲耳中。

    用凉水拨弄着嘴唇,好一会儿时天才离开洗手间,打了个电话给下属询问,时天欣慰的舒了口气,因为,钱已经到账了。

    有了古辰焕给他的这笔钱,一切终于可以顺利进行了。

    时天的确提前两小时下了班,一出公司大楼便看见古辰焕的车停在不远处,车内的古辰焕见时天出來,立刻下车为时天打开车门。

    古辰焕穿着并不严肃,但一件简单的贴身黑色衬衫便将他的身形衬托的健硕欣长,棱角分明的五官刚硬冷凛,但眼里含着的温和笑意,却让他冷峻的面容显的刚柔并济。

    无论时天多么厌恨眼前的古辰焕,他都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的确有一种常人难以抗拒的外在形象。

    晚上回到别墅,洗澡时,古辰焕难耐的将时天抵在墙上索摸,时天担心古辰焕兽性一起,连自己头上的伤都无法成为阻止他的借口,只好主动提出用手帮古辰焕。

    这一晚,古辰焕睡的格外舒服。

    第二天下午,天下着蒙蒙小雨,时天开着车來到了古辰焕父母的墓园。

    这里的环境清幽,也许是下小雨的原因,隐约带着股幽怨的阴森感,时天撑着伞进入墓园,在古辰焕母亲的墓碑前放下伞,跪在了地上。

    “对不起,我该及时拿出那笔钱”时天神色复杂的轻声说完,手摁着地面,郑重的磕了三个头,“我不该把您的命当成自己游戏的筹码,真的对不起。”

    时天起身后又來到古辰焕父亲的墓碑前跪下,“这是我替我父亲磕的头,我知道我父亲这辈子犯下很多难以宽恕的罪过,但他现在,已经不再是四年前那个充满野心恶念的商人,仅仅是名无欲无求的年迈老人,是我在这世上所剩的唯一亲人,也是最亏欠的人,父债子偿,如果您还有什么怨恨,请都在冥冥中报应在他的儿子身上。”

    磕完头站起身后,时天又脸色复杂的望着墓碑,低声自言自语,“求求你们,真的求求你们我不想在他身边再呆一分一秒,就让我最后顺利离开吧,他发了那样的誓,我不敢想象,他最后会疯狂成什么样子”

    时天离开墓园的时候,远远便看到了古辰焕。

    古辰焕一直派人跟着自己,所以古辰焕能找到这里时天并不奇怪,古辰焕撑着把伞站在车旁,他见时天从墓园里出來,双膝处占有泥泞,立刻明白了一切。

    “來这里怎么不跟我说一声?”古辰焕走到时天跟前,目光温和,轻声道,“至少我可以陪你一起來。”

    “回去吧。”时天淡淡的说完,绕开古辰焕走向自己的车。

    古辰焕命许域将自己的车开回去,自己则上了时天的车,坐在副驾驶座,“以后每年都陪我來一次吧,”其实时天主动來这里,他真的非常欣慰。

    “嗯。”时天面无表情的望着前方,“古辰焕,你放得下仇恨吗?”

    “放不下。”古辰焕如实说,“但你陪着我的时候,我可以什么都不去想。”

    “那如果,我沒有陪着你呢?”

    古辰焕此刻的心情不错,所以他只以为时天是随口问问,于是轻笑道,“不会的,因为有我在,你永远都离不开。”

    这次的酒局,在繁华区一家夜总会,时天曾在这里工作过,所以他记得,但他并不知道这是古辰焕的资产,更不知道这家夜总会的地下居然建有一个如此宽敞奢华的包厢供宾客喝酒畅聊。

    看到通往地下的楼梯时,时天就猜测古辰焕这次的酒宴不是普通的商业应酬,而是他四年來一直主导运作的,那些见不得光的生意。

    如果真是这样,那这里的确不失于一个安全性隐蔽性都极高的地方,加上里面非同寻常的奢侈摆设,以及内部金碧辉煌的装潢,令走进这里的人叹为观止,一点也沒有这间夜总会外观看上去的那么低调普通,接待重要贵宾,的确很适合。

    古辰焕搂着时天进门,在早就摆满各种洋酒的桌前沙发上,已经坐了一圈形形的男人。

    他们的眼神和豪华商宴上的商人们不同,透着几分戾气和诡诈,姿势随意,看上去毫无遮掩,有的眉目清朗,看上去冷静睿智,有的肩宽腰粗,看上去一脸煞气,但在古辰焕进屋后,他们都统一的露出礼敬的笑容,纷纷的从沙发上站了起來。

    时天能感觉到,这群人都很尊敬,甚至是畏惧着古辰焕。

    突然间,时天有些后悔进來,他不想再去了解古辰焕在暗。黑世界里的任何一件事,每知道一点,每多了解古辰焕一分,就越发觉得古辰焕恐怖。

    这个男人总会在你以为一切进行的完美无缺时,突然通过展示自己的强大而让你骤然间看清自己的渺小。

    那种突然而來的胁迫感,会让人变的极为不自信。

    “难得啊,古老大居然带个小情人來参加聚会,以前可从未有过啊。”一名穿着狼头衬衫,脖子上带着跟粗金链,看上去三十出头的胖男人笑着说道,“來來,古老大这边坐。”

    时天用眼角的余光观察着古辰焕的脸色,那种隐藏在他眼里的狂妄令他散发比以往更为强烈的霸权气息,全然一副阴冷神态,可嘴角,分明噙着笑。

    “多谢。”似笑非笑的话说的简短利索,古辰焕搂着时天坐在了众人中央,他瞥见时天脸色有些沉抑,坐下后,鼻尖轻蹭着时天的耳廓,低声笑问,“害怕了吗?”

    “我想去洗手间。”

    古辰焕愣了下,下一秒笑笑,“去吧。”

    第二十九章 送?!

    到了洗手间,时天才稍稍松了口气,刚才那种氛围,实在令他感到压抑,那群人和古辰焕手下给他的感觉不一样,戾气实在太冷,而那个满身煞气的胖男人盯着他看的目光,像是惊奇发现一件有趣的玩具。

    时天知道古辰焕不会搂着自己去参加那些正经商人间的酒局,只有在这些算得上他同类的聚会上,他才不会遮掩他和自己的情人关系。

    时天欲掏出手机想发个信息给古辰焕,想着声称自己不舒服先回去了,可摸向口袋时天才发现,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

    时天突然想起刚才和古辰焕一起坐在沙发上时,古辰焕的手在自己腰侧附近抚动着,貌似,还伸进自己口袋里了,当时只以为是古辰焕手不老实,现在想想,手机一定是被他那时拿走了。

    他也许在看到自己脸色不自然时,就已经猜到自己会和之前一样來这招躲避他。

    时天转头看了看洗手间门口,发现周坎就站在外面,一脸哼哼的看着自己,显然是古辰焕派來名为保护实为监视的人,时天知道,要周坎替自己转告古辰焕先离开,几乎不可能。

    “你能不能快点。”周坎见时天还在不停的洗着手,有些不耐烦的呵斥道,“其他人都左搂一个右抱一个,就你他妈事多架子大让辰焕怀里空着。”

    时天沒有理会周坎,他很清楚,周坎虽然看自己不顺眼,但绝不敢动自己一分一毫,只是看自己对古辰焕的态度不冷不热,为古辰焕打抱不平罢了。

    最后时天不甘不愿的回包厢,里面的人聊的正热,烟已燃,酒已开,有人哈哈大笑,有人说的起劲,古辰焕坐在中间,刚毅冷峻的面容沉翳阴冷,只偶尔说上两句。

    包厢内原有的强灯已关,照明的是一些泛着彩光的墙角地灯和墙壁上密密麻麻小点似的光源,使的整个包厢在视觉上神秘而又惬意。

    时天走到古辰焕身旁坐下,古辰焕的手很自然的环上时天的腰,性感的嘴唇温柔的蹭着时天的耳廓,声音磁哑,“你再不來,我可就要亲自去找了。”

    时天沒有说话,他手毫不犹豫的伸进古辰焕西装的一只口袋里,摸了摸,沒发现手机后,又立刻伸进古辰焕西装的另一只口袋。

    摸半天后沒有发现,时天抬起头皱着眉,脸色颇为暗恼,低声快速道,“我手机呢?”现在这个节骨眼上,他手机所來的任何一个电话都不能让古辰焕知道。

    时天似乎并沒有意识到自己刚才肆无忌惮的掏着古辰焕口袋的行为,在众人眼里有多暧昧和。诡异,所以当他看着古辰焕的挑着眉,目光越发玩味的时候,心里更气愤了。

    古辰焕低笑道,“大家都在看着你。”

    时天一愣,转身望向周围,发现沙发上坐着的那些男人,正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目光盯着自己看,仿佛自己做了一件非同寻常的事。

    时天坐直身体,手迅速从古辰焕身侧拿开,脸色难看望向面前的酒桌,刻意回避着周围投來的视线。

    古辰焕在这群人眼里,也许是个不可冒犯的狠角色。

    “怎么不摸了?”古辰焕的笑容透着几分邪恶,他搂住时天的肩膀,将时天的身体紧靠向自己,低声道,“你知不知道在这些人眼里,你刚才的行为有多大胆。”

    时天头扭向别处,“你不就是想说你在他们心中的地位很高嘛。”

    古辰焕笑意更浓了,故意道,“那在你心里,我有地位吗?”

    “古老大可别只顾着小情人,把咱们给忘了啊。”一个男人突然笑道,“话说古老大也不向我们大伙介绍介绍这位美男?这可比去年那位小男模俊俏多了。”

    去年那位?

    时天微蹙着眉,难道古辰焕去年就养了一个情人?还是个男模?

    蓦的,时天想起周坎曾用一个男模的下场警告过自己,警告自己不要跟古辰焕装矜持,难道就是那个?

    “沒什么可介绍的,他就是我古辰焕的人。”古辰焕的声音低沉缓慢,不温不火的一句话却让众人感到吃惊。

    古辰焕无情无欲的形象在这些人心中几乎是定了型的,看他搂着一个俊男就已足让他们意外,现在居然从他嘴里听到这样充满独宠暧昧的话。

    这些人并不是完全不知道时天的身份,他们虽然都是今天刚到k市聚在这里,但有关k市的新闻消息他们还是有些观闻的。时天的身份早就不是秘密,模样也早随着原轩那一次高调的求婚而公诸于世。

    其实在他们这个圈子里,陪喝陪睡的男女是沒什么地位的,在他们认为,他们给这些人大把的钱,这些人就该任由他们搓圆捏扁,就连彼此间的床宠送人互玩也是常有的事儿,一个床宠即便能让自己的金主上点心,那也是金主所施舍的,微不足道的宠爱。

    所以古辰焕这句话听在众人耳中的感觉,也就只像是表明他对时天那种“上点心”的宠爱,毫无价值可言。

    可即便时天价值再少,那也是古辰焕看上的人,所以沒人敢继续绕着时天开话題。

    “话说去年那个小男模最后下场怎么样了?”一个西装革履,笑面虎似的年轻男人轻笑道,“我记得辰哥当时是把他送给卫老兄做生日礼物了。”说着,男人转头笑呵呵的望着另一张沙发上的,那个戴着亮晃晃的金链子的胖男人。

    胖男人叫卫尤,在边境一带做品私拼出自己的一片天,是个脾气暴躁,目中无人的狂妄男人。他比古辰焕早出道,但现在却不及古辰焕势力的一半大,心底下不服古辰焕,却又不得不在古辰焕面前卑恭卑敬,露笑道好。

    卫尤怀里搂着男人也称上一个极品,眉目清秀,五官精致俊美,就连腰腿身形都完全媲美在场其他人怀搂的男男女女,但卫尤,一手搂着尤物,另一手却若有所思的摸着下巴,眯着眼睛盯着古辰焕怀里,眼神至始至终都清清冷冷的时天。

    灯光太暗,也沒人注意到卫尤眼底那抹淫光。而卫尤被点了名,才从一片邪恶的遐想中回过神。

    “还能怎么样?玩两天就仍了呗。”卫尤一脸不痛快,嚷嚷道,“妈的…一开始以为是个矜持高冷货,结果到床上插两下就叫的跟妖精似的,那骚样儿,指不定被多少男人睡过。”

    “不至于吧,就玩两天?”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笑道,“话说你就这么评价古老板送出去的人?”

    卫尤脸色一变,知道自己嘴快说错话,连忙赔笑着看着古辰焕,“我沒那个意思,古老大你可别”

    “沒事。”古辰焕似笑非笑的倚在沙发上,阴懒道,“那个男人我从始至终都沒尝过,只是看着顺眼经常让他陪着我罢了,后來也觉得腻了,又正好卫老板喜欢,我这也算是白得了个人情。”

    古辰焕不轻不重的一段话令卫尤松了口气,但却让时天震愕不已。

    古辰焕养过情人,时天对此并不存有多有意外,但古辰焕却从來沒和这个包养的情人上床却有点让人匪夷所思。

    时天绝不相信所谓的古辰焕是性冷淡的说法,相处这么长时间,古辰焕在他心里,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色。魔。

    当然,令时天最为惊愕的,甚至是难以置信的,就是古辰焕最后把那个男人送给卫尤这件事。

    时天无法相信,即便在他心里古辰焕的确是个混蛋,可多多少少古辰焕和四年前那个沉默寡言的保镖的影子有些许重叠,可古辰焕居然做出把情人送人这种龌龊卑鄙的事。

    接下來的时间,包厢里的一帮人开始开始聊起生意上的事,时天这才知道这些人聚在这里的目的。

    为热络彼此间的生意,以及商谋一些对付对手,甚至灭掉那些挡道者的策略。

    这些聚会不定时,每年都会有,少则一次,多则两三次,每次由最有势力的人做东。

    古辰焕这是第二年做东,之前都是在别人的地盘。

    时天对这些人的话題毫无兴趣,他在古辰焕把手机还给他之后,就坐在那里一声不吭的低头摆弄着手机,古辰焕的手时不时的不安分的往时天衣服下摆里钻,有好几次都被时天给打掉了。

    不知过了多久,时天觉得渴了,便伸手去拿桌上的冰啤,无意间看到了坐在自己侧方不远处的那个胖男人卫尤,正盯着自己。

    光线较暗,时天看不清卫尤那是什么目光,只知道这个男人的两只眼睛正紧紧的锁在自己身上。

    时天装作若无其事,继续面无表情的低头看着手机,但时天一想到那个一身肥膘的男人正盯着自己,就觉得全身不自在。

    又不知过了多久,古辰焕的手机响了,他向众人道了声抱歉便起身出包厢接听手机,两分钟后,卫尤也站了起來,笑称自己要去洗手间,便也出了包厢。

    古辰焕不在,只剩时天一人坐在一群黑。道中人之间,时天顿时如坐针毡,几分钟后他也起身,但什么也沒说便朝外面走去。

    现在这种情况,还不如在卫生间待上几分钟。

    一出门,时天便听到前方拐廊处有人的对话声,好像是古辰焕和。卫尤。

    时天皱了皱眉,想着是否是古辰焕已经打完电话,正好卫尤找他私聊。

    地下空间面积庞大,但只设有卫生间和这间奢华的包厢,走廊尽头拐弯便是卫生间的位置。时天向前走,本打算直接拐弯进入卫生间,却不料在两人对话中听到了自己的名字,于是下意识的附在墙边,静听着两人的对话。

    十秒钟后,时天脸色大变…

    那个胖男人居然卑颜卑笑的劝古辰焕,把自己送给他。

    第三十章 触及底线!

    古辰焕点了根烟含在嘴里,冷峻的面容显得阴沉诡异,他不急不缓的吐着烟雾,似笑非笑的望着眼前谄笑的卫尤。

    “这个条件古老大可满意?那批货可值不少钱,再加上我这次带过來的那个小美男一同奉上,只换古老大您一个随处可见的床宠,这笔帐古老大您怎么算都是赚的吧。”

    沒有什么人敢直言向古辰焕要他的枕边人,卫尤如此大胆,并非是因为他有和古辰焕并驾齐驱的势力,而是单纯因为他鲁莽且色胆包天,更多的是他一直自我良好的感觉,就算古辰焕对他的行为有所不满,作为一个混江湖的后辈,应该也不至于为一个小情人跟自己这个老江湖翻脸。

    去年色心色胆一起,向古辰焕要人,结果古辰焕沒有任何犹豫就把那个小男模送给了自己,所以卫尤觉得这次他也能轻易把人要到手,更何况他今年开出的条件比去年还要诱人。

    “如果古老大您沒玩够,我可以等两天。”卫尤笑着补充,因为他能感觉到古辰焕对这个新宠不是一般的宠爱,“如果您觉得腻味了,今晚就让他陪陪我吧,呵呵,好东西总让人看着心痒,还望古老大理解啊。”一想起时天模样与刚才在包厢那拒人千里的清冷表情,卫尤就忍不住的感到兴奋。

    “说完了?”古辰焕笑容阴翳,他吐出嘴里的烟雾缓缓道。

    卫尤一愣,然后迅速点点头,笑道,“说完了,不知道古老大您的意思是。嗯…”话未说完,卫尤顿时突然一白,咬着牙痛苦的闷哼着。

    因为古辰焕将烟头照着卫尤的宽肩,摁了下去。

    烟头燃着的灼热红星,很轻易的便烧坏了卫尤所穿的单薄的狼头衬衫,然后烫在了皮肤上,卫尤甚至能闻到蛋白质烧焦后的味道。

    突然的刺痛令卫尤额间冒出冷汗,但他只能强忍着不叫出声,同时也意识到自己这次提出的要求可能触及到了古辰焕的什么底线。

    “卫老板可能有一些误会。”古辰焕轻笑,说话慢条斯理,但眼底蓄积的寒意却令卫尤打着寒颤,古辰焕沒有立刻将烟拿开,而是将烟头摁在上面缓缓转动着,似乎想用这只烟烫穿卫尤的肩膀,“那个男人,不是我的床宠。他是我古辰焕的天,别说碰他的人我不会放过,就连那些对他存有龌龊心思的人,我也。”

    “明白明白…”卫尤挤出笑脸,连声道,“误会…这是误会,古老大您大人有大量,就当我卫尤刚才放了个屁,呵呵我这向您赔不是”

    古辰焕将已经被摁熄的烟拿开,抬手为卫尤掸去肩上残留的烟灰,然后拍了拍卫尤的肩膀,绵里藏针的笑道,“知道就行了,卫老板看上去好像不舒服,要不我让手下送您回酒店?”

    卫尤知道这是古辰焕暗示自己滚蛋,连忙道,“是是不舒服,恐怕要提前退场了,还望古老板跟包厢那几位解释一下,实实在抱歉,告辞。”说完,卫尤抱拳向古辰焕恭敬的鞠了躬,然后转身离去。

    当卫尤一过拐弯就看见了时天,他一愣,下一秒恶狠狠的瞪了时天一眼,然后从时天身旁走过,低声快速的撂下一句,“你迟早是我的。”

    时天來到卫生间时,古辰焕正站在水池边洗手,神情笃定,仿佛刚才什么都沒有发生过。

    看到时天出现,古辰焕的脸色又犹一把烈火烧化了寒冰一样温和起來。

    “怎么出來了?”

    时天实话实说,“不喜欢那种场合。”

    古辰焕搂住时天的腰,开玩笑,“是因为我不在吧。”古辰焕亲了亲时天的额头,低声道,“其实我就是想去哪都带着你,你不喜欢的话,我下次就不强求你过來了。”

    时天沒有说话,他推开古辰焕走到水池边洗脸,刚才在偷听卫尤与古辰焕对话时,他的的确确被吓出了一身汗。

    因为他差点以为,古辰焕真会把自己送出去。

    如果先前在包厢沒有听说古辰焕曾把一个男模送人的事情,时天或许还不会觉得古辰焕能做出那种事,但已有一例在前,这就让时天有些害怕,毕竟古辰焕一直都想让拔掉自己身上的,那些他所以为的刺。

    他能做出让自己对余嵊下跪磕头的事,还有什么是他不会做的。

    刚才那一刻,这些想法令时天紧张不已,但是在听完古辰焕的那一段话后,颤抖害怕的心仿佛在瞬间得到了抚定。

    古辰焕从时天身后抱住他的腰,下巴垫在时天的肩窝上,低声吐着暧昧的气息,“时天,你可真漂亮,真想杀光那些惦记着你的人,然后把你藏起來,只让我古辰焕一个人欣赏。”

    时天任由古辰焕抱着,忽视古辰焕的后半句,“你是说我长的像女人?”

    “你比女人还漂亮。”古辰焕有些按耐不住的将手伸进时天衣服里,手掌直接覆在时天的胸膛上摸索着,另一只手则游动在时天的腰侧,“你看上去心不在焉,在想什么呢?”说归说,古辰焕手上的动作依旧沒停。

    “我在想你为什么能做出把情人送人这件事?”

    “原來是这件。”古辰焕轻笑道,“难怪刚才在包厢里你就是心事重重的样子,怎么?觉得我不是人?”

    “沒有。”时天冷冷道,“你有那个权力,沒人能指责你什么?”

    古辰焕笑了起來,“如果我不把前因后果告诉你,你会觉得我古辰焕就是个沒人性的禽兽吧。”

    时天沒有说话,就如默认。

    古辰焕将时天转过來面对自己,双手依旧搂着时天的腰上,“时天,我包养那个男模,只因为一点,他长的跟你很像,就连他说话的口气,都跟你有几分相似,所以让我忍不住的靠近他,但也因为他不是你,我才对他沒有多少纠结的感情,只让他陪我聊天用餐。”

    看着时天吃惊的脸色,古辰焕继续轻声道,“我把他送人,也只因为一点,他骗了我。我对自己的人从不吝啬,特别陪在身边的人,所以他当初向我谎称他父母病重,弟弟染上毒。瘾欠下天额高利贷的时候,我几乎沒有任何犹豫就拿出了一笔钱给他,其实当初如果他只单纯的要钱,我也会给他,但他却为得到钱利用了我对他的宠爱,当我对他表现出厌恶的时候,他又一改常态的勾引我,所以当卫尤向我要他的时候,我就毫无犹豫的把他送了,其实他该感谢卫尤,要不是卫尤看上他,我早要了他的命。”

    “那他现在怎么样了?”时天避开古辰焕的视线,像是随口问道。

    古辰焕挑了挑眉,风轻云淡的说道,“这个不清楚,卫尤说玩完后送给底下的人了,我想即便是活着,也生不如死吧。”说完,古辰焕抱着时天的腰,将时天抱的坐在了洗手池边上。

    “不说这些了。”古辰换笑着解开时天的腰带,声音低轻暧昧,“我想趁现在好好伺候你 。”

    意识到古辰焕准备对自己做什么,时天脸色顿时变的极为困窘,急声道,“这。这里会有人进來。”

    “这是在地下,进來的也就是包厢那些人,放心,他们本來就不是什么君子,看到了也习以为常,而且他们,沒人敢打扰。”说完,古辰焕俯下头。

    “嗯…古…”时天抓着古辰焕的头发,半睁眼睛微仰着脖子,双目迷离望着天花板上的精美吊灯,身体随着古辰焕吞吐的动作而微颤着。

    时天急促而又湿重的呼吸声,听在古辰焕耳中如醉人的呢喃,同时感受着嘴中逐渐精神灼热的,古辰焕兴奋不已,动作更为卖力起來。

    众人散去时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多了,古辰焕带时天回到别墅,简单的洗个澡后就迫不及待的将时天压在床上。

    若不是担心愧疚时天头上的伤,古辰焕这几天根本不会这么干忍着。

    古辰焕的动作,温柔而又越发技巧,不知从何时开始,他在床上的花样开始变多,从一开始的单调,到现在的邪恶,仿佛时天的身体就是他学习性。爱技巧的实验地,被他不亦乐乎的开垦着。

    时天被性。欲快。感折磨的神情,不经意间流出嘴角的甜美,都会让古辰焕变的兴奋,就连动作都会在不知不觉中粗暴起來,仿佛想通过对时天身体的疯狂掠夺來发泄心里那份对时天的,强烈的占有欲。

    “你…”时天大汗淋漓,身体在古辰焕的动作下激烈的晃动着,声音颤颤断断,“你是不是啊吃…吃药了嗯。停”

    精悍的身躯魁梧健壮,散发着浓郁的男性气息,深麦色的性感肌理附上一层晶莹汗渍,压着身形纤长,皮肤白皙的俊美男子,画面犹为淫。艳刺激。

    古辰焕第二天很早就起床了。

    昨晚聚会的那些人要在k市住上几天,古辰焕这几天都会处在与他们商议聊谈的繁忙中,昨晚不过初见,娱乐为主,商事为次,但接下來的几天,会有不少要事需要和他们商议,例如,对付严伍。

    “我今晚可能沒时间过來,明晚过來陪你。”古辰焕吻着时天的眼帘,轻声道,“好好休息,我走了。”

    古辰焕离开后,时天就睁开了眼睛,他扶着酸疼不已的腰缓缓从床上坐起,然后掏出手机开始打电话。

    (明晚无病无灾无意外,小哈会爆发多一点)

    第三十一章 惊喜!

    下班的时候,时天在公司楼下看到了余嵊。

    余嵊坐在车里,透过车窗似笑非笑的看着从大楼里走出的时天,隔着很远就道,“一起吃个饭?”

    时天冷笑着走到余嵊的车边,“好啊,被古辰焕陪惯了,吃饭时不找个贱人陪我还真不习惯。”

    余嵊并沒有被时天激怒,他在时天上车后将车开到了时天公司附近的一个西餐厅,两人进去后各点了份餐点。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余嵊轻笑道,“我最近要帮辰哥做视察,所以要去甸牙那块儿走一趟,我不在的这段日子,你会过的比之前安稳很多。”

    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时天冷嘲道,“我过的怎么样,还能由你决定?如果你指的是之前用伍叔制造我和古辰焕之间的误会,那我只能说,那是我醉酒大意,以后,你绝对不会再有那种机会。

    “我很奇怪,既然你知道那是我做的,为什么不向辰哥揭发我?”

    “揭发你?然后让古辰焕觉得我时天像个妒妇?又或者或让他自我良好的感觉我是跟你争锋吃醋才那么说?”

    已经被他那样羞辱过了,就算他知道误会自己,又能改变什么?

    更何况很快就会离他千里,他懒的在乎古辰焕是如何看待他的。

    “你对辰哥的宠爱,还是那么不屑。”

    “不,不是不屑。”时天咀嚼着嘴里的食物,漫不经心道,“是恶心,知道每晚被一条蛆虫左亲右舔是什么感觉吗?”

    余嵊面带淡笑的听着,但心里早已燃起雄烈妒火,因为时天的话让他感觉被狠狠甩了一记耳光。

    他想要的,一直奢求的,在时天眼里,是那么轻而易举,和肮脏。

    唯一的那一晚被古辰焕拥搂而睡,但却在半夜醒來时,发现身边的人不在,最后发现书房的灯是亮的,便假装送杯茶进去,却发现古辰焕在书房内的矮床上熟睡着,被自己惊醒后,他也不过是很平淡的让自己回去睡。

    余嵊无法理解古辰焕的心思,母恨在前,父仇又明,古辰焕却依旧不肯放手时天,这根本不像是古辰焕这几年狠戾果断的行事作风。

    同时,余嵊对古辰焕那种非时天不可的执念感到无比挫败。

    “我想以你的性格,应该不会这么一直陪着辰哥吧。”

    “你这是在替古辰焕套我的话?”

    “当然不是,我只是觉得你这么顺从辰哥太不正常,特别还是在被辰哥逼着对我下跪磕头之后。这很不像你。”

    “你又了解我多少。”时天冷笑道,“也许我就是习惯了在古辰焕身边的生活呢,有房有车有钱,还有一大批可以使唤的人,这种生活多少人梦寐以求,就算是恶心,恐怕我也能坚持下去。”

    “这话可不像从你嘴里说出來的,你能不怕死的用头撞地,还会委屈自己去过不喜欢的生活?”余嵊轻笑道,“你不会心甘情愿的留在辰哥身边,总有一天,你会跑的。”

    “不要用一副很了解我的语气。不过有一点你说对了,只要我大脑还要清醒理性的,我就不会委屈自己去过不喜欢的生活。”

    “我这次出国估计半月左右才能回來。其实辰哥就是故意把我打发走的,甸牙那块儿我去了名义上是帮辰哥视察工作,其实不过是旅游观光。辰哥觉得一直陪着你会冷落我,这才找个美差让我去享受。”

    时天冷笑一声,“那你可真可怜,就这么被古辰焕给扔了,不过真是恭喜你了,不用想着如何算计别人,这十几天你一定会过的非常愉快。”

    “时天,我不会再算计你什么。”余嵊优雅一笑,“我已经想明白了,辰哥为了你连仇都不报了,就算你犯再大的错,他也不会杀了你或放弃你,现在,我只想做个旁观者,。”

    “无能的时候就说旁观,呵呵,你就不怕我跟古辰焕百年好合,你最后在他身边连立足之地都沒了。”

    “绝对不会。”余嵊一脸自信的轻笑,“辰哥他即便想一心一意的对你好,也不会解除和我的婚约,时天,我比你更得辰哥的信任,说白了,就凭你父亲是时越南这一件事,你对辰哥的价值就永远只在床上,更何况辰哥为了你不得不把自己的仇人好吃好喝的供着,这让他对韩伯父的愧疚会越來越深,辰哥不过是拿你缓解心里的愧疚感和仇恨,可要他真正接纳你,让你光明正大的进他的家,永远,都不可能…更何况我不出手,会有比我更厉害的角色出手。”

    “你不用每次找到我都不停的跟我强调古辰焕对我的态度, 余嵊,你在乎的东西在我眼里不过是件垃圾,无论我和这件垃圾之间发生什么,我都不会在乎他对我的任何看法或态度。”

    “我会时刻关注这边,我相信你和辰哥之间,一定能发生一些令我惊喜的事。”余嵊站起身,他从钱包里掏出几张钞票放在桌上,笑容温柔而无害,“最后,这顿我请了,希望我回來的时候,在k市再也看不到你的影子。”

    时天微微耸肩,“多谢祝福。”

    古辰焕晚上虽然沒有來陪时天,却不忘打电话來叨扰,时天随便应付了几句便以困为由挂断了电话。

    半夜的时候,床边突然躺下一个人,吓的时天差点坐起來,幸亏古辰焕快速抱住时天,并在时天耳边低声道了句,“是我。”

    忙到了半夜,本该回去休息,但古辰焕却特地绕远來到时天所住的地方,也沒事先打个招呼,一來就迫不及待的进了时天的房间,然后急切的脱掉衣服上床搂住他。

    “大半夜的你别蹭了”熟睡中被吵醒,朦朦胧胧中又想起余嵊今天的说的话,时天既困又恼,他推着紧搂着自己的古辰焕,哑声低吼道,“你把我当男。妓吗?”

    古辰焕舔吻着时天的脖子,温柔而又无辜的轻声道,“怎么了,我哪里惹你不高兴了吗?”

    “睡觉。”时天低喝道,“别摸了。”

    “好好好,我不摸。”古辰焕笑着妥协,他情不自禁的含住时天小巧的耳垂,又在时天耳边吹着热气,“我让人给你准备了个惊喜,你猜猜会是什么。”

    时天懒的理会古辰焕,背对着古辰焕闭着眼睛继续睡着。

    古辰焕沒办法,只好踏踏实实的也闭上眼睛,胸膛紧贴着时天的后背,鼻尖蹭在时天柔软的头发上,香甜的睡去。

    第三十二章 出了问题!

    早上,时天一睁眼便看到了还在熟睡中的古辰焕,昨夜明明是背对着古辰焕睡的,结果不知什么时候变成面对面的睡姿了。

    熟睡中的古辰焕眉目清朗,微抿的薄唇带着一丝不羁的慵懒和性感,线条完美的冷峻五官轮廓,在静默中充满蛊惑,时天就这么望着,许久之后垂下眼帘,面无表情的翻了个身背对着古辰焕。

    除非他死,否则这个男人,他永远都不会原谅。

    时天一翻身古辰焕便醒了,他有些不满时天刻意背对着他,于是收紧手臂,让时天的身体更紧的贴着自己,直到感受到时天的皮肤在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着,这才觉得舒心。

    “时天,这么多天过去了,你还在怪我吗?”古辰焕低声道,“我都已经发那样的誓了,你都不肯给我一个笑脸?”

    “你发的誓你确定能做到?”时天别有深意的问道,“你会让我父亲优越的生活条件,不对我动手,不逼我下跪磕头?”

    “说到做到。”古辰焕轻声道,“我已经用父母的亡灵发誓了,你应该信我的。”

    时天转过身,很难得将一手搭在古辰焕的腰上,“那你把监视我父亲的那些人撤掉,我自己去聘请一帮人保护他。”

    “这。我只是派人保护他,不会对他做什么,也…沒必要换人。”

    “我父亲现在一直处于疗养期,而且他根本不知道别墅里的人都是你古辰焕的手下,你还担心他会私自跑了吗?除非。你有要我父亲命的心思。”

    古辰焕脸色一变,“时天,只要你陪着我,这种事我永远都不会做。”

    “你的手下向着你,肯定也对我父亲也有仇意,我不希望我父亲整天被一群恨不得他死的人盯着,你让我相信你,那你也应该相信我,换掉我父亲身边的人我只为图个心安,可你,你在防备我什么?”

    “我”古辰焕被时天堵的说不出话,他有些烦躁的坐起身,穿好衣服后又一脸纠结的在房间里來回踱步。

    他不是不相信时天,只是不够自信。

    只有时越南完完全全处于他的掌控中时,他才会觉得心安,否则他随时都会产生时天会离他而去的不安感。

    这条紧紧锁住时天的链子,他不敢就这么断掉。

    “好。”古辰焕坐回床边,伸手温柔的抚摸着时天的头发,温和的笑道,“我待会儿就打电话过去通知他们,你随时可以聘请新人把他们都换掉。”

    时天松了口气,勉强作出一笑脸,“谢谢你能理解我。”

    时天的笑容看的古辰焕心头一软,他记不清有多久沒见时天对自己这样笑过了,情不自禁的,古辰焕捧住时天的脸吻了下去,狂热粗暴的用舌尖探索着那一份令人上瘾的甘润。

    “我出去打电话,你穿好衣服下來陪我一起吃饭吧,待会儿我送你去公司。”

    时天点点头,“知道了。”

    古辰焕又亲了时天一口才离开房间,洗漱后他下楼出了别墅,站在无人的花池边拿出手机打电话给周坎。

    “时天想换掉时越南别墅里的人,我已经同意了,他应该很快就会去找人,你想办法让我们的人被他选上,前提是不要让他知道那是我的手下。”

    周坎小心翼翼道,“辰哥,你这么为他着想值”

    “你说什么?”

    “沒,沒什么,我这就去办…”周坎被古辰焕急转直下的阴沉口气吓的一哆嗦,连忙道,“辰哥放心,保准一切进行的神不知鬼不觉。”

    古辰焕回到别墅内和时天一同用着早餐,气氛还算融洽,吃到一半,古辰焕告诉时天,严伍昨天回了东南亚,也就是他的老巢。

    说这话时,古辰焕一直在注意时天的脸色,时天除了在听完后淡然的嗯了一声后,沒有任何反应,这让古辰焕欣慰不少,因为他至少可以确定,时天沒有任何跟严伍离开的想法。

    严伍离开是和时天打过电话的,他告诉时天他这不过是暂时性的离开,很快就会回來。

    古辰焕跟严伍玩了阴,他不惜耗费重额联合几个同道之人在严伍的老巢给他设了绊,影响不大,但却逼的严伍不得不亲自回去处理。

    严伍并非喽罗之类,想要打下他这几十年拼出的势力绝非易事,古辰焕知道严伍很快就会回來,而且被自己猝不及防的阴了一把,回來之后,必然不会再跟自己迂回曲折的要人。

    之前通过离简,古辰焕知道了严伍在k市可以留足的一切据点,以及接触的所有商人,现在,他正私下派人想办法毁掉或买下这些场子,还有,便是对k市那些有意帮助严伍的商人进行威逼利诱。

    第2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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