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之半身动物 作者:西西特

    第7节

    ☆、卷四

    眼睛里流出过于疼痛产生的生理性泪水,体内仿佛有一根被烧红的铁棍不停的来回穿·插,每一次的顶·入,沈默都有种被顶到嗓子眼的错觉。

    乌尔罕巴图满足的低吼,随着一次次进·出,紧紧缠着他的甬·道越来越热,如炉火般灼烫,空气里的血腥味更是刺激着他,舒服的让他恨不得把少年整个身体都给贯·穿。

    “叮,任务目标处于极度亢奋状态,这副身体崩坏的可能达百分之九十九,111友情提醒,需不需要用掉最后一瓶菊花灵?”

    听到脑中响起的声音,沈默几乎迫不及待的回应,“非常需要。”

    随后就感觉体内被刺伤的地方有丝丝痒意,那种被撑·破到极致的刺痛感得以缓解。

    但他忘了菊花灵的附带作用,等到他发现乌尔罕巴图比之前更加兴奋,一双骇人的眼眸被欲·火烫红之后,只有咬紧牙关颤栗着直冒冷汗。

    夜色笼罩着淫靡的色彩,风拂过,没有一丝寒意,唯有火山口的燥热。

    一只手轻松的托着少年的臀·部,另一只手把·玩着他胸前的小豆子,乌尔罕巴图微眯起眼睛望着眼前脸上浮现炙热的红晕,紧锁着眉,死抿没有多少血色的唇瓣,硬是不肯发出一点声音的倔强少年。

    他皱起了眉宇,身下发狠的一顶,彪悍健硕的肌肉呈现蹦硬状态,脊背犹如拉紧的弓,滚出的汗珠如雨。

    沈默被一击强势的凶猛侵·略,半挂着的两条腿突然伸直,整个人都颤了一下,嘴里终于溢出混乱的呻·吟,他仰着脖子偏头喘息,快速起伏的胸膛被强力的压制,从紧贴的心脏传递的心跳声仿佛击鼓般急促而激烈。

    似是不悦少年的远离,乌尔罕巴图的手指从被折磨充血的豆子上移开,捏紧他的下颚,压迫的拉到自己面前,滚热的视线盯住两片泛着水泽的唇,掠食般的吻压了上去。

    沈默微睁瞳眸,湿·滑的舌头野蛮的撬开他的牙关,粗厚的舌面抵着他的喉咙重舔,无法呼吸的窒息愈发强烈,缺氧后晕眩感袭来,他呜呜的摇头,手掐着乌尔罕巴图的脖子,指甲用尽力道扎进去。

    乌尔罕巴图一张脸被怒焰充斥,脖子上的青筋暴突,有血丝渗出,他的眉头皱的更紧,没有退出,反而更加狠戾的啃·噬少年闪躲的舌头。

    舌头被吸·吮的疼痛过后发麻,沈默放弃乌尔罕巴图的脖子,手抓着他的头发往后拉。

    空气重新吸进肺里,沈默贪婪的呼吸,用古怪的眼神看着乌尔罕巴图,那根本不叫吻,完全是一场动物捕猎食物的凶残追击。

    抹了把脖子上的血,乌尔罕巴图露出一口白牙,粗喘着问,“你知道以前那些敢对付本汗的人都是什么下场吗?”

    沈默被体内的坚·硬肉刃搅·动的直哆嗦,肠·壁明明已经负荷,却叫嚣着想要,更是主动咬上去,他根本说不出完整的字来,只有被迫抬头与面前疯狂的食肉动物对视。

    “用打磨后的马刀在喉管处一切,拿绳子把头颅系牢固拴在马蹄后面,绕着整个草原跑一圈。”乌尔罕巴图舔了一下沈默的喉结,眯起的眼眸嗜血残暴,牙齿漫不经心的嘶·磨。

    沈默不停吞咽口水,身体对着律·动上下颠簸,原本翘起来的物件突然软了下去,他感觉自己的喉咙随时都有可能被咬破。

    “怕吗?”乌尔罕巴图加快速度,一下下的狂·抽。

    沈默抿着唇摇头,他知道自己一旦说怕,对方会毫不犹豫的杀了他。

    果然,下一刻乌尔罕巴图愉悦的笑了,大步上岸,把沈默压在草地上,拍着他的屁·股继续前进。

    “你身上可真香”掌下的臀·肉充满韧性,乌尔罕用力捏·着,就像是一头狂化危险的野兽,低头用力嗅着沈默脖颈处的气息,略硬的胡子把那处汗湿的皮肤扎的发红。

    沈默高高的抬着屁·股,鼻息是青草的香味,混合着泥土的气味,他闭了闭眼,把湿漉漉的脸颊埋进草地里,断断续续的呻·吟。

    看着通红水·润的小口吞·着自己的兄弟,流淌的液·体打·湿了周围的黑丛,那种美妙的感觉让乌尔罕巴图疯狂,抽·插的速度一再迅疾,宛如脱缰的野马在草原肆意的横冲直撞。

    沈默手握成拳头,身体抽搐的厉害,腿·间之物抖了几下可怜的身寸出一点白·液。

    这已经是他今晚第四次释放了,再这样下去

    体内进出的坚·硬粗·物突然跳动了几下,后颈传来疼痛,他条件反射的夹·紧双腿。

    「呲」的一声,湿淋淋的器·具如同一支支利箭投射进甬·道最深处,乌尔罕巴图舒服的从鼻腔发出一个声音。

    把沈默翻过来,抬起他的两条腿架在自己肩上,扶着细瘦的腰部狠狠的前后不停顶·撞。

    身子被大力的折腾,近乎折叠的扭曲程度,头朝下,擦着草地,沈默大脑有些充血,他感觉背部快被草地上的泥土和草尖摩擦破皮,火辣辣的疼与身体里的骚·样交织,狂风暴雨般让他浮浮沉沉。

    一个深入,乌尔罕巴图仰头大吼一声,深红肿·大的前端死命的碾压着沈默薄弱的内·壁。

    上百次的抽·送之后,他又把沈默抱腿上,沾着大片粘·稠物,没有一丝疲软迹象的器·具再次冲·入,噗呲一声埋到底,直直的戳·在滑·软的小口里面。

    身上的汗水被风吹的有点干了,沈默打了个寒战,往乌尔罕巴图怀里靠了靠。

    放在少年脊背的手臂紧了力道,乌尔罕巴图低头啄着他的嘴唇,从来没跟人亲过嘴,好像也没有那种恶心感,反而感觉很不错。

    没抱过什么人,除了以前亲自养大的小羊,怀里的少年跟小羊差不多,一只手都能很轻松的拧起来,瘦的咯人。

    “张开嘴。”乌尔罕巴图含·着沈默的唇瓣舔·吻,跟之前一样的粗鲁,看着对方微张唇,他回忆怎么摸小羊那样摸了摸眼前的人,沉沉的笑了,“对,就这样,把舌头伸出来。”

    沈默眼角不易察觉的抽了一下,舌头慢慢伸出去,随后就被对方的嘴巴吸·住拉·扯。

    三瓶菊花灵的效果达到最佳,而操作的人也是极少有的强悍,强烈的快·感让沈默不停倒抽凉气。

    “唔”疲倦的大脑放空,有着那股电流从尾骨往上窜,沈默的身体剧烈收·缩,分开的双腿长时间没有合拢,肌肉已经拉伤,开始抽筋不止。

    乌尔罕巴图津津有味的吸·着他胸口一颗高肿的小豆子,舌尖时不时舔·舔,口中含糊着骂几句,又似是在安抚着什么。

    缠在一起的区域分·泌出的液·体越涌越多,巨·昂的肉·枪也整个坚·立,把一滩水泽搅的天翻地覆。

    天边有一丝泛白,黑夜已经过去。

    河边两具纠·缠的身体依旧紧紧贴在一起,身子瘦弱的少年紧闭双眼,苍白着脸,浑身上下布满了青紫淤痕迹,无力的偎依在高大强壮的男人怀里。

    耳边有什么声音低语,没听清,沈默慢慢睁开眼皮,又垂了下去,一点力气都没了,下半身已经麻木。

    乌尔罕巴图用自己的衣袍包住沈默,连人带衣一起抱起来,手指放在嘴里吹了一声响亮的口哨,黑色骏马从远处奔来,他动作干练的跃身上马。

    坐在马背上,沈默蹙紧眉头,尽管乌尔罕巴图的骑术很好,但还是避免不了颠簸。

    “太弱。”乌尔罕巴图轻蔑的说了句,手放到沈默屁股下面托起他,粗声喊道,“抱紧了。”

    沈默抿了抿唇,发白的脸上渗出一层冷汗,倾身过去,下颚抵着乌尔罕巴图的胸膛,手攥着他的裤腰带。

    等回到部落时,乌尔罕巴图脸色有点怪异,手掌上黏糊糊,他索性在沈默屁股上摸了摸。

    “需要清洗。”沈默撩起眼帘扫他一眼,几乎是从牙缝挤出来的。

    乌尔罕巴图把袍子胡乱拽了拽,抱着沈默下马,快步进帐篷,脚步难得的有点赶。

    可还是被等候多时的人瞧见了,在看到草原最强的勇士后背全是深浅不一的抓痕后,石化了很久。

    八阔手指着脸色极差的沈默,瞪眼大叫,“死死了?”

    “滚!”乌尔罕巴图冷眼一扫,暴吼一声。

    草原上的雄狮发怒,周围的人都低头跑开,干自己的事去了。

    八阔左看看又看看,帐篷前只剩下他一人,孤身奋战的感觉一点也不好,他吞了口唾沫,

    “大汗,探子来报,天朝的人马已经进入多柯勒草原。”

    ☆、卷四

    沈默被乌尔罕巴图扔到木塌上,他闷哼一声,躺在兽皮上面不动了。

    把那把银色的弯刀·拔·出来,拿布擦拭了一遍,乌尔罕巴图朝外面喊道:“特木。”

    帐篷外等候多时的特木立刻应声:“在。”

    乌尔罕巴图眉宇间戾气很重:“领三支人马前去接应。”

    “是,大汗。”

    随着一声高昂的应答,脚步声走远,帐帘边杵着的八阔震惊的看着整个巴伦族的王者将那把象征荣耀与权势的弯刀递给少年。

    沈默动了动眼帘,没接。

    “拿着。”乌尔罕巴图粗声喝道。

    几瞬之后,沈默淡淡的说,“我要这刀有什么用?”

    霎时隆起眉心,乌尔罕巴图那张脸与地狱阎罗无异,放眼天下,连那个狗皇帝都用尽方法想夺走的弯刀,竟然还有人不想要。

    “带上它,草原没人敢动你。”粗厚的嗓音因为愤怒微冷。

    扫了眼面前的弯刀,沈默抿了抿发干的嘴唇,还是没接,任务一完成,他会直接消失,不留半点痕迹。

    帐内气氛古怪的压抑。

    八阔盯着少年脸颊不正常的红晕,突然大叫,“大汗,他好像发烧了。”

    乌尔罕巴图紧锁浓眉,大手往沈默额头一压,掌下的温度灼人,他的眼眸顿时涌出暴躁,扭头朝八阔吼了声,“还站在这里干什么?”

    “我这就滚去准备。”八阔浑身肌肉都颤了颤,转身快步跑开。

    沈默轻蹙下眉,在他身上肆意抚摸的手掌火热粗糙,碰到淤青的地方,更是难受的刺痛。

    “大汗,再来一次,什么药都救不了我。”他扯起嘴角,没一点笑意。

    抬起他的两条腿,乌尔罕巴图拿拇指按压着那处折腾了一夜依旧红润柔软的小口,流连的摩挲,“你真是个宝贝。”说罢,食指猛地挤进去,那一瞬间就被滚烫的嫩·肉·绞·住,销·魂的感觉让他眼底欲·火爆燃。

    “你可以试试。”察觉在他体内活动的手指速度加快,沈默淡淡说了一句,就阖上眼。

    乌尔罕巴图眯起眸子凝视着少年烧红的脸颊,视线从他两条腿上那些青紫淤血痕迹掠过,异常不舍的把手指·拔·出来,放在嘴边吸·吮着湿·腻的体·液。

    当八阔端着一碗药进来时,看到的就是他的大汗盘腿坐在少年身边,就像是雄狮守护着自己的食物,谁敢碰一下,必死无疑。

    接过药,乌尔罕巴图挥手让八阔出去。

    “起来喝药。”

    走到帐帘的八阔听到身后的声音,还是粗声粗气的,但是跟随二十多年的他还是听出那一点关心,他脸上的肌肉抽了抽。

    大汗一定鬼迷心窍了。

    更惊悚的是躺着的那位,竟然没死,瘦的干巴巴的,没想到那么逆天。

    沈默手捧着大碗,看了眼碗里黑乎乎的东西,那股子呛鼻的古怪味道让他胃里翻滚,他映着头皮凑过去。

    乌尔罕巴图见沈默喝的很慢,一副难以下咽的样子,他端起那碗药汤大口喝完,捏着沈默的下颚,直接灌进去,末了还伸出舌头在对方的口腔舔·舐了一圈。

    有不少药汤都来不及咽下,顺着嘴角流出来,沈默抓着乌尔罕巴图的手臂痛苦的咳嗽。

    少年的眼角泛着潮红,凸显的锁骨上还有他昨晚留下的啃·噬痕迹,乌尔罕巴图胯·下一热,他抓起酒囊大口喝着烈酒,今天第二次试图压下·体内的欲·望。

    难得遇上这么个宝贝,不能给弄没了。

    过了会,药性发作,沈默侧身睡了过去,乌尔罕巴图把手从他的怀里·抽·出来,起身走出帐篷。

    吩咐人找了两个女子和两个男子,本打算解决一番,谁知看到那几人吓的煞白的脸和惊恐的眼神,兴趣瞬间就少了一半。

    随便抓起其中一个青年,乌尔罕巴图低头闻了闻,皱着眉头扔掉,又换了个女子,撕掉她的衣服,刚靠近,对方就抖的厉害。

    “大大汗”

    乌尔罕巴图不耐烦的粗声骂了几句,一脚踹翻了桌子,阴沉着脸骑着爱马在草原转了一圈。

    回来时,他脱掉袍子,赤着上身压着少年,硬邦邦的胡子扎着对方的脸颊,用力嗅着好闻的气味,餍足的睡去。

    沈默是被压醒的,全身被制住,无法自由活动,他拧了拧眉,把横在他胸口的粗壮手臂挪开,侧身打算下去,背后就有道的声音,大概是睡意正浓,少有的懒散,“去哪?”

    “出去解手。”他淡定的说。

    睁开双眸,乌尔罕巴图手臂一伸,把沈默压在怀里,“本汗同你一道。”

    眼角抽了一下,沈默面不改色的躺回去,“我好像又没了。”

    ☆、卷四

    次日一早,天刚蒙蒙亮,沈默就被外面的动静给吵醒了,他打了个哈欠,鼻子动了动,身上有淡淡的药草味。

    坐起身体,沈默抬起手臂把袖子撸起来,看到皮肤上的青紫痕迹淡下去不少,有些红肿的地方都消了,他轻挑了一下眉毛,看来昨夜那人给他上药了。

    外面牛角号沉沉的声音突然响起,伴随着很大的吆喝声,是喜悦,庆祝。

    沈默拿起边上摆放的蓝色衣袍比划了一下,确定是给自己准备的之后就给穿上,草草打理了一番迈步走出帐篷。

    明媚的阳光挂在没有一点杂质的蓝色天空,入眼所见的是巴伦族美丽的姑娘们围在一起欢快的摆动身子,跳着属于草原独有风情的舞蹈,她们穿着绣有复杂图腾,袖口多镶芙蓉花边的长袍,清一色的粉色,个个佩戴漂亮的珍珠头饰,脸上挂着热情的笑容。

    而那些男子则会穿着清一色的蓝色宽袍,击鼓奏乐。

    场面极为震撼,沈默眯了眯眼睛,快走了还能看到这样载歌载舞的一幕,心情挺不错,他在脑中联系那个系统。

    “叮,111不在,我是他的西皮000,尊进的客户您好,请问您有什么疑问?”

    被脑中略显清脆的声音给怔了一下,一板一眼中规中矩的语气跟111完全是两个概念。

    沈默望着向他这边跑来的八阔,蹙眉在脑中询问,“我这卷不存在什么bug吧?”

    他真被上卷的bug给坑了。

    突然又想起了那个男人,等所有卷任务完成之时,才是他可以闲下来过自己生活的开始。

    “叮,目前数据完好,系统无法识别未知领域,是否还有其他疑问?”

    “能不能再帮我准备几瓶菊花灵?”

    “叮,菊花灵库存供应不足。”

    沈默嘴角抽搐,“上次那个技能我要怎么开启?”他记得技能开启后,润·滑效果很理想,大概勉强能应付几轮。

    “叮,尊敬的客户,系统出现一条乱码,您刚才的提问全都打成了马赛克,对您带来的不便还请谅解。”

    变相的系统维护让沈默一张脸黑了下去。

    跑过来的八阔笑呵呵的打招呼,“小兄弟,早啊。”

    “早。”沈默的视线停在远处一辆四匹白马拉的马车上,他看到乌尔罕巴图站在一个身穿官服的大臣面前交谈着什么。

    乌尔罕巴图魁梧高大的身材活生生把那个大臣压迫的连头都不敢抬。

    “天朝的女人可真美。”八阔赞叹,砸吧砸吧嘴,“那皮肤就跟剥了壳的蛋一样,水弯弯的眼睛比双峰泉的泉水还要清澈,大汗眼睛都看直了。”

    沈默淡淡嗯了声,侧头去他之前住的帐篷,不知道草马有没有被喂食。

    看到少年脸上没一点变化,八阔皱了皱眉,有些苦哈哈的嘀咕了几句,快步跟上去,“不生气?不嫉妒?”

    沈默脚步没停,慢悠悠的走着,“我为什么要生气?”

    “如果大汗专宠天朝公主,你的下场可不太好。”八阔转了转眼珠子,留意着沈默的脸色,“我听说天朝那边遵从什么三从四德,估计那个公主肯定很好驯养,大汗喜欢听他话的。”

    似是听出了什么,沈默侧头,“是不是他派你来的?”

    “这你都知道?”八阔脱口而出,话出去之后他才反应过来,嘿嘿的咧嘴笑,“我什么也没说。”完了还连忙为自己撇清,“是大汗让我说的,他想让你听他的话。”

    沈默挑了挑眉,眼神有点古怪,“八阔,你可能要去赶羊了。”

    “啊?”八阔疑惑的回头,他出于本能的用双臂挡在腹部,却仍旧被一击侧退踹出去。

    乌尔罕巴图怒斥:“滚去赶羊!”

    “是,属下这就去。”八阔擦掉嘴边的血,麻利的跑了。

    “跟本汗过来。”乌尔罕巴图粗声说了句就拽着沈默的胳膊拉着他往天朝队伍那里走。

    沈默抿了抿唇,大概猜到了发生什么事,走到马车那里,听着天朝的使臣跟巴伦族这边的争执,他的猜想一点也没差。

    天朝的使臣递交国书,年年进贡白银,丝绸,瓷器,但是巴伦族要称天朝皇帝为天皇帝,算是另一意义上的称臣。

    之前停战谈定的协议定下的是进贡白银一百万两,可现在把人送过来了,白银少了二十万,丝绸和瓷器都少了一部分,说是天朝国库紧张,顺带草原人听不下去,也听不懂的长篇文绉绉大道大义。

    巴伦族人跟头蛮牛一样,他们认准这是在对草原勇士的侮辱和挑衅。

    如果谈不拢,战争必然会再次掀起,最先遭殃的就是远道而来的这些人。

    天朝的大臣拿着国书的手微抖,那些前来侍奉的太监宫女都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出,马车里很安静,没一点声音,只有风吹起红色纱幔,隐隐飘出来的芳香。

    僵持的局面在沈默出现后出现了怪异的变化。

    巴伦族人一个个大眼看小眼,他们不懂大汗把少年带过来干什么,而天朝的大臣更不懂。

    乌尔罕巴图朝马车吼道,“下来。”

    这声怒吼让部落欢庆的气氛顿时消散,歌舞也跟着停止,没能凑近目睹的族人都拉长脖子远观,年长的族人眼中有担忧。

    这些年战争带来的鲜血已经染红了草原。

    拿着国书的大臣擦了下额头的汗,颤抖着说,“大大汗,我朝我朝规定,不得”

    “这里不是你们天朝。”乌尔罕巴图捏住那位大臣的脖子往旁边一扔,冷喝道,“给本汗下来!”

    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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