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世冤家 作者:Copy梦梦

    第62节

    拿了钱她看了看太阳,一看快靠近中午了,又要做饭做菜,只能叹了口气继续战斗,不过这次大家都很积极,基本上没事的人都跑到她身边看她做菜,弄的她身边连转身的地方都没有。

    后来干脆就让他们给她打下手,要什么菜喊一嗓子,吩咐下后,很快就给她送过来,这效率到是高了不少,不过问题也来了,大家东一嘴西一嘴问了很多问题,她也只能一边做一边讲解,例如火候的掌控,味道的搭配,什么时候放什么调理,这些调理有什么特点,菜的颜色,如何摆盘等等,将了一堆,等她忙完了,竟然发现今天中午竟然稀里糊涂的做了二十道菜。

    ☆、之

    看着多出来的菜,她微微一笑说:“选两道清淡的给太子送。”

    吴公公连忙亲自端着菜给太子送,大概他想讨点赏钱吧。果然没过一会,她就看吴公公春风满面的回来了,看样子是讨到赏钱了,还不住往怀里摸摸,想必银子应该藏在那里。

    她们一群人吃过中午饭后,又集体坐到门边,不过这次问题比上午多了,她也只能一一回答,晚上照例还是她做菜众人看的,累的她都有点打蔫了。

    当她晚上扶着腰,拖着疲惫的身体回进七殿下的住处,就看七殿下坐在院中冷着脸看她。

    她很诧异,他怎么这样看她,她又怎么得罪他了?

    为了减少敌意,她走到他身边,苦着脸坐到他对面问道:“爷,我今天没犯错呀。”

    七殿下冷冷的质问道:“你说你干嘛了?”

    她想来想好像没犯错,义正言辞的答道:“没干嘛,就做饭了。”

    “嗯,是吗?”

    见状她连忙保证道:“我可没勾引你三哥,也没见他的手下,我连出厨房的大门都没出。”

    七殿下却伸手道她面前。她诧异的看了他雪白的手,真白,真嫩呀可他是什么意思,是炫耀他的手,不对他,那也不能手心向上,这是要什么呀难道……,难道他把她当狗了。

    见状她无语,只能像狗一样把手搭在他的手上,无奈的看着他。

    枯叶看了看她的手,又看了看她无奈的笑说:“你这是干嘛?”

    她一愣,只能答道:“你不是要我的手吗?在这了。”

    枯叶却忽然笑了一下,接着继续板着脸说:“我要的是银子。”

    她一愣,连忙捂着怀里的银子说道:“干嘛,不带这样欺负人的,这银子是我的。”

    枯叶瞪着她,质问道:“哪来的。”

    她连忙撇开头说:“太子赏的。”

    “拿来。”

    她郁闷的看着枯叶,问道:“这是赏给我的,是靠我劳动成果换来的。”

    枯叶立刻冷笑道:“他给还是不行。”

    她诧异,枯叶怎么这么霸道,只能死死的捂着怀里的银子。

    忽然枯叶厉声喝道:“拿来。”

    她一愣,他真的生气了,为了不得罪他这位大爷,她只能乖乖把银子从怀里拿出来,又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结果没等她看够,就见一只雪白手飞快的从她手里拿走了银子,接着就看枯叶起身,狠狠的一丢,银子就像一个抛物线一样飞了出,接着就听扑通一声落在水里的声音。

    见状她起身怒道:“你干嘛扔了?人有错,可银子没错。”

    他白了她一眼,转身走了,她郁闷的看着那堵墙,飞身上墙,这才发现,这墙外是护城河,看着冰冷的护城河,她只能叹气,刚开春,根本下不人,她又不会游泳,还是算了。

    她叹气的从墙上蹦了下来,灰头土脸的从他身边走过,也懒得看他的表情,反正她现在心情不好,第一份工资送人了,好不容易有人送钱,结果三进三出,现在唯一的赏银献给河神了,看样子皇宫这地方不能呆呀。

    进了屋她就直接打了一个哈气,抱着她的被,倒在昨天睡的卧榻上,准备睡觉。

    此时她心中在打一个主意,出了皇宫她就逃,反正她是不能再留在京城了,妖孽被她气的不轻,金婶那不能回,现在只能投靠那个土匪了,反正京城这地方她这辈子也不想回来了,就算当压寨夫人也回来了。

    打定决心,她准备呼呼大睡一觉,反正累了一天了,她现在需要好好休息,即便不睡,她也想躺着休息休息,毕竟古代没有娱乐项目,最好的消遣就是睡觉。

    忽然就见她蒙着头的被掀开了,她知道肯定是枯叶来发飙了,反正她现在背对着他,大不了她装睡觉,不理他。

    结果很意外,半天没声音,正在她纳闷的时候就听身后有人轻轻的问:“你哭了?”

    她郁闷,他竟然以为她哭了,想想也是,一般人早哭了,干脆就不支声,那就让他以为她哭了吧。

    忽然一白玉般的手伸到她面前,她一看是手帕,发现这家伙还算有点良心,可她不稀罕手帕,手帕又不值钱,顺手拍开。他大概被她吓了一跳,半天没动静,在她以为他走的时候,忽然一个金黄的东西丢到她面前。

    她一愣,连忙捡起来,一看竟然是黄金,她咕噜一下坐起,拿着金子看了又看,欣喜的不知道怎么办好,为了确定是不是真的,她还拿到嘴边咬了咬,在发现确实是金子后,她这才欣喜的转头。只见枯叶满脸阴沉的看着她,嘴角却挂着一丝微笑。

    见状她嘿嘿直笑,不知道说什么好,要说谢谢好像她太财迷,见状她连忙说道:“你丢了我银子,这你要陪我的,多了我可不还,不许再要走了。”

    他笑着说:“谁说是我白给了,下来给我干活。”

    见状她翻了一个白眼,早知道他没那么好心,起床跟在他身后,

    她走到院子里,只见左京和右京都在院子里,看到她后一阵偷笑。

    此时左京已经把琴摆在院子中间,右京也端着茶海出来,摆在琴旁,见她跟着枯叶走了过来,二人一笑,就跑了,真不知道又藏那个旮旯里面偷笑呢?

    枯叶一撩长袍坐在琴旁,手抚琴弦说道:“倒茶。”

    她这才明白,原来他是让她给他泡茶,见状只能坐在他对面泡茶,虽然本人泡茶手艺一般,不过过两次之后,对泡茶也微微了解一些,于是依葫芦画瓢泡了一壶,感觉还挺不错,听着悠扬的小曲,一边这样喝茶一边听曲也可谓人间一种美差。

    茶泡好后,她连忙恭敬的说道:“殿下,茶泡好了。”

    枯叶转头看了看天上的月亮,想了想,微微一笑说:“请三殿下过来喝茶。”

    她不解的看着枯叶,他大半夜的居然邀请三殿下来喝茶,无奈她可不敢问为什么,只能起身请。到了三殿下的院子她就看到王良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她见状上前问道:“三殿下呢?”

    王良看到她一愣,连忙直了直里面说:“在树下发呆呢。”她往院子里一看,只见三殿下正在树下看着月亮发呆,嘴里还喃喃自语道:“难道她真是嫦娥?”

    她微微一笑,凑到王良身边说道:“这不是很好吗?这样你不用替他找人了。”

    王良摇头叹气的说:“可怜了殿下一份痴心,现在改主意了,一心想要修仙。”

    她一听拍着王良的肩膀说:“修仙好呀。这样你们就可以跟着游遍大江南北不好吗?”

    王良摇头说:“不好,我宁可殿下身负江山社稷,也不想看到殿下痴迷女色,实在惭愧呀。”

    听王良这么说,她也笑了,感叹他有如此负责的手下,确实难得。

    于是她大踏步的进门,王良连忙拦着她说:“你要干嘛?”

    她嘿嘿一笑说:“既然你这么烦恼,那我告诉殿下好了,免得他修仙。”

    王良眼睛一愣,连忙将她刚跨进门的脚拉了出来,将她拉到角落里说道:“不行,你想害死我,你要说了,咱们都得没命。”

    她故作为难的说:“那怎么办,你是要命,还是想看殿下修仙呢?”

    王良许久才叹气的说:“要命。”

    她就知道他这样,转身打算进门,王良一看连忙拉着她说:“你还进去干嘛?”

    她连忙解释道:“七殿下让我请三殿下喝茶。”

    王良这才松了口气,放开拉着她的手。

    进了门后三殿下看到她也微微一愣,起身竟然喊道:“嫦娥,你来了。”

    她一愣,连忙说道:“七殿下请三殿下过喝茶。”

    他这才从恍惚中回过神来,叹气的说:“那好,咱们走吧。”

    看着微微有些失魂落魄的三殿下,她都觉得有点可怜,此时她才后悔,她当初这么做是不是太过分了,可想了想那那幅德行,受受教育也是应该的,可又有点教育过火了,反正心里很矛盾。

    进了七殿下的院子,三殿下微微一愣,立刻跑到枯叶身边问道:“你怎么会这个曲子?”

    她一愣,这才发现一路上就内疚了,根本没发现,原来七殿下弹的正是她唱过的那首花好月圆,他这不是想害她吗?见情况不好,她连忙转头就跑。

    刚出院子,就见右京和右京守在门口,看着她嘿嘿笑。

    她诧异的问:“你们要干嘛?”

    右京拿出手里的衣服说:“七殿下让你陪三殿下喝喝茶。”

    她郁闷,再郁闷,而且非常郁闷,也不知道枯叶到底在想什么?可想到那块金子,只能叹气的说:“钱不好挣呀。”

    二人听后在忍不住偷笑,左竟嬉皮笑脸的感叹道:“哇,好福气呀竟然能挣到七殿下的钱。”

    她转头瞪着他说:“有本事你也挣,没人拦着你。”

    左京见状连忙摆手说:“不敢,不敢。”

    这跟着二人进了房间,在换好衣服出来后,她再次撕下面具,这才坎坷不安的从里面走出来。

    ☆、交

    二人看到她的样子显然也是一惊,她连忙上前问道:“殿下没有别的吩咐?”

    左京只是愣愣的摇了摇头。右京却笑着说:“有,让你用轻功飞进去。”

    她郁闷,在郁闷的看了看天,只能脚下轻点,飞了进去,此时只见三殿下在愁苦的在喝茶,看样子他没有得到他想打要的答案。当他看到她从外面飞进来的时候,竟是茶杯一抖落在地上,起身露出欣喜之色的对她说:“嫦娥,你怎么来了?”

    她微微看了看枯叶,枯叶就像没事一样在那里弹琴,完全无视她的出现。

    她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只能上前行礼说道:“见过三殿下。”

    三殿下激动的拉起她的手说:“昨日你为何忽然走了,你可知我的心有多难受,听了你的歌,我想明白一件事,我不打算留在宫里了,我要跟着你,我要修仙,只要能和你在一起,你让我干什么都愿意。”

    看着神情激动的三殿下,她真不知道怎么说好,在看看在一旁装作什么都没看见的枯叶,她就恨的牙根痒痒,他既然让她出来,干嘛不过来帮她解围呢。

    终于她在枯叶的嘴角看到一丝笑意,看来他的笃定要看热闹了。

    见状她只能哀婉的说:“不如我陪殿下喝杯茶吧。”

    三殿下欣喜的点了点头,拉着她的手坐在茶桌旁,还爱惜的抚摸着她的手说:“你的手怎么这么凉?”

    她心想,这还不懂,丫的,为了他,害得她还得挨冻,现在好了,旁边还多了一个看热闹的,她容易吗?最后只能叹气,哀怨的说:“多谢殿下关心,奴家习惯了。”

    三殿下听罢,连忙心疼的用他双手包着她的手,怜惜的说:“天上一定很冷,也难为你一个人孤零零的在天上……”

    她趁机低头装害羞,偷偷看了看一眼一旁的枯叶,这家伙真可恨,还气定神闲在那里弹琴,最可恨的是他还弹奏着那首水调歌头,他到底是什么意思,难为死她了,他是想让她跟三殿下说实话,还是想利用她继续勾引三殿下,他也不说清楚点,竟然就这样孤零零的让她一个人孤军奋战,这算什么呀?

    面对枯叶的反应,她最终咬咬牙,好,既然不管,那她就好好勾引三殿下,刺激刺激他,反正三殿下是他哥,跟她又没关系,就算玩死也是他兄弟,她怕什么?

    见状她身子微微一倾,故意靠在三殿下的怀里,哀怨的说道:“殿下,奴家何尝不想你呢?”

    三殿下一愣,连忙靠近几分,抱住她的腰,亲切的说:“我明白你的心意,既然这样,不要回了,不如留在人间,我会照顾你的。”

    她抬头痴情的看着三殿下那双痴情的眼睛说道:“殿下乃真龙天子,奴家也想靠近殿下,只因殿下龙气太重,将来必是天子,所以奴家也只能远远相望,今天殿下为我痴心,竟然舍弃皇位,惊动了天帝,这才命我前来与殿下见最后一面。”

    三殿下一愣,看样子好像真的信了,见状她连忙挤了两滴眼泪,梨花带雨的说:“殿下,望你以天下为重,万不可因儿女私情乱了天下。”

    三殿下见状抬手用袖子擦眼泪,哀怨的说:“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我要你永远留在我身边,好吗?”

    她呐呐的转头叹气的说:“奴家明白殿下的心意,可天意弄人,即便是殿下也不能逆天而行。”

    三殿下听后竟是抱着她痛苦流涕的哀求道:“不,我不干,没有你我不活了,就算逆天我也要跟你在一起。”

    她心里微微一喜,好呀,她等的就是这句话,先把他拐出皇宫,然后再卖给妖孽,想必拐卖皇子应该是很值钱的吧,想到这她连忙动情的说:“既然殿下心意已决,那奴愿与殿下私奔,逍遥天下,永……。”

    不能她说完,就听旁边有人咯笑,她郁闷的转头瞪枯叶,就看他笑的浑身直抖,几乎快笑断气了,她没想到他竟然笑成这样,见状连忙靠在七殿下怀里娇声问道:“这是何人?”

    枯叶转身笑着对她说:“我是叫你嫦娥呢?还是叫你白君悦,不过我还是比较喜欢你那个名字,白慈。”

    枯叶话毕,就感觉三殿下身子一僵,她知道不好,连忙蹦起来,在看三殿下赵烨的表情,简直是复杂至极,眼中充满中错愕,还带着几分迷茫,见状她也懒得解释,直接走到枯叶身边,不客气的说:“你什么意思?”

    枯叶此时已经快笑抽了,还故意一脸无辜的说:“我没什么意思,我不是说过了吗?让你来陪三殿下喝茶,谁让你易容勾引三殿下的。”

    她看着他那副欠扁的样子,就想揍他,可却没敢动手,因为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打过左京和右京,为了她个人的安全,她决定忍。

    于是她转身走到三殿下身边说道:“殿下,你也看到了,是她让我来陪你喝茶的,要怨就怨七殿下吧。”说完她从怀里拿出那锭金子,转身塞给三殿下说:“那,这是七殿下给的,我不要了,当做给你的精神补偿,以后咱们两不相欠。”说完她就往门外走,只留下一脸错愕的三殿下和已经笑抽了七殿下。

    没走多远就听三殿下喊道:“慢着。”

    她很奇怪她都老实交代了,他还喊她干嘛?于是转头问道:“殿下还有何吩咐?”

    三殿下颤抖的问道:“你是白慈?”

    她点头,他却犹豫了许久才问:“那这是你的真面目。”

    见状她仰头看着月亮叹气道:“我怎么可能长成这个样子,我要是有如此天仙的容貌,早就找个富翁嫁了,也不来这当下人,还得低三下四的给人做饭,受人气了。”

    三殿下听后深深一叹,艰难的说道:“你走吧,我不想看到你。”听语气就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

    见状她嘿嘿直笑,连忙往外面跑,哪知枯叶喊道:“站住,我还没让你走呢。”

    她郁闷,只能转身回来。枯叶微微一笑说:“你刚刚若无其事的勾引我三哥,我还没治你的罪呢?谁让你把我给你的金子送人了?”

    她郁闷,只能低头看脚说:“是我的错,我是下人,我理亏,你爱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吧。”

    枯叶微微一笑说:“我要看看你的真面目。”

    她一愣,没想到他居然提出这样的要求,连忙说道:“你不是看过了吗?怎么还想看,难道还嫌上次不够恶心?”

    枯叶微微一笑说:“我怀疑那根本不是你的真面目,上次你跟木鱼在我那喝茶的时候,我就有些怀疑,今天是不是该让我看看你的真面目了。”

    她愣愣的看着他,知道枯叶太过精明,连忙捂着脸说:“我提醒你,很吓人的,还就算了吧。”她这样说是怕他真的来挠她的脸,万一毁容了她找谁哭呀。

    枯叶见状笑了笑说:“乖,让我看看。”

    三殿下见状叹气的说:“行,你们慢慢看,我走了。”说完还瞪了她一眼,就走了。

    看来他是记仇了,不过萧斌和王良倒是捡了一个大便宜,现在完全没他们什么事了,就剩下她这个罪魁祸首,还被人抓个现行,她该怎么办呀?

    三殿下一走,枯叶就一步一步向她逼近,那样子就像恶霸,带着一种坏笑,死死的盯着他面前的那个小姑娘,打算要抢人家的糖吃一样恐怖。

    见状她想溜,结果一个没留神,竟然被地上的茶海绊倒,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

    还不等她反应,枯叶已经越到她面前,扣着她的下巴说:“乖,我不过就是想看一眼而已。”

    她连忙抬手掰他的手腕,结果他先点了她穴道,她只能在那里僵硬的看着他,看着他诡异的笑容,她心里一凉,不会吧,她不能这么倒霉吧。

    枯叶笑着靠近她,然后饶有兴趣的用手指开始搅动她一旁的头发,一边笑一边像自言自语似的说:“让我猜猜,之前那几张脸,那个才是真的呢?”说完皱着眉,用极其肯定的语气说:“最丑的那张肯定不是。”

    她郁闷的瞪他,他竟然不相信,看来这招是震不住他了。

    枯叶继续自言自语道:“第一次闯进门的那张也可以排除了,还有,月姬第一次到我经茶舍喝茶,想必也那是你假扮的,当时我还很奇怪,一向风骚的月姬怎么能来我这喝茶,现在看来你跟木鱼关系不错,那是偶然,对吗?”

    她现在一动也不能动,只能郁闷的说:“没错,月姬是不可能那喝茶,那次也的确是我。”

    枯叶微微一笑说:“那就只有一个可能性了,三个月前你来我那喝茶,那个总该是你的真面目吧?”

    她郁闷的瞪着枯叶说道:“不是,这下你满意了,你个伪君子,竟然早就发现了,那干嘛还装作不认识?”

    枯叶微微一笑说:“嗯,因为好玩呀。我喜欢看你每次演戏的样子,很真,如果是一般人恐怕早就被你骗了,不过我更想看你的真面目,因为你引起了我的好奇心。”

    ☆、一

    她郁闷原来是她的神秘勾引出了他的好奇心,难怪他那么想看她的真面目,还能在皇宫里一眼认出她,原来对她早就有留意。

    她叹气,这下真不知道这个家伙会干什么了。不过她可以确定一点,枯叶肯定比她想的还精明,竟然早就发现了,那也就是说,他也一直在演戏,骗过了她们所有人,而她们都没有发现,这家伙的演技才是最厉害的。

    可她还是微微得意了一下,他一定怎么也无法想象这才是她的真面目,此时她到期待看到他惊讶和失落的表情,见状她微微一笑说道:“你再猜猜,我到底是奇丑无比,还是个美人?”

    枯叶抬手用手指轻轻摸了摸她的脸,玩味的笑着道:“哦,这个就很难断定了,我更希望能看到一个清秀的佳人。”

    她嘿嘿傻笑着说:“你猜错了。”

    枯叶一愣,微微皱眉的说:“难道真是奇丑无比。”说完摇头说道:“无碍,即便奇丑你也是个宝贝。”说完他伸出那双如白玉一般手,那只手就想有魔力一样摸向她的脸。

    她微微皱眉,连忙喊道:“摸归摸,不许抠我的脸,否则我恨你一辈子。”

    他微微一笑说道:“看来你很喜欢这张脸,那好我争取不弄坏它。”说完竟然仔细的摸了摸她脸,还感叹道:“手感不错,看来给你做易容的这个人是个高人,做的真像,竟然惟妙惟肖,要不是神色有差,我还真以为你是月姬。”

    她微微叹气,只感觉他的手很凉,落在皮肤上就像一片雪落在上面,带出一丝凉意,掠过的地方也感觉痒痒的,怪怪的,很不舒服,就像挠在人心里一样,又想一阵电流流窜道全身,感觉很怪。见状她不耐烦的喊道:“不用找了,你摸的都是真的。”

    他微微诧异的看了看她脸,轻柔的笑着道:“你不乖,又说谎了,告诉我接口在哪里。”

    她白了他一眼道:“哪有什么接口,都是真皮,这要是让你剥下来,我就得成死人了。”

    枯叶一愣,又自信的笑了笑摇头说:“那好,既然你不说,我自己找。”接着开始仔细的摸她耳后。

    结果当然是一无所获,他微微一愣,竟然焦急的一路摸了下来,见事态不好,她连忙喊道:“喂,别摸了,我说是真的就是真的,没骗你。”

    他微微一顿,看着她,看向她胸前的衣扣,诧异的说:“难道藏在里面?”

    她一急喊道:“别看了,我是月姬的妹妹。”

    枯叶猛的抬头看她,满脸是错愕的表情,跟三殿下知道她不是嫦娥的表情如出一辙。

    她叹了口气说:“我都老实交代了,那你是不是可以把穴道解开了。”

    枯叶却想木头一眼看着她,竟然挽起袖子,抬手就在她脸上一阵揉,她没想到他会用这么粗暴的方法,连忙喊道:“别揉,嗯,很痛的。”

    忽然她感觉自己脸颊被划了一下,接着那里变得火烧的一样痛,她想肯定是他的指甲抠的,本来一直憋着的火,现在全腾了一下起来,于是怒道:“你妈的变态,你敢抠我脸,我不是都说了吗!”枯叶被她这么一骂,竟然吓的往后一震,竟然骑坐在她腿上了。

    她只能气急败坏的喊道:“给我解穴。”

    枯叶微微皱眉,显然还在呆愣状态。见状她只能闭目运气解穴。

    正在运气的时候就感觉有人摸她的脸,她连忙睁眼,睁开眼的那一瞬间,她差点连呼吸都忘了,只见枯叶靠的她很近,近的快贴到她脸上。

    此时他正用审视的眼光看着她的脸,忽然脸上一凉,那只冰冷的手再次抚摸上来,但此时的抚摸在不是那种探究,而是极轻柔的触摸,就像鹅毛拂过脸庞。

    她诧异的看着他的脸,他的表情在她面前慢慢变化,从诧异变成欣喜,又从欣喜变成心疼,她不懂,他为什么心疼。只是傻傻的看着他,甚至忘记继续运气解穴。

    他最终淡淡的笑着说:“你真的是月姬的妹妹?”

    她郁闷,他表情变化了半天,竟然就是为了问她这个?她白了她一眼说:“废话,我不是她妹妹,怎么可能长的这么像。”

    他哈哈笑了,一边笑一边低下头摇头,看的她一头雾水,根本搞不懂他到底在想什么?

    面对他的这样混乱的表情,她连忙喊道:“左京,右京,快来呀,你家主子发疯了。”

    结果他却抬头看着她说:“喊什么喊,他们都是我的人,你是不是怕知道的人少,想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不成。”她郁闷,只能瞪着他干生气,然后运气,准备早点重开穴道,免得迟则生变。

    正运气的时候,他忽然抬手解开了她的穴道,她很诧异,他竟然解开了她的穴道,在看他的表情,似乎也轻松了不少,不在是那么冷淡。

    见状她连忙说道:“那麻烦你别坐在我腿上。”

    他微微一愣,看了看一在他屁股下面坐着的腿,微微一笑说:“难怪我坐的这么别扭。”

    说完他微微打量起她,他的眼神看她的时候毛毛的,尤其是现在这样,感觉很暧昧,刚刚是因为不能动,现在能动了,却被他骑在身下,能不别扭吗?

    看着他有点玩世不恭的表情,她抬手将他推开,顺势从他身下抽出她那两条已经被他压麻了的腿,起身差点因此而摔倒,只能一边扶着发麻的腿,一边踉踉跄跄的往门外走。

    没走几步他忽然喊道:“你干嘛?”

    她回头瞪了他一眼说:“回去找我哥,免得被你欺负。”

    他嘿嘿笑着说:“你忘了我父皇的圣旨,你还不能走。”

    她一愣,想了想,还是不走了,免得被通缉,于是转身往屋里走,进了屋她就看到放在她床上的那件棉袄,连忙起身到屏风后面换,刚换完就看到枯叶进来,看到他她就有点气不打一处来。

    而此时他也不在那么冷淡,而是淡淡的笑着,一副像盯猎物一样看着她,看的她浑身不舒服。面对枯叶,她觉得很不安,因为她也怕,如果他也是个好色之徒怎么办,于是走到他身边问道:“你是不是有非分之想?”

    枯叶不避讳的对她点了点头,她郁闷的瞪他,抬脚就踢了他一脚,他没避,让她踢了一脚,还诧异的问:“干嘛踢我。”

    她也不客气的骂道:“好色之徒,我提醒你,最好别打我的主意,否则我阉了你。”

    他一愣,笑着说:“为什么?好色乃人之长情,我要是不好色,我就不是男人了,跟何况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为什么不能看你。”

    面对他的狡辩,她也不客气的说:“好色还这么强词夺理,我劝你少打我主意,否则我就让逍遥门的门主灭你全家。”

    枯叶一愣,上下打量她说:“你难道是逍遥门门主的女人?”

    “没错,怎么现在怕了。”说完她掐着腰,霸气的瞪着他,此时要是不吓唬住他,谁知道他会干什么,通过前几次的教训,她现在可是怕了,尤其是像柳青云那样的人,太可怕。

    枯叶竟然笑着答应道:“好,好。我怕你了,那你还勾引我三哥吗?”

    她很诧异,他竟然问这个,难道他是在关心他哥,想了想说:“本来我就没打算勾引他,就是想报复他而已,所以你放心,我不会在他面前出现了。”

    他听后微微点头,向她走来,边走边若无其事的笑着说:“要不你勾引我吧?”

    她一愣,这个人怎么这样,连这种话都说的这么随便,虽然他不像个轻浮之人,也搞不明白他到底什么意图,就见他微微一顿,站在她对面,认真的说:“我比他好勾引。”

    她无语了,天下竟然还有这样的人,本来她以为他很清心寡欲,看来都是伪装的。见状她转头,准备出避避风头,实在不行她御厨房睡两天,也不能跟家伙在一起,否则很容易被逼疯的。刚走几步,就听枯叶喊道:“那金子你还要不要了。”

    她一愣转头瞪着他说:“少拿我当财迷,我不要了。”说完一阵风一样跑了出,一出门就看到左京和右京在门口偷笑,尤其是看到她一脸郁闷的表情,连忙上前劝道:“白姑娘别生气,主子在跟你开玩笑的。”

    她知道他们是在替枯叶说话,毕竟枯叶是他们的主子,她也没理他们,直接一个飞身跑了,身后还传来惊叹之声,和左京的声音,就听左京说道:“主子,要跟着吗?”

    枯叶却说:“她不敢得罪我父皇,让她去吧。”

    她郁闷,他怎么对她如此了解,看来她以后要多提防他。

    出了七殿下的院子,她一直在想哪,御厨房,好像不行,容易被守夜的当成贼;舞坊,那也不行,人太多,眼杂,不得;三殿下的书房,她怕他看到她会生气,万一他大半夜拿着剑追着她砍,她岂不是得不偿失;太子那找鬼三,这个好像更不行,一个陌生的宫女跟太监混在一起,肯定容易被人起疑。看来只能找萧斌了,于是带上面具往仪妃宫里跑。

    ☆、杯

    到了仪妃殿,就见萧斌依旧郁闷的站在仪妃门口,像那天她见到一样在看门,见状她微微一喜,看来皇上近日心情大好,所以夜夜留宿仪妃宫,想必今夜他又是听了一夜的墙角,就从他那郁闷的表情来看,今夜仪妃宫中并不消停,否则他不会是一副吃瘪的表情。

    见状她偷偷一笑,想必他今夜要站到天明,那他的房间……嘿嘿,肯定是空着,她连忙往他之前住的地方溜达,飞身落到门前,见四下无人,小心翼翼的抹黑推开房门。

    结果刚溜进,就听有人喊:“谁?”

    她一愣,难道萧斌房间有人,听声音还是男人,借着门口照进来的微弱月光,她这才看清此人,只见王良抱着被子,瞪着牛一样大的眼睛瞪着她,那样子就好像看到了采花贼的少妇一样惊慌,看她的直郁闷,甚至不知道怎么解释。只能尴尬的说:“我来看看萧斌。”

    王良见状连忙起身穿衣,然后绕开她往门外跑,见状她嘿嘿笑了,他一走,她不就有地方了。哪知刚坐在床上拖鞋,就见萧斌火急火燎的冲进门。

    她一愣看了看他,很诧异的问:“你怎么回来了?”

    萧斌嘿嘿一笑说:“怎么,你想开了,想嫁给我了?”

    面对他一连串的问题,她连忙解释道:“别误会,别误会,你可千万别误会,我没那意思,我是没地方住了。”

    萧斌一愣,问道:“没地方住,难道七殿下没给你安排房间?那你昨天住在什么地方?”

    见状她只能感叹道:“昨天在殿下屋中的卧榻上将就了一夜,他嫌我太丑了,今天被赶出来了。”

    萧斌听后笑个不停,走到她身边坐下问道:“你怎么得罪七殿下了?莫非你勾引他?”

    她转头白了她一眼萧斌,就知道他不说好话,叹了口气,可又不知道怎么解释这事,只能说:“咱们的事露馅了。”

    他竟然惊异的说:“怎么可能?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今天怎么就穿帮了?”

    她摇头苦笑着说:“七殿下发现了,所以晚上他就约了三殿下,结果我就……倒霉了,嗨,别说了,越说越乱,我都快被这事烦死了。”说完这她深深的叹了口气,不敢再说,怕引起更多的怀疑。

    萧斌皱眉,吸了口气冷气到:“那我和王良……。”

    见状她连忙解释道:“没事,没事,我事都让我一个人扛下来了,三殿下是不会怀疑到你们的,不过……我倒霉了。”

    萧斌诧异的问:“你怎么倒霉了?”

    她叹气的说:“三殿下是肯定记仇了,七殿下也让我给得罪了,看来以后你见不到我了,我得出宫避避,先在你这住两天,后天我就走。”

    萧斌一听,喜上眉梢,连忙拍着她的肩膀道:“你真够义气,就冲这点,你这妹妹我交定了,这两天你不是没地方住吗,就来我这,我这就安排房间。”

    看着萧斌风风火火的给她找房间,她微微一笑,总算不用当午夜游魂了。

    萧斌也够意思,在仪妃殿旁帮她找了房间,她这才得以安身。

    第二天她没去七殿下那,起床就直接奔御厨房,把该教的教了,该讲的讲了,讲不明白就做出来,顺便又给那个倒霉的太子弄了点膳食,不过今天就没赏银了,她这么做也是想气气枯叶,谁让他威胁她呢。

    整整忙了一天,她才回到仪妃宫里。第三天她又是照例忙了一天,只等着枯叶出宫,他若出宫,肯定要来给仪妃请安之后才能走,所以她也不急,哪知等到了第四天下午都没动静,她很奇怪,枯叶难到不想走了,为了确定他到底走没走,她只能亲自到他宫里看看。

    一进门就见枯叶坐在那里喝茶,她很不解的上前问道:“七殿下什么时候出宫,不是说好了今天出宫吗?”

    枯叶放下茶杯笑了笑说:“你终于肯来见我了。”

    她一愣,原来她是为这事而跟她置气,看来他的度量也太小了。

    她只能勉强的说:“你既然知道我躲着你,还这样说,你什么意思?”

    枯叶见她这样说,轻轻的放下茶杯说:“我已经派人跟你哥提亲了。”

    她一愣,傻傻的看着枯叶,瞬间感觉脑袋被炮轰了一样,他已经派人提亲了?那也就是她说,她身份败露的事,妖孽已经知道了,他要是知道会是什么表情?

    枯叶见她呆愣,全无表情,也微微一愣走到她身边问道:“怎么了?”

    她郁闷,非常非常郁闷,仰天长叹道:“天呀,我到底哪得罪你了,不带这样阴我的。”

    枯叶听来竟然笑着摇头说:“怕什么,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我不过是派人提亲,你怕什么?”

    看着他风轻云淡的表情,和那几句不在乎的话,她都想翻白眼死了算了,他怎么可能知道妖孽的可怕,妖孽可是逍遥门的门主呀要是她能随便嫁了,她不早就嫁了。

    见状她叹气的说:“你杀了我吧,我不想活了。”

    枯叶一愣,诧异的说:“你真的如此烦我,竟然宁可死都不嫁给我。”

    她坚毅的点了点头说:“没错。”

    枯叶咬着嘴唇说:“就……那么为难吗?”

    她点头,默不吭声,许久他才决绝的问道:“莫非你喜欢我三哥?”

    她抬头瞪他,他怎么能想到他三哥呢?见状她叹气的说:“不是他。”

    枯叶此时竟然眉头纠结一起,痛苦的说道:“那好,你走吧。”说完转身喊道:“右京,你送她出宫。”

    她听后微微一喜,连忙跟着右京走,没走多远,就听枯叶喊道:“慢着。”

    她一愣,难道他反悔了?却不敢转身看他。

    就听枯叶幽幽说道:“若是哪天你无处可去,尽可来经茶舍找我。”说完她听到一声深深的叹气声。

    她想他大概还在惦记她的厨艺,连忙点头说道:“好。”

    右京也叹了口气,在前面带路,一路上右京一直保持沉默,直到送她出了城门,才幽怨的说道:“七殿下并没派人提亲,不过是想试试你的心意,请姑娘不要怨恨殿下。”

    她一愣,顿时提着的心放了下来,这才想到枯叶善用心计,看来他是想试探一下她的心意,既然已经如此决绝的说了,那就不用在多做解释了。

    出了城门,她的心也敞亮了不少,只要不留在宫内,她觉得哪都好,那地方太憋屈人了,而且生活压力太大,根本不适合她这样的凡人。

    就这样她颠颠往魅香楼走,当她穿着棉袄站在魅香楼门口的时候,她有一种好像回到家的感觉,只是有点不敢见她们家当家的,真不知道妖孽看到她会是什么表情?她又要如此解释呢?想到总要见,她这才大踏步往里面走,结果还没进门就被一个小厮拦下,还诧异的瞪着她说:“你是谁家的丫鬟,怎么敢往这里闯?”

    她一愣,看了看自己这身行头,确实想丫鬟,可她要说她逍遥门的人,好像太张扬,于是她问道:“木鱼在吗?”

    小厮一愣,她连忙陪着笑点头说道:“我是木鱼的朋友,麻烦你帮忙通禀一下。”

    小厮一愣,上下打量她,诧异的问:“难道你他的姘头?”

    她郁闷,可为了见到木鱼,姘头就姘头吧,于是尴尬的点了点头。

    小厮一听,这才笑着往里面跑,果然没过两分钟就看木鱼一脸坏笑的站在她面前,双手环在胸前,笑着说:“相好的,你回来了。”

    她郁闷的瞪了他一眼道:“没看我进不了门吗?”

    木鱼见状摸了摸下巴说:“你几个月不见,竟然变笨了,咱们不是后门吗?”

    她一愣,这才想起来,她怎么有后门不走,干嘛走正门呀,难怪木鱼说她傻,看来她确实进了一趟宫后傻了,只能叹气的说:“是呀。在宫里看不到你,呆傻的。”

    木鱼嘿嘿一笑,凑到她跟前,用她能听到的声音说道:“莫非你真想勾引我不成?”

    她郁闷的白了他一眼说:“废话别说,走,带我进去,我要洗澡。”

    木鱼笑着说:“那好,我帮你看着。”

    她郁闷,看来木鱼又想偷看她洗澡,也太明目张胆了。木鱼见她表情阴郁,连忙拉着她就往里面走,一边走一边说:“你今天回头的可真是时候,今天可热闹了。”

    她也不知道木鱼是什么意思,只能跟着往里走。

    进了门就看到刘莽站在二楼喊:“慕容玉,你什么时候过来,别老在月姬那里黏黏糊糊的,我们几个等着你喝酒呢?”

    难怪木鱼说今天热闹,原来刘莽和慕容玉也在这,接着就看慕容玉不情不愿的从妖孽房中走出来,一脸郁闷的表情,看样子他很不想离开妖孽,还不断的回头看着妖孽的房间叹气。

    刘莽见状不客气的说:“你有完没完,要不你把月姬也拉来一起喝吧。”

    ☆、酒

    慕容玉一听,连忙笑着转头往里面走,哪知妖孽却从屋里走了出来,走到门口懒懒的依着门上,一头披散的长发,落在肩头显得更加妩媚动人,手里还拿着长长的旱烟,一边吸溜,一边叹气的说:“刘莽,你拿我当什么人了,哪有老板天天陪客的,你是不是越来越猖狂了。”说完冷冷的笑了一下,笑中不失妩媚,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胁。

    慕容玉一看情形不对,掉头就跑。刘莽则一阵干笑,最后只能点头哈腰的说:“月老板要是没空,我就不打扰月老板了。”说完一溜烟的溜进房。

    见状她忍不住偷笑,妖孽正要转身进门,却看到了站在门口的她和木鱼,竟是对她抛了一个媚眼,笑了笑就转身进屋了,她很意外,妖孽居然对她抛媚眼,不是好事,肯定有阴谋。

    木鱼见状笑了笑说:“你倒霉了。”

    她叹气,她就知道他对她这样准没好事,木鱼看了看她说:“走吧,既然都看见了,就先打个招呼吧。”

    她叹气,能不打招呼吗?只能跟着木鱼从暗道上了楼,进了屋就看妖孽懒懒的斜靠在床上,正等着她,木鱼见状转身走了,只留下她和妖孽,妖孽此时就像盯着猎物一样质问道:“你怎么出来了?”

    她走到他面前老实交代道:“是枯叶让我出来的。”

    妖孽微微一笑说:“你是不是又闯什么祸了,要不七殿下怎么将你逐出宫了?”

    她一愣,心里顿时七上八下,真不知道怎么说好,要说没闯祸,这肯定是不可能了,要说闯祸了,还真闯了不少,却不能告诉他,面对妖孽那双像扫描仪一样的眼睛,她在想怎么说,说哪个,竟是一时犹豫不知道怎么说了。

    妖孽看她语结,也不急,一边吸溜着旱烟,一边吞云吐雾,那样子很悠闲,大有耗下的意思,见状她也只能叹气的说:“我错了,你还是让我回绝情崖吧。”

    妖孽见状嘿嘿笑着说:“你终于知道错了?”

    她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妖孽叹气的放下手中旱烟,从床上懒懒的坐起,笑着说:“既然知道错了,那以后就老实点,别再给我惹祸了,幸好知道内情的是顾渊,否则你我就会召来灭顶之灾,好了我也不跟你计较了,说说宫里现在的情况吧。”

    她一愣,忍不住皱眉,开始想,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说什么,于是嗯嗯的说道:“我……我……不知道。”

    妖孽本来盘腿坐好,正吸着烟,准备听她的汇报,结果被她这一句不知道给呛的直咳嗽。

    她连忙上前委屈的说:“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妖孽一边咳,一边拍着胸脯说:“那你在宫里这么久都干嘛了?”

    她很诧异,妖孽竟然不知道她在宫里的情况?于是问道:“这不都是你安排的吗?”

    妖孽止住咳,不满的瞪着她说:“什么我安排的,我让你进宫不是去玩,你难道一点情报都没偷听到?”

    见状她想起了那件事,陪着笑说:“我知道的都告诉鬼三了嘛。鬼三没告诉你?”

    妖孽恍然大悟的说:“哦,原来打听到有人要仪妃宫里暗杀皇帝的是你呀,原来你就是那个白痴呀。”

    她郁闷,非常郁闷,原来这个名字不是妖孽起的,她还一直嫉恨他呢?忽然她想起了一个人,木鱼,难道是木鱼?她怎么也没想到居然是木鱼害她在宫里丢脸,想到这她就气不打一处来,她对他那么信任,他竟然这样害她,实在太过分。

    见状她问道:“那木鱼没告诉你我的情况吗?”

    妖孽摇头说:“木鱼说你在宫里一切安好,其它的什么都没说。”

    她郁闷的解释道:“哪里是安好,简直就是折磨死我了,他竟然送我进舞坊,在那干了两个月的杂役。”

    妖孽一听笑了,放下烟杆说道:“难怪你在宫里这么消停,原来是木鱼偷偷护着你。”

    她一愣问道:“这叫护着我?”

    妖孽点头说道:“是呀,看来他是怕你闯祸,才故意给你找了个闲职。”

    她低头像了想:“也许吧,难怪两个多月里一个送信的人都没要,原来木鱼是有心护着我,可为什么起了那么一个挨千刀的名字。”见状她起身就往外走。

    妖孽连忙喊道:“影儿,你要干嘛。”

    她怒气冲冲的说道:“我要问问木鱼,为什么要给我起名叫白慈。”

    妖孽听后哈哈大笑指着她说:“白慈,白慈,有意思,是木鱼给你起的吗?”

    第6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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