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裸江山 作者:肉书屋

    半裸江山第19部分阅读

    的靠近:“你个……大种马!!!大种马!!!大种马!!!我就说了,你不服,咬我啊……呜……”

    狮子突然吻向我,在唇碰上的一刹那,眼镜蛇劈手袭来,将我护入怀里。

    我转身点着眼镜蛇的胸口,继续质问:“你,坦白,来做什么?”

    眼镜蛇面色红润,点了青、萦绕了雾色的蛇眼直勾勾地看着我,幽幽道:“山儿,我来找你了,我想你……”

    我呸一口,不屑道:“放屁!你也是想娶‘鸿国’公主!我都打听好了,那‘鸿国’皇帝没有儿子,这一辈子只得了四个公主!谁娶了,就相当于得了‘鸿国’的半壁……嗝……江山!你们啊,就瞎掰吧!”

    眼镜蛇皱着眉,伸手摸我的脸,低低地唤道:“山儿……我不是的……”

    我摆摆手,挣脱开眼镜蛇的钳制,状似极其认真地看着眼镜蛇和狮子,道:“你们两个,谁去娶那公主都可以。但是!”手指向罂粟花和白莲:“我,绝对不允许,用他俩的小鸡鸡去换取……嗝……一!统!江!山!”

    咣当……我终于把自己喝倒了,躺在桌子上傻笑着,喃喃道:“除非……他俩愿意……”

    眼镜蛇突然扑向我,紧紧抱着,酒醉着诱人的脸庞,靡丽着风情的媚眼,憨憨地嬉笑道:“山儿,你喝多了,你都成双影了。山儿,我想你了,我们去画《小鸡爬山儿图》……我的大腿,比以前白了。

    呀!山儿,你有两张嘴!我要亲哪一个才好啊?

    呵呵呵呵……太好了,山儿两张嘴了,一张给我嘴嘴亲,一张亲我的小鸡鸡……嗯……”

    我傻笑着,点头,称是。

    恍惚间,江弩突然出现,点了眼镜蛇的睡|岤,抱起他,就飞走了!

    我的手指在空中划出一个飞行的痕迹,略过狮子、罂粟花、白莲迷茫的眼眸,直指向眼镜蛇消失的方向,大喝道:“小腰晃晃,鸟儿遛遛……我靠!人呢?眼镜蛇!你给我出来,我要画《蛇摇鸟俏图》!!!呜呜……眼镜蛇,蛇蛇,我的小鸡鸡……没了……”哭得鼻涕横流的某人,终于咣当一声,醉死了过去。

    六十八。另类偷情

    作者留言

    姐妹们,如果看不到释放,就吼大心哦。貌似这系统有问题,必须得重新更新。大心鞍前马后伺候着,姐妹们开心看文。吼吼……啵~~

    我发现自己一个特质,就是无论醉得有多么严重,都会在两三个小时后清醒过来。除非出现意外情况,例如做了过激的体力活,再例如,酒后强了白莲的那次。

    这次也毫无例外地张开了眼睛,于黑暗中,无声无息的坐起,揉了揉酒醉的大脑袋。

    这头,真不是一般的难受,就像被大像屁股坐一下那般痛!

    扫了眼周围,还是我的房间;扫了眼衣衫,已经被换过;闻了闻身体,竟然洗过澡!

    额地娘哦,这是谁做的?我有醉得那么死吗?绝对不现实!

    看来,一定是那几位‘好心’的男人,吩咐侍女帮了我这个醉鬼的忙。

    轻手轻脚地下了地,无声无息地将小铜镜送至门下面的缝隙中,果然看见自己房门外矗立着两位门神,左边是狮子的侍卫,右边是眼镜蛇的禁军。

    悄悄退回,缓缓推开一点窗,从缝隙里扔出一块小木头,在寂静的夜里果然声音脆亮,瞬间从两个方向引来四人,一同仰望向我的窗口。

    这前狼后虎的,果然是布置周到。

    我重新坐回到床上,躺下,望着黑漆漆的棚顶发呆。

    不多时,窗户被无声地推开,一个风流倜傥、身姿放荡、动作潇洒的不羁男子无声地飘落到于地。

    黑暗中,那人挂着痞笑向我走来,袍子一掀,坐在床侧,提起我的小下巴,缓缓低下头,眼波烁烁,耳语调戏道:“小娘子,月挂西梢时,为夫摆平了窗外犬啸,特来窃玉偷香了。”

    我一记媚眼送出,亦拉下他的耳朵,嗲音道:“郎啊~~~~门口还有两只效忠犬,你也一同摆平了吧。”

    罂粟花摇头道:“非也,非也,门口那两只的存在,是为了证明小娘子家里安好,怎可乱动?若惹了麻烦,为夫不但宝贝不保,小命更是休已啊。”

    我了然的点点头:“此屁有理,该放!”

    罂粟花轻挑着眉峰:“真想……咬死你。”

    我赞同道:“等狮子和眼镜蛇咬死我后,你叼一条大腿,扭屁股就跑。”

    罂粟花压抑着笑声,调侃着:“我看你这小命也玄乎,出了狮口,又入蛇|岤,现在又跑到这里做什么?莫不是真要抢回为夫吧?”

    我掳胳膊,哼哼道:“连我小妾都敢抢,看我不扒了那公主的细皮,晒嫩肉吃!”

    罂粟花低低笑着,随手将一束花,送至我的眼前,暧昧地低语道:“看小娘子如此拼命,为夫就送点礼物,了表一下心意。”

    我看眼小野花,收入手中,晃了晃,感慨道:“哥们,你是不是半夜习惯爬墙送花啊?还随身携带呢,果然够风流啊。”

    罂粟花胳膊一支,将我捆在床与自己的胸膛间,眼波一荡,痞子样道:“对付其她女子,为夫我有只要一个眼神过去,那脱下的衣物,足够三家染房一年的经营,哪里用得着这么费事?”

    我感动异常地攥着花,赞道:“果然孝心有佳!”

    罂粟花眼中利光划过,直直盯着我的眼,凶猛得仿佛要活吞了我般,最终却是不羁一笑,弹了我脑门一记,嗔道:“还三儿敬母呢!”

    我心有余悸,揉了揉额头,从床上爬起,小声道:“不和你扯了,哥们有活动!”

    罂粟花拉住我,问:“去哪?”

    我神秘的一笑,挑眉道:“跟不跟?”

    罂粟花往墙上一靠,邪笑道:“小娘子去爬墙,为夫当然得跟着,不然,这绿帽可是戴定了。”

    我推开窗户,动作干净利落地闪身出去,却又探回身,极其小声的问道:“眼镜蛇住哪里?”

    罂粟花指了指我右边。

    我眨了下大眼,又返回进屋子,小声问:“狮子不是住我左边吧?”

    罂粟花点点头:“聪明!”

    我哑然,半晌才道:“你就这么来了?不怕……?”

    罂粟花抚了下长发,风度翩翩、玉树临风地贴进我的耳朵,暧昧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山儿~~~~”

    我打了个激灵,抱拳道:“您老还是去逗情窦初开的少女吧,我等徐娘半老怕是不适合了。”续而拉下罂粟花的头,耳语道:“兄弟今晚办事,你帮是不帮?”

    罂粟花扫眼我,问:“有无好处啊?”

    我拍拍他的肩膀:“此话外道。不帮就滚回自己屋子睡觉去,别给我添乱。”

    罂粟花微微叹息,妥协地一笑:“为夫终是不放心啊,说吧,什么事?”

    我阴森地呲着牙,恨声道:“隔壁眼镜蛇竟然敢拿我的画卷威胁我!老子要给他教训!”

    罂粟花马上奉劝:“娘子息怒,别闹得太大,害其至残即可,且勿伤了性命。”

    我忍着笑,扫一眼罂粟花,赞道:“狠啊!”

    罂粟花谦虚地一拱手:“娘子教训得好。”转而问道:“娘子有何打算?需不需为夫用招美男计?”

    我点点头:“甚好!你且陪其上床,献汝后庭,害其肾脏,定活不长!”

    罂粟花抖了一下,非常认真道:“为夫一向做上面之人。”

    我贼笑:“你坐下去,也算是上面之人。”

    罂粟花望棚叹息:“遇人不殊啊……”随即咬牙道:“为夫去也,小娘子见机行动吧。”说完,就要闪人。

    我忙拉住罂粟花,罂粟花感动的转过头,眼波闪烁道:“娘子想通了?舍不得为夫献身?”

    我摇头,正色道:“去之前,吃点巴豆,就算做不肾虚他,也穿稀屎恶心死他!”

    罂粟花眨了下眼睛,感慨道:“你这样的女人,怎么还被大家争着抢着不放呢?若有一天,没人要你了,你就来找我吧,我就当意气一回,收了你。”

    我抖了一下:“就你那些红粉蓝颜还不把我挠成土豆丝样?您啊,就直接给我收尸吧!”手一推:“去,勾引眼镜蛇去!”

    跳出去的罂粟花突然回过头,对着我的唇啵了一口,痞子样的笑道:“此次生辰,为夫甚喜。”说完,就闪没影了。

    我摸着自己的唇,竟忘了此刻的心情。

    六十九。斗斗斗斗

    不一会儿,就听旁边有敲门声,以及罂粟花和眼镜蛇手下的交流声。

    我恍然回了神,动作利落地潜伏到眼镜蛇窗口处,便听见罂粟花道:“蛇蛇,我们谈一谈,如何?”

    噗嗤……我差点笑喷了!真有罂粟花的!

    不敢耽误,伸出刀子,轻轻挑开窗户别儿,推开窗户,闪身跳了进去,回手将窗户虚掩上。

    听见眼镜蛇醒酒后那阴气更重的声音响起:“蛇蛇?哼……不知花花王爷深夜造访,有何事?”

    天!我要忍笑崩溃了。蛇蛇?花花?太恶搞了吧?

    罂粟花吊儿郎当道:“相思苦啊……想你了,就来看看。”

    我脚下一滑,差点交代在这里。忙迅速扫了一圈,悄然无声地翻着柜子,床底,竟然一无所获。如果我猜测得不错,此画卷眼镜蛇一定随身携带,不可能交给旁人!

    正在懊恼,却听见眼镜蛇冷冷道:“孤对主动爬床的男人不敢兴趣,请回。”

    嘴角抽筋,却愣是忍笑快忍出内伤,这两个人,太有才了!

    罂粟花却不正经地调侃道:“本王也可以躺在床上,等陛下来爬啊。只要蛇蛇喜欢,又有何不可?”

    眼镜蛇转身大步向里走来,我慌忙间,躲在了桌子下面,却意外地发现了我的画卷和吉他!果然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地!哇哈哈哈哈……

    眼镜蛇衣袍一拂,坐在了椅子上,一双做工精美的黑靴子,到是干净如常,声音不冷不热道:“那六王爷就自己开发好身子,表现点诚意吧。”

    罂粟花信步渡了进来,也坐在另一侧的椅子上,一本正经的回道:“本王经验不足,还请陛下示范一二。”

    眼镜蛇桌子下的手微紧,看来是想起了以前的受辱日子,声音上却依旧阴森森道:“既然六王爷没有诚意,就请回吧。”

    我扯了扯罂粟花的裤子,暗示他不能就这么走了,不然,眼镜蛇不会去送他,就把我赌屋子里了。

    当然,这其中,免不得一番看好戏的心思。

    只见罂粟花站了起来,懒洋洋地走到床上,躺下,将眼睛若有若无的扫向我,舔了下殷红色的唇畔,放荡不羁的笑道:“那本王可开始了……”说话间,竟然就如来了高嘲般高亢地叫道:“呜……真紧!!!”

    眼镜蛇瞬间弹起,一把捂住罂粟花的嘴,异常愤怒地喝道:“闭嘴!”

    罂粟花拉开眼镜蛇的手,支起身子,无赖道:“这才刚开始调情,怎么陛下就如此猴急啊?”

    眼镜蛇一甩袖子,指了指门的方向,沉声道:“滚!”

    罂粟花却依旧懒散地躺在床上,无所顾忌的笑道:“怎么,怕人听了去?”

    眼镜蛇的暴戾之气突然涨起:“你……有何目的?”

    罂粟花神色暧昧、自然而然道:“陛下无须担心,我刚过来时,去看了山儿,那屋子好像没有人……”话音没完,眼镜蛇就大步冲了出去……

    我同时从桌子下钻出,拉开窗户,一撑一跳一转,瞬间回到自己屋内,将吉他和画卷往床底一放,蹬了鞋子,动作迅速地躺在了床上,装睡!

    门口处,起了争议声,是狮子的护卫不让眼镜蛇进入,却被眼镜蛇制住,一脚将门踢开,大步向床边走来。

    待看清楚我时,明显轻嘘了一口气,却没有马上离去,而是静静坐到我身边,继续用他最厉害的一招,凝视着我!

    不能是说眼镜蛇笨,上了罂粟花的当,怕也只是关心则乱,这会终于想明白了事出有因。

    随着眼镜蛇进来的还有罂粟花,在看清楚我时,身子往后倚靠在了墙壁上,明显一副看戏不花钱的样子。

    黑暗中,我想隐蔽自己的身影,却无法动作分毫,哪怕是张开了眼睛,却也不能坦然地望向眼镜蛇,怕自己承载不了那眼中的浓烈思念。

    眼镜蛇薄凉的手指寸寸抬起,似乎要摸向我的脸,却在我下意识的闪躲中,落在了床铺上,于黑暗中,蠕动着手指,摩擦着木床上的棉布单,别扭得不肯先说话,更不肯离去。

    胸口仿佛压上了重石,只想沉下声,将这条缺少温暖的蛇撵走,不让自己如此窘迫得无所行事。

    就在我开口赶人时,狮子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渡步进来,不悦的声音讽刺道:“陛下好精神,这半夜不睡,扰人清梦,实非君子所为。”说完,自动坐在我的床尾,与眼镜蛇对视着。

    眼镜蛇冷哼一声,不屑的回顶道:“圣上不睡,隐匿偷窥,君子不耻,小人为之。”

    狮子将那黑金般的眼眸投向我,沁了万千宠爱的勾唇一笑,抬手扯过被子,盖到我身上,哄道:“山儿,怎么又踢被子?”

    我沉默,继续沉默,坚决忽视这句话的柔情,坚决遗忘曾经无数个日夜的相依相偎,坚决否认对着句的熟悉,坚决抵抗狮子的柔情攻势!

    眼镜蛇一把将被子拉下,将那点青眼眸化成了波光粼粼三月溪流,凝望着我,幽幽道:“山儿,天热,不盖被子。”

    我沉默,继续沉默,坚决不因一句话而心软,坚决不因一个眼神而心动,坚决抵抗这种蝽药般的诱惑,坚决不给敌人一点反击的机会!

    在我的沉默中,两位君主终于爆发了自己的情绪,简直若不可理喻的小孩般,争抢着那可怜的被子。

    狮子要给我盖被子,眼镜蛇就丢被子,两个人,你来我往地斗嘴斗力,好不热闹。

    一时间,我觉得头都大了,无奈地闭上眼睛,深深酝酿着气力,打算用着名的狮吼功,将两个男人震傻,然后,两脚踢飞,少来烦我。

    没给我扰民的机会,白莲踏踏的脚步声传来,声音随之响起,完全夜叉型地彪悍吼道:“做什么都跑到山儿房里?出去,都出去!都出去!!!”

    结果,可想而知,热闹得更大了。

    被逼无奈,我闭着眼,张开口,清晰道:“我走,还是你们走?”

    半晌,这些人终于退出了我的屋子。

    我突然从床上弹起,露出狡诈的笑颜。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七十。妖冶血蛇

    ‘刃’的名气响了,不但因自己独挑了‘猛嗜部落’铁骑来袭,更因杀了部落首领萨魔的三儿子萨末而一刀成名。

    大家都以为,‘刃’是一个铮铮铁骨的血性汉子,在茶楼里,被众人争相传颂。

    我喝着茶水,倚靠在二楼栏杆处,任微风袭来,耳边歌颂公德,自顾自的怡然自得,好不惬意。

    当楼下有人宣称见过‘刃’时,我立刻侧耳听去,简直被那形容震呆了!

    据那位兄台说,‘刃’豹腰虎背,眸若凶兽,黑须半挂,手提大锤,外表虽然粗鲁不堪,但却是至情至信之人,有一颗侠骨仁心,专好打抱不平!

    茶水含在嘴角,不自觉的滑下一滴……

    两根冰凉的手指逆流而上,轻柔地抚上我唇边的茶渍,却引我浑身一激灵,记忆仿佛回到了那次晚宴,眼镜蛇认真地擦拭着我满脸的酒水,那认真的表情,多美。

    可惜,今日非昨日时光,那样的眷恋建立在不信任的基础上,注定无法正常成长。

    闪头躲开眼镜蛇的亲昵,拒绝这样的暧昧。

    眼镜蛇手指一僵,停在了栏杆处,半空中。

    这个眼镜蛇,还真是个大麻烦!也许是见识过我有些能耐,竟然在我潜出客栈时,悄然无声地跟了出来,且还暗中助我将狮子的人马敲昏,直到我步入这茶楼,他才缓步跟着上来,不言不语地坐在我身旁,不知道想些什么。

    我在跑路时,就感觉到有人相助,却没有想到,他竟然一人就跟了出来,真够任性的!不知道那些护卫找不到他时,会是何种焦急模样。

    不过,至从知道眼镜蛇的如影随形后,我再也没有想着躲起来,毕竟,我的刀子没法抹了眼镜蛇的脖子,只能由潜逃变成了先走一步。

    耳边仍旧是楼下嘈杂的八挂声,似听得真切,更似过眼云烟。

    整个二楼被清了场,只剩我俩,无言以对。

    风儿拂面,眼镜蛇发出微不可察的叹息,在我身侧幽幽道:“山儿,回到我身边。”

    我没有回头,心却一紧,缓缓道:“回不去了。”

    眼镜蛇突然提过我的下巴,让我看见他坚决犀利的眼,扯动红唇,喝道:“山儿,你逃不开的!”

    我呵呵笑着,拉下他的手,凝视向他的眼,字字清晰道:“没有人能抓住我。”

    眼镜蛇一僵,眼中划过苦涩的痕迹,伸手钳住我的双臂,示弱道:“你……想我怎样?”

    我挣开他的钳制,不让他看我的脸,站起身,欲向楼下走去:“我从来不想你怎样,曾经,我……只是期待一点的信任,呵呵……算了,我也是不安分的人,骨子里总是对自己没有的东西渴望,还是太天真……”

    身后来袭,身子被抱住,狠狠地,紧紧地,眼镜蛇的声音含着莫名地紧张,急切道:“山儿,山儿,你想我怎样?想我怎样?我……我知道是我不对,不应该怀疑你,我后悔了,真的后悔了!

    你到底想我怎样?怎样才会原谅我?

    你答应过,不离开我,你忘了我们说过的,执子之手,携子同老?”

    心,乱了,有种冲动,想扑入眼镜蛇的胸膛,狠狠撕咬,哭诉、责骂、捶打他不肯相信我的委屈。

    可是……还有一个温润若月的男子,在那桂花树下,等着我回去。

    我,怎能负他?

    纤细的血管已然滴血,倔强的心开始动摇,却仍旧强忍着心痛,故做镇定地哑着嗓子,狠心道:“放手吧,你我……终是不同路。”

    眼镜蛇的手指扣得越发青紫,仿佛要将我钳碎,融到血脉中,解了这世的纷扰,声音却徒然降低温度,冰冻三尺于瞬间道:“不放!山儿可记得?我说过,若背弃,定不饶!”

    我无可抑制地哈哈大笑着,用这恐怖的声音,伪装的面具,逼退那脆弱的感情:“你好像忘了,是你先背弃了我们的感情,划出那不信任的一刀。”

    眼镜蛇冰凉的手指攀爬上我的脸颊,细细摸索着,却在我的闪躲间坠落,又收到腰侧。若有若无的气息落在耳旁,眼镜蛇竟然耍起了无赖,道:“那山儿就别轻易饶恕我,留在我身边,天天折磨我,好不好?”

    我紧紧抿着唇,控制着自己的感情,一根根掰开他的手指,喉咙里越发的难受,沙哑道:“别闹了,给彼此都留些骄傲吧。”

    眼镜蛇身体一僵,突然发了狠,将我转向自己,厉声质问道:“我如此哀求你,你竟然还要放手?!!”

    被他眼中受伤的痕迹喝住,我心下抽搐,却不肯轻易妥协:“如果感情能求来,你我便不会有曾经。”此刻,怕我仍旧依偎在狮子怀里吧?

    眼镜蛇眼中划过暴戾之气,手下越发用劲,仿佛要把我的灵魂钳碎般,低吼道:“女人,你找死!”

    我痛得额头隐约见汗,却仍旧微仰着下巴,宣示着自己不值得一提的骄傲:“能杀,就杀吧,呜……”

    眼镜蛇瞬间将我捆入怀里,狠狠吻向我。

    我紧紧闭着牙齿,不让他亲近,而他竟然不管不顾,揪着我的唇,顶着我的牙,用柔软的舌硬是要翘开我坚固的牙齿。

    一攻,一守,两个人僵持不下。

    我完全没有想到,眼镜蛇竟然会在这个节骨眼上,伸出手,在我腰身处狠掐了一把!

    我半是吃疼,半是震惊地松开牙齿。

    眼镜蛇那冷血的舌,就迅速蹿了进来,强行吸吮着我的小舌,舔噬着我的柔软唇腔,仿佛万般饥渴的人,只能以我口中的津液存活下去。

    气极的我,抽出冷刃,却因为眼镜蛇的亲昵距离而无法逼上他的脖子,只能以刀口威胁在他的腰侧,含糊道:“坊兽!”放手!

    眼镜蛇不但不放手,反而更加狂热地拥吻着我,就连那冰凉的手指都不肯老实,一边控制着我,一边抚摸着我的身体!

    我挣扎着,恼火着,狠下心,将刀往他腰侧送了一分!

    让那鲜血瞬间在灰绿色的袍子上绽放出妖艳的花朵;让那血腥的味道,擦不去,摸不去,消不去,萦绕在鼻间,弥漫在心里;让那不安的冷血蛇退缩,让他恨我,厌我,凶我,不要我。

    眼镜蛇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仍旧闭着眼眸,微颤着睫毛,吸吮着我的唇畔,搅动着我的味蕾,蛮横地纠缠着,温柔的眷恋着,用心的感受着……

    仿佛,可以从这个吻中,获得天长地久,谱写不背弃的誓言。

    我知道,这不是我们的童话,不是公主和王子的最后结局,却争脱不开这宿命的纠缠,只能扮演那恶毒的巫婆。

    尽管眼眶已然湿润,心里开始动摇,却不想让眼镜蛇看见我的窘迫,不想在今天点头后,对那桂花树下的男人摇头道歉。

    亏欠,似乎是我们必然要经历的成长,却不是我能承载的负担。

    狠了狠心,又将匕首送进一分!

    只期待逃脱这场追逐下的惶恐。

    面对感情,我终是弱者。

    眼镜蛇终是抬起点青色的眼眸,朦胧了迷一样的水雾,却又闪烁着引航般的希望火种。对我挑起红艳的润泽唇畔,上扬着动人心魂的蛊惑笑意,于血液流失的滴答声中,笑颜盈盈,媚入酥骨,口吐温润,缓缓而道:“再深点,山儿解气就好。”随着他的话音,那冰凉的手掌抚向我执刀的小手,用力包裹住,将那青刃一寸寸压入体内……

    傻了……

    常年拿刀的手,竟然瑟瑟发抖,随着那血肉撕裂间的细微声响,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感,冲刺向每一个敏感的细胞,叫嚣着……痛!

    我觉得,我要疯了,无法压抑,无所控制,无所能及地……疯了!!!

    脑袋真空一片,口眼完全失聪,只剩下紧绷的神经,随着那冷刃的推移,残缺得瑟瑟发抖,濒临错乱的疯狂。

    我不知道眼镜蛇为什么如此,为什么忍心伤自己,忍心让我如此……痛楚。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如此残忍,为什么不轻易原谅他,为什么让他如此伤害自己,让我如此……无措。

    如果说,眼镜蛇曾经的不信任,是在我的心上捅了一把刀子,那么,如今我的不原谅,已然回击了这把伤人伤己的刀子,深深刺入眼镜蛇的身体里,滴答出滚动的血腥,绽开了异世的彼岸花。

    美丽、妖艳、极端的……死神之吻。

    不!我觉得自己承受不了,无论是感情还是血腥,无论是妖艳还是极端,我想逃,想嚎叫,想失控……

    在我失控前,已然紧紧掌控住那噬血的匕首,一把将其抽出,换来眼镜蛇一声闷哼。

    那声音若痛苦,若兴奋,若滚落红尘的动人呻吟,若辗转于世的动荡不安,说不清,道不明,却消失在我的唇舌间,流下腹,变成了药引,勾起了隐藏在暗处的牵动,挑起了刻意覆盖的情感。

    纵然我有分身术,却无法逃脱这被血染红的蛇尾,只能被他圈圈收紧,捆在自己的气味范围内,要死要活,一念之间。

    恍惚间,人已经被眼镜蛇压在了桌子上,肢体纠缠在一起,以最原始的欢爱语言,拥抱着彼此。

    眼镜蛇的眸子跳跃起星星点点的希望,种植着我所熟悉的欲望,冰凉的牙齿啃噬着我的锁骨,落下一个个清晰的牙印,嗓子沙哑地呢喃着爱语:“一直想咬这里……”

    七十一。谁主争锋

    在眼镜蛇的啃咬间,楼下突然一阵躁动,楼口处瞬间出现一张极其臭黑的脸,狮子黑金色的眼眸,反射出嗜血愤怒的光,紧紧锁着叠交在桌子的两人!步步载着雷霆之怒,磅礴而来!

    顷刻间,狮子的护卫队和眼镜蛇的人马,皆蜂拥而来,形成紧张的对立。

    而眼镜蛇仍旧趴在我身上,俯在我两腿间,亲吻着我的唇舌!就仿佛封闭了感官,无视所有人的存在!

    狮子,看着我们,只说了一个字:“杀。”

    我被眼镜蛇压在身下,反抗无效,只能挥舞着匕首,示意和平的可贵。

    然而,并没有把我当成领导,没有人肯听我的无声挣扎。

    两方人马,仍旧兵戎相见地打了起来,将整个二楼,搅拌成一锅杂乱臭粥。

    但最令我想不到的是,竟然会有人将刀刺向我!

    这个……不应该先砍了眼镜蛇,再来砍我吗?

    危机间,眼镜蛇终于放开了对我的钳制,转手去捏那人的脖子。

    于此同时,狮子亦向我伸出手,一把将我拉离了危险,护入了怀里。

    我则气运丹田,挥起染血的青刃,大喝道:“住手!!!”

    效果不错,两帮人马定在了原地。

    眼镜蛇的手,已然钳在了那袭击我之人的脖子上,转眼看向我,不由的阴冷绽放,满是不悦。

    我挣开狮子的怀抱,两步蹿到那企图趁乱杀了我的人面前,气恼道:“我说,你要砍人,也要有先有后啊!明明眼镜蛇在上面,你做什么不先刺他?搞什么女士优先?装什么外国绅士?”

    眼镜蛇一愣,缓缓松了手,掏出帕子,擦了擦,扔了,渡步到一旁,坐下看戏。

    那刺杀我之人身体僵硬,恨声道:“你妖媚惑主!死有余辜!”

    我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摸了摸自己的脸蛋,真心实意地傻笑着:“谢谢啊,从来没有人夸过我妖媚呢,呵呵……帮我谢谢文贵妃啊。”

    那刺杀之人彻底僵硬了,眼波却是微荡,问:“你……你怎么知道是文贵妃?”

    我转动着青刃,在他脖子上比量着造型,囔囔而含糊道:“你说是就是喽,不是就不是喽。”本想试探一下虚实,现在,我真得开始怀疑,此人不是文贵妃派来的。

    那人却来了脾气,大喝道:“要杀要剐随你便!”

    我低低的笑着,温柔道:“其实,伦家一直好奇,这把刀子到底能不能杀人,毕竟,刀锋太钝了,如果你不介意,就让我多捅几下,看看能不能在把你脖子剁烂前,将头颅割下,好不好?”

    那人不安地暗抖了一下,却瞬间抽出腰间的匕首,刺向我的腹部!

    眨眼间,那掌控刀子的手,仍旧执着地握着,但那平凡的头颅,却已经消失在颈项,滚落到地上……

    狮子黑色的披风一扬,将我包裹在里面,遮挡住喷薄而出的热血。

    性感低沉的声音不温不火,却异常有压迫感地响起:“若伤此女,下场如此。”

    我却在想,为什么狮子直接砍了那人的头,却没有留条活口进行审问?难道,事情真得如我所想?不是文贵妃?而是另有其人?而,这个人,狮子即不想他暴光,却也要严厉的警告他不许妄动?猜测,一切都只是猜测。

    黑披风打开,我只看见狮子将大刀扔给了侍卫,却根本没有看清楚他是怎么出手的!果然是戎马皇帝,功力不可小窥。

    我瞥了一眼狮子,嘟囔道:“还以为你要杀我呢。”

    狮子瞬间回过头,沉声道:“想了。”

    “噗嗤……”我被狮子恨不得咬死我的样子逗笑。

    狮子的脸竟然划过一丝尴尬,随即被怒火取代,抬起手,狠狠擦向我的嘴,声音低沉而危险道:“若再让我看见不应看的,保不准地上那颗头颅,就是你的!”

    我被他擦得生疼,忙躲开,嘴贫道:“闭上眼,你什么都看不到。”

    狮子微愣,出手向我袭来,手臂一揽,将我困入怀里,无比温柔道:“山儿,你怎么如此调皮?”

    我眨了下眼睛:“拜托,别搞暧昧,请放手。”

    狮子微微皱眉,续而性感异常地温润软语:“放手?怎能放手?我的山儿,我的皇后……”

    我挑眉,直直看向狮子眼中,挑衅道:“怎么?兵权夺回来了?”

    狮子脸色泛白,随即勾唇笑道:“是啊,足够兵力保护我的山儿不让他人窥视而去。”

    这脸皮,够厚的!我冷冷道:“从你背叛我的那一刻起,你我之间就已经是过去式,就算我不恨你,也无法原谅你,所以,别在缠着我,放任我自由。”

    狮子手臂一紧,肃杀之气乍起,异常危险地缓缓贴近:“山儿如此决绝,为何学不乖呢?”

    我微仰着下巴,高傲道:“因为……我是江山!”

    狮子伸出薄茧的手指,抚上我的颈项,沙哑道:“我要的东西,从来没有失手过。”

    我一下子扯开衣领,露出微微的||乳|沟,认真道:“上了我吧。”

    狮子手指一紧,却又根根收回,仿佛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没有掐死我。怒极反笑道:“你想让我j尸吗?”

    我耸肩:“如果你有这种喜好,我无所谓。”指了指旁边的刀子:“工具也有,方便的很。”

    狮子黑金色的眸子划过一丝隐匿的痛楚,幽幽道:“山儿,你……不原谅吗?”

    呃……今天怎么了?接连两个皇帝都请求我的原谅?我反唇道:“我还没有那份容人的雅量。”

    狮子呼吸一紧,徒然暴怒道:“真想……活吞了你!”

    “呜……”怎么说吞就吞啊?还从嘴开始吞起?当我是刷卡工具呢?反唇呲牙,打算狠咬下去,让狮子见识一下,什么叫做血吻!

    没等我突袭成功,眼镜蛇便动手袭来,狮子被迫放开我,两个人又斗到一起,打得叫个热闹!

    我忙指着栏杆处,大喝道:“你们再打,我就跳下去!”

    两人果然身子一顿,停了手,相看两厌。

    罂粟花吊儿郎当地顺着我的手指往下一看,啧啧道:“真高啊!”

    我脸一红,使劲瞪罂粟花一眼,怒道:“别看不高,也能砸死个人!”经验之谈,我就是被人一屁股坐死地。

    罂粟花了然道:“还以为山儿要自杀呢,原来是偷袭他人啊。”

    我咬牙:“自杀?自杀也抱着你,同归于尽!”

    罂粟花眼含异样地扫我一眼,随即往栏杆上一靠,放荡不羁地笑道:“山儿果真惦念着我啊。”

    白莲一直没有说话,甚至看都没看我一眼,只是紧抿着唇,突然纵身一跃,从二楼处跳了下去!

    我呼吸一紧,想都没想地伸手拉他,情急之下,随着他一同跳下,刚触碰到白莲的身体,就被白莲反手带入怀里,一同安全地站在了地上。

    我拍着自己的胸脯,喘息地训斥道:“你发什么疯?”

    白莲却用那双异常美丽的葡萄眼,盈盈不语地笑望着我,发丝轻拂着淡淡的紫唇,唯美了所有的感官。

    在倾国倾城的笑颜间,白莲抱着我,抬头望向栏杆处的狮子,略带撒娇的语气,乖巧而幸福地绽放着笑容,嬉笑道:“父亲,我要山儿。”

    狮子的手紧紧扣在栏杆处,整个人纹丝不动,面上却没有任何表情,空气却仿佛变得稀薄,那站场上的杀气扑面而来,害得人必须脚下生根,才不至于吓得腿软倒地。

    白莲充满韧性的笑容和狮子不容忽视的霸气,在这一仰一俯间,冲击着每一个人的感官。

    时间,仿佛成了静止状态下的萌芽。

    渐渐的,白莲的笑意出现细不可察的裂痕,狮子的霸气却仍旧无限扩充着战场上的生死决。

    此时,这个狮子,不是父亲,不是君主,而是掌控千军万马,操控生死的世界主宰!

    没有人可以否认他的存在,他的独裁!

    胜负渐分时,我的鼻息点点萦绕上竹酒的清冽与暖觉,一个温文而雅的声音响起:“父亲,儿亦然。”

    我眼睛瞬间睁大,缓缓转过头,看着那阳光下的温润男子,见那眼中流淌着星星点点的温柔,感觉他伸出手指,抚上我的脸庞,淡笑道:“思念所至,无法独守。”

    喉咙有点哑,张了张嘴,竟然发不出一点声音。

    我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满傻地,但还是忍不住,张着大嘴,动作僵硬、吱噶做响地抬起头,望向狮子。

    狮子扣在栏杆上的中指,一下下有力地敲击着,声声异常清晰的传来,若震撼人心的军鼓,狠狠敲击着人类拼杀的心房!

    我知道,狮子愤怒了,起了杀念。却不知道,应该如何。

    恍惚间,罂粟花从二楼处飞落下来,衣衫翩然,潇洒狂放,却仍旧吊儿郎当的模样,痞子似的笑道:“凑个热闹吧。”

    我开始变得不明白了,我和月桂那是有情有意,和白莲那是藕断丝连,跟你罂粟花好像没什么吧?难道是……男盗女娼?

    咳……这个想法一出,我竟然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一阵昏天暗地的咳嗽。

    抬头再想看向狮子,却见狮子正用那黑金的眸子凝视着我,仿佛要盯进我的灵魂,看清我的内部构成。

    时间,在彼此的交锋中嗖嗖而过,直到我仰视的脖子出现脊椎瘫痪,我才咒骂道:“靠!狮子你下来,我们换位置对着看,这脖子忒难受了。”

    狮子眼波一闪,没有搭话。

    月桂软言道:“父亲,山儿张狂,百无顾忌,在她眼里,与父与儿,皆是男人。”

    白莲嘟囔道:“若不是父亲强横,山儿今天说不上是谁的呢。”

    罂粟花不羁道:“父亲难道不敢公平竞争?”

    狮子眼眸仍旧紧紧锁着我,低沉性感地声音响起,只对我言道:“山儿,我的生命中,只有掌控。你,是个例外。但若想我放弃自己的本能,你且忘记从前的种种,我们从头开始,如何?”

    我哑然,我惊讶,我感叹,狮子竟然会同意与儿子一同公平地追女人?可……他这也忒狠了吧?竟然让我与他一笑泯恩仇?将从前的种种忘掉?将他曾经的背叛忘掉?这个……有可能吗?

    扫眼月桂的温柔,罂粟花的风流,白莲的绝色,虽然我不在乎狮子的掌控,但他们即是儿子,又是朝臣,有着无法丢弃的伦理盔壳,道德禁念,今天,却为我勇敢地站了出来,无论是朋友情谊,还是感情纠葛,在这份重情下,难道我就不能为他们承担一些吗?

    与其同狮子纠缠不休,末不如从头开始,给我自己一个新的机会,给他们一个平等的开始。

    抬起眼睛,望向狮子仿佛能吸引万物的黑眸,认真地点头道:“好,我们从新开始。”

    狮子扫向月桂、罂粟花、白莲,缓缓勾起唇角:“有能力,就来抢吧。”

    七十二。暗潮汹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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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晚几乎一夜没睡,今天五点就出了门,忙到晚上九点半才到回家,累得手指头都想罢工。更新完了,大心必须睡觉去了。晚安。

    一行六人,外加护卫数人,同上路。

    每个人,都怀着莫名的诡异心思赶去‘鸿国’都城。

    不知是要娶公主,还是陷害他人娶公主,总之,乱得很。

    有人骑马,有人坐马车,我则喜欢坐在马车顶,舒服惬意地晒着太阳,让全身都暖暖的,这样,就有了我渴望的温度。

    沿途的风景,除了我,几乎没有人去欣赏,一各个各怀鬼胎,明里暗里地过着招。

    现在,不但是狮子和眼镜蛇的战争,还有月桂与白莲的对垒战,只有罂粟花跟没事人似的坐在马背上看热闹,不时地在我耳边唤一声小娘子,玩笑成分巨大。

    说实话,对于狮子和眼镜蛇,我是能躲就躲,能避就避,特怕两位瘟神用眼神扫我,仿佛我欠了他们多大情似的,而实际上,却是他们欠了我的信任。

    也许,这么说也不对,毕竟,他们有他们的立场与处境,我有自己的骄傲与任性。

    曾经的我们是站在不同的山冈上凝望着彼此,尽管眼神是如此缠绵,但却没有人真正有勇气趟下这不知深浅的爱河,爬上对方的山头,说不清是要占山为王,还是要一山容二虎。

    我之所以喜欢刀子,就是因为它够真诚,永远泛着清冷的光,宣示着生人勿进,却又如此明目张胆地渴望着滚烫的鲜血,不虚伪,不造作。

    江米说得对,对于男人,我唯一想到的办法,就是……强之!

    咳……其实这么说也不尽然,毕竟狮子和眼镜蛇就不是我强来的,但,也不能说是被我勾引来的。

    乱七八糟地想了很多,再一回神,头上已经是月朗星稀,周围却仍旧是苍松绿木,看来,今晚得露宿山野了。

    马车渐渐停了下来,里面的狮子、眼镜蛇、月桂、白莲,缓步而下。

    我则伸了个大懒腰,从马车顶支撑起身子,还没来得及放下臂膀,马儿突然受惊,嘶叫一声,跺着蹄子就疯奔了出去!

    我身形一晃,及时抓做马车楣栏处,在众人的呼叫中,玩起了高难度特技。

    本来还好,只等着马儿疯够了停下来,却不想坑凹的山道上,竟然出现个巨大的坑!这要是掉下去,不死也残废!

    眼见着马儿要奋力跳过去,身后策马追来的罂粟花忙将手伸给我,我奋力一抓,十指紧紧地扣在了一起,就

    半裸江山第19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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