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世冤家 作者:Copy梦梦

    第17节

    “他?怎么可能,我们只见过两次,而且他……。”

    “他是土匪,对吗?”

    “没错。”

    “可土匪也有爱呀!”

    木鱼竟是说的很认真,这让她不敢相信,她反驳道:“我看他是喜欢我的容貌,要是换成妖孽,他一样会爱。”

    木鱼笑着摇了摇头说:“他真的喜欢你,而且他喜欢的是你的性格。”

    她好奇,木鱼居然说柳青云喜欢她的性格;“我的性格什么样?呆呆傻傻的,连妖孽都斗不过,我还什么性格?无非傻子加小白,无能加认命呗。”

    木鱼笑的越发开心的说道:“你没那么糟糕吧,最起码你的性格我喜欢,”

    “你喜欢我什么?”

    “你的傻,你的笨吧。”

    她听完差点被气死,这是夸她还是气她,哪有人喜欢这两样的?感觉自己被木鱼糊弄了,因为谁会喜欢一个又傻又笨的女人呢?据她所知谁都喜欢聪明伶俐的黄蓉,她决定不理木鱼。

    木鱼见她生气,叹气的说道:“不光柳青云,其实你师父和你的师兄也很爱你。”

    她白了他一眼道:“这个绝对不可能。”

    木鱼哈哈笑了,似乎因为逗她,心情大好,开始慢条斯理的说道:“他们爱你不是因为你的容颜,也不是因为你是林家后人,他们爱你是因为他们想保护你。”

    终于她生气了,她怒道:“你懂什么,你又不知道,你见他们几次。”

    “是呀,不过那三天我一直在暗处偷看,我没离开。”

    她看了看他,因为她没想到他会偷看,于是她心虚的问道:“你……都看到了。”

    “嗯,没错,包括你暗算你师父和你师兄。”

    “切,那不是我,是妖孽干的。”

    “哦,原来是这样?难怪觉得那天你们俩怪怪的,原来如此。”

    “现在知道了也不晚,怎么说也还我清白了。”

    “那是你的主意,对不对?”木鱼认真的看着她,似乎要一查到底的意思。

    她无奈的眨了眨眼睛,算是承认吧,毕竟这话她说不出口。

    木鱼见她如此回避,继续说道:“事发之后他们没有怨你,只是有点接受不了现实,这说明他们还是爱你,纵容你,只是你没发现而已。”

    她无语,不想解释,觉得跟他一个外人解释没必要,反正这是她和师父师兄的家事。

    木鱼见她不高兴,又笑着说:“那我不说了,咱们说说玄墨。”

    立即她来了精神,连忙反驳道:“妖孽怎么可能爱我呢?他恨我都来不及。”

    木鱼嘿嘿一笑道:“你果然有些笨,什么都后知后觉。”

    她不满的撅嘴,因为她发现木鱼越来越让她无语了。

    木鱼笑着说道:“如果他真的不爱你,他早应该在五年前就该接你回来。”

    “五年前,怎么可能。”

    “五年前正是他最困难的时候,那时候他最需要你,可他没有,他只身一人还是挺下来了。”

    看木鱼的表情不像说谎,她好奇的问道:“为什么?”

    “那时候门主林博海身受重伤。”

    “林博海是谁呀?”

    木鱼忽然生气的直皱眉头,用手指搓着她的脑袋说道:“那是你爹。”

    “我爹?哦,忘记了,抱歉。”

    “没关系,反正你也没见多他几次,不记得就不记得了,但如果外人问起,万万不可不知。”

    “哦,记住了。”

    木鱼叹气的说道:“当时老门主病重,家族所有生意都由玄墨处理。逍遥门和魅香楼便是家族产业中的一部分……。”

    “等等,你说逍遥门?那是干什么的,不会□□药的吧。”

    木鱼狠狠的白了她一眼,捂着额头一边摇一边叹气的说道:“逍遥门在江湖上主要是负责收集消息,同时提供买卖,提供给各路江湖人士。”

    她兴奋的问道:“呀!那一定有很多江湖奇闻?有没有宝藏之类的。”

    木鱼简直被她气傻了,这么半会她已经打断他两次了,可他还耐着性子,满头黑线的解释道:“要是有宝藏,我们自己就去挖了,还开逍遥门做什么?”

    她想想也对,哪有听说有宝藏的还卖给别人,这样的消息一定是假的,而且是假的不能在假的宝藏,她只能对木鱼无奈的哦了一声,继续听他讲解。

    “玄墨那时刚接下魅香楼不到一年,魅香楼原是你母亲莫桑心监管,自从你母亲去世后就勉强维持,老爷因玄墨样貌好,就将少爷早早的丢进魅香楼。”木鱼似是替妖孽感到很伤感。

    可她觉得妖孽应该没问题,毕竟他是妖孽,长的倾国倾城,想必前世跟不少女人打过交道,而且还是影视公司的少爷,说不定跟不少女星还有暧昧关系吧,所以妖孽管青楼,她想肯定是举手之劳。

    木鱼见她不为所动,只是看她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当时玄墨一入魅香楼就轰动了京城,几乎京城内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魅香楼的老板月姬,当时他以老板身份自居,尽管才十岁,却做出了许多人不敢想的反常举动,并将魅香楼打理的仅仅有条,还从新改建了魅香楼。”

    想到这她才知道为什么魅香楼看起来那么眼熟,原来是妖孽的手笔,看来他喜欢泰姬陵,要不怎么弄了一个缩小版的泰姬陵出来,不过泰姬陵做青楼……,她实在不敢恭维,毕竟太圣洁了点,不知道他怎么想。

    她感叹道:“天呀,这么说他十岁就可以开妓院了,那妖人,那他一定比现在还风骚。”

    木鱼听她管玄墨叫妖人,竟是笑了,还解释道:“没你想的那么糟糕,其实少爷还是心地很纯良的,不过就是爱玩了些。”

    “爱玩?我看他都可以玩死我,那叫爱玩?”

    “嗨!少爷那也是为你好。”

    “那其他人?”

    “那也是没办法,毕竟他是青楼老板。”木鱼说完长长的叹了口气,看来是替妖孽惋惜。

    看吧,她就知道木鱼喜欢妖孽,看他如此替妖孽说话,她就知道他们关系非比寻常。

    见他这样,她连忙问道:“别废话了,那到底五年前发生了什么?”

    木鱼白了她一眼,转身不在看她说道:“好像问了很多废话的一直是你?”

    她郁闷,的确是,可看他这样难道是不打算讲了,既然不讲就不讲吧。

    她继续盯着天花板。

    木鱼叹了口气,看了她一眼,侧身靠在她的床上,继续说道:“因为玄墨的容貌惊为天人,受到不到京城权贵的青睐,甚至还有不少京城权贵都打玄墨的主意,企图……。”木鱼说道这里顿了顿,显得很为难,有继续淡淡的说道:“当时少爷不得不向顾渊学习毒术,以求自保。”

    顿时她明白了,难道妖孽欠顾渊人情,原来他的技术是从顾渊那里学来的,看来这渊源还挺厉害的,只是不知道妖孽的毒是不是有顾渊的那么厉害,还是已经超越了顾渊呢?这就不得而知了。

    她刚想开口问,可想想木鱼已经被打断了好几次,还是算了吧。只能忍着心中的遗憾既然让他讲。

    “而武林人士知林博海出事后,纷纷上门,企图一举控制逍遥门,那时玄墨不得不卷入这场江湖纷争中,因林少爷容貌太过出众,又人人知道他是魅香楼的老板,故而每次出现,必蒙面换装,或者易容,你也知道少爷是一个爱美之人,所有每次易容,也必易容成漂亮的男子,谁也没想到逍遥门的新门主会是这样的美男,不知道玄墨身份的人就以为玄墨是林博海新纳的小妾,甚至还有人动了私心,于是谣言四起,得逍遥门者必先得林玄墨。”

    ☆、来

    顿时她笑了,没办法这都是妖孽自己惹的祸,干嘛那么爱美,这下好了,闯祸了。

    木鱼见她笑,于是问道:“你笑什么?”

    “没什么。”说完连她自己都忍不住了,竟是笑个不停,这也算是幸灾乐祸吧,谁让妖孽那么美呢?没办法这是他自找的。

    木鱼摇了摇头说:“有古怪,你到底在笑什么?”

    “真的没什么?”她越说没什么,木鱼反而更加好奇,不相信。

    最后木鱼看她笑个不停,无奈的叹气道:“少爷那时每日既要偷着练习武功管理魅香楼,又要处理逍遥门的大小事务,整日来回奔波,要应付京城权贵,还要对付那些野蛮的武林人士,动不动就是一身伤,你说那时他需不需要你。”

    听着木鱼这样说,妖孽确实不容易,可觉得这并不是她能解决得了的问题,皱眉说道:“他知道我出来也帮不了他,他了解我,我出山也只会帮倒忙,所有……。”

    说着说着,她忽然感到肚子痛,突如其来的痛,让她忽然浑身一寒,竟是说不出话来。

    木鱼摇头感叹道:“你呀,总这样说,你……。”

    木鱼忽然看出她异样,这才发现她已经毒发,连忙上前问道:“真的很痛吗?”

    她痛的只能咬着牙,流着眼泪对木鱼眨眨眼睛。

    木鱼心疼的看了看她,连忙抬手用袖子笨拙的帮她差额头上的冷汗,他擦了几下竟是显得越发焦虑,忽然他好像感觉到什么,苦笑着说:“我先走了。”

    说完就不见了,她不敢置信的看着屋子,木鱼怎么突然走了,他还没打晕她呢?

    正在她痛的死去活来搞不清状况的时候,有人推门进来,只见那熟悉的身影走到她面前,皱着眉头看她。她因为中了顾渊的药,而身体不能动,只能直挺挺的躺着,可即便这样还是痛的浑身颤抖。慕容玉苦笑的坐在木鱼刚刚坐的位置,一把将她拉起,抱在怀里。

    虽然这些天他一直这样做,可她还是很诧异,因为之前他是可怜她,那现在他大可不理会她。而且她刚刚还故意气走了他,他怎么可能不生气,为什么又跑回来了呢。

    慕容玉见她不解的瞪着,竟是苦笑着说:“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睡一觉就好了,别怕。”

    因为疼痛,她只能紧紧的咬着牙,无法开口,许多话也只能憋在心里,无法问。

    慕容玉见她久久瞪着他,笑着说道:“这么恨我吗?还是不甘心,别这样瞪我,这样会让我很为难的。”看他这样,她只能闭上眼睛。看到他,总是让她想起前世的那女孩,而他们长得如此相像,让她很为难,她索性闭上眼睛,避开他忧虑的眼神。

    她觉得她是有点心软了,她竟然有点怀念那个温暖的怀抱,就好像前世依恋般地幻想着躺在那个女孩的怀里一样。可这又让她十分矛盾,她只是把他当成那女孩的影子来亲近罢了,这样的矛盾,让她纠结,纠结的就像这痛,死去活来,却无法解脱。

    大概是因为痛的缘故,本来无力的身体,被痛带动的竟是不自觉的缩成一团。

    她忍着颤抖不去看他,本来她还期望这个关键时候让木鱼敲晕她,看来是没有希望了。

    面对一阵阵剧痛,她死死的咬着牙关,竟是不知不觉咬到嘴唇,殷红的血流入嘴角,让她忍不住嘶吼一声,可张开口却又变的无声无息,这样的痛苦挣扎,让她在内心哀嚎着,只希望能够早点结束,可疼痛却已经蔓延到骨髓,折磨的她浑身湿透。

    迷蒙间一个冰冷的的物体覆盖在她的嘴唇,在她嘴上轻轻的摩擦,她费力的睁开迷蒙的双眼,看到的竟是慕容玉放大的面容,他愁眉紧锁,竟是在吻她。

    她的脑海顿时一片苍白。她不敢置信的盯着他,痛苦与惊愕纠缠着在心中翻江蹈海。

    吻,这一世的初吻,竟然被这个男人轻易地夺走了?还是以这种趁人之危的方式!

    他忽然加重了这个吻,让她本就早已经痛的凌乱的呼吸变的更加不安。她想推他,却发现自己像失去手脚一般,只感觉浑身麻木,痛的快失去了知觉,只能睁着迷蒙的双眼看着他侵占着她的呼吸。恼羞之余,只换来一片颓然,失去气力的她只能任他胡作非为。

    忽然他停了下来,紧紧的抱着她,蹭着她的脸焦急的说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请原谅我,原谅我好吗?”她无力的瞪了他一眼,眼中充满鄙夷。

    他垂下头无奈的说道:“我只是看你这般痛苦,一晃神便情不自禁地……”

    或许知道诸多解释都已无用,他勉强笑着抬手,一个手刀砍在她脖子上,将她打晕过去。

    晕过去的那一刻她心下黯然。完了,这辈子的第一次铁定要栽在这家伙手上了。

    迷迷蒙蒙中,她只感觉有人紧紧的抱着她,一直在说对不起,可她已经无心在听,她很累,累的想好好的睡一觉,希望这是一场梦,一觉醒来还在魅香楼,继续当她的头牌。亦或是更久远之前,在绝情崖看着美男师徒异想天开。也许,回到在襁褓中嗷嗷大哭的日子也不错,那样她就可以加倍地欺负妖孽了。

    ……如果,没有那场车祸。

    翌日下午,她从迷糊中醒来,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好像能动了,刚一翻身,发现身上多了一个手臂,她慌忙侧头一看,竟是看到慕容玉,吓的她连忙起身,刚一起身离开被子,发现身上一凉,低头一看,她竟是寸缕未穿,立刻她犹如脑袋轰开一样。

    想起昨夜他将她敲昏,她立时觉得不妙,难道他真对她……那啥了!?不是吧,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虽然那层膜对她来说并不是特别重要,毕竟目前的设定还是青楼的头牌,但是万一肚子被弄大了她这一生可就给毁了。她心里坎坷不安,连忙慌张的爬下床。

    刚转身下地,忽然一只手臂将她拉了回去,随即一条被子将她整个卷了起来。

    还没等她反应,慕容玉已经压在她上面,愤愤的盯着她。

    她怒道:“慕容玉,亏我还以为你是君子,你居然做出这种事情,你……你实在太过分了。”

    慕容玉皱眉摇了摇头,似乎大概没睡够,又瞪了她一眼说道:“虽然昨晚强吻了你是我不对,但我也道歉了一晚上了。而且之后也没有对你做什么,这点我可以对天发誓。只不过你昨晚衣服被汗水全浸湿了,所以我帮你换了。”

    “谁要你换了!?”虽然她还是不留情面,但语气上却是松了一些。嘛,失去初吻的损失总比失身要来得小,有着前世的身份她也明白,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某人一时冲动也情有可原,虽然这并不代表她就会原谅这家伙。

    他叹了口气:“如果我不替你换,你会生病的。”

    “生病也不用你管。”

    慕容玉显得很生气,竟是瞪着她说:“我又没做什么,你至于这么生气吗?再说,别忘了你的身份,我包了你的,就算我对你怎么样……也是应该的。”

    她瞪了慕容玉一眼,想想他说的也对,可心里很不甘,只能转开头不看他。

    慕容玉见她拿他无可奈何,竟是笑了,然后将她连人带被抱在怀里,竟是趴在她身上继续呼呼大睡,她郁闷,她算什么,抱枕吗?这小子太过分了,居然说出那样的话!她可是卖艺不卖身的。不过既然他说没什么,堂堂丞相之子,应该不会骗人吧。

    虽然慕容说没做,可他这样抱着她,让她还是很尴尬,一想到他昨晚脱光了她衣服,就让她尴尬不已,现在还这样抱着她,只隔了一个薄薄的蚕丝被,而且她里面还什么都没穿,跟直接抱着她也没什么差别了。虽然这一世成了女人,被这样抱着还是感觉相当别扭的。

    心里一点安全感也没有,顿时她睡不着了,因为她有些慌,虽然昨晚相安无事,但万一他现在兽性大发,她还是脱不了那般命运。毕竟这世上能有几个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呢?

    慕容玉趴在她身上抱着她,似乎还睡的很香,时不时的还打两个呼噜,虽然声音不大,不过却让她郁闷了,因为他睡着了,她失眠了,难道就这样一直直挺挺的躺着。

    于是她做了一个大胆的尝试,先是偷偷的用手在下面找被角,因为刚刚被他卷的很严实,所有她连胳膊都伸不出来,可她试了几次后发现这招没用,于是她想用金蝉脱壳的从上面出来。她小心翼翼的往上面一点一点的挪,因为他压着她,所有她挪的很费力,而且不敢动作大了,万一弄醒了就麻烦了。

    没挪几下慕容玉沉闷的嗯了一声,竟是吓了她一跳,又等了许久见他没反应,她继续往上挪,刚把脖子探出来一点,就听慕容玉沙哑的说道:“老实点,别动。”

    说完又紧了紧抱着她的手,立刻她无语了,他到底睡还是没睡,终于她忍受不了他的折磨,怒道:“你到底想抱着到什么时候?”

    ☆、编

    慕容玉抬起迷蒙的双眼,嗓音沙哑的说道:“你不睡了?”

    她认真的点了点头。

    慕容玉俯身笑着说道:“那……就服侍我就寝。”

    她没想都他睡觉还要人服侍,她瞪他道:“你爱怎么睡就怎么睡,反正我不陪你。”

    她挣扎的要起来,慕容玉怒道:“再动,我可就不客气了。”她没管,反正他也看过了,大不了再让他看一遍,反正她不陪他睡觉,因为还有很多问题要问木鱼。

    她继续努力与他挣扎,眼看肩膀就被下面出来了,只要胳膊出来,她就有希望了。

    忽然慕容玉上前吻住了她,这个吻来的很突然,她被他撞的差点把嘴撞破。

    他没有昨夜的温柔,而是重重的压在她的唇上,吓的她只能呜呜乱叫,不停的挣扎,她试图避开他的吻,他却用手扣住的她的后脑,不让她回避。喂,又来!?这家伙豆腐吃过瘾了是吧,真当她是好欺负的吗,小心她一生气把他嘴巴给咬下来!

    不过这样做的话说不定会玩火自焚,真要被他这样裹着直接后入就完了。这样想着,她也不敢太激动,只能由他吻着。如果昨夜那次因为疼痛只留下模糊印象的话,现在这份嘴唇相触的感觉就已经强迫般地印在她脑子里了。明明上辈子连初吻都没能交出去,现在初吻值钱了,却这样轻而易举地被人夺走了,夺走不算居然还要再来一次!

    虽然这人长着她前世心恋女生的容貌,身上也有着一种好闻的香气,并不算太恶心,但总是有着说不出的别扭。也不知道是生气还是慌张,心跳变得十分快,连视线似乎也变得模糊起来,只能看到他一双火热的视线,深深的注视着她,似乎要将她吞并一般可怕。

    终于他放开吻着她的唇,她连忙大口大口的呼吸。此时她的脑子空荡荡的,嘴也有些麻了,就像一只却了水的鱼一样喘息着。他见状竟是笑了,一双性感的红唇因激情给变得嫣红,如女人点过胭脂一般好看,嘴角弯起的弧度似乎在嘲笑她,还俯身沙哑的在耳边喘息的说道:“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她迷茫的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不懂的意思,什么后悔来不及了。

    还没等她反应,他一笑起身,一把拉开卷着她的被子,她从被子里掉了出来,正好趴在床上。立刻他扑了过来,她一个侧身翻到床内,抬脚就给了他一脚。

    慕容玉被她差点踹到床下,显得很生气,怒目的瞪着她,眼开始不停的上下打量,就好像在打量一个猎物,立刻她抓起床边的枕头丢了过去,大骂:“谁准许你看了,不许看!”

    慕容玉笑的很嚣张的说:“今天不光看,我还要吃。”

    她傻了,他什么意思,不会真的想要霸王硬上弓吧?没等她反应过来,慕容玉已经飞身扑了过来,她连忙起身往外跳,可刚一站起来,眼一花,头一晕,竟是感觉身子飘飘然,连脚也有些无力,竟是没站稳,摔在床上,被他扑个正着。

    慕容玉这次整个人压在她身上,手脚并用的将她锁在怀里,疯狂的吻如暴风骤雨一般席卷而来,吓的她再次心跳过速,手臂也将她的腰勒的更紧,她几乎感觉快要自己要窒息在他的怀里,却无力推搪,手心下是他丰满的胸膛和健硕的肌肉,这是习武人才有的肌肉,他身体似似乎比她想的还强健。

    忽然她意识到他的可怕,毕竟他是一个健全的男人,以她现在的力量根本无法与他匹敌,她努力靠自己脑袋海中残存的意识去挣扎。忽然他一只大手摸上她的后背,立时一窜像电流一样的感觉窜过全身,带来一阵酥麻的感觉。

    她紧张的想要推开,却发现身体无力,根本推不开他。毕竟昨晚痛了一夜,现在又没吃过东西,想来力气也早已被抽干了吧。他的手放肆的在她背后游移,不断在她身上搜索,就像一只八爪鱼一样吸附在表面,带来一种怪异的感觉。

    慕容玉手上的很粗糙,所过之处带来阵阵酥麻,让她感到不安而战栗,极度缺氧的大脑,在他的狂热下变得迷蒙,只感觉他在不断的摩擦她的身体。

    想要阻止他的手的侵袭,却力不从心,忽然他收回游移在她背后的手,她连忙扭动身体,想他身下爬出,他大概已经意识到这点,用腿压住了她的身体,让她的无从进退。

    抬肘间竟是触到一片光滑,一种火一样的热度向她传来,竟是他□□的身体,他的上衣已经不知道何时退去,忽然欺近的胸膛是如此的有力,火热的肌肤紧紧的贴在她胸前,似乎在预示危险的信号。喂,等等,不行,这样相当不妙,不能再进行下去了!

    她顿感大事不妙,想喊木鱼救她,可嘴却被慕容玉的吻紧紧封住,似乎要将她整个人吞并在嘴里一样。还……还来!?她紧紧闭着双唇,虽然总想心狠地用一口小利牙咬下那人的嘴巴,可是一张嘴,说不定某人的舌头就会贪得无厌地钻进来,那也太难以接受了!

    她恐慌的扭动身体,试图摆脱他的控制,他却突然用一只手抱着她的腰将她的身体与他紧紧的贴近,她竟是无法动弹,只感觉有一根火热的东西隔着衣物正紧紧的顶在她的小腹下。

    拥有前世经验的她自然明白那是何物,脸色顿时煞白。

    慕容玉移开吻着她唇,他的吻顺势走到耳边,亲昵的说:“想要吗?”

    她没有回答,嘴巴一恢复自由,便只顾着大口大口的呼吸,想让自己的意识清醒一些。

    慕容玉用鼻子顶着她的鼻子,眼神迷茫的看着她,眼中就像蒙上了一层水汽,声音沙哑的说:“乖,我会温柔点的。”

    她靠仅有的力气怒道:“温柔什么?滚,不许碰我,否则我让你断子绝孙!”

    慕容玉竟是饶有兴趣的笑着说:“哦,好呀!那你就试试吧,我倒想看看现在的你能用什么方法从我手里逃脱出去。”听着他沙哑极具魅惑力量的声音,她顿时哑声。

    慕容玉见她害怕,贴近她说道:“看来你还是喜欢玩强硬一些的。那好,我就满足你。”

    看来只能使出最后大杀招了。她靠着最后的力气大喊:“救命呀!非礼呀!有贼呀!”

    慕容玉没有停,笑着看了看她,俯身吻了过来。

    忽然外面有人急冲冲跑来的声音,她顿时看到了一丝希望。

    只听外面有人喊道:“小姐怎么了?”是梨花是声音。

    慕容玉大喊一声:“滚。”

    梨花大概楞了几秒,忽然明白了什么,羞道:“对不起,少爷。我不知道你在里面,我还真以为真的遇到贼了呢!”说完梨花竟是走了。

    她急了,唯一的救星都跑了,那木鱼在哪,她的眼睛开始不停的扫视四周,希望能在房梁上找到木鱼的身影,可他没有出现,他不会这么不讲义气吧。

    慕容玉见她眼神四下游移,也忽然停下,抬头看了看,然后笑着俯身到她面前,用鼻子顶着她的鼻子喘息的说:“你不乖,又在搞怪,这次要专心。”

    她瞪着他骂道:“谁要跟你这个禽兽专心,难道被非礼还要认真吗?”

    他笑了,不再理她,而是开始放肆的吻在她眼上,她只能偏头避开他。

    他却笑着说:“别这样,我跟其他人不同,我会负责的。”

    说完热烫的狂野的吻顺着她的脖颈而下,留下一串灼热的痕迹。他的舌尖时不时的扫过肌肤,带来丝丝凉意和奇痒,他的手也很不安分,一直向下,摸到腿上,所到之处留下一片滚烫,就像被火点燃了一般,又就像一只毛毛虫从身上爬过,让她不忍不住颤抖,她只能不停的挣扎与退缩。原本幻想过许多次的场面,真正出现时却是令她倍感难堪。

    终于他的另一只手开始不安分起来,肆虐地游到她胸前,一把握住那不够饱满的山峰。一种羞辱感油然而生,她咬着牙,胡乱的喊道:“我可是月姬的人,你现在动了我,月姬不会放过你的。”

    可慕容玉并没有什么反应,想来是根本不信她的话吧。那一刻她差点就绝望了,木鱼到底去了哪里,他不会至她于不顾吧。可毕竟他是妖孽的人,而且在魅香楼也看惯了这样的事情,不会对她不理不睬吧。难不成这也在妖孽那家伙的算计之中吗?不带这样坑她的吧!

    她心里暗自合计,忽然一阵酥麻席卷全身,竟是连喊叫声也是一软,显得如此的无力,不自觉的嗯了一声,这才发现慕容玉轻咬着胸前的那片花蕊,正在吸允,她愤愤的怒道:“我没奶,不许咬!”

    慕容玉一愣,竟是整个人趴在她胸前笑个不停,似乎被这话雷到了。

    等她反应过来,她的脸也红了,连忙推他,他却抱着她不松手,继续笑个不停。

    她怒道:“放手,要找奶就去找奶娘去,我没有,别这抱着,抱着也没有。”她努力的去拉他抱着她的手,试图将他整个人从她的胸前推开,可他却越笑越响,竟是差点笑抽过去。

    那一刻她真乞求上天让他笑抽过去,这样就不会非礼她,可他没抽,而是抬头满脸笑意的看着她说:“不许胡说,你的人我要定了,别想跑,今生都别想。”

    说完竟是扑了过来,继续堵着她的嘴疯狂的吻着,她郁闷了,他这样到底在吻什么?不会真的是想来次法式湿吻吧,跟着这种家伙太令人反感了!

    她偏开头,死死的咬着牙,不松口,他试了两次见她如此执着,笑着的说道:“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她心想,本来就没客气过,半夜偷偷脱她衣服就没客气过,都怪妖孽,要不他将她护入虎口,她至于这样狼狈吗!

    慕容玉忽然解开腰带,她知道大事不妙,顿时吓的脸色都变了,她只能大声的骂道:“慕容玉你是个禽兽,我诅咒你全家,将来你生孩子没□□……。”忽然嘴就被慕容玉捂住了。

    他怒目而视的瞪着她说道:“将来你是夫人,生孩子的可是你,你怎么可以诅咒自己的孩子呢?”立刻她傻了,他都已经想到那么远去了吗。原本还想着真要是逃不掉迟点亏也就算了,大不了日后再慢慢算这笔帐,没想到,竟然一次不满足,还想要让她生孩子!?

    她张口咬住的他一根手指,狠狠的咬住,不让他的手逃脱。

    慕容玉痛的哇哇直叫。

    外面大概听到声音,有人跑了过来,好像是男仆,他连忙问道:“少爷怎么了?”

    ☆、个

    慕容玉气的大吼一声道:“滚,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靠近,谁要敢偷听,我就废了他的耳朵,都滚。”

    立时她感觉这地方太危险,居然还有人偷听,这是什么世道,里面被人非礼,外面还有人偷听,她叫了那么长时间,都没有人搭理她,现在他一叫就有人来,这算什么?

    于是她化悲愤为力量,加重了力道,顿时传来慕容玉痛苦的哀号声:“啊,要断了。”

    门外的男仆吓的刚跑一半就回来了,还怯懦的问道:“少爷,要不要……找个大夫,万一断了,就后继无人了。”

    慕容玉火了怒道:“滚。”

    男仆不死心,又追问道:“别不好意思,这事可大可小,要是让老爷和夫人知道,会说小的办事不利的。”

    慕容玉这次彻底恼了,拿起床边的一个矮墩,一下就丢到门上,顿时哐当一声矮墩碎了。

    见状她害怕了,幸好这不是丢她,要不她就死翘翘了。

    慕容玉转头瞪着她说:“还不松嘴!”

    她吓的瞪圆了眼睛,摇了摇头。

    慕容玉忽然沉下了脸。顿时她想她完了,他难道是要动怒了?她现在是手无缚鸡之力,内力也不如他,如果真要受了欺负,也是有苦说不出了啊。只见慕容玉突然探出另一只手,往她腰肢上用力一掐,顿时她便全身松软下来。

    刚一松口,慕容玉竟又吻了过来。灵巧的舌这次如愿以偿地探入她口中,不停的搜索探求,而她只感觉自己快要窒息死了,却又挣脱不了,顾不得体会这蛮横的舌吻究竟带来了怎样的感觉,只能试着去掰弄他掐在腰肢上的大手,企图脱离那份异样的禁锢。

    慕容玉忽然停止下来,涌入的空气让她感觉到生的渴望,使劲的呼吸却引来连连咳嗽。

    慕容玉起身吐了一口唾沫,竟是满嘴是血,她还以为他被气的吐血了。却发现他抬手看了看被咬伤的手指。此时他指间满满的血,她这才发现是她咬的太狠了,刚刚竟是紧张得连血腥味都没有察觉出来。

    慕容玉抬手撕下床边一条白布,将伤口包扎了一下。见机,她连忙挣扎的往外爬。他却用身体牢牢的压着她,让她无法动弹。忽然他沉闷的嘶吼了一声,将包扎了一半的手指丢下,双手撑在她两边,一脸痛苦的表情,她不懂他怎么了,只知道他这样很吓人,只能继续挣扎。

    忽然他一动,立时一个火热的东西隔着亵裤顶在她身下,吓得她浑身一僵。

    慕容玉见状抓住她的两只手,一手将它们牢牢的固定在头顶,一手抱着她的腰。

    她诧异的看着他迷蒙不清,就像含着水雾的眼,他无奈的笑着说:“看来你感觉到了。”

    她假装不明地问:“感觉到什么?”语气却是有些颤颤的。

    慕容玉难堪的笑着说:“男人的武器。”武器,她晕,她还男人的刀鞘咧。

    立时她慌了,她不要被非礼,连忙喊道:“要做你去找顾渊好了,他会很乐意的,别找我!”

    慕容玉满脸黑线的看着她。忽然外面有人说话的声音传来,慕容玉怒骂道:“滚,都给我滚的远远的。”看来他真的很恼火。可不巧的是偏偏传来走路的声音,而且听声音来的不是一个,大概有三个。

    慕容玉彻底的垂下头,窘迫的表情让他本就潮红的脸显得越发动人,看的她都傻了,这小子这么男人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正想来着,来人轻轻的敲了敲门。

    慕容玉一个恼火不再理她,忍了两分钟,起身就奔着门而去,一开门张口骂道:“我不是……。”

    她连忙爬起来,拿被遮住身体,往外面偷偷看,只见慕容玉楞在门口,站着那里张着大嘴看着来人,许久才说道:“顾渊。”

    门外伸进一只修长的手,一把推开还在发愣的慕容玉走了进来。她一看真的是顾渊,顾渊进门就往她这里看,看表情很不高兴,大概是因为她抢了他男人吧,想想也难怪他一脸不舒服的表情,要是她看到有人这样跟勾引她男人她也肯定会生气,可真的不是她在勾引慕容玉,是他非礼她。

    顾渊看了她一眼,皱着眉头转身对着慕容玉说:“你没事吧?”

    慕容玉叹了口气,撇开头说:“你们不来我就没事了。”

    “呀!看来是我们坏了人家夫妻俩的好事。”听到梨花动人的声音,她就想哭,这丫头刚刚居然抛弃了她,现在又来干嘛?难道是来看热闹的,这丫头也太过分了,居然还有心情看热闹。

    果然梨花从外面探头进来,刚探头进来,一把被顾渊把脑袋摁住,说道:“不许乱看,出去。”

    “不嘛!你们都没出去,我干嘛出去,我要看看。”

    “看什么看,别忘记你是女儿子家,不要胡来。”

    梨花娇滴滴的声音传来:“人家好奇。”

    “我说不许看就不许看。”听声音顾渊很生气。

    梨花吓的虽然安分了,可还是突然探头看了一眼,见她赤裸着胳膊捂着被躲在墙角,一伸舌头就跑了,让她连生气的机会都没有。随后,顾渊看了她一眼,说道:“你不该这样对她!”

    慕容玉没有说话,竟是抬头看了她一眼转身就走。

    她没想到顾渊会这样说,他这是在替她说话吗?他到底在想什么?她实在搞不清他的意图,她想他大概是看不惯慕容玉碰女人吧?所以他才这样说,这是她心里唯一的解释。

    忽然外面一个男仆喊道:“少爷,既然顾神医来了,你不如让他看看吧。”

    就听慕容玉骂道:“滚,别让我听到你的声音,否则我阉了你。”

    “啊!不要呀少爷,大不了小的从此不提便是,您可要早点医治呀!莫要落下病根,慕容家指着少爷传宗接代呢!”

    就听远处慕容玉的吼道:“滚……。”

    顿时她笑了,因为慕容玉栽在一个小人物的手里,而且是很严重的病,看来他以后的面子是要挂不住了。顾渊看她笑了,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只见他转身对着门,她以为他要走,他却对着门外的人吩咐道:“给你家夫人取套换洗的衣服,让梨花送来。”

    “是。”听声音应该是那个仆人。

    顾渊转身向她走来,刚走一步,就听那仆人说道:“顾神医可一定要救救我家少爷,万一慕容家绝后……这老爷和夫人非杀了小的不可。”

    顾渊转头说道:“不必担心,我会料理好一切后事的,把门关上,你下去吧。”

    仆人这才从外面伸手进来,关好门。

    见顾渊走过来,她还是有点担心,他满身是毒,他不会借慕容玉不在,打击报复,杀了她吧,那她现在岂不是无路可逃,而且他还支走了下人,她还没衣服,往哪跑呀!

    顾渊看她满脸戒备的表情,走到床前楞了楞,没在靠近,而是被手而立,一脸痛苦纠结的表情,连那好看的眉都皱成了川字。

    她担心的问道:“你……你想干嘛?”

    他摇了摇头说:“我不会伤你的,你……有没有受伤。”

    她摇了摇头,他这才松了口气,将藏在背后的手伸到她面前。

    只见他张开那双白皙的手,手中一颗朱红的药丸落于眼前。

    看着那颗药丸,她连连后退,死死的靠着墙,因为她害怕,朱红色,想必是剧毒,他果然要毒死她。

    顾渊见她躲的远远的,竟是凑近几分说道:“不用担心,这是解药,解你的百日痛的。”

    她不敢相信他,因为他太可疑了,刚刚发生那么多,他不灭她口才怪呢?而且他刚刚对下人说会料理好后事,难道料理后事就是她,越想她心里越害怕,而顾渊的手却越来越近。

    她害怕他给她服毒,从被里快速的抽出手,一把打在他的手上,药丸被打了出去,落在地上。顾渊显得很生气,对着她怒道:“我说过,我不会伤害你,你怎么不信。”

    “我信才怪呢?你跟慕容玉是一个鼻子出气,你想杀人灭口我还不知道。”

    顾渊瞪了她一眼,转身去地上捡那药丸。

    她趁机把蚕丝被裹在胸前,一个飞身想从窗户逃跑,可却发现人刚蹦起来,却是眼一黑,头一昏就摔到地上,她知道这可能是体力透支照成的,在加上这两天没有好好休息进食,想必这也是她这身体的极限了。

    ☆、故

    她摇了摇头,视力勉强恢复一些,眼前像蒙了一层白纱一样看不清,她知道在不爬起来,她恐怕又要落到顾渊手里,到时候会死的跟惨,她飞身按照她感觉的方向冲去,那里应该有一扇窗户,她一定很逃出去的。

    忽然一个人从身后抱住了她,她被按倒在地上,

    顾渊大声吼道:“你想干嘛,难道要撞墙吗?这样值得吗?”

    她诧异,撞墙?她不会这么倒霉吧,难道刚才方向偏了,天呀!她差点就送命,可她宁可自己撞死,也不要服毒而死,那太痛苦了。

    她大声吼道:“宁可撞死,我也不服毒自尽。”

    顾渊身体一僵,只是死死的抱着,不在辩解。

    因为她还有点头昏眼花,所以她看不到他的表情,只感觉他忽然往她嘴里塞了什么东西,她努力用舌头将东西顶了出来,死死的咬着牙,不在张口。

    此时她这才慢慢看清屋里的情形,她站的位置离窗户很远,看来因为体力透支的缘故,让她没有达到预期的长度,而且也偏了很多,在往前不到半米,她就撞到墙了,到时定是血溅当场。

    看到墙她微微一愣,顾渊忽然掰正她的身体,让她看到了上方的他,他显得很气愤,本就奚弱的身子正死死的压着她。

    他抬手努力将药丸塞进她嘴里,她死死的咬着牙关不放。

    见状他忽然将药丸丢进自己嘴里,立刻她傻了,他居然服毒自尽,难道他要殉情诬害她。

    她不解的看着他的这个反常举动,连忙喊道:“你不值得为一个不爱你的人去死,快……。”

    顾渊一笑竟是俯身过来,她还没来得及反应,他的唇落在她的唇上,瞬间他的舌趁虚而入,将一种十分苦涩的液体灌入她的口中,她还想抗拒,他却死死的不肯松口,直到那苦涩的液体慢慢从他的口中全部流入她的喉咙,他才松了口气,可他却没有离开,而是开始慢慢的吻她。

    他的吻不像慕容玉那么霸气,而是很轻柔,很小心,就好像在品尝一道美味,让她有种很奇怪的感觉,甚至她都搞不定他到底在做什么?避着她服毒,那他会不会中毒?他为什么不急着吃解药?为什么吻她?一连串的问题让她纠结的望着他。

    忽然门开了,一声尖叫传来:“啊……!”是梨花的声音。

    顾渊慌忙起身用袖子擦了一下嘴角就往门口走去。

    赶到门口的顾渊说道:“进去吧,赶紧扶她起来,她现在身体很弱,不能受风。”

    “你……你们……刚刚……。”梨花断断续续的问道

    “不许问。”没等梨花说完,顾渊就封了丫头的口。

    “哼不问就不问。”梨花显得很生气。

    只见梨花抱着一堆衣服走了进来,一进门就看到从地上爬起来的她,此时的她可以说十分狼狈,双手紧紧的捂着薄被,披头散发,香肩外露,估计像个疯子吧。

    梨花愤愤的将衣服摔到她面前的地上,说道:“哼,臭女人,勾引完慕容少爷,就勾引我家少爷,真是下贱。”

    她张开口说:“我……。”可话到嘴边她止住了,想想还是不说了,反正解释也是白解释,毕竟梨花是顾渊的人,而且他们亲如一家人,怎么可能帮着她呢?更何况她刚刚耍了这丫头,这丫头知道后一定很生气,还是算了吧。

    她弯腰抱起衣服,走到屏风后面,赶紧把衣服穿上,刚一低头,竟是发现上身到处是草莓的小红点,立刻她想到了毒发,难道顾渊给她下的不是立即发作的毒。

    她连忙披上衣服跑了出去,只见顾渊坐在门口的桌子前喝着茶,而梨花正生气的站在顾渊身后瞪着她。

    她也管不了许多,三步两步,踉踉跄跄的跑顾渊面前骂道:“下毒就下毒,老娘不怕死,干嘛给我弄的满身的红点,要死就给痛快的,别折磨我。”

    顾渊抬头望她,竟是笑着说:“哦!什么的红点。”

    一把拉开衣领,露出里面到处都是的小红点。

    梨花羞愤的吼道:“你……,你又想干嘛?快拉上。”

    她郁闷的白了一眼梨花,瞪着顾渊指着那些红点说:“这是什么毒?快说。”

    顾渊越笑越开心,梨花急了,躲着脚说:“你怎么不知道羞耻呢?快拉上,不许勾引我家少爷。”

    见二人这样,她无奈的拉好衣领,转身往门外走。

    梨花连忙跑到她面前拦住她说:“不许走。”

    她怒道:“我都要死了,就不能让我安安分分的死吗?我去找个歪脖树上吊还不行呀!”

    “哦?你要死了,我怎么不知道?”顾渊转身看着她,兴奋的质问道。

    她没理他,而是继续和梨花较劲,梨花现在身体比她好,她斗不过这丫头,最后只能一气之下坐在顾渊身边,准备等死。

    顾渊一边喝茶一边说:“我何时下毒了。”

    她没理他,她知道现在说什么都白说。

    梨花走到顾渊身边好奇的问道:“你真给她下毒了?”

    “笨丫头,连你也信。”

    “那……那些红点点是怎么回事?”

    顾渊尴尬的说道:“这个……你要去问慕容玉了。”

    “慕容玉?难道慕容玉也会下毒。”梨花显得很惊喜。

    她不敢置信的起身看着顾渊和梨花,难道给她下毒的是慕容玉,他什么时候下的?她怎么不知道?

    她起身就往门外走,梨花又拦住去路。她郁闷的看着梨花说:“我要去问问慕容玉到底为什么给我下毒?他到底是什么时候下的毒?”

    身后的顾渊扑哧一声笑了,她和梨花同时诧异的回头看他,只见他喷了一桌子的茶水,竟是笑个没完。

    梨花来回看了看她和顾渊,最终这丫头的好奇心比她强,竟是第一个跑到顾渊面前问道:“少爷,你笑什么?”顾渊摇着头,竟是一时无法回答。

    梨花急了,她也走了过去,好奇的看着顾渊。

    顾渊看了她一眼,上下打量她许久才问道:“你在魅香楼呆多长时间了?”

    “我……,为什么?这很重要吗?”

    “当然重要。”

    她不知道该怎么说,因为她才去不到半天就被他们抢来了,只能不好意思的说:“没多久。”

    “哦……。”

    第17节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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