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乙种田记 作者:小等娃

    第 206 章

    陆小乙又问了问申强的伤,吴大夫说无大碍,擦点药膏等红肿消退淤血散去就好了,本想问菊花受伤了影不影响正常的蹲茅房能力,但又不好意开口。

    吴大夫被提醒,赶紧从药箱里翻出一小罐药膏,“差点忘了,这是特意给申家小子做得药膏,不巧邻村有病患家属来请,我着急过去,劳烦小乙帮我往申家跑一趟。”

    跑腿什么的小乙最在行,笑着接过药膏,“不劳烦,我回家正好顺路。”

    吴大夫微笑着拍拍她的头,朝身边的中年人道:“走吧!”

    陆小乙目送二人离去,打算往回走,想起那只怂狗便回头去看,只见它又尽职尽责的卧在院门口,故作凶狠状。陆小乙朝它挥篮子,小白又呲牙咧嘴的朝她狂吠。

    “跟演戏似得!”陆小乙笑骂,也不愿再招惹它,把药膏揣好,提着篮子蹦蹦跳跳往申家去。

    申家院门没栓,拍几下就吱嘎开了一条缝,陆小乙顺势推开一点,把脑袋探进去,竟看见陆婆子和申婆子手拉手说得起劲,她没记错的话,去年因她断腿的事这两人吵的不可开交,见面跟仇人似得,这会儿怎么冰释前嫌,好得像亲姐妹?果然应了那句:世上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

    申婆子朝陆小乙招手,“小乙,快进来快进来!是来看我家强子的吧?”

    陆小乙赶紧掏出药膏罐子,“碰上吴大夫,他着急去邻村出诊,让我把药膏送来。”

    申婆子指着西边一间屋子道:“强子就在那屋躺着呢,刘宝也在,你把药膏拿给他吧。” 然后对陆婆子叹道:“脾气倔得像头牛,屁门肿得像颗桃,不让我和她娘帮着擦药,非要自己擦,看他受这罪,我心里比针尖尖扎还疼!”说到最后声音有些哽咽,抹起泪来。

    陆小乙听到申婆子那句‘屁门肿得像颗桃’的比喻,身子不由打个冷颤,想起前世读初中时,班上一个男同学从一本文学杂志上看到某大家写的小说里,有描写主人公因初恋爱上一个人,便觉得她身体什么地方都是美的,甚至于臀部也呈现出水蜜桃的形状来,当时,懵懂清纯的男同学除了哈哈大笑外,便是逢人就说这个狗屁不通的比喻。

    陆小乙记得很清楚,当时班上的同学都把这比喻当笑话看,直到很久以后,她才领悟到这句比喻背后初恋的纯美和人性的原始性意识。且不说这比喻的好赖,只说此刻申婆子异曲同工的七字比喻,何尝不是一个祖母对孙儿最真挚的疼爱和怜惜。

    申婆子说到伤心处,陆婆子好心来安慰。

    陆婆子一贯是给人捅刀子再洒盐的人,很少安慰人,故而说出来的话也让人难受,只听她说道:“申强没大碍你就宽心吧,没伤着小雀儿就是万幸了。你的心情我也能理解,小乙去年摔断腿,我的心里也疼得像针尖尖扎。”

    陆小乙听得嘴角抽搐,你这是在劝人还是在揭人短呢。

    自从玉兰把十两赔偿银子还回来后,申婆子便对去年那事不介怀了,随便敷衍几句便把话题揭过,跟陆婆子继续说孙子被摔的事。

    陆小乙无心听两个婆子闲扯,拿着药罐往申强房间去,好家伙,房门还栓上的,陆小乙拍门,只听申强的声音从屋里传来,且怒气冲冲:“不要来烦我!说了不要你们管的!”

    火气不小啊!看来申胖子对那天被当众扒裤子的事还耿耿于怀呢。

    “申胖子,是我!”陆小乙喊出声,房门才吱嘎开启,刘宝高兴道:“小小小乙姐,你你你怎么来来了?”

    “我来看申胖子好些没!”陆小乙跨进屋,申强赶紧道:“刘宝,快把门栓上。”

    “你这是防谁呢?”陆小乙明知故问,申强红着脸不说话,把头埋在被子里。

    刘宝道:“他他他怕……”

    申强怒吼着打断道:“闭嘴,别以为我受伤了就打不过你!”刘宝等他吼完,继续说:“擦擦擦屁门门药!”

    申强已经把枕头朝刘宝砸来,刘宝接住又还给他,“他他他拉屎屎疼!”

    申强气成内伤,原本把刘宝当自己人说些知心话,谁想刘宝把小乙更当自己人,一句不漏的复述给她,申强脸颊又羞又臊,昨天一番闹腾,他小少年的心思竟多出几分莫可名状的羞涩,总觉得当着小乙的面被那样搓拨,他心里尴尬难堪羞臊难过,好多种奇妙的感觉涌上心头,他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

    “呐,吴大夫让我给你带来的,让你多喝稀粥多吃果子。”陆小乙把药膏罐子递给他,“按时擦药早点好起来吧,没了你咱们几个都玩不起劲儿。”

    “哼!你不是老说不跟我玩吗?” 申强颇为幽怨。

    “我有说过吗?我怎么不记得了,刘宝你记得吗?”陆小乙装傻,刘宝也摇头否认,申强气结,骂两人是一丘之貉。

    陆小乙劝他:“你祖母和你娘都心疼你,你别跟她们置气了,乖乖让她们帮着擦药,她们安心你也好得快是不?”

    申强指着刘宝道:“我让刘宝帮我擦。”刘宝也积极表态,“好好好,我我我帮你擦擦药。”

    果然是好基友!

    ☆、第152章

    陆婆子走的时候把陆小乙喊上,祖孙二人一出申家院子,陆婆子便训陆小乙,“你心眼多的像筛子!昨天你明明在场,为何瞒着不说?你娘是不是也知道,合着伙来骗我一个?”

    陆小乙不知申婆子是如何跟陆婆子说的,便反问她:“谁说我在场了,申婆婆吗?”

    “不是她还有谁?她说是你把申家小子带去大房的,既然是你带去的,出事时你怎会不在场?”

    面对陆婆子的声声质问,陆小乙高声承认道:“是!是我把申强带去的。”接着半真半假道:“可事发时我不在场,我给丙榆和戊枫分完钱就直接回家了,后面的事我真的不知道。”

    陆婆子立即问:“分什么钱?”

    “卖苦杏仁的钱呗!”陆小乙把一人分二十文的事说完。

    陆婆子脸黑如炭,训道:“你咋手松成这样,再多的家产都不够你败的!你有没有想过小庚,赚了钱也不知给他攒着,非要分出去,你咋这么傻啊你!你脑袋里装的都是豆渣吗?”陆婆子越说越气,作势要追打她小乙。

    陆小乙麻利的躲闪,辩道:“又不是我一个人赚的,是几个人合力赚的,给他们分是理所当然!”

    “你还嘴狡!”陆婆子跑几下便累了,站定喘气,指着小乙接着训:“一人分一文就顶天了,你还一人分二十,钱在你兜里烧的慌是不?”

    陆小乙故意道:“是呀是呀!就是烧的慌,我不分出去就难受,就睡不着觉!”

    陆婆子气的仰倒,一个趔趄站定,便咬牙切齿的追上来,陆小乙手脚灵活,东拐一下西藏一下,跑着跑着便把陆婆子甩掉了,抄近路去溪边寻小丁和小庚。

    一路上秋草黄秋虫跳,路旁的榆柳槐都纷纷妆成一树黄叶。一阵风儿过,如万千纷飞的黄蝶飘然而去,仰望之,映着蓝天秋阳。黄叶如雨又如星,完成生命中最华丽最自由的飞翔过后,轻轻盈盈回到大地母亲的怀抱,此生再无憾事!

    秋天来了,冬天还会远吗?想到去年寒彻的严冬。陆小乙打了个寒颤,捏捏自己的脸颊和腰肉,还好还好,比去年圆润多了,抗寒能力应该与之俱增吧!

    远远瞧见自家的小黄牛在上游的山坡上悠闲的啃草,小丁小庚并排躺在一块大石板上看天空中飘忽的云朵和南去的飞鸟,悠闲又惬意。

    陆小乙蹑手蹑脚躲到一丛灌木后,见灌木枝上结着黄绿色的刺球儿,坏笑着摘下瞄准石板的方向投掷去。这种刺球儿比苍耳略大,刺上无钩且柔软。砸人不会疼,沾到毛发或衣物上会附着,但附着力不及苍耳。

    最先中招的是小庚,一颗从天而降的刺球儿砸中他额头,又弹到小发髻上粘住,小庚把刺球儿拔下看了又看,激动的递给小丁,“二姐你看,这是刚才那只雁儿拉出来的粪球儿,落下来正好砸中我的头。”

    话音刚落。小庚小丁都纷纷中招。

    小庚反应过来,笑着嚷嚷:“谁,谁砸我?”

    第 20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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