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颜江山之五郎 作者:公子兮风华

    第19节

    “活得过今日并非能活过明日。”

    “幸好你没杀他,他若是死了,我身上又得多一天人命。”玉清风的心终是放下了一些,随即看向司徒胤示意他放心。司徒胤笑了笑。也庆幸轩辕螓藏没死。

    回去后,玉清风心情好多了许多许多,又在幻想恭苏若真能与轩辕螓藏在一起也是极好的,轩辕螓藏那么会做扇子,还能讨人喜欢,一定是可以让恭苏不再冷冰冰的。

    慕容策出去了片刻才回去洗漱,玉清风是从恭苏那回去后就开始洗漱了,在慕容策回来之前都在与司徒胤聊天,不过,慕容策回来后,他就不开心了。

    司徒胤不能说话就立着,拂羲带着丫头过来,手里是药。“公子,这是安胎药,喝下之后便可入睡。”

    玉清风往浴室房间看了一眼,什么也没看到,然后,回头小声的说道“你拿出去倒了吧!”

    拂羲瞧玉清风这样,不仅一本正经的还提高了音量说“公子,这可是安胎药。”

    司徒胤立在那看着,喝药这回事他可不会帮忙。

    玉清风被他这么光明正大的说有点无措,可他就是不想喝。“小声点。”

    “啊!公子,你说什么?奴才耳背,你大声点。”拂羲扯着嗓子吼道。

    “拂羲,小声点。”玉清风脸色一变,忙的让他低声下去。

    看着玉清风的样子,拂羲差点没憋住笑出来,最后还是忍住了。“公子,这药不能不喝啊!你不喝,小公子得喝啊!”

    司徒胤在那都笑了,可玉清风还是没什么反应,过去从拂羲手里端过药碗,示意他把药碗给他。拂羲知道玩笑有个度也就没继续了。

    司徒胤端到玉清风面前,小声说道“女人怀孕时都会喝药,何况,是你。”

    玉清风转过身去,显然的对司徒胤有些孩子气。

    拂羲笑道“公子这是准备用灌呢?”

    司徒胤叹道“你就快点喝下,五爷出来后,可会打你屁股的。”

    玉清风转过身,有所暗喻的看向司徒胤,司徒胤还是端着药。“你把药喝了,快,他也快出来了。”

    司徒胤摇头,拂羲看了看别处,笑道“爷。公子不喝药。”

    本来在命令司徒胤的玉清风连忙端过司徒胤手里的药碗,二话不说的直接喝。

    司徒胤无奈一笑,看来,还是屋里人能压住他。

    拂羲又朝着那边喊道“爷。公子把药喝了。”

    玉清风把药喝完后,司徒胤体贴的给他端杯水漱口,拂羲端着药碗示意他走了。

    拂羲一走,玉清风说道“你去打他。”

    “为何?”玉清风此刻端着茶杯放在嘴边,因为他坐着,这一幕在司徒胤眼里就特别的可爱,不过,他还是疑惑为何要去打这个大夫。

    “他戏弄我。”

    “呵呵!这事我可不能帮你,他是你的大夫。”

    “他还是戏弄我。”

    瞧着情况,司徒胤的心就开始跳了,伸手摸他的脑袋,温和的笑道“可你不喝药会被打的。”

    玉清风脑袋一偏,将水喝完后,司徒胤才收回手,告诉他慕容策出来了。

    慕容策一出来,司徒胤自是得离开。

    慕容策也没问刚才的事情,直接去了床那边,准备休息。玉清风喝了点水便过去了,被子已经是理好的,躺下,休息。

    慕容策上床后,取过夏日的凉锦被掩上玉清风的肚子,这才躺下休息。

    玉清风眯着眼睛似乎要睡着,背对他而睡,慕容策几乎是睡着了,玉清风突然坐起来伸手把他摇醒,问道“慕容策,你还没给我个回答呢?醒醒。”

    “怎么了?”还好慕容策脾气好,也适应睡觉忽然被吵醒。

    玉清风弯身前去,说道“那日你在某地方对我说,如若我让你笑了,你便同意我们复合。可到现在,你还没给我回答。”

    慕容策以为会是什么大事,哪知竟是这事情,不得有点无奈。侧身背对着他说道“你不觉得此事已是明知故问吗?”

    见他转身过去,玉清风忙的凑上去,说道“你不告诉我我心里很不安,快,快说说,你答应还是不答应?”

    “”

    “你开口啊!”

    “”

    “你不回答我就一直晃你。”

    “”

    “你睡着了。”玉清风晃了许久,慕容策都是没给回答,不免有些手软,心也乏了。转身拉过凉被睡继续睡,过了片刻,睡着的慕容策终于转身了,却没开口,而是伸手摸他的肚子,确定凉被还在才靠近他的身体。

    “玉清风,你个傻子!”

    闭上眼睛的玉清风忽然睁开一支眼,很是神秘的笑了笑,然后,转身像个猫似的往他怀里钻,嘴里呢喃道“小策策。”

    装睡吧!

    二日一早,慕容策还是早起,要去安排今日武林大会之事,哪知这才起身,身后的玉清风就在那吐了。

    慕容策叫了婢女进来,自己则坐在床边给他顺背。

    玉清风也没吐出什么,只是不舒服而已。觉得差不多了,漱了口继续躺会床上,拉过凉被盖着就睡。

    慕容策见他无事则收拾去了。

    某地。

    世佛浅扮作一个丫鬟跟在慕容策身边正往后院而去。

    “昨夜与寒宫彧相见的是一位姓鹿的大人,暗中看不清他的模样,但至少可以识别出他是一个四五十岁的男子。”慕容策走的不快,走的都是平坦的小道。听闻这话时,心中也有了点猜测。世佛浅继续说道“不过,这位鹿大人口中还有一位大人。他们对话时未曾说出姓氏,但从他对此人的称呼可得知,这人在朝中有着一定的势力。”

    “鹿双。他会与何人联手。”慕容策轻声说了一句。

    世佛浅又道“寒宫彧对我有了点疑心,你必须解决掉寒江雪,否则,她随时便会抓到我与你私下来往的把柄。”

    “寒江雪,自会有人替你解决她。”

    世佛浅没多问。

    这边错过世佛浅,酒小小又来了,当看见立在柳树下的人时,还有点惊喜。“慕容笙,你在这啊?我四处寻你呢?”

    “有何事?”

    “武林大会也快开始了,你什么时候把寒宫彧给我?”

    “着急作何?”

    “我当然着急了啊!慕容笙,你快给我一个答案啊!今天能行吗?今天寒宫彧也会来的。”酒小小急切的说道。

    “时机到了我自会让你出手。你先跟你师父去,别四处走动。这里毕竟不是师门。”

    见状,酒小小也没办法,只好答应。

    待人离去后他唤来慕容蓝。问道“护公子安慰是那几人?”

    “有血心、孤琯、扶阙、天行四人。”

    “夜晚是何人?”

    “公子未与主子同住时,倒是安排了侍卫看护。自从与主子同住之后,侍卫便与主子的侍卫一起了。”慕容蓝虽不明白为何突然询问这事,但还是细心回答。

    慕容策沉默了片刻,问“恭苏那边是何人看守?”

    “恭苏所处位置本是隐秘之地,安排的人少,只有冬衢与夏唐,两人日夜轮换。”

    “除去公子与恭苏的侍卫之外,你抽出四人与你一同连夜护送老爷与少主回宫。途中不可与外人接触,也不得张扬,化作探亲的普通人家。”

    “是。”

    ☆、瑾凉报喜

    还有半个时辰的时间武林大会才进入到筹备阶段,慕容策便回了住院。进去时,玉清风已经起了正在拂羲和司徒胤的督促下吃饭和吃药。

    本来在与玉清风说话的司徒胤瞬间就闭嘴了,拂羲权当以为他畏惧慕容策不敢在他面前这般逾越,也没说什么只向慕容策说道“回禀主子,公子已经喝下药了。而且,脉相正常,无任何异常现象。”

    玉清风看了拂羲一眼,有点鄙视他现在正经了,刚才说话谈吐那般气人。

    “好好跟着他,旁边有一间院子,是血心他们在住。正好里面还差两人,你便从南院搬到这里来,以便随时召唤。”

    “是。奴才午后便去收拾,尽早过来陪同公子。”拂羲说这话时看了一眼玉清风,像是在暗示他他拂羲很快就能与他朝夕相伴了。

    他这一眼让玉清风不悦,这个拂羲太能折磨人了,这以后天天在一起还不得被他给气死。想想还是觉得算了吧!

    拂羲一走,屋里就剩下司徒胤了,不过这屋子的丫鬟奴才们都是等候在外侧的,而司徒胤没怎么发现,或者是没往他是奴才那想便立在那看着玉清风了。

    而玉清风也没发觉司徒胤还没出去,就拉着慕容策往帘子里走,进入到床榻那时,他直接扑到慕容策身上,说道“别去大会,与我一同休息吧!”

    慕容策伸手扶着他的腰,怕是不小心伤了小孩子,可这个请求也只有游手好闲之人能做到,可此刻他又不能直接拒绝免得让他不快,心情阴郁。“等大会过后,我陪你三日,每日你说起我才起,你说睡我便睡。可好?”

    听得这话的玉清风心中是一阵欢喜,却又想着要更多的时间,乖巧的说道“三个月我就答应你。”

    可这请求似乎是玉清风提出来的,到了现在却成了是慕容策。不过,慕容策也不计较,也刚好大会之后便没事了,答应也不早。“好。三个月。”

    “君子一言死马难追。”

    “是驷马难追。”

    “管他是驷马难追还是死马难追,你今日允诺我的事情你可要记在这里。”玉清风用手指戳着他的心口,很长很长的时间里他都忘记他是个无心人,一直知道他有心无心都是一样的。虽然这个无理要求很可能做不到,对于早起偶尔早睡的慕容策来说是不可能的,但,他还是希望他能够做到,即使,真的只有三日。

    “好。趁大会尚未开始,我陪你说说话。是要去床上躺着聊,还是坐着。”

    玉清风衡量了一下两者,果断的选择床啊!坐着屁股疼,还不自由。躺着全身放松,而且,可以随意的转来转去。“当然是床。”

    其实,慕容策也知道他要选择床,在他开口时便将他抱起,轻笑道“皇后去晋阳宫还是凤承殿?”

    慕容策的笑容掺着一点冰冷,并没有曾经一笑间还带着一点感情,不过,这是好的开始。但,玉清风当时挥着手喊着“起驾,”因此错过了慕容策难得的一次笑。这一错过便是许久许久。

    “去晋阳宫如何说?”

    “移驾。”

    “慕容老公公,移驾晋阳宫。”

    巳时。

    偌大的大会场已是坐满了各门各派的人士,朱色漆栏围着擂台,外圈则是由一人宽的矮柱喷泉围绕,里面同时盛开淡紫色类似昙花的花朵,此刻怎办看怎般的诡异,恰好也融合了这气氛。

    现任盟主之位依旧空着,历届选出的盟主影卫皆立在那等候上官雁宁的到来。这上官雁宁迟迟不到,各派也多了点留言。

    慕容策来时,直接从后面进去,珠帘泻下。

    “上官盟主留书下令,今年武林大会暂由我花城如期举行,各派各门应当收到了此令。”

    下面的人忽视一眼,却没问什么,的确,这大会由何人举行都是一样。

    “如若诸位已备好,大会便从此刻开始。”慕容策一声音落,旁侧的击鼓人扬起红鼓用力敲下。

    锣声起,下面有心争夺这盟主之位的人皆是握紧了隐藏的双手,却只有长苏生烟依旧笑若春风的与身边的柳卿兮在那喝茶,鹤千绝不参合这回事情,只放眼观看有何人要争着位置,澹台子孺坐在那吃着桌上的食物,看的很有劲。

    白引在锣鼓起时挥手从头上取下毛笔,一本书被门徒掀开,墨水以及砚台也在此刻由一位蒙面白衣女子整理推墨。

    许久不来花城的洛书奇对身边的女子说道“阿凝,方才主持之人便是桃花城新任城主以及我墨凰镖局最大的顾主。”

    阿凝抿笑看去,也未瞧见什么,回头时说道“阿洛,你可得小心。”

    洛书奇点点头。正欲说什么时,只闻远处而来的箫声,不得疑惑是何人这般。

    这箫声同时也引起了在场所有人的瞩目,寻着生源寻去,却见一个红袍之人在四个女子的簇拥下似仙女般从天上而来,杨漫天红色花瓣搅着箫声。

    各门派的人自由人认识这。白引倒不觉稀奇,只是苏寒渊有点惊讶。青离云疑惑的说道“这魔头怎来此处?”

    云觞缓缓落在地上,高挽起的发鬓插着一朵红色牡丹,漏肩长袍将他这人的高贵妩媚尽显无余,一把仕女扇却换成了一把别致的小檀木扇。他笑的风情万种,走的妖媚百态。

    侍女前后两个立在那,箫声未完,却在渐渐走近。

    “诸位正派,本尊三月未曾在江湖上走走了,可还记得本尊?”

    云觞的话落,是修若没忍住,第一个站起来吼道“我正派大会,你这魔头前来作何?”

    季凝姑是想阻止也来不及,可云觞却笑着说道“你这丫头,小小年纪就如此不懂待客之道。魔头魔头,本尊很喜欢这称呼。”

    季凝姑不想修若与这云觞继续说下去,免得给她找来飞祸,伸手落下她,点了她的动穴以及哑穴。修若不明白,瞪着季凝姑,可就是开不了口。

    这会儿,重九书带着一副红榻而来,直接不管那些人的眼神直接搁在一侧。云觞转身华丽,嘴角的笑意极为猖狂。

    这一波还不平,又见一顶黑色轿子从天而来,伴着寒江雪、世佛浅以及其他抬轿、侍卫等人。

    柳卿兮看着落在云觞身侧的轿子问道“这是何人?”

    长苏生烟也不觉奇怪,历届大会,魔教不来就不是武林大会。不过,这在江湖掀风掀狼的孤独七剑为何也来了?“此人正是名位于魔教之下的第二恶门之徒寒宫彧,孤独七剑的现任剑主。”

    酒小小看着寒宫彧就有些忍不住,幸好意璇玑发现的快阻止了她。

    云觞斜倚与长榻上,摇着扇子笑道“剑主怎么也来了?莫不是在壳里呆的呆久,觉得无趣了?”

    寒江雪一听这户,立刻拔出剑欲去,重九书立刻拿萧对上。

    “雪儿,我等前来是为大事,并非与他斗过。”寒宫彧一本正经的说道。

    寒江雪这才收起长剑,立在那等候。

    云觞又笑道“我魔教光明正大的为魔为恶,千古不变的邪道。如今,倒是可笑,江湖奉承的正派门道孤独七剑怎也改行了,学我魔教为非作歹了呢?九书,是正邪反了,还是这世界根本就无正邪之分呢?”

    重九书看了一眼云觞,他这无辜样真是祸害人,可他也不能不回答,只道“教主英明。说什么正邪,不过是一些人为行私欲寻的借口罢了。

    这好好的大会被这两人打乱了,恰好上官一眉不喜云觞那银狼劲,愤然拍桌而起,朝着上面的慕容策喊道“慕容笙,这武林大会还进行不进行,这死娘们就在这闹,你也不嫌烦。我爹怎么会把主持武林大会的权力交给你的?有病。”

    慕容策坐在那很淡然,似乎下面什么也没发生,何况,这些事情对他来说早就习以为常,大臣们闹起来的时候比这还厉害,他们不过是小小吵闹而已。

    “他们两人你何须去搭理?若是他们欲夺盟主之位,就看诸位能否守住此位了。开始吧!”

    上官一眉终是想说也得无话可说,第一次飞身上擂台,蔑视下面的所有人,喊道“何人来战?”

    这边刀光剑影,明显一线,别处的玉清风却也在临近再次的抉择。

    慕容策一走,退下去的司徒胤就开始和他说话了,这才没说多久,拂羲又来了。

    “公子,我把家搬了,从现在就可以和你朝夕相处了。”拂羲一进来就是这一句足够让坐在那与司徒胤聊天的玉清风抓狂的话。

    玉清风忽觉这拂羲就是来和他打架的,处处和他作对。

    玉清风起身把司徒胤拉起,指着欠揍的拂羲说道“把他赶出去,拖到无人之地,活埋。”

    拂羲一听,吓得拍胸口,道“公子好狠心呀!好害怕,好害怕,怎么办?公子不要活埋奴才,奴才可是爷给你从皇宫里调来伺候你的大夫,你若是活埋了奴才,奴才如何向爷交代啊?”

    司徒胤本就没打算真的跟这人动手,恰好,他觉得拂羲是在让玉清风开心,完全没有真的要戏弄他的意思。或许,是玉清风对外界接触的少,揣摩不清玩笑与真话,所以,才会这般避讳。

    “活埋你,活埋。”玉清风也不知道如何反应拂羲的话和那半真半假的害怕畏惧,最后,呆呆的说了一句话。

    拂羲一瞧他这样就知道他这是无措,连忙挺直腰板说道“公子,你害怕了吗?”

    玉清风看向司徒胤,说道“把他拖出去活埋。”

    司徒胤无奈一笑,本想说什么,哪知拂羲这又开始演戏了。“公子,公子,开恩啊!奴才多嘴了,奴才再也不说让公子无错的话了。”玉清风一哽,“奴才以后多给公子熬点良药,多放点黄连,好不好?不要活埋奴才啊!”

    “司徒胤,把这孽障拖出去杖责五十,鞭笞五十,火烧三天。”玉清风差点跳脚了,拂羲的话好气人,明知他不喜喝药,还敢多给他放黄连。

    “奴才遵命。”这会儿司徒胤也不好不假装一下了。再下去,某人就真的要动剑了。

    拂羲乖乖的跟司徒胤出去,边走边说道“爷,救命啊!公子要杀人了。”

    看他走,玉清风的心情腾飞。

    外面。

    卿瑾凉在素歌的搀扶下来到主院外面,当走到门前时,素歌有些不安,说道“夫人,我们还是回去吧!万一,万一五爷知晓此事,定不会原谅我们的。”

    卿瑾凉咬住唇,似乎也有点犹豫,可片刻后还是狠下去了,道“此事必须和自己赌一把。你若是害怕便在这。”

    音落时她终究是要进去,素歌担心,也不管了,便去了。

    门卫一见,便拦住了。

    “我奉五爷之命,前来请公子去一趟。”

    两人似乎不信,素歌说道“夫人还会欺瞒你们不是,五爷速让公子过去问话,若是耽搁了,你们两人担得起吗?”

    有了素歌的话,两人再是不信也得相信并且退了让卿瑾凉进去。暗处的血心等人觉得卿瑾凉不会有什么也就没阻拦。

    卿瑾凉进去时,玉清风正高高坐在那享受着拂羲奉上的葡萄,拂羲建议他读吃点,说是对孩子好。

    这边还没吃完,就见卿瑾凉进来了,司徒胤觉得疑惑,玉清风则是有点不悦。

    拂羲不知晓他们之间的恩怨,只当是那位小姐过来了。

    “玉花奴,我有事与你相说。”卿瑾凉喧宾夺主来了个开口。

    瞧卿瑾凉这架势以及这态度,司徒胤警觉的事情不对,在玉清风开口前上前说道“夫人,有何事尚且等五爷回来再谈。花奴身子不适,不便与人多说。”

    卿瑾凉看着他,有些闪躲,素歌搭手拦着司徒胤。

    “素歌,你放开司徒,别束缚他。夫人,你有何话直接开门见山的说。”

    “不能说。”司徒胤恶狠狠的看向卿瑾凉,可卿瑾凉却没看见。

    玉清风觉得奇怪,司徒胤知道何事没有告诉他。拂羲见状,前去拉着司徒胤说“有何话说不得你且让夫人说来,公子双耳已闻此话,若不弄个清楚,这心难安。”

    司徒胤看着他,不悦的说道“你不懂。”

    “夫人,你说吧!”

    卿瑾凉看了一眼司徒胤,回头时说道“花奴,你我皆是陪侧,若是论起地位来,你远不如我。慕容家的烟火无论你是否能延续你都没有这资格,只有我才有。如今,我身怀六甲你也该离开这里了。”

    卿瑾凉前面的话让玉清风不高兴,可还是礼貌的听完,后他有点不清楚,便问司徒胤和拂羲“身怀六甲是何意?”

    司徒胤着急的说道“花奴,别听她胡说。”

    “夫人并没有胡说。公子,身怀六甲之意便是夫人有了五爷的孩子也就是慕容家的后嗣。”一边的素歌大声说道。

    这会儿,外面觉得不对劲的四个侍卫也跑进来了,可是,事情还是晚了一步。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本是蓝颜江山周年,可是,剧情却进行到两人的大风波之中了,,,,唉1

    ☆、彻底背叛

    玉清风根本就不信,他天天晚上与慕容策睡在一起,如果是他出去那段时间,可他心中的慕容策不可能这样做,不可能背着他去碰卿瑾凉的。但是,他相信一句话:无风不起浪。

    司徒胤死死盯着玉清风,关擦他的一眉一动。这种听闻大事却如此平静的反应似乎有些不正常。

    “拂羲,给她把脉看个究竟。”玉清风命令道。

    这会儿,知晓一些事情的血心忙的过来说道“夫人,此地未经五爷允许不得入内,还请你出去。”

    素歌上前插在血心面前,严肃的说道“我家小姐是五爷光明正大的用花轿从大门抬进来的,从那日起她便是这座城府的半个主子,这要去何处还需你们这些奴才指指点点吗?”

    她的话让血心不知如何反驳,对骂人之类的话他的确不会,不过,孤琯也不是好惹的。见血心被欺负,气愤的上前说道“你说谁是奴才呢?说他吗?你活得不耐烦了是吧?我们在主子面前都未自称一声奴才,你还敢说血心是奴才。我看你是是奴婢的骨子奴婢的命。”

    孤琯的嘴巴这些侍卫还是明白的,所以,都立在那看孤琯难得骂人一次。

    素歌毕竟是个姑娘,恰好护主心切,一时说话也有点心高气傲,可孤琯的话把她说的半字不出。然而,卿瑾凉却被拂羲给带了过去诊脉,司徒胤是想阻拦,哪知,玉清风是打定主意要知道答案。

    玉清风坐在那看着,最终还是起身了,司徒胤隐约觉得不对劲,连忙跟着左右。

    拂羲的眉头动来动去,他也在犹豫要不要将这个真相告诉他,足以让人就此离去的真相。

    “是真的?”不闻拂羲回话,玉清风自个儿挑起了问题。

    拂羲瞅瞅司徒胤,当真见司徒胤在给他暗示,可是,玉清风已经相信了。

    “我知道了。”玉清风淡漠的说了一句话,表情不见半点不悦,这让几人惊叹和不安,到底是不在乎还是欣然接受?玉清风看向卿瑾凉,本是想露出一抹嘲讽之笑却在看见她那柔弱的样子时笑不出来,平淡的说“你们不要跟来,我去找他问清楚。”音落时走了。

    “花奴。”见状,司徒胤忙的要跟去,拂羲眼快,忙的拦住,说“你让他们自己谈。”

    “你不觉得花奴的反应太不自然了吗?”

    “那你觉得他应该愤怒,让愤怒冲蚀理智吗?”

    司徒胤觉得也是,可忽然有点嫌卿瑾凉卑鄙,这孩子明不是慕容策的却被她如此利用,真是个女人!

    武林大会。

    赛事也接近到了后期,现在立在上面的人是青离云,他的对手则是酒小小的师父意璇玑,这两门争夺当然也是含着一些恩恩怨怨的。

    两人武功不相上下,但意璇玑却比青离云更懂得运用武功和头脑,在不久之后,将数战胜下来的青离云打败。

    “师父,师父。”看到青离云战败,坐在那的酒小小激动的不顾女子仪态直接起身大喊。

    她这么激动找来输掉的人的不悦。

    意璇玑笑了笑,问道“此战至我,还有何人未战?”

    场下开始交头接耳,这云觞对身边的寒宫彧说道“怎么?剑主千里而来不前去试试?”

    寒江雪冷漠的看了一眼云觞,轿中的寒宫彧道“这赛还未到最后。”

    “未到最后?九书,这意璇玑离盟主之位只剩花城这一战了吧?”

    重九书道“是。如若花城城主再不出手,下任城主便是恒机派掌门意璇玑。”

    “本尊看着情况,这花城城主似乎不会出手。九书,你说我魔教要不要去争争?”

    “区区盟主之位怎能让教主去做,这等下贱活让那些想做的去做吧!我魔教这般随意来去挺好。”

    “九书的小嘴本尊越来越喜欢了。”重九书的话让云觞一笑,扶扇那刻倒是艳丽。

    教中的寒宫彧说道“雪儿,上去,想尽一切办法打败意璇玑。”

    “是。”

    看寒江雪走,云觞摇着扇子说道“这个小姑娘怎会是意璇玑的对手,莫不是要来暗的?”

    意璇玑瞧见寒江雪时,微微有点惊讶,下面也有人不服,再喊寒江雪下去,可寒江雪却说道“正亦是邪,邪亦是正。你等糊涂人,生来何尝不是邪?我孤独七剑无非是比你们有宏图之心,何来是邪?如若今日有人再敢再次放肆,就来剑下论一个正邪。”

    他的几句,直接将那些有些不服的人给压下去了。

    意璇玑被这一女子的话引得心中佩服,想这种女子也是极为难得。“小姑娘,此番话老夫亦是第一次耳闻。既然,你如此说,不妨我两用剑论一个正邪?”

    寒江雪的剑眉一挑,冷冰冰的把剑。

    看着上面的飞来飞去,打来打去,柳卿兮觉得无聊,却不能率先走人,只得和长苏生烟一同看下去。

    云觞看的有滋有味,这也才知道寒江雪还有两下子。不过,这意璇玑的功夫完全在她之上,若要反败为胜,只得用些见不得人的法子了。

    事实也真是如此,就在意璇玑的玄铁剑即将刺上寒江雪的左肩时,膝盖忽觉一麻,接着的是寒江雪狠毒的一脚踢在膝盖上,随之又是一脚踢在肚腹上。

    “噗!”一口红艳的鲜血从他口中喷出。

    “师父。”酒小小被吓坏了。顾不得什么,从踩着前面的桌子何人的肩膀就飞去了。

    一膝跪地的意璇玑撑着地看着地上的血,酒小小走近扶着他,忙着询问。问了片刻之后,酒小小有些来火了,直接抽出腰上的鞭子朝寒江雪打去。

    “你这个见不得人的坏女人。”

    上面打的厉害,最后,意璇玑稳住体内乱走的毒,起身将和寒江雪打的酒小小拉开,道“我意璇玑认输。”

    “师父,你胡说什么?孤独七剑就是邪门歪道,她不配立在江湖之中,也不配靠近盟主之位。”被拉开的酒小小火气异常的大。

    意璇玑明显是担心酒小小被寒江雪算计这才将她来开,哪知,她是这态度,但也没办法了。酒家如今只有她一人了,得保住才行。

    强制将人拉下去,上面剩下了寒江雪在那,像是一位女将军似的睥睨天下,浑身散发着一种威严,让人禁足。

    苏寒渊问在疾书的白引“白先生如何看?”

    白引浅笑道“胜就是胜,输就是输。弱肉强食的命律,不在乎手段,全在结果。”

    苏寒渊听得奇怪,却没多问,而是说道“魔教上去了。”

    这时,白引也不得不停笔看去,当真瞧见云觞那一抹妖冶的红。想魔教现任教主云觞名声比上任高且远,并非因他为魔教教主,而是他那一身红,与不违和反而妖冶的女装。如今,是真的一见真容了!

    云觞擒笑看着寒江雪,与她的冷漠形成了极度的反差。“小姑娘,你我都是邪门歪道,也得比个高低不是,这日后出门也有个卑贱高贵之分啊!”

    寒江雪本就不喜云觞,见他这样,却也是接受他的挑战。“好。”

    云觞这回扬袖看向下面的人,笑道“今儿本尊与这后来的小魔教比划比划,若是胜了,本尊给你们正派一个打赢我夺回武林盟主之位的机会;若是你们输了,本尊可得统筹正邪两道啊!日后,就是一家亲了。”

    重九书立在那真是有点汗。

    “好啦!你与你们说了,真是讨厌!也不给本尊一个鼓掌。”虽无鼓掌,可云觞还是笑的娇媚肆意,转身时直接朝寒江雪用扇子袭去。寒江雪没料到云觞来的这般突然,差点被打到,云觞笑道“不可分心哟!”

    这一仗下来,云觞把寒江雪又是调戏又是算计,纵使寒江雪坚持也挺不住他这样,无奈之下,估计重来,一根羽毛朝他飞去。云觞侧头,下面的人呼吸一滞,包括重九书。

    寒江雪冷冰冰的看着他,云觞嘴角勾起一抹笑,转头时只见他笑的犹如黑色曼陀一般。寒江雪一惊却在下刻知晓不对劲,羽毛已经刺在胸口的位置,对领的衣裳完全没有遮去哪血痕。

    “小姑娘,害人终害己,记着啊!你这暗器不知可有解药?”

    寒江雪眉头紧皱,没有舒展开。

    云觞挥挥手,瞬间一阵寒风裹住了寒江雪,等风停下来时,他手里多了一个小瓶。云觞也没管她,直接把小瓶朝意璇玑扔了去,在回身说道“你还不走啊!本尊已经赢了。”

    寒江雪此刻根本就无法动,那还能走动。下面的人在那笑,对寒江雪更是指指点点的。

    寒宫彧气愤的捏碎了手中一颗夜明珠,运功架起轿子朝着寒江雪而去,云觞当时轻身一退与后面,当轿子离去时,寒江雪人也没了。

    云觞看着那抹影说道“剑主,下次相见,记得叫本尊邪尊啊!”

    他的一言让在场的人一笑,一时之间也忘记了云觞还是他们的死对头。孤独七剑的人一走,云觞便说道“眼下,何人来战本尊啊?若是不来,本尊可是盟主了啊?”

    下面一人说道“如今,各派皆已从上而下了,唯一剩下的便只有今年大会的主持者花城城主。”

    云觞一听却笑道“城主,你怎还未出来?莫非真要本尊来做盟主。”

    下面一些人自是不会因为云觞一时的好事而真把云觞当作是朋友,不免的将所有希望寄托在慕容策身上了。在那碎言碎语之后,慕容策终于从里面出来了。

    他的装束一下子便呈现在众人面前,自然的,也就有人说他是个瞎子,不过,这个凶手澹台子孺有点愧疚,拉着鹤千绝就走。

    “城主,你为何打扮成这样?”云觞一见,还是有点惊讶的。

    “在此之前,你见过。”慕容策倒是风轻云淡的,不觉什么。

    云觞一笑,似才记起这是见过的。“的确是。那,我两也不必大动干戈了吧!草草了事变好了,算本尊送给你家那位的。”

    虽然两人说的是草草了事,但这真的动起手的时候还真是让人心惊,毕竟,慕容策是蒙着双眼的。

    也说云觞玩的太不看人了,和慕容策比武更像是他在戏弄这人。

    两人还没停下来时,玉清风来了,他眼里本就弥漫着淡淡的诡异紫色,双手也握得紧,在看到云觞和慕容策在那光明正大打情骂俏的时候,眼里骤然腾起一股怒火,右手一展,红色的长剑随之出现。

    柳卿兮无意间看见了玉清风,当时有些惊讶,本想告诉长苏生烟,哪知玉清风手中的剑飞了出去?

    恰好两人也到了尾声,都听闻利刃划破空气的声音,却只有云觞眼睛一闪,扔出扇子挡回飞来的利剑。本想知晓是何人,哪知瞧见了一身诡异紫色炫光的玉清风,这一身紫赏与慕容策的一模一样,可,为何这般诡异?

    “为什么?云觞,为什么连你也要抢我的东西?”玉清风收回长剑立在台上,他的眼中已经没了任何人,只剩下眼前的云觞和慕容策两个。他不明白,为什么每个人都要跟他抢他想要的东西?为什么刻意忽视刻意忘记的事情要重蹈覆辙?他只想要个人而已。

    云觞听得气怪,他抢他什么东西了?“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抢你何物?”

    “为什么你们都要抢我要的东西?慕容策,为什么你要骗我?为什么让我重蹈覆辙?”眼前的一幕,加之,卿瑾凉的孩子,这些接重而来,让他想起了离榕。那个夜晚,离榕那般狠毒的告诉他他有慕容策的孩子,如今,再次上演。

    云觞一头雾水的看向身侧的慕容策,问“你何事欺骗他了?看他这一身怒火,好邪气。”

    听闻邪气两字,慕容策的眉头一动,几乎是猜到了是何事?

    玉清风紧紧握着剑,似是什么都听不进去。“你为什么要碰卿瑾凉?为什么要碰离榕?为什么?啊!!!”

    下面的一群人被这一幕惊呆了,只有柳卿兮和长苏生烟暗叫不好。

    玉清风握剑刺去,把这个世界忘记。

    慕容策伸手推开云觞,尽量躲着玉清风的剑,他知道玉清风出剑毫无剑法可言,完全是见到那就打哪,如今他双眼不便,躲都很难。

    “你停下来听我说清楚。”

    “迟了,慕容策。我曾因你走上万劫不复之境,众叛亲离,孔雀翎台一死,我以为我会解脱。我以为你即使无心也会时时刻刻记着我,可你却偏要让我把天翻把地覆你才满意是吗?”

    “孩子不是我的,我何必骗你?”

    “不是。哈哈!可笑,别以为我还是当年那个唯你是从不敢半字反抗你的玉清风,即使你说的是谎言我也会熟视无睹。你背叛我,那我就让你彻底的背叛,彻底的滚出我的世界。”

    柳卿兮着急的立在那不知所措。“鹤兄去了何处?他当年为何要教清风习武?为何要传授他武功?现在,非但没有保护自己,反而弄的遍体鳞伤。”

    长苏生烟知晓他担心,可他也担心慕容策,关键这时候,鹤千绝不在,真是不知所措。“清风听你的话,你去劝劝,快。”

    “他现在这样,让我如何劝?连慕容策都不认,还会忍我们吗?”

    “可你毕竟是他师父。”

    “师父还是不如爱人。”

    一旁的白引与苏寒渊当时也被吓了一跳,当然,洛书奇也是如此。他们何时回料到玉清风会这般反常,出手还这么狠。

    过来瞧情况的轩辕螓藏一来便看见这一幕,惊得连忙跑回去向恭苏回禀。哪知,恭苏一听这话连忙抱起琴就过来了。也在那刻,司徒胤、拂羲、卿瑾凉也过来了。

    慕容策没有动剑,也没有主动攻击,只是躲着。结果是没有猜想的,慕容策被玉清风打倒在地,连蒙眼的带子都被削去了一节。带子落下的时刻,盛了一滴艳红的血,慕容策一手撑着地,右手背上已经有了一道伤口。

    “慕容策,你终于给了我一个杀你的理由。”玉清风拒剑朝地上的人刺去。

    “你别后悔。”

    司徒胤瞧不对,在玉清风刺下去之前极速过去,捂住他的手,说道“你别冲动,有何话我们回去说好吗?”

    玉清风挣扎着要刺下去,丝毫不停司徒胤的话,也没了在司徒胤眼里的乖巧,他的眼是紫色却是犹如厉鬼一般,血丝在涌动,散乱的青丝在风动,那把剑沾着血,也因为有血而变得更加血腥。事到如今,他觉得自己回不去了,就算是卿瑾凉把孩子打了,可他的身子曾经在不久前碰过其他人,他受不了,他不要这样的一次次残缺。离榕是利用,孩子是利用,那卿瑾凉呢?他是真心想要安稳普通的生活,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再加上孩子,正常的生活,这就是他要的生活。而他玉清风给不了,也舍不得,放不开。握不住的泥沙,不如扔了吗?可这种扔仍旧是一种思念,只有彻底的消失,这把泥沙才会属于他,只属于他。

    “他要简单普通的生活,我给不了,可我舍不得放手。”

    “我们不放手,不放手,花奴,安安静静的听我说。好吗?花奴。”司徒胤囚着他,不愿放手,这若是放手,当真杀了慕容策,等他清醒之后,一定会痛苦。他千方百计的讨他开心,是绝对不允许他痛苦的,即便这痛苦让他更加痛苦。“花奴,你是爱他的,记着,你是爱他的花奴,不要骗自己。他活着你才会活着,他在你身边你才会觉得快乐,我们给不了你要的幸福,也给不了你要的生活,你总觉得没有他的快乐是残缺的。花奴,放下手好吗?放了他,我们回去说清楚好吗?”

    这场面已经乱了。

    “我不要他,我不要一个数次背叛我的人,不要。”玉清风的眼泪悄悄的流淌,已经到了决堤的边缘,可他还是在告诉自己不要一个残缺的东西。

    司徒胤被玉清风推开到很远的地方,直接摔在了地上,柳卿兮和长苏生烟已经靠近了,卿瑾凉担忧的前去扶着慕容策的身子,对着玉清风喊道“求你放过五爷吧!他就算是有错,也曾收留你啊!”

    卿瑾凉的出现非但没有让玉清风手下留情,反而更加的起了杀心,甚至是对卿瑾凉。

    云觞见这样忙着要阻止,哪知道这诡异的琴声忽起。他不知道是什么,却觉得这不对劲。

    “得不到,求不到,甚至,守护不了,那我留着你做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蓝颜江山一周年,,,所以多写了一些····昨晚电脑忽然更新,害得我以为稿子没保存···四点才睡,,,,,,

    ☆、命悬一线

    世间万物,他最想要的,想求得莫不是一个叫慕容策的人罢了。但是,为什么他愿意用自己的一切去交换的人却如此难得?一个个都要跟他抢。

    玉清风的剑散着阴沉的红色,紫眸渗着痛苦和残酷,他的心似乎尘封在冰窖之中。他不想这样累了,不想这样追逐。他举剑,下面的人却已开始打坐避免恭苏的琴声,柳卿兮也受到波及,头痛欲裂的立在那,长苏生烟见状,连忙伸手运功捂住他的双耳。云觞还能抵住没多大事情,也只有卿瑾凉这个普通人最难受却依旧不肯放开慕容策。

    司徒胤虽不知这是什么琴声却知这被轩辕螓藏注入功力的琴声极为伤人,眼见玉清风还立在那,忙的朝他飞去,二话不说将要发疯的玉清风的双耳捂住。

    琴声如狂,卷翻四处的旗幡,也让一些仆人倒地下去,拂羲是个普通人,就算是捂着耳朵也无法避免这种痛苦,最后还是云觞搭了一把手。

    恭苏抱琴而坐,身后的轩辕螓藏正与他运输功力。

    冷厉的目光直袭玉清风。玉清风,我已经原谅你了,可你为何要伤害师兄?即便他有错,那你也该伤害他。想起地上的慕容策,恭苏心头一紧,勾起一弦狠毒的袭击玉清风。

    琴声此刻像是无形的剑,从空中袭向玉清风。玉清风在司徒胤的保护下的确减少了许多痛苦,但是,身体的痛苦比不上心痛。

    慕容策伸手捂住卿瑾凉的双耳,对司徒胤说道“西北方有攻击。”

    无法保护自己的司徒胤已经是满口的鲜血,有些都喷洒在了玉清风紫色衣裳,甚至,打湿了他白皙下颚。他借着自己的毅力挺着,直到恭苏不再弹此曲,意识已经无法去辨别,只能将玉清风用胳膊裹着,附在他耳边说道“如若我不在了,要记得,好好活下去,不要忘了,你的朋友司徒胤。花奴。”

    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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